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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会拿出一些企划案，帮助推广煤炭的生意。并且我可以找机会在朝廷那里通过各种方法推广煤炭，这样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一起合作。”商华说。
裴小姐微笑点头，算是达成了协议，以后商华和裴家算是生意是的合作伙伴了，一起获得这个煤炭的利润。
第48章 好人难做（）
商华跟裴小姐达成了口头协议，并没有签署任何的纸面上的协议。因为商华知道唐朝的官员是禁止经商的，而且很多时候士族也都不会公开经商。商华知道自己签署了协议，那反而是留下了把柄，不如口头就行了。至于对方是否会违约，这个商华并不会杞人忧天。因为商华从事商业多年，他知道一个非常重要的铁律。不管是国际还是商业，只要违约所获得的好处，比起履约要多很多，那必然会有很多人毫不犹豫的违约。
总之如果毁约的好处远大于不毁约，那哪怕签署了文字协议，那也是没有用处的。所谓白纸黑字，这个商华都不会相信的，关键是看利益。只要利益足够大，那任何条约都会能撕毁，没有什么节操可讲的。
商华回到了这个都督府的宴会厅，准备继续和武家人一起吃家宴。
当商华坐下之后，武若彤突然问道：“夫君，你和那个裴家的裴小姐，到底是……”
商华听了这话，赶紧解释说：“没有关系，我和她只是谈谈商业上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
商华赶紧必须要解释清楚，这种事情商华当然是要解释的，尤其是对于自己老婆要解释清楚。武若彤这样问，商华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当着自己岳父岳母面前，绝对不能够解释慢了。一旦解释慢了，让武士彟反感那也是问题。
商华的前途那可是攥在了武士彟手里，他可不希望让自己岳父误以为自己和裴小姐有什么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何况事实上他们也都没有这个男女关系，所以必须要解释清楚，不要拖延下来让人误会了。
“夫君，我什么都没有说，你那么着急干什么？难道，你心虚？”武若彤问道。
商华无语，自己那么着急解释，居然被人误会了？
“若彤，我真的和裴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误会！”商华说。
商华赶紧对武士彟说：“岳父，我真的和裴小姐没有什么关系，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过武士彟却回答：“不用说了，你不用多说什么了，也不用解释什么！”
商华面色如土，这一个武士彟是不相信自己了吗？一旦武士彟不相信自己，那自己的前途可是完蛋了。
不过武士彟接下来的话，让商华更是感觉奇葩。
“其实你哪怕跟裴小姐有什么，我也不会多问。毕竟身在朝廷，有些事情肯定是不可避免的。我也不会对你们的家事管束太多，何况既然若彤是你的妻子了，那我这个作为岳父的毕竟是外人，不可能多管这么多。哪怕你要另外多娶几个，我也没有资格干涉。何况如果你能和裴小姐走到一起，那我也不会多管，因为这样对于你的前途有帮助。”
“男人，有多几个女人不要紧的。只要你别亏待我的女儿，那我也都不会多管什么了。何况这个裴小姐背后是裴家，如果你能娶了她其实对你也有很大好处的。我哪怕作为你的岳父，也不可能去阻挡了你的前途。”
商华嘴巴张大，显然对于武士彟这话非常的不可思议。居然武士彟这个岳父鼓励自己去和裴小姐有什么来往，这样不是在鼓励自己女婿纳妾吗？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岳父，这种岳父，也太——太善解人意了！
“岳父，我真的没有……”商华赶紧再次解释。
商华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不是武士彟故意试探，可是商华却明白一个道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所谓商场如战场，官场却比起商场更可怕。谁知道这个武士彟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商华也算是了解了，搞政治的人哪怕睡觉也要睁一只眼，这个武士彟如此说会不会是故意试探。所以秉承着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想法，商华绝对不能太过于放肆。
岳母杨氏却也都补充说：“若彤，男人有好几个女人不算什么，你既然做了商家的人，那自然要以夫君为主，不要因为嫉妒就去阻止。如果裴小姐真的能国门，那对于你夫君的前途有很大帮助。作为女人，应该要贤惠一些，不要善妒。善妒的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所以你不要在这个事情上计较太多，尤其是有身份的男人纳妾什么你也不要去阻止，好好的操持起后院，那也是你该做的。不论如何，你也是最早入门的，应该做好大姐的责任，不要去排挤善妒。作为先入门的人，那应该主动处理好后院，不要让夫君担忧，明白了吗？”
武若彤赶紧点头说：“我明白！”
商华赶紧解释：“岳父岳母，我一定会对若彤一心一意的！”
不管岳母杨氏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商华也就是记住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他不能太过于得意放肆，他赶紧表达自己一心一意。不管是不是真的，那都必须要表明。哪怕武士彟真的允许他纳妾，真的允许他和别的女人来往，可是自己表达一心一意，那也是你能够获得武士彟赞同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捡好听的说。
“贤婿，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只要你能够好好对待若彤，那我也都不会有什么意见。至于关于女人的事情，这个事情我作为男人也都能够理解。你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如果真的对于你的前途有帮助，其实不用考虑我的意见了。”武士彟主动安慰商华说道，再三表达自己没有什么意见。
武士彟的意思很明显，那也就是不用在乎他，如果真的对于自己前途有帮助，武士彟是不会阻止商华跟别的女人有来往的。
“嘿，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合着我想一夫一妻专情一些都不行了？岳父岳母都劝说我去找别的女人，那这个时代想要做好人都难了！”商华心里吐槽。
“不过，我喜欢，这个还真的是男人的天堂！”商华在心里偷笑想道。
第49章 念此私自愧（）
“高田曹，武长史让我来询问，百姓收成和朝廷税赋如何了。”商华问道。
商华来到了寻找问这个高季辅，高冯高季辅已经被武士彟调动来到了大都督府担任田曹参军，不过品级明显比起商华要高一些。高季辅来到了这里负责农业，包括各种土地收成的事情。商华是武士彟的“秘书”，武士彟趁着这个快要到了入冬的时候准备进行询问。
每年年底的时候，很多公司甚至官府的事务都是非常繁忙的，尤其是古代更是如此。古代因为每年过冬那都是一次考验，尤其是百姓事情更是不能够随便耽误。百姓的过冬粮食是否准备好，这个是很多古代官员都要关心的。商华是武士彟的“秘书”，自然要过来代替武士彟询问。
高季辅回答：“现在刚刚安定，农桑种植并不多。何况各种分田的均田制并没有能很快彻底推广，百姓还没有完全落户，甚至很多黑户没有能够完全清理。所以现在收成并不多，我所了解到目前我们大概平摊下来每亩地产量大概为半石。”
“而朝廷收完了税赋之后，百姓留不下什么东西了。”
不过高季辅话锋一转，说：“不过朝廷的俸禄，也都快要发放了，我们大都督府的官吏也都准备开始发放各种俸禄，商录事是九品官，每年光是粮食都有五十石。有了这些粮食，你也就不用每天跟着武长史混饭吃！”
商华老脸一红，自己这个大半年以来，都是跟着武士彟吃饭的，吃住都是在武士彟这里要的。这个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商华是“上门女婿”呢。不过武士彟好像并没有在意，商华也都厚着脸皮去留在了大都督府武士彟这里要粮食吃饭。至于官员的俸禄的问题，商华也都没有关心。因为唐朝初期的官员俸禄是年薪制，一年年底税收上来之后才发俸禄，他着急也没有用，所以干脆厚脸皮混饭吃了。
“哎，等等，不对吧！我九品官，每年光是粮食俸禄都有了五十石，可是今年百姓平均每亩收成不过是半石。按照均田制之下，每户男丁一百亩地，那也就是说平均每亩半石，那一百亩地也就是五十石。那岂不是光是我这个九品官的粮食，都已经占据了一户人家一年的全部收成？这个还是光是粮食啊，如算上别的永业田，职分田还有各种东西，恐怕还是这个粮食的很多倍。这么折算，那我的收入岂不是等于差不多上百户人家一年的收成了？”商华问道。
高季辅算了算了，回答：“是吧！”
商华眼睛睁大，自己一个九品官收入都这么高了，相当于上百户人家一年的收成，都用来供养这个“国家干部”了？
上百户人家啊，自己可是上百户人家来供养自己这个官员，这个也太可怕了。
“算了算了，还是把过多的收成都还给百姓吧。现在天下刚刚太平，还是别太过于盘剥百姓了。”商华摇头说。
商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都成了“统治阶级“的一员，并且过上了如此“腐败”的生活了。他心里害怕，自己一个人收取了上百户人家一年的收成的供养，这样他感觉这个钱拿的烫手啊！自己真的能够配得上这份收入，甚至商华自己也都怀疑了。
高季辅摇头说：“商录事，你不要这么做。朝廷让我们为官，总不能饿了我们这些朝廷官员了。所以肯定要先满足我们朝廷官吏的，不然我们如何为朝廷做事。如果连我们都吃不饱，那我们如何为朝廷做事呢？”
“何况，你千万不要惺惺作态，把你改得的俸禄退回去。不然你让别的官员怎么看你，到时候别的官员退，还是不退呢？这样可就为难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如此惺惺作态。虽然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如果这样做，那会让别的官吏很为难的，你会成为大家的公敌。到时候，你会成为异类，这样对你很不好。”
“何况你如果这么做，那不是在体现高风亮节，反而是在说明你配不上这个收入，这样让同僚们怎么看你？”
高季辅劝说了商华，让他不要做这种“蠢事”，不然一旦商华主动把合法的俸禄退回去了，那让别的官员怎么办？到时候别的官员是不是也要跟着，不然无法有这个品德。
所以高季辅为了商华的前途，不让他去退让，只能够安心收下了。何况高季辅说什么要优先满足官吏的收入需求，所以要去盘剥百姓？这样让商华想要反驳，可是却不好反驳什么。因为自己也是受益者，如果这么说了，那可能得罪很多人了。高季辅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一股“再苦不能苦干部”的味道。这样如果在后世，那绝对是要被喷死的。可是在古代，商华却不敢反驳。如果反驳了，那他得罪的人绝对很多，这样他会成为整个朝廷的异类，那样反而会不利。
“哎，算了，多想一些办法，为民谋福好了！”商华想。
商华现在终于感觉到了当年白居易观刈麦时候的感受，白居易看到了百姓收割非常辛苦，甚至每年都要缴纳重税。白居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甚至没有从事过农桑种植，他看到了百姓生活艰难，都感觉到有些愧疚。因为他当年的收入很高很高，何况白居易还是高级官员，他都给感觉自己付出的东西，比起收获的东西太少了。
现在商华也是如此，自己的每年的官员俸禄要一百户家庭来供养自己，让商华反而有些惭愧了。自己真的能够为百姓创造了那么多价值吗？他所为百姓做的，真的能够配得上这么多的收入吗？
所以商华感觉自己好像做的还是不够，这么高的收入，在后世绝对是贪官污吏才有的收入。可是在古代，却成了合法收入，让他反而感觉有不少的惭愧。
第50章 出远门（）
“岳父，我打算出一趟远门！”商华说。
武士彟问道：“你去哪？”
“岳父，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身份，以大都督府特派专员的身份，前往南方占城国，我希望去南方占城国去取回来一种稻谷，姑且称之为占城稻。”
“最近我刚刚领取了俸禄，可是却要了一百户百姓一年的收成，所以我感觉非常愧疚。我没有能够为百姓做什么，没有能够为他们谋取多少福利，可是他们却要了一百户百姓的收成来供养我。尤其是目前我大唐刚刚安定，甚至粮价高昂。我刚刚了解了，一斗粮食，居然要到了一匹布甚至一贯钱。这么高昂的粮价，我受之有愧。所以我打算去占城，把这种稻谷引种回来，这样我们百姓可以尽快种植。”
“占城稻我也有所了解，这个占城稻大概生长周期为五十多天，从种植到收获也就是五十多天的时间。只要我们能够种植这个占城稻，那我们将来可以获得数不尽的粮食。按照我的估算，大概从我们秦岭以南的地方，可以一年两熟，这样也就是一年可以种植两次，等于是收获了两次。”
“甚至在岭南地区，更是可以一年三熟，这样我们可以获得更多的粮食。用不了多久，我们大唐将会永远不用担心什么粮食了。”
商华接着给武士彟介绍了这个占城稻的优点，这个占城稻的优点其实有很多，不但是这个生长周期短，可以一年几熟。甚至这个占城稻不挑地，南方绝大部分地方都可以种植，不用像是传统中国水稻那样“娇贵”。
占城稻的产量也不错，几乎是亩产三百斤以上，光是这个产量都已经比目前大唐流行的粟米也就是黄小米产量高了不少。目前大唐的黄小米亩产大概是一百多斤，占城稻直接翻倍，何况如果一年几熟，那也都肯定比起黄小米高了很多倍了。
将来只要推广了占城稻，在整个中国都不会缺乏粮食，甚至可能会过剩了。
“真的有这种稻谷？”武士彟问道。
商华肯定的回答：“没错，是有这种稻谷，所以我希望去取回来。这种稻谷虽然有一个缺点，那也就是稻米的质量不太好吃，不过却完全可以给普通百姓吃。饿极了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挑食的。我们大唐首先保证粮食安全，先给百姓吃饱，然后才能够吃好，这个占城稻是我们能够吃饱的最重要的东西。”
商华知道这个占城稻史书上也都记载了，占城稻虽然能受得了各种地方的土壤环境，生长周期短，产量高，可是有一个缺点也就是大米的质量不高。这个和后世很多杂交水稻一样，生长周期段产量高的大米，往往都是口感不好的大米。这样也是很多人抨击占城稻和杂交水稻的原因。不过这个却并不能够掩盖占城稻和杂交水稻的重要意义，因为他首先最大可能的保证了粮食安全，保证了粮食安全才能够去说别的。
目前大唐刚刚安定，急需大量粮食稳定人心，所以这个占城稻是目前最合适的。产量高的农作物目前占城稻最容易获得，所以商华决定去南方的各国去进行搜集一些稻谷，将来可以去获得引种。
武士彟想了想说：“不行，我不能让你去，这个事情不用多说了。”
商华赶紧问：“为什么？岳父大人，不就是去南越吗？怎么你不同意？”
武士彟还是肯定的说：“我不同意，我就是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让你去的！”
武士彟说得非常坚决，好像绝对不会容许商华去越南一带去进行收集稻种的，让商华非常奇怪。
“岳父大人，只要能够把这个稻谷引种回来，那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啊！反正不就是出一次远门，有什么困难的？我想南越诸国不会小气到这个程度，连一些稻谷都不给吧？”商华问道。
商华感觉莫名其妙，按理说武士彟也是一个老牌官员了，虽然刚开始是从事商业，可是后来却当了官。甚至当了兵，当兵当官的人，能不知道粮食安全的重要吗？粮食安全对于一个农业国家，甚至是古代国家更重要。粮食稳定是决定是否足安康的因素，武士彟没有理由不懂得这个道理啊！
可是武士彟居然还会拒绝这种提议，让商华非常意外，这个武士彟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岳父大人，你为什么不同意？这个可是功在当代……”商华还是想要劝说。
武士彟却严词拒绝说：“不用多说了，我不会同意你去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去那里的。我可不希望我女儿刚刚成婚没多久，也就成了寡妇！”
武士彟说完马上离开，这样让商华留在原地惊呆了，武士彟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也太过于莫名其妙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去一次越南嘛，我当年越是没有去过，还去过好几次旅游了，怎么说的那么严重？”商华心里犯嘀咕。
占城不就是后世的越南一带，怎么去一次越南，那自己老婆武若彤也都要当寡妇了？有这么诅咒自己女儿的父亲吗？何况越南商华也不是没有去过，在后世经济条件好了，很多人都有旅游的习惯了，出国游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越南旅游已经是很低档次的出国游了，很多普通人都承受的起这个价格。商华也都去过几次了，有什么不行的？
不过，很快，商华的妻子武若彤赶紧跑了过来。
“夫君，听父亲说你居然要去南越那里？不行，我不能够让你去！我可不希望刚成婚不久，就当了寡妇了！何况，夫君你连后代都没有，如何能够去那个地方冒险啊！”武若彤说。
武若彤这话，也是让商华感觉意外，这个到底是在怎么了，怎么武若彤也是这么说的，难道这个时代去一次越南，那就这么危险？
第51章 装逼感觉真好（）
“夫君，这个南越去不得啊！南越乃是烟瘴之地，十个人去了，九个人都回不来啊！这个烟瘴之地，千万去不得啊！”武若彤赶紧说。
商华听了武若彤解释了很久，这才知道什么是烟瘴之地。烟瘴之地是很多艺术作品描写中国古代的一些南方地区，包括后世两广地区，云1南海1南台湾甚至是四1川的一部分等等，这些都是古代所说的烟瘴之地。这样的地方，是非常危险的。古人认为这些地方森林里面有一些毒气，这里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