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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离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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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芷曼。”迷迷糊糊似觉有人在叫我,我略带呻吟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这下听出来了,是郑飞扬,他的声音有点浑浊,还喘着气,似乎是从运动场跑过来的。

  我转过脸面向他,头依旧靠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向另一边倾斜。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五官,我淡淡地朝他微笑,没说话。默了默,他伸出一只手递给我,像是要拉我起来。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掌纹清晰舒展。我微微抬起右手,在他的手掌上轻轻划过,我写了一个单词——sorry。因为没什么力气,每一笔都让我有点艰难,手指轻轻颤动,不过当指腹划过他有些粗糙但温热的掌心时,心底无限释然。

  Y还未写完时,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不知谁的手在抖,我们一白一黑的手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我的胃又一阵翻腾,虚脱感再次冲击这我,瞬间扩散到全身,我只有任由他紧握着我无力的手,良久,我发觉他掌心的温度也渐渐冷却,而我指尖的冰凉丝毫不减。

27、晕倒
郑飞扬蹲下身,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温柔地问:“怎么突然就病恹恹的了?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我觉得他这架势像是在抚摸小猫小狗,不由哑然失笑。

  “病糊涂了吧,傻笑。”说着,他自己也笑起来,眉峰如剑,墨玉的眸子里波光流转,整齐洁白的牙齿,浅浅的酒窝无不流露出男孩子特有的清新洒脱。

  “没事。”我说。

  为了证明我没事,我一手支起身子,他顺势一拉,我站了起来。可能是站起来太快,血还没流上来,眼一黑,晕了。

  我睁开眼神时,看见的是有一点发黄的天花板,上面的细微裂缝清晰可见。

  “你醒了啊。”

  我扭头一看,郑飞扬正握着我的手,激动而心疼的看着我。

  我转了转眼珠,记得自己应该在草坪的呀。

  “你昏倒了,这里是医务室。”郑飞扬见我有些困惑,忙解释。

  我还是没有回过神,“昏倒了?”

  “低血糖。”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映入我的眼帘,她拿着量压器准备给我量血压,冲着飞扬说:“去去,那杯热水,加点糖给她喝。”

  她动作熟练地给我量血压,平淡地问:“还晕吗?”

  我摇摇头,她神色有些凝重,蹙起眉,眯着眼看着量压器,有些生气地说:“血压偏低。你贫血,血压又低,没吃早饭吧!不晕才怪。”

  我吐了吐舌头,没有辩驳。

  这时郑飞扬端着水杯急冲冲的走进来,将水递给我。我接过水时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还打着吊针。

  水很甜,从喉咙到胃一线都暖暖的,很舒服。我咕噜几口就喝完了,身体也觉得有力气,想吃东西。

  郑飞扬贴心的递了一块巧克力,又开始给我剥糖。他有些埋怨地说:“学校小卖部的巧克力都是很低廉的,不纯正,你就将就着吃吧。”

  我咬了一口,香甜丝滑,口齿留香,心满意足地说:“真好吃啊!”

  说完大口大口地咀嚼巧克力,吃完又接过他手上的糖,含了两口,还是觉得巧克力好吃,便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吃水果硬糖。”

  “没关系。”郑飞扬提起一大袋子,说:“我还买了其他的糖,软糖、硬糖、夹心糖、棒棒糖。还有巧克力、朱古力、饼干。。。”

  我哈哈大笑:“得了得了,你想让我吃出一口虫牙还是想让我变成一个大胖妹啊。”

  就连刚刚那位严肃的女医生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走过来说:“我就让你准备一点甜食让她随身带着,你这是把小卖部的糖都买回来了吧。这包糖就孝敬我了。”她随手掏出一包糖,塞到口袋里。

  郑飞扬连忙制止,从她兜里把糖拖了回来,说:“这是软糖啊,你拿硬糖吧,多拿几包都成。”

  女医生不情愿地接过糖,看向我:“男朋友不错啊,小气得不错。”

  我尴尬地笑了笑,本以为郑飞扬又会说他吧我当男的看,没想到他居然在一旁清点着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等我打完吊针已经十二点多了,校园里安静了许多,风刮起树叶沙沙作响,古朴的教学楼肃穆、安详地屹立着,让人的心都沉静下来。

  “教室门肯定关了,我送你回家吧。”郑飞扬说。

  今天他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呢,我摇头说:“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已经晚了,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他没说话,径直向停车棚走去。我无可奈何,只好跟过去。到了停车棚,我一眼扫过去,没有看见古易那辆蓝色的自行车,不过这么晚他应该早回家了,可是心里还是很失落。不知道他的车后座又坐着谁呢,林夏?许琳?我脑海里浮现一个画面,古易轻逸地踩着单车,衣角随风扬起,阳光撒在他英俊的面庞上熠熠生辉,身后婀娜的女子面靥桃花。

  我不觉叹了口气。

  “怎么了,看见这样的车很失望啊?”郑飞扬指着那些东倒西歪的,沾满灰尘和泥土的车说道。

  我点点头,厌恶地跟他说:“本以为大少爷会开辆敞篷跑车载我在校园里拉风一把呢。哎呀,真是失望!”

  我故作捶胸顿足,郑飞扬揉了揉我的头发,咯咯地笑起来。“跑车有什么拉风的啊,下回我拖辆板车来拉你,保证你成为万众焦点。” 想着我躺在黑呼呼的板车上,郑飞扬汗流浃背拉车的情景确实挺逗。

  “可是我记得你早上没有骑车来啊。”我摸摸鼻头很是纳闷。

  郑飞扬收起笑容,眼神深邃,没有焦点的眼睛把一切都拉得悠远。

  “我想让你知道他已经回去了。”他声音平淡,被风吹散开来。

  我怔忪地看着郑飞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很苦涩,却不知哪里苦。我不想否认,我真的期盼古易在某个角落等我,可是他会离开,我明白,他是一只会飞走的风筝,可是线头从来都不在我的手中,放不放手,飞不飞走,我都决定不了。    

  尴尬的气氛被我的手机铃声打破,是古易打来的。我兴奋而不安地拽紧了手机。

  “你接吧。” 郑飞扬转身往外走,黯然的眼神让我纠结。

28、我害怕
我看着手机屏幕,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刚一接听,古易急躁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传来。“在哪儿呀,怎么还没到家啊,你们班不是早放学了吗?”

  听到他关切的话,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悠悠扬扬的树叶徐徐飘落,叶子被阳光照得通透,连叶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几缕绮丽的光穿过树叶上的小洞和裂缝蔓延开来,随着树叶的翩然旋转,在地上投射出灿烂的光影。

  “我。。。”我一时没想到说辞,变调转话题,“爸妈回来了吗?”

  “还没有,估计就到了。你在哪?”他锲而不舍。

  “街上瞎逛呢,就快回来了。”

  电话那头顿了顿,“是吗?”

  这一声清朗的疑问,让我一下泄了底。“是啦,拜拜。”我慌忙挂断电话。

  走出停车棚,郑飞扬提着一袋糖站在不远处,细细地吸着烟,,一圈圈厌恶模糊了他明净的眼眸,绿色的T恤空空落落,他颀长的身躯隐没在树荫里,桀骜的神采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我走上前,将他口中的烟人进来垃圾桶。“你疯啦啊,在校园里抽烟,真当一中是你家开的吗?要是被老师主任抓到,不知道又要给你扣什么帽子了。”

  郑飞扬勉强地扯了一下嘴角,却没有笑出来。

  “是他打来的吗?”他问,口中还有浓郁的烟草味。

  我一愣,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不需要点破,大家也心知肚明。我俩踩着细碎的阳光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脚步声和塑料袋晃悠的声音荡际于耳畔,格外的刺耳,每一声都不轻不重地敲打着各自的心事,忧愁就淌游于心间。

  走到校门口时,我停住了脚步,低下头,说:“晚了,还是别送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那好。”

  刚刚还在心里思量着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他,让他别送我,没想到他一口答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笑了笑,觉得舒了一口气。

  他将袋子递给我,说:“随身带些糖,记得要按时吃过饭。”

  我点点头,接过袋子,随手拿出一包糖递给他:“少抽点烟,小心得肺癌哦,想抽就吃颗糖。”

  他挑起眉,痞痞地凑了过来,说:“担心我啊?”

  他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忙不迭退后了一步,打趣的说:“是呀,是呀,没了你,谁拉板车来拖我啊?!”

  他笑眼弯弯,伸手接过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笑容苦涩,叹了口气,说:“你太傻了。”

  我恹恹地往家走,郑飞扬的话仍在我脑海里盘旋,我真的傻吗?我捶打这胸口,拼命地摇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古易有什么进一步发展,基于父母的关系,我俩也不会有、也不应该有任何情愫,我真的非常明白这些关系,相信古易也明白,我和他都很努力的使所有的关系简单明确。

  单而纯粹的生活着吧,祝福古易在异国他乡功成名就,祝福周铭和林夏天长地久,祝福祖国繁荣昌盛!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柳暗花明。

  “乐芷曼。”一个熟悉得让我呼吸急促的声音穿过嘈杂的车鸣声,纷扰的人声进入我的耳际,就这么牵动着我所有的神经,掌控着我所有的思绪。

  我恍惚地看着他,他在街角处坐在单车上,一只脚支在地上,笑容粲然地看着我。他是如此的耀眼,我一抬眼就可以立刻寻到他的身影,他的英挺不凡让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我的心近乎停止跳动。

  “古——”我张着嘴难以置信,刚刚还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要简单的生活,可是看到他,所有的决心都溃不成军。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开心,开心的以为自己触到了幸福。

  我正色走向他,每走一步,我都愈加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一份不属于我们的幸福,我将所有的喜悦都埋葬于内心深处,拽着那微薄的理智,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说:“好巧啊。”

  “好巧?”古易一时哭笑不得,“大小姐,你真当我是出来压马路的吗?”

  我摆摆手,往前走,说:“谁知道呢,你的心思太复杂了,我这种人是无法理解的。”

  古易愣了一下,推着车追了上来。“你在学校待到这么晚,就是为了买这一袋子零食啊?你的心思也不见得比我简单啊”

  我的脑子都懵了,“你。。。不是跟你说了我逛街了吗!逛街当然会买东西啦。”

  古易似笑非笑地说:“是吗?可是我刚刚怎么在电话里听到了学校的铃声啊?”

  一定是刚才与他通话高兴地忘乎所以了,连学校铃声响起也未察觉。怎么一个电话就让我神魂颠倒,我的脸在发烫,又羞又恼。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圆谎了,慌慌张张地往前冲。

  我左脚迈出人行道,右脚刚抬起,整个身子向前一倾,就瞥见一辆白色面包车从三米开外的左侧飞速驶来,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朝我扑了过来,我呆若木鸡,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一只手被狠狠地向后一拽,带得我一个趄趔,另一只手上的塑料袋从我的指尖飞了出去,糖果洒落一地。汽车的呼啸声,糖果的挤压声,单车的倒落声一并灌入耳内,久久地回荡在我的脑袋里。身后,古易的单车倒在地上,后轮胎还吱溜地打着转。

  “过马路这么横冲直撞,不要命了吗?”古易愤怒而慌乱的声音让我从惊恐中回过神。

  我抬起头,想要从他的眼睛里寻求一丝安定和温暖,可是泪水早已涌上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懦懦地带着哭腔说:“我。。。我害怕。”

  死亡的恐吓令我寒彻心扉,倘若就这么去了,我的爸爸该有多么的痛心,我还没来得及孝敬他;还有妈妈,我还没有再见到妈妈;还有好多的事我都未尝试未经历。我的心一阵一阵发紧,后怕不已。

  古易见到我如此害怕,面色也柔和起来,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沉稳而温柔,“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不用怕。”他掌心的温热从我的肩头一点一点往里渗透,融化着我内心的恐惧。

29、两个人一把伞
一进家门,就看见爸爸疲倦地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清丽的女主播正字正腔圆地播着新闻。妈妈正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出来,见到我俩亲切的说:“开饭了,洗洗手来吃饭。”古易忙上前接过妈妈手中的盘子,母子俩笑呵呵地往餐桌走去。

  “爸爸,吃饭了。”爸爸抬眼宠溺地看着我,满脸的疲惫却无处可藏,整个人清减了几分,眼白带着血丝显得眼睛更加凹陷,胡渣横生。他缓缓站起来,一手揉着太阳穴,笑道:“丫头,又去哪里疯了?这么晚才回来!”我的心中泛起辛酸,走上前挽着爸爸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不会了,我以后会很乖的。”爸爸嗔笑说:“你这鬼机灵,许不下羊羔许骆驼,巧言哄人。”我垂下头,叹着气:“一眼就被你看穿了,老爸,你好聪明哦!”

  “哎,可惜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生了你这么个笨闺女。”

  “老爸——”我使劲地摇着爸爸的手臂,撅着嘴佯装生气。爸爸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笑说:“嗯。再撅嘴就可以挂油壶了!”我不理,继续拽着爸爸的衣袖哼唧。

  “远年,不要逗小曼了,快来吃饭。小曼,今天我做了你爱吃的咸蛋黄炒茄子,可要记得多吃两碗饭啊。”妈妈一边摆碗筷一边催促着。

  “妈,你可真是贤惠啊,这么短的时间就做了五菜一汤。”我凑到海带汤前嗅了一把,叹道,“真香!”

  妈妈笑说:“哪里,这有几道菜是昨晚剩下的菜!”

  古易用手轻轻戳了下我的额头说:“馋猫,洗手去。”我朝他吐吐舌头,乖乖地去洗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常常锁着眉,眉心的“川”越来越深,我心疼得只想用手将它抚平。

  “爸爸,工作很累吗?你都瘦了好多。”我夹了块肉给他。

  “最近厂里接了好几项工程,我这大半个月都忙着画图跑工地,确实有点累,不过等工程敲定,这奖金还是颇丰的。今年过年封个大红包给你和小易!”爸爸说着,嘴角露出温暖的笑容,连眼睛也明亮起来。“可能下个月还要去外地出差,到时候家里就要劳烦素英你操心了。”

  “应该的,家里你就放心好了。你这回要上哪儿?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注意身体,莫喝太多酒。。。”妈妈话还没说完,老爸就打住她:““哎,好了好了,我最怕你絮叨,我会照顾自己的,这次可能会去青岛吧,若真去了,可能十天才回得来。小曼;小易在家要帮妈妈分担家务,素英有时候要上晚班,不能时刻都照顾你们,你们自己也有懂事,知道吗?”

  “知道。”我和古易异口同声的答道。

  “特别是小曼,不要整天顾着玩,用点心读读书,起码开家长会的时候也要让我挂得住面子啊。还有,早上早点起床,你瞧小易每天起得多早。。。”

  我压低嗓音,学着爸爸对妈妈说话的语气说道:“哎,好了好了,我最怕你絮叨,我会照顾自己的。”

  “这丫头!”爸爸气得直瞪我,妈妈和古易笑得乐不可支。

  立冬之后,气温骤降,随不及严冬时的酷寒,但瑟瑟寒风灌入脖颈时还是会令人直打哆嗦,偶尔露脸的太阳虽然依旧明艳,温度却似有似无。

  学校发了校服,规定每个人在校都要穿校服,我估计明年会长高特意定了大一号的校服,虽然里头穿着毛衣,可校服依旧宽大,那个该死的古易老是嘲笑我是个胖妹,恨得我牙痒痒。

  天气变冷后我和古易天天都是走路上学的,我每天都定了六点一刻的闹铃,但往往要磨蹭很久才能起来,含糊的吃掉早餐就冲冲上学。

  这天早上,我和古易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空中飘起丝丝细雨,拂过脸颊时如玉般清凉,令我顿时神清气爽,我打开手掌,任由雨滴轻挠我的掌心,好似小孩儿挠痒痒。身旁的人突然走近,头顶举过一把伞。我侧头正迎上古易灿若星子的眼睛,他的发丝和睫毛都沾着细小透明的水珠,在这有些朦胧的早晨里更显的飘逸出尘。我几乎脱口而出:“你是天使吗?”

  “什么?”他被我莫名的话问得有几分诧异,脸颊上浮起浅浅的酒窝。

  我自知自己的话很白目,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说:“你从哪儿变出来的伞啊?”

  “妈让我拿的,她说可能会下雨,没想到这么快就灵验了。”他苦笑着拨弄了一下转动了一下伞。

  “得了吧,摆明妈偏心你。怎么就没见她叫我拿啊?”我嘟囔着,心里酸溜溜的,这后妈和亲妈到底还是有分别。

  古易无奈地笑:“嘿,吃醋啦!”我不答腔,他将伞往我这边移,将我整个拢在伞内,又说,“她也是猜测,要是万一没下雨,你拿着不也是负担吗,况且下雨了还有我啊,我觉得两个人打一把伞挺好,优化资源配置。”两个人,一把伞。我的脸开始发烫,想着赶紧转移话题,他却接着说,“你看前面,”他指着前面一对老夫妻,公公撑伞,婆婆提菜,两人步履蹒跚地向前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应该就是这样吧,相濡以沫,同甘共苦,不需要山盟海誓的保证,不需要荡气回肠的情节,只要相知相守相依。“你看这样多好啊。”他的话似自言自语,羡慕而感慨,我的心也为之恻动:“是呀。”

  他却话锋一转,“那以后下雨我们就打一把伞!”

  “啊!”我怀疑我的听力出了问题,而且我的心脏也有问题,跳得是不是太快了。我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脚下一个台阶也没瞧见,踉跄之下失去平衡,幸而手及时拽住了古易的胳膊才免于跌坐在地上,否则我就要湿着裤子,后果很狼狈。

  古易理了理被我扯歪的校服,一本正经地说:“你瞧,两个人打一把伞就是好吧?”我低着头,抿住嘴,强忍着笑,好半会儿才极小声地附和了一句,“是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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