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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那些年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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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也是来不及了。”语毕,他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沉淀着深深的无奈:“你觉得,这些顾夏没有告诉你的苦涩,够不够,当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

第十六章    一切都过去了(上)
当我气喘吁吁的跑到顾夏家时,他正在阳台上画画,我在楼下就看见他斜倚在窗旁的专注样子,冬日的阳光懒洋洋的落了他一身,我在楼下望着他,突然就有一种遥远的不切实际感。

  敲开门,面对眼角微弯的他,我想说的话太多,一时竟有些语塞。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有些泄气的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说。”

  他困惑的看着我:“说什么?”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词一顿的说:“骆雪。画集。出版社。”

  他眼里闪过了丝复杂的光芒,然后微微垂下睫毛,低头摆弄手中的笔,淡淡道:“没什么说的。”

  “没什么说的?!有什么事是不能说清楚的啊!我再怎样小心眼儿,也不至于会在乎你因为这些原因,而跟骆雪去玩玩暧昧。”看着他毫无反应的样子,我只觉得他永远是在隐忍,不住哑声道,“顾夏,有什么,你都可以说出来啊,不是你自己说,因为面对的是我,所以你愿意说话。你这样子……你这样子不是让我难受吗?这样,就是我任性我使性儿我一意孤行,可是,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顾夏,这样不公平。”

  他依旧是微垂眼睑,轻描淡写的道:“没事的。”

  “没事?你的梦想呢?你的妈妈呢?”知道他不是个会放弃自己目标的人,他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仿佛是在敷衍我般,让我一时更有些激动,“我就不信,这些,你都能够不在乎吗?”

  他终于又看向我,一向只有忧郁神色的眼睛里有了些复杂的情绪。他静静的盯着我看了半晌,直到盯到我都觉得发毛了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扔了笔,拽住我的手就走了出去。

  被单车七拐八拐的载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感觉到他的车速有减缓的迹象。这座城市并不大,可我一直也懒得去跟它熟悉。所以尽管我知道我们现在大概是在接近市中心的位置,却还是东看细看找不着方向。

  顾夏一路都一言不发,只顾蹬车,对我呜里哇啦的问题一律充耳不闻。这种时候是常有的,但他今天的沉默好像更有些别的情绪,莫名的让我不敢去更放肆。我想,他脑袋里也许现在正在疯狂的转着转,心里正在估量着带我来这一趟,究竟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也许……这正是走向他从不向我开放的他的另一个世界的第一步?我有些跃跃欲试了,但还是尽量按捺住心中的亢奋,乖乖的任他载着。终于待他下了车,待他将车在一家古意盎然的小店前停好,待我扫了眼他依旧如常的脸色,才有胆儿望着古香古色的招牌再次发问:“这里是……?”

  “本意画廊。”他应着,然后拉着我,轻车熟路的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进到画廊里面,才真正感受到正宗的古色古香。整个房间非常大,却被巧妙的交错开来,层次分明,很有些隔景障目的艺术感。很像是手工自制的木质垂帘,原木色的画架画框,镂空雕花的壁橱,房间的光影交错处,安静躺着的一把古琴,以及随意搁在枣红色圆椅上的那个很生活化的,像是手工缝制的垫子,一下子,就把我带回到古意朦胧的气氛里。

  正当我脑子有些发蒙的时候,一个女人从里间走出来,轻且低柔的声音熟稔的唤了声“顾夏”,对我弯出一个浅的几不可见的笑容,算作招呼。

  这个女人看起来年龄并不很大,也许正是二十*的年纪。就五官来说,她并不是个漂亮女人,但非常有味道,就是有着典型东方美的五官的李哆同学,身上该有而没有的那种古典味道,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全然体现。尤其是她眼角处的那一点痣,更在无形中装饰了她的气质。这种气质实质就是一种魅力,让人不自觉的着迷。

  顾夏也淡淡的招呼了一声,然后松开我的手,走近去跟她低声说了些什么。她一直一言未发,只是在听完后微微颔首,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淡然清雅,那笑就仿佛有魔力一般,我站在这里,竟然就只能痴痴的看着她,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待到顾夏到我身边拍拍我时,我才发现自己恍了神,我失魂盯着的地方空空如也,那个女人早已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如大梦初醒般的扫视了一下房间,最后疑惑的看看顾夏:“好诡异的地方。”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是被收了魂一般,竟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荒唐感。

  看着我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神,顾夏摇了摇头,狭长的眼睛添了些笑意:“这是本意画廊。”

  本意画廊……我的脑袋开始急速转动着搜罗起这个名字。隐约有些印象的是,本意画廊应该是跟C大有协议的那一个,我只是记得有听说过“本意画廊”是会专门展卖一些C大学生的画作的。只是画廊的门槛颇高,不仅要求作画者必须是C大美院的学生,就连是美院拔尖的尖子生,也还要靠教授亲自引荐才可以。

  只是没想到……我在心里暗暗叹着,这么一个知名度颇高的画廊,竟是只占了这样一块小地方。而看这样子,整个画廊大概也只有一个工作者。就是那个一颦一笑都有些摄人心魂的奇特女子。我暗暗咂舌,眼巴巴的看着顾夏:“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他认真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我其实跟她并不熟,只知道她叫苏本意。曾经有撞见她在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这个城市等什么人吧。不清楚。”他边说边轻车熟路的向前走着着,最后将我引进一个小房间。

第十六章    一切都过去了(下)
这是什么房间?我总觉得,这个古色古香的画廊就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仿佛每一扇门后面都藏着一段最耐人寻味的时光。我任由顾夏牵着,满怀期待的走了进去,却发现门内只是一大堆镶了边框的画。我有些泄气的扫视了一眼满地的画,心不在焉的开口道:“顾夏,你是要淘宝吗?”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偏中间的位置停下:“这是我能够养家的原因。”看着我惊愕的眼神,他眼睛微眯着浅笑开,“苏本意说,反正署的不是真名,她可以不知道我是谁。”

  我喃喃道:“……原来如此。”C大本身以艺术方面成就最高,艺术方面师资力量的强大,也是在高校里难得一见的,几乎全是知名的绘画大家。这也就是为什么“本意”愿意展卖C大学生的画的原因。能在这里展卖的画,多是画工精巧,笔法老到,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画作中都多少带着自己教授的风格。很多买不起大画作,却又爱附庸风雅的小商人,最是偏好这些展卖画。,能在这里展卖,不仅是美院学生的一个荣耀,更能给他们带来一笔不菲的利润。那些小商人们给出的价位,虽与大画作的价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但对于大学生来说,却的的确确已经是少有的丰厚了。我默默的看着那些立在顾夏身边的画,好半天才闷闷道:“原来你根本就是有钱人。”

  “做这个,只是维持家用。”他走到我面前,*的眼睛轻轻一眯:“梁唯知道我很多事。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我的画集已经印刷完一版了。”

  “啊?”我赫然瞪大眼睛。

  “而且宣传工作,也已经开始进行了。”

  “啊?”这次是目瞪口呆。

  “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我的一切资料都还是未公开。”

  “啊!”这次是茫然的了然。

  “真实名字与照片,会在宣传工作接近尾声时公开。”他轻弯嘴角,上前拥着住我,我偏过头看见他俊美的眼睛正眯成最要人命的弧度,就如他唇角的弧度一样迷人。垂眸凝视着我,他认真的轻声道,“所以,我说没必要说。因为一切都过去了。”

  
  最近,整个学校里突然兴盛起一阵织围巾热。

  老实说,这个小城的冬天,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它冷,至少,还没冷到需要一个大毛围巾勒脖子的地步。可就这么一个怎么也冷不起来的冬天,情侣间偏偏好死不死的,开始流行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词汇,叫“亲手”。本来社会发展到现在,女孩子能够手工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很难得的几个手工精巧的,能手工出的成果也只有织品了。虽然南方温暖,你也不能剥夺人家南方姑娘“亲手”的权利,是不?

  于是,一时间,毛衣针开始满天飞。

  我们宿舍也难得的赶上了潮流。这次是由路路带起的,她想学会,给她台湾的妈妈寄去一条饱含女儿情意的爱的围巾。尽管我们一致怀疑这条围巾能织成的可能性,不过还是纷纷伸出援手,来助某陶一臂之力。

  安沁无非是最懂的,在她的悉心指导下,我跟小蕾都很快上手了。历经艰险,路路也终于是学会了,不过看那架势,待她完工,估计还需要漫长的时间的考验。不过,她自己也清楚现实的残酷,为了能在春天到来之前把围巾寄过去,她已经废寝忘食的织了三天三夜了。其实,且不说路路,对于手工,我从来也都是最伤脑筋的,只是,也许是恋爱中的女人总喜欢挑战一下自我极限,光是想想顾夏那小细脖子上捆着我“亲手”的成果,我就禁不住热血沸腾。

  “你怎么笑的这么波光粼粼?”李哆闲闲的逛进我们宿舍。

  “……中文老师听到了准抽你。”我翻她一眼,想起手上正干着的事业,又禁不住摆出一脸幸福,“我在给我们家小夏夏织围巾哦!”

  “哦?”她探究的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下,扯过一张椅子就坐我对面,“还有线吗?”

  “有……”我狐疑的看着她,“你想干吗?”

  “给我家小畜生来一条。”

  其实最近真可谓是惊雷阵阵,先是得知了顾夏的画集已经出版的消息;接着是梁唯念完这一学年,也就是念到今年暑假,他就要随着父母迁去美国的消息;不过最惊爆无非是,李哆轰轰烈烈的开始恋爱的消息。

  李哆这丫头本来就是一惊世骇俗的主儿,我倒还真没想到,能有活着看见她恋爱的一天。

  那个勇士叫曾卓凡,是校篮球队队长,没错,他具备每一个篮球队队长都具有的特质,高大威猛,阳光开朗,牙齿很白,皮肤很巧克力,女老师一跟他恳谈就被他阳光的笑容折磨的无计可施,女学生一路过他打球的场地就都迫不及待的要傻笑。就这么一出类拔萃的五好小青年,却硬是被我们猥琐的混血小痞子给煞到了。

  他前世一定有作孽。

  曾卓凡刚开始爱上李哆时,真是被煞晕了。傻小子被女流氓的手段折磨的无计可施,只好隔三差五的用烟火轰女生宿舍楼,虽然我承认天天看免费的美丽烟火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可你老这么轰也着实让咱女同胞们看的心力交瘁。最后,索性推李哆出去,勒令队长同志立刻投一百零三个球,中一百个,这妖孽就归你带走了。

  结果他进了九十九个。

  他背对着大家的站在球场上,一动不动。在大家都一片静默的时候。妖孽轻飘飘的开口——“哪个王八蛋数的九十九个?”

  没有不识相的王八蛋承认。

  所以曾卓凡进了一百个。

  
  不过事实证明李哆即使恋爱了,也不是一块儿柔情蜜意的料儿,她坐下不到两个小时,先是爆出一串精采绝伦的咒骂,接着突然“噌”的一下跳起来,以拔枪的姿态“嗖”的拔出手机,拨了号码就粗声道:“喂,男人,我给你织了围巾,你现在过来。”

  那边估计是激动坏了,没到五分钟就火速来电说已到楼下,李哆连楼懒的下,踱到阳台就把还挂着毛衣针的小半截围巾扔给曾卓凡,扬声道:“剩下半截你自个儿动手吧!”没等下面有反应,她又晃晃悠悠的转进来,无聊的悠悠逛到路路那边,“你给你家男人织?”

  路路抬起头憨憨一笑:“不,给妈妈织围巾。”

  “哦。”

  安静了一会儿,李哆懒洋洋的音调扔过来:“海儿,你家教路路织围巾不用换针的吗?”看着我们疑惑的眼神,她耸耸肩,“也可能是方法不一样,我没看出来,来,路路,给我看看你的成果……”李哆接过路路的围巾,展开的时候似乎感到格外意外,她挑了一下眉,然后迅速拉着围巾平举双臂,然后沉默。

  整个宿舍都沉默。

  不知道过了几秒,继续平举着围巾的李哆轻咳了一声,打破沉寂。她认真的看着路路,斟酌着开口道:“我说,你织的其实是毛毯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七章    新疆,新疆
想让顾夏跟我回家,是我预谋很久的事。我想让妈妈见见他。这与关系固定下来,要见见家长问问意见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关系。从小到大,要说真正的亲人,我跟妈妈是真的只有彼此,我爱她,胜过爱这世上的任何人和物。现在我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最迫不及待的,就是能让妈妈看看他,不带任何目的,只是想让我最爱的女人看看这个,我倾心爱上的男孩。只是新疆终究是个太远的地方,若要回去,也只有寒暑假了——而我心急的性子,又根本不想去等暑假。于是将顾夏缠了又缠,从月初缠到月底,终于让他无奈而认命的应允,寒假与我一同回家——“只要能让我赶回来陪妈妈跟秋秋过年就好。”

  只是来的本来是两个人甜蜜的寒假之旅,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变成——

  “喂!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梁唯,你吵死了……能不能让大家睡个安生觉啊……”顾秋睡意朦胧的将一个空水杯“哐”的朝对面上铺砸过去。

  “海儿姐,到了新疆,我们有水喝吗?”黑暗中,路路担忧的声音响起。

  “你们是不是都住在沙漠上?你们是骑马去上学吗?”王若潇好奇的问。

  “哟,果然越夜越精彩啊。”李哆散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着传来的还有踢踢踏踏的拖鞋声,显然,两个卧铺间的妖魔鬼怪全汇集到这里来了。

  我挣扎的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爬了起来,气若游丝的开口:“老实说吧,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折腾我?”

  “啊,还惦记着我们打断他小俩口甜蜜的仇呢。”梁唯很贱的在上床出声。

  “哐——”我向上瞄准那黑洞洞的一坨毫不犹豫的砸过去,依然是水杯,不过当然不是空的。

  一声哀嚎后,上床立刻沉寂了。

  门口也立刻沉寂了。

  
  这次回到新疆,我只来得及回家放了行李,继而便匆匆跟着陆小阳带着大部队,去他家在郊区的别墅落脚。在我家里,大家还都是一副得体的像是来自文明社会的人类的样子,然而一进小阳家的别墅,就立刻原形毕露群魔乱舞起来。我跟陆小阳忧郁的看看彼此,认命在众人的狂欢中默默坐下来,认命的开始制定出游计划。

  一定要去的景点自然是赛里木湖。大冬天的去赛里木湖,的确是有点那个。不过当我们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悠悠停在赛里木湖的景区时,大大的激动还是掩盖了来不逢时的小小遗憾。

  “好美哦。”路路看着满山积雪喃喃的叹,“原来这就是雪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雪啊……”

  我顿时脸上三条黑线,同学,这里的重点是湖好不好。

  大家都迅速散播开来去找自己的乐子了,我正准备去找工作人员商量马匹跟场地的事情,因为忘带手套而冻得冰冷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密密实实的包住。我一乐,反手握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然后露出促狭的笑:“喂,顾夏,你会骑马吗?”

  他稍稍迟疑一下,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事实证明有时候男人逞强,实在是一件有点儿小蠢的事情。当顾夏脸色发白的从我们同骑的马上下来时,我对他报以同情与邪恶的微笑:“亲爱的,谁叫你以前那么折磨我的?”

  虽然时过境迁,不过啊,女人的报复心理可是很变态的。

  扔顾夏在那边休息,我一个人驾着马慢慢的晃来晃去,悠然自得的看着景区里的热闹。前面不远处,陆小阳正在耐心的教顾秋骑马;向左一些,路路快乐的坐在不深的积雪里;王若潇看起来像是带着艺术家的表情,颇有情趣在一个速记本上写写画画;也许是原生态的大自然本身,就能够给人紧绷的神经作一种适宜的调合,透过几棵树的间隙,我看见即使微笑时眉间也始终带一抹深沉的迟姐,正跟梁唯兴致勃勃的挖开路边那堆堆得很高的积雪做窑洞,而她的脸上,出现了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孩子般纯净的笑容。

  毫无预警的,突然觉得心尖有一阵纯粹的感动缓缓流过。

  当我转悠转悠转到一个不远处的小林子时,天边已经有些泛红了。是该回去集合准备烧烤了,我一边计算着材料一边调转马头,刚一转过来,赫然被面前的程谦吓了一大跳。

  “hi;girl;”他倚着树,摆出一副性感又慵懒的姿态,“我的马把我扔在这里后就跑了,可以请小姐载我一程吗?”

  我眯着眼打量着他,确定他不是又在跟我打趣,才扬扬下巴笑道:“那就快上来呗。”自从上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他掳进车里,又莫名其妙的一起兜了一大圈,我们这样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竟也莫名其妙的熟稔了起来,也许都不是好人,臭味相投起来就总是特别快。

  “你家夜壶这次怎么没跟来?”我问道。

  夜壶一词来源于李哆。李哆很变态。自从领教完王若潇的自我介绍,她诗性大发,非扯着李冰心说她童年时代看过王昌龄的一句诗,叫作“一片冰心在夜壶。”并还兴致勃勃想跟李冰心深入探讨下冰心为什么要进夜壶,最后折腾的人家纯洁的小姑娘都快哭了,才在程谦的干预下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她跟来干吗?”

  “怎么了,这么冲,失恋了啊?”我笑问。

  “嗯。”身后的声音应的飞快。

  “哇?一猜就中?”我一怔,然后又用胳膊顶顶后面的他,谄媚而八卦的笑:“嘿嘿,怎么分的啊?你抓奸在床啊?”

  “……嗯。”尽管稍有迟疑,然而那声闷闷的应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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