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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那些年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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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以一种很反常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尽管转了校,还是躲不开那些打量探究或者是嘲讽的眼神。这一年来她一直是寡言少语的,凡事也都抱着我们为她安排好,她就乖乖去做的心态。只是这次她的决定来的突然而坚决,她决定要出国旅行,到处走走,散散心。

  我们不是没有担心的,事实上,我们尽可能的阻挠了她,可她意志坚决,不哭不闹,以沉默对抗我们滔滔不绝的劝阻。最后是一直不表态的顾夏为她投了赞同票,条件是必须由他的助手陪同,并且每天晚上10点准时打电话回来。“她总该长大的,我不能护她一辈子。”面对我的不赞同,顾夏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你究竟什么时候回来?”我斜躺在床上,对着电话不悦的问。

  “也许还要几天。”顾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有一种遥远的味道,“我明天还要上一个活动。”

  “你好忙。”我不满的说,每次一听他美丽的声音我就没辙,想使出的抱怨都硬生生的化成一滩水,顿了顿,我换开话题,“顾秋要走了,难道你都不回来送她?”

  “我回不去。”说到顾秋,他声音里终于有了情绪,“你会去送她吧?”

  “我干嘛要去送?她又不是我妹妹!”赌气的顶他一句,却听见他轻笑一声,低声道:“去吧,去送她,让她代我看看你。好不好?”

  “好个鬼,是让我代你看看她吧!!死顾夏,你装可怜也没用,这次回来,咱们真该聊聊了。”我恶声恶气的说,“死男人,你都忘了你女朋友长什么样了吧?”现在想起那次花圃里彻夜的聊天,感觉好像梦一样遥远。

  “还好。”他冷静的声音里有一丝笑意。

  “别给我躲重点。答应我,这次回来,必!须!给!我!空!出!一!天!”我咬牙切齿的命令。

  “再说吧,我先去忙了。”语毕,电话就断了。妈的,臭小子,现在是连个承诺都不给了。还逃避的这么明显。

  “王八蛋王八蛋!”发泄的大喊一声,我泄气的将手机从这头狠狠扔到床脚。太过分了,上次见到他,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前的事了,那次他是为了给妈妈办出院手续,说是要接妈妈去北京治疗。也就是那次回来,我们匆匆见了一个小时的面。整整一个半月啊,他也真放心就把我这么晾在这里,哼哼,总有一天,顾夏,我告诉你,这次你要敢再抽不出时间陪我,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跟别的男人跑掉,绝对的,林海儿我说到做到,气死你!妈的,气不死你!

  我当然还是去送了顾秋,陆小阳跟着教授去参加电视台的主持比赛了;梁唯读完大一的下学期就出了国;程谦的事业越做越大,忙得不可开交。因而送顾秋的只有我,迟姐,还有李哆。当时呼噜呼噜连吃饭都要凑在一起的人,现在却连告别的时间都没有。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娇小,眼神却坚毅了不少的小姑娘,我絮絮叨叨的交代着有的没的,国外,那些乱七八糟的意外更多,我真的不明白,顾夏怎么真敢就让顾秋这样单枪匹马的去。尽管有他的助手陪同,可若真到了危险的时候,助手能够护她周全吗?

  现在,那助手正站在不远处的车旁,向这边挥手示意时间差不多了。顾秋执意不让我们陪她去机场,因为我们这个小城并没有机场,要坐飞机,还要先乘车去轮渡,在坐轮渡去厦门的机场。“我自己出国都没问题了,这么短短一段去机场的路,更不用你们费心的。咱们在楼下告个别行了,不必那么麻烦折腾。”她歪着头俏皮的笑说。

  临走前,顾秋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小心的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多边形盒子,有些不舍的轻轻摸了摸封面,然后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慎重的递给我:“帮我给陆小阳。就这样。再见。”她简单的说完,挥挥手,对我们告别的一笑,毫不留恋的转身向不远处的车走去。

  “再见。”我低声说。看着车飞快的向机场的方向驶去,我莫名的有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也许是离别的伤感吧。真是老了,什么场景都能让我伤怀。轻轻叹一声,看着手中精美的纸盒,这才想起来应该疑惑,陆小阳?他跟顾秋并没有过什么交集啊。我是不是听错了?

  
  再见到程谦,我不是没有窝火的。知道他当时其实是怀疑我之后,我一时是觉得有些荒唐的。当然,一直以来,我与他并没有多少交情,要说他的不信任让我有多么伤心欲绝多么备受打击,实在是有点儿牵强。不过要说我一点儿不爽都没有,也就太违心了。我就是有点儿堵,他那样拐弯抹角的套问方式,着实让我有些生厌。真的,一直以来,最讨厌的,不是不信任,而是明明有怀疑了,却又不去将怀疑说个敞亮明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三章    一直睡到眼泪不再流出(下)
现在,在去上自习的路上,面对着一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程谦,我实在是装不出跟他一样的淡然。仰起头,我尽量笑的很平和:“我为什么躲你?当然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虚伪的男人。不操心?无所谓?因为无济于事?”我自嘲的挑挑嘴角,“看着我蠢货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很有趣吧?”

  “林海儿,你说清楚。” 看出我不是开玩笑,他表情一冷,索性堵住想绕开他去自习室的我,态度坚决,仿佛我不说明白他就誓不放行。

  看他这副样子,我忍不住轻声笑了,摇摇头低声道:“你手下的人明明去调查了,是不是?程谦,怀疑我就怀疑我,你装什么呢?” 

  他的眼中出现一丝淡淡的惊愕,但深沉如他,只让那抹惊愕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真诚而无奈的神采:“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海儿,那些调查只是我爷爷公司的例行公事。我之前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之后,我就立刻让他们停止调查了。” 

  “那你为什么让他们停止调查?”我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切中要害的问道。

  他的语气中有一丝迟疑:“因为……”

  我打断他,很清楚的帮他回答:“因为你认定是我。所以你停止调查,约我出去,想私下自己套我的话,是不是?”

  “……我承认我是怀疑过你。因为我只给你说过爷爷与欧阳洋洋的事,当时迪厅打架,你也在场。”他挫败的用手抹一把脸,“我只想,我私下来问,总比调查队好,他们会公布……”

  “是吗。”我陌生的看着他,“那我真该感激你,在几乎给我定罪的时候,还能想到保我一丝面子,真是好朋友啊。”

  “我从没把你当朋友!”他冲动的喊了出来。

  他又来了,这种似真似假的态度真让我疲惫。我不再说话,直接推开他就向教室走。没迈出两步就被他大力一把拽回,双手扶住我的肩,认真的看着我,他低声道:“林海儿,我从没拿你当朋友看,我……”

  我打断他:“程谦,忘掉你想说的话,不然,真连朋友都没的做。”喜欢不喜欢,怀疑不怀疑,现在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也曾试图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跟他保持一种既无伤害又不暧昧的关系,可我累了,真的,跟他这样的男人周旋,太累了。论心机,我从来就不是个好学生。我永远都沉不住气,更无法对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装作视而不见。暧昧不清是最伤害人的东西,我更爱的方式是,快刀斩乱麻。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纠结了一下,推开我,他咬牙道:“朋友都没的做?我正希望如此!”语毕,他头也不回的转身上车,“砰”的将门一甩,迅速离开了。

  我低低叹一口气。真是,男人都是小孩子。

  
  错过了到教室的大好时机,再到教学楼,千辛万苦跋山涉水才终于找到一个有空座位的教室。安静的坐下,但经过程谦这么一闹腾,我早没了自习的兴致,只有愁闷的坐着发呆。旁边的那个小帅哥终于受不了我一个疯老婆子在这里长吁短叹,忍无可忍迅速收拾书包离开。好吧,虽然位置宽敞通风了的确是件好事,不过为了避免周围一圈同胞火大了群起而攻我,吐吐舌头,我还是乖乖的拿出书本。

  正愁着是该先做高数还是先写新闻稿,一张小纸条突然传到了我的桌子上。唔?给我的?诧异的一打开,我瞬间怔住。

  记得大一时,我常常跟路路一起上自习。有一次,因为一件很小的事起了不愉快,她赌着气先去了自习室。我一间一间自习教室的找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她。在同一间教室坐下后,我立即给她穿了一张纸条——“我旁边的位置空着,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然后我就记不大切了,只隐约记得收到小纸条的她,转头看着我,像小猫儿一样的笑了。

  现在,我手上接到的这张依然是一年前那张纸条,只是折痕很深,而且非常旧了。旧旧的纸上旧旧的字一如从前,只是那行字下面又多了一行新写的,娟秀的笔迹——“我坐过来,好吗?”

  没有回复。没有转头。我将纸条拿到后面座位也可以清楚看到的悬空的位置,坚定的,将它撕的粉碎。

  李哆跟曾卓凡经过了漫长的冷战,终于再次恢复到如胶似漆的状态。天天甜蜜的羡煞人也。“冷战了很久,后来他来道歉了,说自己小心眼。我看着他那样儿可怜,就勉强原谅他了。”李哆的脸色一扫前段日子的阴霾,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仿佛心情愉快的都快化掉了。

  “少来,你心里很得意吧?这么勉强你怎么不再多拿会儿乔啊!”我取笑道。真是,爱逞强的女人,明明眼里都已经开心的笑成花了,还装出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兄弟,还是你了解我啊。”她感慨的拍拍我的肩,“我也是想啊,可他道歉了啊。知错能改胜造七级浮屠。”

  “……”我再次满脸黑线。这个句子原来是可以这样用的吗? 

  看着李哆跟曾卓凡的感情,我心里既是开心又有些怅然。顾夏的长期不归,让我本来就很想念的心里,又多了一份隐隐的不安。他的电话从无人接听到空号,整整半个月,他的一切行踪突然都不再出现在报纸的任何一版上。想起这段时间他语焉不详的话,以及不愿再给出承诺的怪异举动,我突然间恍然,顾夏,我的顾夏,他已经在我傻傻的等他回来的日子里,悄然离开了。

  最后一次的电话是什么时候?是顾秋出国的前一天。

  第一次拨不通他的电话是什么时候?是顾秋离开的那一天。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会有那么强烈的不对劲儿感。那根本不是什么伤感,而是一种一直被默默注视着的发毛的感觉。

  那天,他就在车里。

  
  顾夏消失了。尽管他的签约公司拼命隐瞒,媒体却并不比我多晚的知道了这个大消息。满天满地的报纸都开始争相猜测,所有有关他的曾经都被挖掘。于是,*的儿子成画家这样的标题一天比一天精彩;于是,我也终于从媒体仅有的几句事实里找到了一条被顾夏刻意隐瞒的秘密:顾夏的妈妈早在两个月前就病逝,死于艾滋病。

  原来,连他说接妈妈去北京住院治疗,都是谎言。

  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会崩溃。我没有。我只是平静的将自己在顾夏的房子里关了两天。两天里,我帮他将满是灰尘的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将顾秋房间里躺倒的玩偶摆正,在顾妈妈房间里的花瓶里换上新鲜的花朵,然后再做一顿丰盛的饭。一切就像我从前为他做的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这次我没有再悄悄的离开。我忙完了一切,最后躺在顾夏的床上,将自己蜷进顾夏的被子里,假装自己依然像从前一样,被他亲昵的抱着。然后睡着。

  就让我睡吧。一直睡。一直睡。一直睡到眼泪不再流出,我就不会再想他了。

第二十四章     知错能改胜造七级浮屠
“顾夏,你帮我拿……”习惯性的转头自然而然喊出的称呼,让那些我刻意去遗忘的事又重新浮上心头。

  “帮你拿这个,然后呢,还需要拿什么?”程谦熟练的接过我手里的盘子。

  “没了,就先这些吧。你放过去,我去拿些饮料。”强笑着对他挥挥手,我用转身来掩盖失望。明*里那么清楚他已经离开,为什么当有人真来应声时,我却又心里一阵疯狂的期待。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句话不说,就这样离开?他以为这样很酷吗?这叫海儿怎么办?!”

  “李哆,你别那么激动。”迟姐声音淡定,“海儿能承受。至少她表现的很正常。”

  “表现的很正常才是不正常!”李哆的声音有些尖锐。

  “饮料拿来了。”我笑着推开门,有意不去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无论是关心还是同情,都不是现在我想要的。也许终究还是陆小阳最了解我,他眼睛弯成一个温暖的弧度,拉开身边的椅子,浅笑道:“丫头,过来坐。”

  “嗯。”在大家默默的注视中坐下,我苦笑道,“拜托,大家,我只是失恋了而已,又不会死。”

  探究的看了我一会儿,李哆不相信的看着我说道:“我才不信你一点儿事都没有。”

  “肯定有事。而且很痛苦。”我叹一口气,无奈的扯扯嘴角,“毕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还一点预兆都没有……打击是有些大。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没有必要非去摆出一副失恋惯有的姿态,以泪洗面与剪短头发,都不能改变现实,事到如今,我只有相信,”我耸耸肩,努力让自己轻松的笑笑,“没有什么痛苦是熬不过去的。”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查他究竟是什么原因……”迟姐开口道,“或者你想知道他在哪里?”

  “既然他都已经作出这样一个选择,我想我是不用再死缠烂打了。”我平静道,“由他吧。也许他会回来,也许永远都不再回来。都与我无关了。”我曾躺在那个属于他的床上,傻傻的为他想了无数个理由,可再有说服力的理由,在面对现实时,都变得不堪一击。我最后不得不心凉的承认,这个我爱的男人,为了不知名的原因,从很早之前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并且,也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将我瞒个彻底的准备。

  “那你呢?这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李哆心直口快的问出来。

  “放不了又能怎么样?”只能不去想,将一切的回忆都藏起来,像每一个失恋的傻女人一样,逃避吧,将一切的一切,都留给时间去解决。

  或者,假装时间能解决。

  对于我,大家都奉行起了贴心政策。也许是怕刺激我,她在与曾卓凡约会时,都尽量避开我常去的地方,甚至在我面前都很少提起他。对于这点,我感动之余,更多的无奈。大家都觉得我会脆弱不堪,可是,我发现我只要避免去想他,一切其实就不会太难过。也许之前长长一段时间的远距离恋爱,早已经让我习惯了身边没有顾夏的日子,因而他的消失,其实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无所适从。

  只是,同样是不在身边,却并不能说完全是一样的。至少,那时候心中满满的感情,是有着明确的方向的,我的心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有这么一个爱人,尽管不在身边,心中却是踏实的。而不像现在,每当想起那个让我死心塌地的人,整个一颗心,就突然变得那么茫然无措。

  
  所有的生活开始回到原点,跟小蕾一起去上课,没课的时候就窝在陆小阳家改善伙食,偶尔逗逗新来的小室友,或者跟小蕾一起毫无办法的看着安沁越来越少的回到宿舍。好像过去的两年多只是一场荒唐的梦一般,现在,梦醒了,一些人走了,另一些人继续生活。

  如果唯一有不同,那就是程谦。

  
  也许是他自己也懊恼于那天的冲动,自那天以后,他又恢复到大众眼里那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不羁的样子,我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及那天的争执。我们只是哥们儿,依旧。顾夏离开的打击,仿佛在无形中冲淡了我与程谦那次的不愉快。他不再玩暧昧,我不再刻意抗拒,这样的关系,虽也微微有些尴尬,但比起之前一段时间的僵持,还是好了很多。

  不过程谦的脾气确实是出奇的好,这也无怪我胆敢在周末的大清早,就毫无顾忌的拨通他的电话,大大咧咧的扬声招呼道:“喂,程谦。”

  “干吗啊……”电话那头传来他打着呵欠的声音。

  “你在家吗?”我单刀直入的问。

  “在啊……”他慵懒的声音突然多了一丝老奸巨滑的味道,“你想来吗?我随时敞开胸膛欢迎你……你喜欢我开门的时候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

  我容忍的闭了闭眼睛:“我比较期待你剖开胸膛欢迎我。”看着身边毛茸茸的小东西,我想起正事儿,“喂,你怕动物吗?”

  他的声音里添了一丝笑意:“不怕。当然不怕。”

  “那好,我这有一玩意儿,放你那里寄宿几天。”我不客气的交代道。

  新舍友很可爱,就是癖好实在让人不太敢恭维,她热爱着一切带毛的东西,一切毛茸茸的小动物,当然,还有毛毯毛衣毛背心,都让她为之疯狂。所以,伴随她的入住,我们宿舍成功成了一个毛的海洋,同时,也成功进驻了一只用双手可以捧起来的软软的小猫咪。可爱是可爱,只是一遇到这样的严管周就很麻烦,宿舍总遭突然袭击的检查。陆小阳不喜欢动物,李哆是寄宿在程谦的爷爷家,多少是外人,不方便。想来,只有这个单身汉有自己的公寓了。

  “啧,没问题啊,我等你呗。”他懒洋洋的应道。

  “嗯,好……喂!”听出他准备挂电话,我又连忙唤住他。

  “嗯?”他的声音有着不同于大男孩的低沉,如果说顾夏的声音是忧郁的让人心疼,程谦这妖孽的声音,绝对就是性感的让人脸红心跳。

  “穿衣服来开门。”我甩甩头,凶巴巴的命令道。

  电话那边传来他的轻笑声:“ok; my girl。 As you wish。”

  
  “吓!”门一开,我直接护着小猫大退三步,警惕的看着站在他脚边的那只半人高的白色的大东西,“这是什么?”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看身边:“狗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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