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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好手,走吧走吧快走吧。”
几乎是连推带拉,我被迫不及待的凯旋带到了操场。我们学校的操场跑道,可以说是全市最长的,达500多米,跑道及操场全是高级塑胶铺成的,在临近操场的一角空地上,颇有气势地整齐摆放着10张乒乓球桌,在另外一片空地上,有两张打羽毛球用的网子(不用描述了,各位可以尽情想象一类重点高中的模样)。在打乒乓球的间隙,凯旋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文武,你这次很危险啊,差点就挂了。幸好是我帮老师改卷。”“你放水了?”我一边擦汗一边说,“这次很多人我都放了,还好有主观题,只要能搭上边,从哪个方面去答都能算对。”他停了停说:“如果是于光头改卷,那起码有十几个人不及格。”我愤愤不平地赞同道:“上回雷欧,留级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干的好事吗?”,“没错啊。”凯旋不知从哪摸来一副墨镜,戴上他那高高的鼻梁,装作很帅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说:“尤其是你小伙子,欠哥一人情啊。怎么报答我?说说。”我学着他的语气,笑着说:“咱俩什么关系?放心,肯定报答你,走,咱们来一局,五局三胜啊。”“好啊!”凯旋挥舞着球拍,信心满满地说。
第三章:逃犯
当被丢向空中的乒乓球遇上了凶猛的球拍,瞬间就变成了霹雳的闪电,还没等陈凯旋反应过来,就只见它古灵精怪地触碰了一下桌角,便轻灵地弹开了。“杀手锏啊?没事,还有两局。”他很无奈,接下来两局,我都在不经意间KO了他。当最后一个颇有气势的扣杀后,场边响起了欢呼和掌声:“好球!”、“好!”,“文武,你什么时候学会我的扣球了?教给我你打擦边球的技术吧?”,“扣球王”陈容说道。“削球王”林德水笑着说:“如果他真的教给你,你什么时候能练成想擦边就擦边?”这时,凯旋摘下墨镜,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哦?你就这么报答我啊。”顿了一会儿,他似乎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我就一陪练啊!咳。”他边说边戴上墨镜,用手托着下巴,很拉风的样子,他说:“不过没关系,我会继续当好陪练,为了得到您的真传——擦边球!”说罢,他还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惹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那愉快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操场上空。这,就是我的朋友们,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就充满了欢乐,只要有他们陪伴,我就没有忧愁……
“叮铃!叮铃!叮铃!”我拿起了电话,传来了班长马烨的声音“喂?是文武吧,”“没错,什么事?”“最近那个连环杀人犯流窜到富省来了,学校通知说要注意个人人身安全,没事别往外跑”……接完电话,我拿起昨天的报纸,报纸头条便刊登着那个人的“光辉事迹”:那个人大约40岁左右,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皮肤黝黑,短发,走路外八字,腰板挺直,常戴鸭舌帽。自从上次在通州作案后,一直向南流窜,至今已犯案八起,身背10条人命,其中在我市作案一起,杀害一人,重伤2人;而且这人又忒心狠手辣,每次作案都是待受害人从银行取完钱,从银行走出来时,上去拔出枪,顶住脑袋一枪打爆,从容地拿走受害人的钱,消失在人群中。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还是个反侦察高手,虽然各报纸、各电视台都在头版头条刊登或播报了通缉布告,警察也多次展开搜捕,却毫无结果,甚至连国外媒体也对此事加以报道、评论。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们的安全感直线下降,这个神出鬼没的劫匪更成了茶余饭后、街头巷尾的议论话题。
果然,到了班上,班里的人都在谈论这个劫匪。“我觉得好可怕哦,下次走在路上都要看看周围的人。”“你怎么看?人家拔出枪以后你才知道。”“那不就晚了。”“你不去银行吧?那就没事了。”“而且还有还有,如果他看到你在买东西,手里有钱,谁知道会不会来抢呢。”——大家七嘴八舌的在议论着,我刚坐下,后边的高东升就一把拉住我,问道:“昨天的《海外周刊》看了吧?”“看了”我答道,“看来这个劫匪还是蛮出名的嘛,你给大家分析分析,他会不会是阿国派来的特工。”我说过,这个高东升充满了书生意气,只听他大叫一声:“来来来,上讲台给大家分析分析,壮壮胆啊!”我也提高了声音:“那你也谈谈你的高见啊?”“别吵别吵,老师快来了。”马烨提醒我们。“我觉得现在好没安全感哦,报纸上不是说那个疯子上回找了一个人当靶子练枪?”“班花”马素雅说。“不会立即就杀掉你的,像你这样的美女他哪舍得那么快就做掉呀?”“他会先拿你当‘插座’用的,上回真有一个女的……”“注意素质!”身为同桌的陈凯旋打断了那两个不正经的男生,安慰起了马素雅:“放心吧,他顶多是拿你当靶子打。”“如果打了很多枪都没死,那不是很疼?看来要穿防弹衣来上课了。”一个女生又说道,“不用担心,”我大声地说“他的枪法很准的。”大家哄堂大笑,“而且”,我清了清嗓子,又说道:“而且近距离内防弹衣对子弹更本不起作用。”“诶,他这话是真的,真的没用。”凯旋附和着我说。“你们这俩武器专家就别说了好吧,看把人家吓得不轻。”班长正说着,老师就来了,接着开始上课。
琳琳这几天放学后都匆匆忙忙的,早早整理好书包就走。这天放学后,她悄悄地碰了碰我的手,请求似地对我说:“文武,你,能不能……跟我,走一段路?”我刚想说“为什么?”忽然想起了那天大家的谈话,不是吧?真吓坏她了?这是我接近她的一个好机会呀。“好,我送你走一段路吧。”我这样说,心里既紧张又高兴,毕竟是我第一次送一个女生回家呀!可是,我又不是正牌保镖,万一真遇上了……我该怎么办?咳,别想那么多,先送再说。琳琳的家离学校不远,就一站公交车的路程,但一路上要穿过3条小岔路,经过一条偏僻又没有路灯的小巷子。由于今天放学较晚,此时太阳已然西斜,落日用余晖将天空涂抹上一片动人的绯红,而天空,又将这一抹无法形容的色彩向地下播撒,将万物浸润成了一幅写意的油画。我与琳琳不远不近地走着,两个人都自觉地拉开了一段距离。
走着走着,琳琳放慢了脚步,突然就贴近我的身旁,她的手紧紧地拽住我。顺着她惊恐的目光,我看到了一个人迎面走过,一只手放在衣袋里,像是踹着什么东西。啊!走路外八字,一米七五左右,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然道是他?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吗?容不得我多想,那个人就走过去了。在刹那间,我看到了一张死神的脸,那是怎样一张凶险的脸啊!头脑一片空白,不行,你是男子汉!我强迫自己冷静,强迫自己迈开腿,可是双腿却死死地钉在地板上不曾挪动分毫。我回过头偷偷地看了一眼,其实是斜着眼看看后方,只觉得他似乎转过了身,并且从口袋里抽出了手,带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啊,枪!”琳琳惊恐地叫了一声,这发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蚊子叫似的,透着恐惧和绝望。我求生的欲望化为一股勇气,拖着琳琳小跑了起来;没想到,她的速度更快,几乎是拉着我开始了亡命狂奔,正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声爆响:“砰!”。
头脑一片空白。
第四章:受伤的小鸟
当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琳琳住的小区,跑到她楼下时,惊魂未定的她小声地说:“他……他追来了吗?”“没有……”我喘着粗气回答,几乎被歹徒吓哭的她甩甩我的手臂,问道:“是不是该放开了?”直冒冷汗的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死死地拽住她的手不放。我赶忙松开手,刚想走,却被她一把拉住,“这么晚了,会不会不安全啊?要不,你今晚就在我家过夜吧,我爸妈正好回乡下去了。”啊哈,这女生在没人的时候可真主动啦!可是,才高一就借宿在一女生家里,家里人肯定不会答应,而且,我自己都觉得不合适(编者按:主人公正在读高一,此时的他老实本分、腼腆脆弱还有些粗心,也不懂得“顺水推舟”。我们哪个人不是从不成熟中走来的?作者也希望看到他的成长和进步,特别是追女生方面)。“不用,不用了;我马上就回去。”说罢,我转身就走,“文武哥,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你也要注意安全啊,到家后发个短信给我。”我回过身,只见楼道的灯光映着她那青春的面庞,我笑了笑,对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匆匆钻入夜幕之中。
走过刚才遇到那个劫匪并听到枪声的弄口时,我看到了警灯闪烁,有个人被医生盖上了白布抬上车,许多刑警正在勘查现场,不知是哪个不幸的倒霉鬼送了命。还好不是我,还好不是我,心里正想着,突然脚下一滑,踉跄了几步之后,借着惨淡的路灯光,我发现地上是一滩新鲜的血迹!“同学,这边不能走,走那边。注意安全。”一个手拿05式冲锋枪的防暴警察拦住了我,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防暴警察,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防弹背心、头盔和枪械。一路上,在人员密集处和各个路口,都有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巡逻。
一回到家,电视里的国际新闻已经开始了,“伊利亚南部局势紧张,主张独立的南塞克族人与北塞克族人在城郊的冲突已持续2周……砰!……砰!砰!砰!……”“啊!”,来自电视里的枪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文武,你没事吧?”爸爸问道,“没事……太突然了。”接着,妈妈又开始唠叨我回得太晚……一连几天,我都害怕听到电视里的枪声,也不敢去玩我最喜欢的电脑游戏《抢滩登陆》,因为一听到枪声,我就会想起那张死神般凶恶的脸;我从来没有想过,死神会离我如此之近,我更害怕去想到那种脑浆迸溅、鲜血喷涌的死法,我也无法承受那种侵入你每一个毛孔,冰冻血液的恐惧感,我……我没有勇气……我贪生怕死。
几周后,伊尔基斯塔中部一个小城发生了一起命案,根据监控画面,嫌疑人正是这个连环杀人犯;消息传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至少,我们所居住的富城是暂时安全了。
课间时分,同学们正在休息。外面传来了小鸟的叫声,这时候,学校周边的鸟儿往往特别多,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好漂亮啊!”琳琳指着窗外一只翅膀上带着金黄色花纹的绿色小鸟赞叹道;只见它飞啊飞啊,飞过一根电线后消失在窗前,突然凄厉地叫着,跌跌撞撞就飞了进来,一头就撞到了窗玻璃上,挣扎着掉到了我的面前。班长马烨伸出他的“魔爪”就想把鸟抓走——他经常干上树摸鸟蛋,抓小鸟烧烤着吃的事;说时迟,那时快,琳琳和我用手护住了小鸟,呵,真默契!“你想干什么?”琳琳问道,“没,没什么。”马烨悻悻地抽回了手。
看样子,那只鸟儿是受伤了:一只翅膀的羽毛掉了一大片,还擦破了皮,它的一只脚也瘸了。黄琳琳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安慰着它,我也伸出手来想抚摸这小鸟,不料它却认生,一个劲地想啄我,我赶紧抽回了手,说:“这只鸟是公的吧?”,琳琳问:“你怎么知道?”“那还用问吗?这不明摆着嘛,这鸟在女人手里就这么安静,你一大老爷们儿去摸人家公鸟啊?啊?呵呵。”凯旋眼珠滴溜一转,笑着说道。“都别说了,我去拿药,别吓到‘伤员’啊。”一向调皮的马烨出来打圆场。之后,我们给鸟儿上了药,包扎好伤口,用班费买了一个笼子,让它舒服地住在里面养伤。
学校给每个班级都配置了一台电视,定期组织我们观看新闻。那鸟笼呢,在斜对着屏幕的窗户上挂着,每当新闻里播到战争或冲突镜头时,那爆炸声和枪声总会吓到鸟儿,而每当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时,琳琳总会要求我们把音量调低。在我们特别是琳琳的精心照料下,那鸟儿已经恢复了健康,我们特意搞了一个送别仪式,将鸟儿放归了属于它的天空。
自从2年前巴乔夫当选巴联最高执行主席以来,对巴联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他四处演说,到处游说,并签署了一系列法案,力图用强力手段将巴联由松散联盟演变为一个联系紧密、集权统治的国家。以他为首的领导班子,统一了巴联内各国的经济体制,对文化教育、军队等采取了一体化,将东国人民党改组为巴联民主党,并指定巴联其他国家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政党改革。巴联内主张彻底改革的激进派还代表了各自的国家签订了《巴联改革协定》,由于它的签署,一股由巴乔夫刮起的激进改革之风蔓延了整个巴联,富城自然也不例外,最近两周,整个大街小巷甚至公园里都挂满了标语横幅——在我们学生看来,除了煞了些风景外,这些与我们毫无关系,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地生活、学习,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影响。时值初夏,东湖的湖边绿树成荫、枝繁叶茂,在天气晴朗的时候,琳琳总是会约上我去公园的空地里打羽毛球,我们一起玩乐、一起散步、一起聊天,共同分享着青春和友谊。
第五章:欺骗
“阿国国会通过了一项法案,旨在制裁伊利亚,并帮助南塞克族人建立独立国家……”当电视画面上播出南塞克族游击武装与伊利亚政府军交战的画面时,凯旋凑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问:“文武,你看看这上面谁像受过训练的职业军人?”我对着画面,左看右看,得不出结果,就顺手指了指其中一个身手敏捷的。“好眼力,我觉得就是他了。”像一个懂行的专家似的,凯旋接着说道:“你看他这身手,这端枪的姿势,我敢说,他可能是阿国派来的特种兵。”我有些不信:“阿国特种兵?来伊利亚做什么?帮助打内战?怎么可能。”“黑衣人突击队啊,每次哪里打仗,他们都要出动的。”一听他这话,我更不屑了:“黑衣人突击队,就你经常看的那漫画啊?就算阿国真有的话,这么宝贝的部队,他们也舍得当炮灰用啊?”这时,高东升接过话茬:“你以为?能够得到好处人家想派就派;不像我们,明明和人家有能源合作,事关重大,巴乔夫就只表个态,屁用没有!”这家伙越说越来劲,最后高声叫了句:“帝国主义万岁!”汗,叫得这么大声。“白痴呀你啊!”我用手指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白痴啊你。”马烨也转过身来说了一句。“是哪些白痴在说阿国特种兵,还大喊‘帝国主义万岁’啊?”教室门外传来了班主任的声音,班里顿时鸦雀无声,凯旋来不及回位子,被张老师撞见,“都上课了你还在这干嘛?今后干脆把你调来和文武一块坐得了。”“报告老师,他俩在谈特种兵。”马烨落井下石。不待张老师开口,凯旋脱口一句:“报告:不想当兵的学生不是好学生,不想当特种兵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老师挺逗,假装大怒,双手叉腰,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给我回座位,上课。”其实,我也知道特种兵是一支武装力量皇冠上的明珠,可是如果让我当兵,我愿意选择做一名狙击手,拿着狙击枪狙杀敌人,就像这样:你在明处,我在暗处;你走过来,我扣扳机;你挂了,我活着。哦,耶!!
临近下课时,张老师突然要我们上交语文作业;结果不知怎的,多数人都没做。作业只收上来薄薄的一小叠,这回,老师真的动怒了。“没交作业的人昨晚都干什么区了?”——很遗憾,我也没交,不但没交,而且还没做。咳,接近期末,作业特多,我选择性地挑了一些作业来做,结果呢,我光荣地成为了“抄书大军”中的一员(编者按:想必读者都经历过老师抄课本的惩罚,不必多写。以下情节中的故事也并不肤浅。人嘛,总是有个成长的过程)。怎么办呢?我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平时大家都觉得我是一个特别老实、诚实的人。因此骗老师说我的作业做了但忘记带来的话,老师有一半的可能性会相信我的“鬼话”,并让我下午带来,而我用中午的时间就可以把要交的东西做完了带来,用兵法说那就是虚以为蛇,“暗度陈仓”。好,就这么干!考虑再三,我下定了决心。等放学后就开始进行欺骗行动,
终于放学了,我鼓起勇气,走进了张老师的办公室。哎哟,好长的一段路,我的心里直打鼓!我慢慢走着,极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并默默地告诉自己:我已经做完作业了,只是没带。张老师个不高,大概一米5几,卷发、微胖、大眼睛、水桶腰,40出头(哦不,是30出头,我估摸别人的年龄一向不济)。“文武,什么事?”正在工作的老师一手拿笔,一手拿小半块馒头,一边啃着,一边这样问道,语气平缓和蔼——快期末了,张老师经常忙得顾不上中午回家,用一壶水就着块馒头解决问题。
“老师,昨晚的作业我做完后今天没带来,我能不能……下午带来给你?”假装没事似的,我用平常讲话的语调将谎话说了出来。张老师用她那双似乎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与我对视,接着时间似乎停止了,在我的感觉中,似乎是一分钟(但实际只有1秒钟)后,张老师对我说:“可以,我相信你。”“谢谢!”我“感激”地说了句,从容地退出了办公室。太好了!欺骗成功!老师果然信了我的“鬼话”,虽说她不会信第二次,但管它呢!这次太成功了,太容易了!好,现在我要冷静,把作业做完后交给她,完成我的“战略行动”!想着想着,我走出了学校。
转眼到了下午,带着刚刚做完的作业,我早早地来到张老师的办公室,把作业交给了她。之所以在刚刚开校门的时候就来到学校,是因为夜长梦多,我要抢在其他同学来之前就做完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交昨晚的作业给老师,以生变节。随着我回到教室,“战略行动”执行完毕!交完作业的我无事一身轻,心里暗自高兴:张老师你想不到吧?我多么机智啊!多么“老实”啊!看着那些抄书的倒霉蛋正埋头奋笔疾书着,特别是黄琳琳,我站在她身后用手做成兔耳朵的样子,不停的在她脑袋旁晃悠;嘿!她居然没发现,只是自顾自地用笔不停地在纸上写着,可怜的人啊!听着笔尖与纸张摩擦出的沙沙声,我很是幸灾乐祸!琳琳小美女,对不起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你就死命地抄吧,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