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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你?我有吗?”胡须男一脸讶然的望著她说。
“没有吗?上次我在微风广场的时候,你也在那里!我在101的时候,你也在那里,然后在TOPPUB的时候、在光华商场的时候,以及现在!你敢说你没有跟踪我吗?”她双手擦腰,一副非要他把话说清楚的模样。
为什么每次她出糗的时候,他这个路人甲都会出现在现场?
“我没有跟踪你。”
“你敢不敢发誓?”
“我发誓,如果我曾经跟踪你的话,待会儿马上被车子撞死。”胡须男立刻五指朝上的对天发誓。
第二章
太好了,又是一个预言梦。
方瑾央在睡梦中冷眼旁观的看著预言梦有如电影般,一幕幕的在她面前播放著,睡梦中的她遏制不住的嘴角轻扯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她再也不会像之前那几次,一看到有个外表还算可以接受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预言梦中,就迫不及待的从梦中挣扎醒过来,回到现实中一探究竟。
再也不会了。
这一回,她要好好的将预言梦从头看到尾,看到底是老天在整她,或者是她自己没搞清楚状况,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那么多该死的笑话。
这次的男主角看起来像个都市雅痞。
考究的西服外套,笔直的西装裤,擦到发亮的皮鞋,还有一头微风一拂就轻轻在风中飘动的中长度清爽发型,怎么看都像她喜欢男人的类型,干净、清爽。
他长得不算帅,但将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的,连一点胡碴都看不出来,不像那个胡须男,满脸落腮胡,看起来就很脏。
虽然他是坐著的,不过从西服挂在他身上,以及他放在桌底下的双脚看起来,他的身材不高也不壮,身高大概只有一七0左右,体重应该也不会超过六十,稍微瘦了点。
就身材体格这一点,那胡须男就占了上风,因为他的身高绝对超过一八O,而以他绷著上身的衣著看来,他身上大概全都是肌肉,没有一丝赘肉。
啊,光用想的,就有点让人想流口水!
此时,男人吃完早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擦嘴。
胡须男也吃完了早餐,但他却伸手拍了拍他下巴的胡子……
方瑾央的思绪猛然一顿,呆愕的瞪著和雅痞男一起起身离座,一起走进捷运入口,又一起走进男厕的胡须男。
这个路人甲该死的干么也跑进她的预言梦里呀?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不管他,继续把目标放回她未来的老公身上。
预言梦里的画面进入了男厕。
呃,这里要解释一下,并不是她有偷窥的嗜好,而是预言梦这样领著她走,她想不看都不行。
她看见雅痞男直接走到男厕的洗手台前,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支梳子,开始对著镜子梳头发,样子看起来有点自恋。
胡须男跟一般人一样,走进厕所便只是想上厕所而已——毫无创意。她毁谤的想著。
不过说到创意,方瑾央梦里的画面再度转向雅痞男,只见他梳完头发之后,将梳子放回西装内装后,竟又从内袋里掏出另外一样东西。
那是口红吗?
方瑾央有些瞠目结舌的看著他将带著些许粉色的护唇膏抹在嘴唇上,然后嘴巴抿了又抿,镜子照了又照,最后还翘起小指将唇边不小心画出唇线外的护唇膏抹去,然后自恋的看著镜子拨头发微笑。
天啊!她快受不了了。
他根本是个自恋的娘娘腔!
方瑾央欲哭无泪的看著眼前一切,然后又见上好厕所的胡须男走到洗手台前洗手,并抽了张纸巾擦手,丢进垃圾桶里,再走出男厕。
虽然没创意,但这才是一般男人进厕所该有的行为不是吗?
那雅痞男在搞什么鬼呀?她忿忿的想著,他该不会是走错了厕所,应该走进女厕里才对,因为他刚刚的举动理当出现在女厕里的不是吗?
呜呜呜,她好想哭。
老天爷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专门安排一些怪丐丫给她?难道她这辈子注定嫁不出去,若真要嫁,就只能嫁给这些怪亏丫吗?
同性恋、有妇之夫、抢匪、娘娘腔……
呜呜,她不要啦!
等一下,她的预言梦又开始动了,可是那个自恋的娘娘腔不是还待在男厕里,还没出来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娘娘腔并不是她红线彼端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她搞错目标了?
但是怎么会呢?除了刚刚那个娘娘腔是让她看得比较顺眼的男人之外,她没看到其他还不错的男人呀!
谁谁谁?
到底哪一个男人是她未来的老公?
此时她的预言梦画面突然来到了人来人往的捷运站里,里头有一大堆男人,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该锁定的目标。
是那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吗?
还是背著背包的男人?
抑或者是提著公事包、边走边吃的男人?
可恶,到底谁才是她方瑾央的真命天子呀?
她干么哪里不好预见,偏偏跑到捷运站里来,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叫她怎么找出她红线彼端的那个人呀?方瑾央气闷的付度著。
咦,等一下,转弯了,转弯了。
视线随画面而转,方瑾央顿时看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脚步闲适而轻松的往前走。
是他吗?
肯定是他了,因为此刻画面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
可是突然之间,她却不敢上前去看他的真面目,怕自己会再次失望。
所以,在接下来的预言梦中,画面始终都只有那个男人的背影而已。
她一直跟著他的背影而走,看著他走出捷运,看著他停下来向残障人士买口香糖,看著他走上天桥、穿过小巷。
这段期间她都不断的在想,她到底在哪里看过这个背影,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熟悉,却又充满了陌生感?
突然之间,一切都发生得那么意外。
方瑾央看见一个小女孩提著早餐走过小巷,一部轿车像赶时间般的急驶而来,完全没注意到小女孩的存在。
她看见那个背影从闲适轻松的步伐改成了急如星火般的奔驰,然后在一瞬间横越小巷,将小女孩连人带早餐的冲抱起来,跌向路边去。
吱——
铃——
跟著尖锐的煞车声一起响起的是她放在床边的闹钟,方瑾央双眼圆睁,有些无力的仰躺在床铺上,即使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她的心跳依然剧烈,而且难以平复。
小女孩得救了吗?
他们俩是否都平安无事,有没有受伤?
然而,以上这些都不是让她心跳剧烈、难以平复的原因,而是——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了!
在他奋不顾身的扑向小女孩的瞬间,她看见他的脸了!
天啊!地呀!怎么会是他?那个路人甲……那个胡须男……
老天,为什么会是他呢?
他的脸……好脏呀!
她喜欢干净清爽的男人,她喜欢干净清爽的男人,她喜欢干净清爽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男人……
呜呜,她喜欢干净的男人啦!呜呜……
一早就看到偶像露出一脸想抱头痛哭的痛苦表情,江云君端了一杯咖啡走到她面前递给她,同时关心的询问——
“瑾央姊,你昨晚没睡好啊?”
“云君,你告诉我,为什么有些男人要留胡子,不把胡子刮干净?”方瑾央颓丧的将下巴靠在桌面上问道。
“呃?”江云君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呆愕。
她刚刚问瑾央姊的是关于有没有睡好的问题吧?怎么突然之间她却反问她一个风马牛完全不相及的问题呢?
不过没关系,还好她已经在保险业界混了三年多,早就练就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应对功夫了。
“我想他们大概觉得自己留胡子很性格吧。”她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可是很脏呀!”
“啊?”
“一张脸干干净净的不是很清爽吗?留了一丛黑压压的胡子,看起来就像沾了很多灰尘在脸上,而且永远也都洗不到胡须下的那片皮肤一样,脏死了。呜……讨厌、讨厌,我讨厌留胡子的男人啦!好讨厌。”方瑾央说著忍不住抡起拳头挝打起桌面来,桌子随著她的每次槌打发出叩叩叩的声音,有点引人注目。
“瑾央姊,你还好吧?”江云君从没看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
她的偶像瑾央姊一向都保持亮丽而自信的外表,虽然个头有些娇小,身高甚至于还不及一六O,但是不管做起什么事来都充满了干劲与自信,业绩更是全公司最好的,而且年年拿第一。
有些嫉妒她的人在背地里说她是老处女,因为没有男朋友才会将所有时间都拿去拉保险,也因此业绩才会永保第一。
可是在她看来,瑾央姊虽已二十九岁,即将破三十大关,但是她看起来甚至于比公司一票二字头的业务看起来还要年轻漂亮,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有钱。
就现在男人的价值观来看,以瑾央姊的条件又怎么可能会是交不到男朋友的老处女呢?
不是她交不到,而是她不想交吧。
如果她是瑾央姊的话,她也不会想交。毕竟在现在这世道里,要找一个肯负责、有担当,条件又不输给瑾央姊的男人实在很难。
因此瑾央姊之所以至今都还没打算要交男朋友结婚,大概就是所谓的宁缺勿滥吧。
“不好。”方瑾央停下槌桌子的动作,有气无力的趴回桌面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云君蹙起眉头关心。
“我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奇檬子”。
“你是不是感冒了?”江云君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有。”方瑾央仍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瑾央姊,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作恶梦?”确定她没有发烧,江云君将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放了下来,进而又问。
“恶梦?”方瑾央一呆,然后无力的点了点头。“对,我作了一个恶梦,一个很可怕的恶梦。”
“那你要不要回家补眠?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
“补眠?”方瑾央倏然抬起头来,一副好像突然找到可以让她活下去的力量似的。“对了,补眠!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说不定下回她预见的对象就不是那个胡须男了呀,他只是路人甲而已,不小心闯进她的预言梦里,就像之前那五个怪亏丫一样,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他呀,她现在就颓丧,会不会太早了些?
没错,回家补眠,说不定下回出现在她预言梦里的人又是另外一个。
没错、没错,还不到绝望的时候,方瑾央,你振作点!
“那我要回家补眠了,拜拜。”她迅速的拿起椅背上的皮包对江云君挥手道。
“拜拜。”江云君微笑的挥手。
瞧,这才是她的偶像瑾央姊嘛,连要回家睡觉都充满了行动力。
“啊,对了。”方瑾央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走了回来。
“怎么了?”江云君不解的看著她。
“这个给你。”方瑾央从抽屉内撕了张便条纸递给她。
“这是什么?”江云君低下头看。
“客户的姓名、电话、住址。她可能要加买保险,你今天若有空的话,就去拜访她一下吧。”
方瑾央说完转身就走,但蓦然之间却又再次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对了,别忘了要带几个哈蜜瓜去,这个客户很喜欢吃哈蜜瓜。”交代完,她潇洒的离开公司,准备回家睡回笼觉。
很好,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若衰,种胡瓜也会生菜瓜了。
瞪著并排停车,完全挡住了她车子的出入口的黑色轿车,方瑾央只差一点就飙出嘴巴里的三字经。
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常识呀,竟然这样停车!
她双手抱胸,脚踏三七步的站在路边等著车主现身,她以为敢这样停车的人,应该不会离开太久才对,怎知这一等却等了快半个小时,仍没见到车主现身。
很好,这个该死的家伙压根儿不怕车被吊走就对了,是不是?
她成全他!
方瑾央拿出手机,二话不说的拨打检举专线,告诉交通大队哪条路上有人违规乱停车之后,也不等了,直接走到附近的捷运站去坐车回家。
反正捷运站的出口就在离她家不到两分钟的路程,花点力气走走路,说不定回家之后会更好眠。
她一边忖度著,一边朝公司附近的捷运站入口走去。
突然之间,她停下了脚步,愕然的瞪著前方早餐店外的露天座椅,那里坐了两个她今天早上才看到——更正,是梦到的人——娘娘腔和路人甲胡须男。
太好了,她早上怎么会没有发现他们俩所走进的捷运站,就在她公司附近呢?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转身就走,改变预言梦里所呈现出来的安排?
没错,就这么办好了,因为她讨厌肮脏的男人!
方瑾央下定决心之后,转身就走,但是才走了三步,却又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她从未企图改变过预言梦里的一切,如果她现在故意反其道而行的话,会不会对未来有所改变呢?例如早上在她预言梦里出现的小女孩。
方瑾央的心怦怦跳著,有点失速。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身后那两个一点都不符合她所希望的家伙,可是却又不敢随便乱冒险。
她站在原地犹豫不决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愈跳愈快,心里也愈来愈不安。
她再也遏制不住的悄悄转头,却发现那两个家伙竞都已经离座走进捷运站里了。
该死的!
她蓦然转身拔腿就跑的追进捷运站,因为她真的无法丢下她预见梦里的那个小女孩。
而且从早上醒来之后,她除了懊恼颓丧为什么会是那个胡须男之外,也一直惦记著小女孩的安危,心想著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著了。
算了,接不接受那个胡须男是她的真命天子她还可以做决定,但是小女孩的安危可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她还是亲自去确定一下比较好,免得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的也不好受。
方瑾央加快脚步循著预见梦里的路线走,终于在那胡须男要走出捷运站时,追上了他的脚步。
她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看著他一如她预见梦中的模样,以闲适轻松的步伐走出捷运站,买口香糖,过天桥、越小巷,然后走进那条意外发生的小巷。
事发前的小巷很平静,小店面做著生意,路人直行而走,流浪狗低头觅食,偶尔几辆抄小路的汽机车从巷子里穿越而过。
这一切平静得让人无法想像待会儿即将……可能会发生一场车祸。
方瑾央停下脚步,左右张望的寻找著那个出现在她预言梦中的小女孩,但是举目所及之处,都没有看见那个小身影。
奇怪了,她到底是刚好被人挡住了呢,或者是待在哪家店面里?
方瑾央原本还想随便找个话题去绊住她,好让她错过可能会发生车祸的时间,可是看样子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再度将目光凝向那个胡须男的背影。
忽然,一切就像她预言梦中所看见的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
她看见那个小女孩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却正提著早餐走过小巷。
她也看见一部急驶而来的白色轿车,跟她预见梦里的情况一模一样,驾驶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小女孩存在的正以高速急驶而来。
然后,她看见那个胡须男急奔了起来,在一瞬间扑向小女孩呆站的地方,抱著她连翻滚的横越虎口,跌向路边。
“吱——”
“啊!”
煞车声瞬间响彻云霄,人们惊吓的尖叫声也划破了天际,现场一片吵杂、紊乱。
方瑾央心脏急速收缩、狂跳。
她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人已迅速的跑到跌倒在地奇Qisuu。сom书上的两人身边,蹲下身来,一脸苍白的轻拍那个胡须男。
“喂,你没事吧?你还好吧?”她颤抖的出声问道。
胡须男蓦然睁开双眼,先是看了她一眼,而后将视线移到他怀里的小女孩身上。
他将小女孩轻轻推了开来,伸手轻拍著她苍白的小脸蛋。
“妹妹,你有没有受伤?有哪里摔痛了吗?”他温柔的问著小女孩。
小女孩像是被吓呆了,半晌都没有反应。
“来,让我看看。”方瑾央伸出手道。
胡须男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将怀中呆若木鸡的小女孩移交给她。
“妹妹,告诉阿姨你有没有受伤?”她温柔的凝望著小女孩问道,一边温柔的帮她拍去沾在她衣服、裤子上的灰尘。
大概是她拍衣服的动作让小女孩从呆滞的状态中惊醒了过来,她哇了一声突然放声大哭。
“太好了,哭出来就没事了。”旁观的民众有人开口说。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方瑾央将小女孩揽进怀里,温柔的安抚著她。
“喂,你这家伙在巷子里怎么可以开这么快?差点就酿成车祸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肇事者连声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下回你又开那么快怎么办?”
“对不起,我以后会小心,不会再开这么快了。”
方瑾央听见路见不平的民众和肇事者在她上方对话著,却没有抬起头来,只是继续温柔的安抚著她怀中被吓坏了的小女孩,直到有人扬声叫唤——
“她妈妈来了!她妈妈来了!”
方瑾央倏然抬起头来,却不意撞进一对深邃而温柔的瞳眸中。
她眨了眨眼,以为是错觉,却清楚看见那个胡须男正月不转睛的盯著她看。
他在看什么呀?
她轻蹙了下眉头,然后将视线转向他处,寻找著怀中小女孩的母亲,只见一个三十岁出头、体型微胖的妇人,一脸慌乱的从退开的围观民众间冲向她。
“小琦?小琦!”妇人慌乱的叫唤著。
“她没事,只是有点被吓到了而已。”方瑾央将怀中的小女孩交还给妇人时,微笑的对她说。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谢谢你。”妇人将看到她之后又哭得更凶的小女孩紧抱进怀中,同时戚激的不断对她道谢。
“救你女儿的人不是我,是他。”方瑾央摇著头,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的胡须男。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谢谢你。”妇人立刻改向胡须男频频点头致谢。
胡须男摇摇头。“没事就好了。”他说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就走。
方瑾央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转身离开的胡须男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
他受伤了吗?
这个念头立刻浮现在她脑袋里,但是他又没说,关她什么事?
“谢谢你。”
妇人再次向她道谢后,便牵著抽噎著的小女孩离开,而围观的民众见没事后也一一散去,包括那辆差点肇事的轿车也驶离了,小巷内又恢复了事发前的宁静。
可是方瑾央却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原地上,一动也不动的。
她在干什么?不是应该转身回家睡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