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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吐舌头，收回不安分的手。我把电脑放在床头，穿上鞋。
“走吧，少爷！”我说。
他伸手，让我拉他，我笑了，呵呵，还真有点谈恋爱的感觉。
和爸妈说了声，就带小警察出去看黄河夜景了。
黄河在灯光的映衬下，和白天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如果说白天的黄河两岸的景色在全国不过是二流，晚上的景色就可以排上一流了。
大年初一，虽然夜景漂亮，来观赏夜景的人还不是很多。
他更自由的拉着我的手，就算旁边有人走过，也没有谁会感到好奇。
彩色的黄河铁桥，小警察看到很高兴，一个劲儿怪我没拿照相机。
铁桥上，我问他累不累，他说不累。
我就从后边跳上他的背，让他背起我来。这次我没有想和他开玩笑的意思，只是感觉他背着我我很开心，他也会高兴。
我摸摸他的脸，“小脸冻的和苹果似的！”我开他玩笑。
他一侧头，伸出舌头触了一下我的手。
“傻子，我问你，要是现在有一个漂亮姑娘追你，你怎么办？”我问他。
“怎么可能！”他回答我。
“那刘艺要追你你怎么办？”我又问。
“怎么可能，她不是有男朋友了么？”他说。
“你真傻还是假傻？”我问他，“在你家那出你没看出来还是怎么着？”
“我没搭理她，她应该有感觉！”他放下我，面对面和我说，“你不高兴？”
“傻！”我拉着他继续走在黄河边，“我没那么多不高兴，就是想问问你！”
“那如果是你呢？”他反问我。
“呵呵，”我笑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只对男人有兴趣，对女人我可不行！”
“那个孙静清呢？”他还惦记着这个爽朗的女生。
“连朋友都算不上！”我说，“也就是普通同学，还不是怪你，谁让你在商场对我那么亲密，让别人看到！幸好她不是多事的人！”
“爱多事就让她多事去好了！”他不以为然的说。
“拜托，老大，你忘记你自己的情况了，你没有事都这样了，我们有事那我还不得死啊！”我说。
我说的这些话可能让他想起了以前，他脸上的笑容变浅了，有点生硬。
“哎！”我捏捏他的手。
他又对我咧嘴笑笑，然后说他想回去了。
我点点头，拉着他朝家的放下走去。家里已经开始有人拜年了，礼节性的问候了一下客人，就和小警察进了卧室。
“你睡那儿？上边还是下边？”我问他。
他看看床，又看看我，又笑了。
我明白他还是想和我在一起，我和他会心的笑了。
“你少来了，要我爸妈看到就真死定了！”我捅了一下他的肚子，“快选！”
“平时你睡那儿？”他问我。
“下边，下边方便！”我回答他。
“那我就下边！”他很快的说。
“好，去洗洗，然后睡觉！”我打了个哈欠，“好困！”
他去简单的洗洗，我也洗洗，告诉我妈说太困，我们先睡了。
关了灯，拉闭窗帘，屋里只有淡淡的灯光穿过窗帘。
“宝贝！”他学我外婆那样叫我。
“滚！”我说他，“恶心死了！”
“那我也叫你东东吧！”他问我。
“随便！”
“你不是陈帅么？”他说，“怎么又东东了？”
“你没小名啊？”我说。
“有，可是你没问，老叫我傻瓜！”
“你不傻么？”
“不傻！”
“傻子总是不说自己傻！”
“那你呢？”他又问我。
“聪明人也从来不说自己聪明！”
傻瓜不说话了，开始耍小性儿了，我也不理他。
“嗨！”他说，“我问你，要是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你怎么办？”
我深呼一口气，这个问题自从我明确知道我是一个同性恋者的时候我就会常常问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愿意想到答案，自己给不了自己这个答案，我想从影视剧里寻求答案，可是几乎都不现实。
《美少年之恋》里相爱的两人最后阴阳相隔。
《喜宴》和《同志亦凡人》里相爱的人最后虽然终成眷属，可是那是在美国，不符合现实生活。
《同窗会》里倒是和令人羡慕，可是七月那样的女人在现实生活里存在么？《夜奔》、《蓝宇》、《孽子》、《东宫西宫》几乎没有一个是完美结局的，这让我怎么办？
小警察看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等到回馈。
“睡着了？”他问我。
“就算睡着了，你这么大声我还不得醒来啊？”我笑着说。
“刚才我问你的听见没有？”他说。
“我不知道，要是他们知道可能得气死吧！”我有点无奈。
他不说话了，我把脑袋探出床沿，看着他。
“你今天干嘛，怎么老问这些！”我说。
他头枕在自己胳膊上，“不知道，随便说说罢了！”
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躺回来。
我又把脑袋探出来，问他，“哎，你说你不就让一个男生亲了一下，你爸干嘛那么大反应？”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我爸！”
“我觉得不至于吧！”我说，“可能是我不能想象他们正常的心态吧！对了，你不是对女人也有感觉么，那你怎么想的？”
“呵呵，我不知道，我还没有喜欢过别人呢！”
“明天早上带你吃牛肉面去！”我不知道这个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马上就换了话题。
“好啊！看看和石家庄的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那就真是南橘北枳！”我说。
“什么？南什么？”他没有挺清楚我说什么。
“没什么！我乱说的！”刚说完，就传来敲门声。
“东东，睡了么？”我妈在外边说。
“没呢，干嘛？”我回答。
“明天我和你爸去给同事拜年，你去么？”我妈问我。
“不去！”
“那你和你同学自己吃饭，小心点啊！”
“知道了！我睡觉了！”我不耐烦的说，然后就听到妈离开的声音。
“你对你妈态度好差！”小警察在下边说。
“对你会更差！”我随口说，“傻子，说说你以前的事儿来听听！”
“以前？多以前？”他问我。
“就是什么小学，初中高中之类的，除了那个倒霉蛋之外，还有没有追过你或者你追过的！”我说。
“没有了，一个已经把我害很惨了！”他慢慢的说着。
“我不是说男的，我说的是女的！”我对他说。
“你呢，你先说！”他爬上来，非要和我挤在一起。
我给他让了点位置和被子。
“我没有！”我靠着墙说，“不记得有人喜欢过我！”
小警察趴在我身上，左左右右仔细的盯着我的脸看。
“干嘛？”我问他。
“没有人喜欢你？”他用两只手夹着我的脸，“挺好看的小伙子没有人喜欢谁信啊！”
“去！”我推开他的手，“真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性格不好，倒是小学的时候，不知道谁给一个女生的书桌里放了一个纸条，她就交给老师，你可不知道，那堂语文课我都快疯了，我们班主任让我们每个男生些了几个字，交上去，过了一会儿，班主任给我叫去办公室，就直接让我老实交代，不然就请家长。！”
“呵呵，”小警察又趴上来掐着我的脸说，“还挺风流么，那么小就……”
“别胡说，听我说，”我又推开他，“我就给班主任说不是我写的，班主任就直接告诉我让我现在就回家，去请家长一起来。”
“你怎么办？就回家了？”他用手支着头侧卧在旁边看着我。
“那不回家还怎么办？回教室取书包，那些同学都笑着看我，那个给老师交纸条的女生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那叫一个冤。回家，我妈在单位，我爸那个时候还在股市大厅，叫谁去见老师？中午我外婆来我家，我不知道怎么，还就哭了，呵呵，我外婆很猛的，骂了几句老师，就说让我和她回家，不去上课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说：‘不就给女生写个字条么，这老师至于么，男生不给女生写字条才不正常’，呵呵现在想想外婆还真的挺开放的。”
“然后呢？”小警察在旁边问我。
“然后我妈和我外婆吵好长时间，我一个学期没有去上学，过了半年就转学了！”
“那其他没有女的喜欢你么？”
“也许有吧，我不知道。”我边想边说，“我初中就已经开始注意我们班里好看的男生了，班里也有漂亮的女生，可是没有太注意过，能记得起来的就是高中我喜欢过一个男生！”
“他什么样子？”他显得很好奇的问我。
“普通人吧！”我说。
“你有照片吧，拿照片给我看看！”他很兴奋。
“你今天怎么了，稀奇古怪的！”我看着他说，“相册都在柜子里，明天给你看！”
“他帅吧？”小警察继续问我。
“应该不帅，冷冷的，就知道学习，现在在上外，上海外国语大学，他不怎么和同学联系的！”
“你现在呢？”他问我。
“现在怎么？”我反问他。
“现在还喜欢他么？”他靠我很近的问我。
“你白痴啊，现在他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了！”我告诉小警察。
“真的么？”小警察有点怀疑的口气笑着问我，然后快速的伸舌头在我鼻尖舔了一下。
我用手擦了一下鼻尖，又平躺下来。
真的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有很多偶像，可是真的让我喜欢的那个小眼睛，我总是忘不了，这也许就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吧！”
我常常会想象，如果我和高中的小眼睛再次相遇，我会对他说我喜欢他。他会对我说什么？天知道。
小警察把手从我身下伸过来，好像想要抱我，我就侧过身，让他从后面抱着我。他突然使劲抱抱我，我耸耸肩膀。
“干嘛？”我有点不满的说。
“我发现你身上肉太少，排骨似的！”他对我说。
“你抱过排骨啊？”我问他。
“没有，”他说，“抱排骨干嘛？”
“那你说我像排骨？”我转过来看着他，让他抱着。
“就是形容一下！”
“那你找个胖的去抱不就得了！”我用生气的口气说，“你白抱事情还不少！”小警察抿着嘴笑笑。
第二天，等我们起来都已经快中午了。我睁开眼，这个傻瓜又是半拉身子压着我趴着睡。推开他的时候他也醒了。
他侧着身子对我笑笑，我真的有点好奇，为什么他会有酒窝，我就没有？
我用手指点在他酒窝的地方，用劲戳戳看他什么反应。
他吐吐舌头，做出可爱的表情。
“我现在知道那个男的为什么要亲你了！”我拍拍他的脸。
“那个男的？”他揉着眼睛问我。
“就是你的那个高中同学！”我说。
“为什么？”他看着摸着我的胳膊问我。
“肯定是你老对他笑，他以为你对他有意思，所以他就主动了！”我笑着说。
“那我天天对你笑，你为什么不主动？”他轻轻的摸着我的胳膊，还色色的笑着说。
“主动你个死人，还不起来！”我做起来，拉开被子。
他做出很冷的样子，说我要冻死他。
我从他的身上爬过去，下了床。
“今天晚上你自己睡，昨晚搞的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我打了个哈欠说。
“我没搞你！”他坏笑。
“你趴我身上睡觉，你舒服了，我半拉身子都麻了！”我揉着肩膀说。
“那你今晚趴我身上睡，我不怕！”他开始耍赖。
“我没你那习惯，还趴着睡？你咋不倒立着睡！”我边穿衣服边说。
“我可以！”说着他就要在床上倒立。
“得了，”我赶快阻止他，“你可以，我的床不可以，给我睡塌了你赔啊？”
他坐在床上，把手搭在我箭头，示意让我抱他下床。
“你个懒鬼！”我笑骂他说，“你还成精了！要不要等会儿我给你穿衣服？”
“以前不是没机会吗，现在好容易在高处睡觉，多好的机会！”他说着就抱着我的脖子，跳了下来。
怕他把我也摔倒，只好抱住他，让他坐在下边。这个臭小子还不放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做出恶心的动作，“拜托你刷牙后再来好不好？”
他摇头晃脑的做出无赖的表情。
怎么好像越来越小了？
刷牙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要去买火车票，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回石家庄。有病，大年初六，我去石家庄喝西北风啊？我说不，他就开始抱着我蹭来蹭去。那就回去吧，其实在那里都挺无聊的，那就和他一起去石家庄无聊吧！一人吃点面包，喝点牛奶就去火车站买票了。
街上的人比昨天多了很多。火车站售票厅里的人早已排气长长的队伍。
我让他自己去排队买票，我站在人少点的地方，等他。
过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看到他已经排到队伍的前面了。我就出了售票厅，在外边站着等他。
走来走去，没一会儿，来了一个要钱的小孩，他伸手给我，我对他笑笑，摇摇头，示意我不会给他钱。
他准备要来抱我的腿，我轻巧的往旁边一闪，可是小孩的动作更加灵敏，我刚站稳，他已经抱住了我的腿。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小孩开始唱起来歌。
靠，在电视上和网上看到的讨钱绝招终于被我碰到了。
刚还觉得倒霉，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的一片网文，有点嬉笑调侃意味的教我们如何对付类似的乞讨。
我想到一招比较可行的，于是我就蹲下来，看着这个乞讨的小孩。
小孩看我蹲下来，歌声也停顿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又立即开始唱了起来。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小孩用不全的音调唱着好听的歌。
“我默默的倒数，随后再把你看清楚，看你眼里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我大声的和他一起唱了起来，自我感觉很好，觉得唱的还不错。
不知道小孩是只会其中的几句还是从没看到过我这样的人，一句还没有合唱完，就不唱了，却好像看到怪物似的看着我。
“你干嘛呢？”小警察找到我，用脚踢踢我。
我抬头看看他，然后看着小孩说：“这个小孩还非要给我唱歌听，我觉得不好意思，就和他一起唱！”
小警察看看旁边看热闹的人，又踢踢我，“别闹了，走吧！”
“好！”我对小警察说，然后又看看小孩说：“还听不？”
小孩摇摇头。
“那你还不放我走？”我指指他抱着我腿的手说。
小孩松开手，坐在地上，我站起来，笑着看着小警察，小警察从兜里掏出几块钱零钱给了小孩，拉着我走了。
“你给他钱干嘛？”我问小警察。
“人家也不容易！”小警察还有点埋怨我。
“那我不是白唱了？”我笑着说。
“谁让你唱的！”小警察也笑了。
我问小警察买到票没有，他说卖完了。
切，鬼才信，肯定被这群狗奴才昧掉良心了。
“那怎么办？”我问他。
“那就买飞机票了，只好！”
“那你自己回去，我不坐！”
“那怎么办？”他看着我，“你说！”
“打宾馆的电话，肯定有票，要不就找旅行社！”我说。
“那你去打！”
“打就打，他还咬我啊？”
“哎，我们去那儿啊？”他走在我旁边问我。
“我跟着你的，你怎么问我？”我看着他说。
“怎么是你跟着我？分明是我跟着你！”他站住了。
“那我们去……，去……，”我一时还真不知道去那里，“看电影！”实在没地方去了。
“现在有什么好看的？”他问我。
“我怎么知道，去了不就知道了！”我带着他慢慢的走在兰州的街头。
呵呵，过年了，帅哥也都放假了。
迎面走来一个时尚男孩，很清爽，搭配简洁，阳光，漂亮
“你看什么？”小警察用肩膀撞我一下。
“没看什么？”我对他说。
对面的小帅哥朝我们走近。
“叭”的一声，小警察亲了我一下，我呆掉了。
这个傻瓜在干什么啊，这可是大马路呀，大哥。
时尚的男孩看到他亲我，撇撇嘴，快步的走过，他一定在想我们两个是变态。天哪，没法活了。
我加快脚步，超前走去，小警察也跟在后边。
“走慢点儿，我跟不上了！”他在我身后说。
“你去死吧，有病啊你！”我抓狂了。
“谁让你看他不理我！”他还挺有理的说道。
“大哥，这里是马路不是你家！”
“知道！”
“知道？要是被谁看到我死都找不到地儿！”我回头说。
“没事！”他轻松的说。
“没事？我死了都没事？”我问他。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刚才四周没有什么人！”他说。
“那个男孩不是人啊？”
“我就是亲给他看的！”
“给他看？你给他看个鸟啊！”我骂他。
“鸟不给他看，只给你看！”
晕，这个傻瓜无敌了，我笑了。
一路走着，几步路就看见一个牛肉面馆，小警察喊着要吃，说饿了。
不去，就不去，打死都不去。
终于到一家面馆门口，他站住要往里边走。
我说不去，他非要去。
我给他挥挥手说：“那你慢吃，我先走了！”
“哎，”他跟了过来，“怎么这样！饿死了！”
“呵呵，你要真饿死了就不用吃了！”
其实我也挺想吃的，好久没有吃了，可是我总是想逗他，觉得他生气挺可爱的。
《野蛮秘笈》放映中，张柏芝除了喜剧之王似乎没有什么让人记得住的电影。古巨基只记得他的歌，很喜欢他唱的歌，尤其《睡美人》。小警察显然对这类电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停的摸我的手和腿，我没搭理他。隔一会儿他就问什么时候走，我说早着呢。反正是循环场，不着急。
他很无聊，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等电影最后开始大战的时候，小警察拉我的手过去帮他打枪。
郁闷，随便你，反正我手挺冷，就当焐手了。
当他已经兴奋的时候，电影完了，影院里边的灯都亮了，他还拉着我的手，握着他的小弟。
同排靠边儿坐着一个影院的工作人员，灯亮后四处张望。
其实座位挡着，那个工作人员看不到什么，可是小警察一下松开我的手，身子整个溜下去，蹲在了座位前并不宽松的空隙里。
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可能好奇小警察为什么要蹲下来，但也没太注意，就站起来走出去了。小警察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慢慢站起来，拉起了拉链，朝我尴尬的笑笑。
我可乐坏了，靠近他，对着他的耳朵说：“要不要继续啊？”我伸手过去。
他拿开我的手，瞪了我一下。
站起来，整整衣服，没理我就朝外走去。
这个傻小子，干嘛去了？
影院里灯慢慢暗下来，我朝门口看看，没有小警察的影子。
看到张柏芝爬玻璃墙，还没有等到小警察进来，出去看看吧。
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这个臭东西的踪影。
傻瓜，去哪儿也不说一声，别让我再看到，看我扁不死你！
又进去看电影，这个时候心思已经根本不在这无聊的电影上，而是在想小警察，想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还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