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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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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汇聚一堂,高声欢笑其乐融融。黑齿常之跟刘冕说了云、朔二州的战事。其实就在代州一战结束后不久。突厥人的人马迅速退出了云、朔二州地界,收复这二州根本没费多少力气。说到底,代州一场血战的收获是极大的。这一招失手后,突厥人已经对这一次地军事行动完全放弃了希望,恢复了他们擅长游击战的本色。打不赢马上就逃了。

所以此次出征。刘冕居功自伟,记首功!回朝之后,必有重赏!

另外朝廷下旨,让黑齿常之与左鹰扬卫将士一起回朝听封受赏。李多祚封云州都督、赵怀节封朔州都督,暂时率领右鹰扬卫留守这两州。

乍听起来,这是一个挺不错的好消息。可是刘冕心中细下一想:怎么连黑齿常之也调回去了?莫非武则天仍是对他有些不放心?还是……芙玉的事情掀起的风浪太大,回朝之后会有另一番风波云涌?

黑齿常之仿佛看出了刘冕的担忧。众人散后将他单独留了下来,二人私下对话。

黑齿常之说道:“天官,恭喜你。此次出征你居首功。数日前朝廷来使宣旨,旨意中对你多有溢美之辞。想必归朝之后必定飞黄腾达。”

“多谢大帅。只是……”刘冕皱了皱眉头。“大帅可曾知道,朝廷为何将你也调回了?”

黑齿常之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君心难测啊……”

刘冕沉默了片刻,说道:“末将在猜测,也许是因为芙玉出地事情太大了,而大帅你又与之有着某些密切的关系。因此为了防微杜渐,朝廷才将你召回。”

“防微杜渐吗?或许吧……”黑齿常之摇头苦笑,“此事只在老夫预料之中。”

刘冕寻思了一阵。说道:“现在看来。我们要想撇清麻烦,还就得从芙玉身上下手。首先。我们要想办法保住她的性命,才有可能让我们脱身麻烦之外。”

“此言正合我意。”黑齿常之说道,“我们一开始想的计策,是让芙玉戴罪立功。代州一战得胜,也算是达成了这个目的。可现在问题就是……芙玉牵扯地人太多,其中敏感地人物更是不少。纵然太后有意放过她……难保没有别的人想要除之而灭口。”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所以一但我们回朝,芙玉的处境就会比较危险。”刘冕说道,“她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证人。我们想要洗刷自己的嫌疑,就要力保她不死。然而这样一来,我们就难免与一些人站到了对立面。”

“比喻说……武三思?”黑齿常之苦笑的摇一摇头,“老夫从来没想过跟谁作对,只想安安静静的带兵打仗。看来这回……是想避也避不开了。”

刘冕也皱了皱眉头:“芙玉知道的事情是太多了一点。如今她一暴露,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死。就连突厥人也对她恨之入骨了。明枪暗箭,会一股脑儿的向她袭来。”

“苦命的人……”黑齿常之摇头叹息,“她这辈子,注定了不得安宁了。能不能保命,就看回朝之后地情况了。刘冕,你在朝中的活动能力要强一些,你多加努力吧。现在,老夫以私人的名义请求你,尽量保住芙玉的性命!”说罢,黑齿常之很郑重的对刘冕抱拳行了一礼。

刘冕急忙回礼:“大帅言重了!当初末将也说了,我等三人已是同舟共济。又何须大帅多言?更何况,芙玉的确是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帮我们击败突厥人立下了大功。于公于私,末将都会竭尽全力救她地!”

“好。好男儿一诺千金,不错。”黑齿常之拍着刘冕地肩头笑得意味深长,“还有,别忘了黎歌。”

刘冕无奈地一笑,没有应声而是岔开话题道:“大帅,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

黑齿常之心领神会的一笑:“我知道。你想老夫。关于扶余丰地事情,那是不是一个谎言,对吗?”

“是的……”刘冕缓缓的点头,“当时的情况下,我也想对芙玉善意的欺骗。只是……”

“很残忍,对吗?”黑齿常之摇头苦笑,“你很聪明。猜得很对。关于扶余丰地事情,我全是编的。但我请求你,不要戳破这个谎言。就让芙玉一直活在这个梦想之中吧。这至少……能让她有所希望。像她那样的人,如果没了希望的支撑,会变成行尸走肉的。”

“好吧……”刘冕点了一点头。暗自叹息道:早想到了这只是一个善意的欺骗。可怜的芙玉……

两天以后。左鹰扬卫大军整备完毕,拔营而起南下归朝。

代州诸州县地百姓,闻讯前来夹道欢送,排起了长达十余里的人龙。欢呼之声此起彼此连绵不绝,表达着对这支打败了外寇的王师的感激之情。

为了路上的安全和方便,芙玉和黎歌这对母女也坐上了一辆车子,与军队同行。只是营宿地时候隔了开来。

人多眼杂,刘冕也没有和他们套近乎。直到数日之后大军走到了洛阳境内,刘冕才头一次和她们母女聚到了一起。

刘冕看出,芙玉地神色间多有忧虑。

“你在害怕吗?”刘冕单刀直入的问。

“说不怕。是假话。”芙玉长吁一口气,眼神真切的看着刘冕,“但是这么些日子以来,我也算是想明白了。既然是做错了事情,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指望能完全免罪,只有唯一的一个请求!”

“你说。”

芙玉认真的道:“我希望黎歌不要受到牵连,以后能安静平稳的生活下去。”

黎歌动情的扑进了芙玉的怀里将她抱住。低声唤道:“娘。我要你永远都和我在一起!”

“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些话的。”刘冕正色道,“有一些重要地事情。我要和你交待清楚。黎歌,你先回避。”

“噢……”黎歌只得起身,乖乖的走到了外面。

“有什么,说吧。”

刘冕便说道:“你鼎力相助燕然军击败了突厥人守住了代州收复云朔,完全可以将功折罪。从大道理上讲,朝廷完全可以赦免你往日过错。但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现在就怕武三思等人对你怀恨在心,要暗中治你。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这我也知道。”芙玉皱眉道,“我对他阳奉阴违并想利用他,他必然很是恼火。还有千金公主那些人,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在利用他们。现在我的事情一败露,他们必然恼羞成怒对我恨之入骨。而且,这些人私底下都或多或少有一点把柄在我手里……你知道的,我甚至还帮太后引荐过薛怀义!”

刘冕摇头苦笑:“你干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管是谁,都有理由暗中取你小命杀人灭口。所以现在,你只有唯一的一条活路。”

“什么活路?”芙玉急切地问道。

刘冕低声说道:“让薛怀义私底下代你向太后求情。然后,你远离洛阳,从此不要再出现在那些人地眼中。销声匿迹。”

芙玉叹了一口气:“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知道,我不可能在洛阳再立足下去了。我去倭国,找我那死男人去。”

刘冕皱了下眉头,很想告诉芙玉黑齿常之那番话只是一个善意地谎言,但他忍住了。

就如同黑齿常之所说,像芙玉这样的人需要希望作为信念来支撑。如果告诉她那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谁知道她还有没有活下来的勇气和决心?

尽管这种欺骗很残忍,但刘冕决定这么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现在要将她的情绪稳住。

大军开到了洛阳城外二十里驻扎下来。朝廷来使者宣旨,让黑齿常之与左鹰扬卫众将,安排好兵马宿营后就可以进洛阳歇息了,翌日参加早朝受赏听封。

只字没有提芙玉的事情。

只有刘冕清楚武则天的办事风格。芙玉牵扯到她的个人,她是不会将事情公开话处理的。圣旨上说让他们可以进城歇息,言外之意就是要刘冕不动声色的将芙玉带进洛阳,不必声张。

刘冕心中暗喜:只要事态没有公开扩散,芙玉就多一份活命的希望。于是众人换作了平服一起进城,先到刘冕家落脚。

与此同时,刘冕还有些担心被羁押在狱的父亲和韦团儿等人。可是进门之后马上松了一口大气:父亲刘俊正悠然的在院中散着步子呢!

见到刘冕进屋,刘俊先是不可思议的摸了几把眼睛,然后欢喜的喊道:“冕儿、冕儿你回来了!”

刘冕也欢喜的快步迎上去:“爹,你没事了?”

“没事、没事!”刘俊喜不自胜的道,“半个月前我就被释放了,据说是你领军打了大胜仗,朝廷法外开恩就把我放了——这几位是……黑齿常之?是你!”

黑齿常之哈哈大笑的走上前来:“刘俊老弟,亏你还认得老夫,哈哈!”

刘冕将张仁愿等人一一介绍给刘俊认识。众人正宣暄着,远远传来一声唤:“将军、将军是你回来了吗?”

刘冕和众人朝那边一看,可不是韦团儿嘛!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23章 小别胜新婚

《汉书…叙传上》:“世俗见高祖兴于布衣,不达其故,以为适遭暴乱,得奋其剑,游说之士至比天下於逐鹿,幸捷而得之,不知神器有命,不可以智力求也。”——神器,代表国家政权的实物,如玉玺、宝鼎之类。借指帝位、政权。

几个月没见,韦团儿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么喜欢脸红。看她那情形若不是有诸多外人在场,就想一把扑进刘冕怀里了。

黎歌站在众人后面看到欢呼雀跃跑来的韦团儿,眉头一皱对芙玉轻声道:“娘,这个小丫鬟好似和刘冕的关系不一般呢!”

芙玉不禁好笑:“怎么,你还不是他什么人呢,就学着争风吃醋了?”

“娘——我哪有!”黎歌羞赧的一低头,困窘的摇起了芙玉的胳膊。

眼见刘俊和韦团儿都没事,刘冕自然是心情大好。乐哈哈的招呼众人进了自家大宅,让韦团儿去张罗人置办酒席了。

黑齿常之和芙玉还是头一次到刘冕家来,四下观望了一阵后啧啧称赞,把刘冕家当成了旅游景点一般。刘冕也就热情的带着他们四处参观散心,对他们道:“今日就请诸位在寒舍暂且歇息一晚吧。连日赶路辛苦,也好放松休息休息。”

众人自然没有意见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离家这么久,刘冕也很是怀念家的感觉。虽然他知道,如今回朝之后将会面临许多的汹涌暗潮,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逃避问题的人。战场上地血火河山也趟过来了。又何惧这朝堂之上的冷枪暗箭?

晚宴开席,众人围坐一堂,笑语生欢。

虽然每个人都各有心思,但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任何不开心的事情。尤其是芙玉和黑齿常之,笑声最大。席间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这酒喝到妙处,芙玉好似有些醉了。居然还自己请缨献上一曲歌舞。就让黎歌抚琴,她亲自献舞。

一曲刘冕等人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曲子,非常有特色的舞蹈。

芙玉虽然也是三四十岁的人了,可是身姿依旧很柔软灵活。跳起舞来便如少女一般轻盈潇洒。惹得众人一阵欢呼叫好。

刘冕看着芙玉的样子,心中暗自叹道:强颜欢笑,苦中作乐……今晚过后,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呢?

刘冕身边的黑齿常之也是面带索漠地微笑,淡然道:“这是百济宫廷里的舞蹈。当年,芙玉姐妹二人,就是百济最有名的舞者。正因如此,百济太子和王子,才慕名迎娶了她们姐妹二人。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有想到,今日却在洛阳看到了百济王妃的舞。真是沧海桑田孰难预料啊!”

马敬臣手拿一只酒杯放在唇边。却没有喝下,一双眼睛如同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的盯着场中。

此刻的芙玉人如流云红袖翻飞,一双眼睛顾盼生辉笑颜如花。测试文字水印9。她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百济宫廷之中,面对着她对爱的王子和亲人们,在欣然的欢舞。

可在刘冕看来,她便如涅盘的凤凰,正在烈火中凄艳地独舞。她,会在烈火中化为灰烬,还是洗尽铅华开始另一段别样的生命旅程?

一切的答案。不久便会揭晓……

一曲舞后,芙玉醉了。或许是运动之后酒劲开始发作。又或许是当年的舞和曲让她的心醉了。她回到座椅上后就抱着黎歌将头埋在她怀里,仿佛是沉睡了,又仿佛是在暗自流泪。

席间突然很安静,有点尴尬。

刘冕唤来几名丫鬟,将芙玉母女请离了客堂,带到别院去安置歇息。

刘俊不明故里,这时啧啧的道:“这舞跳得真好看……只是,我怎么觉得这女子的心事极重啊?”

“贤弟不必多言,来,喝酒吧!”黑齿常之举杯来敬刘俊。呵呵的笑道,“愚兄还没有恭贺你摆脱囹囫之苦,重获自由呢!来,我们一起敬你一杯!”

“呵呵,好!”刘俊是个老实谦和之人,呵呵直笑的就举杯饮下。

刘冕问道:“爹,我还没有问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不妨说来听听。”

刘俊一听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从来不发火的他将酒杯重重地顿在了矮几上。面带怒容的道:“说来,还不是拜柳氏那贱人所赐!哼,这贱人……真是家门不幸哪!”

“贤弟勿恼。细细说来听听?”黑齿常之也有点好奇了。

刘俊叹了一口气道:“这柳氏初入我刘家家门时,太公犹然在世,她倒也本份厚道。且料太公刚刚仙逝,她就露出了本来面目。哎,家丑不可外扬啊……不过在座地也不是什么外人,在下也就说说无妨了。那柳氏怪我无能软弱,整个刘家的家业全是太公和冕儿在支撑,说我只是个混饭吃的闲人。真是气人!”

“太公遗言,让我弃去爵禄回老家躬耕,其目的当然是为了不扯冕儿的后腿给他添麻烦。可那妇人过惯了京都的生活,习惯了锦衣玉食,跟我闹得不可开交不肯去老家。于是我就将她给休了。且料,他前脚走出我刘家大门,后脚就跟周兴混到了一起。而且,她对我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就向御史台告了我的污状,说我背底里说太后的坏话。周兴自然是借题发挥将我一家老小都拿下了。”

刘冕听得心头火起,捏了捏拳头按捺住脾气,平静道:“爹,你和团儿在狱中可有受到虐待?”

刘俊耸然动容道:“没、没有!冕儿。你可不要乱来!不管怎么样,爹现在已经出狱了没事了,你可不要横生枝节!”

刘冕知道,刘俊是老实巴脚的汉子,从来不会说谎。一说谎就慌得不行。看他这副神情,不用问也知道,他和韦团儿在虽不至于受了什么大刑逼供,但绝对没好过到哪里去。

一想到自己的老爹和女人被人拿进大狱里,戴着脚镣手镣铐被人欺辱,刘冕心头地业火就腾腾燃起。

他知道。他和周兴之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黑齿常之也来劝道:“天官,你父亲说得对。如今周兴等人很是得势,你不要横生枝节惹事生非。与小人斗,凶险异常啊!那比战场之上地刀枪剑戟难防多了!”

“我不犯人,人却要犯我。躲是躲不掉的。”刘冕眉头一扬,冷哼道,“现今酷吏横行人人自危。纵然小心翼翼仍是难免被算计坑害。这事表面看来算是风平浪静了,可我知道,周兴那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这话说得倒也在理……”黑齿常之摇头叹道,“我听闻。周兴和来俊臣等人现在已经是无法无天到极致了。据说,他们闲来无聊时就在家中玩一个游戏。将许多大臣的名字写在砖块上摆在一块空地。然后背对着那些砖块朝后扔石头来砸。砸到谁的名字,就去设计构陷拿下那人。”

“还有呢!”马敬臣冷笑道,“周兴可是个好色如命之人,而且有个癖好,专喜欢人家的老婆。他要是看上了谁地老婆,就动用直权将那户人家构陷抄家,然后将那女人收入室中。”

刘冕心头一震:狗日地周兴没把韦团儿怎么样吧?

眼看众人越说火气越大,张仁愿急忙出来劝道:“诸位,诸位!酒后勿谈国事!勿谈国事!”

众人也都是明白人。这时各自恨恨的吁了一口气,不再提起这一茬儿。

刘冕心头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对那周兴地恨意渐渐浓郁起来。心中就在算计着,怎么收拾了这个混球。

众人再喝了两巡酒说了些无关痛痒地话,就各自散去了。刘冕让人给他们都安排了客房住下来歇息。

刘冕洗了个澡来到自己的卧室里,有间房里已经点着灯,不用猜也知道是韦团儿在等他了。

从军这么久,数月不知肉味。小别胜新婚啊,刘冕有些心神悸动。不过一想到周兴,他就有些兴味索然和火大。这时推开门就大步走了进去。

韦团儿正有些焦躁不安的坐在榻边等他,心里想着稍后的旖旎和温存,一颗心正有些扑腾不安脸上也一阵阵潮红。卜一眼见到刘冕进来脸色却是有些不善。她不禁吓了一跳,惊声道:“将军……你怎么了?”

刘冕走到她面前抓住她双臂抬起来,沉声问道:“周兴那杂种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没有啊!”韦团儿还没见刘冕发过这种火,心惊胆战的道,“我们虽然下了大狱,但都没有受到什么虐待。恐怕是太后有所交待吧,太平公主仿佛也派人来打过照面。这是来俊臣后来告诉我们的……将军。你不要想多了。真的没事!”

刘冕盯着韦团儿的眼睛看了一阵。判断她没有说谎。心中这才释然,吁了一口气道:“幸好他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这一场大麻烦我是惹定了!”

“将军,你不要这样!”韦团儿心惊的道,“周兴现在是太后地心腹,深得器重极受信任。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呀!”

“哼!”刘冕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这种小人,别人怕他我却未必!上了战场我有方天画戟,到了朝堂我也不会怕谁。和君子斗当用正兵,和小人斗当用奇兵。收拾周兴这种人渣,就要不折手段!

要玩阴谋诡计,我刘冕未必就输给这样的货色!

韦团儿惊魂不定的看着刘冕,低声道:“将军,你弄疼我了……”

刘冕这才回过神来松开手,歉意的笑了一笑:“抱歉了,团儿。我一时激愤,抓疼你了吧?”

韦团儿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肘儿,红着脸摇头笑道:“没事的。”

刘冕长吁一口气拥她入怀,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不管怎么样,你们没事我也就心安了。”

“将军平安归来,婢子也很开心呢!”韦团儿将头埋在刘冕的怀里,低声呢喃道,“将军,从军在外很苦吧?我听说你打了大胜仗,很替你高兴呢!但我更担心你的安危。你有没有负过伤呀?”

“我这不是完整无缺的站在你面前了吗?”美人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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