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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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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哎,就是呀!”太平公主恼火的浑身直抖,又恼又嗲的嚷道:“怎么办怎么办哪?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就向母后告发,说你企图污辱我!”

“我靠,又来这套!”刘冕不禁有点恼火,故意挤出一个十足淫荡好色的表情,嘿嘿坏笑道:“这么说来,我现在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左右说不清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真的吃了你!”

本以为太平公主会被吓上一下,岂料她闻言欣喜的睁大了眼睛,反而往刘冕身上贴得更紧了,咯咯的笑道:“好呀,你吃吧!我的味道很不错哟!”

“咦……少发浪,说正经事。”刘冕把胳膊肘儿从她怀里抽回来,正色说道,“如果明智的说,你要嫁给武家的人是迟早的事情。薛绍要再回来,机会非常之渺茫。你如果能接受这个现实,就只好……再披起嫁衣,嫁人去。”

“不要,我就是接受不了。要不然我干嘛找你来帮忙?”太平公主急恼的道,“就算薛郎回不来了,我也不想嫁给武攸暨那个宦官样的乌龟。如果非要嫁人,我还不如嫁给你呢!”

“别,你别害我。”刘冕直言不讳的道,“我可不想当第二个薛绍。”

太平公主先是一愣,回想起初的事情来。她也明白刘冕这话可是说在正理上。于是她更加苦恼的哼了起来:“别这样嘛……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千万不要让我嫁给武攸暨!我真的一点一点也不喜欢他,看到他就讨厌!他跟薛郎比的话,简直一个是凤凰一个是草鸡!叫我如何忍受嘛!——就算我要嫁给武家的人是无可避免地,你也要想办法帮我……拖上一拖。拖个一年半载,我再想办法慢慢跟母后交涉。”

“那只有一个办法。武攸暨自己不肯娶,或是因为别的原因娶不了了。”刘冕如此说。

太平公主顿时喜上眉梢:“那我们……又阉了他?”

“别。同样的招式再使出来就不灵了。太后会大怒的。”刘冕急忙劝阻。

“那怎么办?”太平公主急切的问道。

刘冕寻思了一阵。低声说道:“你不是说武攸暨为人胆小没有气概吗?不如就想个办法把他吓退吧!恶作剧的本事,你比我强。就不用我教了吧?”

“要要要,当然要教。你是师父我是徒弟,你不教我谁教呀?”太平公主兴趣大起,几乎全身贴到了刘冕地身上,将耳朵凑到了他嘴边来倾听。

“喂,别搞得这么暧昧好不好?人家还以我们有奸情了。”刘冕恼火的挪了几下身子。想把太平公主挤往一边。且料她咯咯的一阵笑反而一把将刘冕给抱住了:“本来就有奸情嘛,怕什么!我是淫妇,你是奸夫,咯咯咯!”

“白痴……”刘冕对她彻底无语了。只得转到正题说道:“疏不间亲哪。你们皇家人的事情。我怎么能掺合呢?具体怎么整他,主意我是不会出的。你就寻个借口把他唤进宫里,吓他个面如土色丢盔弃甲,一想起你太平公主就大小便失禁。这目的就达到了。”

“这么难哪……”太平公主娇嗲的在刘冕耳边直哼哼,“教我嘛、教我嘛!”

“不教不教,我也没法子可教。”刘冕大摇其头,“我这颗脑袋还想在脖子上多呆几天呢。而且,现在我要走了。宫里耳目杂多。要是让太后知道我又私自来见你。我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刘冕就从她怀里挣了出来。抬脚就走。

“不准走!”太平公主急了,往前一个猫扑就将刘冕地大腿抱住。刘冕哭笑不得,拖着她走出了好几处。地上铺有地毯摩擦力挺大,太平公主一身衣襟都被弄得极为零乱了,仿佛是刚刚被人强暴过一样。可是她仍然死死抱住,就是不肯松手。嘴里还一直嚷着“不许走、不许走”!

“唉,老子怕了你了!”刘冕把脚一顿,站住不动了。

太平公主咯咯的笑,像溜树一样的抓着刘冕的衣服爬起来,仍旧将他抱住嗲声道:“你今天不教我个法子,我就死活不让你走,留你在瑶光宫过夜。我要和你有奸情,咯咯!”

刘冕已然被惹得浑身臊热了,太平公主就像一团烈火一样,将他体内地欲焰给唤了起来。她地身体,比韦团儿更加成熟有风韵,而且浑身上下处处透出一股野性地性感,极具挑逗。

刘冕深呼吸,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自对自己说道:别乱来!天底下哪个女人都可以碰,唯独这个小太妹暂时碰不得!要是让武则天知道,我刘冕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要被她剁成碎片了喂王八——倒不是和公主睡了一觉当真有什么打紧,武则天自己还养男宠呢。只是现在这节骨眼上,谁碰了公主,谁就要坏武则天的大计!

薛绍算起来还是外甥呢,武则天都如此大义灭亲的把他废了,我刘冕算什么?

“你放手,有话好好说,不许再挨着我。”刘冕把眼睛一瞪,正色道,“不然我就真的走了。你拖也拖不住。”

“噢……”太平公主乖乖的松开了手坐到一边,摆出一个很正式很规矩地坐姿,表情也是平常那种雍荣华贵地公方式微笑:“说吧,驼公子。”

“我姓刘!”刘冕哭笑不得的直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武承嗣被害,外面地传闻多得很。当然最多的就是说,是你设计把他栽害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武承嗣虽然一向胆大狂妄,但还没有狂妄到敢对你怎么样。自然,武家的那些子侄也都有如此猜测。既然如此,你不如将武攸暨请来,找个机会威胁他,并假装要把他阉了——这里做得像一点,越像越好。甚至可以扒了他的裤子把刀亮出来……剩下的我就不说了。换作我是武攸暨,哪敢今后一辈子和你这样的人做夫妻?万一哪天睡着了,岂不是就要被你阉掉?这办法很蠢,我不保证有用。用不用随你。”

“嘿嘿,管他有用没用,我试试再说,大不了被母后骂一顿。”太平公主一顿坏笑,“就像你说的,吓他个大小便失禁,嘿嘿!”

刘冕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行,你慢慢琢磨慢慢笑吧,我要回去了。家里还有一群大和尚在做法事,等着我张罗呢。”

“驼兄,别急着走,多陪陪我嘛!”太平公主又摆出了孩子般的娇嗲表情,“我好寂寞,这里都没有人能跟我说说话。”

话字还没落音,刘冕已经走出去掩上了门。

“臭男人!”太平公主恼火的一把推倒了身前的矮几,然后见东西就摔了起来。

刘冕走在回廊里听得身后摔得一片响,啧啧的直摇头:“这妖精,我现在还是离她远点的好。每次叫我来都准没好事,别被她害死了!”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33章 步步杀机

刘冕离开瑶光宫,乘船上了岸。上了马车刚刚掀起车帘,却惊讶的发现马车里居然坐着一个人。

上官婉儿!

刘冕一时愣住,怀疑自己是否眼花。

上官婉儿面如寒霜目含怒意,恼怒的瞪了刘冕一眼:“还愣着,快上车!”

刘冕哧溜一下钻进来惊声问道:“婉儿你怎么在车上?”

“还问?”上官婉儿襞头喝了一句,对外面的车夫道:“开车!”

马车驶动,朝东隔城而去。上官婉儿在车上端坐如钟目不斜视,仿佛怒气正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冕仍是禁不住,出声来问。

原来端坐着的上官婉儿,突然动如脱兔伸手就来掐刘冕的耳朵,十足恼火的骂道:“你、你、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冕机溜的避开他的魔爪呵呵笑道:“君子动口动不动手,有什么话好好说嘛?”

上官婉儿却是咬牙切齿杏眼圆瞪,仿佛跟刘冕与杀父之仇一般的恼火,低声恨道:“等下到了宫外再收拾你!”

“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刘冕轮着眼睛苦笑。他还从来没有见上官婉儿如此动怒过。

马车一路顺利的出了东隔城,来到宫外。上官婉儿让车夫把车子径直开到了洛南平民居民区,来到了不起眼的择善坊,停在了一处人烟稀少的石拱桥边。

“下车!”上官婉儿闷闷的喝了一声,自己先走了下去。

洛阳城内除了横贯城中的洛水,还有多条小河。择善坊这里就有一条。河边彻了石岸植了杨柳,环境幽雅静谧宜人。上官婉儿径直走到了河边一颗大扬柳下,站定了等刘冕。

刘冕东张西望心里直打鼓的走上前,在她背后嘿嘿笑道:“婉儿。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动了如此大怒嘛?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管叫他满地找牙。”

“好呀,那你现在趴地上找牙去吧!”上官婉儿头也不回,冷艳十足的哼道。

“我……我好像没得罪你吧?”刘冕有点心虚。因为韦团儿曾告诉过他,上官婉儿仿佛是在吃黎歌的醋了。

上官婉儿嚯然一下转过身来。怒目瞪着刘冕低声喝道:“你倒底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

“怎么了?”刘冕愕然醒神。看样子。她并不像是在吃醋。

上官婉儿走上前几步,几乎是贴着他地面咬牙切齿般恨道:“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个木头疙瘩敢在这时候往太平公主那里凑!”

刘冕眉头一皱,满是惊愕的看着上官婉儿,低声惊疑道:“我被太平公主请去见驾,前后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你居然就赶来了。莫非。太平公主身边有你的信探?”

“我无缘无故胆大妄为的在公主身边安排探子干什么?”上官婉儿仿佛很是恨铁不成钢,“稍稍动脑子想一想就能知道——太后是什么人?她有可能对居于宫中的太平公主不管不问、不安排人监视吗?你地胆子真是大得可以呀,居然敢在最敏感地时候只身前去秘见于她!要是让太后知道。定然让你死得极为难看!”

“怎么会!”刘冕轻松的一笑。“公主召见我,我去见驾,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说得倒轻巧!”刘冕越是无所谓,上官婉儿就越发的生气,看那架式恨不能拎住刘冕扇几个耳光才好,“上次武承嗣被害的事情,你以为太后就真的不知情吗?你别忘了,知女莫若母。太平公主是何等人。太后再是清楚不过了。虽然整件事情你都没有搀合。但太后已经非常怀疑是你在暗中撺掇出谋划策。要不然太平公主会想出那等阴毒、又极度流氓地办法来?”

刘冕顿时苦笑:“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给她出主意!”

“就算你没有。公主也是你教坏、你带野的!”上官婉儿抡起粉拳在刘冕胸膛上砸了一拳,“你这死男人、花心大萝卜,居然和太平公主那个妖艳地小寡妇打成一片!整天弹琴唱歌还换床睡——老实交待,有没有睡在同一张榻上过?”

刘冕地胸膛被砸得砰通作响,人却呵呵的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呢?我刘冕是那种急色不要命的人吗?那等大逆不道满门抄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干得出?”

“可我分明看出,太平公主对你非常信任和喜欢,你们之间的关系定然不寻常!”上官婉儿抡了几拳,发现几乎丝毫伤不到刘冕,自己恨恨的收起了手,“我并不是嫉妒!我是要警告你,你这样非常危险!非常——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还是婉儿好。”刘冕一伸手抓住上官婉儿的粉拳靠在自己胸前,笑呵呵的道,“你放心。人正不怕影子斜,我与太平公主便如兄弟一般,真地没什么。纵然是太后怀疑问起,我也依旧如此说话。再者,你是知道我地,最是懂得分寸。她们皇族之间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干预地!”

“说得这么好听——但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偷入宫中秘见太平公主,要是让太后知道了定然免不了一阵责罚?你以后休要再去见她!”上官婉儿仿佛心有余悸的瞪着刘冕,满是担忧的道,“不幸之万幸。今日太后困了睡下,我在她寝宫外批奏折,于是将前来密报的宦官给挡了下来。要不然,今天出现在你车里的就是太后了——你知道那会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刘冕也知道事态严重了,这时不再开玩笑,正色的点头道:“纵然我是一副清白,也免不得受到责骂和警告。婉儿,谢谢你呵!”

“谢,谢有什么用?”上官婉儿到这时才轻吁了一口气,摇摇头叹道:“你这人,就是太不知死活了。从我认识你起到现在。你就一直在弄险,从来没有安稳的过过一天日子。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呀,偏偏兵行险着?以前吧,救李贤主要是为了救自己,这个还可以理解;后来接连行险,先是请李贤挂帅。后是出征扬州奉命捉命骆宾王。再又是去长安捉拿太平公主和薛绍;出征在外也不能脱于事非之外,满洛阳都是你们和黑齿常之这些人的谣言,不仅如此,还险些被芙玉算计落成个反贼;回朝之后,你又不安生,急忙忙就蹿到太平公主宫里去——要找死。你也用这么找呀?这以上的随便哪件事情,稍有个不小心就够你死上十次了!”

“可是我现在不是完好无损的站在你的面前,还握着你地小手吗?”刘冕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富贵险中求。是别人逼我这样,我也是没办法呀!你以为我不愿意过安宁日子吗?我想,别人却不准呢!”

“受不了你,死不悔改!”上官婉儿恼火的将手抽了回来,束手站到了一旁拿背对着刘冕,仿佛真是生气了。

刘冕笑了笑走到她身后,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婉儿。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你放心。我很有分寸的,不会乱来。不过。今天真的要谢谢你挡我挡了一灾。我没想到太后会那么反感我去私见太平公主呢!”

“何止是反感,简直就是有所戒备了。”上官婉儿轻声道,“之前太后要把太平公主嫁给武承嗣,结果出了那样地祸事搞砸了;现在太后又准备赐婚太平公主与武攸暨,她可不想再发生任何祸端。你敢这时候私见公主,不是正触了太后地霉头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老人家最是多疑。要是让她知道了,管你有没有干出出格的事情,管教你先废了再说!”

“那倒是、那倒是!”刘冕连连点头认可。虽然她知道上官婉儿说的多少有点夸张,但防微杜渐总不是坏事。

照她的话来说,这一次武则天是动了真格、铁了心要将太平公主与武攸暨的婚事撮合拢来了。谁要是敢在这当中作梗,那肯定比死还难看。

如此说来,武则天也定然会对太平公主有所防范。她再想折腾什么小把戏来整治武攸暨,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刘冕正想到这些的时候,上官婉儿非常肯定地说道:“无论如何,太平公主是一定要嫁给武攸暨的,谁也无法阻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和太平公主划清界限断绝任何往来。只要她坐上婚轿进入洞房,就一切大功告成。”

刘冕听得心里暗自好笑:婉儿,你是在暗示只要太平公主嫁了人,我反倒可以与她往来了吗?

“你笑什么?贼!”上官婉儿被刘冕抱在怀里,对他地任何细微地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恨恨的在他手上掐了一下道,“今天的事情我想办法给你遮掩过去。万一还是让太后知道了,你也就实话实说从容一点。你老实告诉我,太平公主是不是又让你教她法子折腾武攸暨?”

“呃……是的。”刘冕点头承认。

“那你说了没有?”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刘冕说道,“我当然不会说什么具体的法子。那岂不是找死?我只说了一个成功性极低的蠢办法……但是我估计,太平公主会照办。”

“你!你这呆子!”上官婉儿当真急了,转过身来贴着刘冕的身子仰头瞪着他,“你真的说啦?”

“说了一点点。她逼我地——她说,我不教她就污告我污辱她!”刘冕十足无辜地苦笑道,“你知道的,太平公主可是说得出做得到。你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只是说了个大概地办法,就是……”

刘冕索性一五一十的将教给太平公主的蠢法子教给了上官婉儿。他知道,这时候就如同有看病一样,可不能讳疾忌医隐瞒细节。

上官婉儿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呸!你也真不害臊,尽想这种下流阴损的事儿!太平公主一个女儿家,居然也听……你们当真没有特别亲密的关系?”

“天地良心,当真没有。”刘冕将差举手发誓了,认真道:“婉儿。事情我都告诉你了。有什么办法弥补没有?”

“有,很简单。”上官婉儿突然露出一个坏笑,“等下我回宫就跟太后说,你把今天的事情都向我交待了,而且提醒太后要小心防范不要让武攸暨中计——这不就成啦?”

“那……不好吧?那我岂不是成了出卖太平公主地反骨仔?”刘冕不禁汗颜。

“反骨仔?……”上官婉儿愕然的眨了几下眼睛。虽然没听过这个词,倒也能隐约想见它的意思。然后道:“你想一想。如果不主动向太后坦白。纸是包不住火的。到时候事情穿帮,太平公主顶多挨顿骂,而你却要丢掉人头;现在也一样,事情过早泄露,太平公主也顶多挨几句骂,甚至不会有什么事。因为太后肯定不会将这样事情当着太平公主的面挑破。这样会让她与武攸暨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化。以太后地精明和为人处事地作风,定然是暗中提高警惕保护武攸暨便罢了。但是这样做最好的一点,就是太后不会再怀疑你什么。你难道不认为这很划算吗?”

“划算是划算……可是太平公主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把我当作是判徒。今后饶我不得。”刘冕苦笑,“我还真是里外不是人哪!无缘无故,干嘛就搅合到她们母女之间了呢?”

“这莫非还能怨得了别人?”上官婉儿恨恨的用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低声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向太后说明此事。反正有一条最重要的,那就是太平公主必须嫁给武攸暨,任谁也无法改变。太平公主再如何折腾,也不行。你明白吗?与其这样。为何不顺顺当当的让他们成婚呢?你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在中间折腾什么呀?”

“说得也是哈……我也是没办法了。被太平公主给逼地。”刘冕苦笑的摇头,“我当然也知道。太平公主这一回可是非嫁不可了!”

“知道就好。看来你还没有傻到头。”上官婉儿这时才轻吁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柔和了一些,“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一切依我的安排来行事。我们先统一口径,太后如果说起,我们可别说得不一样。知道吗?”

“知道、知道,婉儿军师!”刘冕有点嬉皮起来,双手用力将婉儿抱得紧了一些。

“正经点,别嬉皮笑脸地!”

“我很正经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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