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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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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敬臣却是十足猥琐的搓起手来:“这体态才叫高挑、才够有味儿呀!那种娇小玲珑地女子抱在怀里。就跟婴童一样没什么意思。这种野性的,够味

“那你上吧。”刘冕嘿嘿的坏笑,“不过我估计你摆不平她。她仿佛比你的个头儿还要高。”

马敬臣尴尬的咧了咧嘴:“是啊……他娘的长这么高干嘛?”

“哈哈……”二人一起坏笑,举杯碰了下杯子。

不远处洛云公主不进朝这边瞟望,看到刘冕和马敬臣一直朝这边向还不时的猥琐发笑,越发地恼火。双眼喷火恨不得此刻就上前挥刀与他们拼斗一场。一旁的几个突厥使臣胆战心惊的提防着,还有人苦口婆心的来劝她。洛云恼火极了,不停的对他们瞪眼。

刘冕心里畅快了。当日代州之耻算是血了恨。这时他才细下打量一下洛云,果然是极为少见的女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野性。偏偏又拥有妖艳的面庞和火辣的身裁。

这样另类的女人,对男人来讲地确是充满刺激与诱惑。而且很有挑战性。

酒宴继续进行,也没再生出什么枝节。只不过经由默啜和洛云这么当众一闹,刘冕仿佛是出了名。许多异国使臣们来敬酒时都特意和刘冕多聊了几句,仿佛是以加深对他的印象。

刘冕心里也清楚。这些异邦个个心怀鬼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再度与大唐开战。这些人来与他套近乎,绝对不是为了什么讨好巴结——而是对他这个劲敌加深印象牢牢记住!

刘冕也不回避,心中暗道:记住我吧!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是你们地噩梦!

酒宴终于散了。诸国使臣各归鸿胪寺,大唐的朝臣们也各自散去。

刘冕安排了一下手下将士戍卫的事情。就乐得清闲无事的准备离宫回家歇息。今天他喝了不少酒。感觉有点困乏想早早歇息。

出了太初宫走到宝城,刘冕便准备去千牛卫卫所牵马回家。这时酒劲有点上来了。刘冕不禁感觉有点轻飘飘的,脚步也轻快迷糊起来。他也没有东张西望只顾低头闷行。走到卫所门口时却险些与一人当胸而撞。他有点迷糊的细看一眼——哟喝,锦衣包裹之下一对高耸的胸部生生的拦在自己面前。

“刘天官!你没长眼睛不认路地吗?”一声娇斥迎面传来。

刘冕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正视前方瞟一眼不禁就乐了:嗬,这不是刚刚当众吃了鳖地洛云公主吗?

“公主,末将也是头次遇到,有人拿身体当拒鹿马的。”刘冕不怀好意地坏笑起来,“好身裁,厉害、厉害!”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48章 逆流

洛云的汉话学得不是太好,刘冕这一通带点吃豆腐味道的冷嘲热讽听得不是太懂,只得忿忿道:“你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

刘冕一听她这话就乐了,一顿坏笑的拿眼神示意她的胸部。洛云总算回过神来,恼火的一手握到刀柄怒斥:“淫贼,我杀了你!”

“别!住手!”刘冕一扬手将她止住,“你现在可是突厥贵使,想挑起两国战事吗?”

“哼,你是坏男人。”洛云指着刘冕一字一顿的骂道。

“我可从来没说我是什么好人。”刘冕一摊手无辜的笑道,“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是来向你挑战的!”洛云把脸一扬,颇有些趾高气扬。

“就你?”刘冕将她上下打量一眼,不禁冷笑摇头,“算了。虽然我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欺负女人的事情却没多大兴趣。你回去洗洗睡吧,别在宝城里四处乱撞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洛云有点急了,快跑几处闪到刘冕身前,摊开双臂将他挡住:“不是我——是我师父!”

“你师父,谁?”刘冕问道。

“突厥第一勇士、草原三杰的师父阿史那信!”洛云银牙轻咬煞是忿怒的道,“你杀了草原三杰,我们本该向你报仇。但如此两国修好,我们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接受我们的挑战!”

“单挑啊?”刘冕不禁好笑,“阿史那信?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草原上最强的武者,也是隐者。”洛云道,“要不是因为你杀了草原三杰,他是不会轻易现身的。你要是有胆量接受挑战,现在就跟我去鸿胪寺!”

刘冕心里嘀咕道,这可真是有点骑虎难下。不接受挑战吧,固然被突厥佬耻笑;接受挑战吧。人家是贵使我是臣子,输了赢了都容易伤到和气,免不得被人骂我不顾大局。再者,草原三杰契力、赤必苛、摩咄,本事都不小。他们的师父定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能不能胜,还真难说!

“怎么。你怕了?”洛云得意洋洋的冷笑,“你要是害怕,就写一张条幅悬到皇城的城头,上面写上刘天官是懦夫”

“放屁!”刘冕恼火地一瞪眼,“你又玩这个?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我是大唐的将军,没功夫跟你玩小孩子的把戏。你若当真要挑战,就去向太后禀明。她若允许。就公开摆个擂台来打。私下比武,我是不会干的!”

“好!我就让叔父去向太后请示!你等着!”洛云居然喜上眉梢,信誓旦旦的道,“你等着!不许溜!我一定要让你当众被打败,出尽丑最好是丢了性命!”

“你这蛮女少在这儿扯淡!”刘冕有点不耐烦地道,“是驴子是马咱们牵出来溜了才知道。”

“什才扯蛋!我们突厥人都不吃鸡蛋的!”洛云忿忿道,“我们突厥也只有马。没有驴子这等低级畜生!”

刘冕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哎呀。跟你这种人说话可真是累。拜托你回去多念点书了再到中原来混,好吗?公主殿下,本将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你请自便吧。”

“等一下!”洛云焦急的又摊开双臂挡在了刘冕面前,瞟了一眼他腰间的长刀,“我、我要跟你换刀!”

“我都懒得理你。”刘冕才懒得睬她,自顾抬脚朝卫所里走去。

洛云急了,伸手就去拔刀柄。刘冕眼疾手快,一巴掌拍过来将她拔出一半的刀摁了回去,冷眼横眉警告她道:“我警告你小心点!皇城之内,除了我们御林军是不许别的人带刀地。否则罪同谋逆。你非但带刀四处走动还随意拔刀意图弑杀本将。本将身为千牛卫大将军,随时可以将你就地正法——哪怕你是突厥贵使。听明白没有?”

“你少唬我。我吓不住我的!”洛云又羞又恼,咬着银牙恨恨道,“你捉弄我好几次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去,一边玩泥巴去。”刘冕撒了下手将她放开。

洛云有点狼狈的蹬蹬朝旁边退开几步,恼火的喝道:“懦弱的大唐男人还不如突厥的女人勇敢!”

“放你地鸟屁!”刘冕没好气地骂道,“你怎么转眼就忘了,在代州的时候是谁像火烧屁股的土狼似地夹着尾巴逃跑了?有本事怎么不继续来打呀?”

“你、你……你怎么这么喜欢骂人!”洛云的汉话学得挺少,就更不用说骂人了。这时憋得一脸通红,叽里骨噜用突厥话骂了一通。刘冕不禁哈哈大笑;“等会儿,我去叫个懂突厥话的人来翻译一下。看你骂得那么起劲,我听不懂多无趣呀!”

洛云公主又羞又急,扬起双手恨道:“刘冕,总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上的!”

“切——”刘冕不屑的哼了一声,再懒得理会这个泼辣又有点无厘头的突厥公主,自顾进了卫所。卫所门口的几个千牛卫卫士个个憋着笑,将洛云挡在了卫所外不让她进。

刘冕一路轻松的哼着小曲儿牵出了火猊马,骑了上来准备回家。出卫所时还特意看了一下,洛云公主已经不在了。他暗吁了一口气,女人胡搅蛮缠起来当真麻烦。这突厥地小娘们好像还有点暴力倾向,还是离她远点地好。回家的路上刘冕在想,既然大唐已经与突厥等国修好,吐蕃近日忙着闹内乱,估计短时间内大唐边疆是不会有什么战事了。这样一来,武则天就会将全部精力放在经营自己地帝位之上。

现在从各方面迹象来看,武则天已经有点心急了。她可不是穿越人士,对未来同样有着疑惑和恐慌。她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那张觊觎已久的龙椅什么时候能坐上去,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事情。

从政治环境上讲,铲除裴炎、平定徐敬业、削灭李家之后,武则天已经没有了实际意义上的强有力的政敌。就算有。也是不成规模的一些反对派在暗中鼓捣,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更重要地是,高宗皇帝死后的这几年,武则天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将整个大唐的局势稳定了下来。如今,大唐的国内整体来说是处于平衡状态。百姓们没有流离失所大面积的逃荒。时局相当稳定。

也就是说。武则天上台之后,并没有触伤到大唐地根基、没有加重百姓负担也没有破坏整个国家的平衡。

稳定的国内环境,让她的野心加快的膨胀。因为这有理由让她充满自信,哪怕自己正式登基上台也一样可以让国内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唯有这样,她的帝位才坐得稳。从这一点上讲,武则天与普通的野心窃位者还是有着本质地区别的。至少,她将眼光放在了大局之上。从政数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唯有让整个大唐的百姓们都有饭吃有衣穿,政权才能稳固。至于谁当皇帝……那便是有能者居之了!

这一点,从来这些年来发布的诸项新政可以直接看出。她打击旧有的门阀仕族提拔了许多的朝堂新贵,借以培植自己地亲信党羽仕人集团。但是她不管怎么折腾,始终坚持着一条底线:那就是不加重百姓负担、不让朝廷失信于民。

这是屹今为止,武则天做得最合理、也最高明地地方。看来她倒是深刻理解了太宗那句话并遵照执行:君,舟也;民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至于这舟是谁掌舵。就是舟上的人自己的事情了。武则天再怎么争抢这个舵手地权力。也不会跟水为难。于是,她驾驶的这艘船才得已一直都在安全航行。

刘冕想通了这一些,心里浮现出一张人的脸来。

那是一张。很久都没有看到过的脸了。

李贤。

他在乾陵守孝,已经有些日子来。如果武则天马上就要登基,李贤也是时候重新走上政治舞台,干一些事情了。否则,错过了这最精彩的一个表演舞台,再想冒了头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刘冕琢磨着,这许多的事情是不是该去和李贤通个气,商量一下了?如今自己虽然在朝堂之上略有了一席之地。但追根朔源自己始终是与李贤的利益最为统一。

政治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地朋友。唯有永恒地利益,这一点刘冕深以为然。至从数年前长安东宫事变的那一刻起。自己地命运就与李贤紧密牵连在了一起。这两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仿佛都与李贤无关。可实际上自己已经成为李党的一员,与李贤的政治利益是统一的。哪怕是武则天登基当权,自己身上这一块李党的印记是始终挥之不去的。

不管这历史还会不会按照自己所知的那样去演化,自己的信念不可改变:让大唐向着强盛的方向发展。现在看来有一件事情显而易见:如果真让武三思这样的小人窃得了政权谋得上位,大唐必走下坡路。

于公于私,复唐势在必行。如果这条路充满了艰辛和凶险,那就绕走曲线又有何妨?

刘冕觉得自己这几年混下来,变得世故变得圆滑了。也许我会和武三思笑脸相迎,也会对薛怀义那样的人曲意奉诚,更不排除利用太平公主的可能性。只要能让自己安全的生存下来,并能向着信念的方向前进,手段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世道。几番凶险折腾下来,不容人不改变自己。否则,我都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生存都是求知数,还谈个屁的理想与信念。

刘冕回到家里,酒劲越发上涌,人有些兴奋,思路反而更加清晰了。他琢磨了一阵,想到一个去乾陵的借口和办法。

这件事情,还得着落在太平公主的身上。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还不如去一趟长安到乾陵走走,就当是旅游放松也行。

想到这里刘冕拿定了主意。美滋滋的歇息了一宿,第二天晴晨起来参加了一趟早朝。诸国的使臣们都来辞行归国了,武则天又赏赐下一批宝物并给他们饯行。至始至终,突厥人也没有提起要比武的事情,那个野性的小娘们洛云公主也没有再出现。看来是她叔叔默啜还是识得大体地,并没有由得她胡闹。

散朝之后。刘冕想办法找到了上官婉儿。

上次诗会之后,上官婉儿也没有再和刘冕斗气了,二人重归于好感情正甜蜜。上官婉儿也很期待每天散朝之后难得的时光,能和刘冕单独相处说说热心的话儿。

二人并肩走在御花园里,闻花香听鸟语,心情颇为轻松。上官婉儿兴致上来还吟了几首诗句,刘冕自然是拍着巴掌大声叫好。上官婉儿又好气又好笑。骂他草包之余却又笑逐颜开很是爱用。

“婉儿,我想拜托你帮我办件事儿。”刘冕挑了个上官婉儿心情正好的当口,说起事来。

“说呀!”上官婉儿背剪着手轻松的踢着花园过道上的石子儿,表情很轻松。

“我想你向太后建言,让太平公主去一趟乾陵拜祭高宗皇帝。”刘冕说道,“太平公主不是要改嫁了吗?这时候是否该去告祭一下先皇呢?”

上官婉儿何等聪明之人,脸上地轻松表情顿时一扫而光。警惕的低声道:“你是不是想去见李贤?”

刘冕不禁愕然。随即笑而赞道:“婉儿,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恶心!……”上官婉儿皱眉作鄙视着,然后正色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跟李贤扯上任何干系。你为何就是不听?”

“婉儿,好婉儿……”刘冕笑嘻嘻的哄道,“我去找他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相信我,我不会干傻事的!”

“不行,我不答应!”上官婉儿有点气鼓鼓的将脸别到一边,“你才过了几天安静日子,又要折腾?太后刚刚对你有所信任。你怎么又要和李贤去凑到一起?也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地脚吗?”

“婉儿。我明白你的苦心,并感谢你的一番好意。”刘冕认真的说道。“可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就真的愿意我刘某人变成一个墙头草似的势利小人吗?”

刘冕的俏脸一抖紧张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从来就没有真心效忠于太后吗?”

刘冕轻吁了一口气,当然不会直接回答这样地问题,只是拉着她地手道:“你要明白,我毕竟与李贤同患难共生死过。当年要不是他对我无保留的信任,我现在说不定早被处死了,最好也仍在流放之中。我也不会傻到这时候还对他愚忠什么……可是,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患难朋友,我又忍心他最危急最无助地时候,不去帮助他一把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牺牲自己什么去帮他的。也许只是举手之劳,我就能让他改变如今这样一个颠沛流离的命运——何乐而不为呢?”

“你不用这样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上官婉儿低声但是很郑重的说道,“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危险的事情。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太后一双慧眼。你虽然入朝这么久了,但还从来没有正面与太后交过锋。只要交过一次手,你就明白她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跟她斗,你没有胜算的。”

“放心,我不会跟她唱反调的。相反,我还会竭力帮她。”刘冕地嘴角扬起一个微然地弧度,淡淡笑道,“我若不是一直都在这样做,又何德何能蒙她信任提拔,从一介囚徒变成了三品大将军位列朝堂呢?”

上官婉儿有点不可置信的眨巴着眼睛:“你真地……准备帮太后?不会私下里联合李贤来反对她?”

“相信我。我不傻。”刘冕认真的看着上官婉儿一字一顿的说道。同时,将她的小手拿来手心里握了握。

“好吧……我相信你。”上官婉儿轻吁一口气,“你这滑头……劝你还是少弄一点险。老实一点过日子,莫非就真的做不到吗?”

刘冕笑而不语。心中暗道:我如果老实过日子,真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说件具体的事情,我要和你上官婉儿在一起就是一件挺逆天的事情。我若不逆流而上主动想办法,就必须再老实的等三十多年。你会同意吗?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49章 略施小计

上官婉儿虽然有点担忧,但总是向着刘冕的。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刘冕虽然喜欢弄险,但从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太平公主去祭告高宗皇帝,正合时宜。后面的不用刘冕说,上官婉儿也能想到了:定然是太平公主钦点刘冕带千牛卫皇家卫率去一路护驾嘛!

想到此时上官婉儿又多少有点心里别扭,轻轻在刘冕胸前捶了一拳:“太平公主就要嫁人啦!你……离她远点。”

“知道了,醋夫人。”刘冕笑,将她轻轻环在自己双臂合成的臂弯里。

“贫嘴……不许给我起绰号!”上官婉儿淑雅的一笑,脸上荡起轻轻的红晕。

每逢此时,上官婉儿就会感觉非常的安全。这个男人强壮有力的双臂,仿佛能将世上一切风雨都阻挡在外面。她感觉到安心、舒适、宁静。这便是她追寻了许久渴望得到的东西。

初恋的滋味,如同一樽上好的清茶。淡雅清香回味悠长,而且不知不觉让人上瘾。和刘冕在一起的时候,上官婉儿感觉自己的心中就如同天高云淡,扬溢着淡淡的喜悦与勃勃的生机。她的女儿心思,就如同深埋在松软泥土里的种子得逢春风甘霖,在浅滋暗涨的萌发。

其实从一开始,她对刘冕并无太大好感,顶多就是感觉从此多了个说话的人。可是不知不觉之中,这个另类又独特的男人,仿佛就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一切的一切,都在浅移默化中进行。

以至于现在上官婉儿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上这个她口中的木头疙瘩。

刘冕看着怀中羞涩又清艳脱俗的玉人儿,一颗心也是暗然悸动。情不自禁的将她抱紧,想要吻下去。上官婉儿嘻嘻一笑伸手将他地跟挡住:“不准!这可是在宫里!”

“抱都抱了,何妨亲一下?”刘冕被捂着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故意恶作剧的将舌头伸出来舔了下她的手心。

上官婉儿的脸煞时就红了,急忙将手伸开娇羞的嚷道:“干什么呀……口水!真脏!”

“嘿!”刘冕坏笑一声,趁其不备飞快的一下亲在了上官婉儿地脸上。上官婉儿恼火的直摆手:“坏蛋!不准!”

话音未落,上官婉儿的另一边脸颊又被亲了一下。她羞急交加,为躲避刘冕的咸猪嘴心生一计,整个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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