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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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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地十几个吐蕃人,却是齐崭崭地站了起来,整齐划一的对着刘冕一弯腰一抱拳。用了个大唐军人的礼节:“见过刘将

发音很杂乱说得参差不齐,可见是一起练过这句汉话有些人没学利索。这样劳师动众地一闹腾,反倒把刘冕和大唐的官员们弄了个始料不及,都有点瞢了。

刘冕也只好站起身来拱手回礼:“贵使诸位不必如此多礼,请安坐。”

对面一个五十余岁的吐蕃人,大概是这群贵使的首领。一双鹰似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刘冕一阵,拧起眉头叹道:“想不到,大唐的刘天官居然如此年轻!”

说的一口非常流利的汉话。

狄仁杰不失时机地上前来介绍:“这位。就是吐蕃使团地首领论寒调傍。赞普器的近臣。”

“幸会、幸会。”刘冕也记住了这个人。

吐蕃地使者们都坐了下来。可他们的眼神一直都不约而同的落在刘冕身上,让刘冕感觉挺不舒服。其中有一道眼神。异常的凌厉,简直就如同逼视一般。刘冕顺势看过去,是一个相貌挺年轻的青壮汉子,就坐在论寒调傍的身边。刚刚站起来时刘冕就曾留意到他了,特意的雄壮。身裁高大肌肉结实,眼神中精光毕露芒锋在外。整个人就如同一头隐伏在草丛中的雄狮,虽未怒吼咆哮,威势却是显然而见。

既然是酒宴,气氛自然就显得活跃。按照习惯,开宴之后有歌舞呈上。众人推杯换盏,也开始谈笑了。

刘冕一直觉得,对面那个年轻的吐蕃人就没把眼睛转开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在看。

狄仁杰擅长这种场合的交际,这时带着几名手下的官吏拿着酒杯到吐蕃使者那边敬酒去了。刘冕只是个不管政事前来搭席的大将军,这时候轮不到他来出面。自己也乐得自在自斟自饮。

片刻后,吐蕃人也过来敬酒了。先在狄仁杰那里走了个过场,就到了刘冕这边。

率先向刘冕敬酒的,却是那个一直盯着他看的吐蕃年轻人。

“刘将军,噶尔*弓仁敬你一杯!”年轻人的汉话说得一般,但是铿锵有力。

刘冕起身:“请!”

身为吐蕃使者首领的论寒调傍反而在站在那年噶尔*弓仁的身边,替他引荐到:“刘将军,这位便是我吐蕃大论噶尔*钦陵的长子。”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吐蕃第一勇士!”

“幸会,噶尔*弓仁将军。”刘冕淡然一笑,举杯还敬他。

论,是吐蕃的官名,相当于大唐的宰相。于是噶尔钦陵也称论钦陵。后来,论就成了吐蕃的一个大家族,执掌吐蕃实权。

这个论弓仁是吐蕃第一权臣论钦陵的长子,那便就是吐蕃第一大家族中的大世子了。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80章 走着瞧

刘冕和论弓仁对饮一杯,同时凝神看向对方。二人的眼神,便如两柄利刃在半空游离试探,间或碰撞出一些杀意的刀光。

刘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前从未有过。这让他联想到了一件类似的事情。以前在部队里喜欢打篮球,水平技术尚可。经常在场上遇到一些个中高手,人家还没有拿球动作,便会有一种直觉对方会是一个旗鼓相当、甚至是比自己还要高明的选手。

现在面对这个论弓仁,刘冕再一次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也许在同一领域中水平相当的人,相互之间会有气场的吸引或是排斥。

刘冕本能的直觉是,眼前这个论弓仁不是泛泛之辈。也许他智计过人,也许他武功高强,也许他带兵打仗的能力出类拔萃。总之,刘冕在他身上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反观论弓仁,似乎也与刘冕有着同样的感觉。他的眼神中有惊讶、挑衅和欣喜。

短短一瞬的眼神交流,刘冕和论弓仁对彼此都有了兴趣。

“刘将军,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论弓仁的汉话发音不是特别标准,但用辞倒是挺考究,看来是特意学习过的。他学了中原礼节来拱手道:“宴后可否请刘将军单独叙谈?”

“乐意奉陪。”刘冕爽快地答应了。

论寒调傍在一旁哈哈的笑耍起官腔打圆场。和论弓仁一起去给其他的唐臣们敬酒了。刘冕坐回榻上暗自一笑,这个论弓仁,应该有点意思。

酒宴散后。刘冕如约留在了鸿胪寺,在一间安静地待客房里与论弓仁对坐下来。

论弓仁的眼神很凌厉,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直勾勾的盯着刘冕,措辞铿锵道:“实不相瞒,在下是特意从吐蕃来到中原,拜会刘将军的。”

“这是我的荣幸。”刘冕略施了一礼微笑道:“世子远来辛苦。等办完了国事就请到长安来好生休息几天。在下定当略尽地主之谊。”

“我对吃喝玩乐一概没有兴趣。”论弓仁粗厚的眉头略微拧起,“我不远千里来找你,是想和你切磋武艺兵法。你是大唐最强的将军。我要看我有没有战胜你的实力。”

“水无常形兵无常势,没有必胜地将军和兵法。”刘冕说道,“而且,纸上谈兵是没有意义的。除非战场之上见真章。”

“这我知道。”论弓仁依旧虎着脸,异常的严肃,“你以为我和中原世家子弟一样轻浮纨绔吗?你错了。我六岁就上马打猎,十二岁开始带兵。除了胜利,我一切都不在乎。你的名气很大,让我很感兴趣。很少有能够让我感兴趣的人。我很想知道你是名符其实,或者是浪荡虚名。”

“有机会。你会知道的。”刘冕全不像他那样一本正经,戏谑的说道,“不过,战争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能不打就不打吧。都是爹生娘养的,至少要十几年才长到一百多斤长大成人,多不容易啊。”

“男人,不会害怕流血与死亡,不会回避挑战与战争!”论弓仁提高嗓门大声道,“在我们吐蕃。得胜归来的男人就是最伟大的勇士。战死在疆场地男儿,是值得尊敬的英雄。逃跑避战的懦夫,脸上会被挂上狐狸尾巴,连同家人一起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你需要狐狸尾巴吗?”

“好啊!如果你有带来。请拿给我。”刘冕的眼角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表情却是依旧淡定而且面带微笑,“然后,我替你代劳挂在你脸上。”

论弓仁就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整个人的身子突然前倾,脸就快撞到了刘冕的脸庞上,双眼如刀的盯着他沉声道:“我一定会击败你的!”

刘冕扬了一下眉毛,冷不防地突然一咧嘴露出一个夸张的笑脸:“求之不得啊!”

论弓仁始料不及的吃了一惊。脸皮一抖缩了回来:“你——是怪人!”

“做人。何必那么一本正经整天绷着个脸,累不累?”刘冕悠然自得的微笑。“我知道你地意思。你是吐蕃第一勇士,很想挑战我嘛!单挑还是群殴呢,我都没意见。不过,眼下两国要修好,我劝你还是以大局为重。有机会,我会成全你的。”

“何谓……单挑、群殴?”论弓仁眨巴着眼睛,一字一顿很认真的问。

刘冕不禁乐得一笑;“单挑,就是我们两个一对一的比武。群殴嘛,就是我们带上自己的军队,干一场。输了的挂上狐狸尾巴。”

“好!”论弓仁大声的一喝,“现在就——单挑!”

“世子,你怎么这么冲动呢?”刘冕继续呵呵的笑,他觉得这个吐蕃世子,还真是有点意思,很有点武痴地味道,调侃地道:“你现在是吐蕃贵使,我怎么好意思跟你动手?要不还是等你们去洛阳办完了事情回来,我再跟你比划比划。”

“比划?”论弓仁的汉话显然还没有完全修炼过关,轮了几下眼睛道:“好。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地!我们单挑、比划!”

刘冕摸着下巴一直在笑:“好,我会等着你的。”

论弓仁死死盯着刘冕,慢慢的点了点头:“你很自信。你应该和传闻中的一样,很有本事。我听说,你的右卫是大唐最强的军队,对吗?”

“是有这么一说。但没实践过。”刘冕说道。

“我率领地昆仑铁骑。也是吐蕃最强的军队。”论弓仁颇为自豪,拍着胸膊说道,“我从军九年。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不管是西域、突厥还是大唐,都在我手下吃过败仗!”

“嗯,是很了不起。”刘冕扬起嘴角满在不乎的笑,“算起来,你跟我年龄是一样大了。”

论弓仁上下打量刘冕一眼,说道:“按照中原地计年法,我今年二十一岁,生于六月初七。”

“巧得很。我也是二十一岁,六月初六。大你一天。”刘冕笑道,“叫哥。”

“什么?”论弓仁一愣。

“叫我哥!”刘冕忍住笑,“入境随俗。到了大唐,碰到比你大的,就得叫哥哥。”

论弓仁仿佛在仔细思索刘冕这几句话的意思,片刻后仍有点迷糊的叫了声:“哥!”

“嗯,乖。”刘冕越来越觉得这个把汉话学得半生不熟、性格又直耿的吐蕃蛮子有意思了,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论弓仁其实并不傻,只是对话语把握得不是太准。这时已然醒悟过来。但并没有生气:“我知道你在戏弄我。”

“放心,我没有污辱你。”刘冕笑了一笑,略带严肃的道:“你父亲执掌吐蕃大权,一直主战。这次却同意来唐请婚求和,可见你们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不过,大唐估计是不会赐婚了。因为太平公主已经嫁人了。”

“这我知道。”论弓仁说道,“这种事情我并不特别关心,那是我父亲和赞普考虑的事情。不过,我吐蕃提出地要求,从来就没有被拒绝过。太平公主嫁了人。那就还有别的公主。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回去。”

刘冕眼中闪过一道厉芒,轻吐一声:“难说。”

“什么意思?”论弓仁也眉头一拧,针锋相对。

刘冕扬了一下嘴角冷笑道:“我们大唐。欠你们的公主吗?”

论弓仁寻思了半晌才明白刘冕这句话的意思,一时语塞。

刘冕继续道:“请不请是你们的事,赐不赐是我们的事。相信朝堂之上会有许多和我一样态度强硬的人。你们想威胁,是没有用的。所以,如果是真心请和,最好拿出点诚意来。别动不动就是蛊惑要挟。比如说,把安西四镇还给我们当作献礼。”

“荒谬!”论弓仁眼睛一瞪怒道,“那是我们费了千军万马付出无数牺牲才打下来的!”

“大唐的公主。还是尊贵地皇室花了十几年才养大的呢!”刘冕回了他一个冷笑。“世子。好像我们两个当将军的,都对修好联姻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必谈了,免了伤了和气坏了大局。这种事情,留待我们的朝廷和你们的赞普去商量。我们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如果哪天用得着我们了,就不会措手不及。”

“我明白你的意思。很好,我很期望有一天能够和你在疆场上对决!”论弓仁双目如电瞪着刘冕,“不过,你说得对。两国之间的大事,轮不着我们去议论。我对联姻这种事情也没有一点兴趣。如果联姻就能换来和平,还要你我这种人干什么?”

“有意思。看来你还真是懂点东西。”刘冕不禁笑了起来,“站在国家的立场上,我们当然希望和平。不过,以我们军人的天性来说,战争才是我们存在地必要。世子,你放心吧。大唐从不回避挑战。我刘某人,也从不回避挑战。我知道你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我也希望有遭一日,能和你决策疆场一辨雌雄!”

论弓仁顿时全身一震精神抖擞,嚯然一下站起身来,右手抚胸对刘冕施了一礼,铿锵道:“把你的兵练好!告辞了,刘大将军!”

刘冕安然坐着随意的拱手回了一礼:“好走了,世子。”

论弓仁大步流云头也不回地走了。刘冕独自一人在房中安静了半晌,回味和论弓仁谈话的经过。

就个人来讲,论弓仁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此人极度热血,热血到愤青。也许他为人很聪明。至少带兵打仗地能力很强,要不然不可能手握吐蕃最强大的昆仑铁骑近十年之久,而且未尝一败。不过。他倒是一个很直耿的人。

从论弓仁地只言片刻中透露的信息来分析,吐蕃似乎仍然有些趾高气扬,没怎么把大唐放在眼里。毕竟近些年来,大唐在对吐蕃地战争中一直处于下风。这一次名义上是主动前来修好请婚,实则也带有威胁性质。

这让刘冕感觉有点恼火。他开始有点盼望战争地到来了。

在与吐蕃这样的蛮邦进行外交交涉时,军事力量地比对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吐蕃民风彪悍尚武好勇,战争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利器。生活在雪域高原上地吐蕃人物资贫乏,特别眼红富饶的中原。离开了战争的劫掠。他们的生活将出现大问题。所以,他们一直致力于组建强大的军队,以此作为生存的基础。

实际上,这些年来吐蕃也的确是蒸蒸日上,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军队的战斗力,地确是一天比一天彪悍。当年一代名将薛仁贵,也在大非川惨败。

要是有一支能够打败吐蕃人的军队,他们还敢这么嚣张吗?

刘冕的手紧紧握住了杯子,拧眉沉思。武则天急于称帝了。她不得不考虑来自吐蕃的威胁。因此,她才刻意让我不惜血本组建了一支右卫放到长安,镇守西京守卫大唐西面门户。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镇劾吐蕃。

想必,终有一天我会在战场上与吐蕃人兵戈相见。莫非我大唐的军队,就真的打不过吐蕃的蛮子?

刘冕的手用力一握,手中地杯子嘎嚓一声碎了。

走着瞧!

离开房间里,刘冕看到狄仁杰仍在鸿胪寺前院那里和论寒调傍闲聊,看似还是在等着自己。

刘冕上前后,狄仁杰也与论寒调傍告辞。二人结伴一起离开了鸿胪寺。

狄仁杰颇有深意的微笑道:“天官,你发现没有。这一拨吐蕃使者的心气挺高啊!”

“发现了。哪里只是心气高,分明就是有点嚣张。”刘冕笑道,“他们仗着这些年来战争中的优势。打从心眼里就没怎么把我大唐放在眼里。再加上现在先帝驾崩、太后执权,他们多少也会有点看不起女人地意思。认为我大唐好欺负了。”

“此言与我所想不谋而合。”狄仁杰轻笑道,“刚刚我与论寒调傍私下聊了几句。他们虽然名为主动前来请和修好,却很是有点有恃无恐的味道。虽然太平公主嫁了人,却丝毫不担心太后会另外赐下公主外嫁。天官,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以我个人的立场来看——我紧坚决反对联姻这种事情的。”刘冕说道,“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安危荣辱,能靠送出女人来换取吗?我明白政治局势的需要。有时候皇室和朝廷也是迫不得已。不过从我个人的情感上说。是特别反感这种事情的。”

“实不相瞒,我对这一次地联姻也不抱乐观态度。”狄仁杰说道。“吐蕃内乱自身实力耗损,仍然如此乖张不羁。要是这一次我们委曲求全答应了他们地请求,等待他日他们缓过了劲来,只会更加的嚣张跋扈。狼子野心,不是投之以肉就能安抚平息地。我认为这一次,朝廷应该拒绝联姻赐婚,不要一味的姑息忍让。”

刘冕赞许的点头:“狄公高论。在下心中也是这样想的。我倒要看看我们不赐婚,他们又该如何调皮?”

狄仁杰微然一笑:“调不起皮来的。吐蕃人一向心高气傲,不到万不得已哪里会主动来修好请婚。现在他们的赞普与大论闹得势同水火,就担心我大唐联合突厥一起对付他们。因此,我们非但不要赐婚,还可以趁机反过来要挟他们。哎……只是不知道,太后和朝臣们,会是一个什么意思。”

刘冕沉默无语,心忖道:武则天急于称帝不想现在闹出什么战事,很有可能会暂时隐忍姑息。朝臣?现在最有份量的朝臣是武三思等人。这伙人只顾着自己升官发财争权夺利,能被寄予希望吗?

换作是我和狄仁杰这样的人掌权,吐蕃人再如何调皮也不怵他!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81章 叫爸爸

吐蕃使团走了。刘冕要留在长安多呆了两天,和狄仁杰一起共同料理一些右卫补给的事情。右卫的后勤供给悉数着落在长安,可离不得他这个留守大臣的鼎力相助。

这天下午,刘冕刚刚长太极宫回来,发现家里来了客人。长安这里才搬进来住,知道的人并不太多,谁会冒昧造访?

原来不是别人,鲁有成与唐胡虏从洛阳赶来了。刘冕也盼了他们有些日子了,趁这几天有空闲,该把钱庄的事情给料理一下了。

正好,找个借口去见一见太平公主。

刘冕和他们先做了一个初步的讨论。看来他们二人也挺上心,一直在做这方面的调查和部署,工作进行得非常细致。这让刘冕很满意。

当晚,刘冕特意派祝腾穿上军服去太平公主府上送上拜贴,请太平公主明天到大慈恩寺一会,商议要事。

刘冕觉得,自己已经按照武则天所说的,给足了武攸暨面子了。约在佛门之地商谈正事,料他武攸暨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第二日清晨,刘冕换上便装,带上鲁有成与唐胡虏驱车先行赶到了大慈恩寺。大慈恩寺是皇家寺院,刘冕报上名讳后就得到了不错的待遇。被请到了后禅杖院里单独奉茶,便在这里等候太平公主。

现在太平公主地腕可就大了。来一趟大慈恩寺拜香。也是大打排场,寺院的方仗住持们一起出迎。她心不在蔫的上了两炷香后,就来到了刘冕所在地禅房。

亲眼见到闻名天下的太平公主。鲁有成与唐胡虏可就有点诚惶诚恐了,拜倒在地不敢摄动半分。刘冕也与她施了一礼,惊奇的发现她居然还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一起来的。

那个小男孩儿,一脸粉红比女孩子还漂亮,眼睛很大额头宽宽,长得很像太平公主,隐约又透出一些薛绍的影子。

不用猜,这便是太平公主与薛绍唯一的儿子:薛崇训了。

刘冕记弄不太清楚历史上的太平公主与薛绍在一起生活了多久、生了几名子女。反正绝对不止一个就是。现在这历史显然已经有点偏离了轨道,他们在一起才两年就被分开了,也只生下了薛崇训这一个儿子。

太平公主支开了身后同来地下人,牵着薛崇训走进了禅房。薛崇训小小年纪被自己的外婆在后宫里软禁了近一年,胆子变得有点小了。始终紧紧挨着太平公主的大腿边,看向刘冕这些生人时的眼神中,都透出恐惧和害怕。

“训儿,乖。叫叔叔!”太平公主浮现出少有的慈蔼神色,矮下身来摸着薛崇训的头,指着刘冕让他叫人。

薛崇训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刘冕。一脸惊惶,呆了半晌没吱声。

“这孩子……”太平公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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