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复唐-第1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邙山上有多家道观,平日里也少不了香客进出。可是现在。上山的路径都有些模糊了。几看到层层的积雪。

刘冕有点恼火。上次是在上官婉儿的带领之下乘车来的,对路并不是太熟。现在大雪封山,居然一时找不到路了。

他只得牵着马在山角下转悠,找了许久终于寻到了当日上山时的路口,心中一阵暗喜。看那山势雪况,骑马上山恐怕是不太现实了。于是只好牵着马踩着没脚深地积雪,一步一步向山上走去。

风声呜呜,吹在树林间如同哭鬼般难听。山上的气温比城市中更低,刘冕感觉自己的脚就快要冻得失去了知觉,走了近半个时辰已有些气喘。刘冕回想当初晴日上山乘坐马车犹然走了近半个时辰。心忖这路恐怕还只走了一小段。于是紧咬牙关,继续迈步上前。

大雪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山上的积雪更厚,刘冕每更进一步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而且山势逐渐显得陡峭了许多,有时候还会脚下打滑。幸得火猊身强体健站得极稳,要不然刘冕还真要狼狈的打几次滚了。

走了快一两个时辰了,途中也曾见到多家道观,但都不是三空观。刘冕也曾想找个道观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喝点酒暖身。但拍了几家的门都是观门紧闭无人应声。刘冕恼火的咒骂。那些贼道士们怕是都冻死了!

又走了近半个时辰,刘冕身上已是汗流浃背。风一吹起来很不舒服。好在自己的身体有够强壮,否则被冻死在这样地深山老林里了都没人来收尸。

再走了一会儿,刘冕有些犹豫起来。因为他对路记得不是太熟了,怀疑自己是否走到了岔路。四下观望,又没有可以歇脚问路地地方。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急恼,把心一横想道:老子就这样一直走,哪怕走到顶峰!到时候再一寸寸找下来,就算找不到三空观也总该能碰到个问路的活人!

于是,他打足了精神再度迈步向前。平日里看来邙山并不太大,今天爬起来却如同行军千里那样辛苦。连火猊那感觉有些累了,鼻子里时时喷出粗粗的喘息。

终于碰到了一个人,看似是个出门砍柴的道童!

刘冕大喜呼喊,那小道童还惊疑了一阵方才背着柴禾迎到刘冕面前:“施主有何指教?”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332章 嫁给我!

“小道长、小道长!”刘冕气喘如牛,有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感觉,挥了一把汗急切问道,“你知道三空观在哪儿吗?”

“三空观?”年轻的小道士愕然的打量了一阵刘冕,不可思议的道,“三空观在东山十五里坡;你现在可是走到了西山三十七里坡——呀,你是不是迷路了?”

“我——日!”刘冕怒气冲天的挥鞭抽到身边的积雪堆上,把那个小道童吓得哇呜一叫就要逃跑。

刘冕大步上前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抓住,好言道:“小道长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给你钱,很多的钱——你带我去三空观好不好?”

“啊啊啊?”小道士仍有点害怕,但他明显是接触过许多香客的那种势利小道,眼睛滴溜溜一转道:“那么远,至少要五贯钱!少一文我也不干!”

刘冕哈哈一笑:“五贯?小子你真是看不起我!”于是从腰间解下钱袋,抖出几枚金疙瘩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带老子过去,到了三空观这些全是你的!”

小道士盯着那几枚金疙瘩眼睛都直了,飞快的甩掉了身上的柴禾大声道:“快走!马上去!”然后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在雪地里一阵逛奔起来。

刘冕乐了,牵着马快步跟了上来。

小道士基本可算是个称职的导游,他带着刘冕在山林中如同躲猫猫似的来回穿梭,走了快有个把时辰。期间刘冕曾怀疑这小子想耍花样,但当他看到眼前那个一半掩藏在积雪中的三空观时,又毫不犹豫的将一把金疙瘩砸到了他身上。小道士如同鬼上身了一样扑到雪地里捡起遗失在地上的金疙瘩,好像生怕刘冕反悔似的拔腿就往山下跑,如同兔子一样轻盈快速。远远还听到他在呜嚷:“发财了发财了!我还当个屁的道士,回家买田买地讨媳妇哇!!”

刘冕心中舒畅哈哈的大笑起来,方才地劳累和郁闷已然一扫而空。走到那扇略显窄小的观门前。刘冕还特意整理了一下有些零乱的衣冠。这时方才发现自己地皮裘披风的下摆尾沿处,居然还结上了一层冰榴子。

嘭嘭嘭刘冕敲响了门。鉴于之前拍门无人应声的经验,他拍得很用力。几乎就快要将那扇门给震碎了。

敲了半晌,居然无人来应。

刘冕大喊了几声:“有人吗?!!”

仍是无人来应。

他不禁有点恼火。于是扯了个避雪地地方将火猊给栓住,把心一横。上前一脚就将那扇门给揣飞了。

昂首踏进院内,但见院中整洁显然已经有人扫过了雪。进了院子,只见到一**比较简单的瓦房。想必就是道场了。瓦房后院有一栋三层高的宝塔,门窗全部紧闭压了厚实地一层积雪。

刘冕再度走到瓦房前拍门。知道里面有人不过是害怕的躲起来了,于是大喝道:“再不开门我可又要硬闯了!”

过了半晌,方才听到里面传来一个颤巍巍地老女人声音,透着无穷的恐惧:“谁、谁呀?”

“我!”刘冕吼完方才觉得好笑,又道。“来上香的!”

“小观……观主今日病恙,不对香客开放了,施主就请回吧。”

刘冕恼火的道:“我历经千辛万苦爬了半天的路才到这里,你让我回?不开门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快开门!”

“啊——”老女人再度惊叫,“施、施主,我们观里穷酸得紧,没有任何值钱地东西,你还是快走吧、走吧!”

刘冕哭笑不得,掏出两枚金疙瘩从窗户洞里塞了进去:“看清楚。老子不是来打劫的!金子归你。进去让我喝杯热水就好!”

“这、这……”老女人更加害怕了,反而将金子又给塞了回来。“出家人清心寡欲无功不受禄,施主取回金货速速下山吧!”

刘冕当真怒了,正要抬脚去踢门,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盈的呼唤:“天官哥哥——”

这一声唤,如同天外仙音让刘冕整个人为之一颤。他四下张望不见人,于是大声呼喊起来:“黎歌!黎歌!!你在哪里——快出来见我!”

“天官哥哥——”又是一声唤,如同就在天空传来。

刘冕将身子转了几个圈到处张望,仍是不见人。

一瞬间,刘冕居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黎歌——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宝塔上!”

刘冕退后数步仰头现看,见到麻麻点点的半空之中,宝塔第二层的窗户打开了。

黎歌半个身子在外面,轻纱掩面青丝飘飘。如同魅影一般那些虚幻和不真实。

“等我!”刘冕几乎未经任何思考,绕过瓦房跑到后院来到了宝塔的大门边。几名道姑惊慌的从后门冲了出来一起挡到刘冕面前:“施主,你万不可如此!”

“让开!”刘冕才不管那么多了,居然将腰间大刀都拔了出来,“今日我誓要见她!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众道姑哪里见过如此凶悍霸道的人,吓得哇呜一叫如鸟兽般散去张皇逃命了。

刘冕收刀回鞘走到宝塔门口站定,深吸一口气道:“黎歌,开门!”

“天官哥哥……”黎歌地声音悠远深遂地从头顶传来,她仍然站在二楼没有动身,幽幽的道:“你为何还要来找我呢?我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你带来灾厄和困苦!”

“胡说!”刘冕后退几步仰头看着黎歌,零乱地雪花落到他脸上,刺骨般冰冷,“跟我回去!你先下来开门,我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也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告诉你!”

“算了。我都不想听了。”黎歌固执的摇头,消沉的说道,“从今以后我就在这里安渡余生了。哪里也不去。纵然是太后再来宣我入宫,我也不会去了,哪怕她以抗旨为由要杀我的头。只要我回去。就意味着麻烦的降临。我永远也不想你再陷入困境之中,更不用说是因为我。天官哥哥,你就遂了我的心愿——回去吧!”

“不!——”刘冕如同雄狮一样扬起双臂疯狂的大吼。“我要你跟我回去——嫁给我,当我的女人!!!”

黎歌顿时僵住了,如同石化一般地僵住了。

那些被吓跑的道姑又怯怯的拉开了一道门缝。紧张地张望着外面那个如同着了魔一样在发疯的男人。

黎歌脸上的轻纱,在寒风中轻轻地飞舞。贴到了脸上,将面部轮廓勾勒得圆润无缺。她大大的单眼皮眼睛开始变红,豆大的泪珠开始涌落下来。

“天官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真地,知足了。”黎歌掩着嘴。用尽了力气却仍然说得很小声的道,“你回去吧!回去!”

“你说什么?!”刘冕没有听到。但他感觉到了黎歌地伤痛和悲怆。

一瞬间,刘冕心如刀割!

“开门!!”刘冕哪里还顾得上礼仪风度,沉声怒吼一脚就踢到了宝塔的大门上。不料,这宝塔的大门可比那院子的门结实多了,一脚下去居然毫无反应。刘冕胸中的情绪再也难以释怀,歇斯底里地一声雷霆大吼整个人就撞到了门了。

惨!

这门居然如此厚实,将刘冕反弹回来,整个人像一声石板似的重重跌在了雪堆里。

“啊——”众道姑吓得惊呼起来。也顾不得害偶冲出了房间来地上扶刘冕。

黎歌站在二楼看得真切。当真肝肠寸断顿时就放声大哭踉踉跄跄的就跑下楼来。

众道姑将刘冕坐雪地里扶起来,为长的一名道姑长叹一声对刘冕稽首道:“施主。你这是何苦来哉?放过他人,即是放过自己。贪念、嗔念、痴念皆是害人。”

“是啊,施主!”其他一些道姑也跟着相劝,“慈安心意已决,你就成她之美又有何妨?念嗔痴,皆害人之物啊!”

刘冕正疼得呲牙咧嘴,又听这群道姑在耳边叽叽歪歪好不恼火。任着自己的性子真想将她们踢得打滚才爽,念在她们刚才也曾以德报怨来救护自己,刘冕生生的按捺下来,只是对她们道:“我亦心意已决,望道长们不要阻拦!今日,我纵是移平这邙山也要将黎歌给带回去!”心中却在暗自骂咧道,当年若不是你们的老爹老妈贪念这人间的贪嗔痴,恐怕你们不过是早就挥发了的液体!

那群道姑见刘冕不像是穷凶极恶地歹人,一时也没有那么害怕了。而是一起稽手将刘冕围在中间,左一句右一句地来劝,个个苦口婆心如同观世音下凡。

刘冕越来越恼正待又发作,却听宝塔的门在一阵吱吖声中打开了。

白衣如雪伊人俏立。风雪之中,黎歌如同衣不沾尘地仙子缓步走了出来。

“天官哥哥……”

众道姑也知道难以阻挡了,于是一起叹气闪到了一边。

刘冕站在风雪之中,有点痴呆的看着黎歌,一时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居然一片空白。

所有的爱恨,全都抛到了脑后。痴念也好,怨怒也好,都化烟消云散。

只有这一刻,方是永恒。

“黎歌……”刘冕提步,向前。

黎歌的眼中贮满泪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冕,缓步朝前走来。

刘冕就像是背负了万层巨山,缓缓的移着步子向她靠近。

一寸寸的靠近。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虚幻的。

风如雷,雪在舞。四下皆是一片苍茫纯白,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两个人。

刘冕走到了黎歌的面前,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拥她入怀。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伸不出手来。

黎歌微仰起头看着刘冕,眼眶上的眼泪终于再也关不住流淌下来,惹湿了面纱梨花带雨。

刘冕抬起手。要去抚摸黎歌的脸替她擦去泪痕。黎歌眼尖,一眼瞟到刘冕右手被木屑扎出的伤痕,冻了一回后已经红肿起来。她顿时心如针扎般疼。双手拉住刘冕地手紧紧握住,wωw奇Qìsuu書còm网犹豫了一下,撕去了脸上的面纱。

乳白色的薄丝面纱飞扬到风中。飘落在雪堆里。呈现在刘冕面前地,是一张精致到极致、美得令人室息的脸。

润洁如玉,毫无瑕疵。便如九天临凡的仙女。不带一丝尘世地烟火气息。

黎歌之美,是那种让男人都无法生出邪念的纯净之美。纯真。不是没有经历才是纯真。而是明明经历了许多事情后仍然能够保持最初的善良和率真。便如生长于泥中地清荷,清艳亮丽一尘不染黎歌皱下眉头,神情中满是忧伤与心疼,小嘴儿就朝刘冕手上的伤口吻了过去。

刘冕万没料到她解下面纱就是为了做这些,轻轻弹了一弹。又没好意思将手缩回来。

黎歌低下头来,专注地替刘冕吸吮手上的伤口。大大的眼睛半合起来,睫毛轻轻的颤动。在场的道姑们有点不好意思了,纷纷轻手轻脚地退进了屋子里。

黎歌旁若无人的替刘冕吸了几口伤口上郁结的血水,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片清香宜人的手帕替刘冕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至始至终,二人都没有说话。并立在凛冽的风雪之中忘乎所有。仿佛这天地之间都只剩下了彼此,其他的一概都不重要了。

刘冕活动了一下手掌,这才感觉到原来手上的伤口真的有点疼。黎歌轻皱着眉头伤心地抚着刘冕受伤地手掌,轻语道:“天官哥哥。我的手笨。只能这样了。你都负了伤,怎么就自己不注意一下呢?”

“黎歌……”

“嗯?”

四目相对。二人心中同时悸荡。

“跟我回去。”刘冕很坚定地注视着黎歌的眼睛,“我要娶你!”

黎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急忙的摇了下头:“不、不行的!这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刘冕平志静气,却说得异常坚决肯定,“我说行,那就行!”

“可是……”黎歌仰起头来看了刘冕一眼,咬了一下嘴唇脸泛微红,又低下头去絮絮道:“我已经被太后许婚给吐蕃了……一女岂能背负两个婚约?而且,朝廷上有许多坏人都拿我当诱饵来栽害你。我不能回去,更不能嫁给你。不然就会让你受一世的罪!”

“胡说!”刘冕很想生气的嚷两句,但他发现自己在黎歌面前总是无法生气,于是又温柔道:“别人要如何害我,总有千百种方法。难不成怕有人在饭里暇,我这辈子就不吃饭了吗?怕有人出门杀我,我就一辈子缩在家里不出门了吗?——黎歌,男人的命运是要自己掌握和争取的。只有懦夫才会将自己的不幸和挫折归罪于女人身上。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不、不是!你是鼎天立地的大英雄!”黎歌反倒有点激动起来,大声嚷道,“可是……可是我无法原谅自己给你带来的灾厄!我怕我以后依旧是你的累赘和负担!”

“别说了!”刘冕终于是大喝一声,双手抱住黎歌的双臂,毫不犹豫霸道无比的朝她的香唇吻了上去!

黎歌呆住了。双眼瞪得好大,眼神也是直的,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太近了,反而模糊。

可是……却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强有力的臂弯!他坚定无比的信念!

黎歌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如同雪花一般融化在了刘冕的怀里。

刘冕将她紧紧抱住,一刻也不愿松开。

黎歌浑身发软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的一双手却鬼使神差一般也抚到了刘冕的腰间,环到他身后将他抱住了。

深吻,深吻。

天地间寒冰如荼,两人相拥在一起,却暖如扬春。

那几名道姑又无声无息的走了出来,居然每人撑起一把伞来替二人遮拦风雪。

也许这样的画面,在她们这些出家人看来也没有玷污和猥亵道家清地的意图。她们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释然和虔诚的微笑,仿佛是在心底为这一对人送上祝福。

这两章,肯定会有人认为好看,也肯定会有人认为垃圾、莫名其妙。书写到这份上,我是无所谓了。总之,我会认真来写,而且坚持我的理念来写。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333章 天机

一盆火,一张几。三碟素菜,二人分坐。

天色昏暗,宝塔里面又相对比较封闭,大白天的房间里也要点灯。

火盆上架了一个小铁架,上面放了一个精致的砂壶,正在朝外面咕咕的喷着热气。黎歌专心致志的煮着茶,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刘冕坐在她对面烤着衣服,身上一阵阵热汽冒出,身体一阵阵打颤。

刘冕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认真的打量黎歌。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再戴面纱。除了美,还很静。举止轻柔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做作,一切浑然天成。欣赏她煮茶,就似在进行一场美仑美奂的艺术表演。

“天官哥哥,喝茶呀!”黎歌倒出一杯茶来递到刘冕面前。刘冕将它捧在手心里,感觉一阵暖意洋洋。鼻间盈绕一阵茶叶的清香,泌人心脾。

刘冕吹了一口茶面,细小的茶叶碎屑翻滚到一旁。浅啜一口,唇齿留香。清雅的香味和暖意浸润全身。

“好茶!”刘冕脱口而出赞道。

黎歌却扑哧一下笑了:“便是师父们在往来商队那里买的一般茶砖,贩往胡邦去的那种。很便宜很普通的。”

刘冕略显窘态笑道:“但我当真觉得……很好喝。不是我吹牛,天下名茶该喝的我都喝了。哪一次不是牛饮锨,从来就没有心思认真品尝过。可是今天,我却觉得这茶水分外香咧泌心入肺。受之不尽。”

“晋国公,这便是心境使然了!”身后传来一个苍老而带笑意的嗓音,有一人走了进来。这里毕竟是道观,二人为了避嫌没有关上大门的。因此谁都能径直走进来。

“师父!”黎歌急忙起身来稽首施礼。刘冕也转过身来施了一礼。

三空观的观主也就是黎歌的师父,笑吟吟的走过来对刘冕稽首施礼:“晋国公切勿如此。老身受之不起——请安座吧。慈安,你也坐。”

“谢师父!”慈安很有礼貌,而且跟这个老道姑十分地亲近和亲热,就挨着她坐了下来。一副小女儿撒娇的神态。

老道姑也不知道多少年纪了,看上去至少有七八十,眉毛都白了。可是脸色却比较红润精神很好。她对刘冕道:“晋国公就请称呼老身鱼清吧!”

“鱼清道长!”刘冕也很知礼的对她施礼。心中想道看来还是个隐居世外的得道高人。

鱼清呵呵的笑:“这个称呼老身已经有三十年没有听过了,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啊!当年太宗皇帝还是秦王时,老身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得蒙他圣恩垂怜。让老身在这邙山之上建起了三空观得享天年。快五十年啦!晋国公是我见过的除了太宗皇帝以后,最率性最真诚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