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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冕喝停了马车,和洛云一起钻出车来,各自骑上了一匹马。
黎歌和韦团儿惊奇的撩起车帘看外张望:“老公,洛云,天气寒冷怎么骑马呀?”
“欣赏沿途风光!”刘冕大笑道,“我们都不怕冷的!”
“奇怪的人……”黎歌和韦团儿一起摇摇头。
车马继续前行。
彤云压顶,天地苍茫。袭卷的朔风让空气中弥漫萧瑟肃杀之意,群山之间仿佛笼罩了一层青灰雾气,朦朦胧胧。
“哈哈,中原的秋冬原来是这副景象,别有一番凄壮之美呢!”黎歌兴高采烈的骑着马,高声笑语,“老公,我们来比赛骑马吧?看谁跑得快!”
“好啊!——驾!”刘冕清啸一声,火猊宝马撒蹄狂奔率先冲了起来,势如离弦之箭。
“不行,你赖皮,我还没准备好呢!”洛云娇憨的嚷了几声,也策马追了起来。一直骑马从旁护卫的四大家将,也跟着奔腾追来。六人六骑奔在宽阔的官道上,瞬间将那几辆马车抛在了身后。
马车里,韦团儿有点哭笑不得的道:“郡主,大冷的天老公和洛云没事骑什么马呀,还赛起跑来了。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黎歌微然笑道:“就让老公疯上一疯吧。他心里压抑的事情太多了,如此轻狂放纵一下或许能放松一些。团儿,记着。不要在老公面前提起关于神都这边的任何事情任何人。这次回家,就让他彻底的放松休息一回吧,暂时抛开一切的烦恼。他呀,真的是累坏了!”
“噢,我知道了!”
由于黎歌有孕在身,车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汴州离神都只有四百里路程,却走了足有七天方才到达。一路行来,洛云都很开心,这也多少感染了刘冕的心情。再加上有黎歌和韦团儿相伴,刘冕的情绪渐渐平复,也暂时将那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于是,一家人倒不像是赶路,而是一路游山玩水的到了家。
回到乡间庄院的当天,刘冕等人方才下了马车,一场雪就稀稀松松的落了下来。刘俊欢喜的接到儿子一家人,将他们领进了刚刚修缮一新的大瓦房里。三亭院落,回廊走道,装簧虽然简单却干净整洁让人感觉很舒适。
刘俊还特意对刘冕说,乡亲们听闻刘冕方才娶了亲,都想要来刘家讨杯喜酒喝,于是建议刘冕是不是再在老家摆个婚宴酒席,请四方邻里过来热闹热闹。
刘冕本是不愿张扬,心下一想这样也未尝不可。一来和淳朴的乡民们热闹一下总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二来自己当初也的确是亏欠了洛云一个洞房花烛夜,不妨就在今日补还她也好。
于是决定下来,三日之后举行婚宴,和洛云再入一次洞房。
一家人都高兴上了,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洛云。她翻开箱笼拿出了当天大婚之日穿过的嫁妆,时时偷笑心里美滋滋的。
刘老爷家的在朝当大官的大郎要娶亲办宴的消息,顿时在四野八乡传开了。正值秋冬时节没什么农忙,众乡民们都邀齐了到刘家庄院来庆贺。
婚礼当日,成百上千的乡邻将若大的刘家庄院挤得水泄不通,好不热闹。刘俊高兴得合不拢嘴,命人宰了几口猪杀了几腔羊,盛情款待这些乡亲们。
刘冕也抛开了心头烦恼事,放松了身心再当一回新郎官了。不用骑马游街,没有繁琐累人的皇家仪式,更
伪客套的诸多政客,刘冕感觉这样的婚礼才算是真实乡民们都很老土很寒酸,送来的贺礼大多是些自产鸡蛋或是捕来的鱼膳打来的鸟兽,可是刘冕却感觉比收到了真金白银还要高兴。
老刘家的庄院里,摆起了好大的一片宴席。听刘冕的建议,刘俊请人连日赶制了许多四脚大桌搁在院中,乡民食客们挤在一起饮宴,既感新鲜又热闹亲切。
洛云可是对这样的婚礼煞感新鲜,高兴得无以形容。她穿着华丽耀人的新娘喜服,和刘冕拜过堂之后就拖起酒瓮来给乡亲们敬酒了。从小练就的海量牛饮,着实吓倒了一片乡民。与此同时,她的直爽和豪放,也令看惯了乡间小媳妇的乡民们大为惊叹。
一连三天,老刘家的大院里热闹非凡。反正刘家有的是钱,供所有来道贺的乡民白吃白喝三天三夜也不用皱一下眉头。淳朴的乡民们也很识趣,虽然饭照吃酒照喝,却没有一个人想占便宜。富祫点的人家,总是要送点粮食鱼肉来,就算是搭了个伙;穷苦一点的人家,就派出个人来跑前跑后收拾打点或是进了厨房帮忙。
可以说,刘冕的婚礼可是这穷山僻壤的小村里百年难遇的盛事。一连数日,附近乡民都和刘家的人一样沉浸在喜悦与祝福之中。
洞房花烛夜,暂时抛开了烦恼的刘冕与满心喜悦又略带羞涩的洛云,也终于水乳交融合为一体。
洛云从小在草原长大,性如男儿喜好骑马练武,因此身裁特别的健美匀称。相比于中原的女子,除了更多一股野性美,于床第之间的‘战斗力’也更加强悍。
除了初夜之时短暂的疼痛之后,洛云就能和刘冕一起享受人间至美的鱼水之欢了。她的身材本就和刘冕相差不多,更兼匀称健美,因此和刘冕颇有点‘棋鼓相当’的味道。以往在床上时,不管是面对火辣的太平公主、温柔的黎歌仰或是顺从的韦团儿,刘冕都能以压倒性的优势完全征服和满足她们。
洛云则就不那么怵刘冕了。经历了初时几次的羞涩之后,她与刘冕的床头酣战总能杀得不分伯仲酣畅淋漓。一来她体力好,二来……需求也比较强烈!
这让刘冕时时惊呼——草原辣妹果然不好摆平呀,不玩命不行!
就这样,刘冕算是彻底过上了闲散安逸的日子。
时已入冬又兼下雪,乡间小路不便出行。白天,刘冕就与家人在一起烤火闲谈。煮上一壶好茶或温上一樽美酒,品尝着乡民们送来的野味腊货闲话家常。若有心情,他就会带上洛云和四名家将,骑上梭马带上雕弓,踏雪而去上山射猎,总能满载而归。
到了晚上,新房之中春意缠绵美不盛收。红烛之下可见玉体横陈可听娇喘吁吁,刘冕也吻遍了洛云每一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二人之间已然没有丝毫距离,俨然融为一体。
时近年末,刘俊这个大地主也该收租了。与其他任何地主都不同,刘俊是从来不用派人到乡间去收租的。四方的乡民佃户,早早的将该邀的租粮准备好了,用车儿运到了刘俊府上直接入仓装好。偶尔有些人家因为特殊情况交不齐租粮,刘俊非但不为难人家,反而还给他们减免退还一部分,让他们安心过年。
因此,刘家大院中时常可以听到由衷的感谢声,时常笑声不断。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日子,着实过得。
田院生活,虽然没有半点华丽与奢靡可言,但刘冕一家人过得很踏实很惬意,也感觉到了异样的精彩。每个人的脸上,都添了红晕与笑意,就连刘冕时常会皱起的眉头,也有些日子没有动静了。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畅笑与越来越轻松自如的眼神。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经意间,二十天已经过去了。
刘家大院的屋檐下,已经挂满了各种各样腌制好的腊货,全是一些山上的野味,便是刘冕与洛云的杰作。现在,就连洛云也与附近的乡邻混熟的,时不时的心血来潮还邀上韦团儿到别人家里窜窜门。
刘冕的心情,也在一天天释然和放松。虽然仍是经常想起太平公主、想起神都的许多人和事,但也不如以前那样激愤和焦躁了。取而代之的,是用一种冷静与睿智的心态,在思考所有的事情。
思考,没有一刻在刘冕的脑海里停止过。只不过,以前在神都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思考得太多会让他变得郁闷、压抑、情绪低落;现在的这种思考,让他感觉到清醒与冷静。他的思想和神经,就像是长年绷紧了的一根弓弦,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放松与休憇。
假期的第二十五天,刘大大院仍旧和以往一样享受着安宁。可是今天洛云则是独自一人带着家将上山打猎了,刘冕则是头一次的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手边摆放着笔墨纸砚。
他双手抱在胸前,静静的思索一件事情。
假期就要结束了,按理说,我该回神都交差就职。可是,我这样回去,应该么?受欢迎么?皇帝乐意么?
细细寻思了一阵后,刘冕提笔写下了一份奏表。然后骑上马送到了县里的官驿,递往了神都。
奏表中只写了一件事情:申请延长假期,直至过年之后。也就是说,再申请二个月的假期。
刘冕异常的清醒。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份看似偷懒懈怠的申请,应该会获得皇帝的批准。
接下来的几天里,洛云有些闷闷不乐。因为她实在是太喜欢这里的生活了,不想回神都去。刘冕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却只是笑而不言。
几天后,一封圣旨随着皇帝钦差踏雪而来。不出所料,皇帝圣恩隆重,允许了刘冕的申请,准他‘陪伴令尊家小过了元霄节再赴朝就职’。
洛云自然是欢呼雀跃,刘俊等人也高兴异常。刘冕笑容淡淡的对家人道:“看来这舒服闲散的小日子,还能再享受一段时间。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436章 赏赐
疾风烈雪。天的冰封。千里沃野草场。似已变成雪域人间。放眼望去。一片刺眼的白。
云压顶朔风怒号。这雪看似还要继续落下去。大周十余万大军的西征大营里。人马不动只剩旌旗飘扬。
中军大帐中。一团炉火熊熊燃烧。暧如春日。饶如此。身形佝的武懿宗仍是冷瑟瑟发抖。连声唤道:“来人!来人!替本帅卸去这冷的铠甲。搬床棉被来!”
站在帐外戍卫的兵卒一阵暗声冷笑。但也只的听命行事。
脱下铠甲躲进被窝。武懿宗感觉舒服多了。伸手过一杯温好的酒喝了几口。他愉悦的长吸了几口气。不禁将眼神转到了一边的书案上。
“明。写好了?”
奋笔疾书了好一阵的明放下笔。吹了一吹纸上未干的墨渍。满脸笑意的递了过来:“恩请看。卑职都写好了。”
武懿宗接过来看了几眼。搓了搓嘴角的鼠须嘿嘿笑了几声:“不错。果然文辞华丽才思敏捷。不愧是榜眼进士天子门生。只是明呀。这文笔美则美矣。某些的方却有些不妥。”
“何处不妥。请恩明示?”明急忙询问。
武懿宗嘿嘿的一笑:“明。你还没有写过奏折吧?尤其是从外面向皇帝递奏的奏折。”
“呃……是。”明只好承认。
“这就对了。”武宗笑更加诡了。“在朝为官身在帝都时。一切皆在皇帝眼皮底下。那务必言简意赅将一切实情奏明。可是这出将在外。有些事情……”
明心中醒悟连点头:“恩帅所言极是!所言极是!是卑职糊涂了。那卑职再改改。重写?”
“好。有悟性有前途。”武宗将他唤到身边。指着奏折上处低声道。“此处。你不妨将这个一。改成七。那便可以了。”
“杀敌七千?”明吓了一吓不禁脱口而出。
“大惊小怪作什么!”武宗瞪他一眼。“本帅自出师以来。兴夜寐不敢丝毫懈怠。领众将浴血奋战一心报国。经历大小七战。斩敌七千。这有什么不对的?”
“呃?是是……”明连连应诺坐回座位又去写奏折了。
武懿宗洋洋的意的:“外人都夸说。吐蕃蛮子如何如何厉害。依本帅看来也不过如此。至从师出兰'之后。一路遇敌历经大小七次战役。吐蕃人那是丢盔弃甲。一路败退逃进了大非川。如今我军进驻鄯城。与盘踞在青海湖的吐蕃人遥相对。只等风停雪止。就可决一死战。
Qī仰仗圣上龙威将勇猛。更兼本帅运筹帷指挥的当不日即可横扫大非川。把吐蕃蛮子全都赶到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高原上去!”
shū明停了笔忙不迭的拱手拜道:“帅智勇双全。虽古之名将莫过如此。此战我军必胜。待到胜归朝之时。大帅必能一飞冲天呀!”
ωǎng“哈哈哈!——哈啾!”武懿宗的意洋洋的大笑。却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擦了擦冻红的鼻涕又急忙对明道。“刚刚本帅说的这些话有些能奏有些可是不能写的。你要!”
“是。卑职明白。大帅放心。”
“报——”门外传来一声喊。武懿宗极不耐烦的道:“什么事啊?”
“报大帅。副帅与马军论将军求见。”
武懿宗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自言自语道:“一定又是老生常谈的来了。劝我班师后撤不要扎在鄯城。明。你说……这几个家伙是是真的有病?我军接连大胜正当一鼓作气直捣敌人老巢。他们却不厌其烦的劝我撤军后退以防万一。万一一。什么万一?他们是嫉妒本帅“万一”立了战功。对他们不利吧?”
明思索了片刻。声道:“大帅就事论事而言。这几个人在行军打仗方面还是极有才能的。陛下临行也曾言。要大帅多听听他们的意见行事。既然他们三番五次的来示大帅何不他们一见?”
“你懂什么!”武懿宗不屑的一瞪眼。“这几个人。心里的花花肠子本帅那是一清二楚。他们是在想设法阻止本帅立下功劳。免的将来压在他们的头顶之上。李党的这些个小角色。全是等小肚鸡肠的心思。再者。如今这天寒的冻滴水成冰的。就算本帅不因人废言从善如流听了他们的意见这几十里军寨且是说搬就能搬的?此等恶劣的天气吐蕃人就算是发疯也不可能这时候来犯吧?——不见。就说本帅着了风寒睡下了。但有何事。择日再议!”
明有些担忧的道:“恩帅。这…不好吧?”
“就该这样。你还嫩。不懂这个蹊跷。”武宗抽了抽鼻子又抹了一把鼻涕道。“西大军。左右卫人马共计十二万余。上将百名。这其中有近七成以上是刘冕心腹李党党徒。他们时时就在算计着如何跟本帅抬杠将本帅挤走。仗着有点军功。不把本帅放在眼里。哼!本帅何许人?且容他们调摆。时时的给点颜色一摆架子。就是对付他们这些人最好的法子!”
“哦。原来如此……恩帅高明。”明不再他想。续埋头写奏折去了。
武宗不忘叮嘱:“好好写。好了快马送出。务必在过年前递到圣驾手上。好让她老人家有个好心情过个好年。”
中军帅帐外。马敬臣气的一跺脚:“这厮。居然又摆臭架子不见我们!”
“马将军稍安勿躁。”黑齿常之的出言抚慰。不由也叹了一口气道。“数日来。吐连战连败。败的异常之蹊跷。巧很。正当我军追击到大非川附近之后。天降大雪阻了行程。如今我军已是孤军深入阻于风雪将士们都不太习惯此等恶劣的风雪天。苦不堪言。天时的利人和。我已皆。此时。我军处境甚是不利呀!”
一旁论弓仁道:“副帅。末将曾是吐蕃统兵大将。对吐蕃大军了如指掌。吐蕃的军士。春夏务农放牧。秋冬入军从伍。人都习惯了
严寒与冰雪。吐蕃高原上的天气。有时比现在大|要恶劣军队尤自操练如。如今我军境况不佳。吐蕃大军却能安之若素。
此消彼长。我们的确是处境凶险哪!恕末将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帅如此刚自用不听人言。好歹要葬送了这大周天下最精锐的一彪大军!”
“声!此语不可乱言。以免军心浮动。”黑齿常之急忙摆手。满副忧急的道。“顾不了许多了。本帅须的硬闯中军帅帐向大帅言明此事!”
“副帅万万不可!”马敬臣与论弓仁一起上前阻接。“硬闯帅帐。罪同叛逆军规不容。不管是谁那都是要立斩不饶的!那武懿宗正愁没借口向我等发难。副帅此举不是正中他下怀么?”
“那该如何是好!”黑齿常之也急的跺起脚来。“老夫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十余万大军被活生生的葬*!”
“那畜牲!”马敬恨的牙痒痒摇头道。“副帅。论兄。还是我们自己去想想办法吧!”
“也只好如此了……”
数日之后。万象神宫之中。
武则天将一份奏折放在了御案上。呵呵的笑了起来:“西征旗开的胜一路凯歌。武懿宗黑齿常之等人果然不负朕望。”
座下几名大臣也都轻松的吁了一气。其间气氛变的轻松喜庆了起来。
“就要过年了。接这样的捷报真是令人开怀呀!”武则天朗声道众卿劳累了一年。也都该好好…息了一下了。传朕令。今的年假如同往常一样除留守值勤的官员外。都可休'歇息。另外。朕也会按例给众爱卿一年货赏赐。只是如今这国库不丰。就只能表一表意思了。”
众位大臣都喜笑颜开心情轻松:“谢陛下隆恩!”
一年忙到头。总算是有休息的日子了。这自然是好消息。更为难的的是。自从大军出发西征之后一直没有消息回报满朝上下包括皇帝都有些心中忐忑。如今这捷报回传。无疑是给整个廷吃了颗定心丸。
又议了一阵事情后众臣请退告辞。武则天长吁一气。站起身来轻松的散了散步。仿佛是突然想起一事。唤道:“来人!”
一名宦官闪了出来:“小人在。”
“嗯。你亲自去一趟汴州。到刘冕的老家。”武则天道。“他是在任大臣。如今这过年的俸事与年货赏赐。不能没有他的份。朕派你将这些东西给他送去。顺便代朕慰问一声。另外。不妨给他双份。”
“小人遵旨!”
'官走了。武则天神清气爽的深呼吸了几口。脸上泛起诸多笑意。
时已腊月。乡间洋溢起一阵年节喜庆气息。再穷苦的人家也吃上了几顿好的饭菜。女人孩子做了新衣裳。时时可见成群结队的乡民从山间小路上回来。笑语生欢喜气洋洋。便是结伴进了县城去办年货回来的了。
刘冕今日好兴致。约上了老父继母。带上洛云和韦团儿等人。也去赶了一趟集。拖了一整车的年货回来。一家人其乐融。
正当一家人在欢天喜的的分年货的时候。家中来了不速之客。
一辆马车。八名骑士。在老刘家的院落间停住。
众皆愕然。只见车上下来一名'官。远远的就冲刘冕拱手作:“唉呀晋国公!过年了过年了。小人先给晋国公老太爷和诸位宝眷贺喜了!”
“张公公?”刘冕不禁有点惊讶。这不是皇帝贴身宦令么?
刘冕上前将他接到寒暄几句。张宦官便道:“小人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晋国公。小人是奉陛下圣谕。亲自给晋国公送俸事与年货来了!”
“哦?”刘冕还当真有点惊讶了。不至于吧?皇帝派人到几百里外给臣子送年货?再何恩宠。也不必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张宦官也不多言命人从马车上抬下好大一批东西。除了红布封好的铜钱光鲜的绸缎。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