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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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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刘冕只得让人将他抬出了馆舍,来到大街上。

百姓们一片惊喜的大叫就要往前涌,马敬臣带人苦苦阻拦,维持着场面地序。

刘冕咬牙,攒起体内不多的一丝力气,在胡床上坐了起来,朝百姓们挥了一下手。

“大将军!”

“刘大将军哪!”

百姓人群之中,一片呼唤,凄地呼唤,继而哭声四起,又有人要跪倒下来。

刘冕提起一股气大声道:“乡亲们,我刘冕好得很,命硬,死不了!”

“噢——”一片欢呼,又很快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都盯到了胡床上,看着刘冕等着他的下文。

刘冕只能露出一个头来,脸上挂着微笑:“兰州之危已解,乡亲们很快就能安居乐业了。朝廷派了援军前来,定能击溃吐蕃保河陇安宁。本将已受皇命奉旨挂帅如帝亲临,可见陛下对兰州的百姓们是何等的关爱。今后,本将会与乡亲们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共保兰州!”

“好!”一片欢呼震耳欲聋,兰州的百姓们喜极而泣!

在长达数十年的日子里,兰州都是中原、吐蕃、突厥与其他诸胡军事争夺的核心地带,饱受战火摧残。人心浮动百姓不得安宁。一直以来,兰州就缺乏一个主心骨,也可以说是兰州的人们,缺乏一个精神支柱和信仰图腾。朝廷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遥远,州官将军们大多心有余而力不足。兰州或失或得,或许今年隶属中原,明年又沦陷于吐蕃之手。

几年前,正是刘冕在这样一个满目疮痍、人心危危的地方,创造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奇迹。孤身入敌营劝服论弓仁率众设诚,免去了一场浩世兵灾。从那时候起,刘冕在兰州百姓们的心目中,就变成了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今日,贵为一品国公三军统帅的刘冕,又孤身一骑杀进兰州,打得吐蕃阵脚崩溃部署大乱从而不得不撤军而退,这又是一个更大的奇迹!

一个人的力量实则有限,再如何神勇也顶多是力敌百人。但刘冕显然已经成了兰州城满城军民的精神领袖与信仰的图腾,这其中的价值和地位无法用一个准确的数字来衡量。

马敬臣走到百姓们身前拱手而拜,苦口婆心道:“乡亲们,大将军重伤在身大病未痊,就让他多歇息将养一下吧?乡亲们都请散去,就别让大将军为难了好么?”

百姓们这才依了马敬臣的同意散去,但又大叫道:“那请大将军收下这些吧!”

鸡蛋、麦饼、煮好的熟肉,堆成了一座小山。马敬臣苦笑,只好替刘冕收下了,否则这些百姓还真是不肯退去。

刘冕吁了一口气,这才让人将他抬了回去。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451章 新官上任

翌日清晨,还笼罩在一片灰蒙中的兰州城响起一通军鼓。犹在睡梦中的刘冕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就坐直了身体。

吃吃睡睡歇息了一天一夜,刘冕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至少行动能力该是回来了。于是起床穿衣。

虽然手脚仍有些冻伤发肿,但好在活动自如。两名军医正好进来准备给刘冕擦身换药,见到这个情形一起惊道:“大将军怎么自己起来了?”

“能起,就起了。”刘冕并未多言,“抓紧时间来给我换一下药,我还有事。”

两名军医也不敢多言,只得依言办了。

少时片刻,一身金甲黄袍戎装披挂的刘冕,出现在了馆舍大门口。在外戍卫的兵王惊喜道:“大将军!”

刘冕一扬手:“牵马来,去刺史府。”

少时小卒牵了马来,刘冕皱一下眉头:“我的火猊呢?”

“报大将军,火猊……一时恐怕骑不了。虚耗过盛又受了几处箭伤,正在休养。”

刘冕心里紧了一紧,只好骑上了马。落鞍的一刹,大腿内侧一阵刺疼,刘冕紧咬牙关忍了下来。挥动马鞭带领这一队近卫朝前而去。接连数日长途奔袭又浴血冲杀,小腿充血肿胀大腿内侧磨破了皮,这滋味还真是不太好受。

没多久到了刺史府。

西征大军撤入兰州后。便将中军行帐设立在刺史府内。此时。黑齿常之正在府中主持军事民政会议。大小地将佐与兰州刺史府地官员都到齐了。

“刘大将军到——”门吏一声喊。众人皆惊。不等他们到门口迎接。刘冕大步流云已经进了正厅。

黑齿常之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刘冕:“天官。你……无恙乎?”

刘冕扬一下手:“自然无事。咱们长话短说。报歉了黑齿副帅。本将今日恐怕是要喧宾夺主了。”

“天官何出此言?”黑齿常之抱拳郑重行一礼。“请天官上座!”

刘冕点了一下头,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注视之下,神情肃然的朝上座走去。

虽然刘冕一直还没有宣布什么,可大家也早就是心知肚明了——那一领血迹斑斑的杏黄龙纹袍,显然已经将刘冕的身份昭之于众。

刘冕到了正位,也没有坐下,手执刀柄凝神环视众人,朗声道:“闲话就不说了。今天,本将就说三件事情。其一,表明来意。”

“本将原是右卫大将军,受陛下特旨,加封西海道行军大总管、河陇经略使领兰州大都督,代帝亲征。从即日起,凡兰州大都督府治下州县乃至河陇之地,一切军政事务由本将料理承担。”

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咦一声,各自惊愕。他们想到了刘冕是代帝亲征,这估计也是就是个‘场面效果’,是皇帝要‘做秀’。但他们没有想到刘冕还被授予了这样巨大的实权!

接下来刘冕地话,则更让这些人惊愕了:“凡我治下,五品及五品以下州县官吏乃至军中将领,本将都有授免之权。另,在国法与军规的范围内,本将可以先斩后奏。”

众人心中更惊:军政一把抓,先斩后奏权……那俨然就是一方之王了啊!

“其二。”刘冕提高了一点声音,“本将所率领的援军,是西京薛讷所部左玉卫。由于风雪严寒道路难行,大部队人马还在后方押着大批粮草徐徐推进。但是,也很快就要赶到了。也就是说,兰州之危克日可解。还请诸位回去之后多多安抚军心民心。”

众人心中的一块大石突然落地,都一阵欢喜,场面轻松不少。

刘冕接着道:“另外,派出快使联系凉州都督唐休,约其前来兰州议事。”

黑齿常之抱拳而道:“老夫马上去安排。”

刘冕看着黑齿常之,感激的点了一点头,再道:“其三,共议保城退敌之策。谁来说一说,吐蕃军队现在的情况?”

“末将说。”论弓仁一晃身站了出来,双眼凝神看着刘冕,重重抱拳,“末将奉副帅令,连日负责城防与监视吐蕃军队动向。三日前,大帅亲率一旅杀入兰州,打破了吐蕃的封锁线。从那时起,吐蕃便陆续撤去了对兰州的包围屯营,退守州。如今,吐蕃近二十万大军,大部屯于城,小部分散在州与兰州之间,用作前部先锋御敌与斥候刺探我军动向。”

刘冕问道:“敌人可有援军?”

“未知。”

“敌军粮草转运及粮仓虚实如何?”

“未知。”

刘冕点了一点头:“本帅知道了,你且退下。”片刻须臾间,刘冕的自称就由‘本将’变成了‘本帅’。

“副帅。”

“老夫在。”黑齿常之上了前来。在刘冕这个后生晚辈面前,他倒没有感觉到什么放不下架子,也全没有倚老卖老的意思。

刘冕道:“我刚刚进入兰州,对军情民事不太了解。现在就请你当众给我讲一讲,我军与吐蕃军队地战斗力情况,以及各方面优劣所在。”

黑齿常之便道:“目前,吐蕃有号称二十万兵马,由他们的赞普器弩悉弄亲自率领,麾下有莽布支等大将听用。粮草充足,甲杖齐备,准备十分充份。”

“我打断一下。”刘冕道,“论弓仁,莽布支此人如何?”

论弓仁站出来道:“回大帅话。莽布支,原是赞普器弩悉弄的私人近卫队队长,力大惊人武艺高强。这几年来器弩悉弄逐渐掌握了吐蕃的实权,剪除了我父与我叔父此前的门生和一批军中将领,开始任用自己的人。这个莽布支,就是其中的代表。此人一字不识粗莽凶残,但是个行军打仗的天才。上阵厮杀,以一挡百无人可敌。是高原赫赫有名的勇士。”

刘冕轻扬了一下嘴角:“比你如何?”

论弓仁亦是微笑:“只能说……各有千秋。”

刘冕点了一点头,心忖论弓仁一向谦虚谨慎从不夸什么海口。听他这话,却对莽布支赞赏有嘉。看来这人不容小视。

“副帅,请你接着说。”

黑齿常之便道:“吐蕃地军队在大非川乃至河陇西域一带,都能占有优势。一方

因,是他们的骑兵适合在这一带平整的地形作战;二们有牦牛搬动粮草。众所周知,牦牛是高原地特产,耐寒、力量与体力俱佳。牦牛组成的运输队,翻山越岭御寒踏雪那是轻而易举。因此,吐蕃人的补给不会出问题。而且,还他们还能在四处劫掠。相比之下,我军在这方面处于一个极大的劣势。前不久我军被劫了营,损失了七成以上的粮草。目前,军中粮草非常吃紧。如果不是有兰州百姓的资助,恐怕早就要断粮了。”

刘冕点了一点头:“粮草地问题,不日可以解决。薛讷所部带了一批粮草,春暖雪融之后,兰州粮道也会畅通。而且,针对这个问题我还有一个重大举措,稍后再议。副帅你接着讲。”

黑齿常之道:“目前,我军最大的问题除了粮草,再就是伤员地医治与军心士气。原本,兰州城中的军民士气与人心,是个最大地问题。不过,随着大帅杀入城中、暂解兰州之危,这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善。如大帅所说,粮草问题不日可以解决,那就只剩伤员的救治与医药问题了。”

“这个,只能慢慢来了。充分调动百姓地力量,向百姓寻医问药。

可以由兰州都督府和军队支出药钱。”刘冕说道,“如今我军驻扎在兰州城中,本帅要严重申明几项纪律:其一,任何人不得妄取百姓一物,否则视同谋财抢劫,定斩不饶;其二,不得与兰州城中的百姓,发生任何冲突与争执。就算是他们不对,我们地将士也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否则,以扰乱民生罪论处;其三,就算是百姓主动赠送劳军的物资,有司也要记录在案。日后按价值还给钱物或是别地民用物资。”说到这里刘冕停顿了一下,道:“马敬臣,昨日你代我收下了百姓赠送的许多食物补品,都统计一下,务必弄明白清楚到户。等有了时间,本帅要亲自上门答谢。”

马敬臣一愣:“不用了吧?那怎么查得清楚啊?昨天至少来了五六百百姓,七手八脚地放下了一堆堆的东西,我怎么去查啊?”

“那是谁让你自作主张滥收的?”刘冕神情严肃的瞪他一眼,“我令已下,你自己看着办。”

“是……”马敬臣也不敢多言,只得心里暗自叫苦。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专挑自己亲熟的人来烧呢!

“黑齿副帅你继续。”

黑齿常之想了一想,道:“其他的,也没什么需要特别说明的了。大体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刘冕表情平静:“这就没了?”

黑齿常之有点茫然:“大帅还想知道什么,请示下?”

刘冕轻哼了一声:“我军战败,天下震动。刚刚你说了半天,为何只字不提此前战败之事?”

黑齿常之可是老人精了,心中立马明了,于是答道:“回大帅……个中情由,十分复杂。可否让老夫私下禀报?”

“不。我就是要让你当众说来。”刘冕坚持,铁面带霜。

黑齿常之心中了然,刚刚也不过是有意推搪一下,好配合刘冕。这时便将当初西征大军屯于城、与武懿宗之间的矛盾冲突当众说了个清楚明白。

其中,包括武懿宗不听众将力谏刚愎自用,不肯移营回兰州,以及私下屠令、杀害了城及大非川青海湖一带的牧民几件大事。在座的人当中,除了黑齿常之、马敬臣、论弓仁等三位中枢大将以外,其他地人对这些事情可都是不太知情的。这时听得怒发冲冠,恨不能一起将武懿宗生擒而来,食其肉寝其皮。

刘冕也是听得心中怒火腾腾。武懿宗刚愎自用想独揽大权排挤李党众将,乃至将帅失和最终导致失利,这在他预料之中;杀良冒功、杀虏屠民,这他可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要是捅到皇帝那里,估计武则天也是饶武懿宗不得。

“武懿宗,你这个蠢货!”刘冕恨得牙痒痒,心中怒骂。在场众人也一片骂开了,个个怒气冲天。

“安静!”刘冕一扬手,众皆安静下来。他问道,“那么,现在武懿宗与监军武攸宁何在?”

黑齿常之摇头:“不知所踪。除前主帅武懿宗与监军武攸宁外,行军司马明以及他亲率地心腹近卫十余人,全部不知所踪。据我估计,该是当时战场大乱又当黑夜之时,一起突出重围躲藏了起来,却与大军分道扬镳失去了联系。”

刘冕略作寻思:“你是说,他现在应该不在兰州城中?”

“想必应该是如此。”

刘冕双眉略沉眯了一下眼睛:“找到他!”

黑齿常之心中惊弹了半分,也不好当众问什么情由,只好拱手应了诺:“是。”

新官上任三把火,刘冕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办完。于是道:“今日之会,开到这时便。诸军将领、刺史州官,从即日起各司其责各守本份,以安抚百姓为第一要务,各尽其责。但有重大事务,一律前来向我报告。副帅,请你写一份详细的战报,将西征大军此前的战事,详详细细的说清楚;马敬臣,你总督粮草负责内务后勤;论弓仁,你负责城防与戒严戍卫。兰州刺史何在?”

一名官员站出来道:“报大帅,兰州刺史在此前地守城战中不幸为流矢所伤,已经为国捐躯了。卑职兰州长史唐礼海,暂代刺史之职。”

“兰州刺史阵亡了?”刘冕略感惊讶,点点头,“那就由你暂代刺史一职,统领麾下州官理治民生。”

“卑职领命。”

刘冕心讨,这兰州刺史可是我刘某人的重要臂膀,是治理民生地直接代言人必须是心腹。将来定要挑个合适人选来继任。正四品的刺史,我虽然没有直接任免权,但向朝廷举荐也是一定能得到允许和同意地。

“散会。”刘冕雷厉风行也不多话,同时道,“论弓仁,你陪本帅检视四周城防。”

“得令!”论弓仁沉声应诺,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这几天来他一直亲自负责城防,都还没空来探望刘冕。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452章 雷霆手段

大雪终于算是止歇了,可寒冷依旧仍是泼水成冰。高大的兰州城头,二百架水龙车摆了个整齐,后面烧着柴堆煮着雪块。守城的将士们沿着女墙小跑,也有一些人围着火堆烤火取暖。

刘冕和论弓仁走上城头的时候,众将士一片肃然站个笔直。

刘冕看到这些将士,心里就一阵阵暖意,亲切啊!

“不必拘禁,照旧。”刘冕笑容可掬,走到火堆边来烤了烤。从这些将士们的眼神中,刘冕品读出最真切的仰慕和最坦承信任。虽然这其中多数的面孔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却总感觉心与心的距离很近。

置身于他们中间,刘冕感觉很舒适。有一种鱼入大海的亲切与随意感。

和将士们闲拉了一阵家常后,刘冕和论弓仁走到了女墙边,举目看向西南方向。苍茫的雪地中,隐约可以看到极远处的几片营地,那就是吐蕃人设置的前哨。

“二弟,这一批吐蕃人的军队,如何?”刘冕问道。

论弓仁道:“大哥,这一批吐蕃的军队,是以昆仑铁骑为基础组建的、器弩悉弄麾下的主力王师。当年我率众归周后,大部分的昆仑铁骑仍然回了吐蕃。他们摆脱不了自己的宿命,仍然回到了器弩悉弄的手下成了奴隶。这几年来器弩悉弄养精蓄锐积攒力量,很快就拉起了这样一支精锐的队伍。而且据我估计,他的实力远不止如此。你想一想,吐蕃如今掌控了整个高原周边,南边对南诏等异邦一直保持压力,在西域也布武施压,军事力量非比寻常。”

“战斗力如何?”

“彪悍。”论弓仁简短吐出两字,然后凝神看着刘冕道,“大哥,不比你的右卫差多少。”

“我相信。”刘冕点了点头。“吐蕃人地骑兵。从来都是最强大地。更胜过突厥。尤其是到了河陇这一带。再加上现在天寒地冻千里雪域。他们更是如鱼得水。所以。我们不能与之强力对抗。要扬长避短地智取。”

“哎!”论弓仁长叹一声。遗憾地摇头。“要是武懿宗也懂得这样地道理。我军怎么会如此大败?”

“畜牲怎么会懂得人地道理?”刘冕撇了撇嘴不屑地冷笑。“那一战。我军伤亡如何?”

论弓仁拧起了眉头。回忆起当日地情景。颇有点不堪回首地尴尬和愤懑:“那一天。正是中原地年三十。武懿宗下令满营欢庆过新年。于是。军中放松了警戒。黑夜之中。吐蕃地骑兵也不知道有多少。突然就从天而降滚滚杀来。当时。马敬臣率领右卫精锐越骑三万余屯于城之东。离大营三十里驻扎。小弟与黑齿副帅率领左卫和右卫部分士兵。仍屯旧营。战事一触即发。我军悴不及防。仓促之下。小弟率众反击……寡不敌众啊!小弟地左卫。损失比较惨重。那一夜我们陷入重围被敌军剿杀。阵亡了近万余人。幸得后来马敬臣率军来救。才打开了突破口让大军徐徐后撤。小弟记得当日对大哥许下地誓言。执意不让马敬臣断后。而是亲自拒敌……就这样。小弟地左卫大军。共计损失近二万人。右卫大军筋骨尚存损失不大。只有几千伤亡。”

刘冕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论弓仁肩膀:“真是难为你了。”

论弓仁紧拧眉头叹道:“为将者。真是犯不得半点错误。有不得半点犹豫。其实当初小弟也是准备效仿马敬臣。移师别屯地。后来又想。这样一来我西征大军就真地分崩离析未战自乱了。再加上……小弟还对那武懿宗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能在小弟和副帅地苦劝之下即时醒悟悬崖勒马。同时对朝廷又心存一丝惧怕、对吐蕃心存一丝饶幸。愚蠢啊!就因为这一念之差。白白损失了二三万将士!”

刘冕沉默了片刻,问道:“黑齿常之当时有何反应?”

论弓仁道:“黑齿常之苦劝武懿宗多次,均未被采纳,反而被武懿宗怒骂训斥。当时小弟所看到的情形,是黑齿常之已经心灰意懒,并说过‘老夫必死’这样地话。”

刘冕眯了一下眼睛,未置可否。心中寻思道,黑齿常之抱着巨大的希望而来,却面临这样的落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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