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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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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我自会有办法。”

“哦,好吧……”马敬臣狐疑的看着刘冕,点了一点头,“那我,走啦?”

“去吧!”

送走马敬臣,刘冕也不急着去唐家了,而是回到书房坐下,静静的思考当下的一些问题。看来,芙玉这个女人再也不容轻视了。没想到,她的关系网是如此之广阔,都与武三思搭上了桥。她处心积虑的非要做粮食买卖,究竟居心何在?

粮食,在大唐这样的农业帝国无疑是国家命脉一般的存在。武则天之所以大胆的开放粮食买卖,也是为了体现鼓励商业的决心。但是同时,她也非常的谨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参予到这一行业来。芙玉够聪明,转走武则天最信任的侄儿武三思这条路子来走,果然成功了。

那么,她的目的究竟何在?难道。仅仅是为了钱?

刘冕一时想不通其中究竟,可隐约感觉事情不会如同表面地这么简单。要想弄清楚芙玉的动机和目的,看来还要先摸清她的底细才行。

刘冕发现,自己对这个接触了多次的神秘女人,居然一无所知。唯一大致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个寡妇,还是新罗人。姓苏蒙,名芙玉。仅此而已。

韦团儿和鲁有成耐心的坐在外面等候,也不敢来催刘冕。他们都清楚,值得刘冕静下心来思考的事情,都不是小事,他们这时候是不敢上前打扰地。

恰在此时,刘家大院里走进来几个人,原来是皇宫来的宦官使者。刘冕出来迎到,不用问就清楚定是那太平公主心急,又派人来催促了。一问话。果然如此。

刘冕心忖。芙玉最初是替太平公主做事的。或许,她对这个女人会有所了解。于是爽快的答应了进宫去见公主,转而让鲁友成和韦团儿去唐家办事,帮助唐胡虏接收马敬臣稍后会送来的马匹。

太平公主今日却没在仙居殿里呆着,而是颇有雅兴的来到了九州池上泛舟,刚刚上了一个小岛,到了凝华殿歇息。刘冕跟着皇宫使者宦官一路进去,花了许多的时间。方才进到凝华殿时。就听到里面砸得一片响,隐约还可以听到太平公主生气的咆哮:“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刘冕那个坏蛋,怎的还没有来?派人去催呀!”

刘冕不禁有些汗颜:至于吗?我晚来一点就发彪发成这样?

两名宫女惊慌地从太平公主地寝宫里跑出来。正好撞到刘冕。二女欢喜异常的拜道:“将军来了便好——公主正大发雷霆万呢!”

“你们去吧。”刘冕苦笑的摆了摆手。那些宫女宦官非常识趣的都退了出去。凝华宫这里,也不像仙居殿那样戒备非常森严。仅有的一些侍卫都在殿外不敢入内,公主的寝宫外已经没人了。

刘冕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听到太平公主在里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骂咧:“可恨!脏猪、臭猪、丑八怪!”

刘冕心中暗自一笑:原来不是生我地气,是在骂武承嗣嘛!

马上又听到:“刘冕那臭小子也不来见我——再不来,我就、我就把他阉掉!”

“公主,刘冕前来拜见。”听到这里刘冕心头一汗。急忙敲了一下门。

听到太平公主在里面兴奋的叫道:“快进来。”“是。”刘冕四下看了一眼。别无旁人,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太平公主蹦跳着跑了过来。一把将刘冕扯进屋中自己掩上了门,动作好不利索。

刘冕四下看一眼,屋中全是砸得乱七八糟了的磁器家俱,乱作了一团。他无奈地摇头苦笑,从瓷碎渣中捡出两个坐榻抖了抖,放到了一张矮几边。

“快坐!”太平公主心急的叫刘冕坐到了自己对面,机警的眨着眼睛,“你刚才来没遇到那头脏猪吧?他没有上凝华岛吧?”

“没有啊,怎么了?”

太平公主忿忿然的耸了下鼻子,扬起拳头恨道:“气死我了!母后今天强令我和那头脏猪来游湖。我可无奈何,只好和那头脏猪在船上呆了个把时辰。每每一看到他那副丑陋恶心的模样,我就想吐!他还自以为有才华学识,在我面前卖弄诗辞歌赋,还要弹琴给我听——我才不要,那会恶心死的!我就跟他说,我喜欢听他跳河的声音,他却又不照办,哼!”

刘冕听得很逗,禁不住哈哈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不许笑!”太平公主急恼地道,“我都要憋屈死了,你还笑!叫你想办法帮我对付他的呢,你想到法子没有?”

刘冕颇为神秘地一笑,却不说话。

太平公主本来一副焦急模样,看到刘冕这副表情不禁愕然,自己也冷静了下来低声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公主完全可以自己对付他,又何须在下来献策呢?”刘冕微然笑道,“在下毕竟是臣子。不便插手你们皇家之事呀!”

“我自己有办法?”太平公主疑惑的眨巴了几下眼睛,茫然不解的道,“我若有办法,还用得着找你吗?”

刘冕苦笑的摇一摇头:“公主那日栽害在下地招术,不就很厉害么?”

“真的?”太平公主欣然的扬起眉毛,露出兴奋的神采来眼珠子转了一转,嘿嘿低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让我用对付你的那种法子。转过来对付武承嗣?”

“在下可没那么说。”刘冕摇头,“同样的招术,哪里能重复使用呢?再说了,能对付得了在下,却未必对付得了武承嗣。因为公主要对付的不仅仅是武承嗣,同时还有……太后。最重要地,是让太后回心转意,让她不让你嫁给武承嗣了。”

“是呀……”太平公主的眼珠子一阵乱转,扬起一手来将食指放到下颌边作思考状。脸上渐渐浮起一丝坏笑。“你是臣子,让人知道调戏公主定然是死罪。可武承嗣不太害怕呀,母后巴不得我现在就跟他进洞房呢。而且母后太精明了,这等小把戏定然瞄她不得。那想个什么法子,一劳永逸的断绝了母后和武承嗣的这门心思呢?嗯、嗯……”

刘冕看着太平公主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就像个邪恶的小太妹,正在冥思苦想整蛊的法子。

刘冕知道,武承嗣要惨了。别看太平公主平日里一副端庄高贵的样子。她要是挖空了心思要整人,那绝对是天才级的选手。那天自己都在她手上着了道了,武承嗣又何能幸免?

“喂。刘冕……”太平公主贼贼的一笑凑到刘冕身边来,低声道,“你说,用一场意外来……废了武承嗣,行不行?”

刘冕不禁心头一窘:“那样看如何一个废法?”

“就是……”太平公主低下头来瞧刘冕裆部瞟去,挤眉弄眼地坏笑,食指和中指还并在一起做了个剪刀地动作。“那样、那样!咔嚓!”

“晕!”刘冕本能的感觉下体一凉。情急之下爆出一个很久没用了的字眼,惊弹的往后缩了一缩。“不用这么狠吧?”

“哼!无毒不……公主!你没看到他今日那副神情。满以为我太平就是她的人了,老是一副夫君的神态摆在那里,还不停的那他一对猪眼色迷迷瞟着我……这里看!”太平公主毫无尴尬的指了一下自己地胸部,然后恨恨的扬起拳头咬牙切齿的道,“我当时差点就挥剑把他杀了,真是气死我了!若非把他咔嚓,绝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冕心头一阵汗颜,端坐在那里目不斜视,也不搭话。

太平公主自顾手舞足蹈地说了一阵,这时才发现刘冕如同一尊泥菩萨似的坐在那里,不禁既生气又疑惑的道:“你干嘛作出这副模样,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没有。在下什么也没有听到。”刘冕正视前方,正色回道。

太平公主眼珠一转,坏笑着又去伸手解身上的衣服:“刘冕,要不要再试一试我的新招术啊?”

“别,你再这样我走了,再也不来了!”刘冕急忙伸出一手将她挡住,无可奈何的道,“公主,你也稍稍为我着想一下——你要怎么办了武承嗣,只闷在心里就行,怎么能跟我说呢?这种事情,在下是无论如何不能掺和的。不然,就会丢了脑袋。你莫非想不到?”

“噢,也是……”太平公主方才醒悟,嘿嘿一笑低声道,“好吧,等我自己想清楚了法子,部署好了前后计划——再来找你帮忙!”

刘冕差点朝后吐血翻倒:“我帮忙?我能帮什么忙?你别找我——自己搞定!”

“别啊,驼兄,你一定要帮我!”太平公主发起嗲来,弓下身子四脚着地做爬行状,像只猫一样爬到刘冕身前来可怜巴巴地道,“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制得住他一个大汉呢?万一、万一他真地把我给……那个了,岂不是欲哭无泪?驼兄、驼兄,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公主,被一头脏猪糟蹋吧?”

太平公主这一俯下身来,胸前那一条沟壑已然深不见底,左右不停就在刘冕眼前晃荡。刘冕作痛苦状捂起脸来不停地拍自己的额头:“你坐好、坐好说话!”

“嘻嘻!”太平公主明显是故意这样色诱调戏刘冕来玩,这样的把戏以往也不知道干过多不次了,反正她是觉得很有趣。这时又坐到刘冕身边,凑到他耳边十足媚惑的低声道,“驼兄,帮我啊……大不了你帮我之后,我以身相许啊?”

“不要!你别害我!”刘冕往旁边一弹,拿起茶杯死命灌了满满一杯水下去,长吐一口气说道,“我是不会帮你害武承嗣的!你是公主,把他治得再如何不堪也只是家事,太后顶多责骂了事。我要是敢参与,那就是谋逆叛乱,要诛九族的!”

“说得也是哦……”太平公主作沉思状点了点头,突然又嘿嘿一坏笑,“不过,我的这个计划实在是天衣无缝哦——意外,用意外的方式,把他咔嚓!放心,我也不会用对付你的这种烂俗法子来对付他,这肯定是不管用也瞒不过母后的。我是想,如此……”然后,太平公主就凑到了刘冕耳边来,低声喃喃的细说了一阵,将她心中的整蛊计划详细的说了一遍。

刘冕起初还细细的听,最后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到后来干脆成了哈哈的大笑:“公主,你实在太坏太毒了!”

“嘻嘻,不错吧?很精妙很合理吧?”太平公主扬着眉毛邪恶的坏笑,“怎么样,愿意帮我吗?”

“不行,我不能帮你。而且实际上……公主要干什么,在下可是完全不知情。”刘冕眼神犀利的看着太平公主,意味深长的道,“那纯粹是个意外,哪里会有什么预谋和安排呢?”

太平公主何等聪明之人,这时理会了刘冕的意图,指着刘冕嘿嘿的低声笑道:“咦,驼兄果然很坏哦!”

第二卷 烈火乾坤 第171章 意外的惊喜

刘冕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太平公主多作纠缠,于是岔开话题道:“公主,其实在下今日来前来,还正好有一件事情向你请教。”

“哦,什么事?”太平公主也略微收敛起嬉皮风范,认真来问。

“我要向公主打听一个人,关于她的一切事情。”刘冕道,“这个人,就是芙玉。”

“她?她怎么了?”太平公主疑惑道,“一个微不足道的商女而已,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呢?”

“公主大概要失望了,她恐怕不是什么微足不道的商人之女。”刘冕轻轻冷笑,说道,“她在洛阳皇族宫场里,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网,这一点连我这个宰相之孙、四品将军也望尘莫及。而且,这个女人并不止是安于富贵,要不然清荷莺菀赚的钱就足够她花了。现在,她搭上了武三思的快船,着手做起了粮食买卖?”

“哦?她和武三思勾结上了?”太平公主轻轻皱眉,眼神中流露出狐疑和揣测,“她很早以前就跟我提过,想要我帮她弄一纸卖粮准令。当时正好薛郎惹上麻烦,我哪里还有心思经商?于是就拒绝了。但又拗不过她苦苦相求,还搬来了千金公主代为求情,我只得将她引荐到了你那里——于是她主动负担起了你祖父的葬礼费用,以示讨好。目的就是让你转求上官婉儿给她帮忙。你最后帮她了吗?”

“没有,我拒绝了。”刘冕回答得很干脆,“因为我觉得,她的动机和目的有些不纯。从一开始,她就莫明其妙的接近我,还试图嫁女儿给我。我从一开始就对她十分的怀疑。所以我是不会跟她合作的。”

“嫁女,还有这种事情?”太平公主颇感惊讶地眨了几下眼睛,“据我所知。这个芙玉虽然出身风尘,但为人却颇有些清傲,尤其将她那女儿看得比性命还重,从不让她沾染任何一点风尘俗事。这回她主动嫁女给你,看来真是别有用心了。奇了怪了,她究竟想干什么呢?”

“公主,芙玉此人是何出身来历,你可知晓?”刘冕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太平公主眉头轻锁寻思了片刻,说道:“我只记得。大约在三年多前,那时候我才与薛郎成亲不久。千金公主就介绍这个芙玉给我认识了。说她很善长打理生意。又是个八面玲珑的多面手。我当时也就没有怀疑,将一些布匹绸缎地生意交给了她做。这几年来,她也一直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前不久薛郎事发后。我的一切生意就都停了,也就没有再叫她替我做事。现如今,我在万年县的大仓库里还有一大批绸缎布匹堆积,许久未动恐怕都要烂掉了。”

太平公主的生意之大,刘冕是有所听闻的。据说,替她跑商的船支曾经将两京之间的水路都阻塞了,延绵十余里。她的布匹绸缎生意之大。可以说是冠绝大唐。刘冕心中微然一动。不急不忙地道:“如此巨大的布匹存货堆在那里实在浪费。公主如若信得过在下,就让在下地商队替你抛售出去吧。多少也能挽回一些损失。”

“你也走商啦?哦对,我好似听说过了,你想贩粮。”太平公主煞感兴趣地笑道,“驼兄这么聪明的人,又与我交情甚厚,我当然愿意你替我帮忙了——不过,数量可能有点巨大哦,你的商队运得动吗?当年在长安时,芙玉也不过是个大管家。走商地任务都是交给长安首屈一指的几家巨商联合经营的。他们的人马凑起来全力转运,才能运得动我的货物哦!”

刘冕不禁暗抽了一口凉气,试探的问道:“那昔日公主的货物,需动用多少马匹人力来运送?”

太平公主眨了几下眼睛寻思,道:“一般地时候,大约有六七千马匹在跑运。旺季地时候,大概近万了。长安的几家巨商也要颇费力气才能吃得下。如今长安万年县地大仓库里堆积了数月的存货,没个万余人马恐怕是一时吃不消哦!”

“我的天!”刘冕惊声一叹,心中暗道:想不到啊,一不小心挖出了一个土财主——太平公主的生意之庞大,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了!我要经营的小商队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嘛!

“怎么了?”太平公主愕然的眨了几下眼睛,“你是不是吃不消啊?人手马匹不够吗?”

“人手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就是马匹。”刘冕也不想隐瞒太平公主,实际上他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住的,于是干脆的说道,“有些事情公主恐怕也是知道的。皇家卫率的马匹经常更新换代,所以容易买到大批的便宜好马。在下前日联系了一些将军,有意出合适的价格收购近期更换的马匹。这种做法想来也不违反律法吧?”

“不打紧呀,反正卖给外面的马贩也是卖,这没什么。怎么了?”太平公主疑惑道。

刘冕无奈的苦笑摇头:“可是,武三思比我先动手了。他卷起了大部分的马匹交给了芙玉,我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一丁点,根本无法组成商队。其实若只是寻常商业竞争在下也无话可话,毕竟他们也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可是我就是感觉……这个芙玉的动机用心不良。所以,才想来找公主问问她的底细。”“原来是这样。”太平公主凝神一皱眉,全然不是那个贪玩的小太妹了,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与睿智,细细一思索,说道,“怀疑是没错,可苦在没有证据。她有武三思撑腰,你也不好正面与之冲突。这样,你既是与之一起贩粮,就牢牢的从旁监视。她一但有任何异动,你就马上告诉我,或者直接告之太后也行。现在是不好跟太后说的,因为有武三思介入其中,明白吗?”

“明白。公主睿智。”刘冕拱手拜了一礼道,“其实要走商要发财,大家都分一份谁也不碍着谁,大唐天下的钱是赚不尽的。只不过,再如何钻营也不能坏了大唐的国本,不能干出出格的举动。公主你说呢?”

“此话在理。”太平公主毫不犹豫的说道,“纵然是我这个公主,在经商之时也是按例纳税的,从不践踏律法更不用说去坏大唐国本了。芙玉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我会盯着她的。以后也会详细派人打听她的底细来路。我偶有听闻,好似薛怀义的来路也与她有关,是不是这样?”

刘冕微然一愣,他本不想在太平公主面前提起薛怀义的事情,既然她主动挑破了,也只得道:“好像是的。薛怀义与在下也略有点交情,我不好说他什么。但是,他的确是芙玉与千金公主合力举荐给太后的。因此我怀疑,芙玉跟太后私下恐怕也会有些交情。所以,公主也要谨慎对待。”

“哟,看来我还真是忽略这个女人了。”太平公主不无惊奇的道,“短短的几年时间,她都与我母后搭上关系了,敢向她献男人了!不错嘛,我会盯死她的。刘冕,谢谢你提醒我这么多事情。你的商队缺马匹是吗?那太容易了!”

刘冕心头一喜:“公主有何良策?”

太平公主嫣然一笑:“你忘了,我当初可是长安最大的绸缎布匹商人,虽然我从来不出面打理生意。这样吧,我给你写封信,你派人去趟长安。找到长安几个最大的马帮商人,请他们帮忙,让他们租个七八千匹马给你——不用担心,租金定然会非常的便宜。因为那些马匹,实际上也是我帮他们弄来的。”

“如此就太好了!”刘冕大喜过望: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太平公主俨然又变成那个小太妹,嘻嘻一笑道:“我可不能给你帮白忙哦——我的绸缎也你帮我转卖处理一下吧。既然是存货,我也不苛刻你。你卖了以后看收成如何,我们按成分利怎么样?”

“这……公主岂不是要亏上一笔?”

“算啦!男人都亏得没了,亏点钱也没什么。重要的是能帮你把商队扶植起来。”太平公主笑嘻嘻的道:“怎么样驼兄,我够意思吧?你放心,我太平公主的绸缎布匹,绝对都是上等货色,卖相极好。纵然是存货,也不会差。你放心大胆的去卖吧,不必担心亏本。账目之类的我也对你绝对放心——卖完之后,我们一次结账。我抽给你两成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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