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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冕呵呵一笑,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那你等我回来。”
上官婉儿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你这样的男人,注定了不会被男女私情所羁绊。我也不从不幻想你会为了我而做什么事情。”
“婉儿,你可是信不过我?”刘冕温柔地微笑,眼神却是很坚定,“放心吧,我们肯定能在一起。”
上官婉儿本来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这时迎到刘冕坚定的眼神,一颗芳心已然在悸动跳跃。就如鬼使神差一般,她点了一点头:“那我等你。”
“好。”刘冕也不多话,将上官婉儿紧紧抱住。
扑扑扑——又一群鸟儿惊飞而起,上官婉儿稍是吃了一惊,挣扎着从刘冕怀里出来低声惊慌道:“这是在宫里……”
方才挣脱出来,上官婉儿又靠到刘冕身边,仰起头来在刘冕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朝回跑:“我等你——”
刘冕摸了摸香韵余存的脸颊,微然一笑,转身朝宫外走去。
其实刘冕还很想去见一次太平公主交待一些事情。可如今她被软禁在九州池瑶光岛,什么人都见不到,也只得作罢。
回到家里,韦团儿依旧欢喜的上前来迎接。担茶倒水卸甲更衣,忙得不亦乐乎。每天做这些事情,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地最大地快乐。
看着韦团儿这副高兴劲儿,刘冕都没忍心马上告诉她自己就要出征了。只在心中道:过了这夜,再告诉她好了……
第三卷 铁血鹰扬 第183章 授职升迁
当夜,初经人事不久的韦团儿,感觉刘冕分外的有激情,都要将她搂得生疼了。男性的刚猛和霸道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韦团儿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融化了,翻云覆雨之间跃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喘息间,韦团儿意乱情迷的痴语道:“将、将军,我要给你生个儿子!”
刘冕也正在忘情的驰骋,这时微然一怔:儿子?
韦团儿见状以为刘冕不悦,急忙羞怯道:“将军勿要怪罪,团儿绝无非分之想,只当你的通房丫头就心满意足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冕俯下身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只是觉得,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亲人了——生儿子,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那将军……”韦团儿咬了咬嘴唇,将眼睛闭上痴迷的道:“就来吧!”
韦团儿这般羞涩中带点挑逗的表情,对刘冕来说就像是莫大的鼓舞与吸引。他这个本就生猛无比的汉子,此刻焕发出更多的激情与动力,奋力冲刺起来。
韦团儿已然完全迷醉于这无边的愉悦之中,嘴里发出的声音也由低声的呢喃呻吟变作了忘情的呼喊,几乎都要将嗓子喊破了。颇有些骇世惊俗。
夜半三更,刘冕卧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一盏油灯燃起,绽放出微弱的灯光将四周照得一片朦胧。
韦团儿伏在刘冕胸膛上喘着粗气,已是浑身乏力嘴干舌躁。刘冕的胸膛也急剧的起伏,流出了汗来。二人喝下了一大盏茶水,浑身放松的搂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欢愉之后的宁静与轻松。
“团儿……”刘冕轻轻抚着她顺滑地背脊,虽有些不忍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恐怕要离家一段时间了。”
“将军要远行吗?”韦团儿颇有些意外。仰起头来惊讶问道。
“出征,到河北道代州一带。”刘冕略有点歉意的笑道,“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代州?我听说过。那里都靠近北方的长城了!”韦团儿惊得坐起身来,的身子在油灯下焕出金黄的光芒,“将军要到那里去打仗了吗?”
“是的。”刘冕将她搂回自己怀里,安慰的拍她的肩膀,“别紧张,我会尽快回来的。”
韦团儿毕竟只是丫鬟身份,主人家的事情也不敢多问。此刻她纵然有千般不舍,也不敢造次胡言。只好紧紧搂着刘冕不肯放松,将头埋在了他地胸怀里。
许久以后,韦团儿幽怨的低声道:“将军,我要给你生个儿子……纵然是你离开家了,也有孩子可以陪我!”
刘冕不怀好意的坏笑:“怎么,刚刚战了多时,还未够吗?”
韦团儿羞急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紧紧抱住刘冕不松手,喃喃道:“将军是这天底下最威猛的男人!”
“哈哈。这么说你是饱了?”刘冕油嘴滑舌了一阵。有意的调和着当前的气氛,韦团儿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忧伤来。刘冕很不喜欢那种生离死别哭哭啼啼的儿女之态,虽然他心中也多少有点舍不得这个洛阳地温柔小窝。毕竟,舒服地日子谁不喜欢呢?
“将军,团儿真是没用……”过了一会儿,韦团儿又幽幽的道,“将军都宠了团儿这么长时间了,团儿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明日我要找个郎中给瞧瞧……”
这话也让刘冕心中一愣神:我老刘家已是三代单传……莫非我刘家的男人,天生生育能力不强?团儿和我同房这么久了,也没半点反应。
刘冕心头多少蒙上一点阴影:应该不会吧……好不容易来到一个不用计划生育的地方。多生点才划算。我以后要是混得好了,老刘家枝繁叶茂也才旺盛啊!
“团儿,来!”
“将、将军。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播种!”
“哎……呀!”
翌日早朝,出兵御敌一事果然马上提上了议程。其实边疆情如火,早就该公开议决了。武则天也是出于诸多考虑隐瞒了一段时间。究其原因,主要是刚刚闹腾过了洛河献碑。按理来说这该是祥瑞,要是同时又爆出战争恐怕会给这个祥瑞打上一个折扣。再者,对于将领的人选。也让她颇费了一些时间来思量。
但今日朝堂议事之时。很明显可以看出武则天已经和几位宰相通过气,达成共识了。当下最有影响力的外姓宰相李昭德。和因军功升迁的魏元忠,一起联名推荐年轻的将领率领御林军北上,辅佐黑齿常之进行这一场御敌保卫战。
将领的人选都是来自皇家贴身御率千牛卫,分别是:张仁愿、马敬臣、刘冕。
武承嗣遭了那一场大难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朝堂之上出现了。有传言说,他已经离开了洛阳回老家养病了。如今朝堂之上当权地武家子侄,就只剩下了武三思最为耀眼。可他如今还仅仅是天官(吏部)尚书,虽说是六部之首执掌人事大权,但军事上的事情暂时还轮不到他发言。再者,明眼人似乎都能看出来,李昭德和魏元忠的这一举动,应该是太后授意下来地。因此武懿宗和武家的心腹大臣岑长倩等人,也没有跳出来造次胡来。
武则天自然是欣然同意,同时不忘表达一番不拘一格任人唯贤用人宗旨。
三名将军拜在金銮殿下,听候旨意下达。张仁愿被提升为左鹰扬卫大将军,马敬臣也被象征性的升了半级加了个云麾将军的武职,实际仍是从三品的鹰扬卫将军。刘冕升了一级与马敬臣平起平坐了,官授左鹰扬卫将军。
武则天当众就对三人进行了一番鼓励和赏赐,每人赏了一把名贵的宝剑和马鞍,以示荣宠。张仁愿进言。突厥人善长骑兵奔袭之战,要想与之对敌就必须有强大的骑兵。武则天毫不犹豫地当即下令,准许张仁愿在皇家御林军当中,挑选三万精锐骑兵,与驻扎在长安城外地左鹰扬府兵卫混编成五万骑兵,北上前往抵御突厥。
御林军包括羽林卫、监门卫、金吾卫和千牛卫,人数不下八万人。这些军士大多是诸军挑选来的精锐。如今再在精锐之中遴选杰出者,不难想像这支军队地素质定然不差。由此也可以见得,武则天在称制之后头一次面对外敌时的态度与立场是想当的明确——奋起反抗绝不姑息!
虽说打仗用不着她一个老太太到阵前去冲杀,可是战争是相当考验一个上位者的勇气和胆魄的。要不然。为什么古往今来有那么多割地赔款嫁儿送女的事情发生呢?
以对待外寇的立场与态度上,刘冕还是对武则天这个女人多少有点钦佩。大唐刚刚爆发了徐敬业叛乱与李家皇室的叛乱,今年又闹出了旱灾。这种时候,国力有些受损民心有些动摇是毋庸置疑地。可她能顶住压力派御林军出征北上,也是向天下人昭示了誓死捍卫尊严的决心。
不管她是出于政治需要还是别的野心谋划,从事实上讲,她的确做了一件不错的事情。
“念我泱泱万万里家园,怎堪顽胡劣奴肆意欺凌践踏?”武则天站在金銮宝殿上,宛如惊雷的沉声厉喝。“张仁愿、马敬臣、刘冕。予要告诉你们。你们此行出征,身上担负的是亿万万子民的殷切期盼。只可胜,不可败——尔等要竭尽全力,驱遂胡虐复我家园!”
刘冕等人当廷拜道:“臣等必当竭尽全力,不胜不归!”
“三日后大享太庙祭祀诸神,予在邙山为左鹰扬卫饯行——退朝!”武则天气势非凡的扬了一下手,大步朝殿后走去。这个时候,她哪里像一个六十岁地老太太,分明就是一个指挥若定气势凛然地统帅。
众臣鱼贯退出,刘冕与马敬臣、张仁愿一起。各自拿着武则天赐下的宝剑和马鞍结伴走了出来。
马敬臣是个乐天派,走出殿外就拔出剑来瞅了一眼,哈哈的笑道:“大将军。天官,好剑哪,哈哈!”
张仁愿哈哈的笑,长长的胡须不停的颤抖:“马兄何必如此客气?从今往后,咱们就要生死相依同进退了。私下里我还是愿意听马兄唤我一声张兄的。”
“好吧,张兄就张兄。”马敬臣笑哈哈的笑了一阵,突然眉毛一竖恶狠狠的道。“他娘的痛快。我对那群突厥杂种忍了很久了!”
刘冕眉头一皱,疑惑地看向他。
马敬臣自嘲的一笑:“我的女人。就是让突厥人杀地。”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哼了一声,轻描淡的道:“肚子被剖开了,里面还有我没成形的儿子。那时候,我女人才十七岁。”
刘冕愕然的愣了一愣,伸手拍了拍马敬臣的肩膀:“看开点,马老大。这回咱们兄弟上阵了,突厥人见到一个杀一个,见到一对砍一双!”
“好,杀光他娘的,剁光他娘地!”马敬臣恨恨地跺脚大声骂了起来,情绪颇为激动,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张仁愿急忙上前遮拦了一下:“马兄噤声,此乃皇家禁域——要不我兄弟三人,找个地方痛饮一番如何?”
“好!”马敬臣和刘冕一起应声。刘冕也想趁这个机会,与鲜有交情的张仁愿相处一下来试试。他已经听魏元忠和马敬臣等人说过多次了,这个张仁愿办事稳妥勤恳而且文武全才,只是不知道他为人心性脾气如何。毕竟自己以后要在他手下干事了,多摸一摸他地性情总有好处。
三人爽快的走出了皇宫来到了宝城千牛卫卫所,先交割了军队里的一些物什取回了行礼。千牛卫的将士也都听说了北上出征的事情,这时都想钻个门路随军北上。当兵的人能混到战功,日子才好过。这样的道理在军队里是不成文的规矩。
祝腾和几名关系不错又想出征的千牛卫卫士,找到了刘冕说起他们的意愿。对于这些个好兄弟刘冕二话没说的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祝腾等人自然大喜,就等着上面的调令下来请他们卷起铺盖,睡到城外的鹰扬卫营房里了。
和千牛卫的将士们做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之后,刘冕等三人出了皇城。马敬臣就建议说,也不用去什么酒家了,就到刘冕家的豪宅里小酌一杯。刘冕自然是好客欢迎,将他二人请到了自己家里。这下鲁友成留下的厨子们可就有了用武之地了。数十样精美的菜式络绎不绝的送上餐几,乐得马敬臣哈哈大笑口水直流,张仁愿也颇为惊愕,称赞刘冕在府里的生活竟也不比皇宫差到哪里去。
酒过三巡之后,身为上司长官的张仁愿举杯道:“二位贤弟——请恕在下如此称呼你们。从今往后,你我三人就要共谋职事了。愚兄在此先谢过二位贤弟的鼎力相助!”
“哈哈,好说、好说!张兄最是爽快人,老马……哦,小马很是乐意在你麾下效犬马之劳!”
三人哈哈的笑了几声,刘冕也道:“在下年幼无知,也正好跟张大哥多多讨教学习增加历练。今后在下若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请张大哥不吝赐教!”
张仁愿爽朗的笑道:“唉,天官兄弟这话就太过客气见外了——来,干杯!”
“干!”三个豪爽的汉子举杯痛饮,将手中美酒喝了个底朝天。
第三卷 铁血鹰扬 第184章 整装待发
张仁愿这人给刘冕的第一印象很不错。至少现在看来,他磊落、豪爽。一个人的表情可以伪装语言或以修饰,但是眼神骗不了人。刘冕觉得,张仁愿就是那种大气而又耿直的人,眼神很纯正,不是那种有坏心肠的人。譬如武懿宗那样的货色,往那儿一站就让人感觉他阴毒狠辣,他那双白多黑少的倒三角眼睛总能第一时间将他出卖。
既已是亲密同僚,三人自然免不得聊起公事。张仁愿道:“这次,也是我头一回领军出征担纲大任。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有点七上八下。朝廷突然对在下委以重任,实有些诚惶诚恐。”
马敬臣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咧咧的道:“怕什么!有咱兄弟同心,何事不成?张老大,现在有些事情已经是摆明了——太后有意提拔一批年轻人起来担纲。多好的机会啊!我知道,我只是跟着你和天官混了份好差事,谁让我也是混在千牛卫当职呢,哈哈!”
“马兄不必枉自菲薄。”张仁愿微笑道,“我知你从军多年经验丰富,时常都是一副玩蓼不恭的神态,实则有内才。此次出征,还要承蒙你多加指点
“呃……张老大这么说话我就有点受之不起了。”马敬臣习惯了粗线条,这时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从军多年我真是放荡惯了。你要有什么吩咐说就是了,不必文绉绉的。我听得感觉有点……酸。”
张仁愿和刘冕都一起大笑起来。张仁愿自嘲的道:“也罢也罢,在下或许是酸了一点——那就直说了吧。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希望马兄能够把粮草军械地事情担挑起来。”
“没问题。”马敬臣非常爽快的应承了下来。
张仁愿感激的对他一拱手:“多谢张兄。粮草后备之事看似简单,实则繁琐复杂无比。若非是有经验的将军,是难以料理过来的。有张兄担纲,我就放心了。”
刘冕坐于一旁静静的倾听,整体感觉这个张仁愿是个实在人,没什么架子。待人接物也很实诚厚道。
“天官。”张仁愿又举起一杯酒来对向刘冕,笑逐颜开的道,“我敬你一杯。”
“该是末将敬张兄……嗯,张老大才是。”刘冕也笑呵呵的举起杯来,二人对饮一杯。
张仁愿习惯地抚摸了一下长长的胡须微笑道:“天官。你出身将门,武艺精熟勇略过人,是先锋大将的不二人选。愚兄希望你能执掌中军亲翊府担纲先锋,不知你意下如何?”
“义不容辞!”刘冕干脆的拱手应道。
“好!”张仁愿哈哈的大笑:“二位兄弟果然都是干脆爽快之人。能有你们从旁相助,我也不愁大事不成了。”
很少主动扯起正事地马敬臣,这时在一旁轮了几下眼睛说道:“张老大,这回朝廷任命黑齿常之担任燕然道行军大总管,总督左右鹰扬卫十万大军抵御突厥人。左鹰扬卫现今在洛阳组改。右鹰扬卫却是黑齿常之嫡系的军队。不知道到时候,我们去了东北会是一个什么状况啊?”
张仁愿和刘冕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肃然。虽然马敬臣这话说得隐晦,可他们都明白他话中暗指之意。
正如张仁愿所说,马敬臣绝非像他表面看来的那样草包糊涂。至少现在他看清了一件事实:张仁愿领衔的左鹰扬卫,这一次与其说是北上御敌。还不如说是去监视黑齿常之。徐敬业叛乱之时,黑齿常之挂领右鹰扬卫大将军之职,率军在江南道北上攻打徐敬业后背,虽然没有夺得主动。但也是有功劳的。
这么多年来,大唐也就那么几个将军够威风能办事。李,刘仁轨,裴行佥这些老宿都已做古,此前一直镇守边关的名将程务挺与王方翼都已经落马或是快要落马。在军中混了数十年的黑齿常之,俨然已是现今大唐军队的中枢顶梁。
有那么一点趋势显示,黑齿常之在军队里已是一呼百应。无人能超越他地声望。倘若他真的尾大不掉在东北闹什么动静。朝廷还真会有点悴不及防无可奈何。
因此,派一支军队去助战。便成了理所当然的做法。但与此同时,黑齿常之也难免会对朝廷的这一做法产生或多或少的反感。假如他有异心,自然不必说;假如他是一顶一的忠臣,这样被人当贼一样怀疑和防备,会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于是,左鹰扬卫地北上,注定不会是简单的军事行为那么单纯。马敬臣这不轻不痒的一句话,可是点在了正题。
刘冕也在期待着,看张仁愿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张仁愿沉思片刻,轻描淡写地微然笑了一笑:“左鹰扬卫御林军也好,右鹰扬卫嫡系军队也好,我想这二者对于黑齿常之来说都应该是一个意思——这都是朝廷的军队,是拱卫大唐的屏障。”
“说得是,说得是。”马敬臣打着哈哈举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刘冕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敏感的问题上打破沙锅问到底,也配合的举起酒杯来敬张仁愿的酒三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刚才那个敏感地话题。只是就组建军队、编排人手和安排粮草器械地问题做了一个初步的磋商。五万人地军队,大小事宜都要他们三人合计着来办。朝廷只给了三天的准备时间,时间紧任务重,压力还是挺大的工作量也不小。
张仁愿酒量颇佳,刘冕和马敬臣轮流敬他。他来者不拒接连豪饮。到后来他却果断的一推手:“今日就喝到这里,再喝就要醉了。稍后我还要去一趟洛阳城外地左鹰扬卫军中,拿着圣旨换来印信,还得去一趟兵部请得兵符。时间紧迫,那我就告辞了!”话说得虽是谦逊,意思却表达得很坚决。
刘冕素来就是欣赏张仁愿这种爽利耿直的办事作风,此时也没有故作姿态的挽留,爽快的道:“那在下也不留张兄了。来日方长。我们改日再聚!”
“改日再聚!”张仁愿起身,拱手对二人拜了一礼朝外走去。刘冕拱手相送到了门边,张仁愿回头道:“请留步——告辞!”然后大步流云的走了。
马敬臣拿着着酒杯走到门边,在刘冕身边啧啧的道:“俺老马就是欣赏张仁愿这样的汉子。与他共事,舒坦。天官。还记得那个李知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