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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卜建学先生的一项提案,却是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甚至有人提出了人身威胁。那些人毫无例外地都是我们国内的鸡进分子以及外国的分裂主义。他们不希望这项议案通过,所以,就决定在卜先生提出这项议案之前,就先将他杀害或是威胁他不准提出。”
“这可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啊,忍者。可以说,一旦你接下了这份任务,就成为了中国的和谐发展的其中一根奠基石。这份重担,可是很沉重的呀。”
听零说了那么多,信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份议案,是什么?”
零点点头,表情上的笑容消失,化为严肃。他指着电视画面,说道:“啊,刚好。你自己听听吧,应该就会明白了。”
画面之中,卜建学先生似乎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他面带笑容,始终显得和蔼和亲。此时,画面之外的记者开始提出问题——
“卜代表,您真的决定提出这项议案吗?据我所知,似乎有很多人都反对这项议案啊。”
卜建学用力地点了点头,十分肯定地说道:“一定要。而且,我有把握,这项议案肯定能够通过。”
记者:“那么卜代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想到提出要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这项议案的呢?”
信转过头,瞥了一眼零后,继续看着电视。
“理由很简单。为什么我要提出修改国歌这件事呢?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中华国歌已经不适合社会的发展了。里面的歌词已经变成了落伍,落后的代名词。和我们现在国家的和谐发展完全不匹配。所以,必须要修改。”
“你看啊,现在是和谐社会。一切都是要以和谐为重任。可是你看看我们的国歌,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啊,什么叫,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这第一句话就是完全违背了我们的和谐社会的进程。奴隶起来之后是什么?是封建。这不是公然鼓吹封建社会吗?”
“还有还有,后面的这一句,把我们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这句歌词就更加让人痛心疾首了。现在可是和谐社会啊,和谐社会!但你的国歌里面却总是唱着什么血啊肉啊的,你想想,把血肉铸成长城,那长城该有多恐怖,多吓坏孩子们啊?!人家外国的电影都有分级制度,太过恐怖血腥的电影不能对未成年人开放。而我们的国歌呢?竟然直接将这么恐怖的东西教给小孩子,这和谐吗?啊?”
“还有这一句,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尤其是这一句!什么叫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从这句歌词中我除了联想到狭隘的民族主义之外完全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东西。要知道,愤青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可我们的国歌却是在鼓吹愤青所赞扬的狭隘民族主义!要知道,我们中国可是泱泱大国,拥有绝对的气度和宽容心。总是叫嚣着我们处在危险中,这不是暗示社会动荡不安吗?现在谁敢说社会动荡不安?我们的国家生活不要太和谐哦!”
“除此以外,我们现今的国歌中的每一句歌词我几乎都能挑出刺来,由此可见,这首国歌已经完全不能适应我们现在这个和谐的社会了。我们必须将我们的国歌改成充满了爱,充满了包容和仁慈,充满了善意与友谊的歌词才行。这样,才能和我们社会和谐的主题相得益彰,才不会让我们的国歌成为教坏孩子们,给孩子们带来心理恐惧,给社会带来不安的潜在不安因素才行。你说,对不对啊?”
“而现在社会上那些反对我的人,可以想见,他们压根就是不希望和谐,总是希望放火的人。他们不是反动分子就是国外分裂主义安插在我国内的间谍。对于这种人的言论根本就不用去理会,甚至,还必须打压才行。”
“这样,才能让我们的社会,更加和谐嘛~~~”!。
219,护卫
电视新闻采访到这里,也就算是结束了。;画面切换,出现的是人民群众裁歌裁舞的场面。标题上打的很清楚,由于今年物价上涨,全国人民生活水平普遍提升,社会安定团结,各阶级内部稳定,实在是一个空前的盛世。
末尾,播放几条其他国家的人民是怎样卷入战争,死了多少人,报一下数字,新闻结束。
看完新同,零转过头,轻轻点了一下自己鼻粱上的眼镜,微笑,说道’
“怎么样?”“我说什么怎么样啊?你是在故意玩弄我吗?!”信显得有些焦躁起来。他用一副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零,大声道一“你确定吗?确定需要我去保护这个人吗?还有,保护你们的那个什么………修改国歌的情况?”零摇了摇手指,微笑,并且缓缓地说道一“忍者,这你就不知道了。或许你来自〖rì〗本,不是很清楚我们国家的传统风情。”
“在现在这个新时代,一切都是要以和睦共处,和谐发展为主要目的的。任何不和谐的突出问题都需要立刻处理,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中〗国地域辽阔,那么宽广的地方,如果说能够允许不和谐的事情的话,那〖中〗国岂不是早就乱套了?今天这里来一次抗议,明天那里来一次示威。老百姓还不要不过活了?工厂还要不要开了?商店还要不要经营了?”
“所以,只有让所有人都乖乖地坐下来,不要说话,不要动,连想也不要想,这样一来,才更有利于我们国家的团结和发展。”
零摇晃着脑袋,看着此刻电视中播放的广告,笑道“原本吧,我也以为这位卜建学人大代表是没事吃饱了撑的,跑出来说要修改国歌。但是,在经过他这么仔细一说之后,我突然觉得这好像有点道理。既然广电总局规定不可以在电影中出现太过血腥和暴力的画面,那么同样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义勇军进行曲》当然就应该处在被和谐之列。这可是大势所趋,是全国人民群众都喜闻乐见的事情啊。”
信的脸色呆板着,他半张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科学家。虽然说他并不怎么清楚〖中〗国的国歌和国情,但他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耳是可是国歌不都是应该要突出那种斗争和崛起的思想吗?要隆重,庄严,肃穆〖rì〗本的国歌就是这样,也没有人说要去和谐什么……”
零笑了笑,继续道:“不不不,所以我说了,国情不同。这可是我们国家的特色。既然那些充满了血肉和恐怖色彩,充满了暴力与鼓吹战争色彩的歌曲不能被播放出来,理所当然的,我们现在的国歌也必须被和谐。这是一个道理。好了,我不想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反正,你现在只要知道,你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位优秀的人大代表,让他不要出什么事情就可以了。”信看着零这样满脸严肃而〖兴〗奋的色彩,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口说道:“源零先生。”
“嗯?什么?”零笑着,看着他。
“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起?还有,为什么会来找我?”零呵呵笑了笑,说道:“我找你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能派我的助手一号去。她要保护我。和你们相比,我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
我可不能举起几吨重的小骄牟,跑出马拉松冠军怕速度。”
“至于我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起嘛……”
“呵呵,当然,是因为这很有越,不是吗?”
零抬了抬鼻粱上的眼镜,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笑容。
而看着这个笑容,信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害怕……
不是那种战斗力层面上的优越,而是一种打从内心深处,泛起的阵阵恶寒……,
作为一名优秀的人大代表,为国家效力是卜建学教授一直以来的宗旨。
同时,身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作为〖中〗国传统礼仪〖道〗德的传播者,他始终以自己能够为祖国的繁荣昌盛,为能够培养下一代正确的人生观和精神观为己任。
卜教授走出学校,上了那楠企业家们奉献给自己的奥迪牟,端端正正地在后面的座位上坐好,闭目养神。
随着司机发动引擎,牟身一阵颤抖之后,这辆车缓缓向前行驶,开始穿棱在夕阳西下的街道之上。
“小教授,今天您卒苦了。晚上需要做些什么呢?是去为学生们补课,还是去恒沙理工进行演讲?…
司机一边开着牟,一边问道。他手中的方向盘稳稳固定,奥迪牟在尚海市的街道上穿棱,匀速前进。
这位教授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双很小的小眼睛。被他脸上的肉给挤了一下之后,就显得更小了。
他看着前方想了想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只镀金怀表,极为熟练地翻开,看了看时间后,说道:“今天我累了,回家休息吧。”
司机愣了一下,说道:“啊?可是教授,您今天本来应该安排好要去恒沙理工的呀?”
卜建学教授哼了一声,继续比起双眼养着神,说道“恒沙理工,一群只知道研究理学,却完全不理会任何儒雅文化的人。我真不知道那些学生什么不好当,偏偏要去当理科生?做理科生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要想能够参与国政,你不读懂政治与经济,做一个优秀的文科生,你还能做什么?”
“所以说,那些敢选择理科的学生,一进校门就注定低人一等。
我没有任何东西想要教那些理科生。如果他们想要听,就让他们来我们学校吧,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他们来听我的课。”
司机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继续开牟。
过了片刻之后,这位教授俊缓睁开眼睛,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夕阳之下五光十色的城市街道,哼了一声,说道:“腐朽。实在是腐朽。这就是没有精神,只有物质的世界崩溃之后的样子。就因为这个世界是那么的不和谐,所以一旦出现了什么取代石油的能源之后,整个世界就像是突然间瘫掉了似的。
…老冯,如果你要在家里做那些硅藻燃油,可以,但别让我看到。”
司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但是教授啊,我家里那么小,而且提取出来的燃油我再拎过来实在是很累啊。教授你的院子那么大,我直接在您的院子里提取,提取出来之后直接给您的牟加上就可以开了,这不是更好吗?”
卜建学的脸色一板,十分严肃地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么不和谐的东西不要让我看到。你直接在家里提取好之后拿来吧,但我的院子是得天独厚,经过风水设计的。绝对不能加上你的这些不和谐的硅藻。”
“是…是是是。”
在司机答应之后小建学转过头,望着窗外。只见一些穿着时髦的女郎结伴在街上走,尽管天气已经入秋,但那凉爽的气候还是可以让人穿短袖和汗衫的。
“真是不和谐。实在是太不和谐了。”
眼不见为净小建学心中一气,干脆地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对于四周的状况,他开始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开始对待。
那么,这位卜教授或许有一件事并不清楚。
因为在他的这楠牟里,现在也有一件“不和谐”怕产物。
那东西就在他的坐垫之下,一个小门、的圆形物体,此刻,正牢牢依附在坐垫上,向着外面传送着信号……
后方,卡尔化为了一楠拖挂牟,慢悠悠地开在道路上。
牟内,零看着电脑上显示出来的GPS地图,耳中,则是听着刚才发生在那柄奥迪牟内的所有声音。
听完这些对话之后,零微微一笑,拉下头上的麦克风,说道:“怎么样?忍者。四周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远处的大楼之上,一名全身覆盖着黑色衣物,脸上带着面具的忍者双手互抱在胸前。透过护目镜中的追踪装置,他看着那辆奥迪从自己下方的道路驶过。他略微弯曲膝盖,弹跳而起,落到了对面的一栋建筑物上,开始紧跟着下方的奥迪牟同步移动。
“目前还没有任同异常。”
信一跃而起,脚步落在了一栋摩天大楼的玻璃墙上。他吸附在那玻璃上,开始沿着玻璃迅速横向移动。在看到那边的奥迪牟转完之后,他踩住玻璃一跃,手中的钩绳同时甩出,搭住了对面街道上的另一栋建筑物的边沿,一拉,将自己拉到了对面。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即使现在有人看着天空,也只能看到一道影子横穿而过。
“呵呵,不错。继续监视。再过三天就是人大代表会议了,我们一定要保证这位卜建学教授明天完好无损地抵达机场,搭乘飞机前往běi 精。不管怎么说,机场的保安也比我们现在这样做好一点。”!。
220,遭遇战
耳朵中,传来零那带着此许玩世不恭的笑声。M信落在另一栋建筑物的屋顶上,趴下,隐藏自己的行踪。在等待了两秒之后,他再一次冲出隐藏地点,一个飞跃掠过了一条小街道,抵达对面的建筑物头顶。透过护目镜,上面的追踪器现在还在闪烁。
“源零先生。根据刚才这位卜建学议员的话来看,他是不怎么尊重理科生的吧?既然这样,你还是要保护他吗?”
“呵呵,这个当然。信念的不同可不代表生命有任何差别。这可是你教我的。”
“…
好吧,算我没说。不过,娄还是觉得你们国家的这位议员十分的无聊。你也十分的无聊。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想要来暗杀他,那么那个杀手也一定是无聊透顶了。
卡尔牟内的零耸了耸肩帮,笑道:“谁知道呢。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无聊的杀手也说不定。怎么,你觉得无聊了?如果无聊的话我放歌给你听。”
“别别别!算了,就这样吧!”
“呵呵,那就好好的跟着,别没事抱怨这抱怨那。”
信皱了一下眉头,他贴在一栋建筑物的墙壁上,看着那辆车缓缓驶入市中心,牟速也开始减慢。尚海市的傍晚是堵牟的高峰时期,因此,他也就干脆地落到一旁的大型商厦顶端的招牌上,立于霓虹灯管上方,双手互抱,看着下方的状况。
天色,渐渐开始暗了下来。
但下方的牟流却没有任何衰减的迹象。
虽然说经济崩溃,自杀人数众多。但除此之外,因为油价的瞬间跌价加上很多人都可以开始在自己家里炼制燃料,导致车辆的价格大幅度贬值,马路上的私家牟也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耳畔,全都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霓虹招牌上的信调整了一下护目镜,锁定那辆奥迪。在等待了片刻之后,他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
后方,同样被锁在牟流之中的零听到了信的这一声叹气。尽管他并不清楚那位忍者现在在哪,但还是问了一句。
“想你什么时候能够报仇吗?”
“不。不是。”
零稍稍愣了一下,兴越,自然也是来了:“哦?真有越。你竟然不是想着报仇的事?”
信沉默。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我想着的,是源零先生你的事情。”
“…………………………,…………………”“源零先生,虽然说这有些荒唐。但是如果我能够猜测一下的话,我是否可以猜测,导致这次全球金融危机的新型燃料,就是你发明的?”
“……………………………………………”零抬起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眼镜,没有答话。
“源零先生,你这样不好。虽然你没有直接动手,但是因你而死的人,全球估算下来估计已经几百万,几千万。这样下去,恐怕死个几亿人也不在话下。不说我的祖国〖rì〗本,就是你们〖中〗国,根据〖我〗〖rì〗本国的新闻报道中,也有好几处暴动,死了很多人。”
零呵呵笑了一声,说道:“哦?这些事情新闻上倒是没放。那么,你想说什么?是想要劝我吗?”
零的听筒中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可是,就在零以为对面的信不准备再说话的时候,信的声音,却是再一次的传了过来。
“我没法劝你。我也知道,我劝你也没用。但是,有些奇怪的现象,我希望你能够稍稍清楚一些。”
“什么橡况?”
“不知你有没有注意过一点。在网络上流传的那个硅藻燃料的公式。在它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后面是没有署名的。但是,当这些信息逐渐传播的过程之中,其中有一些的后面,开始有了署名。”
“………………………………………”信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后面的署名千奇百怪,全世界各个地方,各个国家都有。有些是真名,有些,则是一些虚构的姓名。但是毫无疑问,有人开始想要让这份毁灭全球一半经济的新型燃料和自己扯上关系。可是,在这之中有一件事,却是惹起了我的注意。”
“什么事?”
“在这些署名之中,有一些,赫然写着源零先生你的名字。
如果说这些名字不是您本人自己写上去的话,那么就是说,有些人知道你的情况,故意,把你的名字写上去。换言之,这些人是有针对性地对着你,源零先生。他们很明显的知道你,想要对你做些什么。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但很显然,他们很清楚你的事情。”
“……………………………………………”零这边,再次沉默。
那边,下方的牟流开始缓缓移动,信在敲了敲自己的护目镜,想了好久之后,终于,定下心,将自己心里想要说出来的话,一丘气说了出来一“你到底是谁?源零先生。”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针对你?尽管我知道,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一旦大白于天下,你无疑是一个人类公敌。可是,我现在还看不见有任何人能够公开你的秘密。你圈养的那两三百口人全部被你关在地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宣扬你的事情。”
“这样的话,源零先生。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你这个人究竟,危险到了什么程度?”
听筒那边,信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听得出来,在问出这些话的时候,这个忍者自己也在速茫。
他大概在速茫自己究竟在为谁办事吧。也在困惑自己继续这样听命于零下去,到最后究竟是对还是错?
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正义的,还是只是披着正义外皮的邪恶行为?
藤林信,他实在是太过善良。
可也正是这些善良,才会让他现在如此的困惑,如此的不解。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跟随者零所走的道路,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
卡尔的驾驶室内,零的表橡,沉默着。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那张冰冷的脸上浮现出来的就只有冰霜,那双被细边眼镜遮挡的双眼中流露出来的,只有一种让人猜不透的神秘莫测。
良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