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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璟敖一幅傲娇得不能再傲娇的样子看得施醉卿手臂忍不住发痒——真想狠狠的抽这丫的两耳刮子……
“你方才,逃得挺快的。”,寂璟敖慢悠悠地说着,手指很温柔地将施醉卿漂浮在脸颊的发丝拂开,“心急了?”
施醉卿扶着额,真是伤脑筋。
施醉卿攀着寂璟敖的肩膀,将脚踩在他的脚上,踮起脚尖才勉强与他同高,“寂璟敖,你能不能别乱吃飞醋,我救戒贤,是因为他还不能死,你不是都说男人在我眼里只有有用和没用么?你看不出来现在戒贤对我们还有用么?”,她说着,身子往后退了一下,立马被寂璟敖又提了起来,施醉卿怕招打,咬字不清不楚地抱怨,:“你每晚左拥右抱快活的时候我没跟你瞎闹吧?我都不介意你,你到底是在介意什么?”
他可是夜御七女,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可她在他身边,他每晚还不是无所顾忌照样玩儿女人……还玩重口的SM……
“你不介意?”,寂璟敖阴着脸,他碰其她女人,她一点都不介意?一想到这点,寂璟敖就有种想撕人的冲动。
施醉卿很无语的反问,“我介意,你以后还碰么?”
寂璟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碰。”
施醉卿噤了声,真没想到寂璟敖如此认真地回答她:不碰。
她嘿嘿地两声,不太想在这个问题勉强上寂璟敖——寂璟敖说不碰其她女人就是不去撕碎其她女人,那不就是要来撕碎她么……
“我又不会跟人跑了,你介意什么……”,施醉卿嘀咕。
寂璟敖眸色飘忽起来,他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看见他为其他男人有一分的上心,即便是露出一个不一样的表情,他都会介意。
这种感觉,好似曾经许多个轮回里,他便是眼睁睁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心动,为别的男人黯然神伤,最后从她的怀中,投入别人的怀中,而他除了以自己的强大将所有毁灭来让她绝望,别无他法……
他的心总是不安定,可他无法告诉施醉卿,他这么形影不离,这么小心呵护,就怕她这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最后爱上人,那个人却不是他,而他又要经历一次毁灭她再去得到她的痛苦……
他不觉得自己这种极端的想法可怕,他只怕连可怕的都留不住她,所以她身边发生任何的风吹草动,他比她还要敏感。
这样的行为,实在不像一个男人,更不像浴血战场杀人从不眨眼、浑身都是兽性的男人。
他似想到了什么更深的地方,突然放开了施醉卿,轻道:“你去吧,早点回来。”
施醉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试探地后退了几步,没见寂璟敖的手指再对她的衣服作怪,后退的步伐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最后直接身影一闪,眨眼间的功夫就消失在寂璟敖面前。
寂璟敖站在原地出神,他将手掌捂住在心脏的位置,那里——空落落的……
真的极不喜欢这种想抓抓不住的滋味……
但这是施醉卿想做的事,他不能阻止他去做,更不能真的折断她的翅膀限制她……
他突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施醉卿消失的方向,转身……
“喂,寂璟敖……:,施醉卿的声音近在咫尺,寂璟敖诧异地扭头,脸颊上瞬间贴上一张红唇……
“如果我连你都不爱,更不会爱上其他男人……”,施醉卿从背后圈住她的脖子,留下一吻、一句话,再次消失。
他突然的回头,让寂璟敖心情一瞬间好转,而施醉卿这句话也似定心剂,让他的心出奇的安定。
他微微一笑,笑容揉碎了秋风的肆虐,刹那春回大绿……
……
奚姜河畔人山人海,殷城的畿军齐齐出动,沿着海岸线将奚姜河团团围住,百姓只能站在山头远远眺望,而河岸上驻足观望的,都是敦商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
此刻,百姓们的喧嚣此起彼伏,将往日里幽静的奚姜河渲染得沸沸扬扬,朝中大臣们的讨论亦没有停止,只是被百姓排山倒海的声嚣和拍打的海水压住。
戒贤被绑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十字架上捆绑着一块堪比一座山的石块,只要有人在十字架上轻轻一推,他将随着这石块,一同沉入这深不可测的奚姜河中。
沉红色的袈裟被风浪鼓起,戒贤沉静的面容似虔诚面对佛祖的信徒,那般无畏无惧、无悲无喜,只是聆听着那来自西天的救赎之音。
死,其实已不可怕,他是佛门弟子,严令弟子遵从佛门清规戒律,最后犯戒的,却是自己。
人你那个管住自己的身体,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他看着佛祖,心里看着的,却是色……
若一切色相即为虚妄,那么,他已经沉沦在虚妄了,他拯救了天下无数生活在绝望之中的人,他教给他们希望,只是,他到底……给不了饶华希望,救不了饶华……
饶华……
似有感应,戒贤终于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万千人群之中,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203。第203章 掌嘴
千金公主的脸色一如既往,白得似江水拍打着岩石激起的浪花,她身躯微微颤,看着戒贤,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宗政陵出手扣住千金公主的手,冷冷瞟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怎么,你真要坐实了这背夫偷~汉的罪名不成?”
“放开我——”,千金公主大力甩开了宗政陵,宗政陵未料到千金公主竟然有如此大的火气,轮椅顿时被推开了几步远,他冷冷地看着千金公主,嗤笑了一声——为了戒贤,她的反应,还真是出乎意料……
潇湘稳住了千金公主,低声说道:“公主,既然是让殷城所有百姓来决定戒贤大师的生死,也并不是没有希望,你忘了,戒贤大师,是敦商最受爱戴的高僧……”
“我知道……”,千金公主扫了一眼满山的百姓,“我只怕宗政阙在其中,动了手脚……”
“公主,他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买通殷城所有百姓,公主尽管放宽心,看着便是。”
千金公主吸了一口气,海边的风浪滔滔怒滚,将千金公主身上厚重的浓黑色大氅吹起了一角,她很冷,至少她颤抖的牙齿便说明了这一点。
宗政陵眉头蹙的很深,隔着几步之遥的距离,看着自己的妻子为另一个男人担惊受怕,只觉得心中像有无数根针在翻来覆去的扎着他,难受的很。
曾几何时,那个不可一世的敦商公主眼中,早已住进除了宗政陵以外的男人……
……
老百姓见着戒贤被绑起,群情激奋,叫嚣得厉害。
“为什么要将大师绑起来——”
“昏官,快放人——”
“快放了戒贤大师——”
甚至有过激的民众,直接从山上扔了石子下来,朝站着的文武百官砸去,文武百官此刻心里还不知道个缘由,心里叫苦不迭。
眼看民众叫嚣得厉害,甚至连把手的畿军都有些控制不住,正在这时,从不远处的小树林里窜出了几百号人,分拨混入了人群中,无人察觉。
有一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走到宗政阙身边,低声说道:‘王爷,一切已经办妥了。”
嘴角微微一勾,森然冷冽,这些都是城外的流民和仇民众,只要呆会在百姓知道实情后稍稍以挑拨,哼……
宗政阙成竹在胸,老皇帝此前一直实行愚民政策控制敦商,这些见识粗浅的民众最是没有主见,随风主流,戒贤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失去民心之下,还能死里逃生。
宗政阙看了一眼身边的大理寺卿刘建成,“刘大人……”
刘建成面皮一僵,在宗政阙的提醒下,硬着头皮走到了高处,谁让他是主持刑罚案件的大理寺卿,宗政阙得了所有好处,这招人恨的事儿,倒是全由他刘建成一人做了……
“都安静下来,听本官说——”
刘建成的话被民众激愤的讨论声和叫嚣声盖住,畿军纷纷呵斥周边的百姓,百姓们也想弄个究竟,这才逐渐停了下来,不消半刻,奚姜河归于宁静。
刘建成捏了捏嗓子,大声喊道:“今天召集各位来此,是有一件大事,这件事事关重大,朝廷已经做不了主,所以,才请大家一起做主,还请在场的各位理智对待,安静下来——”
施醉卿负手站在一棵衰败的树上,看着人头攒动的奇观,心微微一沉。
刘建成顿了一下,勾起了敦商民众的好奇心,又说道:“大家都看见了,戒贤禅师现在被绑在江面,敦商有过将犯人沉江的先例,这事只要是敦商中人,便没有不知道的,官府做事向来以百姓的考虑为先,我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将戒贤禅师绑在这里,还请大家仔细听本官将原因道来。”
刘建成一边安抚着现在百姓的情绪,一边说道:“皇上病重,敦商朝中大事,由怀宁王和国舅大人暂代主持,此前戒贤大师回到殷城,怀宁王与李国舅商议让戒贤大师进宫为皇上诵经去邪,以祈祷皇上早日康复,谁知道……”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说啊——”
一有人催促,满山的人又喧嚣起来,刘建成好不容易将声音压下去,已经满头大汗了,“谁知道戒贤大师竟然垂涎雅妃娘娘美貌,在皇上病榻前非礼雅妃娘娘,皇上突然醒来看见这一幕,怒火攻心,扬言要杀了戒贤大师,戒贤大师见实际败露,一不做二不休,将皇上推到在幸得怀宁王及谢阁老几位大人进宫探视,撞见了这一幕,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只可惜皇上受此一劫,病情加重,太医们此刻,还在极力救治啊……”
说着,刘建成已是潸然泪下,抬起了袖子抹眼泪。
百姓议论纷纷,皆是不敢相信——在他们心中神一样的得道高僧,怎么会做这种龌蹉之事?
一位身着儒雅的文人扬声问道:“刘大人,你说戒贤禅师非礼雅妃,是你一面之词还是有人证佐言?”
“当然有人证,怀宁王、李国舅、谢阁老等大人当堂撞见,岂能有假?”,刘建成义正言辞。
那文人继续深入问道:“刘大人说几位大人是当堂撞见,不知是撞见了戒贤禅师非礼雅妃娘娘,还是撞见戒贤禅师推到了皇上,导致皇上重伤?”
“当然都看见了。”
“那敢问,是非礼雅妃娘娘在前,还是推到皇上在后。”
“自然是非礼雅妃娘娘在前。”
那文人一笑,字字句句条理清晰,“刘大人这么说可就有些不对了,既然是非礼雅妃娘娘在前,那各位大人撞见了戒贤非礼雅妃,就不可能出现皇上被推倒事件,因为从皇上醒来到撞破一切,是需要时间的,若是各位大人在戒贤禅师非礼雅妃之时已经进入了承乾宫,那敢问刘大人,皇上到底怎么受伤的?是宫廷侍卫护驾不力,还是在场的各位达人冷眼看着皇上被推到?”
“这、这……”,刘建成被问的一时语塞,不由得恼怒道:“你这刁民,本官在这里审案,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这不是妨碍公务?来人啊,先押下去掌嘴二十。”
☆、204。第204章 证人
那文人闻言,冷下脸来,“既然是召集殷城百姓一起决议,我代替敦商的百姓将事情的经过问清楚有何不可?若是这样就将草民问罪,那戒贤大师到底是有罪还是无罪被冤,只怕就有待商榷了。”
“你、你这刁民……”,刘建成气恼不已,宗政阙说道:“他说得对,既然是全城百姓共同决议,无论官民,任何人都有资格参与。”
刘建成挥了挥手,官兵将那文人放开,那文人却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儿,声正腔圆说道:“刘大人还没回答草民的问题。”
“对啊,对啊,快说啊……”,周围的百姓支持那文人,叫嚣起来。
刘建成见状,说道:“这件事本官没有亲眼看见,也说不清楚,你若要问,就问在场的各位大人。”
众人将目光放向了站在最前的几位大臣,李国舅站出来了出来,不悦说道:“刘大人,本官何时说过亲眼看见了?”,李国舅冷着声说:“我与众人大人推门进去之时,只见皇上倒地不起,戒贤大师参禅打坐,中间隔着几步之遥的距离,谁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谢阁老将双手拢在袖子里放在身前,胡子被风吹得飘了起来,他顺着李国舅的话说道:“老夫看见的,与李国舅所看见的并无二样。”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我等几位大人,与李国舅看见的一致,并未见到戒贤大师对雅妃无礼的一幕,也不曾看见戒贤大师推倒皇上。”
刘建成眼看这些人都将自己置身事外,将目光看向了宗政阙,宗政阙这时自然不会说自己看见的不一样,有李国舅和谢阁老等人的话在前,他若说出不一样的,那不是平白的惹人怀疑?
“本王与几位大人一同到承乾宫探视皇上,刚走到殿外就听到雅妃大喊,本王踹开门,便只见雅妃衣衫不整,满脸惊惶地朝殿门跑过来,而皇上满脸是血倒在殿中,所以仔细说来,我等的确并未见着雅妃被非礼及皇上被推到的一幕。”,宗政阙仔仔细细说道,然而他这话不用细听,也能听出事情的大概经过来。
雅妃衣衫不整往外跑、皇帝倒地不起,三位当事人中,一人昏迷,一人指认戒贤,只有戒贤闭口不语,所有的一切都对戒贤极为不利。
宗政阙这时,又说:“但皇上经太医抢救,中途醒过来一次,宣本王觐见,让本王即刻将戒贤处死,之后皇上昏迷,再没有醒过来,在场的几位大人都觉得皇上这口谕下的蹊跷,也怕皇上只是一时糊涂下了这口谕,醒来后追悔莫及,所以几位大人一同商议过后,才决定召集文武百官及殷城百姓共同决议,若各位认为戒贤禅师此举该杀,那么就奉行皇上的口谕将他沉江,若是各位认为戒贤大师不该死,那……民心所向,朝廷自然不会与民作对……”
宗政阙言辞诚恳,极为无奈,正面的形象能很容易赢得了民众的好感。
但宗政阙的话中,却透露着:皇上昏迷前下了这处死戒贤的旨意,难道还不能说明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那文人是个见识长的,这时还不依不饶问道:”几位大人也觉得皇上也许只是一时糊涂了想杀戒贤大师,那么皇上这道口谕,就不能作为戒贤大师曾做过大逆不道之事的证据。”
宗政阙目光一沉,此人三番五次阻挠大理寺行事,思维条理极为清晰,显然不是普通百姓——这人若再问下去,难保不会坏事,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将此人处决了。
宗政阙暗暗捏紧了拳头。
……
皇帝器重戒贤,平日里没少以高官厚禄、美人珍宝赏赐戒贤,甚至还曾发下话,即便是戒贤看上了他后宫的女人,也可以随意享用,而皇帝经玉贵人一事后,疑神疑鬼,喜怒无常,对后宫嫔妃残酷无情,宠爱时极尽宠爱,一旦厌了,便是百般折磨,显然是极不把女人当一回事,如此情况下,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杀戒贤?所以,当下情况下,虽然说出来也有些大不敬,但大多数人心里想的都是——皇帝病糊涂了……
当然,政治嗅觉敏锐的人,自然看出了这件事的复杂和宗政阙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是如今朝中局势的波涛暗涌,李国舅与怀宁王党派分立,心急的便首先站好了队,聪明便静观其变,以明哲保身为前提,如今看着形势,李国舅与怀宁王定然是在其中掺了一脚,谁会去自找麻烦?”
那文人越来越难缠,刘建成颇感有些棘手,“那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请雅妃娘娘站出来说出实情了。”
说着,一顶低调的软轿停在了岸边,宫女勾起帘子,搀扶着柔柔弱弱,哭得容颜凄楚可怜的雅妃下轿。
雅妃的出现,顿时让在场的许多男子倒吸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皇帝的宠妃……
果然是倾国佳人,举世无双……
雅妃低着眉眼将周围人的反应收在眼底,被人众星拱月爱慕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但一想到戒贤的目中无人,心中立马满是冷意。
刘建成对雅妃行了礼,对着周围百姓说道:“后宫嫔妃本不方便离宫,但为了让百姓们知道真相,看穿这淫僧的伪装,雅妃才大胆站在这里,说出一切。”
雅妃适时地拭了拭眼泪,刘建成弯腰说道:“还请娘娘照实说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该说的,刘大人都已经说了,事实摆在眼前,本宫也没什么好说的,在场的都是有功于国家社稷的大臣,都是敦商的子民,本宫只有一句话,今日想当着各位说出来。”,雅妃挺了挺胸膛,抬着脸,掷地有声,沉痛道:“本宫今日若不能得到一个公道,便随着这奚姜江河漂流而去,那些害了本宫的人,本宫做鬼了,也不会放过——”
雅妃一语惊起千层浪,骚动陡起,这贞烈的话一出,再加上雅妃那绝世容颜上故作的坚强倔强,只让男人恨不得呵护在手心里,不少年轻男子已是义愤填膺,叫嚣着立刻将戒贤沉了江。
☆、205。第205章 污蔑皇室
宗政阙无声一笑——从古至今,最有用的,果然还是美人计。
百姓的呐喊声、议论声一浪盖过一浪,膨胀在整个山头、回荡在海平面上。
有人说戒贤该杀的,也有替戒贤辩解的,人群中甚至有人为了争得一个高低,大打出手。
……
混乱的场面好不容易再次维持下来,刘建成已经深感大理寺卿这个官职,真不是那么好做的——瞧瞧那些平日里在朝堂上趾高气扬的大臣,此刻全部缩着脖子一声不吭做着缩头乌龟,不在皇帝的圣旨中犯难,也不与百姓唱反调,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他们还是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
刘建成心中暗暗呸了一口,过了片刻才正色说道:“如今雅妃娘娘已经站出来将实情道了个清楚,这淫僧打着佛门的幌子欺骗百姓,有负皇恩,有负大家的信任爱戴,各位说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该死……”
“不该死,不该死……”
场面分化激烈,民愤难平。
此刻那文人在众人的摇手呐喊中,再次发难刘建成,“刘大人,在场的既然有三个人,皇上昏迷不能作为证人指证,刘大人只请出了雅妃来说明真相,却完全不曾让戒贤大师开口,百姓根本不知戒贤大师心中所想,更不知他是否认罪,刘大人此举,只怕是有失公正之心,怀有偏颇之意,更何况,刘大人是大理寺卿,熟知敦商律法,该知道犯人没有认罪,官府是不能定刑的,敦商百姓更不能凭一己之见定罪。”
刘建成冷哼一声,“这淫僧做了如此龌蹉不堪之事,还有何脸面面对敦商百姓,又何脸面开口?若他一辈子不承认,难道就一辈子将他绑在这江边不成?”
此时,人群中也是闹开了锅。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