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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登基大典已经结束,司耀辉一身金丝盘绣龙袍,与北堂曜日对坐在永和殿中。
「大哥,今日我……朕顺利登基,你高兴麽?」
「陛下是真龙天子,理应荣登大宝,臣自然是高兴的。」
司耀辉也不生气,笑吟吟地道:「怎麽这就摆起了臣子的架子?咱们不至於这麽生疏吧。」
「君臣有别,这是规矩。」
「大哥……」司耀辉撒娇地唤了一声。
北堂曜日笑了:「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司耀辉亲自起身给他斟了杯酒,举到他面前道:「我对大哥从来没有真正气过。这杯酒我敬你,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北堂曜日笑著接过:「皇上客气了。别还﹃我﹄啊﹃我﹄的,要记得自己的身分。」
「是,朕知道了。」司耀辉异常乖顺听话,饮尽自己的酒杯,然後笑意吟吟地望著他。
若是平常,北堂曜日可能会察觉些异样,不过今天的日子非同一般,他看到心爱的弟弟坐上皇位,夙愿得偿,心情很好,便举杯一饮而尽。
司耀辉看来也十分高兴,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非常合身,神采飞扬间,不仅流露出帝王的雍容华贵,还有一丝风流媚态隐含其间。
他不停地给北堂曜日斟酒,二人又喝了几杯,直到北堂曜日推拒道:「刚才前朝大宴,已经饮得够了。你刚刚登基,明日还要上朝,少喝点吧。」
「怎麽?大哥还怕朕这里没有解酒药?」司耀辉轻轻一笑,又给他斟了一杯:「以後朕住在这宫里,可要寂寞了,喝酒都没有人陪。大哥可要多来陪陪朕。」
北堂曜日听他说得孤苦,又想到以他随性风流的性子,今後要永远留在这深宫之中,心里不由有些歉意和不舍,但仍然摇头道:「我是外臣,不能常进宫来。」
司耀辉微微一僵,强笑道:「大哥,朕刚当皇帝,你就不听朕的话麽?再说你是朕的兄长,有什麽不能来的。就是朕让你常留宫中也无不可。」
北堂曜日失笑:「就算我是你的兄长,那也於理不合。何况正因为你我二人关系不同,我北堂家在世人眼里已经势大滔天,才更要谨慎谦虚,免人口舌。」
司耀辉淡淡道:「大哥就这麽在乎北堂家的名声和地位麽。」
北堂曜日不以为意地道:「自然。我这也是为你好。」
司耀辉忽然轻轻一笑,眼眉流转,一抹媚色瞟来,眸底深处却闪著隐隐冷色。
「幸好朕早已想到,留了後手。」
北堂曜日一愕:「什麽後手?」
司耀辉低低一笑,走到他身边,忽然长臂一伸,弯腰从後面抱住了他。
「做什麽?」北堂曜日不明所以,扯了扯他的手道:「别闹。宫里不比府里,你已是皇帝,要……」
「大哥。」司耀辉低低打断他,红唇贴上他的耳畔,丽眸微眯:「你没察觉身上有什麽不对劲麽?」
北堂曜日心中一凛,暗自提神,面上却笑道:「你又给我下药?」
「呵呵,不错。大哥猜猜是什麽药?」
北堂曜日调息内息,却发觉没有丝毫内力流转的迹象,不由吃了一惊,仍不动声色地道:「你给我下了散功香?」
「那种下三级的药,如何在朕眼里。」司耀辉低低笑著,紧贴在他身上,双唇暧昧而情色地摩挲著他的耳垂和脖颈。
「大哥,今日是朕荣登大宝的第一天,朕要好好感激你。」
「辉儿……」北堂曜日心下微惊,不知他要做什麽。
若是散功香他还有办法对付,但耀辉既然知道他内力深厚,所用自然不是寻常药物。虽然宫人都被赶出殿外,但这里毕竟不是北堂王府,怎能容得他胡来。
「大哥这时候倒不叫朕皇上了。如此也好,朕本来也不想做什麽皇帝,朕就想做你的辉儿。」司耀辉笑得越发开心,忽然双臂一展,将北堂曜日横抱起来,向後殿寝室走去。
「辉儿!」北堂曜日厉喝,想要制止他,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体内燥热,彷佛、彷佛十年前第一次被他下药时一般。
他不由怒道:「你在做什麽胡涂事?今天可是你登基的第一天!」
司耀辉毫不在乎,把他往床上一放,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那又如何。大哥,你以後也别做什麽北堂王了,干脆做朕的皇後吧。」
「混帐!」北堂曜日气得俊脸通红。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个任性的弟弟下药了,却都没有今日这般恼怒。
「大哥要不高兴,朕给大哥做王妃也是可以的。」司耀辉轻轻一笑,褪下皇袍,露出修长优美的身段。他缓缓抬起修长白晰的手指,指间轻弹,落下一层轻烟。
北堂曜日内力尽失,只觉无香之烟笼面而来,意识顿时有些模糊。
他强撑神智,隐隐听见耀辉在他耳边道:「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身边。大哥既然无力,就让做弟弟地来服侍您,必定让你……」
後面的话再也听不清。北堂曜日朦胧地闭上双眼,最後的意识便是炙热的身体被那人牢牢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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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风口浪尖上的争权夺位後,
他成了司耀辉。
冰冷而沉重的皇位,无趣而寂寞的宫阙,
无端意外出现的孩子,
北堂曜日划出的君臣界线,
妒意、怒意一齐涌来,
司耀辉心口从未结痂的伤口,终於一点点破成了大洞──
想要全部拥有,便只有放手一搏!
以鲜血为药引,成就「锁情之毒」;
以摩耶族动情受孕为赌注,证实多年无悔的付出。
然而,此结未解,
边关反军进犯,明国烽火再起……
《锁情牵》出书版第十二章
十二
北堂曜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一直飘浮在热浪之中,一波一波不停地侵袭。极致的快感和疲惫交叉而来,有种让人快要溺毙的错觉。
他神智昏聩,一直似醒非醒,似梦非梦。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午後,发现自己还躺在司耀辉的寝室之中,身上只著里衣。他动了动,立刻发现身上的不对劲,不由沈了脸色。
看来昨晚只怕被他的好弟弟上了一夜,因为一向身强体健的他,此时竟也感到腰酸背痛,好似被数匹车马齐齐辗过。
摸摸後穴,好在耀辉已经给他上了药,清清凉凉的,虽然还有些疼肿,但并不很严重。
北堂曜日坐起身,掀开床帐。一个宫女端著衣物走了进来,俯身道:「奴婢见过殿下。」
「……起来吧。」北堂曜日见她能守在殿外服侍,想必一定是耀辉的心腹,接过她递过来的衣物道:「我自己来,你下去吧。」
「是。」
北堂曜日打点好自己,来到外室,见那宫女已经准备好午膳,看到他出来,躬身道:「陛下还在议政殿议事,请您醒来先用午膳。」
北堂曜日皱了皱眉:「不用了。本王要回府了。」
今天是耀辉第一次上朝,他这个北堂王竟然缺席,还是留宿在宫中,如果传了出去,声名不好。虽然不知道辉儿给他下了什麽药,现在还没有恢复内力,但他还是及早出宫的好。
北堂曜日边想边向殿外走去,却见那宫女身姿平平,无声无息地挡到了他身前。
他脚步虚挪,那宫女再次旁移挡住。如此反复两次,北堂曜日终於确定这个宫女的身手只怕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心中惊诧,不知辉儿何时笼络了此等高手。
他第一次正眼打量那宫女,突然心下一凛,不动声色道:「本王看你有些眼熟,好像是太皇太後那边的人?」
「是。奴婢名叫红珠,由今日起调到永和殿伺候陛下。」
北堂曜日暗中皱眉,不知耀辉为何将已经薨逝的赵太後那边来的宫女放在身边,还让她来服侍自己,淡淡道:「原来如此。本王现在要回府,你挡在这里是什麽意思?」
红珠低眉顺眼道:「陛下有旨,北堂王不能擅离永和殿。还请殿下用过午膳,在此等候陛下议政回来。」
什麽?
北堂曜日心下恼怒,但他一向心思深沈,此刻功力未复,不是眼前女子的对手,便什麽也没说,转身回了内室。
原来这红珠当年曾是东阳太子的宠妃清妃身边的小婢。
她受过清妃大恩,感念在心,东阳太子和清妃发生宫变之後,她因缘际会到了赵太後身边,便一直暗中潜伏,并伺机成为她的心腹,寻找著小皇子的消息。司耀辉容貌与清妃如出一辙,红珠早知他是东阳太子与清妃之子,但见他端亲王做得开心,便一直不曾相认。
直到北堂王开始行动,她敏锐地察觉了宫中变化,便暗中与司耀辉有了接触。
帮假皇上暗中掩饰,怂恿赵太後废假帝立皇孙,都是为了给司耀辉铺路。直到上个月赵太後薨逝,让她来刺杀皇上,她才顺势回到司耀辉身边。
司耀辉对她信任有加,又知她武功奇高,因此便调她来「服侍」北堂曜日。这宫里也只有红珠这位潜伏多年,心思缜密,深谙宫规的女人才能克制住手段通天的北堂王。
司耀辉这日回到永和殿时,已近傍晚。
「大哥。」他笑意盈盈地进了寝室,见北堂曜日背对著他侧卧在床榻上,黑色镶金边的秀袍滚落在床沿,衬著他宽肩窄臀,蜂腰长腿,曲线充满力量与优美。司耀辉心下痒痒,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由春心又起,一屁股坐到床边,顺著他的腰背抚摸上去。
北堂曜日冷冷道:「给我解药,我要出宫。」
「大哥何必著急呢。朕刚刚登基,再多陪朕几天。」
「辉儿,不要闹了。」北堂曜日拍开他的手,翻身坐起,沈声道:「我不可常留宫中,你是知道的,你现在刚刚登基,行事该当谨慎才是。」
司耀辉微微一笑:「大哥放心,朝上之事朕会把持得当。你看朕今日第一天早朝,便处理政务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应该宽心才是。」
「辉儿。」北堂曜日不想再和他磨来磨去,道:「你不放我回府,府里的事务怎麽办?」
「不是还有凌总管麽。」
「我府下事务岂是尽能他做主的?」
「那就搬到宫里来处理。」
「辉儿!」北堂曜日恼喝。
他现在功力尽失,司耀辉完全拿得住他,也不担忧,道:「宫里大哥的眼线,朕已经打发干净了。大哥还是踏踏实实地留在这里吧。」
北堂曜日叹了口气,道:「那些眼线原是为了助你登基之用,你既打发了也好,省得我们兄弟离心。不过你将我困在这里,外面是瞒不住的。」
「那也要试试才知道。」司耀辉漫不经心地捋捋自己的头发,忽然转眼一笑:「朕带了个人来,大哥看见一定喜欢,定会安心留下来。」
「什麽人?」
司耀辉拍拍手,红珠抱著一个胖乎乎的婴儿走了进来。
「宝宝?」北堂曜日惊诧,连忙伸手将孩子抱了过来。
之前因为一直忙著耀辉登基之事,倒有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心里著实想念。
「宝宝?这孩子还没有名字麽?」司耀辉见他对孩子的喜爱之情溢於言表,不由醋意横生,心中暗怒。
北堂曜日看了他一眼,望著怀中酣睡未醒的孩子,道:「还没有。你给他起吧。」
这次轮到司耀辉惊诧:「为何我给他起名?」
北堂曜日叹了口气,望了望他,又望了望孩子,慢慢道:「因为他是你儿子。」
司耀辉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大哥,不要开这种玩笑。」
北堂曜日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司耀辉心知他不会哄骗自己,不由惊疑不定道:「我怎麽会有孩子?我、我……」
他惊慌之下连皇帝的自称都忘了,视线在那婴儿白嫩嫩的脸上瞟来瞟去。
北堂曜日道:「此事说来话长,他确是你的儿子。」说著慢慢将君如竹之事说了。
司耀辉呆立半晌,「大哥,你怎麽不早点告诉我……」
「那日我见你误会,可又不好解释。如今你已登基为帝,正可以名正言顺地认回这个孩子。」
司耀辉面无表情,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麽。
北堂曜日眉宇一蹙:「你不想认他?」
司耀辉回过神来,强笑了一下,看著他怀中的婴儿道:「自然不是。我相信大哥的话。只是如竹……」
「他已放弃孩子,说是游山玩水去了。你放心,我自会派人暗中照顾他。」
提到君如竹,兄弟二人都一时缄默了。
司耀辉想起当日与他的情谊,唏嘘道:「是我对不起他。倒不知他竟对我……真是没想到。」
北堂曜日淡淡道:「你若是念著他的好,不如给孩子取个名字纪念吧。」
司耀辉其实还没有完全从自己突然有子嗣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他神色复杂地望著北堂曜日:「大哥,你很喜欢这孩子?」
北堂曜日抱著孩子,伸出食指逗弄。那孩子睡意朦胧,小手不自觉地抓著他的手指,含在嘴巴里吸吮,逗得他发笑。
他听见司耀辉的话,不经思索地道:「他是你的儿子,我自然喜欢。」
司耀辉一瞬间产生一种错觉,好似这个孩子是他和北堂曜日所生,此刻他们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齐家欢聚。
他心思一动,便再不能抑制,何况他决心已下,绝不会因为孩子的误会解释清楚便放弃,於是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这孩子来得及时。我刚刚登基,那些大臣们恐怕不日就要奏请我纳妃立後,现在有了子嗣,也堵了他们的话。」
北堂曜日不喜他把这孩子当成工具一般,皱了皱眉道:「那赶紧给他起个名字吧。」
司耀辉笑道:「既然大哥这麽喜欢他,还是大哥取好了。你是他大伯,我心里是没主意的,都听你的吧。」
北堂曜日听他这麽说,也不推辞,道:「他生父姓君名如竹,字涵之,这孩子就叫司君涵吧。以後北堂家这一代就以﹃君﹄字记名。」
「好。」司耀辉见他竟以北堂家的辈分来给孩子起名,知在他心中还是把自己当成北堂家的人,不由心下高兴,对孩子的名字自然没有异议。
北堂曜日看看时候不早,道:「好了。孩子你派些宫女照顾好,过些日子赶紧入宗人府,我要回府了。」
「大哥,都说了你走不了了。」司耀辉不理他,唤红珠进来,将孩子抱了下去,道:「该用晚膳了,我们先去吃饭。」说著不由分说,将他拉到前厅用膳。
晚上夜幕低垂,司耀辉还是执意将他留在宫里,北堂曜日越发恼怒:「辉儿,你再如此任性,我就不客气了。」
司耀辉并不著慌:「大哥,请。」
「做什麽?」
司耀辉将他拉到桌边,道:「请大哥写封奏折,就说因为身体不适,最近都不来上朝了。」
「辉儿!」
「或者写个别的理由都可以。大哥若是不写,我也有别的办法。」
北堂曜日见他偏执起来不可理喻,知道没法再说什麽,冷哼一声,坐下写好奏折。
司耀辉看了看,十分满意,微微一笑,拉著他到床榻边,道:「那我们就寝吧。」说著亲手服侍他更衣。
北堂曜日无奈,上床後便背对著他,心道:我倒要看你能把我留在这里几天。
司耀辉看著他的背影,虽然春心难耐,但也知此时不宜去掠他的火,於是老老实实地在他身旁躺下,守著他睡了。
第二天早朝,司耀辉宣布了司君涵之事,册封为长皇子,将一些奏请立後的事情暂且压了下去。又允许了北堂曜日停朝休养的奏折。接著便是宫里一次不动声色的大清洗,慢慢将宫中从前的旧势力一点点根除,将北堂曜日的事情瞒得滴水不漏。
诸事顺利,又有北堂曜日相陪,司耀辉心情著实愉悦。谁知几天後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让他又惊又怒。
「大哥,你在朕这里待得不满麽?为何要执意离开?」
北堂曜日竟趁他上朝时联络了暗卫,准备偷偷离宫。幸好有红珠守在一旁,及时发现了他的打算。
司耀辉听到消息,连朝议都没未议完,便匆匆赶回了永和宫。
北堂曜日听到他的质问,也不回答。这次行动失败,看来是自己小瞧了他的手段,只问道:「你到底何时给我解药?这个锁情,难道你要用它困我一辈子麽?」
司耀辉道:「不错。这锁情是朕专门针对明月神功研制的秘药,可将你全身功力封锁牵制,没有解药便寸步难行。」
「辉儿,你太过分了!」北堂曜日动了真火,脸上却越发冷凝,双眸犀利如剑:「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关我一时,却没想到打算将我一直囚困於宫中。这些日子来我任你为所欲为,还不够麽?你竟然还将凌涛抓了起来,究竟要做什麽?」
「谁让他要接应你走!」
司耀辉对北堂曜日的性情十分了解,他脸上越是冷色,其实越是动了真火,尤其看他现在的脸色,只怕事情不能善了,气势不由小了下去。
「你要是不高兴,朕可以放他走嘛。只是大哥,你不要总想著出宫去。涵儿还这麽小,见不到你他会哭……」
「不要拿涵儿来说话!」
北堂曜日这些日子一直耐著性子待在宫中,想等他兴致过去放自己离开。自己也一直暗中想解开那奇怪的秘药。
谁知解药一直毫无进展,最近又发现耀辉动作频频,竟要暗中对北堂家的暗卫出手。北堂曜日这才恼怒起来,打算今日在凌涛的接应下秘密离宫。
谁知这永和宫周围被人看得严密,那红珠又武功极高,心思缜密,竟发现了他们,还让禁卫军将凌涛抓了下去。
北堂曜日今日的气恼已达到顶点,再不能任由耀辉放纵下去。
司耀辉知道北堂曜日对自己宠爱之极,有些事即使他万分不悦,也会容忍自己做下去。但凡事都有个限度,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北堂曜日便会因真怒而凌厉起来,寸步不让,非让自己点头认错不可。
这种事从小到大,只发生过两次。一次是幼年时自己执意不肯去灵隐谷学艺,还要将曜月曜辰赶出王府,不许他们与他分享兄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