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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敢扎刺,宁红颜真敢在教室门口闹起来,于是我灰溜溜地从后门溜进教室了。
闹归闹,正事还是要办的,我和宁红颜都等着看悟性论对苏瑾的作用如何了。
这一夜。。
第七十四章 又来一个鬼(3/4万更)()
夜色墨染。
星光惨淡,秋风瑟瑟,老树败死,寒鸦凄厉。
一阵冷风扫过,扫动了地上的落叶,也扫动了晾在窗户上的衣衫,落叶是老树褪去的生命,衣衫,又何尝不是藏身在钢铁森林里的人类逝去的轮回。
过了一个秋,还要等一个冬,罢了肃杀,严酷横生,生命比之生锈的栏杆、斑驳的墙头,到底孰重孰轻,百年光阴的我们,能否在某一处留下一个残影,等待某些异域度异时空甚至探索宇宙后世者找到,以证明,我们曾来过。
暗夜中,有一只手
其实以上都是我扯的淡,说的是,这天夜里确实比较黑,女生宿舍楼里又很寂静。
413女生寝室里,十几个女生睡的都很香甜,唯有苏瑾一个,面露憔悴怯懦之色,这是另一种摧残所致。
哒,哒,哒,哒也不知道是谁的闹钟走的这么机械,死灰而沉寂,毫无生命的律动,细听之下,竟像是另一种生命存在的脚步声。
你听,她来了。
她满脸褶皱,头发枯干,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身体轻的就像一根羽毛一样,不,至少羽毛还能感受到风,她,就像一个被创世真神抽去了生命的驱壳,本该是一捧归于深渊的尘埃,却凭着穷凶极恶的意识,强留在人世间。
这是一个妇人,带着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找到了苏瑾。
好像约定好了一样,睡梦中的苏瑾,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个面目可憎的妇人。
邪恶之于恐惧,就是强大欺压弱毫无人性、不见怜悯。
苏瑾害怕的,正是这样一双眼睛,之后,才是那树皮一样的皮肤、死后生长的毛发、虫蚁啃食过的头颅、再无一丝生机的驱壳。
看到妇人的这一刻,苏瑾就感觉自己身体里某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被谁抓住了,只要她用力一抽,自己也不过就是具尸体了。
恐惧是无声无息的,且蔓延的比光电还关,一瞬间,就锁住了苏瑾的身躯。
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而站在苏瑾床边的这个妇人,贪图的正是苏瑾吞吐的这一口阳气,有了它,自己就可以在死神的手里多挣扎一会儿了。
就像夏天里,最调皮的孩子吃到了他最喜欢的冰淇淋,这个妇人也在贪婪地接纳着苏瑾吞吐的阳气,她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突现凌厉,恨不得一口把苏瑾吞了,咽下去。
可能是睡之前,苏瑾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悟性论,这一次看到妇人,竟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清晰到她嘴角泛起的冷笑。
可以说这是在梦里,但梦里比醒着还真实,这该如何解释呢?
妇人就像是一只恶狼,极度贪图苏瑾这娇嫩的身躯,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人应该有的良知,只剩下吞噬的本能,她的嘴角流着口水,她的舌头舔着獠牙,她的脖子如橡皮筋般拉长,她那张最是丑恶的脸凑了上来
如果可以痛苦,如果可以喊叫,如果可以蜷缩,如果可以去死,在这一刻,苏瑾是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的,她宁愿自己把自己毁了,也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这个恶鬼嘴里的血肉。
苏瑾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看的这么清楚的,恐怕这一幕,将会成为她一辈子的梦魇。
哒哒哒哒,寝室里,只有那个闹钟在走着,其他女生根本不知道在她们身边发生的这一切,假如,她们知道的话,她们会帮我吗?
苏瑾不敢相信别人,当然也无法相信那个闹钟,它是不会过来帮忙的。
还有什么?床铺、桌椅和窗户外面的风。
哎,它们也不行。
要想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了,可自己苏瑾如有神助一般,在那个恶鬼的丑恶嘴脸凑到她面前之前,猛的转过了头,看向一边。
呼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转头,简直像卸下了千万斤的负重,可以清清楚楚地喘口气了。
也仅仅是喘了一口气,苏瑾的意识又回到了现实当中,自己,并没有逃出这只恶鬼的魔掌,她还在,就在身边。
方才是?
夜坐偈云。
苏瑾总算把苦心背了几个小时的悟性论想起来了,但她跟我差点困死在巨口棺材里时一样,也只是想起了达摩老祖的偈语,想不起那篇佛法高深的文言文了。
“一更端坐结跏趺。怡神寂照泯同虚。旷劫由来不生灭。何须生灭灭无余。一切诸法皆如幻。本性自空那用除。若识心性非形像。湛然不动自真如。”
苏瑾开始在心里默念这篇偈语,念着念着,就沉浸到了一种无形佛法的包裹之中,可以闭上眼睛了。
也可以不用害怕那个鬼妇人了。
苏瑾就这么一直念着,念着,撑过了窗外最黑暗的时刻,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应该走了吧?
苏瑾已经感受不到来自床铺边上的那股阴森之气了,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决定回头看看转个头,能是多大的事儿呢,可对于苏瑾来说,这却是关乎一生的抉择,赢了这一次,以后就不用再害怕了!
决定了,转头,苏瑾仅仅是睁开了一点点眼睛,又满满地转动脖子,这个慢,完全可以换算一下,一秒钟等于一个月了
苏瑾睡在下铺,等瞄到上铺的床板时,她就停住了,心里,骤然间轻松了许多,她应该是走了,要是没走,自己转到这里,就应该看到她那干草一样的头发了。
再转,仍是如此缓慢,仍然很忐忑,仍然害怕苏瑾总算转过来了,在以往能看到鬼妇人的地方,都没有发现鬼妇人的踪迹,她终于走了。
亦或者是,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嘻嘻,我也真是的,竟是自己吓唬自己了,那个鬼妇人,根本就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在得胜以后,苏瑾还自嘲着在心底暗笑,笑自己吓唬自己。
“嘿嘿嘿嘿”紧跟着,苏瑾又听到了一阵笑声。
这笑声,绝不是她自己发出来的,也不可能是寝室里其它女生,唯一的可能
苏瑾脑子里还没想到那么多,目光已经循着笑声过去,找到在413寝室里发出笑声的她,她不可能是人。
她就站在寝室门后,身上泛着异样的亮光,冲着苏瑾桀桀怪笑了一声之后,便从寝室门处隐去了,不见了
苏瑾隐约记得自己看到了一张极度诡异的笑脸,那张笑脸还有几分熟悉
虽然是笑脸,却比鬼妇人那面目狰狞的脸还要可怕
苏瑾出了一身冷汗,之前被那个鬼妇人折磨的那么惨,她都没有出过冷汗。
“叮铃铃叮铃铃”
紧跟着,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寝室里的灯亮了。
苏瑾的眼睛被灯光刺的很不舒服,忽而一怔,知道自己现在是醒了,也不知道刚才都是睡着还是醒着。
“苏瑾。”睡在苏瑾对面铺上的一个女生被苏瑾吓住了,愣了一会儿,才喊了一声,不知道她是在喊苏瑾,还是在提醒寝室里的其它女生。
“喔”寝室里看到苏瑾坐在床边的其它女生也都被苏瑾吓了一跳。
因为她们已经习惯苏瑾晚起挣扎了,还没见过苏瑾一早起来在床头上坐着呢,这这更吓人。
宁红颜就睡在苏瑾的商铺,看到的反而晚了一些,也拿不准:“苏瑾,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就是起来上厕所。”苏瑾不想再被寝室里的女生当另类看了,连忙这样说着。
“那你就是没事了?呵呵!”宁红颜高兴啊。
苏瑾没事了,对寝室里的女生来说也是好事,于是,她们就开始夸我了,夸我是名副其实的封二代、迷二代,这就是宁红颜在寝室里没事就把我拿出来炫耀的结果。
我我在自己寝室里叠被子,脚丫子踢到床帮上了,疼的龇牙咧嘴,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宁红颜又在背后给我帮倒忙呢。
起来刷刷牙,急匆匆就往操场上跑,等着大方阵开始运动的时候,宁红颜还极其得意地冲我喊了一声:“马老四,你的法子太灵了,我同寝昨天晚上没事儿!”
没事就没事,你喊什么呀,你喊就喊,喊什么昨天晚上啊,还你同寝我眼睛一黑,差点没撅地上。
果不其然,后边跟我站一起的男生都开始拿我揶揄了,说我本事大,都快攻陷一个女生寝室了,差点让二狗子听去
我是真想告诉他们,我不认识那个疯婆子。
跑完了步,回教室的时候,跟宁红颜同寝室的几个班里女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就知道!
早读完,去吃早饭的时候,宁红颜跟上我了,苏瑾也很快找来了。
看样子,苏瑾还想和我单独谈谈,但这一次宁红颜不肯走了。
我急着想了解苏瑾的情况,就带着她们俩去食堂。
路上,又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
苏瑾也不避讳宁红颜,把她凌晨时分遇到的事,仔仔细细地给我讲了一遍。
我听了很受打击:“又来一个鬼!?”
这不会是念悟性论的副作用吧?。
第七十五章 风火轮(4/4万更)()
上次我在京城念悟性论,就招来一位鬼老兄,这次苏瑾在她寝室里念悟性论,又招来一个笑脸鬼,是巧合,还是?
赶明得让老三试试了,要是他也能念来一个鬼,那悟性论的副作用就是没跑了。
至于老三嘛,爱咋咋地。
“老三!”要不说是我三哥呢,正想着他,他就出现了。
老三本来是跟他们班里几个男生一起去吃饭的,一看我身边多了一个漂亮女生,啥也不说了,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
“行啊,四儿,这才几天啊,又招来一个?你就不怕宁红颜跟她打架么!?”老三跟我熟的没边儿,跟宁红颜也熟的不行,开起玩笑来,满嘴跑拖拉机,拉大粪的拖拉机。
苏瑾害羞了,宁红颜逮着老三要锤。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老三连忙求饶,跟着自我介绍道:“我叫朱见风,是马老四他哥,二十七班的。”
“我叫苏瑾,十六班的。”苏瑾也介绍说。
“咱们一起去吃饭吧。”其实我叫老三的目的就是这个,我一个人陪着俩女生去吃饭,是很容易拉仇恨的,要么就会被人骂,带上老三,我们四个人看着就很河蟹了,当然不能让二狗子之流看见。
吃饭的时候,我们就没再谈苏瑾的事儿,吃完饭,两个女生有说有笑地帮着我们刷饭桶去了。
“老四,这个苏瑾是咋回事啊?”老三知道我的要害所在。
苏瑾的事儿是人家的**,我不能跟老三谈,只说道:“三儿,你还记得我给你提过的那个棺材屋么?”
“啊怎么啦?”老三觉得不对,想撤。
“昨天我不是被罚站了么,其实那天夜里我不是去网吧了,而是去棺材屋看了看。”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骂了一句:“擦,里面有个老鬼,比黄圣龙要凶的多!”
“就是那天我们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开车的家伙?”老三听到黄圣龙的名字,也来气了。
“你看到的,只是他装人的模样,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到现在还不清楚呢!”我见有门,赶紧把话说了:“我那天没带家伙,一个人没弄过他,改天,我回家一趟,把咱的家伙什都拿来,咱们一起去收拾他,麻辣隔壁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要说去打个人,哪怕是打山里的家伙,老三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是这东西,他真是害怕:“你一个人去,不行吗?”
“”我一个人,哼,我一个人说不定就死那儿了:“我一个人去也行,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去送死?眼睁睁看着那家三个女的住在棺材里?哼,要是她们变成了厉鬼,我一定带着她们来见见你!”
这得算是软硬兼施吧。
老三咂摸了一会儿,小心地问道:“你不是说你不愿意干这事么?”
“碰见了我就得管,你就说你去不去吧?”其实我是好意,想帮着我三哥打破他生命里的魔障,真的,阿弥陀佛。
“不去!”老三说的斩钉截铁。
“嘿嘿,三哥啊,看来是还是不太了解我。”我最后央求他一次。
老三脸色变了,他知道,每次我叫他三哥的时候,他最好是改主意。
“哎呦,你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她们出了事不赖我,找我的话,我就,呵呵”我摇摇晃晃地先走了。
三哥也真是硬气,我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没松口呢!
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了饭,分开回各自的教室了,我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宁红颜就找来了:“你说,不会像咱们在京城那样,苏瑾也招来一个鬼老兄那样的吧?”
“说什么说,我得学习了!”那么多人呢,什么鬼啊神啊的,大家都是信科学得永生的,我赶紧打断宁红颜。
宁红颜意识到时机不对,也不肯放过我:“哼,现在知道学习了?你去网吧通宵逃课打篮球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等着吧,以后你再去熬夜,我就不管你了!”
怎么什么时候我都能被她训一句,我很费解。
其实,我也是不放心苏瑾的事儿,仔细分析了一下,那个压床的鬼妇人危险指数一直就没过红线,但那个笑脸鬼就不好说了,因为,她有可能才是真正的鬼,但她却没有可能像鬼老兄那么善良了。
这样一算,苏瑾反而是更加危险了。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要是苏瑾真出点什么事,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回家拿家伙什去。
今天是不行了,前天熬夜的那个劲儿还没缓过来呢,有点虚,明天中午吧,回一趟家,拿家伙什去。
下午放学,我又跟苏瑾见了一面,让她念好悟性论,晚上放学,还特别嘱咐宁红颜,夜里看着苏瑾点,别出了什么事。
宁红颜也开始担心了:“咋啦,那个笑脸鬼会伤害苏瑾?”
“也不一定,但愿不会吧。”我知道,宁红颜是把笑脸鬼跟鬼老兄归为一类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哦”宁红颜回寝室了。
这一夜,我一直睡的不踏实,总想着,我要是能睡在女生寝室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爬起来到寝室门口等着去了,看到宁红颜和苏瑾一起走过来的时候,才放心了不少。
“苏瑾,今天怎么样?”我问道。
“今天没事儿,没有鬼压床,也没有那个笑脸鬼。”苏瑾的脸上添了几分神采,很高兴。
“没事儿就好了。”我也不敢跟苏瑾多说,和她们一起向操场上去了。
中午放学之前,我就跟班长李飞说好了,骑他的自行车回一趟家,李飞是走读生,但中午不回家,在教室里学习。这个班长,真是我们的好班长。高中三年,只改选过一次,全班八十六个人,只有一票没选他,还是他自己投的。
中午放学铃一响,我就带着李飞窜出去了,到存车处取了车,骑上车子就是一路狂蹬。
从学校到我们家,至少二十五里地,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还得打个来回。
四十分钟,我从学校蹬自行车回到家里。
家人看见我吓一跳:“咋啦小方,你咋这时候回来了,学校里有啥事?”
“没有,我就是回家拿几本书,用得上。”我总不能说回家拿法宝袋子吧,那我爹就得成老三他爹了,长棍子伺候。
“哦”家人也没多说,赶紧做好饭,让我吃了走。
真是刻不容缓,我匆匆在家里吃了一顿午饭,又急着去拿法宝袋子和几本书,然后,又骑上自行车,狂蹬。
一点四十,我又回到了学校门口的存车处,把李飞的车子放回去了,跟着走读生往学校里走。
走了几步感觉不对,我回头一看,那哪是自行车啊,简直就是我的风火轮!!!
什么是青春,我觉得我在两个小时之内来回蹬了五十里地就是青春,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青春回忆了。
当时当然是不好受的,蹬的我的腿都麻了,走路跟带了两个沙袋似的,我还得先跑回寝室,把东西放寝室里,再回教室上课。
我把自行车钥匙还给李飞的时候,自己都不忍心了,我蹬这一回顶上他骑半年的了
到下午放学,我就让宁红颜去叫苏瑾了。
等我从寝室里拿了东西出来的时候,宁红颜和苏瑾都在门口等着。
我把那个古镜拿来了,拿别的东西,让苏瑾放在寝室里怕别扭:“这个古镜是真正开过光的东西,你晚上睡觉放在身边吧,以后,肯定没事儿了。”
“四儿,谢谢你。”苏瑾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眉目含情了也。
“谢我干什么啊,你谢红颜吧,她是管事的”我打着哈哈说,尽管苏瑾很漂亮,但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一个宁红颜就够我受的了,我可不想再招惹一个。
宁红颜似乎明了其中的意思,很高兴。
还有点时间,她们回女生寝室放东西去了,我想了想,也回寝室去歇一会儿。
就是这一次!
我遇到了我生命里的另一位哥,郎哥。
郎哥是我们班里的第二名,全校排名二百左右,谈恋爱那档子事就不说了,但酷爱抽烟,后来考到了京城附近很有名的一座大学,不知道他戒烟了没有。
我刚走到寝室门口,郎哥就找来了,伸手就是一根:“四儿,来根!”
也不知道郎哥是凭什么判断的,反正那时候就已经认定了我不是只好鸟儿了,他给那根烟似的语气和眼神,跟他喵的已经帮我在公证处做了公正似的,真是气煞我也。
郎哥虽然爱抽烟,但平常表现的是个好学生,气了我一回吧,又吓我一跳:“你抽烟?”
“咋不抽啊”郎哥淡然一笑,抽不抽烟不在他的评判范围内,也有可能,他认为抽烟的才是好鸟儿。
“我不抽烟。”我也笑了笑,你真想错儿了。
郎哥差点没急了:“你不抽烟?这怎么可能呢!!!”
我
算了算了,我反正是一直伪装并维护着我坏鸟儿的形象,抽一根就抽一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