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驮着爱情跑-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海深接了一句:“也是最苦闷的。”

  周兵头一昂,说:“谁说苦闷?你知不知道,偷着的爱,才是最有味的爱。比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干些伤人眼目的丑事强多了!”

  “那你们偷偷摸摸都干了些什么有滋有味的事呢?”王海深死盯着周兵的眼睛说。

  周兵沉默了,好像在想什么心事。我们心里的那条馋虫又痒痒的爬动起来了。周兵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头摇摇说:“好困呀!天,你们是在掏我的隐私吧?既然是偷着的,那么都是不可告人的,有什么好说的呢?”

  “哈哈,”细心的杨彩俊发现了什么秘密,激动了,说:“那大兵就是你自己吧?是说那么多躲躲闪闪的细节,编是编不出来的。”

  周兵看看期待他说话的大家,站起来,挺挺直直的军人身板立在大家面前,举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说:“报告同学们,我的故事讲完了。今天累了,想睡了。大兵是不是我,明天再说吧。”又长长打了个哈欠。

  “不行不行,”一直不说话的老大哥朱文说:“你把我们的瞌睡吵走了,就想溜。你得把故事讲明白再去睡,不然今天谁也别睡!”

  周兵没法,低着头,脸上涌起了红晕,说:“好吧,我承认,那个大兵就是我。女护士是我的女朋友,我同她一起考上了大学,她在读军医,就在这个城市。”他拿出了那个军医的照片,让我们传来传去的看。照片上的女军人明星一般的漂亮,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毛,就是鼻子和嘴巴有些瘦小,像个古代的美人。

  王海深拿着照片,眯着眼睛看了许久,对周兵说:“同不同意我亲她一下?”周兵一把夺过照片,又在他头顶敲了一下,说:“你简直是个大色狼,看见女人就想着干坏事。”

  我们都哈哈笑起来。以后,色狼的绰号就扔给了王海深。他欣然接受了,像只狼似的在女人中嗅来嗅去,有了许多猎物,也成了别人的猎物。

  周兵又长长打了个哈欠,这次的哈欠传染了不少人,我们一个接一个把眼泪都打得长流。是该睡了,上了床铺还咂着嘴回味周兵的故事。周兵不解气,脚一跺床板,对我说:“楼下的,明天该你讲了。现在定个规矩,每天轮流讲个自己的浪漫故事,讲自己的初恋,或是偷恋、单恋,要好听的过瘾的,不要编的。”

  我想起了同来芹的那个长长的吻。那叫爱吗?我除了尝到点惊慌、胆怯和温水,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我也不可能喜欢上胖胖的来芹。我说:“我没有爱过,也没有故事。”

  楼上回答我的是长长的鼾声。
  作者题外话:周兵没法,低着头,脸上涌起了红晕,说:“好吧,我承认,那个大兵就是我。女护士是我的女朋友,我同她一起考上了大学,她在读军医,就在这个城市。”他拿出了那个军医的照片,让我们传来传去的看。照片上的女军人明星一般的漂亮,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毛,就是鼻子和嘴巴有些瘦小,像个古代的美人。

  王海深拿着照片,眯着眼睛看了许久,对周兵说:“同不同意我亲她一下?”周兵一把夺过照片,又在他头顶敲了一下,说:“你简直是个大色狼,看见女人就想着干坏事。” 。。

粪水也飘花的香(1)
迎新大会年年都开,我们新生们感到新鲜的是校园里的空气,浓浓的黄果兰和橘子树叶混杂的香味和蚊蝇一起在头顶追逐,抬头可见有许多细小的黄叶和花瓣在空中飘飞,阳光清水似的从树枝间泼了下来。高音喇叭弄得人忽儿上了天,忽儿又是拉锯似的尖叫。老生们围着新生看,看我们乖乖的坐在地上埋头低头,一动不动,就指点着我们笑得合不拢嘴。有几个老生把几张油印的纸片分发给我们,说加入他们的什么什么会,先入的要给个什么什么长。我看看,无非是茶会棋会歌友会舞友会品花会,没什么兴趣,便把纸揉成了团,塞进裤兜里。

  会议的程式很古老了,书记讲话、校长讲话,全讲的是他们谈了无数遍的那些听起来很重要,过后像我塞进裤兜里的废纸片一样,擦屁股还嫌硬了,没有啥用处。我们很安静,脸面老实地朝向台上讲话的人,心却高高地飞了。我是从那一张张脸上突儿莫名奇妙地荡过的笑,知道他们在开小差。校长讲的一点都不惹人发笑。还有几张脸疲惫不堪地沉进了睡梦里,头是仰着的,脸皮和眼睛却在梦里浸泡。王海深狼一般的眼睛在人群中转,他终于有了发现,悄悄对我说,我们班有22个男生,20个女生。男生比女生多两个,要成双成对就得搞快点,不然只有打光棍。我看着成堆的女生,像看着一堆长在一起的花,悄悄地数了数,20个不多不少。我想笑,我只以为是来读书的,怎么成了来配对的。

  会散了,我们班留了下来。我们才认识了矮矮胖胖的生活辅导员。我发现,他没有鼻梁,鼻尖圆圆的沾着两点阳光,看起像是温玉做的珠子。眼睛一笑就眯成了缝,不笑时又圆圆的像两粒豆。他说第一句话,就把我们所有人的瞌睡赶跑了。

  “我们认识一下,我姓江,嘉陵江的江,叫江聚涛。就叫我江老师好了。我住嘉陵江边,来自江边的一个小山村。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生活辅导员老师,就是你们在这个大家庭里的父亲。我要管你们的思想和生活,也管你们的学习和未来。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人人羡慕的大学生了。要知道,有许多人在校外眼馋地望着你们,就是希望进校读书,读大学。当然,不是进了大学你的目的就达到了。进到这里,你不好好学习,还不如那些没进大学的人。你们生活之路还很长很长,我希望你们每一步都行得很正很正。”

  那天以后,我们都叫他江老爹。男生这么一叫,他脸就黑下来了,像真老爹一样指着鼻子说一些听着就打哈欠的话。女生一叫,他眼角的那些大队支书似的笑纹就展开了,说话也轻声轻气。女生说,什么老爹,十足变态的老妈!

  由于江老爹是来自于很偏僻的乡下,是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他看着我们时,心里总哽着一股气,说我们瞧不起他出身于工兵。他站在我们前面讲话时,习惯用手背擦额上的汗,擦过后就朝地上甩。有人发现,他擦鼻涕也是这样,指头一抹就朝地上甩。我们很不习惯他的口音。他爱把男同学和女同学简称作“男脱”、“女脱”,每次他一说我们就笑得喘不过气,回答他“都脱,都脱!” 他还把开会叫作“克肺”,吃饭叫“七换”……

  由于来自乡下,虽是工农兵,能留校做政治辅导员,对他来说还是件光辉耀祖的事。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是一身光鲜的西装,打条灰色的领带,皮鞋擦得一尘不染。他有些近视,却从不戴眼镜,他说他非常仇恨眼镜,两块玻璃片就把人变成了……他不说,脸却红了,他肯定想起了乡村里的什么了。摇摇头,指头圈着在眼眶上叫我们看,这像什么?我们就一起回头看隔壁寝室的杨绪坤,他是高度近视,眼睛上的玻璃片就很厚。我们看着他,都在笑,但又实在想不出像什么动物。江老爹不戴眼镜,是便于从兜里拿他贮藏的不同的眼睛,突儿放光,突儿暗淡。见到周兵时,他的双眼就特别亮。他说我们班上有个高干子弟,就是周兵,他父亲上过朝鲜,打过仗的。我们就对周兵非常的尊敬。周兵还老实,说:“屁的个高干,我老爸混了那么久,不过才是个正团级。朝鲜战场他当连长时,他手下的兵现在都当到正师级了。我觉得我老爸特没出息。”
  作者题外话:由于江老爹是来自于很偏僻的乡下,是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他看着我们时,心里总哽着一股气,说我们瞧不起他出身于工兵。他站在我们前面讲话时,习惯用手背擦额上的汗,擦过后就朝地上甩。有人发现,他擦鼻涕也是这样,指头一抹就朝地上甩。我们很不习惯他的口音。他爱把男同学和女同学简称作“男脱”、“女脱”,每次他一说我们就笑得喘不过气,回答他“都脱,都脱!”。 最好的txt下载网

粪水也飘花的香(2)
高家贵来自乡下,家庭非常的贫寒。江老爹看他的眼睛就冷得像快结冰的水,常常用伤人的话骂他。高家贵也自觉卑微,少言寡语,听着只是憨憨地笑笑。

  “喂,”江老爹看见我就喊:“你来自少数民族地区吧?少数民族都能歌善舞,唱一支听听。呵,唱呀!”

  我没唱,笑着躲开了。其实,我最反感了。我是少数民族,我会唱许多歌。但我唱歌不是供你娱乐的。校园里有许多人都想让我唱歌,我都闭口不唱。他们都说我是冒牌的藏族。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所学校里少数民族很少很少,但我们都是很有尊严的人,不喜欢供别人玩乐。

  那时候,没有军训。新生入学第一周是劳动。在花圃扯草,给大片大片的橘子树施肥,挖鱼塘等。那时,虽说*已过了很久,劳动还是改造思想的主要手段。江老爹说:“出一身臭汗,炼一颗红心是我们那个年代常说的话。我们今天虽说时代不同了,但这话并没错。在劳动中,在与泥巴打交道时,你们会懂得许多书本里找不到的知识。我敢打个包票,一周后你们会变一个人,一个专心学习,不怕任何困难的人!”他还让我们每个人表态。我们都是一片沉默,低着头没人看他,像一群犯了罪的人。他有些不满意地叫了周兵的名字,想让他带头说几句话。周兵看看大家,回头对江老爹说:“我们为学校干活,给不给工钱呢?”

  哈——,我们都乐了,真想不到他会这样说。江老爹也没想到,他叫大家安静,说:“别尽想钱钱钱的,好像这世界一切事都是钱堆出来的。我们是义务劳动,是无偿的付出,是为学校做的一件挺光荣的事。这也是锻炼,炼出不为名不为利不自私思想,来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与社会价值。”

  周兵不同意他的说法,笑了笑,说:“这么说,我们的劳动没有任何价值了?没有任何报酬的劳动,其实是对劳动的不尊重。我记得有本书上这么说过。”

  江老爹有些尴尬了,手背抹了一把汗,有些后悔点周兵这么冲的人来谈想法了。他总觉是受过部队教育的,同他的想法无论如何也相差不到哪里去。他只有唉叹这时代变化太快了,他还没睡醒,早已物是人非了。他说:“干得好的,学校有奖励。这一周没出任何差错,我奖励你这个临时班长。”

  周兵摇晃着头,说:“我可不希罕口头表扬。”

  江老爹把我们班分成两个组,男生一个组,周兵和杨星为正副组长。负责挑粪浇果树和挖鱼塘。女生一个组,组长唐燕,一个细高个女孩,头发短短的,鼻尖上撒着些红色小点子,不过脸蛋很漂亮,眼睛和嘴唇都常在男生眼里闪亮闪亮。副组长黄芸秋就太普通了,有些胖有些白有些甜有些说不清楚。女生全去花圃扯草捉虫,打扫打扫系周围的环境。江老爹讲完后,所有男生头都痛了,说一点都不公平,男生去掏厕所,出来后全成了臭男人。应该分几个女生来,男女搭配,才干活不累。江老爹一言不发,憨憨地笑着,手背一抹额头,说:“好了好了,不争了,就这样定了。明天一早别懒床,各组组长先去领工具。男脱去厕所,女脱去花圃!”

  “都脱,都脱!”我们嘻嘻哈哈地吵闹成一团。
  作者题外话:江老爹有些尴尬了,手背抹了一把汗,有些后悔点周兵这么冲的人来谈想法了。他总觉是受过部队教育的,同他的想法无论如何也相差不到哪里去。他只有唉叹这时代变化太快了,他还没睡醒,早已物是人非了。他说:“干得好的,学校有奖励。这一周没出任何差错,我奖励你这个临时班长。”

  周兵摇晃着头,说:“我可不希罕口头表扬。”

粪水也飘花的香(3)
我们男生组又分成两个小组,一组挑大粪,二组浇大粪。我在挑粪那一组。很多年后,我还记得那一大屋子的粪桶,高高的堆着。但没有一只桶是好的,全裂开了长长的缝。负责果园的老师傅说,这些木桶是供学生们劳动时用的,要常常浸泡,不泡木桶都要开裂,修补起来很费事。我们就挑着漏斗似的粪桶出发了,头一昂胸一挺,挺像照片上的农民伯伯的。

  老师傅把厕所后贮粪池的盖一揭,浓烈的气味差点把我们都熏翻在地,黑压压的苍蝇飞了出来,烟雾似的在粪坑边绕着,声音强得像飞机轰炸。我们伸着头朝粪坑望了望,好深呀,看不清底。扔一块石头,只听见粪水咚的一响,苍蝇又轰炸似的飞起。老师傅说,里面有个梯子可以下到一个平台上,在那里才可以用粪勺把粪水舀进粪桶。不过,下去时一定要小心,几年前有个学生就滚了下去,半天没见影儿。浮起来时早是泡胀了的尸体了。我们心里都一阵发怵。

  “谁下去捞粪?”组长周兵黑着脸问。没有谁回答,都不想成为一具让粪水泡胀了的尸体。周兵急了,说:“你们是嫌粪臭吗?没有粪水臭,哪来五谷香?”

  “我去吧。”是高家贵,他厚厚的嘴唇总是说出些惹人爱的话。他从周兵手中接过粪勺,说:“我先下去看看,行,你再叫个人下来。”

  他抓紧木梯往下走时,老师傅一再说:“小心点,踩稳了再下。同学,看清了再下,好,好好,接住桶。”

  顺着他的声音,我们知道高家贵下到底了。他让我们把套着绳索的粪水拉上来时,还哼着歌,叫一声好了,很脆。我们第二桶下去时,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洒水声,杨彩俊说这小子在下面撒尿了,我们就笑,说高家贵做惯了农活,粪水在他眼里比金子还贵呢!

  高家贵却脸胀得通红上来了,我们问发生了什么事,他擦拭着短硬的头发,连说倒霉倒霉,蹲在一边怎么劝也不下去了。

  这时,隔壁女厕所里有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吵闹着出来了,我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粪坑与厕所是连通的,就在厕所下面。高家贵那小子一定是让人家在头顶洒了尿。哈,王海深可兴奋了,说这饱眼福的事怎么没让他碰上?

  高家贵不愿下去,只好我和周兵下去了。不过,我们让人在女厕前守着,不会让人在我们头顶撒尿了。

  那天以后,高家贵变得更加沉默,有时睡到半夜就朝外跑,不知去干些啥事。后来,在读到大三时,他出了事,躲在粪坑下打手电时,让人发现了,从下面捉了上来。学校对他进行了处分后,他便成了个花痴,见着女人的衣裳呀什么的,都乐哈哈的傻笑。后来,他退学了,不知干什么去了。

  那几天,只有王海深最愉快,挑着粪不朝果林送,而是去花圃在女人堆里坐半天。他还想用粪水浇花,让花圃师傅看见了骂了一顿,说这粪水浇花是在给花吃毒药,全部都会烧死的。他不信,说这些花瘦瘦的,应该营养营养。花圃师傅说,花儿娇嫩,就是浇粪也得稀释,多一点都会烧死。最好,花用花肥,是专门为花制作的肥料。王海深的心思不在花肥,他把高家贵的事告诉了所有女生,把她们说得脸儿绯红,他便心花怒放。他说,他问了高家贵看见了什么,高家贵捂住眼睛,说不敢看,眼睛会生疮会瞎的。真的吗?有那么厉害,看了会生疮会瞎掉吗?

  女生们便抓起泥土朝他劈头盖脸地撒去。
  作者题外话:那几天,只有王海深最愉快,挑着粪不朝果林送,而是去花圃在女人堆里坐半天。他还想用粪水浇花,让花圃师傅看见了骂了一顿,说这粪水浇花是在给花吃毒药,全部都会烧死的。他不信,说这些花瘦瘦的,应该营养营养。花圃师傅说,花儿娇嫩,就是浇粪也得稀释,多一点都会烧死。最好,花用花肥,是专门为花制作的肥料。王海深的心思不在花肥,他把高家贵的事告诉了所有女生,把她们说得脸儿绯红,他便心花怒放。他说,他问了高家贵看见了什么,高家贵捂住眼睛,说不敢看,眼睛会生疮会瞎的。真的吗?有那么厉害,看了会生疮会瞎掉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鸭子没煮也飞了(1)
挑了三天的大粪,我们的肩膀开始红肿时,陈阿芸找到江老爹,说家中老母病了,要请一天假。江老爹说,学校规定了,劳动时间内一律不准假。看着陈阿芸一脸的苦瓜相,又说:“看在你是个孝子,同意你去半天吧,快去快回。下午三点不赶回来,我就打旷课了。”

  陈阿芸喜笑颜开点头哈腰,赶回寝室换衣服去了。他换上笔挺的西装出来,我们都明白了,他哪里是探望生病的老母。我们又发现,有个小巧的女孩子在校门口等他,出校门后他们的手便勾搭在一起了。他们得意的样子,使我们明白了许多太阳底*味不到的大道理,所以又有了许多个大孝子去找江老爹请假。江老爹才聪明起来,说:“这世界流行起老母传染病了吧?别以为我上了陈阿芸的当,就又上你们的当?我说过,陈阿芸下午三点半前赶回来,我原谅他。三点半后还赶不回来,我得用校纪学规来严肃处理。”

  江老爹的脸色成了真的老爹,冷得快结冰了。

  三点半过了,陈阿芸还没回来。江老爹急了,搬个凳子坐在我们劳动的粪坑前,说是等陈阿芸回来。那个下午,太阳在头顶转得太快了,我们看看表,怎么没挑几担粪水,太阳就该回窝睡觉了。陈阿芸还没回来,江老爹更急了,额上的青筋清晰地隆起来,波波的跳动着。吃过晚饭,他把全班的男生集中起来,训了会儿话,说:“这不是件小事,学校会严肃处理。今天不把校纪放在眼里,明天呢?那得了!会违纪犯法。我们是大学,不是放在田坝里没人管的鸭子,随随便便,想跑就跑。记住,现在你们是新生,刚刚迈进学校,正是严格校纪,严格管理的时候。犯不得呀,同学。别以为是小事情,陈阿芸回来后,你们看看,学校是怎么严肃处理他的。”

  我们一声不吭地缩紧了脖子,从内心深处酝酿的笑声忍不住从封闭的喉咙管里放出来,不时在脸上荡漾。那是因为对江老爹那一脸装出的认真,也是对陈阿芸的兴灾乐祸。谁叫他偷偷摸摸带个女孩子,馋得我们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清口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