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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走向你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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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然你喝多了。”

  然后她挂了电话,一阵“嘟、嘟”的忙音。

  齐然想了想,按下拨号键。

  “喂,徐雨嘉,我没喝醉,我只想跟你说,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

  “可不可以……”

  “齐然,我们这快熄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可以吗?”

  “那好吧,拜拜。”

  “晚安。”

  第二天中午,阳光明媚,流沙般缓慢流淌,天空无限辽阔而高远,湛蓝的天壁似乎冻僵一般;一动不动。洁白的云朵如同一团一团的棉花糖,被微风吹着缓慢浮动,让人有伸手触摸的欲望。绿草茵茵抖动恰似相恋缠绵。如同一个安静而美好的梦境。

  这样的天气似乎很适合回忆,怀念,或者旅行。

  韩曦正载着徐雨嘉缓慢前进着,目的地是一个公园皆游乐园。

  “对了,你会骑车吗?”韩曦转过头来问。

  “说来惭愧啊,还不会。我初中学车时狠狠摔了一跤,摔得鼻青脸肿的,膝盖也破了,从那以后见到自行车就害怕。”

  “哦,真笨呐。那现在怎么敢坐啦?”他说着,故意把自行车摇晃了几下。

  徐雨嘉使劲掐了韩曦一下:“别晃了,我刚想说对你放心才坐你车的,哼,再晃我就生气了。”

  “好,好,我错了,跟你道歉,我的徐大小姐,姑奶奶,尚宫娘娘。”

  “你那乌鸦嘴。哎,我重吗?”

  “有两个答案,A和B,请选择。”

  “恩,我选B。”

  “选B啊,”他提高了嗓音,“当然重啊,很重很重,看,我汗如雨下,脚都失去知觉了。”

  “哦,那看来你得加强锻炼喽。那A呢?”

  他语气温柔了许多:“因为是你 ,所以不重。就是重我也不敢说。载得美人归,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呵,谢谢夸奖。”

  “怎么谢呢,要不你唱首歌给我听?”

  “可以啊,您老人家听好了,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生气的时候……”

  “哎呀,难听死了。”

  “那你唱给我听,你唱的难道比我好听吗?哼。”

  “我唱啊,恩,我想想,知道蔡旻佑吗?台湾新生代歌手,很年轻,89年的。”

  “不是很熟。”

  “我给你唱一首他的《我可以》,挺好听的。”

  “恩,我洗耳恭听。”

  “寄,没有地址的信,这样的情绪……雨,下的好安静,是不是你又偷偷在哭泣,幸福,它真的不容易,在你的背景,有我爱你,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不用再多说明,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我多么希望每一次的美丽,是因为你……”

  徐雨嘉微笑着鼓起掌来:“哟,看不出来嘛,我以为你比我唱的还难听呢。”

  “谢谢夸奖。坐稳了,当心摔下来。这首歌我挺喜欢,我保证只唱给你一个人听过。”

  “那当然,除了我,谁还会给你机会呢。”

  “我好伤心啊,不行,待会我得收你车费。”

  “这个嘛,先记在账上,等攒够了一角再给你。”

  “哇,你怎么比资本主义还剥削得厉害。”

  齐然早晨九点多才起床,全身乏力,大脑一片空白,宿舍里没有一个人,齐然胡乱洗了脸,漱了口,刚准备去上课,但一阵恶心的感觉突然袭向心脏,强烈而汹涌,于是赶紧跑到卫生间,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到最后眼泪都快流出来,但恶心的感觉就这么倔强的屹立在心脏,挥之不去。喝下一杯糖开水也无济于事,只好重新躺回床上,这样才舒服一些。

  中午吃了饭,终于好过了许多。下午没课,齐然便到机房上网。打开浏览器,登陆发表这一届校园文学大赛作品的那个网站,却再也找不到那些文章,真让人莫名其妙,那个承诺“可能成为某文学网站签约写手”大概纯粹是一张空头支票吧,无处兑现。

  习惯性的访问徐雨嘉的空间,发现她的相册又添了几张照片,大概是跳舞时拍的吧,她扎着头发,发型精美,黑色的眼影,穿着颜色鲜艳浓郁的长裙,白色皮鞋。

  于是时间和空气再次凝滞。

  “我看到了你最新上传的照片,你依然那么漂亮,在耀眼的镁光灯下你笑容甜美,妩媚动人。宛若一个高贵的公主,然而我却捉摸不到。你的笑容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的风景。

  我羡慕照片上的男生,他们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四年,一起游玩,一起吃饭,一起欢乐,一起难过……他们拥有四年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么多的一起,我却一个也无法拥有。

  于是我后悔了,我羡慕了,我嫉妒了,我伤心了,我难过了……”

  这是齐然写在她留言板上的话语,但重新读了一遍之后,不断敲击“Backspace”键,把它们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了,机械一般,麻木一般。

  齐然拿出手机,给徐雨嘉发过去一条短信:你高考多少分呐?

  短信发送出去后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将近半个小时后手机才震动起来,收到三个数字:576。

  服从调剂吗?

  恩,怎么了?

  没设么,随便问问。

  两分之差而已,就因为小小的细节,抑或是齐然当初的懦弱,就这么轻易的造成了一个不可弥补的悲剧,在心脏反复上演。

  是啊,有些事情,虽然看似微小得不足一提,但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乃至于整个庞大而漫长的人生。如同一颗小小的螺丝钉的缺失,造成整座机器轰然倒塌。

  这个公园挺大,由于不是周末,有人不是很多。这里风景不错,有人工湖、假山,湖水绿得似乎可以直接舀上来做颜料,假山逼真急了,惟妙惟肖,鹅卵石铺成的路面踩上去感觉很好,路边绿柳成荫,在微风里轻轻抚摸着行人的脸。

  “快来看,这边有鱼呢。”徐雨嘉叫起来。

  果真,湖边游动着许多金鱼,颜色鲜艳,挺好看,像是火烧云,或者天边的晚霞。徐雨嘉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包,扯下一小块弄成碎屑扔到湖里,金鱼们争先恐后的抢着吃,搅成一团,不时有水花溅起。

  “我带了相机,来,你给它们拍照吧。”

  “好啊好啊,我就喜欢拍照。”

  “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待会我们去漂流怎么样?”

  “恩,但我从来没玩过那东西。”

  “不怕,有我在呢,挺刺激的。”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公园的最高处是一个水库,挺大,由无数巨大而嶙峋的石头构建而成。水库中部自然形成一个瀑布,飞流急湍,推波助澜,响声巨大,撞击在石头上飞快的溅开来,人站在旁边,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惬意极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心甘情愿地退出(六)
“来,我给你拍照吧。”韩曦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他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凑到徐雨嘉耳边:“我说,我给你拍照。”

  “恩,好啊。”

  徐雨嘉站在大大的瀑布前摆了几个好看的Pose,韩曦把它们完整的收录在数码相机里,然后又请一个游客给他们拍合影。

  瀑布下方50米处有一个平台和一座橘黄色的小木屋,那便是漂流的起始点。

  徐雨嘉望着有些湍急的河水说:“会不会很危险啊,我有些害怕。”

  “不用怕,大不了你落水了我跳下去救你,或者,我们同归于尽,为情献身?”

  “少臭美了你,不就漂流吗?我才不怕呢。”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走,漂流去。”

  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他们小心翼翼的上了漂流艇。起初小艇在河水的冲击下一直在原地打转,停滞不前。

  “怎么回事啊?”

  “哈哈,来我们一起往前滑。”

  小艇像极了一小块西瓜皮,两头尖尖的,缓慢前进着,一分钟后终于迎来了第一道斜坡,斜坡坡度挺大,小艇几乎是从水面滑了下去,速度很快。

  “啊——我好害怕……”

  一个大大的浪花被溅起,迎着小艇狠狠砸来,韩曦和徐雨嘉的衣服马上湿了一大半,却也很凉爽。还好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被放进一个防水袋里,安然无恙。

  河道弯弯曲曲,共设有六个斜坡,有缓有急,有长有短。好像在河里悠哉游哉的玩一会,但工作人员提醒说漂流有时间限制,于是只好意犹未尽的上了岸。

  韩曦弄了弄徐雨嘉湿达达的贴在脸上的头发说:“你这个样子挺好看,像一枝出水芙蓉,又像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哈,你比喻的修辞手法用得挺不错嘛。”

  “摆脱,我这是写实主义,或者说是表现主义。”

  “怎么不来个古典主义。”

  “好了,全身都湿了吧,我们去那边草地上晒晒太阳吧,顺便休息一会。”

  “恩,好冷啊。”

  “冷啊,要不要我抱你一会?”

  “才不要呢,你还不是湿透了。”

  “哎,待会去不去玩过山车、摩天轮和时空隧道、缆车什么的?”

  “不了,看上去太恐怖了,要是把我吓出心脏病怎么办?”

  “好吧,你吓出心脏病那我岂不伤心一辈子。”

  “哼,就爱花言巧语。”

  “哪有,我是认真的,吃不吃东西,我去买。”

  “不用了,我背着面包。哎,我给你画张素描吧。你这样子挺酷的。”

  “天哪,你还会素描?骗人的吧?”

  “哼,你以为呢。我哥就是学素描的,我高中时跟他学过,画你吧还是没问题的,把你当作石膏就行了。”

  “徐雨嘉你真损呐。”

  “可惜我今天没带素描本,就给你画一张速写吧。快,摆个Pose。”

  “随便,但画丑了我可饶不了你。”

  徐雨嘉拿出一张纸和笔画起来。

  ……

  “画好了吗,我脖子都酸了。”

  “快了快了,要不你再给我唱首歌?”

  “哎哟,唱了你又不付我出场费。我给你朗诵一段元曲吧,《汉宫秋》,我挺喜欢的。”

  “可以,要有感情。”

  “【梅花酒】 呀!俺向这迥野悲凉,草已添黄,兔早迎霜。犬褪得毛苍,人搠起缨枪,马负着行装,车运着糇粮,打猎起围场。她、她,她,伤心辞汉主,我、我、我,携手上河梁。她部从入穷荒,我銮舆返咸阳。返咸阳,过宫墙;过宫墙,绕回廊;绕回廊,近椒房;近椒房,月昏黄;月昏黄,夜生凉;夜生凉,泣寒将;泣寒将,绿纱窗;绿纱窗,不思量!

  呀,不思量,除是铁心肠。铁心肠,也愁泪滴千行!美人图今夜挂昭阳,我那里供养,便是我高烧银烛照红妆。”

  “哎,说的总不如唱的好听,不过你记性不错,值得鼓励。”

  “不知为什么,徐雨嘉,你的话总是让我感觉无比心寒,哪怕在阳光的照耀下。”

  “呵呵,谢谢表扬。画好了,给你看看。”

  韩曦凑过去看。

  “哟,画的这么难看,你是抽象派的吧?”

  “没有,我只是写实而已。别自卑啊,有钱了我就带你去整形,美容。”

  韩曦忍不住笑起来:“徐雨嘉你惨了……”说着伸出手去挠她的痒。

  “还敢胡说吗,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知错了,饶命吧……”

  “咦,我的表不见了。”徐雨嘉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腕说。

  “什么表呀?绿色那块?”

  “恩,不会是漂流时掉水里了吧?”

  “没事,明天我送你一块。”

  ……

说不出的痛(一)
一个多月后,时间悄无声息的摆渡到十二月。

  三十多天就这么悄然逝去,其实一年,十年……那些看起来无线漫长而遥远的岁月,那些海誓山盟的爱和歇斯底里痛彻心扉的恨,总会在每一个人眼前悄然而缓慢的归之于平静,再也捉摸不到。

  白驹过隙,逝水年华,指间太厚,时间太薄,那么轻易溜走。日子无论在哪,都是度过,岁月从我们身上碾过,缓慢抑或飞快,令我们瞠目结舌或者束手无策。

  我们的生命是否就像这样,被生硬的切割成无数零星的片段,或悲或喜,或壮烈或平淡,就这么持续的拼凑成我们完整的一生,在微风里肆意摇曳。

  因而我们穷其一生,也只不过在做两件事,创造回忆,然后努力回忆,直到垂垂老去。

  我们也就这样了吧。

  其实这一个月也没有发生太多的事,生活平静如水,每天看书、写字、上课、打篮球,安静的走在校园里,耳机里是忧伤而破碎的旋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与太多人接触,过一个人的生活,波澜不惊。齐然以为生活会这么安稳的持续下去,一直一直。

  11月11日那天,班上十一个同学约在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饭,点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谈论的主题毋庸置疑是女生,女朋友。除了齐然,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立下目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彼此互相敬酒,到最后心情激动和兴奋起来,高声的讲话,甚至有人摔筷子,摔酒瓶,弄得满地狼藉,服务员刚进来就被吓了出去。那天许多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回到学校。

  心里很难过,想的一直是她,却也没有联系她。实际上,三十多天内,齐然没给徐雨嘉打过一个电话,发的短信仅三四条,却也不外乎“最近还好吗?”这样的问候语。

  妹妹米露正辛辛苦苦的上高三,不时会向齐然抱怨,或者发牢骚,齐然总会拿“大学多么美好多么悠闲”这样的话来鼓励她。而小梅子和杜峰应该在过幸福且滋润的生活吧。他们也很少和齐然联系过。

  有时也会狠狠的回忆和怀念高中生活,早上不想起床赖在床上的时候,中午坐在学校高大的香樟树下独自看书、听歌的时候,在食堂看到他们兴致高昂举起酒杯大口痛快喝酒的时候……一想便是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徒增大片大片的感伤。

  唯一仍感兴趣的便是文学,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倾诉的欲望凝聚成大段大段的文字,流动在手指里,不停的往下滴落。齐然也逐渐习惯了编辑这个职务,征稿、选稿,然后殚精竭虑的修改,虽然很累,长时间的面对电脑屏幕弄得头昏眼花脖子酸痛,编辑不仅是脑力活,更是体力活,但也体验了一回“伯乐”的感觉。看着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校刊悄然诞生,欣慰之情油然而生。齐然也因之认识了一些同样爱好文学的朋友。

  星期二下午的英语课,齐然本想赖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而不去上的,但张枫说这节课要点名,只好努力从床上爬起,极不情愿的赶往外语楼语音室。

  午睡时手机一直在关机充电,这时候一开机便震动起来,挺意外,是徐雨嘉的短信:今天是我的生日,来我们学校参加我的生日Party吗?期待你的到来。发送时间为12点34分。

  齐然抬起头望了望窗外,太阳被层层的白云遮掩住,只透露出一些朦胧而暧昧的光彩,阳光细碎,像蒲公英一样缓慢飘落,没有太多温度。

  于是很多个日子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英语课对齐然来说越来越没有了意义和必要,大概是突然发现初中和高中辛辛苦苦学了六年英语,背了多少单词,做了多少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到头来英语水平却仍原地踏步,看不出有丝毫起色,可后悔也来不及了。因而英语课,每周六节,对齐然来说如同虚设,或者不去,去了的话总会坐到最后几排拿出一本小说来阅读,或者听歌,偶尔抬起头来,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而现在的英语老师也和高中时的一样,讲课面无表情,毫无新意,让人昏昏欲睡。当被她提问时,齐然会从容的站起来,说:“Parden?”或者“Sorry,I don’t know。”对峙一般。而实际上英语老师也很少提问齐然,不知为什么,而看到其他同学整天抱着厚厚的英语辞典和试题在为所谓的四、六级时,齐然甚至会在心里嗤之以鼻,他想不考又会怎么样呢?

  而今天又不幸地被提问,归纳一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和自己的观点。

  “Sorry;I don’t know。”

  “What;you don’t know?The question is so easy;what are you doing when I read the article?”

  “I do ”

  “OK;OK;sit down;please。”

  “Thanks。”

  齐然狡黠的笑了笑,坐下来,哪怕吸引来所有惊讶和轻视的眼光,因为早已习惯。

  第一节课下齐然就逃了出来,回到宿舍已将近三点半,洗了个澡,几乎没有热水,从卫生间瑟瑟发抖的出来,换了套衣服然后出了宿舍,到学校外面的站台等公交车。

  下午五点,浅溪文学社。围着那张长长的造型独特的檀木桌子坐下,大家的表情都挺难看,似乎是窗外阴郁天空的真实写照。安静的坐在那,一言不发。江滨坐在那沉默了半天,用冷冷冷的目光看着大家,似乎能摄人心魄。

  “社长,到底什么事啊?”

  “好,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江滨抱来厚厚一摞刚杀青出炉的校刊,每人发了一本。

  “请大家认真阅读一下第34页的文章,然后谈一下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哗哗的翻书声。几分钟后,大家面面相觑,在小声谈论着什么。

  “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校刊,看了有什么感触吗?”

  第34页,那是一篇什么样的文章,充斥着过分偏激、咒骂的语句,甚至是“Oh,Shit”,“Fuck”,“他妈的”这样的污言秽语,好一个十足的愤青,让人不忍阅读,简直不能称作文章。《一米阳光》的定位一向是温暖明亮的轻文学,这样一篇愤世嫉俗的文章,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深深的扎入它脆薄的皮肤,有细小的血珠缓慢溢出。

  “社长,这是我的失误与疏忽,在校刊最后的审读之时我匆忙赶去参加一个面试,因此……请接受我诚恳的道歉。”主编站起来,低头道歉。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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