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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欢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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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边不自觉出现一抹略含娇羞的笑容,对,还有他吻我时身体产生的那种强烈震撼……   

  放弃他,如同放弃我自己。   

  或许,我可以选择自私一次。   

  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夏珩……眼皮不知不觉合上,困意,排山倒海。   

  等等。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就此睡去。   

  有件很重要的事……什么事呢?   

  嚯。我纵身跃起的声响。   

  呼。我忐忑的呼吸声。   

  那个男人,说自己是继宝亲生父亲的男人。该死!满脑子都是情啊爱啊,耽误正事。   

第74节:第十二章 存在的目的(4)     

  拨电话,顾不得时间已过凌晨,顾不得他刚对我下达禁令。通了,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我……有很重要的事……”   

  “陈老师啊!”咦?这声音是?   

  “老……老陈?”   

  “是我。”   

  “他把手机还你了?”   

  “是的。”   

  “那,他在哪?”   

  “我旁边。”   

  这老头话还真多,我翻翻白眼捺着性子说:“那麻烦你把电话给他好吗?”   

  “他睡了。”   

  “摇醒。”   

  “可……”   

  “十万火急啦,老陈!”忍无可忍。   

  隔了几分钟,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谁?”有被人强行打扰清梦的火药味。   

  “陈松松。”   

  “……”没说话,只听到一声叹息。   

  “我知道这个时候叫你起床是有点早……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今天早上有个男人要见继宝,他说他是继宝的……爸爸。”言罢,提心吊胆等待他的下文,可很久很久之后,那边的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莫非他受到强烈刺激昏过去了?   

  “哈喽哈?”有人在吗?把耳朵紧贴在听筒上。   

  “他还说了些什么?”突然冒出一句。   

  哇!耳朵险些聋掉!呜……我可怜的耳膜。   

  “他说是继宝的亲生父亲,还说要联络你。”换另一只耳朵听电话,并很乖地把听筒拿到安全距离。   

  “你现在才告诉我?”他像是完全清醒了,口气严厉。   

  “到底怎么回事啊?”事情好像不是我想象得那么简单,他的语气让我紧张起来,“难道……”   

  “再见。”他不客气地挂掉电话。   

  都等不及我把话说完吗?   

  难道……那个男人的话,全是真的?   

第75节:第十三章 可以不流泪(1)     

  第十三章 可以不流泪   

  早上一看到蒙蒙,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昨晚很难忘吧!”蒙蒙倒主动走过来,笑着问。   

  “难什么忘?”   

  “装傻。吃油条去。”她拉着我,走向学校门口的早点摊。   

  ……   

  “蒙蒙,你不生我气啦?”嚼着油条,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谁说我不生气,到现在我还很气呢!”蒙蒙喝着牛肉丸子汤,慢条斯理地说。   

  “啊?”下巴一僵。   

  蒙蒙帮我合上下巴,叹了口气,“是你你不气啊,最好的姐妹居然有心事都不跟我讲。”   

  “哦。”在气这个啊。   

  “我可是把什么隐私都告诉你了,可你呢?一句真心话也没有。是觉得我不可靠吗?”   

  “当然不是……”头摇得像波浪鼓。   

  可在当时复杂的情况下,还能怎么做呢?   

  “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原谅你,你犯了太多的错误,不信任朋友,还和朋友暗恋的男人一同上演香艳场面刺激朋友,简直十恶不赦。”   

  “什么香艳?说绕口令啊你!”红着脸骂道。   

  蒙蒙却神情严肃地继续说:“喜欢一个人,只要看他能够快乐地生活就足够了,更何况那是我最好朋友的幸福啊!既然那个时候你能做到,那我也能。”   

  “所以不要辜负朋友伟大的牺牲啊,你俩要是敢不在一起,别怪我横刀夺爱!”蒙蒙单臂一挥。   

  望着又在发神经的蒙蒙,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天爷对我还不算坏的,不是吗?   

  蒙蒙欠身凑近,“你打算怎么跟夏珩说?”   

  我一脸便秘的表情。   

  蒙蒙无奈地看着我,“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你肯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不敢奢求太多。”我识趣地说。还是朋友好,男人,说翻脸就翻脸,说挂电话就挂电话,太不可靠了。   

  “松松,幸福来得不易,就算付出代价,也是值得的。”蒙蒙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蒙蒙,对不起。”放弃所爱绝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为了成全朋友,却不得不这样做。一想到这些,歉疚感立即波涛汹涌。   

  “所以,这个月的早餐你全包。包括这顿。”蒙蒙埋头喝汤。   

  “哇,这也太狠了吧!”   

  “废话少说,不许讨价还价。”   

  “最毒妇人心。”   

  “哦,我那颗被伤害的脆弱的心啊……”   

  “好了好了,全答应你。”苦!被人揪小辫子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中午放学时,照例要护送学生路队。校门外,家长们正成群结队等待孩子的出现。众多翘首期盼的脸孔中,我毫不费力地看到了那张甚至不能被称作熟悉的脸。他远远看着从校门鱼贯而出的孩子,那副不自觉流露出的急切神情不像是伪装。我开始仔细回味他昨天的话,与继宝酷似的五官。疑窦丛生。   

  满腹疑虑地回转身,冷不丁看到面前站着的老陈。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陈老师,董事长说你答应今天要去看继宝的,所以特意要我来接你。”他毕恭毕敬地说。   

  是啊,昨天说好的。没忘,只是以为他暂时不想见到我呢。正好,我也有一堆问题想请教他。   

  跟老陈上车时,不经意又向男人看去,碰巧他也在看我,很快,他把脸别过去。   

  车子稳稳向前,不久,来到徐立涛的家。   

  门一开,继宝欢天喜地地狂奔出来。   

  “陈老师!”他抱住我大腿不撒手。   

  “放开我!”我死命掰他的手指头。力气比我还大,他哪里有生病的样子?   

  我放弃徒劳的努力,拖着他走向客厅。眼前的景象,让我立刻忘掉了腿上粘着的小鬼。   

  哇,这是……宫殿吧?看那巨型的天花板,看那足有两三个人高的吊灯,还有……看上去超级高档的木质地板,唔……客厅中央的地毯一定价值不菲吧?呀!这茶几是水晶做的吗?   

  “陈老师,你几时才能看到我?”腿上小人不满了。   

  “我天天见你,有什么稀奇?”我迅速扫他一眼,便去研究墙壁上的悬挂物了。   

  “我生病,瘦了。”继宝的理由。   

  我很认真地将他头到尾看一遍,“抱歉,没看出来。”   

  “是吗?可爸让我多吃饭,说千万别瘦了。”徐继宝很困惑。   

  徐立涛这一点真的是够婆妈。   

  “你爸呢?”也不出来迎客,是懒得理我,还是不拿我当外人?   

  “书房。”徐继宝眨眨眼,“陈老师,你笑得很奸哦。”   

  “胡说什么?”我俯下身对继宝说,“不带老师参观一下你家吗?”   

  “好啊,那我们先去……”继宝兴致颇高。   

  “书房吧。”我立即建议。   

  继宝一愣,想了半天,“好。”边领我上二楼边嘟囔,“怎么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咳、咳!这小子,险些害我跌倒。   

  “爸爸。”徐继宝扭开门上的把手,拉着我进去。   

  里面好黑啊,看不清徐立涛在哪里,却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声音。   

  “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千万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从未听过这么凶狠的口气。   

  继宝踮起脚把灯打开。   

  屋里顿时大亮。   

  有些眼晕的我看到正对方的书桌里,正皱着眉头看着我们的徐立涛。他握着听筒,脸色铁青,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即使是对我和继宝,也依然臭脸一张,毫无缓和的迹象。   

  “爸,我带陈老师参观呢。”继宝大咧咧地说。   

  只是一瞬,徐立涛的脸部线条柔和些许。   

  “好,”他把听筒放回原处,“带陈老师到你的房间看看吧。”   

  “是!”继宝立即要拉我出去。   

  “等等,”我连忙制止,“继宝,你先去,老师跟爸爸说几句话就来,好吗?”   

  继宝点点头,没废话一句,飞也似的离开。想必也是被爸爸吓到了吧。   

  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犹豫着如何开口,他却将身体靠近椅背,盯着电脑屏幕,摆出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你在找谁?”我试探地问。   

  “不关你的事。”他冷冷地说。   

  “是在找他吗?”他的态度让我恼火,我努力克制,不想在这个时候爆发。   

  他不看我,也不回答。   

  “如果是的话,刚才在学校门口,我看见他了。”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   

  他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身上,双眼微眯着,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凛冽。   

  “难道这是真的……”   

  “陈老师,继宝还在等你。”他滴水不漏地下逐客令。   

  “徐立涛!”我不可遏止地朝他大喊,“你不觉得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吗?”   

  “有这个必要吗?”他的眼里全是不屑。   

  “我有权利知道!”   

  “权利?”他竟然冷笑起来,然后慢慢站直身体,用那双不含半点感情的眸子望着我,“请问,你是我和继宝的什么人?”   

  这句话令我哑口无言。一种无力感袭遍全身。他是在说气话吧?现在这个时候不适合硬碰硬,我应该体谅他的。   

  “对不起,我无心打听你的私事,只是以为作为继宝的老师,也许能够帮得上忙……”   

  “不必。你知道吗,你这种无谓的热心很让人头疼。帮忙?除了倒忙,你还能帮得了我什么?”   

  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我认识的徐立涛吗?是那个口口声声感谢我帮助他教育继宝的人吗?“请不要在这里添乱了,你的肆意妄为我已经受够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前一刻和我情意绵绵,转脸就能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和我撇得毫无关系,陈老师,我真的不能小看你呢!”他刻薄且恶毒地继续说下去,“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只不过你的手段更高明,连我都险些被迷惑了。”   

第76节:第十三章 可以不流泪(2)     

  “徐立涛!”胸膛因为激动而强烈地起伏,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的招数对我已经不起作用。我再蠢,也不会上一样的当。”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温度,一片空白。   

  我的双腿在不住地颤抖,几乎无法站立。我想还嘴,想痛骂他,却找不到一个像样的词句,流泪之外,竟没什么我能做的。忽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这么的渺小,小得他只要几句话就能够轻易地让我粉身碎骨。而我,却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以前的种种不过是海市蜃楼,就在这一刻全部坍塌。   

  “很抱歉,徐先生,”我的声音虚弱得快连自己都无法听清,“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以后……不会了。”   

  徐立涛重新坐回椅子,不再看我。   

  “再见。”木然地说完,我转身,开门,离开书房,离开他的家,亦离开他的世界。   

  坐在出租车上,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窗外。耳边飘来一个苍凉的男声声嘶力竭地唱着——   

  如果可以不流泪,   

  不在乎爱的对不对   

  我想我还是学不会,   

  怎样在你转过身以后装作无所谓。   

  把爱当成我的绝对,   

  这个冬天才如此颓废,   

  无边无际的伤悲,   

  站在云端摇摇欲坠,   

  下坠,仿佛可以减少我的心碎,一点点麻醉,   

  下坠,仿佛可以离开你的沉醉,一点点回味,   

  却带着泪。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个伤心的女孩,眼泪不断从她的眼眶里流出,又被她轻轻抹去,她的嘴角有轻微的颤动,那是因为哭泣的原因。本想聊几句的念头瞬间就打消了。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被打扰地,一个人慢慢消化悲伤。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迪克牛仔的歌曲《可以不流泪》,她听得很入神,然后就真的不再流泪。   

  生活好像一下回归了平静。没有徐继宝的喧闹,没有陌生人的打扰,让我可以整日抱着教材,安心上课。   

  学校还是一样的繁忙,一样的热闹,校长仍然喜欢抽空开个会,慷慨陈词,无人喝彩。一切的一切都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或者,也有那么点不同。   

  我不会像过去那样成天开校长的玩笑,走廊上我的身影不再风风火火,大家交流三八心得的时候,我会独自躲在一旁备课。校长对我的变化大为赞赏,而蒙蒙则会不解地问:“怎么一下子成熟了?为徐立涛而改变吗?”   

  我笑而不答。   

  如同经历了一场洗礼,我已脱胎换骨。从此之后,我会将感情藏在心中最深的角落,并慎之又慎。   

  不怪任何人,是我对自己的一再放纵才造成今天的局面,是我不断高涨的贪念才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人,还是要恪守本分的。非分之想,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这滋味,比天打雷劈更加难受。   

  若不想再痛,只有让它麻木。   

  直到今天清晨,校长气急败坏地找我。   

  “松松啊,怎么回事啊?徐继宝为什么突然要转学?”校长顾不得形象,焦急地期盼我给他答案。   

  “他事先没跟你打招呼吗?”校长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孤零零站在审判台上,头有些发蒙。刚结好痂的伤口又汩汩地冒出鲜血来。   

  我究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为什么那个男人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与我划清界线?他对我已经厌恶到如此地步了吗?   

  “陈老师,你倒是说句话啊!”校长急得要拍桌子了。   

  “我还有课,先走了。”在校长的瞠目结舌之下,我缓缓走出校长室。   

  很快,蒙蒙得到消息,迫不及待地找我求证:“怎么,继宝真的要转学?”   

  批改作业的我连头也懒得抬,“不知道。”   

  “喂,认真点,继宝要转去哪?”   

  “不知道。”   

  “喂,别耍我好不好?”蒙蒙气得伸手推我,“徐立涛真会打算盘啊,一把你搞定就给继宝转学,最可怜的就是校长,拉赞助的梦想无情地破灭了!松松,你倒是说话啊!”   

  我抬起头,正视蒙蒙的双眼,“我没什么好说的,徐董事长和他儿子的事我通通不清楚。”   

  蒙蒙这才收起笑脸,“怎么,吵架了?”   

  我保持着良好的笑容,“吵架?为什么要吵架?”   

  蒙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正经起来,“出什么事了?松松。”   

  我把作业本收拾整齐,抱在怀中,笑容淡定,“什么事也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既然他已决心要切断与我的一切联系,我更应该笑着看他离开。这一刻正是关键所在,心软的必定是输家。   

  吃过晚饭,独自在房里发呆。这已成了最近打发日子的重要手段。晚饭时,连妈妈都在奇怪我的反常,和爸爸交换起心得来。     

第77节:第十三章 可以不流泪(3)     

  “觉不觉得松松最近不太一样?”   

  “是啊,乖了不少,见到我都主动叫爸了!”   

  “也不嫌丢人,还好意思讲出来!我是说她安静了,没事总爱躲在房里。”   

  “安静有什么不好,她平时话就有点太多,现在刚刚好。再说,躲进房里说明女儿有心事,有心事说明她长大了,是好事呀。”   

  “歪理。”   

  ……   

  他们议论的音量估计隔壁也听得十分清楚,辛苦地忍啊忍,匆匆扒拉了两口饭,便逃也似的回房躲清净。   

  当然知道那二人的险恶用心。明明就是说给我听,还搞成什么有问有答的讨论形式。可惜,我陈松松是吓大的,这点小伎俩对我已经不起作用。   

  手机铃声响起。是一条来自夏珩的短消息。   

  松松,可以出来聊聊吗?   

  花园里,夏珩正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看到我,他立刻抬起手臂向我挥动。此时看着夏珩,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夏珩似乎也有同感。   

  待我坐下,他歪着头问:“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仔细想想,“三四天吧。”   

  “差不多,”夏珩轻声笑了,“谈恋爱谈成我们这个样子,还真少见。”   

  惨笑一下算是认同。头靠在他的肩膀,说不出的踏实。没有贴近徐立涛时的电光四射,但安然宁静,僵直的身子终于可以暂时放松。   

  “松松,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夏珩眼看前方,沉声说。   

  我静静听着,并不意外。这个结局来得虽快,却是必然。   

  心头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枷锁,不知夏珩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去哪里?”把手缠绕在他的臂弯。   

  “公司派我到上海的分公司工作。”   

  “升职了?”   

  “算是吧。”   

  “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会走很长一段时间。”   

  “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夏珩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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