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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欣慰。
“难得你有这份心,这锦绣山河真可谓是画中极品,若不是真的懂画之人,还真看不出玄灵子隐含在画中的精妙笔画!”
蓝嫣儿眉宇间舒展开来,露出开怀的笑:“父亲是同意了!真是太好了……父亲放心,嫣儿定能发现画中的精妙,不出三日便来和父亲品评一番!”
说罢,蓝嫣儿后退了三尺,恭敬的行了个礼仪:“父亲母亲,嫣儿这就回屋赏画去了,三日后寿宴,嫣儿定会拿出蓝府大小姐的风范,决不让人看轻了我们蓝家。”
“好好好,”女儿一席话听得杨氏满脸堆笑:“你且赏画去吧,瞧你这急迫的样子,三日后不在众人面前发你的大小姐脾气便可!”
蓝嫣儿罢了礼数:“如此嫣儿就先告退了!”
明月和星儿也恭敬的行了退礼,跟着蓝嫣儿出了门。
转到回廊,蓝嫣儿的脸上才变得凝重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步伐也变得急切。
星儿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小姐的步伐并不像是着急着去看一副绝世好画,而更像是在急迫的争分夺秒的去挽救什么东西。
映月的心思自然不及星儿缜密,一张兴奋的小脸,也随着小姐加快脚步而变得期待,自己脚下的速度也慢慢加快起来,仿佛那绝世的画作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物一般,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看守书房的两个小厮见蓝嫣儿主仆三人都立刻附身行礼:“小姐!”
“把门打开!”蓝嫣儿深吸了口气,尽量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感。
小厮再次行了礼:“是,小姐!”
两个小厮恭恭敬敬的开了门,自己则各自让到左右两边为蓝嫣儿开道。
蓝嫣儿入了书房。
书房的摆设特别简单,没有装饰的瓷器,也没有精美的雕刻,只有墙上的一幅幅字画,红木书架上整整齐齐历朝历代的书籍。一张宽大的案子,上面是父亲的笔墨纸砚。
看着熟悉的事物,蓝嫣儿忍不住鼻尖一阵酸涩,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一直腻在父亲身旁,缠着他教自己写字作画,父亲从不嫌自己是女儿身,从诗词歌赋到琴棋书画只要自己想学,蓝子任便会手把手的教导。
不自不觉一颗眼泪滑下来,蓝嫣儿再一次深深吸气,默默的告诉自己,嫣儿,这一世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蓝家,保住你的父亲。
咬了咬下唇,蓝嫣儿果断的朝着红木书架的锦盒走去。
这个锦盒做得十分精巧,密封的小机关设计,要不是父亲曾经在她面前演示过打开的诀窍,她还真有可能拿不出这里面的东西。
拿到锦盒,蓝嫣儿并未如明月预期的那样打开确认里面的画,而是直接捡了块红布将锦盒裹起来。
“我们回去吧!”
蓝嫣儿对着明月和星儿轻轻唤了一句。
明月虽是一愣,但转念一想,拿回去看也是不错的,就脆生生的回了句“是!”
星儿的眉则是越来越凝重,蓝嫣儿细微的神情变化没逃过她特意的观察,再加上经历这几天和小姐遇到的大小事情,她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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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霜降我心”
019 寿诞1
中周朝所有的皇子都有自己的王府,分布在洛城各处,唯五皇子周楚是个例外,周楚体弱,且不得崇华帝喜爱,故一直未封王,住在母亲凌默茵的宫苑——琉璃宫。周楚的母亲生前颇得崇华帝宠爱,琉璃宫也算大气奢华,该伺候的人还是齐全的。也是应为五皇子不得宠,所以琉璃宫甚少有人来往。
安和王府位于洛城之南,是离皇宫最近的王府。正因如此,周胤进宫伴驾也十分方便,得崇华帝的喜欢。相较于其他皇子安和王在皇位竞争中又多了一分胜算。皇位最后的赢家尚不清楚,明面上王公大臣都必须给周和王几分薄面,故安和王的寿宴就显得格外热闹。
这一日,安和王府张灯结彩,人潮涌动。蓝府的马车在离大门几十丈的地方就被迎下了。王府的下人礼数周全的将嫣儿一家迎下了车,道明拦车的缘由。道贺的人实在太多,门口查帖子清寿礼的奴才忙的不亦乐乎,尽管如此,客人还是排成长队等待入府。
杨氏思忖了下,便转身对身后的蓝福交代道:“其他的寿礼都可以交予王府的人代为收管,只你手上这幅画,万万是要等老爷亲自交给王爷的。”
蓝福手上装画的锦盒本就十分精致,杨氏又特意在外面裹了一层绣着金丝线的富贵花锦缎。
蓝福赶紧躬了躬身:“夫人放心,老奴一定亲自保管好这份寿礼!”
蓝子任摸了摸山羊胡,微微点了点头,对杨氏的行为表示赞同。
蓝嫣儿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留仙裙,一席青丝绾成了一个高耸的发髻,配一根蝴蝶流苏步摇,本就惊为天人的容颜再加上特意修饰的精致妆容,让蓝嫣儿以倾国倾城之姿步入安和王府。
蓝嫣儿前世一直甚少出门,世人对她的美貌也只是耳闻,鲜少有人得见其真容。且蓝嫣儿习惯简单素净的妆扮,像今日这样喜庆高贵又有些抢风头的妆扮是她不屑的,但这一世的蓝嫣儿偏要抢尽所有女子的风头,尤其是那个害她生不如死的女人——周悦。
果然,蓝嫣儿入府瞬间,来往宾客一片哗然,几个官家子弟竟然被这绝色容颜引得久久失神。
“大学士蓝大人及夫人千金到!”
接待宾客的下人一嗓子似乎让所有为蓝嫣儿惊艳的人儿回了神。此时,已经隐约可见那几个年轻的官员子弟一边痴望着蓝嫣儿一边跟身边的父母耳语。
蓝家一行被王府下人迎到自己的位置后,位阶比蓝子任低的官员便涌上来行礼寒暄。
“蓝大人,您也到了!”
“蓝大人,蓝夫人有礼,这是犬子……”
……
蓝子任和杨氏自然是客套的跟过来搭讪的朝臣们一一回礼寒暄。
明月和星儿自是站在蓝嫣儿左右的,明月见自己家小姐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眼光,心里更得意了几分,头也仰得更高了。星儿却十分忧心,一直紧紧拽着手里的丝巾,灵动的眼巧妙的四处观察着整个寿宴大厅的一举一动。
安和王王府占地辽阔,而这一个大厅则专门是为了给王府里的当家主人大摆筵席招待群臣之用。主位是奢华的金丝楠木座椅和精心雕刻的宽大桌案。主位两边是华美的屏风围成的贵宾雅间,专门用来招待地位尊贵的皇亲。贵宾雅间之下又设置了一排一品大员入座的宽大舒适的席位。
其次才是按照品级依次往下摆放的宾客桌椅。
蓝嫣儿一家自然是坐在仅次于皇亲雅间的一品大员位置,离主位大约五丈远,是观赏表演的绝佳之处。
“安阳郡主及驸马到!”小厮一声高吼成功吸引了已到宾客的目光。
许多官员及家眷立刻一副犬马状迎上前去。
蓝嫣儿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很快又换上了常色。杨氏则是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向来处,那周悦一身金色华服,发髻高耸,珠翠如帘,妆容高贵不失精美,洛廷飞一席深蓝锦缎,面如冠玉,气质高雅一副温润如玉的俊俏模样。光看这外形,谁能料想竟是这般负心薄情之人。想到这里杨氏不禁眉头深锁,转眼看看自己的女儿,见女儿眉眼带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的担忧才落定。但这个人她是终究不屑的。
蓝子任更是沉稳,一直没有跟随众人目光,只是细细品味着王府上好的雪山云雾,余光处瞄到神态自若的女儿,不禁微微一笑,更觉这茶香怡人了。
安阳郡主周悦和洛廷飞一席人被拥着走到蓝子任席位附近时,蓝子任一家才站起来,微微一个礼仪。
“臣蓝子任参加安阳郡主,见过驸马爷!”
“臣妇杨氏拜见郡主,见过驸马爷!”
“臣女参见郡主,参见驸马爷!”
本以为是一般的朝臣例行礼仪,却不想听到了这样的声音,美如百灵,柔如泉水。更像是一簇簇柔软细腻的丝绒抚慰着倾听人的心灵。
安阳郡主周悦才动了动眼珠,俯视了一圈行礼的人,目光落到正行拜礼的蓝嫣儿身上。
“蓝大学士免礼,这位就是令千金吧?抬起头来!”
周悦的话语彰显着她身份的高贵与权力的不可反驳。
蓝嫣儿只扯了扯唇角,然后慢慢的仰起头,毫无半点畏惧的迎上了周悦充满挑衅的目光。
这一抬头,又是艳惊四座。
在看清蓝嫣儿容颜的刹那,周悦竟然有瞬间的失神,面色凭空白了几分。刚才那股傲气也仿佛瞬间被人夺去了几分。蓝嫣儿貌美,她不是没耳闻,甚至连蓝嫣儿脾气习性她都调查的相当清楚。但今日这般如此张扬的妆扮,如此毫无畏惧的眼神,绝对不属于蓝嫣儿。周悦原本准备狠狠羞辱一顿这个曾经对她相公别有心思的女人,可这突来的变故却叫她有些许乱了阵脚。
洛廷飞本无心这场女人之间的战斗,可当蓝嫣儿抬头的瞬间,他眼中还是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异样。
“不知郡主,有何吩咐!”蓝嫣儿唇角露笑,高傲又不失大度的问着。浑身上下尽显相门千金的大家风范。
周悦半眯着眼,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时起她居然有这份胆量。
“学士大人的千金,果然名不虚传!”
蓝子任自然是听得出来周悦话中的讽刺,但依旧深深地俯身,一个大礼:“微臣,多谢郡主谬赞!”
周悦只高傲的冷哼一声,便由得丫鬟搀着自己朝皇亲雅间走去。
旁的人看来洛廷飞是随着安和郡主一起走向雅间的,但或许只有蓝嫣儿和星儿留意到,他微微扬起的唇角和阴寒挑衅的目光。
星儿被这目光吓得一阵颤抖,手心也因为恐惧冒出冷汗,那日洛廷飞要杀死小姐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现在心里真的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怎么了?”明月终于发现了星儿的异色。
“没什么……”星儿脸上一阵泛白,赶紧躲了明月那探究的目光。再望望自家小姐,见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却又因那偶尔闪过恨意的眼神,星儿心里更是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视线里突来的一抹白色,让星儿焦虑和恐惧感瞬间缓解了大半。
赵浮生刚进厅中,温柔的目光便投向蓝家的席位,触及蓝嫣儿水红色的俏丽背影,赵浮生嘴角不着痕迹的划出一丝弧度。接着赵浮生注意到星儿焦虑的目光,略微思忖了会儿,但又在视线飘到安阳郡主雅阁的瞬间回以星儿一个了然的微笑。
赵浮生的一个微笑对于星儿来说,无疑是一颗定心丸,让她原本的忧虑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赵浮生默默的走到侍郎官职的席位,坐下来,和蓝子任一样云淡风轻的品着难得一见的上等好茶。
020 寿诞2
宾客们已基本到位,此时厅中奏起了鼓乐。代表着寿宴即将开场。
宾客们也安静下来,等待着主人出现。
一群身穿淡蓝色飘渺纱衣的舞姬翩翩而来,登上厅中的仙月台舞起来。安和王府的舞姬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相貌不俗不说,舞技更是尤胜皇宫的御前舞姬。
蓝嫣儿看着眼前这些舞动的妖艳身姿,思绪不禁一沉,前世在青lou的一幕幕又回荡在脑海里。每天被老bao子逼着学习各种取悦男人的舞蹈,直到自己咬着牙将中周朝所有的舞蹈都学了个遍,才慢慢脱离了老baozi的虐打,也因为如此她才有资本跟laobao要求卖艺不卖身,在舞台上扭动的每个瞬间,都比死还难受。之所以这样屈辱的活着,是她根本就无法相信害她家破人亡的竟然会是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直到她从各种各样的途径打探到了事实的真相。
父亲蓝子任一直备受圣上器重,是极少数能影响崇华帝作出最终决策的朝臣之一。在诸王争斗的战争里,谁要是能获得他的支持,无疑是多了一枚毕胜的棋子。然,蓝子任一生刚直不阿,又深知崇华帝忌讳皇子夺权之心,不愿参与权力争斗,只愿在圣上仙去以后归隐乡林再不问朝政。洛廷飞得到蓝嫣儿倾心以后,在仕途上得到了蓝子任的多方举荐,也因洛廷飞自身的能力,不出三年便平步青云坐上了刑部侍郎的位置。就此,安阳王断定蓝嫣儿是蓝子任的软肋,便有意拉拢洛廷飞,期望能为他所有,也可获得蓝子任间接的支持,安阳王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周悦也因为少有的几次见面对洛廷飞倾心。在拉拢蓝子任和成全自己女儿两者间,周悦和洛廷飞给了安阳王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取贵妻纳小妾。洛廷飞笃定以蓝嫣儿对他的痴心,此事必成。是的,如洛廷飞所料,蓝嫣儿根本不介意身份,嫁给他为妾。可他和安阳王没料到的事是,蓝子任断了和蓝嫣儿亲情,在朝政上更是没有给安阳王和洛廷飞半点人情。安阳王更是从密道得到消息,蓝子任越发和某个神秘人物走得近了,这个神秘人物很有可能是其他某个皇子的亲信。安阳王和洛廷飞终决定除去蓝子任,以绝后患。经过一番周密的安排,洛廷飞终于在朝堂上参蓝子任大罪,因为是自己女婿的当堂指正,大部分朝臣都对此事深信不疑。父亲一朝入狱,加上安阳王窜说安和王一起阻止崇华帝彻查,蓝子任的罪名算是坐实。但导致蓝嫣儿父母双亡的,还是周悦故意传去的蓝嫣儿背夫偷汉的丑闻。
蓝嫣儿感觉心口被利刃来回搅拌一般,痛的无法自已,眼中是极力隐忍的仇恨和悲伤。纱袖下握成拳的指甲早已嵌入皮肉,但跟内心的痛楚比起来,她竟无半分知觉。
不远处那一抹白色,半眯着眼注意到那水红色的娇小背影细微的颤抖。手里握着茶杯的力道也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一支贺寿舞罢,乐声也停了下来,只见舞姬们集体朝着主位处跪拜,一个个笑颜如花,甜美且恭敬的呼道:“恭贺王爷寿诞,祝王爷千岁万福!”
“哈哈哈……”一阵格外响亮且宽厚的男人笑声传来,安和王一身紫色蟒袍,一边温和的拱手一边走到主位:“今天真是热闹,诸位久候了,本王奉诏入宫,此时刚回,让诸位久候了!”仔细看这安和王红光满面,眉眼带笑一副亲和貌。
历经岁月洗礼的安和王妃依然一派雍容华贵,紧随安和王之后,静静的入了席位。那些个等级高些的侧妃则一直坐在两侧,见王爷和王妃到了,都默默的站起来屈膝一拜。
“王爷言重了……”宾客们赶紧起身大礼而迎。
“三弟这是哪里话,谁不晓得父皇最疼你,肯定是亲赐了什么好宝贝做寿礼了吧!”说话的正是坐在皇族雅阁的二皇子安平王周翼,他今天一身暗红色上等锦缎,一顶紫金冠束发,眉毛粗阔却眼细长,他细长的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线,让人很难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什么。络腮胡子里已稀疏有几根花白,但整个人看上去依然是十分的精神,周身更是满满的皇族气派。
安和王面向安平王,脸上尽是笑意:“二哥笑话了,父皇也就随意问了几句,倒是赐了些物件,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说着安和王摆了摆手指,三个王府高等丫鬟小心翼翼的将三个托盘摆在宽大的桌案上。在场宾客纷纷屏住呼吸,直盯盯的瞪着这些华丽锦缎盖布下的宝物。说话间,丫鬟在安和王的示意下掀开盖布,顿时满堂一阵哗然。
“这不是,楚国进贡的蓝玉夜光杯吗?”
“哎呀,还有陛下随身的白玉如意壁!”
“翡翠玉如意!”
……
“父皇恩赐的好东西这么多,本王的寿礼都送不出手了!”安阳王周煜风采奕奕,大跨步走向主位,一脸和暖的笑,眼中却是岁月沉淀下来暗暗的光点。
“四弟今天来晚了,要罚酒!”安和王抹了一把胡子,畅快的笑出声。
“拜见安阳王,”宾客们齐刷刷的一个拜礼。
“免了,免了!”安和王朝着众宾客摆了摆手,脚下的步子却没有慢半分。
安平王端起一杯,“四弟,三弟府上都是好酒,多罚上几杯也无妨!”
安阳王入了席位,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二哥所言甚是,果然是上品佳酿!”
安阳郡主四下张望了一下,唇角勾笑朝着主位安和王柔和的问道:“三皇叔,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见胤儿?”
安和王理了理袍子一副掩不住的得意之状:“许是父皇挂念了,本王才刚拜见完父皇,胤儿又被传进宫去了。”
安阳王眼下闪过一丝阴狠,唇角却勾起了弧度,笑着饮下一杯美酒。
安平王却不禁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凉,强举酒杯:“今日是三弟的寿辰,诸位都要尽兴,来畅饮此杯!”安和王无子嗣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所以依附太子这个亲哥哥,期待在他日父皇百年之后,自己能倚靠哥哥平安度过余生。
安平王这一举杯,宾客们都纷纷举起手中酒杯,向安和王贺寿。
安和王从位上站起来,举杯道:“感谢诸位,同饮!”接着仰头一饮。
此时只见安和王府管家清了清嗓子喊道:“上菜!”
听到此处,安和王脸上又多了一丝得意之色。
三十几个端着菜的丫鬟,依次而上,全部身着女子中少见的齐膝布裙,想是为了防止意外跌倒特制的。每道菜都被特制的盖碗罩住,看不清色相,但随着丫鬟们的到来,一股让人忍不住垂涎的食物香味也扑鼻而来。
“这是何美食?怎会如此之香!”
“莫非……”
宾客中似乎也有一两个懂行之人,疑惑着惊讶着却不敢道出自己心底的猜测,因为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时,宾客间互相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只轻轻嗅了一下香味儿,周悦袖长的食指优雅的碰了碰高挺的鼻梁,思忖少时后笑道:“三皇叔,这莫非是琼林九家的十大名菜之一富贵蒸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