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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植着无数桃树,若在春日桃花盛开之时,想见一片锦绣,繁华耀眼。这时虽无桃花,但水边生满一丛丛白色小花,芳香馥郁。
王桀心旷神怡,料想不到这高山之巅竟然别有一番天地。溪水碧绿如玉,深难见底,他持住桨柄顶端,将铁桨竖直下垂,想探知溪底究有多深,突然间一股大力冲到,他未曾防备,铁桨几欲脱手,原来溪面水平如镜,底下却有一股无声的激流。
那铁舟缓缓向前驶去,绿柳丛间时有飞鸟鸣啭。忽然铁舟钻入了一个山洞。洞中香气更浓,水流却又湍急,只听得一阵嗤嗤之声不绝。王桀正在奇怪这是什么声音时,眼前斗亮,铁舟已然出洞,王桀不禁在心中暗暗喝彩。
原来洞外是个极大的喷泉,高达二丈有余,奔雪溅玉,一条巨大的水柱从石孔中直喷上来,飞入半空,嗤嗤之声就是从喷泉发出。那溪水至此而止,这喷泉显是下面溪水与瀑布的源头了。
王桀上到岸上,将铁舟拉起放在石上,回过头来,却见水柱在太阳照耀下映出一条眩目奇丽的彩虹。当此美景,王桀只觉胸中一片明净。看了半晌,忽听得彩虹后传出一阵歌声。
那歌声唱的是:
“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
只见唱曲之人从彩虹后转了出来,左手提着一捆松柴,右手握着一柄斧头,原来是个樵夫。这人就是“渔樵耕读”中的“樵”了。
只听那樵夫又唱道:“天津桥上,凭栏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他慢慢走近,随意向王桀望了一眼,宛如不见,提起斧头便在山边砍柴。王桀见他容色豪壮,神态虎虎,举手迈足间似是大将军有八面威风。若非身穿粗布衣裳而在这山林间樵柴,必当他是个叱咤风云的统兵将帅。
王桀走到那樵夫面前:“敢问接下来该如何上山。”
那樵夫见王桀乘铁舟、挟铁桨溯溪而上,自必是山下那渔人所借的舟桨,当下也未多想,向山边一指,道:“你从那里上去。”然后顺口问道:“你上山做什么?”
王桀顺着那樵夫手指之处看去,只见山边一条手臂粗细的长藤,沿峰而上。仰头上望,见山峰的上半截隐入云雾之中,不知峰顶究有多高。
王桀一边看,一边答道:“受他人之托,给一灯大师送些东西。”
“送的是什么东西?”
王桀回过头来,冲着那樵夫微微一笑,道:“送些要他命的东西。”说罢,不待那樵夫反应过来,便“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那樵夫闻言先是一惊,接着见王桀一掌拍来,心中暗叫不妙的同时,急忙提起斧子挡在胸前。
但王桀变招奇快,左手下压,已抓住斧背。他掌缘甫触斧背,尚未抓紧,已向里夺。那樵夫武功殊非泛泛,一惊之下,抓斧不放,王桀竟没斧子杖夺到,右掌似风,忽地向左横扫,当的一声,击在斧柄。樵夫右手虎口震裂,鲜血长流,再也把持不住,斧子被王桀夺了过去。
王桀左臂后缩,随即向前挥出,将那斧子急向樵夫射去。只见那斧子打着旋在半空中嗡嗡飞过,声势甚是骇人。
樵夫赶忙后仰,使了个铁板桥,避过飞斧。只见斧子贴着他的前胸急掠而过,带起来的劲风刮得他的面门一阵生疼。
他刚直起身子,就见王桀跟在飞斧之后攻了过来,连忙出手抵挡。可他的武功本来就比王桀弱很多,又失了先手,如何能是王桀的对手?
交手不过三两招,就被王桀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但见王桀一掌拍出。樵夫举臂封挡。王桀化掌为爪,抓向樵夫手腕。樵夫一指点出,指向王桀手心“劳宫穴”。王桀知道南帝一门“一阳指”厉害,不敢硬接,急忙撤爪收招,但右肘却乘势撞向樵夫面门。
樵夫此时已不及接招,情急之下,忙使了个驴打滚避过。
王桀向前跨出一步,追上樵夫,一掌当头劈落。
此时,樵夫还未站起,面对王桀当头落下的铁掌,只得半跪于地,双臂交叉架在头顶。
王桀下劈的铁掌被架住,当即再次化掌为爪,手腕内勾,同时拿住樵夫双手前臂。然后他右手向下一压,将樵夫的两只手臂压落。接着他左掌趁势前拍,正中樵夫额头。
只见樵夫先是浑身一震,旋即七窍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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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渔樵耕读下()
杀死樵夫后,王桀来到樵夫刚才指的那处山边,双手握着长藤,提气而上。他双臂交互攀援,爬得甚是迅捷,片刻之间,离地已有十余丈。
只见王桀愈爬愈快,不一会儿就直钻入云雾之中。王桀置身云雾之间,放眼白茫茫一片,浓重的云雾打湿了他的衣衫,让他颇感寒意。他一边运功蒸干身上的衣物,一边奋力向上爬。爬了一阵后,突见那长藤向前伸,原来已到了峰顶。
刚踏上平地,猛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似是山石崩裂,又听得牛鸣连连,接着一个人大声吆喝。王桀循声奔去,只见山坡上有一头黄牛正昂首吽鸣,所处形势却极怪异。
那牛仰天卧在一块岩石上,四足挣扎,站不起来,那石摇摇欲堕,下面一人摆起了丁字步,双手托住岩石,只要一松手,势必连牛带石一起跌入下面深谷。
那人所站处又是一块突出的悬岩,无处退让,纵然舍得那牛不要,但那岩石压将下来,不是断手,也必折足。
瞧这情势,必是那牛爬在坡上吃草,失足跌将下来,撞松岩石,那人便在近处,抢着托石救牛,却将自己陷入这狼狈境地。
王桀放眼察看,只见山峰顶上是块平地,开垦成二十来亩山田,种着禾稻,一柄锄头抛在田边,那托石之人上身赤膊,腿上泥污及膝,显见那牛跌下时他正在耘草。
王桀心中琢磨:“此人自然是渔樵耕读中的‘耕’武三通了。这头牛少说也有三百斤上下,岩石的份量瞧来也不在那牛之下,虽有一半靠着山坡,但这人稳稳托住,也算得是神力惊人。”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向武三通走了过去。
武三通见有人过来,急忙高声叫道:“喂,朋友。搭把手,帮我托下石头。”
王桀走到武三通跟前,却不帮他托石,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他和那块大石头。
“朋友,帮下忙!”武三通再次冲王桀叫道。
王桀笑着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帮你。”说罢,突地一掌拍出,击在武三通的小腹上。随即急速后跃。
武三通手托巨石,面对王桀突然攻击,毫无还手之力,被王桀一掌拍得真气涣散,不禁两臂一软,头顶的大石当即落下。
只见那块大石先砸到武三通身上,将他砸的骨断筋裂,横死当场。接着又砸到武三通身下的悬岩上。那块悬岩吃不住劲,当即折断跌落。已经化作肉饼的武三通,连同那块大石和那头黄牛一起跌入悬崖下的深谷中。
王桀站在悬崖边上,望着下落的大石,轻声道:“帮你归西。”
杀了武三通,王桀顺着山路继续向前走去,行不多时,山路就到了尽头,前面是条宽约尺许的石梁,横架在两座山峰之间,云雾笼罩,望不见尽处。若是在平地之上,尺许小径又算得了什么,可是这石梁下临深谷,别说行走,只望一眼也不免胆战心惊。
王桀久经生死,心理素质极好,当即深吸一口气,使开轻功提纵术,走上石梁。石梁凹凸不平,又加终年在云雾之中,石上溜滑异常,走得越慢,反是越易倾跌。王桀提气快步而行,奔出七八丈,突见前方石梁忽然中断,约有七八尺长的一个缺口,当下奔得更快,借着一股冲力,飞跃而起。跃过缺口后,王桀继续向前奔去,奔了七八丈,又见一道缺口出现,王桀故技重施,再次跃过。
就这样,奔一段,跃过一个缺口,接连过了七个断崖,眼见对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忽听书声朗朗,石梁已到尽头,可是尽头处却有一个极长缺口,看来总在一丈开外,缺口彼端盘膝坐着一个书生,手中拿了一卷书,正自朗诵。那书生身后又有一个短短的缺口。不消说,这书生自然就是“渔樵耕读”中的最后一人,“读”朱子柳了。
王桀止步不奔,稳住身子,登感甚为棘手。原来朱子柳所占之地正是此地冲要,除了他所坐之处,别无可容足之地。王桀想要纵跃过去,就必须要将他赶走不成。要将他赶走,王桀就必须要跃过去主动出手。但以此处的地势,王桀除非能一招就击杀对手,否则只消稍受阻挡,就会跌入底下的万丈深渊。
“看来这一关是强闯不得了。”王桀在心中暗道
他向朱子柳仔细看去,见他四十来岁年纪,头戴逍遥巾,手挥折叠扇,颏下一丛漆黑的长须,确是个饱学宿儒模样。此时,正在读着一部《论语》。
只听他读道:“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读得兴高采烈,一诵三叹,确似在春风中载歌载舞,喜乐无已。
王桀高声道:“在下王桀求见尊师,相烦先生引见。”
朱子柳摇头晃脑,读得津津有味,于王桀的话似乎全没听见。王桀提高声音再说一遍,朱子柳仍是充耳不闻。
王桀知道朱子柳故意不搭理自己,是要跟自己在这里耗下去。耗到自己在石梁上站不住了,主动知难而退。
见朱子柳油盐不进,王桀不禁有些蹙眉,他回想了一遍原著中郭靖、黄蓉是如何通过这一关的,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论语’纵然读了千遍,不明夫子微言大义,也是枉然。”
朱子柳愕然止读,抬起头来,说道:“什么微言大义,倒要请教。”
王桀正言道:“阁下可知孔门弟子,共有几人?”
“这有何难?孔门弟子三千,达者七十二人。”
“那你可知这七十二人中有冠者几人,童子几人?”
朱子柳更显愕然:“‘论语’中未曾说起,经传中亦无记载。”
王桀冷笑道:“刚才我明明听你读道: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五六得三十,六七四十二,也就是说冠者是三十人,童子是四十二人。两者相加,不多不少正是七十二人。经书上明明写的清清楚楚,你却楞说没有记载,我说你不明经书上的微言大义,难道说错了?”
朱子柳听王桀这般牵强附会的胡解经书,不禁哑然失笑,可是心中也暗服她的聪明机智,说道:“阁下果然满腹诗书,佩服佩服。你要见家师,为着何事?”
王桀道:“在下受他人所托,给尊师送件东西。”
朱子柳警惕道:“是什么东西?你交给我就行了。”
王桀摇摇头,道:“托付我的那人,让我一定要将东西亲手交给一灯大师。”
朱子柳心中不禁起了疑虑:“哦?那是谁托你送东西来的?”
王桀道:“那人曾叮嘱我,不可向外人透露身份。”
朱子柳心中疑虑更甚:“我也算外人吗?”
王桀点头道:“除一灯大师之外的人,都是外人。”
朱子柳道:“你什么都说的不清不楚,我如何能领阁下去见家师?”
王桀道:“孔夫子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千里迢迢特来拜会一灯大师,可是先生连主人的面都不让我见,就让我回去,这恐非待客之道吧?难道一灯门下都是些像先生这样不识礼数的人?”
朱子柳道:“若来的是朋友,我自然倒履相迎。可若来的是恶客,那我只有将其拒之门外了。”
“你怎知我是朋友,还是恶客?”
“若是朋友,怎么不将一切都说清楚?”
“即便是夫妻、父子也有不方便见告的事情,更何况是朋友?”
“你不像是朋友。”
“这不过是你的臆断,如何能做得了准?”
朱子柳想了想,说道:“咱们现在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样吧,我出三道题目考考你,若是考得出,那就引你去见我师父。倘有一道不中,只好请阁下从原路回去了。”
王桀道:“如此再好不过,请出题。”
朱子柳道:“第一道题是一道字谜。我这里有一首诗,说的是在下出身来历,打四个字儿,你倒猜猜看。”
王桀点了点头,示意他尽管出题。
朱子柳捻须吟道:“六经蕴籍胸中久,一剑十年磨在手。杏花头上一枝横,恐泄天机莫露口。一点累累大如斗,却掩半床无所有。完名直待挂冠归,本来面目君知否?”
他刚吟完,王桀就笑道:“这有何难,‘六’字下面一个‘一’,一个‘十’,是个‘辛’字。‘杏’字上加横、下去‘口’,是个‘未’字。半个‘床’字加‘大’加一点,是个‘状’字。‘完’字挂冠,是个‘元’字。这道字谜的谜底就是辛未状元。我说的可对?”
朱子柳闻言一呆,他本以为王桀就算能猜出这字谜,也要耗上半天时间,岂知王桀竟似不加思索,随口而答,不由得惊讶异常。他又哪知王桀早知他的身份,先知道了答案,再来解迷,自然容易。
朱子柳见王桀随口就答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字谜,便误以为他聪明绝顶,心想不可不出个极难的题目来难难他。四下一望,见山边一排棕榈,树叶随风而动,宛若挥扇,他是状元之才,即景生情,于是摇了摇手中的折叠扇,说道:“我有一个上联,请阁下对对。”
王桀点首道:“先生请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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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面见一灯()
王桀从没有学过古文诗词,对于对对子更是门外汉。朱子柳所出的这个对子既是应景,又迎合自身,颇为难对,以王桀自身的水平自然是对不出来的。可是奈何王桀看过《射雕》原著,这对子对他根本就毫无难度,朱子柳话音刚落,他指着朱子柳头上戴的逍遥巾道::“好,我的下联是:‘霜凋荷叶,独脚鬼戴逍遥巾’。”
在石梁对面平地上有一座小小寺院,庙前有一个荷塘,里面有些荷叶已经枯萎,那莲梗撑着一片枯凋的荷叶,极像个独脚鬼戴了一顶逍遥巾。王桀这下联也是既应景,又与朱子柳身上的某些特征向映照。
朱子柳听王桀讥讽自己作独脚鬼也不动怒,哈哈大笑,说道:“妙极,妙极!不但对仗工整,而且敏捷之至。”
王桀微微一笑,道:“请先生出第三题吧。”
朱子柳心想:“寻常对子是定然难不倒他的了,我可得出个绝对。”猛然想起少年时在塾中读书之时,老师曾说过一个绝对,数十年来无人能对得工整,说不得,只好难他一难,于是说道:“我还有一联,请阁下对个下联:‘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接着,他又补充道:“这一联本来极难,我也对不工稳。不过咱们话说在先,阁下既然对不出,只好请回了。”
但岂料他刚一说完,王桀就笑道:“这有何难?我的下联是:‘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
朱子柳大惊,站起身来,长袖一挥,向王桀一揖到地,说道:“在下拜服。”
王桀回了一礼,笑道:“现在可以让我去见尊师了吗?”
朱子柳哼了一声,转身纵过小缺口,道:“请罢。”
说实话,朱子柳出的这三个题目都难度颇高,正常情况下,王桀是不可能答的出的。可是,怎奈朱子柳出的这三道题和在原著中给黄蓉出的题一模一样,对于看过原著的王桀来说,在朱子柳提问之前,就已知道了他问题的答案,这种情况下,朱子柳就是出再难的题也是枉然。
表面看去,朱子柳给王桀出的这三道题和在原著中给黄蓉出的三道题一模一样,是王桀的运气好,但其实则不然。任何一个人的任何行为都不是偶然产生的,而是受到他的性格、思想等多方面因素影响的必然。
在相似的条件下,一个人总会做出相近的选择。对于朱子柳来讲,现在所面临的状况,和原著中郭靖、黄蓉来求医时的状况差不多,在几乎完全一样的环境下,他会提出和原著中一样的三个问题,也在情理之中。
王桀提气跃过缺口,在朱子柳先前坐处落足一点,又跃过了最后那小缺口。
朱子柳见王桀在石梁上履险如夷,心中也自叹服,他一边引着王桀向平地上的寺庙走去,一边随口问道:“我见阁下武功不凡,不知阁下师承何处?”
王桀闻言一愕,心想:“你这可问着我了,我哪有什么师承?不过我若照实对他说没有师父,他只怕不信。索性已经山寨了黄蓉的答案,不如连她的师承也一起山寨了吧。”于是便开口道:“家师洪七公。”
朱子柳闻言大惊:“原来是九指神丐的弟子,难怪武功文才都这般不凡。是你师父派你来的吗?”
王桀正想一口应下来,可话到嘴边,却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道:“不是,是另一位前辈让我来的。”
“这样啊!”朱子柳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暗中却放下心来。
朱子柳知道洪七公为人光明磊落,若是他派人来,断不会如此神神秘秘,什么都不让说清楚。刚才王桀若是一口应下,说是洪七公派他来的,那朱子柳当即就会认定他是在说谎,他来找一灯一定是不怀好意,说不得就要提前做准备了。
适才朱子柳那样问,也是怀有试探之意。而王桀也很快察觉出了他言语中的陷阱,没有上当。
“对了,你从山下上来,可曾见过我的三位师兄了吗?”朱子柳突然又开口问道。
“见过了。只是我对他们三位多有得罪,还望他们不要见怪才好。”王桀语气轻松的道。
听王桀的语气并不沉重,朱子柳便以为王桀只是和渔樵耕三人起了一点小误会,于是便道:“我那三位师兄都是大度之人,断不会因为一点误会就对阁下记恨在心的。”
王桀心中好笑:“但愿如此吧。”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