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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多伦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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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离婚?”
  “她先生不同意。”
  “这不对啊,她先生不同意就不能离婚?有这么个女的吗?这个林鸿眉到底想干什么呀?”柳香香一走神,不小心脱口而出:“你为什么有两个名字?你什么时候叫林鸿眉?什么时候叫黄蔚珍?”
  柳香香的话把夹在两个美女之间,两只眼睛有些“审美负重”的田建设吓了一跳:“这个餐馆的格调不错。”他马上说,试图缓和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男人就是男人,说是为女人的心早已枯萎,一遇到阳光雨露照样“枯木逢春”。别看一脸的旧社会,看见女人装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样,心里不定在演绎着什么呢。
  “没有啊?谁是黄蔚珍?”林鸿眉问。
  田建设把穿着大皮靴的脚压在柳香香纤细锃亮的黑色靴子尖上。柳香香不动声色地把脚抽了回来,然后对林鸿眉说:“对不起,是我弄错了。你怎么发现那个女生肖歌失踪的?”
  “我本来想问问她知不知道谢明的事,她先生一接电话就问我,知不知道她的下落。说是一个多月以前,有一天晚上她从学校回家比较晚,她还在读书,好像读的是教育系,他们俩吵了几句嘴,她就开车走了,再也没回来,也没有去上学。”
  “她也是北京的?”柳香香问,时间和谢明辞职基本吻合。
  “是。”
  “为什么你会觉得谢明跟她的失踪有关系呢?”
  “我不知道,只是……”林鸿眉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你是说他们俩关系不错?”柳香香追问着。
  “他们俩关系是不错,只是肖歌她先生很可怕。你不知道,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在一个餐馆里聚餐,她先生就来了,一定要让她跟他回家,态度很好,像求她一样,大家就劝她回去了。可是第二天晚上我们排练的时候,她的脸都肿了,好可怜的样子。她说晚上一到家,她先生就让她下跪,让她交代都跟哪些男生说过话,让她写悔过书,让她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嫌她抽得不厉害,她先生自己上去抽。”
  “她应该报警。”田建设忍不住参与进来。
  “她以前报过,过后她先生折磨得她更厉害。”
  “是不是她做过对不起她先生的事?”田建设不明白。
  “好像不是。她人很好,就是长得特别靓,追她的人比较多。结婚前可能有过几个不同的男朋友。结婚以后,她先生给她办了绿卡,还送了她一栋房子,还请了佣人照顾他们俩,就是不让她接触别的男的。每天回家都要详细汇报在学校干什么了,跟谁说话了,好像住监狱一样。我们都很同情她。谢明还要帮她找律师离婚。”
  “那你觉得是谢明帮她逃跑了?”柳香香问。
  林鸿眉还没说话呢,两个警察进来低声跟她说,让她跟他们出去。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看柳香香,再看看田建设,要哭的样子。柳香香不为所动,事情总要弄清楚,要不她怎么找谢明?田建设觉得不忍,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看林鸿眉。这么可人的一个女孩,怎么就是双重性格了呢?
  “I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me…”(我什么都没做过……)她跟警察申辩着。
  一个警察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只好站了起来,跟着他们往外走。边走边回过头,求救般地看着柳香香说:“我不知道谢明在哪儿。”
  “咱们去看看!”田建设站了起来,跟正在发呆的柳香香说。
  柳香香披上大衣就要跟他走,已经候在旁边的一位白面书生般的侍应生过来,客气地说:“还没有付账。”
  柳香香赶紧从皮包里往外掏钱包,这时田建设已经把钱给了他。
  停车场上,两个警察站在警车旁边在问林鸿眉话。看见柳香香他们站在餐馆门口往他们这边张望的时候,一个警察朝他们招了招手。
  两个警察之一是前天把柳香香从林鸿眉房子附近送回家的。他看着林鸿眉的各种证件,上面确实都署着“林鸿眉”的名字,便问:“When you called us the night before yesterday you said your name was Weizhen Huang。 How e now you are Hongmei Lin。 Why do you use two names?” (你昨天报案的时候说你叫“黄蔚珍”,今天怎么又改成“林鸿眉”了,你为什么有两个名字?)
  林鸿眉脸上的表情是完全不懂警察在说什么,她求助般地看着柳香香:“I didn’t call you that night; and I have never used the name of Weizhen Huang。 What is going on? I don’t understand what you are talking about!”(我前天晚上没有给你们打过电话,我从来没有叫过“黄蔚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一点都不懂。)
  “Why did you call her today?”(你今天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警察问她。
  “She cannot find her husband。 I heard some clue and I wanted to tell her。”(她先生找不到了,我听到一点线索想告诉她。)
  “You reported yesterday that she harassed you。 Now you have dinner together。 You tell me what is going on?”(昨天你报案 说她骚扰你,今天你又和她一起吃饭,到底是怎么回事?)
  “I have never reported anything。 I was at school yesterday。 I went to see a movie with friends in the evening。 It could not be me。 I didn’t call police。”(我从来没有报过案。昨天我在学校,晚上和朋友去看的电影。不是我,我没有报过案。)林鸿眉哭了。
  看她的样子不像撒谎,警察也糊涂了:“Are you married?”(你结婚了吗?)
  林鸿眉摇摇头。
  “Is your boyfriend in Taiwan?”(你男朋友现在在台湾?)
  林鸿眉又摇摇头:“He is my classmate。”(他是我的同学。)
  “Do you have a married sister who resembles you?”(你有个姐姐,结婚了,长得跟你很像?)田建设刚猜到这点,就被警察问了出来。
  她还是摇头:“No; I do not have a sister。 I am the only child in my family。”(没有,我没有姐姐,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
  “Where do you live?”(你家住哪儿?)
  “1085 Sherobee Street。”(Sherobee街1085号。)
  “We are taking you to 57 Stainton Road to see if you could help us out。”(那我们现在带你去Stainton 57号看看,也许你会想起点什么。)警察可能也认为她是有双重人格幻觉的病人。
  柳香香想,她可能不是坏人,是病人。警察也看见了,如果谢明现在在她家里,会不会是被她囚禁的?神经病什么做不出来啊?所以,我去她家的时候,她不让谢明见我。一定是她付钱,让谢明给我们买房子买车,安排好我们。如果谢明试图逃脱她的控制,她就会加害于我们,神经病杀人又不用伏法的,所以谢明只能偷偷地跑回家来帮我。那就是说,抓到了她,谢明就自由了,我们就可以团聚了?真的?事情一下就变得那么明朗化了,幸亏自己没走。
  田建设可不这么想,他认为最后的结局就是林鸿眉被送到神经病院接受治疗,谢明跟她根本就没关系。柳香香踏踏实实等她的宝贝谢明跟她办离婚手续就行了,千万别再折腾了,他都快不正常了。
迷失在多伦多 第十五章
  柳香香和田建设跟在警察和林鸿眉后面到了黄蔚珍的家门口。
  “Remember now? What’s this place?”(想起来了吗?这是哪儿?)警察问,林鸿眉摇摇头。
  一个警察按了门铃,还是那个亚裔女佣人开的门。她刚要张口说话,就看见站在警察旁边的林鸿眉,马上跟见了鬼似的呆住了。
  “Do you know this lady?”(你认识她吗?)警察问她。
  女佣人不说话。
  “What’s her name?”(她叫什么名字?)
  女佣人继续沉默。
  “Is Weizhen Huang in?”(黄蔚珍在吗?)
  女佣人还是不说话。
  “是谁呀?”老太太走到门口,站到她旁边问道。
  老太太看见面前的林鸿眉也呆住了。
  “Do you know her?”(你认识她吗?)警察问老太太。
  老太太不说话。
  “Is she Hongmei Lin or Weizhen Huang?”(她叫林鸿眉还是叫黄蔚珍?)
  老太太还是不说话。
  “怎么回事,是谁呀?”一个女人走到门口,站在老太太和佣人的旁边问道。
  站在门外的两个警察、田建设、柳香香再加上林鸿眉都愣住了,怎么又一个林鸿眉?
  后来才算弄清楚了,原来林鸿眉和黄蔚珍是一对双胞胎,在台湾出生以后,因生母身体极度衰弱,把她们俩分别送给了林姓和黄姓夫妇。因担心收养人有顾虑,所以中间人没有告诉他们是双胞胎。没想到二十六年以后,在加拿大,她们因为柳香香而团聚了。
  柳香香马上要去肖歌家,林鸿眉没有肖歌的地址,说可以帮助找找。
  “那我怎么办?”回家的路上,柳香香问田建设。
  “等着呗。你不是都答应给格格代课了,还不好好准备准备?”
  “晚上上课,那白天呢?”
  “明天我带你找工作去。”怎么什么都得管啊,没把我当她单位党支部书记吧?
  “没心思。”
  “那你还可以学车,学英文,能干的事多着呢,别那么没志气,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谁让他原来对我那么好呢?”
  “他要再婚怎么也得先跟你离婚吧,踏踏实实地等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分散注意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把劲儿都攒一块儿,等他来找你的那一天,该怎么撒气就怎么撒,不撒够了就不签那字。那时候不是你找他,是他见天追着你了。”
  晚上,小乖在电话里问柳香香:“爸爸回家了吗?姥姥姥爷,爷爷奶奶,还有小舅和小叔都问爸爸的事。”她最后还强调,“他们不应该问小孩这些事。”
  柳香香告诉她,以后不管谁问,就说“不知道”,让他们问妈妈。
  应该怎样跟父母和公婆解释,她也不知道。说实话吧,让他们着急。不说实话吧,能拖到哪天?谢明这个大孝子,竟然从她到加拿大以后就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长久搪塞思维还敏捷的父母大人们。
  有第三者了,连父母都不要了?或者是没脸面对国内的父老乡亲,怕受到亲人们的指责?
  放下电话,柳香香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喊:“谢明,王八蛋!”
  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踏踏实实等,我能踏实下来吗?站着说话不腰疼。“谢明,你他妈的给我出来!”她满屋子乱转,边走边喊。她把卧室床头柜上的白色马蹄莲撕得粉碎,扔得到处都是:“别跟我这儿装孙子了,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见一张浮肿着脸,披散着头发的泼妇。她拿起剪子要剪自己的头发,要往自己脸上划,最后她把剪子的刃按在了左手的食指上,用力按下去,剪子刃下面冒出来一滴血珠。
  十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柳香香来多伦多二十三天了。
  秋天已经从辉煌走向破败。很多人家都用骷髅、蜘蛛网、形态各异的鬼怪装饰着大门口,鬼节就要到了。可惜小乖已经走了,要不然她也可以把小乖装扮成一只吸血鬼,到各家各户的门口喊“Trick or Treat”,要很多很多的糖来吃,小馋猫! 她想小乖了,想咬一口她那红红胖胖的小脸蛋,想听她那稚嫩的声音:“妈妈。”
  田建设带她先去了附近的超市,在负责退换东西的柜台,田建设问人家:“Do you have a job opening?” (有工作吗?)
  人家递给他一张表:“Not this moment。 Fill in this form; we will contact you when an opening es up。” (现在没有。填一下这个表,有工作我们会通知你。)
  他们又去了药店,在收款台,田建设问:“Do you have an opening?”(有工作吗?)
  人家递给他一张表,他转手给了柳香香。
  在录像带店,田建设问柜台里的女孩:“Do you have an opening?” (有工作吗?)
  女孩也递给他一张表。
  到了比萨店,又拿到一张表。
  在麦当劳接过人家给他的表后,柳香香主动提出,休息一会儿吧。“我请客。”柳香香跑去买了水、炸土豆条等。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麦当劳的小桌旁边,田建设想起那天在神经病院停车场,在夜色中柳香香的嘴唇。这次他趁着端着杯子喝水的时候,又特意看了看。嗯,在灯光下更生动了。
  这嘴唇开始蠕动了:“我不想找工作,就想找谢明。”
  “解释解释,你们女的思维逻辑。你懂这个道理吧,‘爱’是不能勉强的,他已经不爱你了,你老找他干吗?本来婚姻因为感情破裂而解体,双方都会受到伤害。现在是他单方面的背叛,对你的伤害就更大。你应该做的是找心理医生谈,和朋友谈,自己试着说服自己,尽量减少这件事对你的伤害。因为一这不是你的错,二也不是你能决定得了的。你可好,一是不愿意跟别人说起这事,谢明甩了你,你倒觉得丢脸,自己给自己伤口上撒盐……”
  “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丢脸?我真觉得丢脸,没脸见人,所以只见你一个人。”
  田建设的眼光柔和了,语调变得“暧昧”:“那你还拼命地找他?”好嘛,山西老陈醋浇这儿了。
  “不甘心。”
  “没用。”
  “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不结婚,连女朋友也没有,不是同性恋吧?”
  “你要想自己骗自己,我没意见。”
  “你就骗我一回,我好能放心大胆地跟你亲热。”
  “那你还不如问我是不是机器人呢,那更放心。”
  柳香香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不是机器人。”
  田建设不耐烦地把她的手给拨开了:“别招我,我现在可是友情客串。男人不经逗,真出事你可别后悔。”
  林鸿眉这孩子还真不错,打听到地址,马上就打电话过来。
  肖歌家造型僵硬,死气沉沉的房子坐落在属中产阶级住宅区的一个把角处。
  开门的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瘦小型,缩在黑色日式睡袍里的男人。他沉默地看着他们,等待着,绝不第一个开口。
  柳香香刚说:“肖歌……”
  男人马上打断:“她不在。”就要关门。
  田建设一脚插在门缝处说:“我们不是找肖歌,是为她的事来的,您是……”
  “肖歌的先生。”
  “怎么称呼?”
  “姓贾。”
  贾先生把门拉开一道缝,把他们俩让了进去。贾先生虽属苍白瘦小型,两只眼睛却仿佛聚集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像两只聚光灯似的逼视着他们,让田建设想到了在苏联电影里看到的那位叫“捷尔任斯基”的鹰眼。
  “是这样的……”田建设说。
  “等着!”别看贾先生个子小,气势挺大。“你,”他指着柳香香,“是跳舞的吧?”
  哪儿跟哪儿,这是?
  “以前是。”柳香香只好说。关他什么事啊?他要不虐待肖歌,谢明还好好跟她过日子呢。
  “来来,进来坐。”贾先生突然热情起来,他踮着脚尖,强制性地搂住了柳香香的肩,把她“挟持”着往客厅带。
  柳香香心中厌恶,但为了找谢明,柳香香只好忍着,让这“井次于郎”(仅次于狼)的爪子暂时放在自己的肩上,待会儿再收拾他。
  “井次于郎”(仅次于狼)把柳香香按在沙发上,自己谦卑地弯着腰,脸都要贴在她脸上了,轻声地问道:“喝点什么?”
  “什么都不喝。”柳香香往后躲着他,“肖歌有消息了吗?”
  “你和肖歌什么关系,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先生认识她。”
  “你先生是?”
  “谢明。”
  田建设一直给柳香香使着眼色,想制止她说出“谢明”这俩字,可是她根本没看他。
  “哼!”贾先生直起腰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他。”
  有戏。
  “她,可能去哪些地方呢?”
  贾先生瞪起眼睛问道:“你们到底干什么,不是想告诉我谢明把她藏起来了吧?”
  “不是,我也找不着谢明了。”柳香香说。
  哎哟,田建设简直义愤填膺了,知道不知道这话不能告诉他?白痴啊你?“嗯?”贾先生来劲儿了,他直起的腰放松了,板着的脸变得柔和了,连眼光居然都变得亲切起来,“还真是他们俩一起跑了。”
  他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他怎么这么高兴啊?
  “跟我到书房来一下好吗?”他讨好地跟柳香香说。“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田建设口气坚决。
  “他是你什么人?”贾先生问柳香香。
  “监护人。”柳香香说。
  漂亮,这个回答可以得满分,看这位贾先生怎么办,他不会不知道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才需要监护人吧?
  贾先生转过身,和颜悦色地对田建设说:“我能单独和她谈两分钟吗?”
  “有这必要吗?”
  “走吧。”柳香香站了起来,她想听听这位到底想说什么,也许没准可能有用呢。只要能找到谢明,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怕,还怕这个?柳香香跟着贾先生进了客厅对面的书房。
  贾先生让柳香香坐在办公桌前的黑皮老板椅上,自己端了把椅子紧贴柳香香坐着。
  仗着她想知道他嘴里能吐出什么,不跟他计较。搁平常早一脚给他踹出去了。
  贾先生故作神秘地说:“他们俩有事儿。你先生和肖歌的关系你知道多少?”
  “我先生跟肖歌没关系。”
  “我理解,我理解。这事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一种伤害,像我们男人绿帽子戴上了就戴上了,承受力到底比你们女人要强一些。”
  还算有点人味儿。“我们俩都是当事人,我们可以联合起来找他们,别人就不要参与了。像那位先生他陪着你找,容易引起你先生的误会,本来你是有理的倒变得没理了,在分财产的时候对你没有好处的。”
  这位肯定是做生意的,把感情都作了价,经济动物!不过倒也算推心置腹。
  “肖歌亲属朋友家你都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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