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佐红面上飞了红晕,满是喜气,佩心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哥哥真的要结婚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吧,全部的,都结束了呢。
“哥,恭喜你了,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说话好了。”成飞很是热心。
“对,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要送一份大礼的。”她急忙说。
()免费电子书下载
“其实也没什么了,我们也不大操大办的,就是一些朋友聚一聚,一个很小型的酒会式婚礼,就在我们歌厅办。”许捷停顿一下,又接着说:“婚后我们和妈还在一起住,相互有个照应。”
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佐红,吃完了饭就拉过佩心说悄悄话:“怎么样,得管我叫嫂子了吧。”
佩心看她得意的样子,也笑着说:“怎么把我哥套住的,前两天不是还烦的呢。”
“他主动提的,我也没想到,掏出戒指就套我手上了,问愿不愿意嫁,一点都不神秘。”
“你呢,怎么回答的?”
“我呀,三个字,嫁!嫁!嫁!”
“不知羞!”佩心笑她。
“我爱他呢,没办法。”佐红特别的理直气壮。
佩心突然觉得好佩服她,喜欢了,爱了,就去争取了,得到了,就幸福了,其实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到底是谁的错,让自己这么的辗转反复,不得安宁呢?
也许,是作茧自缚吧。
成飞只待了两天就飞回去了,两天里,因为小别胜新婚,自然是一番纠缠,这次佩心也没费力气想法子拒绝,因为正赶上了生理期,成飞也有些纳闷,怎么孩子就没个动静呢?
“你说要个孩子怎么那么难呢?”他挠头。
“不知道,要不我们去检查检查,别有什么问题。”她红了脸说。
“咱们上次不是问了大夫,说一时半会儿的也急不得。”
“是呢,大夫也说用不着着急的,有时,越着急越没有的。”现在两个人分开了,不在一处,自然就更难了。
成飞也有他的打算,佩心母亲私下和他讲,让他带佩心走,不忍心看小夫妻分离。可他知道佩心割舍不下,尤其她母亲身体不好,到时即使跟他走了,也是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反倒不好。
他想自己兴许有些自私,觉得要是有了孩子,她总得跟他走吧,要不然谁来照顾她呢。可长久也没要上,他还得继续努力。
他走了,佩心也开始忙了,到了最后,给许捷帮忙操持婚礼的还是佩心,邵猛也出了不少力,说是简单,但基本的排场总还是有的,鲜花礼仪,车队司仪,一样不能少。
她忙着,却也觉得好,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想严力,不想成飞,不想将来。
到了最后一天,佩心腰酸背疼的忙到好晚,布置完了,该做的装饰都弄好了,她揉揉酸痛的脚,突然发现周围的工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在大厅里面。
“该走了,你也累坏了吧。”许捷走进来,也是满头大汗的,他肩宽体壮,剑眉朗目,其实也是满英俊的一个男人,难怪佐红爱到骨子里去。
佩心累是累,心里还是高兴的,从小一起长大,她也希望许捷有个好家庭,尤其进家门的是佐红,又是好朋友,她很知足。
“你那里也弄完了吧。一起走。”她起身拿了外衣,和他一起走出门。
两个人走在夜色里面,周围是车来车往,空气很好,许捷离的近,觉得佩心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香气,心神有些恍惚,好不容易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哥,佐红真的挺好的,这个嫂子,我很喜欢。”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是,真的好,要不然我怎么会娶她。”他淡淡的说。
“你也要好好对待人家。”
“那是当然。”他看着佩心圆圆的眼,长长的发,他这个迟钝的妹子,大概从来都没发觉自己和佐红长的有五六分相像。
都是长发,身材玲珑纤细,眼睛带着一股精神劲,不是特别的漂亮,但却很有女人味。佩心更内敛些,佐红则外向张扬。
他一直是明白自己有移情心理,不过觉得佐红爱他,也是目前他最好的选择了。
()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佩心的电话叫起来,她接起来,就开始心神不定,躲开他老远说话。
自然是严力,他一天几个电话,既是查勤也是追命,她说现在讲话不方面,回头再打给他,就压了。
母亲要留她在家里住,她哪里敢,生怕严力追到门口,还是回自己的家比较方便。
打车回家,果不其然看到了严力站在门口,亏得她回来了,要不然他又要苦等几时。
“我们出去聊。”他啊上来不由分说拉住了她胳膊。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的,许捷明天的婚礼,我不能迟到的。”她几乎是哀求的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情势逆转,他总是特别的强势,几乎不容拒绝。
“你是怕我,还是怕自己,跟我在一起,怕把持不住吗?”他抱紧她,紧得她几乎双脚离地,呼吸热热的,只往她颈后咬住,她又踢又打,他依然不动。
“这是我家楼下,你疯了吗,会有人看到的。”她放弃了挣扎,泪水开了闸门,流满他衣襟。
他按捺住心疼,连推带拽的把她弄近车里去,蛮横的说:“今天到我那里。”
“你做什么呢,又发什么神经……”她使劲开门,锁住了,出不去,他不耐烦的说:“别乱动,小心伤着自己。”
她一看他露出那种冷硬的眼神,心里就不寒而厉,虽说他疼她,可毕竟男人有个底线,他要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就不容她胡闹。
她本来就累,现在看跟他也讲不了什么道理,晕晕乎乎的坐在车里,竟睡着了,睁眼时吓了一跳,怎么到了严力公寓的床上,急忙就跳下来,一着急,又把脚崴了一下。
她吃疼,“啊”的叫了一声,严力赶紧从浴室里就出来了,只下身围条浴巾,把她抱起了,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这样不小心?”他拿了红花油给她按摩脚踝处,她疼的直流眼泪,等梢好些了,就说:“我要回去。”
“你这样怎么走路,明早消了肿再走吧,今晚就睡我这里。”他疾言厉色的,弄的她有些害怕,就不敢支声了。
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还光着上身,她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小声说:“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了。”
他看她那保守的样子,突然就心情大好,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扯,说:“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然后就上了床,一床大被盖住了两个人。
“我不能在你这儿的,你知道的,我回家,我要回去。”
“要回自己回,我不管你。”
她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门早被他上了锁了,钥匙在他手里,她怎么走的出去?
她苦笑的说:“我要洗脸。”
他看她终于妥协了,面上还是没表情,只是说:“洗个澡吧,也去去疲劳,看你累的,眼睛都肿了,我扶着你,洗完再上一编红花油。”
眼肿是让你气的哭的,她心里想却没敢说出来,他今天心情不好,她还是顺着他一点为妙。
“我自己可以走路,洗澡也没问题,你不用跟着,我自己来。”
“又不是没见过,瞧你现在瘦的,我对你没兴趣的,我帮你,不许顶嘴,现在就进去。”
她极慢的脱去了衣服,本性上她是保守的,以前和他住在一起,作爱时也总不让开灯的,鸳鸯浴也不愿意,他有时非要,十次有九次也是不成功。
进了浴室,水哗哗的流下来,要不是他挤在身边,其实是很舒服的,可现在他盯着她洗,她难免局促不安的。
他帮她洗头发,手若有若无的在她香肩上滑过,她敏感的一缩身子,却没有躲避的地方。他的手一直摸下去,她实在忍不住,说:“你说没兴趣的。”
“我没说过……”他的手已经滑入她腿间,力道很重,仿佛压抑了很久。
他如此耍赖,她甩手打过去,却让他捉住了手腕。
()
“我要找成飞谈谈。”他的话更让她止住了挣扎。
“谈什么?”她茫然的睁大了眼,他更加肆无忌惮,手指无处不在,游走在各个敏感点。
“谈我们,我要告诉他,我们的事,你拖的太久了,我已经没有耐性,你要是舍不得他,我帮你舍。”
他转过她身子,把她压在墙上,两手从背后固定住她的腰,坚定的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她有几个礼拜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由的投降哭叫:“疼,求你了,慢一点。”
“前两天,他不是回来了,难道你们没有吗?”他有些怀疑,说实话,也是一肚子醋意,可是她这么紧,好像最近没有亲密关系。
她被他一阵阵的动作弄得不舒服,只好说:“真的没有,我们没有的。”
他听了,有些愧疚,可也没有停下来,水打在身上,呼吸乱了,她的脑袋发晕,他加强了爱抚,她渐渐有了感觉,放松了下来。
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她心里怕他真的找成飞,也极力安抚他,温柔热烈的,吻他,抚摸他头发,引来他更多的纠缠。
结束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喘着气说:“我还是要找他说清楚的,你这么犹豫,我不能总由着你。”
谜底
第二天一早,她趁严力还在睡梦里,悄悄的起了床,留了一张字条给他,写着:我先走了,要去参加婚礼,你等我电话,别找成飞。
急忙的赶回了自己家里,推开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成飞,行李包还在沙发边扔着,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终于回来了,我的老婆大人。”他阴沉沉的说。
佩心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在了心里,硌的她生疼,她没有说话,行尸走肉一般关了门,换了拖鞋,把手包挂好。
然后,她走了过去,本来是只有几步的距离,她却走的无比艰辛,一步一个念头,一步一个晃神,初升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她却是遍体通凉。
她在他身边慢慢的坐下去,他的眼窝深陷下去,脸色是灰的,带着她读不懂的表情,他笑了一下,问道:“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开机?”
她楞了一会子,一句话说的生涩无比:“你找了我一夜?”
“一夜,我去了你母亲家,问了佐红,问了你单位同事,问了邵猛,都问过了,所以,你说实话,你到底去了哪里?”
她猛的抬起头来:“你不是知道的吗,你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恶狠狠的盯住了她:“真的还是严力吧,好几次我都看见了,这个城市这么小,你们能躲到哪里去!”
“是你先离开我的,是你,把我丢在这里,我不是妈亲生的,许捷才是,我好久好久之前就只想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血肉至亲,可是,你也有自己的血肉至亲,遇到事情的时候,还是丢下我一个人回家了的,是你吧。”
她突然痛哭出声,这些话憋的太久,久到在心里生疮结痂,反反复复的揭开了,流血了,又一次一次的归于平静。
他诧异的看着她,半天才说:“讲的好像你很有理,以前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说,我也舍不得你的,是考虑到你才不勉强你跟我走的,我错了吗?”
“对不起,这屋子太大,我很寂寞,我很难受,是我的错。”
他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恨恨的说:“你不要脸。”
她被打的偏过头去,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也是自作自受的吧。可是,她也有她的心结,有疑惑。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忍了那么久,很不象你。”
“我查过你的通话纪录,通过电话局的朋友,是的,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还是爱你,所以,我也是一个贱骨头,我怕,撕破了脸,我们就彻底完了。”
他附下身子,抱住了头,佩心不是没见过男人流泪,但是他无声的哭泣却让她无比窒息。
()
“成飞,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吧,我看过你的化验单了……”
他抬头看她,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她这个人,那眼神是如此冰冷和陌生,看的她不禁心头一寒。
“你,你都知道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她,眼底有抹难以掩饰的惊慌。
她一下子就心软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等着她开口,她却沉默了。僵持了半天,他的眼睛张的大大的,沮丧的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又低下头去。
“是,我都知道了,一开始我也没想到,直到那天洗衣服,从你衣袋里掉出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你母亲病之前,所以,你后来要回家,我也明白,你跟我在一起,压力也很大,也很痛苦,这种隐瞒,你也心里难受。我明白,所以,我一直装不知道。”
话已至此,无话可谈了,她缓缓的转身起来,走进了浴室,她还有婚礼要参加,她仔细的打扮了自己,用粉底掩饰住红肿的半边脸庞。
等她出来,换好了衣服,他还一动不动的窝在沙发里面,她盯了他许久,久到眼泪几乎掉下来,他们两个人,莫非也是相互折磨的一种孽缘?
“去不去参加婚礼,你自己决定,我是一定要去的。”她硬了心肠,转身离去。
婚礼其实是办的很热闹,虽然人不多,但是现场欢声笑语的,气氛极好,佩心一直脸上挂着笑,脚底下却似乎踩着棉花,虚无缥缈。
佐红拉着她合影,镜头前面她身体和灵魂已经分开,分不清这个笑的和那个哭的,究竟哪个是真实的自己。
母亲、邵猛和许捷都问她昨晚去了哪里,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成飞就进了婚宴大厅,接着她听到成飞和每个人道歉,说昨晚打扰大家了,其实佩心早跟他说过,要帮一个同事看房子,住在人家房里,是他自己糊涂忘记了。
这样蹩脚的借口,居然也被大家接受了,可能是好心情吧,人们总是把事情简单化了,这样过日子,自然是最轻松的了。
成飞扶着她的腰,四处的敬酒寒暄,其实好多人他们都不认识,但反正都是许捷的朋友,客气两句就罢了。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应付这场面。”他在她耳边说,姿态极其亲密。是呀,在众人眼里,他们是如此登对的美貌夫妻。
都说婚姻象鞋,只有穿在脚上的人,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佩心现在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说不出这鞋是大是小,她的感觉一点点的退化下去,到底什么鞋子适合她呢?
逃避
大宴之后总是一片狼籍,婚礼结束后,他们夫妻两人跟着去闹了洞房,花样繁多,一点儿都不许新人耍赖拖招.
许捷喝高了,步伐不稳,抱着怀里的美娇娘,觉得能得到今天的一切,实属不易。佐红依在他怀里,想到今夜的幸福甜蜜,脸庞红彤彤的,掩不住几分娇羞,几分得意。
佩心站在成飞身边,不禁想,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曾经也是如此的情投意合,形影不离,到底是谁推开了谁,谁选择呆在了原地。
回家后两人都是沉默,似乎都筋疲力尽,她洗漱上床睡觉,本以为精神紧张会睡不着的,却是十秒种就人事不知了。
蒙胧的睡到了半夜,突然惊醒,看成飞握住她手,却是泪流满面,她一惊,要挣脱出来,他却握住她肩膀,沉痛的说:“我会去治病。”
他是冷精症,因为总没有孩子,他偷偷的去了医院,诊断结果下来,他就天昏地暗,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半天都没有回神。
总之就是精子生命力差,很难让女方受孕,他接受不了,所以自己矛盾痛苦,一直不敢和任何人商量,家里人都催促他们快点要孩子,他是苦在心里,面上却不能带出半分犹豫。
佩心心里一直有严力,他天天和她朝夕相对,岂会不知,只是觉得她既然选择了他,他心里又极为爱她,他有自信让她死心塌地。
可是,一纸诊断几乎要了他命,他不知道,如果一生都无子女,佩心会不会一直陪着他。
所以,即使发现了佩心和严力的事情,他也痛苦愤怒,可是,他如何留住她呢,她是孤儿,渴望家庭的温暖,喜欢小孩子,他这辈子满足不了她,她离开了,可以去找严力,可是他呢,没有佩心,他该如何生活下去?
他忍住了,什么都不说,可昨夜回家,一室孤寂,他突然发觉,自己错了,他的逃避,只是更加的把佩心推向了严力。日日对着她,他心难安,可是,如果一走了之,问题照样不能解决。
她看他晶亮的眼,很是心酸,许久才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惊不住诱惑,你没有错,我知道的……”
()好看的txt电子书
“不,我不该走的,我不该离开你,是我的逃避造成的,你说的对,要是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急急的说。
窗帘是她晚上忘了拉上的,清冷的月光撒进来,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初恋在心里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烙印,花前月下,自习室里,夫妻生活,无法一把抹去,可她对严力的眷恋似乎带着对父亲的依恋,他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包容与耐心。
何去何从呢,她毕竟不忍,抱住了成飞,今夜,她也想尽情的哭泣,为自己流失的青春,和自己无法预知的未来。就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他们拥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比他早起,她需要清醒一下头脑,所以就去了母亲那里,吃过了中饭,竟意外的见到了佐红。
“新娘子怎么跑来了,我哥呢?”她强打精神,和佐红说笑。
佐红却一番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追问了好几遍,才说:“我觉得你哥心里有别人。”
“胡说什么呢,不是才结婚,他要是有别人,为什么要娶你?”
“他昨天喝多,嘴里总喊一个人,我听不太清楚,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叫娇娇,只是叫这名字,娇娇,娇娇的,吵的我一夜都没有睡觉。”
佩心听了她这话,手脚发麻,小时候他们两个都有小名的,许捷叫虎虎,她叫娇娇,本来是父母小时候叫惯了的,后来上了中学,有同学听见了,拿他们开玩笑,许捷和人家还动了手,以后就不愿意父母叫小名了。
事隔多年,她几乎都忘了这名字,没想到他还记得,居然在新婚之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