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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佩心被通知去领工资,并被告知她已经过了实习期,可以加薪了。这可是个好消息,看这红红存折上黑黑的四位数,是二千元呢,佩心所有的担忧、烦恼一扫而光,果然要感谢白洁,这个月的水电费不用再欠账了。
下班时白洁有事先走,她留下来帮她把手头的事干完,一干起来忘了时间,一抬头都八点了,天已经黑下来了,收收东西准备走,却发现刚发的存折不见了。她急得团团转,满处找,最后看见在桌子下面,也顾不得脏,就赶紧趴下身子去捡。
严力那天开会又生了一肚子气,把各位主管骂个遍,回转办公室就看到一双修长的美腿从桌子底下伸出来,好小巧的脚丫,好匀称的腿,尤其是它主人穿的是及膝毛裙,活动中裙子蹭到腰部了,虽然里面套着线袜,却仍现出臀部浑圆,严力不由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升上来。
佩心从桌子地下钻出来,握着存折,回身看到严力,下意识的拿了手包就往外跑,严力看她避自己如洪水猛兽,气不打一出来,倔脾气又发作了。从后面拦腰抱住佩心,硬将她转过身来,和他脸对着脸。
“丫头,别得寸进尺,我怎么说也是你上司。”
“我才没有,一开始明明是你无礼……”佩心快要气死了,居然说她得寸进尺!
“我怎么冒犯了,你倒是说说。”严力一挑眉毛,语气里透着挑衅。
“你,你对我,就上次,我我我……”佩心怎么说得出口,他是存心看她出丑!
我看你档案了,真的那么惨?”严力面色一改,带着几分怜惜抚上她的脸,“我都不信,天底下的倒霉事都让你赶上了呢。”
“放我走,求你。”佩心突然觉得心酸,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好累好累。
严力没有放手,反而揽她入怀,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可能是严力岁数长她太多,她联想到了父亲,那个怀抱多安全。
佩心错了,错的离谱,严力已经恨不得立刻把这少女一口吞下去,但毕竟对她又有几分怜惜,年纪轻轻的,生活得够不容易,看她小鹿般的大眼睛,似乎看得到她可爱纯洁的灵魂,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打拼了这些年,佩心犹如路边开放的一朵洁白的小花,在他身边释放出冉冉清香,他很喜欢。
佩心在男女情事上多少也经历了一些,在他怀抱里也能感受到严力此时对她是怜胜过欲,这个拥抱如此温暖,佩心有种安心的感觉。
受宠
以后的一个月里,严力待佩心似乎愈来愈不同,看她的眼神不时的流露出温柔之色。佩心心下暗喜,表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得意。连白洁都渐渐地对她另眼看待,这姑娘初来乍到却极其聪明伶俐,上手很快,工作时有创新,最难得的是口风极紧,只干本职工作,从不多说多道。
公司上下都是精英人物,何等了得,很快佩心就得了“甜心秘书”的绰号,各位主管级人物纷纷议论,说只要佩心秘书在旁边,严总发火的记录大为降低,有时明知要挨批的,只要事先跟佩心秘书说几句好话,经理大发雷霆时让她及时出场送个咖啡什么的,立时能拯救他们于水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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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个主管犯了点儿小错,严力当着佩心把桌子上的东西摔了一地,那个主管吓得出了一身大汗,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严力摔完了东西,眼睛像冒火一样,站在办公桌旁边不发一言。
据这位主管讲佩心小姐似乎不以为意,蹲在地上慢条斯理的把散落一地的东西一声不吭的整理起来,照原来的位置一点一点摆回办公桌上。后来还是严力看烦了,说了一声:“都出去吧。”这主管没想到如此轻松过关,要不是避嫌,早恨不得上去给佩心一个大熊式感激的拥抱了。
佩心对自己莫名其妙地“出名”有所耳闻,但也只是一笑而过,她只求平安度日,哪有闲心操心大伙的评价。
公司男士们喜欢佩心的淡雅宜人,和每日做女强人状浓妆艳抹的其他部门女同事相比,佩心实在是衣装简洁,素面朝天了,但她温婉可人,语音甜美,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可正因为佩心的受欢迎,公司的美女白领们难掩嫉妒,不忿之人也编排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主要是说佩心准是靠着色诱老板才左右逢源。
佩心可想不到替她挺身而出辩解的居然是公司的清洁工孟大姐,这孟大姐四十出头,对于攻击佩心的流言蜚语,她第一个跳出来支持佩心。
据她描述,有天晚上经理和佩心加班到很晚,下楼时让她不经意看到佩心穿高跟鞋没走稳,不留心一个踉跄,严经理一把抱住了,半天不松手,是人家佩心死活挣扎才脱了身。要说经理有意是真的,说佩心勾引实在冤枉了人家。
于是公司分成了两大派别,争论不休,后来白洁出面干预了几次,甚至威胁恐吓说要把这些没事找事的人都汇报到严经理那里去,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才平息了纷争。
至于当事人严力和佩心,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每日合作默契,平静无波。严力数次试探,佩心都机智的躲了过去,严力心里渐渐待她与交往过的女人不同,虽然喜欢却也耐住了性子,生怕一时不慎,吓跑了美人。
不过有时候,让严力控制自己不去碰自己喜欢的人,也比较困难。办公室里四下无人时,经常有让人啼笑皆非的对话。
“佩心,晚上陪我见客户,顺便一道儿吃饭。”
“我想早点回家看看妈妈,能不能不去。”
“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这笔生意很重要。”
“可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
“去买一身好了,用我的卡。”
“那怎么可以。”
“明天好像有庆祝会,听说你是主要组织者之一?“
佩心每到此时,脑子就有点不够用的了,自己的衣服怎么就跟庆祝会联系到一块了。明天是有个六一庆祝会,是公司每年为员工的孩子们组织的节日活动,据说有利于增进员工与公司的亲密感。白洁拉着佩心积极参与,佩心极喜欢孩子们的笑脸,也是每天下班后去帮忙,出了不少力。
“我是,明天就开庆祝会了,我们今天会场都布置好了。”佩心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
“ 我有时想,这活动是不是喧宾夺主了,白白浪费时间精力,以后干脆取消算了。”
佩心一听就急了,大家喜欢这庆祝会不单是为孩子,每个参加的孩子家长都将得到红包一个,这也是大礼一份,拿来给孩子买礼物绰绰有余。所以孩子和家长们都对庆祝会满怀希望,孩子们一个月前就都开始准备表演节目了。
“经理,你可别这样,孩子们多喜欢这活动呀,请您别让大家失望吧。”
严力听完笑了笑,淡淡的说:“我看生意比较重要吧,今天这笔要是成了,兴许明天我可以加大红包呢。”他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佩心,领带早拿下来了,衬衫的上面几颗扣子被他解了开来,露出一部分黝黑强壮的胸膛。
佩心就是再迟钝也听懂了这意思,看来今天他是非逼自己跟着吃饭不可了,否则看他那无赖样子,明天的庆祝会被搅黄了也说不定。她长叹一口气,“我们几点走呢,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妈妈我晚回去。”
严力笑起来时真的像个老狐狸,佩心看他坐在沙发那里,脸上挂着得意地笑,不禁替自己担心起来,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这种平衡关系又能维持多久。这个男人一帆风顺惯了,如果哪天他不耐烦了,自己又该如何。
可惜佩心没有多少时间烦恼她与严力的问题了,因为许捷毕业回家来了。
许捷找了一份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虽然刚刚起步,工资不高,但从经济上来说,两个人负担家用,佩心可以说是喘了一大口气。
无奈地是许捷对她的痴恋,他的爱总带着点儿疯狂的成分,佩心和他共处一室,难免肌肤相亲,避无可避。况且他又总是花样百出,让佩心应接不暇。
有时他会突然陷入对佩心少时的回忆当中,说他在佩心十四岁时就爱上了她。早就幻想在她房间里的书桌上占有她。于是那夜待母亲熟睡后他就溜进她的房间,当晚她卧室里的书桌就被摧残得散了架子。
佩心难免心有不甘,稍有抗拒,许捷就以死相逼,说没有她自己就活不了了,宁愿去死,他说的那样绝然,有一次竟真的当着她用刀子割开了手腕,佩心看血流出来,吓得半死,总之许捷是吃定了她,每每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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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是霸道的要死,可白天他又极其温柔体贴,照顾母亲,帮忙做家务,无微不至。佩心很是矛盾,不知如何是好。到公司是小心应付严力,回家又有许捷乘虚而入。
没想到的是有一天,警察敲开了她家的大门,当着佩心的面铐走了许捷。
沉沦
眼看着许捷被警察抓走,佩心扶着母亲,明明是山花烂漫的春天,她眼前却漆黑模糊一片,半天才缓过神来。母亲更是追着警车连哭带喊,最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抖作一团。
佩心扶起母亲,看她满面泪痕,心如刀绞,但然强做镇定,先给疗养院打了电话,请了熟识的陈大夫过来给母亲打了针,安置她睡下,这才打了车冲到警察局,知情的警官告诉她,许捷在律师事务所上班这两个月间,先后收受贿赂十万多元,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第二天佩心告假没有上班,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软绵绵的,母亲早晨醒来就问:“许捷回来了没有?”佩心看她不十分清醒,估计老毛病又犯了,只是支支吾吾的说:“快了,快回来了。”
早饭后,她请好心的隔壁邻居王姨看着母亲,自己就去了银行,取出了所有的存款,找间较大的律师事务所,请了一位律师为许捷辩护。这位律师虽然接了案子,但也十分挠头,要知道许捷这是知法犯法,罪责不轻。
中午回了家,竟然在家门口看到严力的车停在门前,严力站在车门边上,云吞雾饶的也不知抽了几支烟。见她回来,只说了一句:“上车!”佩心无奈坐上车去,严力盯着她看,她面容憔悴,眼睛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苍白,楚楚可怜,他不禁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大手轻拂她的长发。
“出事了?”
严力本是一问,佩心却“哇”的一声哭出来,且一发不可收拾,直哭得严力胸前湿了一大片。严力无奈,只好任由她发泄一番,不停的掏出纸巾为她拭泪。
“到底怎么了?”严力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盯进她的眼睛,又问一遍。
佩心稍稍平静下来,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靠在严力身上是如此安全,佩心觉得他象一座大山,他若帮忙,许捷的事就有转机了。严力看她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哀求期盼之色,心早软了,紧紧的搂住她,只说了一句:“放心,有我呢,警察局有熟人的,你好好照顾家。”
此后几天,佩心等严力的消息,同时还要哄着母亲,也是心力交瘁。终于等着了严力电话,他那边这几天正有大生意,也忙得要死,办公室又说话不方便,两人就约到严力在公司附近的公寓见面。
佩心一直等到晚饭后收拾完毕,伺候母亲睡下了才敢离开,打了车直奔严力的公寓去。
严力只围着一条浴巾来开门,想必也是刚刚忙完回来。头发上还滴着水,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佩心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头去,心里有些慌慌的。
“坐吧,喝点什么?”严力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开了一瓶酒。
“随便,什么都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佩心很是局促不安。
严力倒了两杯酒,自己的一杯一饮而尽,又给佩心推了一杯过来。佩心从不喝酒,但今晚她实在太紧张了,就着杯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尽了。“许捷,我是说你哥,全都认罪了,贪污十多万,为的是给你母亲治病以及家里买新房子,就这么简单。”
“什么?他好傻,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他好糊涂……”佩心泣不成声。
严力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瘦弱的肩头一耸一耸的透着可怜,叹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拥她入怀。“我看他也是个急性子,想走捷径罢了,我问过了,怎么着也得判三年,身为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告诉妈妈?”佩心泪眼模糊,浑身冰冷,仿佛溺水的人,身边空落落的,无从依靠。
严力的身体却透着热力,时值初夏,佩心只穿了一件棉布连衣裙,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佩心情不自禁的贴近他,似乎这样才能驱散身上的寒意。
严力头一次看她主动靠近自己,虽然知道自己有点乘人之危,但她柔软的Ru房就抵在自己赤裸的胸前,单薄的衣裙仿佛不存在一般,肌肤相接,他血气上涌,欲望勃发,不可抑制的吻上她柔嫩的嘴唇。
佩心心里告诉自己不可如此,但身体已经虚弱的无从抵抗,内心深处渴望有人可以让她依靠。是不是眼前的人已不再重要,她只是本能的要赶走寒冷,靠向温暖的地方。
“什么都别想,万事有我。”严力在她耳边低语,佩心累极了,由着他打横抱她上床,黑色的床单黑色的枕头,佩心深陷进柔软的床榻之中,象一只洁白的小羊误入一片广阔的黑森林,这是严力的森林,她走不出去了。
严力很快脱光了两人的衣服,缠绵的吻从佩心的唇一直往下延伸,一路燃起热情的火苗,佩心热起来了,本能的拱身迎向他。
严力是情场老手,深知如何挑起女人的欲望,他用舌尖轻舔她的肚脐,手指慢慢的下滑,直到两腿之间的花心上,他的手仿佛有魔法,所到之处轻捏慢旋,佩心下体渐渐的湿了,体温不断上升,这是她头一次感到Xing爱的美妙。
严力的吻一直持续着,舌尖在佩心口中搅动,手指在花|穴中出入,带出一波波的黏液,他时而抽出手来,在她面前舔食手指上的湿液,佩心不好意思要转开脸,他却不许,身子压住了她,勃发的男性在她的入口处徘徊摩擦。
严力作足了准备,终于长驱直入,佩心还是呻吟一声,“痛……”,严力放轻力道,但又难耐激|情,大力冲刺起来,他是如此强壮,佩心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起舞,动情时长腿缠上他的腰际。
夜是那样长,严力折腾了三回才放过她,佩心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她什么都不想,明天,明天一切会好的。她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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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严力唤她起床,带点探究的眼神看她,还做了早饭,抱着她坐在餐桌前一口口的喂她。他如此宠溺自己,佩心还真不习惯,那个霸道的坏脾气老板居然是如此温柔细致的情人,她想不明白,也没有力气继续去想了。
宣判前佩心只见了许捷一面,他拉住她的手,眼睛里有种不顾一切的神色:“等我,我这次是着急犯傻了,以后我一定会飞黄腾达的,等着我,我以后会让你和妈过上好日子的。”
佩心流泪不止,对他不知该恨该爱,看他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想想也是这等家庭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只是要让家里人日子好一些罢了,许捷的出发点是为着她的,但他这种方式无疑只会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我已经找了律师,会尽力帮你的,你好好的吧,不要担心妈妈,我雇了人专门照顾她,她现在很好。”佩心只能跟他说这些,其实这一段严力一直从精神上财力上支持她,否则以她那一点点积蓄,哪能应付得了药费及雇工的工资,就连许捷的律师都是严力请的,也是花了大价钱。
宣判的那天,佩心眼巴巴的坐在下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结果出来了,佩心却大失所望,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庭她送母亲回家,然后直接打车去了严力的公寓。
公寓的门没有锁,屋里放着轻音乐,严力穿着休闲运动衣,手里拿着一杯酒,闲在的很。看到佩心汗淋淋的跑进来,只牵牵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等你半天了,知道你会来,要不要和我喝一杯呢,这可是好酒。”
真相
看着悠闲自得的严力,佩心直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头,可又实在摸不着头绪。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看住他,“为什么判了许捷五年,你不是说找了好律师为他辩护,顶多判三年的吗?”
严力摇摇杯中的酒,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慢条斯理地回答:“我要是说我故意让律师不尽力救他,你可相信?”
“为什么,我不信,你不可能这么做的,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佩心一惊,可看严力不象开玩笑,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这要问你了。”严力突然轻笑起来,缓缓走近她,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下腭抵住她的长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天夜里吗,我们大战了三回,之后你在我床上睡得好沉,快天亮时我就忍不住了,想再和你来一回。我手指摸索你下身时,你好像有所察觉,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话,你大概不记得了吧,我记得好清楚呢,我的公主,真让人印象深刻。”
佩心在他怀中,身子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他语音如此平静,她却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兆。她抬头望进他眼里,那蛊惑人心的俊颜上,一双漆黑的眼睛深如大海,她一定会溺死在这大海中。
她颤声问他:“我说了什么?”
严力捧起她的脸,将嘴唇靠近她的耳旁,热气侵袭进耳蜗来,佩心屏住呼吸,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清清楚楚的说:“你说‘许捷,别闹了’。”
佩心仿佛听见世界坍塌的声音,这秘密本来深藏于心底,尽管他们非亲生兄妹,但社会舆论他们经受不起。这分明是佩心心上一块隐秘的伤疤,严力就这么活生生的把它撕开来,血淋淋的伤口疼得她手脚冰凉,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
她的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绝望的看着严力,这个男人她原本招惹不起,可她还是被命运驱使着非得和他纠缠在一起。
严力看她的眼神冰冷至极,佩心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滚下来,这个温暖的怀抱,这个像大树一样强壮的男人,她再也不能依靠了。尽管她还分不清自己是否爱着他,但她真的不想失去他。
“我们不是亲生兄妹,我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