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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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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玉儿用手摸着佐佐木的伤腿说:这不能是子弹的错误;是你自己的错误;你如果不在中国的领土上杀人;子弹怎么可能吻到你呢?这伤要是好了倒没什么;如果不好你就成了跛子了;一个漂亮完整的佐佐木再也看不见了;你要带着残疾行走在人间。
    够了;别说了。佐佐木吼了起来;他指着自己负伤的腿说:我是被支那人射的冷枪打中的;可恨的支那人。
    叶玉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佐佐木发火;等他的火发尽了;再也不出声了;叶玉儿说:你这么恨支那人;可支那人却没到你们日本国去开枪;而在中国的领土上开的枪;这怪支那人吗?……小时候,我额娘经常说,天地不可一日无和气,人心不可一时无喜神。你看看,这个风光旖旎的时候,草木欣欣,草木都很快乐的;可是你们日本人的枪炮就像怒风疾雨,弄得花折草枯,禽鸟戚戚,连禽鸟都放声啼哭起来了。佐佐木;你还是回家吧;回到日本去;你的中文说得这么好;可以到日本的早稻田大学当教授;劝说那些正在成长的日本青年不要有侵犯别国的野心;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才会有出路。
    闭嘴!你胡说什么呀;你这话是从哪里听到的;你小小的心灵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佐佐木两手攥住叶玉儿的胳膊说。
    叶玉儿被佐佐木的凶狠吓得哭起来了。
    佐佐木这才停住手;等着叶玉儿出声。
    半晌;叶玉儿才平静了情绪说:我本是一颗光芒四射的如意宝珠,因为一时的不小心,滚落进八角楼这污浊的泥土里,沾染上许多污垢,覆盖了宝珠应有的光泽。日本人没打进中国之前;我们家经常有日本人往来;本来阿玛要送我到日本早稻田大学留学的;后来日本人在东北开枪;我就再也不肯去日本留学了,阿玛也打消了送我去日本留学的念头;阿玛曾叹着气跟我说: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才会有出路。
    听叶玉儿这样解释;佐佐木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他搂住叶玉儿的肩膀;用力吻着她的脸说:自从来到你们支那的土地;我就时刻想着回到日本;我们日本的国土虽小;但它的周围环绕着波涛汹涌的大海;我们的祖先到大海里打渔;在远海深处;与汹涌的海浪共舞;与鲨鱼共舞;恶劣的环境练就了大和民族顽强不屈的性格;你听过我们日本的歌曲》吗?依呀哈;兰索兰索兰;五尺的男子汉啊志气高胆量壮……每逢我的家人从海上归来;总是豪迈地唱起这首歌曲;大人孩子围着那活蹦乱跳的鱼儿狂欢;架起柴草烤鲜鱼吃;那味道真是香极了。佐佐木仿佛回到了海边;嗅到了鱼香;忍不住舔起嘴唇。
    叶玉儿听着;伤感地说:你们日本人活得多自在啊;我的老家有一条老哈河;家乡的人一年四季靠河为生;可现在他们再也不敢到河里去打渔了;日本人见到老面姓就开枪;一个中国人连自己的老哈河都无法靠近;你们日本人是不是太欺负中国人了?
    叶玉儿;请你今晚不要再谈这个话题;要知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跑来看你的。对你们支那女人;大日本皇军是不屑一顾的;但你跟她们不同;你身上有旗人血统;我在中国的东北生活学习多年;知道中国的富人很有钱也很有教养;否则你跟支那猪是没什么区别的。佐佐木显然对叶玉儿不耐烦了。
    叶玉儿将身子躲到一边;远离开佐佐木说:你鄙视中国人就等于鄙视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样的感觉。
    佐佐木转过身;他知道叶玉儿生气了;这个旗格格是他今晚想寻找的温柔乡;他真不愿意她生气;便压低了声音说:天亮之前我必须回到前方医院;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别谈其他好吗?我们只谈感情好不好?
    叶玉儿还是将身子挪动了一下;故意拉开与佐佐木的距离说:当我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你们日本人的屠刀乱砍乱杀的时候;我能将自己最珍贵的感情献给他们的同僚吗?佐佐木;你如果真的对我动了感情;真的想经常看到我;并且得到一个旗格格内心真诚的爱;那就请你将枪口掉转方向;你少杀一个中国人就是对我最大的爱抚;叶玉儿在八角楼天天为你的生命祈祷。
    住口;你不要命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佐佐木费力地挪动双腿;将上身压在了叶玉儿的身上。
    这时,叶玉儿听见佐佐木悄声说:谁愿意打仗啊;我们也是被天皇逼到了战场上。我的妹妹刚刚十四岁;就被征召进部队当护士;她如今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是死是活更不知道;父母也失去了联系;东北的枪响后;他们就回了日本;开始还有信来;眼下连邮路都断了;信已经收不到了。士兵的反战情绪也不是没有;但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让士兵必须服从;否则命就没有了;战争中最宝贵的就是生命;最不宝贵的也是生命;每个参战的士兵都想活着回到日本与家人团聚;可是面对你死我活的战场;又有几人能活着回去呢?佐佐木的手无力地搭在叶玉儿的肩上。
    此刻;叶玉儿好像理解了佐佐木;她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说:按你这个说法;最可恨的应该是你们日本的天皇了?
    佐佐木用力握住叶玉儿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拍着叶玉儿的手说:最可恨的不是天皇;而是天皇手中的权力;权力支配着这个世界;权力指挥着这个世界;谁有权力谁就有可能发动战争;权力想让你死你就甭想活着。
    那我们就消灭权力。叶玉儿鼓起勇气,将手攥成拳头说。
    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旗格格如今不是也尝到权力的厉害了吗?权力永远不会消失;它是人类创造发明出来的;人类需要管理者;便给了管理者权力;但管理者如果把权力看成一种淫威;世界就要遭受不幸了。佐佐木发出一阵颇具哲理的感慨。
    叶玉儿一下子把他搂紧了说:佐佐木;你是有文化的侵华日军;你这番道理为什么不讲给日本军人听呢?你讲了;他们就会明白自己的行为是侵略;是替天皇实现他的权力欲望。
    佐佐木抬手在自己的颈子上一挥说:那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叶玉儿忽然感到一股暖意;是佐佐木身上散发的暖意;她抱紧了他;心想佐佐木如果不是日本人多好啊;他偏偏是个日本人;额娘对日本人从来都是蔑视的;叫他们倭寇。
    佐佐木开始解叶玉儿的衣扣;叶玉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给我买的旗袍呢?你答应要带一条旗袍给我的。
    佐佐木这才把买旗袍这档子事想起来了;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币说:给;你自己抽时间买去吧;我总是上战场;战场上怎么会有旗袍卖呢?
    叶玉儿看着那一摞钱;感觉不少;便打开身边的木箱锁了进去;她担心荷美看见了又要她充公。
    等叶玉儿锁好了箱子;佐佐木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佐佐木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多好的皮肤呀;就像我们日本海打上来的鱼儿一样。
    叶玉儿在八角楼本来是被动接受日军强暴的;她痛恨每一个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日军;但今晚她的身体竟对佐佐木有了一种迎接感;是佐佐木刚才那番话打动了他;还是佐佐木给她的那摞钱感动了她?叶玉儿说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在八角楼像畜牲一样被日军糟蹋;她每天接待的日军是以数字计的;她的身体早就没有了感觉;只是机械地完成一种动作;当这种动作开始的时候;她便设计着技巧让它快点结束。今晚;佐佐木到来之前;她已经接待了20个日本兵;她的身体如一个木桶沉重而麻木。佐佐木的出现;又激活了她体内的情绪;她迎合着佐佐木;尽量满足他身体的欲望;毕竟他是她在八角楼里遇到的能说话的男人;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哪一天就会一去不复返了;战场上的子弹是从来不长眼睛的。
    佐佐木的腿负伤了;身子动起来显得笨拙;叶玉儿被他实实在在地压着;感到下肢一阵又一阵疼痛;她知道那个地方早就肿了;可她还是忍着让佐佐木发泄了自己。
    佐佐木从叶玉儿的身体上滑下来;稍稍休息了片刻,就悄悄溜走了。
    夜黑风高;叶玉儿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佐佐木下一次还能不能来,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B
    我感到自己走投无路了,不光是感情上的走投无路,而是八角楼的走投无路,作为历史文物建筑,前段时间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以及李曼姝亲临现场的指认,使八角楼引起了方方面面的注意,市人大政协妇联侨联等单位的领导纷纷出面看望了李曼姝,但新闻总是新闻,轰动效应一过,媒体所涉及的事件就会慢慢冷下来,如果再去纠缠这事,不是碰一鼻子灰就是不知趣了。
    叶奕雄彻底背叛了我,那个跟她一块出入的中年女人,我敢说就是他新的姘妇,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特别是叶奕雄这样的商人,他的每一步行动很可能会跟商机挂钩,说不定他对八角楼已经采取行动了。而八角楼一旦落入他的手里,一旦被开发成商业木仿,本城二战期间慰安馆的历史陈迹将荡然无存,千千万万个李曼姝所遭受的苦难也就无人知晓了,那么不忘历史不忘耻辱岂不是一句空话?然而谁又能晓得八角楼的真正意义呢?我想起了赵宗平,他是我目前认识的最管事的领导了,尽管他是叶奕雄的同学,我还是通过叶奕雄认识他的,但我直觉他认识世界的观点跟叶奕雄是有区别的,关键是他不是商人,只要他的良心不被商人收买,他就很可能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驱车直奔赵宗平的办公室,我要把自己的想法彻底跟他摊牌。
    赵宗平果然在办公室,正在接电话,我进来以后,他似乎没怎么注意,仍然沉浸在他的电话之中,看起来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悄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他注意我。过了一会儿,赵宗平总算把电话放下了,一转脸发现了我,惊讶地说:大记者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
    不速之客,欢迎也得欢迎,不欢迎也得欢迎。我直截了当地说。
    找我一定有事,没事的话,记者不可能找我,清风明月我这里没有啊!赵宗平说着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说:现在还有什么清风明月啊,到处都是恼人心的事让人想发火的事火烧眉毛的事……我一口气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形容出来了。
    赵宗平微笑着说:有话好好说,何必着急上火呢,有时候心急并不能解决问题。今天找我,又是为八角楼的事吧?
    未等我开口,赵宗平就把我来找他的意图说出来了。我苦笑了一下说:局长已经意识到我为什么找你了,看样子这事情早就摆在你的议事日程上了。
    轰轰烈烈的媒体报道,二战时期的慰安馆,谁敢不把它摆在议事日程上,何况还有当年的慰安妇——韩国的李曼姝扣在你的府上,她都快成了你的人质了。赵宗平笑笑,肯定地看了我一眼说:郭记者啊,我不光被李曼姝感动,被八角楼感动,更为你的正义感动,如今像你这样有社会责任感的女记者真是不多了。
    赵宗平的话刚一落地,我简直要哭出来了,数日的奔波能得到这么几句公正的评价,心足矣。
    赵宗平见我情绪波动,沉默了一会儿说:分管城建的孙副市长出国考察去了,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已经走了半个月了,估计快回来了,有关八角楼的所有报道都在我这里,本来要送给孙副市长看的,送材料那天才知道他出国走了,只好等他回来了。开发八角楼,恐怕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李曼姝没出现,光是一些文字资料,有关部门很可能不太重视,现在资料一大堆,又是人证又是物证,政府再作规划就要有所考虑了。
    可是如果政府里比较关键的领导被收买了呢?尤其是被叶奕雄这样的人收买,那么八角楼的历史价值不就一钱不值了吗?商人的利益不就得逞了吗?我反问赵宗平。
    赵宗平一愣,半晌才缓缓地说:不太可能吧,如今的政府官员都是比较谨慎的。
    我戚然一笑说:从你这句话我就能判断出你的书倦气太浓而官场经验不足啊!欧洲会给予你知识,让你开阔眼界,但欧洲绝对不可能提供给你中国官场的经验,赵局长啊,中国有句古老的话: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你刚从英国学成归来,还没怎么涉足官场,所以你身上有不世故的探索精神,但这精神一旦在现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你就会萎缩,就会权衡利弊,就会在很关键的时候说上违心的话,甚至办违心的事。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正直的海归官员,那么今后在八角楼的问题上就看你的操守了。
    我的话一定说得很重,赵宗平半天都没言语。令对方陷入尴尬的境地一向是我的癖好,过去我常令叶奕雄陷入尴尬,可他偏偏喜欢我这样做,有时候长时间没向他发难,他反倒奇怪地问我:雌鸟怎么没发怪声啊?那时的叶奕雄跟我相处绝对没有功利,他只是喜欢我,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猜出他喜欢我的程度。
    郭记者,你这番话就像饱经了官场的沧桑一样,深刻而有见地,不愧是大姐大式的人物。你知道叶奕雄向我介绍你的时候怎么说的吗?赵宗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没打断他的话,期待他说下去。
    他说你是一个不多见的女人,深刻中含着尖刻,就像大森林里的一只雌鸟,发着怪声,令人恐惧又令人惊奇,总而言之一句话:魅力呀!赵宗平欣赏地看着我。
    我莫名地笑笑说:夸一个中年女人有魅力只能是受过欧式教育的男人,在欧洲一个中年女人可以跟一个小伙子谈恋爱,但在我们中国,这种恋情就很少了。如果一个年轻的男士跟一个年长的女人结婚,大多是因为女人的钱。
    你也别这么绝对,我看叶奕雄就很爱你。赵宗平察言观色地说。
    曾经,我跟叶奕难之间的爱情,彼此都尽情地沉湎其中,现在却日渐减弱,宛似一条河流,河水漫漫干涸,露出了河床的污泥。我无奈地解释说:应该说八角楼的事情出现之前,我跟叶奕雄之间是靠感情相处的,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我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观点都很一致,当初我看中的是他的出身,他身上有一种皇室后裔的霸气,但如今我看到更多的是他的一种贪心,一种对金钱的无限追逐,我感觉我的心在渐渐离开他,真的,在离开他!我激动起来,因为激动脸上都开始发热了。想起在东郊的别墅门前看到他的情景,不,确切地说是他跟一个新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
    你还在爱着叶奕雄,否则不会这么激动。赵宗平起身往我的茶杯里注了点水。
    我不会再爱他了,他已经另有所爱了。我低声说。
    他又爱上谁了?没听他讲嘛。赵宗平说。
    就在来你这里之前,我在他东郊的别墅门前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女人很苗条,年龄也像是中年人了,皮肤很白,我还没见过那么白嫩的皮肤,像用牛奶洗过一样。女人好像把什么东西丢在他的别墅里了,返回来取东西正好碰上我来找叶奕雄。我停住话,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赵宗平问:叶奕雄见到你时是什么反应?
    他一直坐在车里没敢出来,把车窗车门都关上了,几乎是带着那个女人逃走的。我说。
    赵宗平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站起身,又若有所思地坐下说:也许那个女人是找叶奕雄办什么事情的吧,叶奕雄对你有那么深的感情,怎么会轻易忘记呢?其实男人的痴心往往比女人更甚。
    我看他们之间像情人关系,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叶奕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去利用有权势的女人,这招他会使用。我补充说。
    噢,那你就要探问那个女人的背景了,看那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姓什么叫什么?赵宗平的思维开始往我这边靠拢了,但脸上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我忽然想起来了,叶奕雄慌乱之中喊了那个女人一声,那个女人好像叫李璐,我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赵宗平立刻重复了一遍:李璐?
    赵局长认识她吗?我问道。
    我跟叶奕雄在大学里读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女同学叫李璐,人很标志,是一朵校花,但毕业后她去了哪里我们并不知道,叶奕雄如果跟她联系一定会告诉我吧。赵宗平望着我说,那双眼睛好像要给我一种可信度。
    我未语,不知道再说什么。
    这时,电话响了,赵宗平看了一眼显示屏,一边按住电话筒一边跟我说:郭记者,八角楼的事我会尽力,我虽跟叶奕雄是同学,但在同学的情义和事业的发展上还是能分个轻重,请你相信我,同时也希望你跟叶奕雄继续保持关系,不要胡思乱想,女人们有个通病,过于敏感,真的,当今社会,情人一场也很不容易啊!
    我笑笑,没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赵宗平忙着接电话,走出门外,我忽然感觉他身上潜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用什么来形容这种东西目前还难以说清。

第二十一章
    A
    我要把你找到,一定把你找到,不管你藏在哪里。赵宗平的心里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郭婧离开以后,赵宗平坐在办公桌前思索了很久,结论就是找到叶奕雄,有关八角楼的事情跟他当面锣对面鼓地谈清楚,提醒他不要利用李璐与孙副市长的关系做一场难以实现的梦,八角楼已属于这座城市二战期间的历史,消灭八角楼就是要让后人忘记历史。
    赵宗平把叶奕雄提供给他的电话都打遍了,却找不到他。他有点生气,甚至后悔当初把李璐的电话提供给他,他是有意想支开叶奕雄,有意想把李璐这样的高枝介绍给他,让他高不可攀,想不到他居然攀上了,郭婧的见证很可能是对的,叶奕雄说不定把李璐的心瓦解了,一旦李璐在情感上越轨,就会成为叶奕雄的俘虏,那么孙副市长那里批规划的时候,下笔的倾向就有所不同了,八角楼的命运岂不像一条漏船飘在风雨之中?
    赵宗平啊赵宗平,你当初为什么要向叶奕雄提供李璐的电话呢?如果真按你刚才的设想,你不光毁了八角楼,也毁了孙副市长的幸福生活。
    一番自责,使赵宗平惊恐起来了,一种非要找到叶奕雄不可的心境让他忍不住给李璐打电话,李璐的手机开着,听到赵宗平的声音,李璐说:是不是又想请我喝茶了?
    赵宗平声音郑重地说:请你告诉叶奕雄,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
    你要见叶奕雄凭什么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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