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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活下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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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女儿不是了?”    
    贝欣还没有说完,叶启成就伸手一把将贝欣抱在怀内,不由分说,强吻下去。    
    贝欣奋力地挣扎,使劲地将叶启成摆脱掉,尖叫:    
    “你别这样!”    
    叶启成忽然像兽性大发,一反手又把贝欣抓着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    
    “要叫你知道什么才是安分守己,在这儿,除了陪我睡觉,没有别的事情是要你管的。”    
    贝欣一口咬在叶启成的手上,痛得他呱呱大叫。    
    叶启成恼羞成怒,连连地给了贝欣几个耳光,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嘴角已然爆裂,渗出了一丝丝的血水来。    
    贝欣舔着那血腥的味儿,心上想:她贝欣过的日子可以流血,不可以流泪。    
    对于一个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手打她的男人,根本已经丧失了做丈夫的资格。    
    贝欣痛楚的感觉从脸颊向上冒,直冲上头部。    
    她意识到叶启成已疯狂地将她的头撞向床角处,发出了隆隆的一声声响。    
    贝欣不反抗了。    
    她知道不服从的最恶劣的后果会是什么。    
    不,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因为她还有很多很多未完的人生责任,需要一桩一件地完成。    
    她的生命是宝贵的。    
    她要懂得保护自己。    
    且将这个伏在身上像条疯狗般发泄肉欲的肮脏男人视若无睹吧!    
    只消活着到天亮,她站得起来洗一个热水浴,她的身子仍然会是干净的。    
    最重要是心智的健全与清朗。    
    其他一切都能在控制范围之内。她闭上了眼睛,像以往很多很多次承接着苦难一样去抵受着今夜的屈辱。    
    明天始终会来。    
    翌日果然是明亮的一天。    
    她正在成记饭店接收着一批她买进来的香烟,准备在店内的柜位上设个小香烟档,增加生意进帐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崔医生?”    
    贝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意外吧?我到温哥华来看望你了。”    
    走进来的崔昌平,把手上的一个果篮举起来。    
    “临时要到温哥华来开一个医务会议,没来得及买什么礼物,就在机场买了这个。”    
    “崔医生,你来了就好,我太高兴了。”    
    他乡遇故知,贝欣兴奋得在柜位前后钻出钻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是让崔医生先坐好,抑或是该给他端杯茶,盛些面点出来招呼他呢?    
    崔昌平温和地说:    
    “你且别忙,我的时间不多,来看看你便得走了。我们就坐下来,畅快地叙叙旧吧!”    
    结果一杯清茶在手,两个朋友就谈上了近一小时。    
    “贝欣,有句说话我不该问,可是,我的老毛病就是总要问不该问的问题。”    
    贝欣笑:    
    “你问好了,我会答你。”    
    “你生活得可好吗?”    
    贝欣稍微思索一下:    
    “那要看好的意思是什么。如果任何历练都不算坏事的话,我的日子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崔昌平留意到贝欣嘴角的伤痕,可是欲言又止。    
    聪明的贝欣却自动提供了答案,她伸手抚摸着脸上的伤口,泰然道:    
    “新鲜热辣,是昨夜他打的。”    
    “贝欣,这不成。”    
    “是的,是不成。”    
    “你要保卫自己,有句话我真不该说,可是我还是要说了……”    
    “不用说,我心里有数,那一天总会到来。启成不但不是个好丈夫,且不是一个好的生意人,他不仅不懂珍惜一场夫妻关系,还不知道要宝贵一份廉价劳工,将来有一天,后悔的会是他。”    
    “将来?你要熬到哪年哪月哪日?    
    “目前不是我说走就能走得了的。    
    “为什么?你仍有顾虑?贝欣,在西方国家,妇女是受保护的。出手伤人,完全能判之以罪,你可以控告他,要求离婚。”    
    贝欣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名词。    
    婚可以结,可以离。    
    人可以聚,可以散。    
    缘可以来,可以去。    
    份可以合,可以分。    
    这是现代人现代社会现代思想下的人生。    
    贝欣稍稍沉思一会,道:    
    “可是,我仍是个中国妇女。”    
    崔昌平有点紧张,口吃地说:    
    “他如此无理残暴的话,说不定有一天会错手把你打死。”    
    贝欣内立即答:    
    “我会在他把我打死之前离开他。”    
    “我不明白。”    
    “从前的中国女人,或者被丈夫打得奄奄一息,仍然爬不出家庭的门槛,可是,我们这一代不会。我相信我们会容忍到一个极限,然后才会奋然跃起,夺门而出。”    
    “现在还未到那个极限?”    
    “我们在争取自己的各种机会时,也要给予对方充分的机会。”    
    “贝欣,你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贝欣忽然俏皮地眨眨眼睛,说:    
    “告诉你,中国有很多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子,万勿错过,不要胡乱娶个洋婆子。”    
    崔昌平大笑:    
    “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名。”    
    “缘份有早有迟,你的心肠好,会有好报,若然未报,只为时辰未到罢了。”    
    “多谢你的鼓励。难怪李察·威尔逊说,跟你说话,叫他觉得生气勃勃。”    
    “我的英语不灵光,能勉强令他明白我的意思就已经很开心了,不敢说能有什么感动他的地方。”    
    “人的沟通不单只靠嘴里说的漂亮话。”    
    贝欣微笑地点头,道:    
    “威尔逊医生有告诉你,关于叶帆的进展吗?”    
    “有。今早我到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院开会,他也参加,在小休喝咖啡时,我们谈起了叶帆的病情。”    
    “他告诉我,叶帆对特效药的反应相当好,进展比预期为好。”    
    “对,可是,在今日之后,靠的主要就是叶帆自己了。”    
    “为什么?”    
    “药物的助力毕竟有一个极限,她能吸收了,在体质上作出良好的配合,为成功提供了基础。也等于说,在基础奠定之后,再吃什么药,进展都不会再生突破。”    
    “怎样才会有突破?”    
    “靠她自己的勇气。例如,每天替她做物理治疗的护士来时,她要奋力合作,尝试起来走路。”    
    连贝欣听了,都微微惊呼,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很艰辛的历程。    
    “把叶帆从完全躺在床上,进展到如今她可以坐在床上,已经是一个不容易争取到的成果。我们把她扶起身来时,她曾大哭大嚷,她怕。”    
    崔昌平点头:    
    “医院内几乎所有的奇迹,都不会单单是医生的功劳,病者的意志力与科学的成就是无分轻重的决胜因素。叶帆的心态,我们见得多了。”    
    “有什么办法帮她?”    
    “不断给她鼓励吧!成功和失败都总要面对的。”    
    一连几天,负责给叶帆做物理治疗的护士苏珊都向贝欣投诉,说:    
    “叶帆不肯好好合作,她的情绪极不稳定。”    
    贝欣在这日下定决心,跟苏珊约好了要携手给叶帆大大的鼓励,让她突破心理障碍,真真正正地站起来。    
    苏珊在床前放置了一个特制的钢造扶手,她一再向叶帆解释:    
    “我们搀扶着你,你试试下床,伸手抓紧这个东西,然后你就能站起来了。”    
    叶帆那张微微苍白的脸紧绷着,她抿着嘴,并不作声。    
    贝欣知道她紧张,便安慰她说:    
    “别怕,叶帆,我们从两边搀扶着你,双脚一沾地,挺一挺脊骨,站起来一把抓住这扶手,那就成功了。”    
    贝欣说得连自己都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崔医生和威尔逊医生,以及共同研究你病情的那些医生都说,只要你能站得起来,走上几步,情况就是一片光明了。这并不艰难吧,来,我们试一试。”    
    贝欣和苏珊每人抬起了叶帆左右的肩臂,又分别把她的双腿放到地面上去,努力地帮助她站起身来。    
    可是,脚才着地,叶帆就放声嚎啕起来,吓得贝欣和苏珊稍稍松了手,她便像一具只有肌肉而没有骨头的躯体,瘫痪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几乎尝试了整整一个星期,后果都是一样。    
    苏珊也疲倦得带点失望说:    
    “她根本不肯尝试。我们简直拿她没办法了。”    
    “不会,我来调理她,你来帮我。”    
    贝欣径直走到叶帆的床边,也不劝解也不解释,甚至不言不语,跟苏珊交换了一个眼色,就奋力把叶帆搀扶起来,默契地将叶帆双腿放到地面上去。    
    贝欣叫喊道:    
    “叶帆,告诉你自己你可以站起来,你已得到药物的辅助,脊骨能承担起你的体重,就这样,你就站起来了。”    
    叶帆定睛瞪着贝欣,当她的腿站到地上去,手触着那个钢造的扶手时,双眼向上一翻,无声无息地晕倒下来。    
    张罗了半天,叶帆慢慢转醒。    
    她稍稍有了知觉,就听到她说:    
    “别迫我站起来,求你们,别迫我。”    
    贝欣难过得什么似的,紧紧地把叶帆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说:    
    “别怕,我们不再迫你了。放心地睡吧,睡醒了,我们明天再想办法。”    
    明天到来了,可是在此事的进展上半点办法都没有。    
    贝欣去找威尔逊医生,问:    
    “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威尔逊医生叹气说:    
    “暂时没有了,我们经常看到很多病人就总是过不了自己的一关。”    
    


第三部分第2节 狗讲出身

    贝欣答:    
    “不单是病人,一般人活不下去或者活得不畅快,就是因为自己过不了自己一关。譬如我,我是个幸运的人,我不让自身成为一个障碍。”    
    “你不是幸运,而是勇敢。”威尔逊紧紧地握着贝欣的手:“请相信,世界上生活得成功的人,不能只凭幸运,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多谢你,威尔逊医生。”    
    贝欣把带来的一条香烟双手奉呈给威尔逊。    
    “这是什么?”    
    “你的礼物,我们店上最近开设了一个小小烟档,给你选了一条‘三个五’香烟。无论如何感谢你的关心和帮助,我仍然希望有一天,你的努力不会白费。”    
    威尔逊医生看看那条香烟,道:    
    “吸食香烟,对健康没有好处。”    
    “你不吸烟吗?”    
    威尔逊医生微笑说:    
    “我老劝我的病人及朋友别吸香烟,最低限度别吸太多。可是,香烟仍是我日中的良伴。”    
    贝欣笑了起来:    
    “这样,你的劝告令人信服吗?”    
    “也许不,但劝导世人走向健康路途,提点他们任何一个有碍健康的可能性,是我的责任,在履行完了我的责任之后,我也会放纵自己一下。贝小姐,请不要对自己苛求过甚。”    
    贝欣道:    
    “多谢你的劝勉,我会得记住。香烟跟我结上不解之缘,我祖父和外祖父在中国大陆是经营香烟生意的,我那去世不久的婆婆就曾说过,当她燃点了一根香烟,凝视着一缕缕的白烟轻轻袅袅地往空中飘散时,她就会想起很多很多可爱的童年往事。”    
    “那些往事必是一个美丽而感人的故事了,你有因着香烟而忆及你童年的往事吗?”    
    贝欣的脑海忽而掠过一个俊朗清秀的影像,并不模糊,依然清晰。    
    然后,她立即抬起头,微笑地答:    
    “我不吸烟,因为我始终不能放纵自己。”    
    威尔逊医生点点头,说:    
    “还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的,我都愿意效劳。这条‘三个五’,我受落了。”威尔逊看看香烟,忽然问:“贝小姐,你喜欢小动物吗?”    
    贝欣神情兴奋地答:    
    “喜欢呀!从前在乡间,我们家都养小猫小狗小鸡,每天照顾它们不遗余力的,看着这些小动物一天一天地长大,心情会异常开朗。可是呀,现今都没有这份闲情了,有空,我宁可先照顾了自己的英语。”    
    “说实在的,”威尔逊医生说:“你的英语进步得令人骇异。”    
    “谢谢你的鼓励。”    
    威尔逊医生说:    
    “我家的沙皮狗沙拉身出名门,它的父亲在英国伦敦的狗展蝉联两届冠军,母亲在法国名种狗大赛中得了全场总冠军,沙拉是我的一位病人送给我的圣诞礼物,我为它寻对象寻好久了,才把沙拉下嫁给三藩市的另一个名种沙皮狗家族后裔,现今诞下了的几只小狗,我送你一只,好不好?”    
    贝欣忽然微低着头,有点沮丧地说:    
    “我没有资格养这种狗呢。”    
    是不能不感慨的。    
    世间上竟然连狗都要讲出身、讲名望,抬高这些狗的社会地位与身分的人,为什么不就把精力心思放在改善人的命运与改进人的生活上头呢?    
    外国人真有不少令人费解的思想与行动。    
    威尔逊看到贝欣的反应,便多少明白她的心思,说:    
    “小动物其实跟小孩子一样,最需要的是对它们的关怀和爱心,狗质是很次要的。我之所以饲养动物,最大的目的也是培养我家里的孩子,让他们从照顾小动物的行为之中,领悟到责任感。小狗交到孩子们的手上去,他们就要负责小狗的安危、教育、健康成长,是一个很好的训练历程。”    
    贝欣听了这番话,灵光一闪,抬起头以殷切的眼光望着威尔逊医生,说:    
    “很好,威尔逊医生,就请你把小狗送给我吧,我把它转送给叶帆,她需要一个玩伴,也需要从照顾这个玩伴中建立起她的信心来。”    
    威尔逊医生喜气洋洋地说:    
    “太好了。只要叶帆有能力照顾彼得,以后也会有能力照顾自己。”    
    “彼得?”贝欣奇怪地问。    
    “对呀,彼得,那是小狗的名字。”    
    当小彼得放到叶帆的怀抱去时,她的惊喜像个接到初生婴儿的母亲,她昂起头,红着脸,问:    
    “这小狗真是给我的吗?”    
    贝欣点点头,坐到叶帆床上去,说:    
    “是的,从今天起,你我要把它带大,你能答应吗?”    
    “我可以把它带大?”叶帆狐疑地问。    
    “为什么不可以?”贝欣的语调极其轻松。    
    “我……”    
    贝欣不让叶帆说下去,只道:    
    “放心,添伯和我都会从旁帮助你。”    
    才这么说,那小小的沙皮狗就不住地舔着叶帆的手,一张皱皮脸丑得反而现了个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叫叶帆禁不住把它整个抱起来,放到自己的面前去,对着小狗说:    
    “好,你叫彼得是不是?彼得,我答应,从今日开始,我就照顾你,你可得要听我的话。”    
    彼得连连发出了很温文的吠声,当它一贴近叶帆的脸,就不住地舔她的额头和鼻尖,亲切得让叶帆不住地笑。    
    站在一旁的贝欣,看到这个情景,心上想:难怪年轻女子一当了母亲之后,就会迅速成熟起来;还有教师专挑班上最顽皮的学生出来,让他当班长,反而会令他变得精乖勤奋。    
    人往往因为认识了以及承担了责任而变得成熟,坚强起来。    
    贝欣忽然满怀欢畅,祈望这叫彼得的家族新成员,能够为叶帆带来新寄托,营造新气氛,产生新气象。    
    贝欣固然希望叶帆开心,也实在需要有一份支援力量,减轻她肩膊上的负担。近日以来,成记饭店的生意因着叶启成染上嗜赌恶习,有一落千丈之势,贝欣是不得不分神把店务调理得好一点的。    
    从前叶启成只是嗜酒,工余的惟一嗜好就是杯中物。喝酒用不了多少钱,喝醉了也不过是昏睡一晚,翌日就又重新投入工作之中,对业务是不产生什么不良影响的。    
    可是,自从把贝欣娶回来之后,叶启成的心态与行为都起了一些变化。    
    首先,贝欣的安身立命和能干勤奋大大地出乎叶启成的意料之外,且着实而有效地帮助叶启成打理出一个安稳整齐的家和一间生意兴隆的饭店来。    
    在长期劳累之后的叶启成,忽然得着了这个理想之外的安乐机缘,也就禁不住尽情享受了。    
    正如一根拉得紧绷绷的橡筋,忽然放松下来,在透过一口气,尝到了休憩而继续有得益的享受之后,要再像以前般拼搏,重拾过往的奋勇,就比较困难了。    
    长期操作得如一部自动机器的人,其实是停不下来的,否则停顿之后再开动,就似假期完毕的人要再全神全力的投入工作,需要激起一番毅力和决心,不是件易办的事。    
    叶启成的为人根本吝啬,他老想着自己是花费了一大笔金钱,才把这叫贝欣的女子弄到手的。    
    以叶启成这种男人来说,妻子的惟一用途,在床上所提供的服务期超过一小段日子后,就再没有新鲜与矜贵感可言了,余下来的夫妻联系,只会日添功利成分。简单一句话,叶启成下意识地要从贝欣身上尽量榨取利益,把这个妻子由头到脚,每一分一寸都用到尽头。    
    惟其贝欣越表现得有用,他越发放肆,在这种贪婪和刻薄的心理状态之下,叶启成变得懒散了,他开始接受外间的诱惑,纵情地把时间和心思放在其他的玩物上头。    
    尤其是赌博。    
    赌这邪门玩意儿之所以邪门,就在于一经接触,不即远离的话,就会上瘾,跟抽鸦片没两样。从此像厉鬼缠身,甩也甩不掉。    
    一开头,带领着叶启成踏进这个陷阱的人,正是成记饭店的小伙计周友球。    
    周友球的父亲是老华侨,一直在洗衣店干粗活,友球是在加拿大出生,却一直在华人堆内长大的。他读书不成,倒混上了一班不三不四的朋友,大多是在唐人街内的赌档出入、谋个懒散钱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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