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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活下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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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请跟我到会客室来,好吗?”    
    贝欣跟着这位女士走进电梯,按到三十二层楼去,直通过宽敞的回廊,把她引进一个会议室内。    
    对方很有礼貌地对贝欣说:    
    “贝小姐请坐,要茶还是咖啡?”    
    “茶吧!”    
    对方点头,就要退出房去。    
    贝欣慌忙叫着她说:    
    “贝刚先生会来吗?”    
    “请稍候。”然后她就把会议室的门带上了。    
    本来只相隔五分钟,会议室的门就重新开启了,但在贝欣的感觉上,似乎比刚才在接待处等候的两小时还要冗长。    
    当她看到走进来的一位矮矮小小的男士,双目炯炯有神,立即将她上下打量时,贝欣心头就有一阵欣喜。这位贝刚应该与她的父亲贝清是堂兄弟,等于是她的堂叔叔了。    
    贝欣很想冲口而出叫他叔叔时,忽然觉得难为情,到底是第一次见面,可能过于唐突了。    
    于是贝欣只以兴奋的声音说:    
    “我是贝欣,你是贝刚先生?”    
    对方以极快的一个眼神,把贝欣从头到脚地打量一下,便道:    
    “我姓屠,是贝刚先生的特别助理。”    
    这么一说,贝欣有种从云霄上跌落地面的感觉,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那位屠先生不太有笑容,只道:    
    “贝小姐你说是贝元先生与章翠屏女士的孙女儿,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你有什么凭据呢?”    
    “我……”贝欣没有想过对方会有此一问,既尴尬又狼狈。    
    “对不起,贝小姐,我必须代表贝刚先生向你提出这一个问题。虽说姓贝的人不多,但是今时今日,以各种方式与渠道跟贝先生攀关系的人可真不少,这固然是贝先生的荣耀,只可惜他的时间分配不来,故而必须慎重地作出选择。”    
    


第四部分第1节 茅塞顿开

    贝欣忽然觉得心头不胜负荷,一种浓重的委屈令她有窒息之感,因而下意识地微喘着气。    
    她不知如何回应对方的话。    
    恰如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要应付武林中的高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贝欣只能支吾以对。    
    她往哪儿找证据去?    
    面对着这个态度冷漠严峻的人根本不可能把整个故事复述一遍。    
    身上带着的那两封宝贵信件,也不算是什么证据。而且要拿出私人函件来作证,贝欣极不愿意,倍觉委屈。    
    她当然更不能说遇上了伍泽晖,听了他一面之辞。    
    贝欣正在支吾着,不知如何措辞,那姓屠的就对她说:    
    “贝小姐,譬如说你父母亲是什么人,你可以告诉我们吗?”    
    这么一问,总算贝欣能回答,于是说:    
    “我父亲是贝清,母亲是戴彩如。”    
    “他们还健在吗?”    
    “都过世了。”    
    屠先生一听,脸上紧张的表情似乎稍稍松弛下来,口气也好像温和了一点,说:    
    “他们是在哪儿去世的?”    
    “在乡下,小榄。”    
    “贝小姐也从小榄到香港来?”    
    “不,我这近年先去了美加,从那儿转到香港来,还是刚抵埠。”    
    “就为千里寻亲而来?”    
    “可以这么说,我从没有到过香港来。”    
    屠先生又紧张起来:“是奉你祖父母的命而来?”    
    “不,我祖父贝元已经去世了。”    
    “什么时候?在中国吗?”    
    “对,很早的事了,在解放后不久。至于祖母章翠屏,我真的很想见见她,听说她仍健在,我外祖母临终的遗愿就是有朝一日我可以跟父系的亲属团聚。”    
    “这就是说你现在只孤身一人?”    
    “是的。”    
    “难怪你这么希望有亲人。可是贝小姐,你可能要失望了。”    
    “为什么?”贝欣急问:“因为我提不出证据来吗?”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你总要有一些文件或人物的证明才能使贝先生相信。”    
    “我找到了章翠屏,她老人家会证明我是贝元的孙女儿。我外祖母有封信给她,她一看就知道了。”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为什么你要失望的原因了。我相信你并不知道,章翠屏已去世了。”    
    贝欣呆了一呆,才听清楚对方的说话,便好像头顶上打雷似的,叫她整个人都震荡着,有一点点的摇摇欲坠。    
    “万里寻亲而不遇,我知道你很难过。章翠屏是贝元的夫人,我们的贝刚先生没有理由不知道她的情况,她既然去世了,也就无法证明你跟贝元先生一房人的关系了。”    
    贝欣有点麻木,她不知道要摇摇头,还是点点头。    
    “贝小姐,对不起,看来,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屠先生这样说。    
    “是的,打扰你了。”    
    屠先生已站起来送客,并道:    
    “我还有别的公事要办,不送你了。”    
    “别客气。”    
    贝欣正要走出会议室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怯怯地回转头来,说:    
    “屠先生,请代我问候贝刚先生好。”    
    “我会的,谢谢你。”    
    “而且,有件事比较冒昧,不知道你可否帮我忙?”    
    “你说吧!”    
    “你们接待处有本杂志,刚才我翻了一翻,有一篇关于贝刚先生的访问,附带刊出了一张贝桐先生与两个儿子的旧照,还有我祖母章翠屏在照片里,我想向你们买下来,留作纪念。”    
    屠先生说:    
    “旧杂志罢了,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请秘书给接待员交代一声。”    
    “谢谢你了。”    
    “别客气。如果贝元夫人不是早就去世,今日能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屠先生这最后一句话似乎是个漏洞,电光火石之间,贝欣茅塞顿开似的,立即抓住机会,问:    
    “我祖母去世有多年了吧?”    
    屠先生说:    
    “记不清楚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的样子。”    
    “她去世时,有贝家的亲人在场吗?”    
    “贝刚先生和家人在她生病时一直照顾她。”    
    贝欣点头:    
    “毕竟是老人了,是吧!”    
    “对的。”屠先生答:“虽在多年前去世,章女士也不算不长寿了。”    
    “屠先生有参加她的丧礼?”    
    “有,是贝刚先生嘱咐我为章女士办理的。”    
    “那么我祖母的坟呢,可以告诉我,让我去拜祭吗?”    
    屠先生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道:    
    “对不起,又要让你失望了。章女士临终时嘱咐过,她无亲无故,要火葬扬灰,不设灵墓。”    
    “嗯,是这样的。”贝欣道:“那我就到庙堂去给她烧炷香是来晚了。”    
    “孝思长存就好。”    
    “谢谢你。”    
    离开了贝氏大门之后,贝欣立即打了个寒颤。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意识地,贝欣知道刚才那位屠先生的话,是个阴谋。    
    目的几乎只有一个,就是不要贝欣去找章翠屏。    
    找不到章翠屏,那么,就不能有人证明贝欣的身分。    
    再下来,贝刚就不必去相认以及应酬她这个穷亲戚。    
    贝欣有一点点的气愤,更多的是失望。    
    她真的不是为了攀权附势,才追寻这段亲情。    
    只是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经历过如此多风浪,仍然幼稚得可怜。    
    抑或,正如崔昌平临别赠言,他说:    
    “贝欣,你小心,香港最骇人的是冷暖人情,到了那儿,你会发觉美国中部大学城的人纯朴简单得近乎愚钝。”    
    贝欣很聪明,她记得伍泽晖对她说过,就在半年前,他在香港商讨业务时,才从烟草业的行家里,听到有关章翠屏落泊的近况。    
    本来,那位屠先生说章翠屏去世了,贝欣也没有起疑,她可能是最近这半年才逝世的。这就连烟草业的朋友都未必知道。    
    可是,屠先生多说了话,出了纰漏。    
    越多说越见心虚,引起了贝欣的怀疑。    
    贝欣相信她这个推测是错不了的,因而越发急于要去寻找章翠屏了。    
    香港的钻石山不但没有钻石,而且的确是极度贫穷的人家居住的地方。    
    崎岖的山路两旁都是建筑着比小榄箕围屋更简陋的木屋,东歪西倒地依山而筑。    
    在屋前玩耍的孩子,都是脏兮兮的,衣衫褴褛,一看到打扮齐整的贝欣,又是个陌生人,都一窝蜂地跟在贝欣背后。    
    其中有一两个特别大胆且调皮的,干脆用他们那十只乌墨墨的揩完了鼻涕的手指摸摸贝欣雪白的衣裙,裙子立即被打上肮脏指纹。    
    贝欣没有恼怒,只笑着对孩子们说:    
    “怎么不去把手洗干净呢,那才是好孩子。”    
    孩子们听了都哈哈笑,别无其他反应。    
    于是贝欣就拉着其中一个问:    
    “告诉我,你认识这地址吗?”    
    小孩摇头。    
    另一个小孩子摇着头说:    
    “他都不念书,怎么会认得字?”    
    贝欣没有办法,只得自己慢慢找门牌。    
    终于对着地址找到门牌,但叩门没有回应。    
    贝欣试试推门,门应手而开,贝欣喊:    
    “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    
    贝欣嗅到房子内有一阵霉味,屋顶因是用破铁皮盖的,猛烈的太阳晒下来,特别炙热,那阵霉味更令人窒息。    
    贝欣没有办法多留,正要转身出去,脚踏在一个掉在地上的烂锑面盆上,发出了声响,然后她就听到屋子角落传来呻吟声。    
    贝欣停住了脚,循着呻吟声走去,看到一张木板床上有些东西在蠕动。    
    她呆望着很久,才看清楚可能是一个瘦削得难以形容的人,蒙着头躺在那儿,活脱脱像贴在床上一样,就因为仍有微弱呼吸,所以才会看见蠕动。    
    贝欣有点慌张了,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直挺挺地躺在木床上的人,就是她千山万水要寻找的至亲。    
    “奶奶!”贝欣轻喊。    
    然后她走近木床,以震抖的手掀开了那条烂得像块破布的被,贝欣连忙惊叫,退后几步。    
    她看到的脸,简直是个活骷髅,双眼是两只黑洞,根本没法子见着眼珠子,嘴唇薄而干,微张着努力呼吸,那一副模样真是太恐怖了。    
    这是章翠屏的地址。    
    “奶奶!”贝欣吓得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那在杂志上看到的旧照,那个章翠屏虽显得娇小,却不是羸弱,更非现在这副可怜模样。    
    岁月与贫穷,原来会如此地折损人。    
    贝欣正痛苦地想,自己是来晚了。    
    才这么一想,就听到背后有人喊:    
    “奶奶,谁来了?”    
    贝欣回转一望,看到一个五十多六十岁的女人,挑着一箩菜进来,刚放下。    
    “你找谁?”对方问。    
    “我姓贝。”贝欣说:“我找她。”    
    贝欣指指床上的老人。    
    “你找她干什么?我们并不认识姓贝的。”    
    “我是她的孙女儿,叫贝欣,从美国回来找她。”    
    “你究竟找谁,是不是找错门牌了,她不姓贝。”    
    “我爷爷姓贝,我奶奶叫章翠屏,她是不是章翠屏了?”    
    “嘿!”那女人发笑:“人家说穷在路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穷成我们这副样子,也有人摸上门来认亲认戚,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了。”    
    贝欣急问:    
    “那么你们也不姓章?”    
    “我们姓陈,”那女人说:“她是我家姑,姓李。如果你这个金山姑娘要认我们也是可以的。”    
    “对不起,那么,我认错了。”    
    贝欣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美金来,放在那女人手中,道:    
    “给老人家买点水果吃,我冒昧了。”    
    贝欣吁一口气,走出了门外,就听到后面有人叫她:    
    “姑娘,你慢走!”    
    是那姓陈的女人追赶出来,问:    
    “你找姓章的老人家,是不是?”    
    “是。你晓得她是不是住在附近?”    
    “这附近几家都没有人姓章,不过我们才搬过来一阵,以前住这区的人都搬到徙置区去了。可能你找的人就是搬过去了,那儿环境好得多。”    
    “陈大婶,你能帮我问问吗?”    
    “成。”陈大婶说:“你等一等。”    
    于是又沙着嗓门向隔壁喊去:    
    “四姐,四姐,以前住在我们这儿的人往哪个徙置区搬了?”    
    有另一个中年妇人探出头来,答:    
    “搬到石硖尾去了。”    
    “石硖尾那么大,很多幢徙置楼呢,哪一座哪一层?”陈大婶问。    
    “那我可不知道呀,不过,住我这屋子的财哥回来过一次,他叫我收到他的信就转去给他,留下了一个地址,你要不要抄下,去找他问问。”    
    贝欣慌忙抄下地址,对她们千恩万谢。    
    陈大婶说:     。。
    “你找的人是你祖母?”    
    “对的。”    
    “这么一个对老人家有孝心的人,菩萨会保佑你们祖孙团聚。”    
    “谢谢你。”    
    贝欣按址来到石硖尾徙置区,果然找到了阿财家,那位四姐口中的财哥上班去了,只留下孩子在家里做功课。    
    贝欣心想,应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孩子未必会记得邻家人的名字。    
    正打算翌日再来,阿财的其中一个较大的女儿望着贝欣出神,说:    
    “姐姐,你的模样很像一个人。”    
    贝欣站住了,问:    
    “像谁?”    
    然后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快快蹲在孩子跟前,急切地拖着她的手说:    
    “是不是像一个姓章的婆婆?”    
    


第四部分第2节 毁尸灭迹

    小女孩回头问:    
    “‘三个五’婆婆是不是姓章?”    
    她的两个小弟摇头,道:    
    “不知道。”    
    贝欣连忙紧张起来,问:    
    “什么‘三个五’婆婆?”    
    “她买香烟呀,人家问她买什么烟,老叫人买‘三个五’。”    
    “她住在哪儿?”    
    “她住在我们隔壁。可是,她到街口烟档开工了,不在家。”    
    “谢谢小妹妹。”    
    贝欣飞也似的直奔下楼,跑到街口转角处,果然看到了个小烟档。    
    她的脚步慢了下来,一步一惊心地走近那个烟档的老太身边去,就听到她对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年轻客人说:    
    “先生要什么烟?做完运动抽口烟是最醒神的,喜欢三个五’还是‘好彩’?”    
    “‘好彩’吧!”    
    “对呀对呀,这烟厂刚出了长烟嘴,吸了它就长年大日好彩数,祝贺你呀。”    
    “嘿!你真好嘴头。”客人扔下零钱:“不用找赎了,赏给你。”    
    “多谢,多谢,祝君长好彩呀。可是呀,该要的我要,不该要的我就心领了。”只见老太赶紧把零钱塞回给买烟客。    
    老太太的手脚还非常灵敏,把钱一数就放进胸前挂着布包内,再抬头,就跟站在面前的贝欣打个照面,下意识招呼说:“小姐,买烟吗?”    
    然后,两个人对望时就愣住了。她们看到对方的眸子里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贝欣说:“是不是姓章?”    
    对方缓缓地点头,然后嘴微微张开,有点颤抖,问:    
    “你……会不会是姓贝的?”    
    “奶奶!”贝欣冲上前抱住了章翠屏。    
    “奶奶,我是贝欣,我是贝清的女儿贝欣。”老太太兴奋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多少个年头?多少个寒暑?    
    心上的挚爱,去的去,离的离,永别的永别。    
    之所以活下去,就为贝元也曾对章翠屏说过:    
    “好日子在后头呢!”    
    章翠屏于是谨记了。    
    再苦,再凄凉,再孤零,她这么多年都咬着牙关,忍着心痛,要熬下去:    
    “熬下去,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等着清儿父子回来找我。”    
    当夜,贝欣陪着章翠屏剪烛畅谈时,她握着孙女儿的手说:    
    “我从来没有失望过,我要好好地活下去,等着见你们的面。”    
    “奶奶,我终于回来了。”    
    章翠屏拍拍贝欣的手,再把她的手送到自己的脸颊上,抚摸着说:    
    “见到你,就犹如见到你爷爷和爸爸了,你那么的像他们。”    
    “我也长得像你。”    
    “好看处像我那倒是真的。”    
    祖孙二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奶奶,你很幽默。”    
    “不晓得幽默,日子怎么过?”章翠屏轻叹。    
    “为什么当初会跟爷爷失去了联系呢?”    
    “我回到香港来看望我母亲的病后,一直写信催他们想办法申请出来,可是你爷爷简直音讯全无。后来我才知道是他父亲的小妾怕贝元能自大陆出来,接管了贝家的生意,于是就买通了我们章家的管家,凡是贝元写给我的信都扔掉。连父亲托大陆上的朋友帮忙申请他来港的文件,都毁尸灭迹。”    
    “曾祖父为什么不管这事了?”    
    “男人总是怕身边的女人噜苏,也不敢多问为什么贝元老没有音讯。你曾祖父其时体弱多病,贝家的业务渐渐流进他小妾手上,再交给她的亲生儿,也就是你祖父的同父异母弟弟贝政。”    
    “贝刚就是贝政的儿子?”    
    “对了。”章翠屏道:“你知道得很详细。”    
    “我一到香港就上贝氏大楼找他。”    
    “见得着吗?我看,”章翠屏想了一想,再说:“他不会见你。”    
    贝欣答:    
    “岂止不见我,还伪造消息,说你已经辞世,叫我不用找你。”    
    于是贝欣向祖母补充了回港寻亲的一段经过。    
    “那姓屠的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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