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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有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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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地望向骤雨直落的上空,被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丛林。
  苦笑着,他只得向前走,心想着保持直线前进,总会走出这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林子吧。
  谁知他想得太天真了,平时疏于整理的荒林处处是危机,有时是积淤的蓄水池,有时是高出地面的土堆,有时是造景用的废弃池塘和大石头,有时是自然形成的湿地,他不只一次跌入陷阱中,咒骂声不曾间断。
  蓦地,他眼尖地瞧见前方有微亮灯光,心中大石微微放下,虽然举步维艰,走三步跌两步,满身是泥泞,狼狈不堪,他还是拖着湿漉漉的笨重身躯朝光源处走去。
  但是,这是什么鬼玩意?
  冷抽一口气的风间彻不觉自问,有几分迟疑。眼前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形体是何物,不会什么倒霉事都让他撞上了吧!
  “你是人?”
  十分钟后,他确定鬼气森森的“女人”是活人。
  呃,是女人没错……吧?
  除了声音像,有双雪白透皙的美足外,他实在不敢想像有人能邋遢到这种地步,完全没有身为女性的自觉,流浪汉说不定都穿得比她体面。
  身为创造出“美”的整体造型师,他真的无法接受她的自我糟蹋,十根手指头发痒地想替她烫直那一头杂草,修剪刘海,换掉阿嬷时代的古董眼镜,修眉理容上彩妆,脱掉冲击视觉的丑恤和花长裙……
  “垂涎我的美色请放在心里,不要视奸我。”这男人的眼光……唉,太露骨了。
  闻言,他一怔,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哪来的美色,一只史前变形虫,我就算瞎了也不会……”
  “看上你”三个字没能说出口,一只保丽龙空碗从天而降,正好罩住他脑门,活似西瓜帽。
  “人在屋檐下要斟酌言语,你知道外面在刮风下雨吧!”丁晓君笑得和蔼可亲,提醒他自身处境。
  面对一个只看得见半张脸的女人,风间彻识相地收回诸多想法。“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你有看到你以外的第三人,麻烦通知我一声。”她要贴符驱鬼。
  “你不怕?”就算不是引人注目的美女,独居仍有危险。
  她推了推镜框,噘唇吹起过长的刘海。“怕呀!尤其是不请自来的客人,我怕死了他们赖在这儿不走。”
  “我不是游民……”他试图解释。
  “等一下,先生,进屋先脱鞋,我可不想有两排泥脚印。”她今天没有打扫屋子的时间。
  一脚在外,一脚举高正在进入,风间彻定住了。“这是意大利进口小牛皮鞋,一双要价五万元。”
  “可是它泡水了,一文不值。”她哈的一声,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你……”他忍恼地踢开浸水的昂贵皮鞋,将臭袜子丢在屋外廊角,光着脚丫子走进木板铺地的室内。“我可以借电话吗?”
  风间彻从西装口袋掏出湿漉漉的手机,很明显它泡过水了,不能再使用。
  “向后转,角落的茶几上。”她一比,很有待客之道。
  “角落……”手拨式的,现在还有人用这种过时的电话?
  “啊!对了,我忘了缴费,它被断线快半个月了。”她太忙了,忙得没时间做些不重要的事。
  “……”手持电话筒,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那张大受女人欢迎的俊颜变得非常难看。
  “喂!你的衣服一直滴水,最好想想办法让它别滴了,要是木板吸太多水腐朽或长白蚁,我可要向你索赔。”
  这女人、这女人……她没瞧见他媲美偶像明星的俊帅脸孔,以及令人称羡的强健体魄吗?多少人为了求他一睐,无不用尽心机。
  而他就在她面前,落魄中仍带着非凡帅气,举手投足间的男性魅力无人能及,即使是八十岁的老太婆也会为之芳心大动,面红如潮。
  可她不只视若无睹,还当是碍事的臭虫,连连挥手要他走远点,甚至口气有点嫌弃,一回屋便在有盏台灯的桌前坐下,视他为无物地执起炭笔直挥。
  他,第一次被人忽视得这么彻底。
  这是耻辱,以他俊美如俦的外表居然有人不鸟他,还不为所动地做起手边的工作,这对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他而言,简直是践踏男性尊严。
  虽然她不像女人,而且不正常到极点。
  “或许你可以借我一套便服,让我换下这一身湿衣。”他露出最亲善的笑容,电力十足地展现优雅气度。
  抓了抓头发的丁晓君施舍地给了一眼。“你觉得我这儿有男人的衣服吗?如果你想穿我的也行,只是怕不合身。”
  说完,她凭着脑海中的想像,咯咯地笑了起来。
  风间彻的脸又黑了一半,表情比被雷劈中还难看。“我需要一件遮蔽物,除非你不介意我继续滴湿你的地板。”
  她一怔,目光直直地往上移。“厚!听起来像是威胁,我帮了你,你反倒对我不怎么友善。”
  一句话,忘恩负义,这年头狼心狗肺的人越来越多了。
  “小姐……”他很感激,但全身黏答答的真不好受,他还闻得到身上发出的臭泥味。
  “我姓丁,叫我丁小姐,还有,长廊走到底有间空房,放了我阿公‘生前’的旧衣,你自己去挑了穿。”别来烦她。
  灵感一来什么也挡不住,她要趁缪思女神还在时多赶两张稿,免得天一亮她又想睡觉。
  丁晓君是标准的夜猫子,也不知打哪时开始,她就寝的时间越来越晚,相对的,早上就爬不起来,久而久之造成恶性循环。
  这些年她的作息是日夜颠倒,人家刚要起床她才要睡,别人夜晚昏沉沉,她精力旺盛得仿佛喝了十瓶蛮牛。
  所以她做不来朝九晚五的工作,随性的个性也不喜受拘束,因此在家接案最适合。
  当然,这是兼差,她还有一份大家眼中的正当职业,只限晚上。
  “生前?”他忽然觉得毛毛的。
  “还是你决定穿我的比较炫?”她是无所谓,顶多他穿过后,她留下来当抹布使用。
  咬着牙,他牵强地勾起厚薄适中的唇。“不用了,我借用令祖父的衣裳。”
  死人的衣服就死人的衣服,没什么大不了,总比穿上女人衣物,显得不伦不类的好。
  风间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摸黑走到屋子的另一头,看似颓废的房子并未如意料中的腐败,没有一丝东西放久的霉味,反而淡淡的香茅香气迎面扑来。
  他有些怔愕,以为以屋主的懒散模样,应该不会勤快的保持屋内整洁才是。
  但是,这些都和他无关,他不过借避风雨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换下湿衣,洗净一身脏污。
  幸运的是,他还发现一间可用的浴室,没有浴缸,倒是放了一只桧木桶,外接热水和天然泉水,能同时注入木桶里平衡水温。
  风间彻不作二想的脱衣,泡在热水里彻底放松,甚至还有点昏昏欲睡……
    (由。yanqing888制作)

    『4』第三章

  “对了,先生,后院的雨棚下放了洗脱烘一体的洗衣机,请你别太麻烦我,脏衣物待会自己放入洗衣机处理,我不喜欢看到我家有一堆脏衣服。”
  吓!她……她是不是女人,竟然拉开浴室的窗户提醒他“你是不是该先敲门?我这会可是光溜溜的。”
  风间彻不承认自己吓了一大跳,窗边透着的黑影忽明忽暗,他胸口狠狠地紧缩了下。
  “哦!在自己家我没有敲门的习惯,还有,我视力不佳,你不必担心我瞧见你松垮垮的肚皮,男人的裸体勾不起我的兽欲。”她只对裹着兽皮的野蛮人有兴趣。
  丁晓君的插画偏野兽风,画风着重在激情和狂野,她最擅长的是jiaogou中的男女。
  不过,并非全裸的,她画上薄纱和各式花卉遮住重点部位,写实而大胆地充满淫靡气味,煽情却不猥琐。
  总之,她是个受欢迎的插画家,虽然小有任性和古怪的艺术家脾性,整体来说不算太糟。
  “什么松垮垮的肚皮,我在健身房练出的六块肌绝对令女人尖叫。”他愤而起身,展露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
  “是很有本钱,它勃起时有多壮观?”她上下瞄了一眼,唇畔笑靥逐开。
  “什么勃起……”蓦地,一阵冷风吹来,他猛然想起自己的赤裸,当下脸皮发窘地往下沉。
  “很养眼耶!我很久没看到光着屁股的男人,你练得很好,肉很结实,绷紧的大腿线条相当好看。”她不吝赞美。
  风间彻很想狠狠地瞪她,可他张大了眸却瞪不出气势,那笑咪咪的半张脸正瞅着他瞧,两手托着下颚笑得十分惬意。“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终于问出心声了。
  “你要验明正身吗?”她搔首弄姿,故意摆出要脱掉宽大恤的样子。
  “不用。”他说得急,唯恐她当真。今晚的惊吓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件。
  “其实我也忘了身份证放在哪里,太久没用了,你真要看,我还找不着呢!”她一耸肩,语气平淡得让人差点吐血。
  吸一口气,他神色难看地由齿缝中挤出话,“可否请你先离开,我要起身穿衣服。”
  丁晓君呵呵地笑道:“反正都看过了,用不着害臊啦,我不在意长针眼。”
  “我介意。”他声音含在喉间,很用力地从抿紧的唇片中吐出。
  “好吧、好吧!你会难为情,我就不看了,反正也没什么看头,一根未成熟的香蕉下吊了两颗小番茄,你会自卑也是人之常情。”好面子是男人天性,她能理解。
  “你……”
  自卑?!
  他吗?
  哈哈!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风间彻正想好好纠正她错误的观点,让大雕展翅的雄风吓破她丑毙的眼镜,谁知他破水而出的同时,兴致缺缺的怪怪女正巧侧过身,手一摆走开,错过他骄傲自大的“展现”。
  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精彩表情绝对值回票价,不可一世的得意僵硬成木雕,怔然地望着她不屑一顾的背影,大受打击。
  他到底在做什么,马戏团里的小丑吗?幼稚得让人无地自容。
  可她的反应也太不正常了吧!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图居然无动于衷,还能若无其事的走开。
  风间彻的自尊小有受创,不是滋味竟被个半脸女漠视。
  “地板借你打地铺,风雨一转小就立即离开,家里多了我以外的呼吸声会让我脑神经衰弱。”原则上,她要求绝对的安静。
  丁晓君并非不近人情,而是她习惯一个人生活,全无杂音的空间是她享乐的小天地。
  “你没有床吗?”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借宿这里,和她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他才会脑神经衰弱。
  遮住眼镜的刘海飘了一下,她用难解的眼神看着他。“只有我的男人才能睡在我床上,你想当我的男人吗?”
  “……”风间彻久久无法回应,脑海里想着,凭你这副姿容,没把鬼吓跑就不错了,还想妄想吃他这块肥肉。
  打他了解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开始,他身边往来的女人无不是万中选一的极品,有身材、有美貌、有品,一个个完美得无懈可击。
  而她,前胸和后背没两样,连最起码的品味也找不到,若非还瞧得见一张嘴,谁晓得她的脸在什么地方。
  他再怎么不挑也不会对她下手。
  “我刚进的那间房有张床。”只要远离她,他相信自己的优雅风度很快就回来了。
  “我阿公在那张床上过世,你不嫌晦气就去躺。”反正不在人世的亡者不会有任何意见。
  “他死在……床……”他眉头微蹙,感觉不是很舒服。
  “躺上去后不要乱翻动,我阿公习惯睡左边,他偶尔会回来看一看。”人死后还是会念旧。
  “你不是说他死了?”风间彻看她的眼神是恼怒参半,怀疑她根本是故意整他。
  “谁说死人就不会回家,等你死过一遍后便能亲自验证,我祝你早日印证真理。”亡灵能去的地方有限,通常流连在生前的居所。
  风间彻完全笑不出来,铁青着一张脸。“我想我短时间内成不了印证人。”
  “噢!那真有点可惜……”她挑挑眉,转过头在画纸上添加几笔色彩。
  “可惜?”他声线略扬。
  生性大而化之的丁晓君用画笔的尾端搔搔发痒的头皮。“你可不可以安静一下,我现在不想和人交谈。”
  你以为我很想吗?要不是你话中有话,谁会追问话不投机的鱼干妹。
  气结的风间彻不再开口,默默地移动到空无一物的地板,屈膝静坐,等待一夜风雨过去。
  以过惯夜生活的他而言,午夜时分正是旖旎夜晚的开始,以往的这个时候,他不是在夜店享受女人的爱慕眼光,便是和女伴刚打完一场尽兴淋漓的肉搏战。
  他一向奉行享乐主义,追求多采多姿的生活,不怕长夜无处去,只愁选择太多,没法皆大欢喜。
  可奇怪得很,眼前的朦胧身影似乎变模糊了,看起来刺眼的白光也柔和许多,他的眼皮越来越沉,不太睁得开。
  几乎都凌晨三、四点才上床睡觉的风间彻,破天荒在没抱过女人的情况下坐着入睡,偏斜的头颅靠着墙面,浑然不觉鬼哭神嚎的风雨声逐渐转弱。
  赶图中的丁晓君从头到尾也没看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
  一个睡死的男人,一个比猫还安静的女人,这画面突兀的很……祥和。
  “哈哈哈!你说你在一个女人身边睡了一夜,你不但没吃了她,还睡得不省人事,连她在你脸上踩了一脚也没感觉?”
  非常非常的刺耳,不加掩饰的嘲笑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鼓噪得令人心烦意躁。
  这位老兄未免笑得太开心了,那口闪着光的白牙似在挑衅,叫人一口气打碎它们。
  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风间彻坐在吧台旁,一口一口喝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辣口的酒液一入喉,烧灼的不是他的胃,而是有气难吐的胸口。
  他从没搞得这么难看过,在一个长得不起眼又邋遢的女人身上踢了铁板,重重地跌了一跤,那种感觉比踩到狗屎还恼火。
  简直是奇耻大辱,堂堂的情场浪子,专门终结女人芳心的他居然也有放电无效的一天。
  他没有要每个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西装裤底下,有些人他是不碰的,譬如对感情太认真、太执着,他避如蛇蝎,绝不招惹。
  可被当成垃圾丢弃,这还是第一遭,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嗯!挺有意思的,居然有人能逃过你的魔掌,老天爷还是长眼的。”总不能让他一直无往不利,他玩过太多女人了,早该有报应了。
  “没错,值得喝一杯庆祝,少了一个女人为他哭泣。”
  左一句热讽,右一句冷嘲,听在耳里的当事人很不是滋味。
  “你们说够了没,不是她对我没好感,而是我看不上她,要是你们瞧见她那副德性,相信谁也没有勇气起非份之想,只想逃之夭夭。”他的不幸在于逃得不够快,还招来好友们的讪笑。
  一想起当时的情景,风间彻还一肚子火气,喝再多酒也难消。
  谁晓得一觉醒来,他怀里抱的不是惹火的性感大美女,而是一包垃圾,乍醒未醒的他还亲了好几口。
  等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条流涎的大黄狗,正用它沾满细菌的肥舌头猛舔他的脸,他当下整个惊醒了,倏地往后一退。
  不意身后是半人高的铁桶,他的后脑勺撞出一个包,痛得差点没呼爹喊娘大声咒骂不该存在的死物。
  一阵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引起他的注意,再仔细一瞧,四周围了一群指指点点的婆婆妈妈,捂着嘴窃笑。
  才想问她们在笑什么,鼻间传来一股食物腐烂的恶臭,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一向爱干净的他竟睡在垃圾堆旁,脚边还有好几袋刚放置的馊水。
  “我是没意见,只要是女人,我一向来者不拒,你知道我想结婚想多久了吗?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肯嫁我,她们只想跟我上床。”秦弓阳说得牙痒痒的,好恨自己长得人高马大却像是牛郎,老被女人利用来排解寂寞。
  他要的是婚姻不是性,一个宜室宜家,肯为他勤俭持家、生儿育女的女人,打造一回到家就有热腾腾饭菜好吃的温暖家庭。
  可她们只把他当提款机,随传随到的暖床工具,床上打得火热,一下床六亲不认,枉他掏心掏肺地看待每一段可能修成正果的感情。
  到最后,这些可爱又可恨的女人让他不想再付出,除非百分百铁定是他未来的老婆,否则谁也别想再从他身上挖出一丝真心。
  “那是你想不开,太执着于婚姻关系,男女之间寻的是一时的快乐,何必给自己套上个枷锁,手脚无法施展。”像他就非常满意目前的生活,没有任何牵绊,三五好友相约,举杯共饮。
  “夏桐月,你少在一旁说风凉话,等哪天你老得走不动,却发现身边没人相扶持时,你最好别哭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就会浇他冷水,三句不离劝他和他们一样高唱不婚主义。
  秦弓阳臭着一张脸,他最恨别人诅咒他的婚姻路,尤其还“苦口婆心”要他有志一同。他想娶个老婆有什么不对,偏偏这群杀千刀的老要唱衰他。
  要不是交情够深,他早就翻脸走人了,他们不想结婚的磁场肯定影响到他,才会害他到现在仍是孤家寡人,陪他们当起不婚大丈夫。
  “秦老大,你那张嘴也挺贱的,谁能保证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是你一生的伴侣,说不定你是先下车的人,因为你再也受不了女人的唠叨,长年争吵不休。”他有惨痛的殷监,貌合神离的夫妻是一辈子摆脱不了的恶梦。
  柳清羽微勾唇畔,他从不掩饰对婚姻的深恶痛绝,老早就打定不给任何一个女人承诺,她们可以陪伴他打发无趣的夜晚,却无法深入他的内心世界。
    (由。yanqing888制作)

    『5』第四章

  “喂!别把你爸妈的例子放在我身上,我没那么倒霉成不成。”
  真是的,老拿他父母的不幸当例子,天底下又不是每对夫妻都是相看两厌的怨偶。
  他一耸肩。“乐观是好事,希望你继续保持下去。”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像讽刺?”好像在说,人呆没药医。
  “是告诫,人生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别把自己的下半辈子葬在阴森森的墓园里……”
  一听到“阴森森”三个字,风间彻突地重重放下酒杯,发出令人侧目的砰声。“我一定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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