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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就乖乖等着做我的人吧。”
“纳兰世子,这就是你欺骗那些姑娘的手段吗?”千帆冷冷地开口,“见惯了那些娇柔的小姐们,所以看到我这样泼辣的女子变觉得新鲜是吗?”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洛朗逸那日看她的眼神便是如此,秦元也是……
纳兰珉皓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泛起一丝意味不明地哀伤。
看到这样安静的纳兰珉皓,千帆心中一滞,对面前这个俊美的男子生出一丝心疼来,这样才是真正的他吧?为了让皇家不起疑心,刻意让自己做出那番风流不羁的模样来,这样的他,也会累吧?下一刻,千帆心中所想已经脱口而出,“纳兰世子,你这样是不是很辛苦?”
纳兰珉皓星眸一亮,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美好的风景,突然冲上来抱着千帆笑着说道,“小丫头,如果我说,我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你,你可相信?”
二人之间似乎多了些温柔如水的暧昧,不过下一刻,这样的美好便被纳兰珉皓打断了,“话说回来,小丫头你的胸还真是小,要快点长大才行啊!”
“滚!”千帆方才温润的心情顿时被打散,一脚将纳兰珉皓踢开,拳拳相扣地跟纳兰珉皓过起招来。
“怎么今日还没打够那个猪头吗?”想起秦元,纳兰珉皓便一阵火大,那个该死的猪头,竟然敢调戏他的未来娘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第十一章 激怒大哥
“你不会一天都在跟着我吧?”眯起眼睛,千帆停住手,危险地盯着纳兰珉皓。
“哪里有!”纳兰珉皓看看窗外,一副恍然大悟地开口,“啊,天色不早了,本世子还得看看有没有小娘子春闺寂寞,小丫头,哥哥走了,不要伤心哦。”说罢,便飞身而去。
“跑得倒是挺快。”千帆却是笑了出来,转过头却发现那块玉佩仍然丢在床上,“糟了,方才只顾着跟他动手,倒是忘记了这一茬。”摇摇头,千帆也不再纠结,将玉佩收好,便躺在床上,第一次沉沉睡去。
“主子。”见到那一袭火红衣衫的男子倏然出现,纳兰珉皓身边的暗卫寒霜连忙迎了上来。
“秦元解决了吗?”纳兰珉皓沉声问道。
若是千帆看到,定然会大吃一惊,此刻的纳兰珉皓那张俊美的脸上虽然挂着无害的笑容,但那眸中的冷峻却是令人胆寒,与人前的世子完全判若两人。
“主子放心,都安排好了。”寒霜恭敬地开口,“主子,您晌午让我去查的杏仁蜜残渣里含有一种慢性毒药,这要毒若是服用超过三个月之后便会成瘾,刚开始还是一日一次,之后便会一日多次,若是不能及时服用此毒,就会发狂失去理智。”
“难怪小丫头如临大敌,把那个厨娘杀了,找个会做杏仁蜜的厨娘替换,至于岳姑娘安排的每日给岳崇山和岳珠儿的那份,都给本世子加重料。”纳兰珉皓笑眯眯地开口,“秦家那边既然不安分,就找点事给他们做,免得总是来烦小丫头。”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寒霜嘴角微微抽动,心中腹诽道,“才见岳姑娘几次,就在后面给人家忙前忙后,人家也不一定领情啊……”
“背地里腹诽主子,看来你是想跟风凉过几招了?”寒霜耳边传来自家主子阴森森地笑声,背后立刻出了冷汗。
“属下没有,属下只是想小姐身边的那个侍卫太弱了,主子是不是应该派两个人贴身保卫小姐才好。“寒霜立刻一脸讨好地看着纳兰珉皓,”那个侍卫虽然说看上去是个练武的材料,但是可能因为在边关那种力量为上的武夫中混迹太久,套路实属下乘。”
“嗯。”纳兰珉皓沉思了一会,点点头道,“这件事我得和小丫头商量下再定,若是她不愿,我自然也不会强求。”
“是。”看着飞身而去的主子,寒霜真是惊掉了下巴,什么时候主子要做什么事情还要与人商量了?看来这次来京还真是对了,他是不是应该先去巴结巴结岳千帆这位未来的准世子妃?
当阳光打进房间的时候,千帆才悠悠转醒。看着已经大亮的日头,她有些愣神。这是重生以来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沉,梦里除了那一身张狂的红衣,便是纳兰珉皓的笑脸。竟然没有再度陷入前世梦魇。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男子有了一种奇特的信任感。每次看到他,她都会有种安心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前世今生她都没有过的。哪怕那个时候与洛朗逸成亲之后,她也是要尽量装作温顺的样子,害怕他会因为自己的粗鲁而厌倦自己。可是结果呢?
冷冷一笑,千帆自言自语道,“这一世,我一定要活出自己的风采,我要岳千帆这个名字响彻天下!”
“小姐,你醒了?”听到房里有动静,春儿在外面轻声问道,“这要起来吗?”
“恩,打水洗漱吧。”千帆起身,走下床应道。
“小姐是在千帆阁用早饭,还是去夫人那?”春儿一边帮千帆更衣,一边问道。
“今日不去夫人那,但是你替我去一趟,看看爹娘早上还用不用杏仁蜜。”想了想又道,“如果素青带着娘亲准备的杏仁蜜出院子,你让岳礼跟着她,看看她送到没有。”
春儿的手一顿,皱着眉头问道,“小姐怀疑素青有问题?”
“还只是怀疑,希望不是。”千帆倒是没有瞒着春儿,因为前世春儿可以为了她去死,自然不会有别的心思。“冬儿她们什么时候到?”
“大概明日午时。”春儿答道,“据说路上有丫头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所以耽搁了时日。”
“倒也无妨,上次让你寻觅的人家怎么样了?”春夏秋冬四个丫头的卖身契都在千帆手里,自然不用跟谁商量嫁一个丫头的事儿。
“小姐为什么突然想给夏儿姐姐找个人家?”春儿心思敏锐,自然是察觉道千帆的态度有所变化,方才问出口。
“你忍了这么久才问我,我倒也是惊讶。”笑着嗔了春儿一眼,“你不知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会成仇么,我不想耽搁你们哪一个,夏儿是个心思深沉的,若是回头有了什么变数,岂不是伤了这些年的情谊。”
“小姐是怀疑夏儿姐姐?”听到小姐这般说,春儿没有一丝不满,只是奇怪。
“春儿,你知道京城不是边关,饶是咱们刚到这里,也是眼花缭乱,你们几个自幼跟着我,脾气秉性我自然是了解的透彻,夏儿不是安分的人,若是以后为妾,自然是要吃苦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先给她找个平凡的人家,幸福安乐地过一辈子。”千帆这番话倒是发自肺腑,她没有对付夏儿便是看在她们多年的主仆情分上,前世夏儿背叛她又如何,岳珠儿怎么会留她活口?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千帆才没有记恨夏儿。
“小姐说的是,只是怕夏儿姐姐会有想法。”春儿点点头。的确,夏儿自小便看不上边关那些武夫农人,一直都是个心高的,若是留在小姐身边久了,怕是要出乱子的。
“此事倒也不着急,容后再说吧。”
“对了,小姐。”春儿一脸神秘地开口,“昨日我无意间听到大厨房的几个丫头嚼舌根,据说大小姐好像是病倒了,那些红疹还没退下去又发热啦,嘴里还嚷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这个鬼丫头。”看着春儿学得像模像样,千帆不禁笑道,“她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妹妹,当然会做噩梦。”前世岳珠儿何时亲手杀过人?她只要动动口,有的是人愿意帮她去杀人。
“不过,听说女医看过之后说是受到惊吓,魇住了。让大夫人请相师来看看呢。”春儿低声道。
“相师吗?”微微挑眉,千帆却是没有再多说,“你快些去母亲那里吧,让小丫头布饭就可以了。”
“是,小姐。”春儿应声。
“夫人,小姐派奴婢来请安。”春儿算着时辰,到了冷玉茹的院子恰好他们刚用过早饭。
“怎么帆儿没来,是不舒服吗?”冷玉茹担忧地问道。“昨日大房那边传来的话,说是三姑娘病重没能救回来,小小的孩子就那样没了。”
“小姐今日只是起得迟了些,怕耽搁晚了老爷夫人再去了军营,所以才派奴婢赶过来。”春儿答道。岳崇南回到京城以后,便被派到京卫营,负责调教新兵,很少在岳府呆着。
而冷玉茹在边关时便建了一支女子军队,当初主要是负责救护伤兵等,这次一起带到了京城,冷玉茹也有意训练她们成为不亚于男子的士兵,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兵营里。
这时候,素青却是端了两碗凝香茶上来,轻声开口,“老爷、夫人,请用茶。”
春儿抬眼看了一眼,确定那碗里不再是杏仁蜜,便开口道,“老爷、夫人,奴婢还要回小姐的话,奴婢先告退了。”
“去吧。”冷玉茹点点头,“好生照顾着小姐。”
见春儿离开,冷玉茹对着岳崇南道,“我听说珠儿那个丫头身子也不大好,这春日天气干燥,我看厨娘这凝香茶做的不错,过会让素青送些过去。”
“夫人做主便是,时辰也不早了,你且收拾下,咱们一同出门。”岳崇南是在边关认识的冷玉茹,二人在沙场上共生死,感情自然十分好。
“素青,一会将凝香茶给大夫人那送去些,午时不必备饭了。”叮嘱了素青一番,岳崇山和冷玉茹便离开了。
而千帆阁内,千帆可是一会没闲着。她今日哪儿都不打算去,因为她打算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银钱,然后好好计划下去做点什么生意才好。
可是没等她将银匣子拿出来,岳不暇竟然带着人上门,看着他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千帆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来找自己的,定然是他的宝贝妹妹岳珠儿对他说了些什么。
“二妹妹今日怎么没有去祖母那里问安?”岳不暇压着火气,冷冷得看着岳千帆。
“原来是大哥。”千帆仿佛十分惊讶地开口,“大哥今日不用去伴读吗?”
“今日休学。”岳不暇终究是男子,这些时日在皇家伴读也收敛了不少性子,当下也是装作一副平静的模样应声,“方才在祖母那里等了二妹妹许久,都未见二妹妹来问安,亏得祖母还说二妹妹贴心。”
“千帆本意也是要去问安的,可是昨日实在受了惊吓,到现在想起来还惊魂未定呢。”千帆仿佛想起来就害怕到不行的样子,委屈地看着岳不暇,“为这事大姐姐都病了,千帆也只是个女儿家,怎么可能不害怕。”
“岳千帆!”到底是定力不够,才不过十五岁的少年还是被千帆那毫不在意却故作夸张的表演激出了火气,猛然拍了桌子,大怒道,“你究竟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第十二章 严惩恶奴
“岳不暇!”千帆看着因怒气脸色通红的岳不暇,冷冷得开口,“平日里我没少听说你岳不暇欺负弟弟妹妹,当初我还不信,想着温文尔雅的大哥这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不过看你这幅架势,看来传言非虚啊。”
岳不暇还没说话,身边的小厮林子就先开口了:“二小姐,我们大少爷可不是那种草莽之地出来的人儿,您这么说,真真的是辱没了我们大少爷的身份。”
千帆看到这个前世就在人前人后明嘲暗讽自己是命犯孤煞丧门星的小厮,冷笑一声,眼睛盯着林子,突然一步上前,以迅雷掩耳之势狠狠打了林子一巴掌。
到底是有些功夫在身,饶是千帆是个女儿家,也将林子打得一个趔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还出了血。不过被打的他只顾着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平日里向来和善待人的二小姐。
千帆不等岳不暇说话,便怒骂道,“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竟然也敢插嘴,我倒是不知道,大伯家有了这样的规矩,竟然连个奴才都敢顶主子的嘴。这一巴掌就是教训,下一次,小心你的狗腿!”
“二妹妹,这林子说什么也是我身边的小厮,轮不到你来教训。”岳不暇看着千帆道,“难不成二叔家对奴才的规矩就是随意打骂?”
听到岳不暇替自己撑腰,那林子顿时胆子又大了,捂住红肿的脸,含糊不清地嚷嚷道,“奴才只是实话实说,大小姐现在这番模样,奴才看得都觉得难过得很,倒是二姑娘看着好得很呢。”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千帆也不多话,直接飞起一脚,将林子踢出老远,“跑到本姑娘千帆阁来撒野,今日本姑娘就教教你怎么做奴才。”
话音一落,几步跟了上去,从正在打扫院子的婆子手里夺过扫把,对着还没爬起来的林子便是一顿猛抽,打得林子嗷嗷直叫。
千帆居的丫头婆子大都是从边关跟过来的,自然向着自家小姐,都不管不问地继续做自己的事,因为她们知道,小姐对下人向来和善,除非是坏心肠的刁奴,小姐才会如此痛下狠手。
“岳千帆!身为女子,你竟然如此粗暴不堪,无礼至极!”岳不暇看到自己的小厮被打得满地打滚,就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作响,当下也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跳着脚怒骂道,“你这样的女人和那些市井泼妇有何分别!简直就是疯婆子!”
千帆打得过瘾,丢掉扫把,回道,“大哥这般说千帆,千帆可真是太伤心了。千帆这可是在帮大哥立规矩,这样的眼里容不下主子的小厮留在身边,怕是会给大哥带来祸患的。我知道大哥心地善良,舍不得约束下人,我这个做妹妹的替你教训恶奴,免得别人说大哥你不懂规矩,纵容下人对主子不敬!”说完又狠狠补了一脚,“敢欺负我千帆阁的人,活得不耐烦了!”
岳不暇气得满脸通红,本来是想来替妹妹杀杀岳千帆的气焰,没想到不但自己的人被打,自己还被气得无话可说,当下一甩袖子,也不管林子的死活,匆匆离开。
千帆却是大声笑道,“大哥要走了?妹妹就不送了。来人,把这个人扔出千帆阁,别脏了本小姐的地方!”
两个婆子得了话,连忙走上来,将被打得灰头土脸的林子直接丢出了院子,随后将门关上。
“哈哈哈哈……”躲在暗处的寒霜是暂时替自家主子在暗处保护这位岳家二姑娘,却被他看到了这么一场精彩的场面,顿时有些明白为什么主子这么喜欢留在这里了。主子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找个人陪在身边了。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定然会很精彩吧?
不过没多久,这件事便传遍了整个岳府。下人房里,一个婆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躺在床上浑身都是鞭伤的儿子道,“空儿,我就说小姐肯定会为咱们报仇的吧?”
叫做空儿的少年抹抹眼泪,对着自己娘开口道,“娘,等我好了,我就去为小姐做事。”
“好孩子,快些吃药吧。”婆子连忙端过药,给自己的儿子喝下去。
无暇阁。
“我听闻你今日去了千帆阁大闹了一场,结果被人拿扫把打了出来?”大夫人给岳珠儿喂过药,又匆匆赶到儿子的书房。
“娘,那个岳千帆简直就是个泼妇,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岳不暇提起这件事就怒火冲天,“她不仅打了林子,还把人给扔了出来,这不是再打儿子的脸面吗?”
大夫人一听,面色又阴沉了许多,看着火大的儿子不禁开口,“娘本来觉得你是个心里明白的,哪成想你到现在都学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不暇,你是个男儿,将来要建功立业的,不要把心思用在这些女儿家后宅之事上,否则耽搁的是你自己。”
“娘,我见妹妹那般惊恐,心中愤然,本来想着,若是岳千帆好好与我说道,想来三妹妹那件事便是我多想了,与她无关。但是她哪里像受惊了的样子?好吃好喝,活蹦乱跳的,那件事定然与她有脱不了的关系。”
“你以为娘不知道吗?我说过这件事你不必插手,我也知道你是心疼妹妹,但是不暇,男儿志在四方,你又何必上门去与她争执,白白让人看了笑话,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娘,不暇知错了。”岳不暇也知道今日之事闹得没皮没脸,也是自己思虑不周,毫无证据地去找岳千帆,即便说出了口也定然会被否认的。而且父亲说了那件事不许再提,若是惹出了什么麻烦,到时候父亲定然还要怪罪于他。
“放心吧,不暇,你妹妹这件事娘一定会讨回来的。”大夫人拍拍自己儿子的手,“你宽心伴读,有了好出路才能光宗耀祖。”
“不暇明白。”岳不暇点头应是,“只是林子被打的怕是几日都下不了床了,虎子又傻里傻气的,我身边也没个机灵的。”
“回头,娘再从家生子里挑几个伶俐的。”大夫人应着,母子俩又说了好一会话,大夫人才离开。
“小姐,素青今日老老实实地送了凝香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春儿回来后,从院子里的丫头口里听说了岳不暇的事,又唠叨道,“小姐,我和岳礼都不在身边的时候不要随意动手,万一那岳不暇疯狗似的咬人怎么办?”
“哎呀呀,我早上还教训那个小厮说没点规矩,不敬主子,你竟然说岳不暇是疯狗!”千帆笑着打趣道,“看来,该立规矩的是我才对。”
“小姐,我现在跟你说的是很认真的事情。”春儿一脸无奈地为岳千帆研墨,“那个林子在外头狗仗人势,成日欺负弱小,本就该打,打死都不为过。”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堂堂大将军的女儿值得跟他动手。”千帆得意地开口,“上次那个丫头都求到你跟前了,你也没告诉我,你自己打算怎么办?”
“我没想着这些小事让小姐费心。”春儿立在旁边看着千帆练字,“那婆子的儿子本就是个低等下人,无意间撞到了酒醉的林子,便被打成那样。按道理来说,虽然那婆子是咱们院里的人,但是小姐也总不能为了一个下人去跟个下人过不去,平白辱没了身份不是?所以我想着回头让岳礼教训他一顿也算是圆了小姐的名声。”
“你替我想得周全,不过今日他自己送上门来被我打,我总不能谦让吧?”千帆笑眯眯地写着字,“有人求我打他,谁不打谁是傻子。”
“这世间就是小姐的道理多。”春儿笑道,又低声道,“奴婢听说大老爷派人去了丰城,据说是请丰城最有名的相师来看看宅子。三姑娘那件事估计大夫人肯定会怀疑到小姐身上,到时候怕是有什么差错。”
“京城这般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