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假发的甩落,露出了那个女生的本来面目。
她有着一头凌乱的海藻色的头发。
观众中产生了一片哗然的声音。
原来是他啊!迹部景吾会心地一笑,原来是立海大那个二年级的正选—切原赤也。
“是网球社的切原赤也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观众间的哗然声更加的大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这场暴风雨,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切原赤也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假发脱落的事情,他一惊,原本就已经发红发烫的脸色现在已经成功转变为刚刚成熟正是爽口的美国番茄。
切原赤也伸出手想要去拉住那耍落的长发,恰巧这真田弦一郎根据舞步要伸手拉回切原赤也。
一切的发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就在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切原赤也整个人已经是贴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身上,那唇恰巧就贴在真田弦一郎的脸上。
一下子,舞台上下都乱了套。
“我们就知道,”不少的女孩子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小手拍,一时间抽抽噎噎的哀号声四起。
“这么好的男生都会出柜的!”
学院祭(六)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是采用了慢镜头播放似的,缓慢地进行着。
“这是在太雷了……”仁王雅治咋舌,“明明练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一出的,他们居然还擅自更改剧情?!”
“果然赤也太年轻了,历练不够,靠不住啊,早知道应该让文太上的。”仁王雅治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就是假发掉了么,掉就掉吧,他还去捡个什么劲呀!这下好了吧,出乱子了吧!
“……”
丸井文太颤抖着,哆哆嗦嗦地缩向胡狼桑原的身后,他才不要当真田的舞伴咧,之前和他练习的时候就已经是够郁闷了,要是真的和他上场的话,他八成会昏倒在舞台上的。
这绝对是场噩梦,而且是真实的噩梦,而且这场噩梦永远都不会有醒的时候。
台上的切原赤也似乎也是从这情况中缓过了神来,他那原本红的发烫的脸一下子变得死灰了起来。
他急急忙忙地从真田弦一郎身上跳了开来,手很自然地擦了一下嘴巴。
真田弦一郎原本就因为刚刚那个事件而显得阴沉的脸现下因为切原赤也这个动作而更加的冷冽。
“副部长……”切原赤也看着真田弦一郎那阴沉的脸,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眶中有着打转的泪水。
他居然亲到副部长了,他居然亲到副部长了……
切原赤也发出一声呜咽,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般,猛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纯洁的眼泪像是不要钱的雨水一样下的淅沥沥的。
天啊,上帝啊,这太恐怖了,这个世界太沦丧了……
切原赤也捂着嘴,突然之间捂着嘴哭的梨花带雨地并且以很琼瑶式的动作跑下了台。
“真田君,你要负责啊……”
台下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很义愤填膺地喊了一声,带动了全场的气氛,于是全场的人都在呼喊着‘负责’这两个字,这激动的声音,几乎是要把礼堂的屋顶给掀翻了。
那模样,与逼婚没有什么差别,大家都殷切希望着真田弦一郎当场给切原赤也一个名分,仿佛要真田当场说上一句‘I DO’大家才肯消停下来。
场面一下子失控了起来。
“哎呀,太好笑了,真是笑死我了……”在后台的一角,暮叶文雅捧着自己的肚子姿势不雅地蹲在地上笑个不停,“果然是整蛊晚会,真他妈的太好玩了!”
“赞同赞同……”浦原心诺整个人靠着墙壁,也笑的乐不可支,“尤其这切原赤也最后泪奔的场景,实在是太搞了……”
“这应该只是一场意外吧!”
夕夏看着舞台下越来越起哄的人群还有舞台上那面对如此场景有些不知所措的主持人,这真田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难看的像是连着吃了好几天的润肠药也丝毫不见一点效果的便秘患者。
还好是没有来立海大念书!
龙马冷眼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在心里忍不住绯腑着,这立海大里面都是非常人,能和这些人相处上一个多月的姐姐自然也是非常人,不过,姐姐向来不是什么好等闲视之的主!
迹部景吾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一切的发展,他倒是想看看这样的场景下这真田弦一郎要怎么应对!
“安静!”
舞台上炸起一声暴喝,那音量就像是平地一声雷,炸的原本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抬头看着站在台上的真田弦一郎,等着看他接下来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实在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吼了一声,然后就这么一转头,迈着坚挺的步子走下了后台。
那潇洒的一转身,那坚定不移,威武不屈的步伐,那种坦然的姿态,那种镇定的神情,这无疑是在向人透露着一个信息。
他真田弦一郎,网球社宣扬铁血政策,训练手法可以媲美魔鬼撒旦,网球技术站在全国顶端,这个被人誉为‘皇帝’的人……逃跑了……
而且,这逃跑用的手法还真是光明正大,在逃跑之前都不忘训导所有人一通,果然是真田弦一郎的标准作风!
全场的人大囧,像是被雷劈中过一般,在风中凌乱着。
“啊啊,那个……”主持人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真田弦一郎已经逃走的事实,他拿着话筒有些僵硬地站在舞台上,在心理暗骂着冒这真田弦一郎要偷跑不会先给他点暗示的啊,害他像是个白痴一样站着。
“下面有请,有请……”主持经验不是很丰富主持人显然已经是被这种突发了一次又一次的情况搞的是神经已经混乱了,也记不起这下面该表演的是哪个人了。
“太搞笑了!”暮叶文雅死命地捶着地,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就像是她的笑声一样开始肆虐,“居然就这么逃了,还真是有他的!”
“有请……”主持人在台上念叨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接下来的演出表。
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主持人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一下子跑进了后台。
“NANI?!”仁王雅治瞪大了眼,“连主持人都落跑了?!”
虽然说每年这个晚会是恶搞型晚会,但是今年未免也太恶搞了吧!真田跑了也就算了,为毛这主持人也要跟着跑?!而且,他跑就跑吧,干嘛在跑之前跺脚呀,搞的和小女生似的,那动作看得人真是有够寒的。
“接下来该谁出场?!”主持人匆匆地跑进幕后,看着后台的三个女生,“那个音乐社的部长呢?!怎么不见他?!”
“他刚刚去卫生间了。”夕夏解释道。
“真不是给我添乱么!”主持人一声嗔怪,“你们三个谁先上?!”
“等等,先让我笑饱了先!”暮叶文雅蹲在地上,嘴角有着止歇不住的笑意,现在要她起来,她根本就办不到。
“我的学妹,等你笑完,这活动就要开天窗了!”主持人一脸焦虑,“赶紧地,别再笑了!”
“不行……我笑的肚子痛。”暮叶文雅摇着脑袋,她现在真的是爬不起来,这肚子实在是太痛了。
“我也不行。”浦原心诺摆了摆手,刚刚只顾着笑了,“我还没有培养好情绪。”
“那学妹,你不要跟我说你也笑的肚子痛,还没有培养好情绪什么的。”主持人看着夕夏说道。她看起来算是最清醒的样子,应该现在就能上次撑场面吧!
“我?!”夕夏指着自己,“我排在最后。”
“这个时候谁还讲什么顺序啊!”主持人一把拉住夕夏,“现在就你先上吧!”
“不行,我舞伴他有事出去了。”夕夏抗拒着,没有舞伴,她总不可能上去一个人跳独舞吧,她的水准只是达到刚刚记熟了舞步这种程度而已,这种要求也未免太高难度了。
“这种时候了,没有舞伴也得上了!”主持人拽这夕夏不放手,神色严肃,“要不,我吃点亏,当你的舞伴好了……”
“学长,你说笑吧?!”夕夏抬头看着这个主持人学长。
“我再认真不过了。对了,你跳的是那个舞?!我擅长华尔兹。”
“探戈。”
“探戈呀,我知道,探戈就是趟啊趟个走,三步一蹿那么两啊两回头,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趟啊趟着走。”
夕夏一脸怔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攥着她手不放的学长,心理有些震撼,学长,感情你是赵丽蓉老师穿越的吧!这探戈的解释实在是太一模一样了。
“不过,可惜,我还没学过。”这个主持人一脸惋惜地说道,但是随即地,他的脸色又明媚了起来,“不过,你放心,你舞伴没来不要紧,我给你现场找一个舞伴就成了。”
“哎,等等,我脚好像崴了。”夕夏蹲下身,被他这么一拉一扯的,她刚刚踩空了一阶台阶,再加上不习惯那高跟的舞鞋,在踩空的同时还顺带拐了一下,结果那右脚脚腕处立马传来了一阵刺痛。
“应该不打紧的。”那主持人蹲下身,帮着检查了一下,“只有几分钟而已,咬牙,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学妹,生活就像强奸,今晚的晚会就像是轮奸,就算你最后一个出场也是先奸后杀,你倒不如选择先杀后奸……”
“停,学长……”夕夏苦着一张脸阻止这个主持人的‘奸杀’论,果然不亏是立海大一年一度的整蛊晚会,这主持人也很有整蛊人的天分。
“我上场!”夕夏咬牙站了起来。
“Good!”主持人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下面,是我们立海大一位美丽的女孩子为大家带来的一支探戈。”支持人牵着夕夏走上了台来,“因为舞伴临时出了一点小问题,不知道现在哪位能够担任这位同学的舞伴?!”
面对着下面无数双眼睛,夕夏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等待着被人估算着价值的猪肉一样,像是透明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赤裸裸的被人评头论足。
右脚还是有着一阵阵的刺痛传来,有着一种想要喧嚣而上的趋势。
就在夕夏陷入自己的思绪,开始神游天外的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夕夏看着站在她面前微微屈了身,右手伸向她,左手背在身后做着标准邀舞姿势的少年。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一头紫灰色微翘的头发熠熠生辉,右眼角下的泪痣明媚的像是刻在了眼帘中,让人无法忽视。
那一瞬间,他嘴角噙着的笑意,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王子一般。
“May I?!”他那素来带着嚣张的声音在夕夏的耳边响起。
“sure。”
夕夏伸出手,搭上了他的右手。
迹部景吾的手稍稍一用力,夕夏整个人贴上了迹部景吾的身体,他那搂抱住夕夏腰身的右臂有着温暖的温度传来。
跳过探戈的人都明白,男女双方是不对视的,定位时双方都向自己的左侧看。
音乐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夕夏跟随着迹部景吾的脚步移动着,旋转着。
“看来是刚学没多久的吧!”迹部景吾哼了一声,“不过,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反正本大爷对你的期望也不是很高。”
“还真是承蒙夸奖。”夕夏笑了笑,对于迹部景吾半带挖苦的话并不在意。
迹部景吾带着夕夏微微下腰。
“这是第二次了。”迹部景吾说道,“第二次见你像是一个白痴似的。”傻傻地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想要放着不管的,可是偏偏又要再次多管闲事。
明明脚都崴了,还想着要跳舞,这大脑是什么构造?!
好吧,夕夏承认,他的确是个从天而降的王子,专门为了来打击她自尊的王子。
“上一次送你回去,当是还了你送慈郎回冰帝的情,这一次,是你欠本大爷一个人情。”迹部景吾带着夕夏几个快步之后来了一个旋转,在再次拥上她的时候开了口,“记得,人情是要还的。”
“什么?!”
“本大爷现在想不到要什么,等到想到的时候再通知你。”迹部景吾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
“无奸不商!”
夕夏脑海中只有这四个字,果然不亏是巨商之子,骨子里面果然还是遗传了这种因素。她一没求他二没拜托他,怎么就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俗话说,欠钱易还,人情债难还。
“承蒙夸奖!”迹部景吾嘴角勾了勾,“本大爷定不负你的期望。”
柳莲二看着这舞台上那一对人,停下了该记录的笔,定定地看着,然后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上的自动笔。
“还好是探戈不是恰恰!”
幸村精市看着舞台上的两人,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
艳福不浅
终于是结束了。
夕夏看着那依旧灯火璀璨的会场,这一年一度的辞旧迎新晚会终于是结束了,这也代表着在未来的一年里面,立海大还是会恢复到平静而又严谨的生活中去,即便是表面上的平静。
“要回家了吗?!”
龙马看了夕夏一眼,出声问道。
“当然,不回家还能干嘛呢?!”夕夏自然地拍了拍龙马的脑袋,笑了,“还是你不想回家想干嘛?!”
“我能干嘛?!”龙马看了浅笑的夕夏一眼,然后嘴角牵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龙阿门压低了几分头上的鸭舌帽,“那个看起来像是猴子山大王的人看上去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想不到……”
“猴子山大王?!”夕夏有些古怪地念了一声,想了想,她大概是了解龙马嘴里说的是谁了。
“你是说冰帝的迹部景吾?!”夕夏看着龙马问道,无缘无故他干嘛提起迹部景吾来,看他的模样带了几分狡诈,心下有几丝了解了,夕夏的手劲加重了些,“你一个小孩子想这种事情干嘛?!”
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想这种事情,这未免也太早熟了吧!
“我已经不小了!”龙马拨开夕夏压着他脑袋的手,“你不要借机报复!”每次都要这样子来打压他,他的身高缓慢成长都是因为姐姐的关系啦!
“小孩子,乖乖学习就好,别在那胡思乱想的!”夕夏轻斥了一声。
“我胡思乱想?!”龙马指着自己,一脸的怔惊他是为了她好哎,居然就落得一个胡思乱想的罪名,“是你自己想的比较少吧,要不然,他干嘛无缘无故地上台帮你?!”
“你想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夕夏看了龙马一眼,叹了一口气,不期然地想起了迹部景吾说的那个‘人情’,心里有一些郁闷,不知道这迹部景吾会有什么样的要求。
“好吧,我不喜欢那个猴子山大王,”龙马拉了拉帽子,“虽然说是上去帮忙,但是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也可以归结为占便宜。”
虽然这探戈是两个人互不看脸的,但是那腰身是紧扣的,还有那紧扣在姐姐身后的臂弯,要吃豆腐的话,只要稍稍一移动就行了。
“那好吧,下次要还有这种情况发生,龙马小朋友,你愿不愿意当我的舞伴?!”夕夏扯了扯嘴角,微笑地问道,但是在龙马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夕夏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前提是你要先快点长高。”
龙马脸色一僵。
“这个和身高有什么关系?!”龙马绷着一张脸问道。
“好吧,我用一个粗俗易懂的例子来做比喻,省的你说不懂。”夕夏看了龙马一眼,一脸的体贴和善解人意,“你能想象,这白雪公主和小矮人跳舞的场景吗?!”
白雪公主和小矮人?!
龙马楞了楞神,反应了过来。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呀!”龙马大声地抗议着,次次都要往他的伤疤上戳去,他矮怎么了,矮又不犯法,碍着她什么事了?!
“呐,又恼羞成怒了!”夕夏戳了戳龙马绷着的脸,“一点小刺激都忍受不住,那你在球场上面对别人的挑衅,你要怎么办?!又像现在这样?笨小孩,你要是不冷静,那就被人掌控了比赛了。”
“切,他们都还MADAMADADANE!”龙马哼了一声,向来只有他挑衅人的份,没有人挑衅他的份,除了输给她和老爸之外,什么时候见他输给过别人。
“自负!”夕夏点了点龙马的鼻子,语气中有着疼腻,也带了一点忧心,这样的不知收敛,这个性子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改的过来,
龙马哼了一声,不反驳也不辩解,自负,本身就是在自信的基础上产生的。
林荫大道在白天的时候看着是绿意萦绕的,但是在这夜晚,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却是透着股股阴森的气息。
在绿林深处,那斑驳的树干,那交错的枝丫,那在夜风下树叶嘶哑的‘沙沙’声,透着一股子苍凉而又寂静的韵味。
“立海大还真是空旷的毫无人气。”龙马低声嘀咕,没事建那么大干嘛,还种了那么多的树,简直就像是一个迷雾森林一样。
“这里好像有几盏灯坏掉了。”夕夏抬眼看着那一段长长的路,这段路上有好几盏灯已经没有发亮,看起来是坏了,所以才没有发光发亮。
也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这段半长不短的路在清冷的月光下越发的阴森。
“姐姐,你害怕?!”龙马看着紧紧握着他手的夕夏,感受着那种力度。
“对啊,我害怕!”夕夏老实地承认了,每个学校都有一些怪谈,比如说什么有人上吊的树在月色下会有人的影子晃荡又比如说人工湖挖出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的……这种怪力乱谈的事情,都是夕夏害怕的,尤其是上一次在音乐教室被吓到了之后,她就更加变得害怕这种东西了。
可是,偏偏要到校门口坐公交车的话,是一定要经过这林荫大道的。
“有我在呢!”
龙马反扣住夕夏的手,走到了夕夏的面前,摆出一种保护者的姿态,那娇小的身影却有着一个拉长了的身影,在那暗色系的灯光下,那个身影高大而又纤长。
羽翼还没长满呢,就想着跳跃一步想着保护起她来了。
“谁在那?!”龙马停下了脚步,吵着坐在台阶上的那个身影喊道。
“谁在哪?!”龙马这样喊着,停下了脚步,夕夏也顺带停了下来,借着那昏暗的光线看着那个坐在林荫道台阶上的身影。
那身影有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那背影看着是极是落寞。
“切原……赤也?!”夕夏有些疑惑地喊着。
“啊?!”那身影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