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夕夏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这忍足侑士的揣测。
“越前……龙雅……”迹部景吾看着那屏幕上显示着名字和分数的记分牌,心下有些了然。
又是一个姓越前的,那张脸和上一次见到的那个模样可爱但是却是用眼白看人的时候比较多嘴巴又毒的小孩子真像。
一脸的欠铲自大神情。
“还是挺有缘的,是吧,迹部?!”忍足侑士望了一眼迹部景吾,嘴角的笑意暧昧不清。
你那次遇上女生不说有缘的?!迹部景吾横了忍足侑士一眼,不予理会。
“话说回来,上一次越前桑的分析果真是很透彻,什么时候有空来看看我们冰帝的比赛,顺带作一个详细的缺点漏洞分析?!”忍足侑士轻笑着无视刚刚迹部经瞥来的一眼,转头看着越前夕夏,一脸的玩味模样。
看着夕夏的脸色那细微的变化,他轻笑地出声,“开玩笑的,别当真。”
“冰帝实力那么强劲,而且能者居多,要轮也轮不到我呀!”夕夏笑笑,把忍足侑士的话顺水推舟地推回去。
这话自然夕夏是不会当真的,就算是忍足侑士说的是认真,她听的时候也不会认真,这要是真这么做了,她把自己摆在哪个位置上?!这行为不是纯找抽么!
“那倒是,本大爷的队伍不会再输给立海大第二次!”迹部景吾手指轻点自己眼角下的泪痣,那神情高傲如王者,语气坚定地像是站在世界最高点,呼喊着‘我就是你们的王,从今天开始臣服在我的脚下吧’。
不过,迹部景吾倒是听出了越前夕夏刚刚那句话中带着不少敷衍的成分。这打太极的功力着实是不错呀!
“……”
这话对我说没用!夕夏在心底无声地绯腑着。虽然她是立海大的,但是她又不是立海大网球社的,你应该对着幸村精市去说,最好是抓着他的膀子,死命摇着,然后脖子青筋乍起以咆哮的手法来演绎你对自己球队的信心,详尽范本请参考景涛哥当年演绎琼瑶奶奶巨著的场景。
心里虽是这么恶搞地想着,但是夕夏也承认,刚刚迹部景吾那一句傲气十足的话也间接地帮着她解了忍足侑士的围。
比赛在四十分钟之内结束了,龙雅显然是考虑到了作为观众的感受,没有把那个在他眼中比三流球员还要来的三流球员的对手秒杀了。
一场比赛下来,那对手是汗流浃背,体力透支,而这龙雅却是神清气爽,稳步地上了观众台。
一眼扫过坐在夕夏旁边的两个男生,龙雅那好看的唇形抿成了一条线。
“毛巾!”他对着夕夏伸出手。
夕夏楞了楞,他没出汗呢,要毛巾干嘛?!擦口水?!
虽然是这般想着,但是夕夏还是从龙雅摆在一边的网球袋中掏出了准备在里面的毛巾递给龙雅。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杵在他面前的龙雅,然后站起了身。
“忍足,走了!”迹部景吾朝了忍足侑士看了一眼。
“嗨……”忍足侑士拉长了声应着,看了一眼越前夕夏然后又看了一眼龙雅,不意外地被后者用眼白部分看了一眼。
忍足侑士笑了笑,这领土意识很强烈呢!
“越前夕夏,”迹部景吾往上走了几步台阶,突然地回过了头,定定地看着夕夏,“你可不要忘记你还欠了我一个人情。”
这迹部景吾突然回头的一句话,让忍足侑士和夕夏都楞了一下子。
忍足侑士看着迹部景吾,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那笑有一种春风得意的味道。
“哦……”
半晌之后,夕夏才僵着一张脸,颇是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龙雅把视线移到夕夏的脸上,专注地看着,像是能把她看穿,看出点她的心思出来似的!
待等他们走了之后,龙雅绷着一张脸,僵着声道:“我看你事情挺多的么!”
“恩……”夕夏严肃地点了点头,“小城故事多。”
你这个小城指的是神奈川还是东京?!龙雅扫了夕夏一眼,一言不发地穿上了自个的外套!
纠结
“这个星期天你来不来?!”
在早餐桌上,龙马突然无头无尾地问了一声,让坐在对面吃早餐的夕夏楞了楞。
“什么来不来?!”夕夏忍不住问道,这么没头没尾地问着,她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个星期天东京地区预选赛,你来不来看比赛?”
龙马问完皱着眉头闭着气一下子喝下两瓶牛奶,苦着一张脸眼巴巴地望着夕夏,心理暗恨,这乾学长一定是故意的,每天两瓶牛奶喝的他快要吐了,这身高成长根本就不可能一蹴而就的,说不定还会演变成拔苗助长的案例。
“这个啊,那你是会出场?!”夕夏想了想看着自家弟弟。
“有可能吧!”
这正式比赛时,采用的比赛是两双打三单打的比赛模式。那天比赛也不是只有一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作为单打出场。不过,这具体的还要看龙崎教练的安排才知道他会不会出场。
“你希望我去看?!”夕夏喝了一口牛奶问道。
“切!”龙马哼了一声,“是教练问你和老爸要不要去看比赛。老爸说他对这种小孩子的网球不感兴趣。”
“这样啊……”夕夏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会去看的。”
“随便!”龙马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匆匆地拿起餐桌上的三明治,“妈妈,我走了!”
“早餐吃了吗?!”轮子从厨房探出头来,看着站在玄关处穿鞋的龙马,见他嘴里叼着三明治一脸神色匆匆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是的,就不能吃完了早餐再出门吗?!”每次都这么赶场一样,会消化不良的。
“那样的话,龙马晨训会迟到。”夕夏了然地笑了笑,这就是爱睡懒觉的后果之一,容易迟到。
“下雨天还有晨训?!”轮子有些困惑。
“有室内球场么……”夕夏站起了身,拿上自己的书包,准备出门了,“妈妈,我走了。”
“啊,路上小心!”轮子叮咛了一声,在看到餐盘中夕夏剔除掉的胡萝卜丝和青椒,忍不住又摇了摇头,“这孩子又挑食了!”
这孩子样样都好,就是挑食的太厉害!
因为是下雨天的关系,夕夏改坐了公共汽车去学校。
到立海大的时候,雨下了些,蒙蒙的,像是松针一样细小。才走进校门没几步,夕夏就看到在操场上一群着那土到爆从来没有更新换代过土黄色运动衣的网球社正选们在球场上做着无休止的圆规运动。
那头发被雨水淋湿了,粘嗒嗒地搭在颊边,身上的运动衣似乎也湿了,紧紧地粘在身上。这样的立海大正选有着新鲜出水芙蓉样的美感,鲜嫩的像是刚出芦笋,掐一下就会掐出一把汁水来。
也许就是因为这运动衣湿了,那粘在身上凸显了那运动衣下那强健的体魄,那若隐若现的身材就像神秘中微微掀起了一个角,比平常多了一点真实感,但是却又勾起了人的好奇欲望,想要再多看一点。
这一点完全可以从一旁站在撑着伞看得口水就快要滴下来的女生的神情中看得出来。
夕夏在意的倒不是这些个运动中的新鲜美男,而是那个站在球场边肩披那件运动外套看着所有人奔跑的人,那鸢蓝色的发丝淋了雨,那一向只是微卷的头发的微卷度上升了些,变得越发的卷曲。
雨水凝聚成一滴又一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落,有着一种苍白无力的气息慢慢地延伸开来。
“真是个笨蛋!”
夕夏低声轻斥了一句,这幸村精市明明都那个样子了居然还是来学校,那来学校就来学校吧,还冒雨训练,至于做到这种份上吗?!
拐了个弯,夕夏往教室方向走。
“部长今天怎么回事啊?!”切原赤也扒下粘在粘的紧紧像是他第二层肌肤的运动衣,一边不解地问道。
很奇怪诶,才一个星期天而已,幸村部长他的训练手法又更上一层楼了,平常他们下雨天是在室内网球场和那冷冰冰的发球机器培养感情外加正选之间练习赛,没有想到今天他们不但和机器培养完了感情之后还让他们和雨水相亲相爱。
这种训练还是头一次遇上,够狠够严!
“大概是因为地区赛要开始了吧!”柳莲二用毛巾擦干头发,“所以,幸村他的要求也变得更加严格了吧。”
立海大要实行全国三联霸不是随便说说的,也是要付出等同的代价的,相信幸村现在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柳莲二这样揣测着。
“怎么了,有怨言?!”刚刚走进来的幸村精市扫了一眼在休息室中更换着衣服的人,微笑地看向切原赤也一眼,状似询问。
这么一来,即便单纯如切原赤也也知道幸村精市刚刚有听到他的问话,心下一紧,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那置物柜,默默无声地穿着衣服,恨不能把自己像是运动衣一样装进去,关上门,锁住。
幸村精市笑笑,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然后扯下了自己额际的防汗带,拿起了一旁的毛巾动作优雅地擦着被雨水淋湿的头发。
“身为立海大正选绝对不能松懈。”
真田弦一郎动作利落地扣上校服西装外套的扣子,从一个热血的网球少年转变成立海大中一个普通学声的装扮,那最是正统的着装,那一丝不苟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立海大的学生一样。
把我装进去吧!切原赤也望着自己面前的那小小的置物柜,深深地凝望着,眼中饱含着激动的泪水。
“话说回来,赤也今早与弦一郎的比赛,这结果,我不是很满意呢!”幸村精市把毛巾放在了一边,眸子朝切原赤也望了过去。
那练习赛,整一个是差强人意。切原赤也的技术水平一点都没有提高。
“风,还是没有破解。”幸村精市指出一点。
切原赤也楞了一下,好吧,就算是他知道真田副部长的风的一个弱点那也不代表着他一定能够破解,那只有短短一瞬间的机率,谁能保证他一定能抓的住,更何况,之前为了抓这个时机他光是用看的,就造成了他动态视力的疲劳了。
“噗哩,赤也该不会还在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手下留情了吧!”唯恐天下不乱的仁王雅治单手勾住切原赤也的肩膀,讪笑着问道。
“才不是……”切原赤也的面色一红,急急地否认着,“我才没有……”说着说着,那红的范围从面部扩散了颈部,弄了个面红耳赤的。
真田弦一郎轻咳了一声,面色一沉,无声地示意仁王雅治收敛一点。
“今天下午的练习赛照旧,直到你打破了风为止。”幸村精市把自己的外套折叠好,然后放入了储物柜之中,开始更换衣服。
接着和真田副部长的‘风’对抗?!切原赤也瞄了一眼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的真田弦一郎,小心肝拔凉拔凉的,那好恐怖啊……
“换完衣服就快点进教室吧!”幸村精市交代着,“离上课还有十分钟。”
“是!”
应声之后,已经换完衣服的人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不多久,整个休息室就只剩下他幸村精市还有柳莲二了。
“你在想什么?!”柳莲二一边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低声地问着,“最近的你,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加强了网球社的整体训练力度,还有那有时候颇有些奇怪的行为,让人莫名地有些担忧。
“你的数据告诉你的?!”幸村精市轻笑着,不承认也不反驳,“你就是为了问我而特地留下来的,莲二?!”
“数据是不会说谎的。”柳莲二语气坚定。但是根据他和幸村精市这两年的相处下来,就算没有这数据,他也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虽然他依靠数据,但是更是立于数据之上。
“是嘛……”幸村精市轻笑着,“没什么要紧的,不用太在意。”
幸村精市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是心底却是对自己警告了一声,他得倍加小心才是,要不然,没有柳莲二得不到手的数据。
“我们国中的夏天只有这一个了,我想在我们离开之前把网球社能够安心地交到切原赤也的手里。”
这算是他们整个三年级成员的一个共识,虽然这切原赤也是急躁了点,但是却是在他们走了之后接手网球部的不二人选。
“是呀。”被幸村精市这么一说,柳莲二也赞同地点了一下头,“他的确是接手网球社的最好人选,只是这性子还得再沉稳点。”
那小子急躁过了头。这急躁向来就是一个大忌。
“我想,我们部上不需要第二个弦一郎。”幸村精市笑开了,那一张原本就清丽的脸越发显得明媚生动了起来。
“这倒是。”柳莲二点头,“不过,这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我怕是出先什么反效果。”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
“等赤也破了风之后,就和你进行练习赛吧!”幸村精市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他还是拿捏着分寸的。
“适当地给他一点压力,也许会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明白!”柳莲二了然,不能让那个小子一直散漫着,夏天转瞬即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得成长的可以独当一面才行。
这也算是那小子的宿命吧!
上课的催促铃声响了起来。
“一起走?!”柳莲二看着幸村精市。
“不,你先走吧!要不然就迟到了。”幸村精市拍了拍柳莲二的肩膀。
“好吧!”柳莲二也不再多说什么,打开了社办的门走了出去。
柳莲二的离去,整个社团休息陷入了寂静之中。
幸村精市站在这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面,然后伸手从身上的校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小包用纸包装好的药,打了开来,有好几种不同的药,有红色的黄色的还有绿色的药片,还有几颗胶囊,他拧开了矿泉水瓶,就着水吞下了药。
不妨相信真田学长他们
幸村精市想起夕夏离开时是这么对着他说的,他有些无奈地笑笑,他终归还是放不下心,尤其是在这选拔赛即将开始的当口上。
除了这个,其实,他不住院还有另外一个理由的,她没有猜中。他得的病似乎需要进行手术治疗,这个手术的成功率极低,若是失败了,他将万劫不复。
一旦失败,失去了网球的幸村精市,便不再是完整的幸村精市了,但是如果不进行手术,他也不清楚还能走多远。
这种心情,他比谁都要来的纠结。
无我境界
赛事将近的也并不单单只有网球社,其他社团的各项赛事也都逐渐开始了,毫无预期地都变得繁忙了起来。
就连平常嘻嘻哈哈的暮叶文雅也在此时此刻变得沉稳了起来,不再想着在网球上打败真田弦一郎,连这中午休息时间也跑往自己的女子剑道社吃午饭兼练习去了,这浦原心诺素来对舞蹈有着一份痴狂,对社内的关注自然不是在话下的。
一时间,整个学校,好像她是最清闲的了。
“越前……”
刚走出教室门,转了个弯想要下楼去学校食堂的夕夏被这突然的一声喊声吓了一跳,差点一脚踩空整个人这么从楼梯上摔下来。
夕夏回过头,只见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的切原赤也很是兴奋地朝她嚷嚷着一边叫着还一边挥舞着手,那早上经过雨水滋润过后的头发越发显得俏皮,这东翘一丝西竖一缕的,这模样是个性主义中带着后现代主义。
“有事?!”
夕夏看着挤过吃饭大军跻身到她身边的切原赤也,这孩子的神情看着很像是在超市里面和妈妈走散了在广播处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见亲人似的。至于这样么……
“不算是很重要的事情……”切原赤也挠着自己那凌乱的不堪一击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事就直说吧!”夕夏看着切原赤也,他那头发这么挠下去,估计要从后现代主义转变成抽象主义了。
“这个……”切原赤也看了夕夏一眼,这个事情好像比较难……
“你要去食堂是吧,刚好我也要去。”切原赤也扒拉着头发,一脸的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没办法的话,他也不想麻烦到越前夕夏,但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实在是比这打了结的头发还要来的纠结。
“好吧!”夕夏点了点头,“边吃边说吧!”
“你刚刚说什么?!”夕夏看着切原赤也,眼眸微微地眯起。
“那个……”
切原赤也看了越前夕夏一眼,然后低下了头,低声支吾着。
“就是,在知道真田副部长的‘风’的弱点,但是回击不了的情况下,那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方法……去打败……”
切原赤也的声音虽然很小声,在这有些吵杂的食堂中,夕夏还是把切原赤也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夕夏看了自己面前餐盘中的菜色一眼之后,觉得这压根没有动过几口的饭菜变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你在开玩笑吧?!”问她有没有在没抓住真田弦一郎‘风’那一瞬间的弱点的情况下击败真田弦一郎的方法,那是存心在耍着她玩吧!
“没有,我很认真的!”切原赤也急忙摇头,一脸认真的表情。
“应该有的这样的方法的吧?!”切原赤也一张小脸上满是希冀,盼望着越前夕夏能够点个头说有。
“老实说,没有。”夕夏摇了摇头。既然不能抓住那一瞬间的时机,那么打破真田弦一郎的‘风’的可能性是极小的。
切原赤也的脸一下子颓了下去,无精打采的。
“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切原赤也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确定?!”
拜托啦,帮帮忙啦,越前夕夏能够看出那弱点,那一定也是很有办法去攻克的吧,他就是一直没有办法打破真田学长的‘风’所以天天在挨揍,幸村部长那模样就是如果他攻不破,他的对手将会一直是真田副部长。
他不要整天对着真田副部长那张阴沉的脸和那孔武有力的拳头,那绝对是一场长期的噩梦。
“……”
夕夏看着那一脸可怜相的切原赤也,这个,她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能看得出破绽,但是不一定能够击破。
“真的一点方法都没有?!”切原赤也不死心地问着。
“如果,真的要严格说起来的话,也不算是没有。”夕夏沉吟了一下,“只不过,依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