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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还不谢我救了你一命。”哎,他
果然误会了。
这时,阮紫他们四兄妹也赶回来了,个个气喘吁吁地跑到
阮郎身边:“大哥,你没事吧,吓死我们了。”哼,讨好卖乖,
那么累的样子,是马驮你们回来又不是自己用脚跑回来的,没用
的东西。
“是她救的我?”阮郎指着马背上的我问四个弟妹。
“嗯。”见我救了他们大哥,四兄妹也无话可说了。
“哎,我宁愿死掉也不愿欠她的人情啊。”阮郎气急败坏
地冒出这么一句。想起我死缠烂打的功夫,他就心惊胆颤,这下
子又欠了我一个情,以后铁定被欺负定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要死没人
拦着你,快去跳水吧,或者上吊也行呀!”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进屋再说吧。”胖门丁见主
人回来了,却站在大门外吵架,实在有失寒家风雅,催他们进庄。
几兄妹拥着进庄,好像还没闹够一样,与胖门丁擦肩而过
时,分别向胖门丁做了一个恶狠狠的鬼脸,胖门丁知道“告秘”
的事得罪了这几个难缠的少爷小姐,吓得直向他们点头,难看的
笑容僵在脸上,让人看了就想发笑。
哼,救了他的命,居然不感谢!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视
若无睹,连请进去坐一坐的意思都没有。气死我了,跳下马狠狠
地踢了马屁股一脚,马受此惊吓,嘶叫着窜进庄里。我对着他们
“呸”了一口,转身离开。
走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我实在是亏大了。帮
他追回了弟妹们,救了他一命,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
初吻就这样给了他。给了这个“胆小”的大侠,木讷的“呆子”
而且还是在这种慌乱,如此尴尬的情况下给了他,一点也不“好
玩”——原以为,初吻是件多么浪漫多么刺激又多么幸福心醉的
事……哎,枉我小魔女来世间走一遭,居然被一个古代的呆子给
“夺”去了“浪漫”的幻想。真是亏大了糗大了。
不行,千万不能就这么容易的放过他!对,找他算帐去,
于是折身返回。
寒家正堂屋里。阮郎烦燥地踱着方步,来来回回,欲言又
止,看来,他是被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情弄昏了头。
四兄妹见大哥如此不安地走来走去,虽然说那个“伟大”
的计划没成功,但把大哥急成这样,还被那个“仇家”给“强”
吻了,心里直发好笑呢。
阮郎还在不停地踱着步子。气归气,但是对弟妹的行为,
他也有责任,仔细想来,二妹也二十岁了,应该是处“夫君”的
时候了,作为大哥,一天到晚忙这忙那,居然都没有考虑到阮紫
的婚嫁问题,以致于弄出今天这种事来。这么说,她早已有心仪
的人选了,我应该支持她才对。
“哎,大哥,你就别晃来晃去了,晃得我头都大了,有什
么话你就直说吧。”阮紫的确头都大了,这事经大哥一阻拦,她
已经心灰意冷,她的二狗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想着二狗整天围
着“我”这个从天而来的女子转,被迷得昏头转向的样子,就越
发生气。
“阮紫,大哥对不起你,对你关心不够……”
“别别别,你就直说吧。”
“那个男的是谁?”
“什么跟什么呀?哪个男的?”
“哎呀,二姐我帮你说了吧,大哥,二姐喜欢村东头萧家
的萧二狗。”阮铭说。
二狗,原来是二狗,这人倒不错,蛮有眼光嘛。阮郎心想。
“那,喜欢人家也用不着大张旗鼓去求婚呀。”
“大哥,你不知道,那个叫蔷薇的女人也喜欢二狗,况且
二狗又是她的救命恩人,自从蔷薇来到寒家村,二狗就不再与二
姐约会了。”阮铭实话实说了。
哦,原来如此!嘿嘿,真好玩,原来阮紫在吃我的醋,他
们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呀。这个死二狗,有了心上人也不告诉我
一声,回去得教训教训他,顺便也提醒提醒他,别整天忙着打鱼,
把爱情给“网”掉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嗯,二狗一定会感激
我为他打探到的情报。这阮紫虽然任性了点跳皮了点,但是敢于
挑战传统婚姻习俗的勇气倒是蛮令人佩服的。
“这样啊,大哥支持你,不过呢,阮紫你要自信,如果二
狗真心喜欢你,他一定会来向你求婚的,不要急,相信大哥。”
阮郎大大松了口气,与弟妹们这样勾通还真爽。
“我看啦,此事我们得主动,那个蔷薇古灵精怪,鬼点子
可多了,不主动点儿,难保二狗不动心。”阮冲总是很有“战略”
性的看待问题。
这些家伙,竟敢背着我说我的坏话,给我记着,总有一天
会有你好看的。
“我看倒未必。”阮娟装着一副大智大慧的样子,这家伙
人小鬼大,总是语出惊人。
“别卖关子,说来听听。”
“据本小姐观察,那个蔷薇不一定会喜欢萧二狗,倒是对
我们寒家的大少爷很有意思哟。二姐喜欢二狗,二狗喜欢蔷薇,
蔷薇喜欢大哥,这二姐婚姻成败的关键还在你这个大哥的身上。”
“嗯,有道理。”阮冲,阮铭道。
“何以见得。”木头就是木头,阮郎还是一头雾水,弄不
清楚。
“你看啦。如果你喜欢蔷薇,那二狗也就没机会了,也就
只有反过来喜欢二姐啦,如果大哥你不答应蔷薇,那二狗肯定会
咬住‘青山’不放,二姐也就只有望着干着急了。你说关键在不
在你。”不得不佩服这小妮子,不过,我喜欢阮郎吗?连我自己
都不清楚,她凭什么这么肯定,乱弹琴。
“那,你就敢肯定蔷薇对大哥有意思。”阮紫还是不放心。
“笨蛋,全是笨蛋,她的吻都给了大哥,还不明摆着是有
意思吗?”
天,我受不了了,说得如此难听。什么叫“有意思?”什
么叫我吻他?那叫“人工呼吸”,不是看他就快要一命呜呼去见
阎王,我才难得管呢。这下倒好,我倒成了罪魁祸首了。阮郎这
截烂木头,居然以沉默来代替了默认,我……我……我要下来了。
一个前空翻,从楼檐腾一下站到他们面前,噘着嘴,皱着眉,瞪
着眼,叉着腰,气愤难当地望着他们。
“不会吧!”五人皆大惊。
“刚才谁说我坏话呀?”我懒洋洋地问。
“蔷薇,我要跟你决斗,如果你输了,你就离开萧家离开
寒家村。”阮紫对我已恨之深,居然要和我决斗,爱情的力量真
大。
“有什么事你和我谈,一切与他们无关。”阮郎挡在他们
前面。
“好啊,那我们出去谈。”说完,我转身往外走,阮郎也
跟了出来,“阮紫,你的事以后再说,蔷薇我随时奉陪。”气得
她狠狠地跺脚。
“哥会不会有事啊?”阮铭担心地问,难得呀,第一次关
心起他大哥来。
“不会的,这叫谈情说爱,不打不爱。”又是小鬼阮娟,
摇头晃脑,满脸的不在乎。
你问带他干什么去?当然是“决斗”喽。你问结局如何?
当然又是我“输”了。输了的我趾高气扬,赢了的他垂头丧气。
嘿,今天暂停,各自回家,明天决斗继续。占了本姑娘的便宜还
在弟妹们面前逞强当英雄,我非把你从“英雄”变成“狗熊”不
可。
晚上,想着白天的事,怎么也睡不着。我怎么一见到阮郎
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喜欢同他在一起玩,可是他怎么
就那么“怕”见我呢。还有,二狗不会真的是喜欢我吧?如果是,
那可麻烦了,不行,得想个办法。
在寒家庄的寒阮郎同样睡不着觉。这个蔷薇究竟从何而来,
从她的轻功武功来看,应该出自名家之手,她家一定是武林世家。
可是,她怎么就死缠着我不放呢?而且还救了我的命,她究竟有
何目的?但是,我好像不怎么讨厌她了呢!还有阮紫的婚事,也
该解决了,萧家肯来提亲吗?
几天后,我终于想出一个帮助寒家的好办法。
首先,我把阮紫阮冲等四兄妹狠狠地整蛊了一番。设计让
阮紫掉进了河里,吃了一肚子水;把阮冲的屁股狠狠地给竹钉刺
了一回;巧妙地让海爷爷敲着阮铭的头数落了一顿;把个调皮的
阮娟吊到树上“晃荡”了半天。嘿嘿,他们还真服这种整,从此
见了我就规规矩矩,不敢出歪主意和我作对了。
二狗呢,在我的巧妙周旋下,就成了我的干哥哥,阿妈成
了我的干妈。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啦。
“蔷薇姑娘,今天又是来决斗的吗?”阮郎对我突然出现
在他面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惊了。
“打住。本姑娘是为了阮紫的婚事而来。决斗的事当然也
是少不了的,只不过是暂时取消而已。”
“这么说,你愿意帮阮紫了?”
“不过,有一个条件。”
“又有条件,你能不能不讲条件?”
“当然不行,天下可没有白吃的晚餐。”
“你说吧。”
“那就是以后呢,你见了我不必称呼姑娘,小姐之类的了,
直接叫我蔷薇就行了。我呢也不称你什么公子,少爷,庄主的,
太浪费口舌了,就叫你阮郎。怎么样?条件够简单的吧。”
“这,不太好吧?”哼,老顽固,叫得亲切一点有什么不
好。
“哥,你就答应了吧。蔷薇姐,你真的愿意帮我?”不知
什么时候,阮紫已来到辅亭。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不过……”
“不会吧,又有条件?”
“不是条件,只是要你呢照我的话去做,二狗就非你莫
属。”
“好,我答应。”阮紫拍着胸口说。
于是,我给阮紫制定了一大堆事情,而且,还让其他三兄
妹也陪着她。其真正的目的是为阮郎这根“木头”减轻点担扰,
不让他们出去惹事生非捉弄人。这样,我与阮郎就有得时间玩了。
绣房里,阮紫乖乖地按我说的绣着鸳鸯枕,绣累了,就拿
出我布置的唐诗来背。姑娘家嘛,就得有个姑娘的样子,不但要
淑女,而且要知书达礼才受男人的喜欢,——阮紫对此深信不疑。
“《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
落知多少。”阮紫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可是怎么也记不着。一旁
的阮娟呢,就有一下没一下地刺一针,绣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都
看不懂。这时,一只蚊子叮着她的手背咬,钻心的痛,一不小心
针扎进了指尖,痛得“啊”一声惊叫出来。
“怎么了?”三兄妹一齐凑过来问。
“蚊子咬我!被针扎了!太无聊了,不绣了不绣了,大哥
为什么要听那个‘巫女’的,把我们关在屋里。”阮娟哭了起来。
“蚊子咬了,蚊子咬了。”阮紫自言自语,突然兴奋地跳
起来:“有了,有了。”
“二姐你疯了,什么有了?”阮铭有气无力道。
“你们听着——‘春眠不睡觉,处处蚊子咬。撒上蚊虫药,
不知死多少。”
“好诗好诗,二姐,看来你进步不少呢,会写诗了,二狗
听了肯定会喜欢的。”大家七嘴八舌,连阮娟也笑了,忘了痛。
“当然了。蔷薇姐说了,读了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
改嘛。”阮紫陶醉在其中,觉得对二狗又有希望了。
“好,你们听着,我也来改一首——‘床前有阳光,疑是
蔷薇弄。谁不听她话,头发掉光光。’(我警告过他们,以后谁
不听我蔷薇的话,就把他的头发剃光。)”
“嗯,好诗,只是不要让蔷薇姐听到就行了,不然又有苦
日子过了。”阮冲道。
“嘿,我这也有一首——‘前不见门开,后不见饭来。念
烤鸭之油香,独口水而流下。’哎,我的肚子饿了。”阮娟这小
家伙,就想着吃。
“好,难得大家在一起学习一回,我也来一首。”阮冲说,
“天涯何处无芳草,郎君何毕村东找。帅哥本来就不多,况且质
量也不好。”
“哎呀,你们就别取笑我了,哪怕二姐真的在一颗‘草’
上吊死了,也不希罕你们来救命,讨厌。”阮紫也脸红了,妩媚,
淑女极了的样子。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刺绣、背诗的新鲜感在他们心中
一扫而光。
终于,在第无数次的叹气之后,阮娟一把扔开绣布跳了起
来。
“好无聊喔!蔷薇姐怎么还不来检验我们的成绩呢!”她
大叫。
阮铭也烦透了,故作轻松的笑笑。
“那就出去逛逛呗。”
“我才不敢呢。”阮娟脱口叫道,“真被剃光光头就不能
见人了咧!况且门被锁上了,钥匙在管家那里,只有送饭来时才
能开一下门。”
阮铭反剪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转到阮紫的面前,停住。
“你说蔷薇她真敢剃光我们的头?”
阮紫没有立刻回答,思考了片刻后猛一点头:“会!”接
着又肯定地说:“而且会毫不迟疑。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无
所畏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得了她。包括
大哥也阻止不了。”
阮铭闻言,不由得泄气地垂下肩膀,沮丧地坐下来。
“真不晓得她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好像是上天专门安排来
整我们的。”阮娟噘着嘴。
“她是来帮我的,你们呢,就忍一忍吧,算是帮我好啦。”
阮紫此时倒是满体谅我的,“反正还有两天就结束了。”
“两天?两天很短吗?”阮冲也耐不住了。
“那你说怎么办?”大家问他。
阮冲没有回答,无可奈何。
“不怎么办?乖一点喽!”阮紫一副很想得开,很快乐的
样子。
“乖一点?哼,说得倒轻松。”阮娟哭丧着脸一屁股坐到
地上蹬着双腿。
“总比被剃光光头好吧!”
一说到剃光头,大家都沉默了。
“算了,别提这些丧气的事了。”阮铭说。
“那总得干点什么来打发时间吧?”
“干脆,我们来猜大哥会不会娶蔷薇姑娘?”阮娟从地上
爬起来,又兴奋起来。
“会!”
“不会!”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去,说了等于没说……”
“哦!我们要有大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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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8 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些日子,阮紫四兄妹被我“套”在家里刺绣和背唐诗,整个
村子都平静了许多。我说过要让他们尝尝我小魔女的厉害的,这
下
可有得他们受了。
“阮郎,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只要不是决斗,我什么都答应。”
“真的?那你陪我去玩。”
“好。”
“去哪里玩呢?”
“随便。”
“去河边网鱼,好吗?”
“鱼太腥了。”
“那,去摘酸果?”
“酸果不好吃。”
“那,我们偷偷跑出村子,去山外看世界?”
“更不行。”
“那,你出出主意嘛。”
“随便。”
天!搞错没有,什么都“随便”,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我气得真想扑上去踢死他。都说我小魔
女
鬼点子多,但一遇到他便没辙了。
“这里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林还是树林,那,我们干脆
去狩猎好不好?”我忍住心中怒火,继续想着玩的法子。
“蔷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狩猎?”阮郎一下子来了兴致
,居然叫我“蔷薇”而不是“蔷薇姑娘”。
“真的,太好了。”我激动万分,一下子上前抱住阮郎,
跳上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阮郎愣愣地立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心里涌起无数甜
蜜的感觉。看他愣成这样,我也脸红了。原来,我一次次耍他、
玩
他,看到他那副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开心。每一次“决
斗
”,我明明可以战胜他的,可就是不舍得打他,此时才恍悟,我
是
喜欢他的,才会帮他“管教”弟妹,才会救他。
这种行为还真是幼稚得可笑,可这也不能怪我啊。虽然人
家是从发达,开放,自由的21世纪来,但人家毕竟才十六七岁嘛,
在21世纪,中学生是不提倡早恋的,虽然思想不致于像你们古代
这
样保守和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