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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能不理。叫衙役接了状子即刻升堂审办。
“威——武。”众衙役喊得也要死不
活的。
没想到这张三等人一到县城,便火速
跑到衙门把我们给告了。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玩笑开得
真是大了点。
跪到堂中,豆豆吓得腿发抖,王大全更
是喊冤连连。一定要稳住,想个万全之策,不然被打进大牢,我
这一生就栽得深了,我还想着见皇上呢。
嘿!有了。
“啪。”县令狠狠拍了一下金堂木。
“刁民豆豆、蔷益(没办法,为了躲避身份,改个男人名儿了)、
王大全,张三、李四、王五一起告你们合谋下毒企图谋害进京会
试的举子,你们认罪吗?”
“大人冤枉啊。”装得越可怜越好。
“口口声声喊冤,可有证据。公堂之
上,自有明断。”又一声金堂木。(这玩意儿一定好玩,哪天我
也要玩你一玩,等着吧。)
豆豆和王大全你望我,我望你,然后
一起望向我。没证据?懵了!
“有证据。”我不慌不忙,“其实,他
们三个都是神经有问题,病一发了,形如疯子,还在路上打人骂
人呢!不信呀,你拔开他们的衣服看看,他们连裤子都没穿,光
着屁股。请问大人,你有见过读书人大白天不穿裤子到处乱跑的
吗?况且这是公堂之上,实乃有辱朝廷尊严。说他神经病,疯子
算便宜他们的了。请大人一定明查。”
“哦?竟有此等怪事?”县令一惊,急
命人撩起他们的长衫,哈哈,露出三个白白的臭屁股来。更气人
的是,这张三还不适时机地放了一个响屁,弄得在场众人闷笑不
止。当场气得县令大人一拍金堂木,道:“岂有此理。给我拉下
去,每人重责四十大板。狠狠的打。”
我们三人无罪释放。大摇大摆地走出
衙门。气得张三等人差点晕倒在地。
哼,跟我斗,大葱地里栽小葱——你
算哪根葱。看你还敢猴子捞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vol。5 朦胧淡月云来去
出了这口恶气,豆豆看我的眼里都放光,连
老顽固王大全也夸我是阎王爷敲门——鬼到家了。经过这一回合
的较量,那张三等人对我已是敬而远之,小心翼翼起来。一路上,
倒也和和气气,相安无事。
平日里与他们和和诗,对对联,不亦乐乎。
恶人需要恶招治,我算是真正明白了其中含义,这不,吃个饭喝
个茶什么的,张三李四王五竟然抢着为我们付银子,弄得店老板
乐开怀。
又是数日后,一座很有些繁华的古城
横垣在眼前。城门上书三个大大的颜体字:开封府。
哦?开封?历史名城耶!包拯包青天曾
在此地垂名青史,万民仰仗,他可是我老爸老妈爷爷奶奶的共同
偶像哦。“我决定了,在此小住几日。”我手一挥,对他们说。
“住是要住的,可我的大哥大公子,我
们可要尽快赶往京城呢!一日,就一日行了吧。”张三李四王五
凑到跟前求我道。猪头啊!我又没有强迫他们也住几日,怎么了?
“嚷什么嚷?我们公子也就是我大哥
说了小住几日,有甚么不妥的吗?”豆豆偏着脑袋斜眯着眼睛一
颠一颠地“威胁”道。
“没事。没事。没事。银子我还有。”
张三说。
“你都付了几次了,这次付钱应该轮
到我了。”李四说。
“你们都别争了,这几日蔷大哥等人的
吃住我全包了,怎样蔷大哥?”王五推开张三李四,一副哈巴狗
的样子,满脸假笑。恶心!“有袋子吗?我要吐了。”
“有,有,有。”李四耳尖,急忙将
衣服提平,“吐我这儿。”
妈呀,看来我是不吐不行了。但考虑到
维护古城的坏境卫生,还是饶了他这次吧。巴结人到这个份上,
我看是扶不起的阿斗——没得救啰。
“看你们都蛮有诚意的,这样吧,每
人先交一两银子,到时结算,多退少补,大哥我不会多要一文
的。”
“一两?”三人异口同声。
“怎么?多了?”我装着大哥大模样,
怪声怪气道。
“不多,不多。”嘴上虽爽快,就是
摸银子的时候磨磨蹭蹭的。
进得城来。这开封果然与众不同,到处
干净整洁,建筑规划也秩然有序,红男绿女,你来我往,商品花
色多样,生意一派兴隆。嗯,有点点儿都市气息嘛!
途径之处,有不少人站在会馆门口招揽
顾客。会馆,就是进京会试的举子投宿的地方,这是专门为举子
们投宿甚至温习书本而设的旅店,一般是不接待外人的。(当然
陪考的亲人除外)。可以想见,古时参加科考之人众多。毕竟,
这是读书人出人头地的唯一独木桥。单这开封城,就有“四川会
馆”、“湖南会馆”、“广州会馆”、“贵州会馆”等不下几十
家。竟争激烈,馆长们就安排专人到街上游说拉“客”(举子),
并有越演越烈之势。古人倒也聪明了一回,这一“市场手段”一
直延用到21世纪,而且这么多年来,仍然是“游说拉客”,没有
多少创新和发展,连我这个现代人也感到有些脸红了。因为,本
人就经常在火车站被人莫名其妙拉到
旅馆住宿,结果条件着得还不及这古代。
我们先进了一家“四川会馆”。
“举子好眼力,我们会馆收费低,条件
好,环境美,伙食佳,最最重要的是还聘有专人讲课,对会试考
题进行摸底,准得很哦。苏东坡,范仲淹等大学士进京赶考时也
曾住过我馆,历史悠久,名人之气哦。”天啦!他的广告做得真
好耶,佩服佩服。
“哇!这家不错不错。”张三李四王
五齐赞叹。
“还有,你看,这字幅就是苏东坡大学
士为我馆留作的纪念,还有,你看,这是范仲淹的亲笔题词,还
有,你看,还有风流才子陈季常……”馆长一幅一幅为我们介绍
挂在墙上的字画诗词。看得所有的人口水直流。
再看,哇!有够绝的,只见在苏东坡那
幅字画上题着的竟然是范仲淹的词《渔家傲》,牛头不对马嘴。
所题之字笔法老气横秋,毫无才子气势,简直是对前人的侮辱。
“苏东坡有写过‘寒下秋来风景异。
衡阳雁去无留情。四面边声连角起……’吗?”我撩起字画问馆
长,再转头问众人。
“写过,写过。”馆长还往脸上贴
“金”。
“哎。”众人叹气,一笑而过。
再进了“湖南会馆”,馆长依然热情
相迎。
“你们这里可有名举人住过?”调皮
的豆豆逗馆长。
“有,当然有,上届,上上届的状元,
探花都是从本馆走出去才高中的。”
“不住,这也算名人?”张三也抖起
来。
再进“广东会馆”、“贵州会馆”……
情况大都差不多,吹牛吹上天。
几番比较,还是觉得四川会馆好些,
吹牛也吹得过隐点。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四川人
呗。只是,此话不能说出口,不然又会惹麻烦了。
不过,这四川会馆倒还真不错,亭台
楼榭,甚至鸟语花香,有种人间仙境的味道。
馆长告诉我们,名师的摸题时间到了,有
兴趣的不妨一试,说不定还真准呢。张三等人像是看到了会试试
题一样争先抢后地奔了过去,当然,王大全跑得也不慢。探头进
去,只见一个五大三粗,黑脸光头的汉子在讲台上摇头晃脑道:
“各位,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皇上与我对对联,大战三百回
合,结果皇上……”有病,突然不说下去了。
“结果怎样了?”众人急问。
“结果皇上睡着了。”
“哎。”众人一声叹息。
“所以说,今年会试的题必定是咏
联。”荒谬无聊。一看就是个算命先生,还名师呢。简直是苍蝇
掉进了饭碗——恶心。
“不对,乾隆喜好江南美景,江南又
多柳,今年的题说不准是咏柳。”看不出来王大全还是蛮有勇气
和见地嘛。
“也不对,今年皇上大举兴修水利,
造福百姓。说不定呀是咏水。”又一考生提出异议。
……
大厅里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乱七八糟,
局面一下子陷入了混乱。这一切都是那个恶心的“名师”搞出来
的,为了挣几个臭钱,编一个梦来胡弄大家。一定得治他一治,
糗他一糗。
“大家静一静,请容我说一句。”我从
门后跳出,站到讲台上向大家示意停下。大家被我怔住。趁此机
会我说:“我样吧,反正大家都是猜,我们不妨来比试一下,谁
赢了就听谁的理。当然,不信的就算了。反正玩玩嘛。”
“比什么?怎么比?”大家又起哄。
“就比对联吧。既然有名师在,他昨
晚又梦中与皇上对过对联,大家就与他比试一番,怎么样?”
“这?”“名师”欲言又止。
“这什么,难道名师怕了不成?”一
定要刺激他。
“什么话?比就比,就与你比。”他
指着我。
“好哇!”不过有些心慌,但愿菩萨
保佑,这“名师”别成“刁师”就行。
“好。”众人齐鼓掌。
“云起一天山。”“名师”出一上联。
“月来满地水。”这个不难,我脱口
而出。
“雨打沙滩,沉一片,阵一片。”
“名师”又出一联。有够难的,果然是“刁师”。
我在心里寻思着,抬头望低头思,踱
着步子,看向豆豆,哇,这小子不但没有为我急,却在那里点着
一支蜡烛玩耍。真气死人了。
“对呀,对呀!”众人急催。
“怎么了?对不出来了吧,还没过三
招呢!”“刁师”在一旁眉飞色舞地讥讽。
耶?蜡烛?有了。“怎么会呢?我可
不是吓大的哟。听好了——‘风吹蜡烛,流半边留半边’。”
“好,对得好!‘沉’‘阵’同音,
‘流’‘留’也同音。‘片’与‘边’押韵,和谐动听,妙,实
在是妙!”众人拍手称赞不已,气得“刁师”由晴转阴。
“大家别忙着道好,这位公子听好了—
—‘二猿伐木深山中,小猴子岂敢对锯(句)’。”含沙射影,
还骂我,什么“刁师”,最多只能算“刁民”。
一定要骂回来,老东西。“一马陷足
污泥里,老畜牲怎能出蹄(题)。”
众人大笑。
“刁民”面红耳赤,急欲转身离去。
“不慌不慌,来而不往非君子。三题已
过,该论到我出题了。这样,我们换种方式,改呤诗好了。除了
要符合规则外,还要求诗句诗意引人发笑,谁的诗引得众人笑声
最大就算赢,怎样?”
他欲走不能,反正丑也出了,摆副
“我是刁民我怕谁”的架势。
“就以‘鸡’为题,听好了,送XX吃
烤鸡:
渭城朝雨杀小鸡,
炊烟袅袅烤鸡吃。
劝君再吃一只鸡,
西出阳关思烤鸡。
该前辈了,请——”众人笑得东倒西
歪。齐呼:“该前辈了,快接上。”
“刁民”捋断了几根胡须也没吟出一
句诗来。
“这局你输了。再来,同样以‘鸡’
为题,你听好了——相思:
小鸡生南国,
春来杀几只。
愿君多烤些,
此物最好吃。”
众人笑作一团,笑声震天。你看你看,
“刁民”的脸青了,差点倒地,一点也“刁”不起来了。丢下一
句“偷梁换柱”落荒而逃。
嘿!偷梁换柱,有本事你也偷去呀。
此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差点把四川会馆
闹翻了天。人们奔走相告,把我越传越神。许多进京的举子都直
奔四川会馆而来,有的是相信会馆能为他们带来好运,有的是想
与我过招,有的是想找我打听今年会试会是什么试题……馆长忙
得不可开焦,一高兴,把我的吃,住费用全免了,好是好,只是
便宜了张三李四王五。
“蔷大姐。哦,不,是蔷大哥,只可
惜你不是举子,否则,你会试一定中状元。”豆豆发现自己说漏
了嘴,忙改口道。
我却无语。
“要不,你代我老豆去会试,必中。”
豆豆又出傻主意。
“不稀罕。歪门斜道。”王大全在一
旁自言自语,一副正人君子自居的模样。
“那不行,发现了可是要砍头的。”
豆豆逐磨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在瞎说。
这时,王大全的幻儿晃到我跟前,老是
围着我转圈。怪了,狗也有“名人”效应,原来它一直不理我的,
我逗它,老是对着我“汪汪”叫。怎么今天想起来和我亲近亲近
啊,是看我“打败”了“刁民”,那么受敬佩,羡慕了吧。
不过,本人可非计前嫌的人。来吧,
让我抱抱。
我双手刚伸开,幻儿果然一纵身跳到
我怀里,拱来拱去的。
“幻儿,你好幸福哦。”豆豆抚着幻
儿的毛对它说。
“怎么了,你羡慕一只狗。”不可思
议。
“如果我是狗狗就好了。”豆豆很气
馁的样子。
“为什么?”真不解。
“那样,你就可以抱我了。我就可以像
它一样在你怀里拱来拱去的,好温暖好幸福的,你是美人,还是
名人,更是绝顶聪明的才子哦。”豆豆说得有板有眼,若有所思。
“喂,搞错没有。我是人呢!而且还不
是一般的人呢!拿我跟狗相提并论,你愿作狗你下辈子做狗去,
别把我也扯进去。”再想,不对劲呀。耶?他才十二岁,毛孩子,
干嘛一副吃醋的样子?不会吧,早熟!
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更气人的是,这狗也发起威来。听豆
豆说它,它马上调转头来,对着豆豆的手指就是一口,咬得他一
声尖叫。
狗,奇怪的狗。
正在这当儿,幻儿头一纵,伸嘴亲了一
口我的脸。天!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只狗给抢去了。这是我的第
一个反应。第二个反应就是,这只狗该杀!该千刀万剐。
我忙收回神。耶?狗呢?
哇!不会吧。我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站
了一个人。白色的布鞋,牢实的绑腿青色的裤子,黑色的披风,
右手提着一把长剑,左手提着一只狗。对,一只狗,它正是该杀
的幻儿。人?狗?不对头呀!再往脸上瞧,你猜我看到了谁?不,
一定要你们猜,猜不到我就要生气了,生气了我就不再往下走了,
我不走,作者就写不下去了,写不下去了你们就没得看了。
vol。6 梦入江南烟水路
是的,站在我眼前的正是清风。
他宽大的脸上表情阴郁,似乎很生气
的样子,甚至,甚至还透着些许杀气。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
样子有些吓人,我们谁也没有开口。我
这是怎么了?我应该高兴应该叫他,或许来个大大的拥抱才对的
啊!可是,话到嘴边又硬被我吞了下去——他的样子真的有些吓
人呢。不会吧,我又没得罪你?
“汪——汪汪。”幻儿在他手中拼命挣
扎,以此表达它对他的憎恨和不满,同时,用求助的眼光瞟向豆
豆和我,王大全恰恰不在,否则,他一定会冲上去的。
我是不会救它的。哼!好占便宜的家
伙,抢了本小姐的初吻,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蒸之、
煮之、炒之。
豆豆呢?
“汪,汪,汪。”幻儿叫得更凶了。
“喂,清风大哥,你的醋意不会比我还
大吧?!虽然幻儿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但它终归只是一条狗耶,
犯不着这么生气吧。生气是会狂了嗔戒的。吓坏了狗狗不要紧,
吓着了……嘿嘿,吓着蔷益大哥事可就大了哦!”耶?不会吧。
豆豆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可是,它听起来
怎么就这么刺耳呢?敌人??吃醋???还笑得那么阴险,哇,
这死豆豆,小小年纪就学坏,拿我当什么了?看我不宰了你。
“豆——豆——”我突然对他大吼一
声,。
豆豆吓得撒腿跑开了。不过,这清风好
像更不对劲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莫名地望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似
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