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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女学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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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愈堕落愈快乐!嘻嘻嘻!”她放肆地笑了,“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

  这时,老板娘端着火锅过来了,内行地说:“这是师院找来的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我装做很有兴趣的样子说。

  “咳,我们这里多着呢!”老板娘将火锅放在酒精炉上,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唰”地点燃了固体酒精,炉心冒出了蓝色的火焰。

  “这些学生干什么呢?”我装出好奇的样子。

  “你说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走了。

  我担心起来。我知道朝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如果她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对她的负面影响总是会有的吧!





 
 
六十七




  正担心着,她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抚摸着两只柔滑又有弹性的手,道:“干什么去了?”

  “闭上眼睛。”她走到自己的座位边说。

  我闭上了眼睛。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放在我面前,“请看。”

  我张开眼一看,差点儿晕了过去,原来她买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嘻嘻,怎么样?”她坏坏地看着我笑。

  我哭笑不得,“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追问道。

  “喜欢倒是喜欢,但是我不喝酒,你是知道的。”

  “没有关系,我陪你喝。”她大大方方地说。

  天哪,她在大学是怎么生活的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3。 伤别离

  第二天上午11点,两人才睁开眼睛。

  我翻了一下身,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身肉。

  “唉,我要死了,起不来。”我夸张地说。

  “是吗?都怪我,”朝烟假惺惺地检讨,“怪我太贪了,不过,我是被迫这样做的啊!”

  “谁逼了你呀?”我愤愤地问。

  “她呀!”她盯着我。

  “到底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似笑非笑。

  “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不要吊我胃口好不好?”我又躺了下去。

  “石榴青哪!”她哈哈哈笑起来。

  “你别糟蹋人家了行不行?”我真的生气了,“怎么老是把人家拿出来说呀?”

  “瞧,心疼了,是不是?我不把你弄成软蛋,没有力气对付她,我哪里有心思去上学?”她翻过身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再护着她,我就掐死你!” 她边说还边加大了力度。

  我忙拨开她的手,使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

  她却“呜呜”地哭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嚎,因为她是假哭,没有泪水,边哭边从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偷望我。

  我闭上眼睛假寐,不理她,心里却想,石榴青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现任教师上床。不过我又被自己这个卑鄙的想法骇呆了,怎么能躺在这个甘愿以生命相托的女孩身边,想另外一个女孩呢?即使没有肮脏的念头,也不应该呀!

  谁知过了一会儿,我明显感到那声音潮湿起来。我吓了一跳,忙坐起来,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不要碰我!”她假装要挣脱,当然仅是假装而已。

  其实我也大概知道她发脾气的原因——又要分开两个星期了,她得找理由发泄一下。

  “不要这样,过两个星期又回来嘛!”我边说边揩她的泪水。冷不防,她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惨叫一声:“哎——呀!你想吃也要等烤熟了哇!”

  “我就喜欢生吃!”她又破涕为笑了。

  我轻轻拍拍她,“你睡吧,我去做饭。”

  我替她掩好被子,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厨房里吃的东西很多,每次朝烟回来之前,我都要到超市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采购,主要购买奶类、肉类、水果、零食等等,这些除了供她在家两天的需求之外,还要供她带一部分到学校去吃。其实菜是昨天就准备好了的:土鸡汤,兴发羊肉串,切成丝的瘦肉,洗干净了的蔬菜和黑木耳。

  我洗了一碗米,按下电饭煲的按钮,又将羊肉串放进微波炉烤起来,就开始炒菜了。

  这时,有两条柔软的手臂绕过我的腰,将我缠住。我知道,朝烟起来了。

  朝烟将脸贴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摩挲着。我也回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说:“宝贝,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她却舔我的脖子,说:“我要吃鸭脖子,呜呜呜。”痒得我扭了起来,“不要不要,菜糊了,菜糊了。”

  “菜糊了也不要紧哪,只要是你做的,我就喜欢!”她甜甜美美地说,“而且,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





 
 
六十八




  我也不管菜糊不糊了,扔下锅铲,转身紧紧地抱住她,狂吻起来,锅里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阵阵浓烈的焦味扑面而来,但两人却抱得更紧了。

  开始吃饭了。

  和往常一样,两人相对而坐,她把脚搁在我的脚背上,还打着节拍。

  她是一个节奏感很强的人,吃饭也是有节奏的,还边吃边哼,口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这表明她吃得很愉快。如果她默不作声地往口里填饭菜,就表明她的心情不好。所以,我希望她把脚放在我的脚背上,边吃边哼。

  虽然她再过6个月就满20岁了,但在我看来,她还是个孩子,所以处处宠着她,比如这时候,她的一碗饭吃完了,我就得赶快起身去添,因为她脱了鞋子啊。其实她穿的是拖鞋,只要把脚往鞋里一塞就行了,但她仍让我给她舔饭,慢了还不行,因为她的脚没有地方放,悬在空中多难受,所以我还得小跑着干完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将我的大脚放在餐桌下,伺候她的纤纤玉足。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这回又给她添了一大碗饭,就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脚背被她用力踩了几下。

  “你想把我撑死啊,添这么多!”她撅着嘴巴埋怨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笑道。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想让我长胖。元无雨,你居心何在?”

  “老天在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样吧,你吃不完的,我吃!”

  “抱!”她伸手道。这表明她需要我用行为来安抚她那严重受伤的心灵。

  我只得弯腰替她摆好拖鞋,然后走过去,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已经进入了别离的状态。正如柳永在《雨霖铃》中描写的那样:“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但古人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星期就是40多年哪,对于我们来说,太漫长了。

  过了一会儿,我提议:“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又回到座位。

  吃一顿饭,也有这么多复杂的程序。

  吃完了,该她洗碗,这是我们两人约定俗成的,虽然她有时也想偷懒,但我总是严格执法,除了她那次说自己来了例假。

  但她的确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女性,至少目前还不是。她洗碗就是洗碗,餐桌也不抹,灶台也不清理,甚至连炒锅也不洗。我提醒她,她就狡辩:“我的任务只是洗碗哪!”

  我就教她,这样做,那样洗,她不学,还自作聪明地说:“我才不学呢,学会了,以后你就会把我当佣人了!”

  我哭笑不得,“你总得学会生存吧!”

  “我在学校活得好好的呀!”她得意地说。

  我只得叹气,“唉,以后怎么和你过日子?”

  她捏着我的鼻子,“你有信心我会嫁给你?”

  “不是早就嫁了吗?”我嬉皮笑脸道。

  “可恶。”她别过脸去,不理我。

  我又抱着她,哄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定,自己开始替她收拾行李。所谓行李,主要就是食品,因为她有换洗的衣服放在家里(我们都喜欢称这为“家里”),所以回来也用不着带衣服了,只是她每次返校,都要带大包大包的食品。

  “烦死了,每次都带这么多!”她在沙发上嘟哝道。

  “我送你到车站,你下了长途汽车就上公汽,又用不着你提,烦什么?”我边往包里装苹果边说道。

  “我说烦,就是烦!”她的意思是,离开我很烦。

  我知道她的意思,离开之前,她的心情不好,这时候她是不讲道理的,我只好埋头做自己的事。

  整理好了,我又叮嘱:“天越来越冷了,要多穿衣服。”

  “知道。”

  “你们那该死的隧道还没有修好,回南区要快点,不要耽误了校车。”

  “知道。”





 
 
六十九




  “还有,要讲究个人卫生,毛巾和被褥要经常晒一晒。”

  “知道。你像我爸爸,烦不烦?”

  “你爸爸有我这么细心吗?”我笑道。

  “唉,”她又扑到我怀里,“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把你当男朋友,还是当爸爸。”

  我吓了一跳:“你可不能这样说,这样说,我有犯罪感!”

  “说着玩的,你也只比我大9岁呀!”她安慰我。

  我们下了出租车,进了候车室。

  “你等着,我去买票。”我对她说。

  “我也要去。”她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

  我怕别人看见,才让她别跟着自己;她反倒希望别人看见我们,所以死死地跟在我身后。我只得随她了。

  买了票,就该上车了,因为到武汉的车,一刻钟一班,买票就可以上车。

  我正要送她到车上,她却拉着我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抱住我,踮起脚,狠狠地吻起来。说实话,我没有一点儿心思享受这甜蜜的吻,因为我是教师呀,这小城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了。如果有学生在这里发现我和自己的前学生在拥吻,该是多么有价值的新闻哪!

  所以我一边应付朝烟,一边贼一般四下里瞄。

  朝烟感觉出了我在应付,推开我,“你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美女啊?”

  我苦笑道:“哪里,我怕别人看到哇!”

  “怕个毛,我们又没有犯法!”她说完,又靠了过来。我只得紧紧地拥住她,热吻起来,心里却希望她快点上车。

  终于,离开车只有两分钟了,我拉着她上了车,也不管别人奇怪的眼光了。

  她坐下,我说了句“到校后记得打电话”,就下了车,然后却转到她座位的窗下,看着她。她从窗户里伸出手,调皮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坏蛋,这两个星期老实点。”

  正说着,车子启动了,我看见她眼里涌出了泪水,滴在窗沿上。

  我挥了挥手,“我们再过288小时,又可以见面了!”

  满车的人都惊愕地伸出头来看我。

  她向我挥了挥手,车缓缓驶出了车站。

  我一个人出了车站,闷闷不乐地往回走。




 
 
七十





  爱情死亡

  1。 最难忘的寒假

  朝烟放寒假了。她的父母不回来过年,所以她也得去她父母那里。离校前,她给父母打个电话,说还要过5天才放假,却偷偷溜到了我这里。

  回来时,她穿着一件颜色很土的棉袄。我问:“怎么穿这个?我不是给钱让你买寒衣了吗?”

  她笑着说:“这件就是呀!80块钱,剩下的钱,都买英语书了。”

  我很难受。

  她笑着说:“没什么,保暖就行。以后条件好了,再补给我!”

  我只好默默地抱着她。

  那几天,一中还没有放假,我忙着监考、阅卷、填写成绩单,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她就在家里当主妇,做饭,打扫卫生,居然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多余的时间,她就看英语。因为,她上的是全英班,这个学期,英语学习任务最重。

  只有晚上,我们才可以不受打扰地在一起,看书,听英文歌曲: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这个春节,我又没有回去,我对父母说到朝烟家过年去了。他们虽然有些凄凉,却也很欣慰。唉,愿老天原谅我这个不肖子。

  朝烟去她父母那里以后,我就开始复习司法考试。上次复习得不够扎实,模拟试题做得太少,有些知识点都生疏了,所以趁寒假补上。

  当然,我们每天都打电话。我知道她在外面也不快乐,因为在那里,除了父母和姑姑一家,她也不认识别人,所以只能整天躲在家里看肥皂剧。

  “无聊,无聊,我真想飞到你身边。”她在电话里说。

  “那你快点来呀,我都想死你了!”

  “还没有到初九啊,今天才初二,烦哪!亲我吧!”

  我就对着手机狂亲起来。

  “唉,只有声音!”她哀叹。

  我们都盼望快点到初九。

  好不容易到了初九,她又打电话说不能来了,因为她母亲不放心她这么早就回学校。郁闷哪!

  到了正月十二,她终于启程了。为了蒙蔽她可怜的母亲,她先坐车到武汉,来到学校,等她母亲打寝室的电话。她在空荡荡的寝室坐到6点,腿都冻麻了,她母亲才打电话来。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打电话给她,说,明天再回来吧,今天太不安全了。

  “有20多天没有见到你,想你想得厉害。就是步行也要回去。今天非见到你不可!”她坚决地说。

  我只好答应了,心却悬了起来。

  7点钟,她从车站打来电话,说马上上车了。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7点半,我带上为她买的寒衣到车站,准备接了她后一起到她机械厂的家去。

  不知她的母亲是粗心还是实在拮据,朝烟竟没有一套像样的羊毛衫、羊毛裤。她穿的几件线衣不是膨体纱的就是晴纶的,根本不保暖;那条线裤,线纹都磨平了,纱也荒了,可以透过来看灯光。寒假里,我去商场给她买了一件红白相间的羊毛衫和一条加厚了的羊毛裤。不过那天很狼狈,像做贼一样,生怕熟人看见了。

  我带着寒衣到长途汽车站的时候,她还没有到。候车大厅的铁门紧锁着,站前广场上也冷冷清清。我走来走去,边走边跺脚。看着街上偶尔走过的行人,估算着她也该快到了。

  到了8点半,还不见她的影子,我又紧张起来:会不会出车祸?会不会被绑架?唉,真不该让她回来!

  这时,那个开旅社的女人过来了:“老板,住不住旅社?”





 
 
七十一




  “不住!”我没好气地说。

  “很便宜的,”她又走近了一步,神秘地说,“还可以帮你叫小姐。”

  “滚远点!”我吼道。

  “不住就不住,拽什么拽?”那女人讪讪地走了。

  9点钟她要是还不到,我就租车去武汉。我对自己说。

  9点钟,两道强光射向广场,一辆长途汽车缓缓驶进广场,停了下来。我奔了过去,紧紧盯着下车的每个人。

  第九个,朝烟!

  “咳,这儿!”我喊道。

  她跑了过来,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过去的一个多小时,真是太漫长了。

  “我好想你,天天想你。”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喃喃地说。

  “我也是。”我轻轻抚着她沾满风尘的头发。

  “这不是做梦吧?”她摸着我的脸说,“这是元无雨吗?”

  “难道还会有别人?”我打趣道。

  “不许笑我。你不知道,这20多天有多难熬,我都快疯了。如果我妈还不让我走,我就偷偷地跑出来。”

  “你敢吗?”我笑。

  “当然敢。为了你,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大笑,挽着她进了路边唯一一家还亮着灯光的小餐馆,为她点了一份羊肉火锅,一份青椒肉丝,一份小白菜。

  火锅一上来,她就狼吞虎咽起来。我负责给她找肉,剔骨头,她只负责往嘴里放。

  “我一整天没有吃饭。”她抽空解释道。

  “为什么不吃?”

  “没有见到你,没有心情吃。”

  我心疼地揩了揩她额上被辣出来的汗珠,说:“吃慢点,吃慢点,这些都是你的。”

  “好好。”她点头。

  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吃,一边盯着铁锅,用眼神指挥我,该夹哪块肉,该吃哪块胡萝卜。

  战斗了半个小时,羊肉全部被消灭,米饭也吃了两碗。她一抹嘴,“饱了!”

  我宽慰地笑了。

  出了餐馆,她冷得一惊,我慌忙用风衣裹住她。

  站在风里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

  “好想这个城市。”坐在温暖的车厢里,看着街上的灯火,她动情地说。

  “就想这个城市?”我问。

  “更想你。”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终于走进了她那温馨的闺房。我迫不及待地拿出羊毛衫、羊毛裤,说:“快来试试。”

  她一脸幸福,“给我买的?”




 
 
七十二




  我不言语,帮她脱下外套和旧线衣,穿上这套新衣服。

  “好暖和好暖和。”她喜滋滋地说。

  这些衣服有点紧,将她的曲线都绷出来了。我忍不住抱住了她。

  “急什么!出去,我要铺床了!”她打落了我的手。

  我只好坐在客厅里等待那销魂的时刻。

  “进来吧!”女王终于发出了召唤。

  我一进去,感到浑身的血都要喷出来了。她换了一条粉红色床单和大红色被套,自己穿着一套洁白的贴身内衣。身体与纺织品都沐浴着红色的灯光,热烈而圣洁。她白皙的皮肤,像罩着灯泡的纸,白里透红。她的眼里,春情荡漾。

  “你真美。”我喃喃地说。

  “你今天才发现吗?过来呀,傻瓜。”

  我不敢碰她,仿佛她是女神。

  “你怎么了?”她问。

  我慢慢地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她。

  接下来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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