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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与献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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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的彩灯已在街道两边亮起。传令兵分头赶到被包围的国舅董承府、工部侍郎王子服宅府、议郎吴硕宅府、长水校尉种辑宅府、昭信将军吴子兰宅府,向那里实行包围的军队下达丞相令:“入宅搜查,不得有任何遗漏。”

早已将董承府围得水泄不通的将士们冲进府内。其余四家宅院,也同样开始进宅搜查。将士们一冲进董府,带队将领便指东画西,令众人分头各处搜查,特别强调重在搜查书院、书房。而后亲自带人直奔书院书房而去。

冲进书院书房的将士们翻箱倒柜,四下里细细翻腾搜查。有一士兵从一花瓶中掏出两卷素绢,问:“长官,这是何物?”带队将领展开一看:“正是要紧之物。”立刻卷起揣入怀中,“接着搜。”又有人从柜子深处锦袍下面拿出两轴书画,说道:“这两轴书画为何深藏于锦袍之下?请长官过目。”带队将领略展开一看,便说:“又是要紧之物。”

没多会儿,就有几个指挥搜查的将官策马向曹操相府狂奔。

宴会大厅灯火通明,文臣武将们面对丰盛的酒席,早已无心谈笑,只是静待搜查结果。曹操当堂坐在主座,眯着眼淡淡俯瞰着全场,偶尔端酒小饮,不动声色。李典、许褚依然在他身后左右按剑而立,一动不动。李典、许褚背后,几排肃立的将士依然护卫森严。董承呆呆地坐在席间,不饮不食。王子服与吴硕也都神情发木。种辑则将生死置之度外,独斟独饮,旁若无人。吴子兰眯着眼似乎不顾左右,其实不止一次在打量从自己座位到曹操首席之间的距离,揣摸着行刺的可能。最妨碍和掣肘的是张辽等人隔在中间,而且时时可以感到,张辽那几个武将,虽说还在照常饮酒,其实紧盯着这里。他试探了一次,佯装站起,张辽那里立刻同时反应,也站起防范。吴子兰只不过是起身将酒坛拿近,斟酒而已。他落座,张辽也佯装拿酒坛倒酒,随后入座。

此时,荀攸与曹丕从宴会厅后面小门匆匆走到曹操身后,向他耳语。曹操点头,起身离去。全场文武大臣都注意到了,董承、吴子兰等五人自然更看在眼里。空了的首席后面,只有李典、许褚一左一右站立在那里,寸步未动。

曹操随荀攸、曹丕到了大厅后面。曹丕将两幅素绢递给曹操:“是在董承书房搜查所得。”曹操先打开一幅,一看便道:“果然是那个陛下的密诏,还是破指洒血写的血诏,要如此纠合忠义两全之士灭我曹某,真是机关用尽,居心叵测。那日在宫门截住董承,一无发现。现在看来,正是在锦袍玉带中夹带了此物。”曹操冷笑罢,卷起密诏交给曹丕,“此诏涉及这个陛下,对其废立未定之前,先不公布此诏。”又打开第二幅素绢,边看边说:“歃血立盟,血写盟书在此,签名的居然有七人之多:董承、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皆在其上,还有马腾、刘备。好啊,有此一物,足以为证。只是马腾握有西凉强兵十万,孤现不想惊动他,该如何办?”荀攸说:“马腾签名比较靠后,与刘备签名参差上下,宣布时只需将马腾这一处素绢捏起即可。”曹操点头。荀攸又拿起两轴书画道:“这里还有两轴书画,丞相就不必过目了。是五人如何指使吉平太医投毒的‘路线图’。丞相到现场打开时自然明白。”

曹操说道:“好,随我去大厅公告。”

曹操又回到宴会大厅落座,而后轻咳一声,李典立刻声不高但足够壮大地说:“丞相讲话。”满大厅霎时静了下来。众人都目不转睛看着曹操。董承等五人更是盯着曹操。曹操说:“对董承等五人宅府搜查已毕,结果一清二楚。此刻,孤再三再四,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你们五人,”他一指董承等人,“是否歃血立盟要害我曹某?现在坦白认罪,尚存一线活路。”董承垂下眼略想一下,而后抬眼说道:“实无此事,此乃家奴秦庆童血口喷人。另外,宫内黄二公公方才所说之语,我确实未曾说过。更何况,我不明白黄二何以到此?陛下绝不会有旨让他来这里,想必他也如家奴秦庆童一样叛变陛下,逃到这里胡言乱语。”对面站的秦庆童与黄二这时都要争辩,黄二已冒出一句:“我如何来这里,你问不着。”

曹操一摆手说道:“你们先退下。”

杨刚过来引领二人退到大厅后面出去。

曹操对董承等人说道:“最后一线活路,你们不走,那就不要怪我曹某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幅素绢,递给站在一旁的荀攸:“给文武大臣们宣读一下。”

荀攸展开素绢,朗声念道:“盟书:为正大汉社稷,为报天子圣恩,吾等誓诛国贼曹操,虽死无悔!立盟者签名画字如下:一、车骑将军董承;二、工部侍郎王子服;三、长水校尉种辑;四、议郎吴硕;五、昭信将军吴子兰;六……”荀攸停住,说道:“这一位不在场,且估计也是被以上几人强勉难以推辞而签名,遵丞相嘱不念。下面接着,七、左将军刘备。”荀攸念完了,说道:“此盟书为血书,个个刺指蘸血而写。董国舅,你们五位还有何辩解?”五人颓然坐在那里,知大势已去。荀攸又将马腾的签名小心捏掩住,而后双手举着血字盟书,走到诸人面前巡展:“请诸位大人过目,这立盟杀害丞相之证据真实不虚。”人们都站起来,抻脖瞪眼细细观看。

荀攸转了一圈,最后走到董承等人面前:“五位还要过目吗?”

五个人抬眼瞥一下盟书,呆若木鸡。

荀攸转回前面,将盟书卷起交与曹操。曹操说道:“孤本不想摆鸿门宴,一再给活路,没人愿意走。现只留下死路了。”

吴子兰想要站起,张辽那里伸手要制止。

吴子兰说:“丞相,我若此时认罪,为时晚否?”曹操说:“自然是晚了。”吴子兰说:“我若有更重大的揭发举报,晚否?”曹操蹙眉眯眼略一思忖:“可先道来。”吴子兰对张辽说:“请张将军不要阻挡,我跪下向丞相禀告。”说着离座横向走了几步,而后跪在曹操主座面前,连磕几头:“末将确有死罪,但有要事要讲。”曹操冷静地看着,说道:“讲。”全场也都屏息静听。吴子兰说:“此言我尚难讲,只有请他讲。”曹操说:“他是谁?”吴子兰腾地跃起:“它在这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扑曹操,说时迟那时快,张辽横着从座位中扑出,一手握住吴子兰拿刀的手腕,吴子兰猛抬一腿,用膝盖撞击张辽腹部,同时从靴子里拔出另一把匕首,直刺张辽。两人正拼死格斗时,种辑大吼一声,跳起来从怀中拔出一把匕首,飞掷曹操。那边许褚早已护曹操急退离座,匕首扎在曹操面前台案上。种辑从靴中再拔出一短刀,被上来的李典格住。更多的将士一拥而上。一番动乱之后,拼死顽抗的吴子兰与种辑被众人制服,反拧双臂摁在那里,被捆了五花大绑。

荀攸一指剩下的董承三人,喝道:“还不快快拿下!”

众人又将董承、王子服、吴硕一并从席间拿下。

曹操回到座位,拔下扎在台案上的短刀,往台案上一撂,站在那里蔑视地看着被摁在面前的吴子兰、种辑、董承等五人:“汝等鼠辈,安敢如此?”而后,面向全场说道:“今日佳节,让诸位惊扰了。这几人阴谋害孤,孤早已怀疑。孤之所以今日这样当场才将他们抓捕,是怕抓早了,有人会说孤无故多疑,滥杀无辜。今日种种,我想诸位都是明眼人,无须我曹某再多言了。”孔融于席间站起说道:“董承等人阴谋,现已昭然若揭。对他们无须多审。因为今日,”他一指全场,“就是文武大臣的大会审。至于证据,歃血盟书铁证如山。现场又有吴子兰、种辑利刃行刺,这是比亲笔口供更确凿的供认。”

曹操说:“还有一事通告诸位,昨日清晨,吉平太医受他们唆使,借给孤看病为名,行投毒暗杀之实。投毒未遂,毒药将孤居室地砖都灼烧迸裂。”

众人都又一阵惊骇。

曹操接着说:“吉平太医为人忠厚,行医勤恳,他向来与孤以诚相待。孤对他参与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今日搜查,此谜也一并揭晓。”说着他抬手示意。

荀攸指挥着将士又将两卷轴书画展开挑起。

一幅是吉平太医的全身像,另一幅是曾母投杼逾墙图。

曹操说:“这两幅图,第一幅,诸位大多认得,画的是吉平太医。他正在摇手,摇什么?第一、全身像左上画的元宝,旁边还写两个字,‘不要’。他不贪钱财。董承等人想必想过小恩小惠拉拢他,此路不通。第二、左中画一人头,注明是我曹某,还写着两个字,‘不坏’。什么意思?我想,他们想说曹某坏,吉平太医认为不坏,所以摇手,这是他们唆使吉平太医害我的第二障碍。第三,左下画着一个宫殿,象征朝廷政局,这儿写两个字,‘不管’,顾名思义,吉平为医,专心治病,不参与朝政,不追逐功名。吉太医这三个摇手,让他们难成投毒害我之计。这第二幅图,曾母投杼逾墙图,这个典故诸位熟谙历史都知道,有人一告曾母其子曾参杀人犯罪,她自然不信,还在那里织布。有人二告曾参杀人,她仍不信,仍从容自若织布。有人三告,她信了,投杼逾墙而逃。这就是他们设的‘曾母投杼逾墙计’,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吉太医这个良善之人洗心洗脑。这些画一看又是吴子兰笔墨,看来自然也是他所设计。”

曹操讲解到这里,看着被摁在地上的董承、吴子兰等五人:“孤这解读不曾冤枉你们吧?关于此事,你们愿意交代也罢,不愿意交待也罢,已经难免死罪了。”曹操一挥手,“将他们带下去。”

李典、张辽等将官们一声吆喝,将五人押下去。

曹操这时从案上端起一杯酒,举起对全场说道:“我等共饮这最后一杯酒,元宵宴到此结束。”

宴会厅内,文武百官起身散去。络绎不绝地穿过夹道肃立的戍卫将士,出了相府大门。

曹操在宴会厅内看着人去厅空,吩咐侍立一旁的曹丕等人:“通知文武要员们速到大堂议事。”说罢一甩袖,背着双手离开宴会厅,在李典、许褚护卫下径直来到大堂。已到掌灯时分,大堂灯火通明。众人还未到,只有白芍、杨刚在这里等候。曹操当堂坐下,从袖中掏出那幅写有密诏的素绢,摊开在台案上,拍打着说:“这叫什么天子?”他对白芍说:“方才宴会情形主簿都知道了吧?”白芍说:“我虽未出场,但在宴会厅后面的房中听着望着,也都一清二楚。”曹操指着密诏愤慨道:“你看看这个天子,写的还是血诏。这叫什么言语?‘近日操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戚,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说孤是操贼,孤是奸党,何等混账语言!这个天下,若不是我扶持他在天子位,不知已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如此忘恩负义,真是岂有此理!”

曹操越说越气,又接连拍案。杨刚见曹操发怒,不敢言语。李典、许褚照例肃立左右,一动不动。白芍冷静地看看曹操,这时说道:“丞相这话说不着,你又不是为了他而扶持他的。”曹操问:“那孤为谁?”白芍说:“丞相还是为天下吧。”曹操说:“那他也得知好歹啊,孤扶天子没扶别人,扶的是他呀。”白芍说:“那是另说。我的意思,丞相无须如此生气,犯不着。”曹操出了一口粗气,说道:“好,孤听你的,顺顺自己的气。”

杨刚佩服地冲白芍一竖大拇指:“还是主簿能给丞相消气。”

此时,文武要员们都来了,迅速在曹操前面分列左右。曹操一看,只有荀攸未到,他问:“荀军师呢?”曹丕说:“一会儿就到。”

此时秦庆童跟着管家朱四进来了。秦庆童跪拜在地,说道:“丞相,小人是否可以离开相府了?”曹操点头道:“你的事算是办完了,董府的人再也无法奈何你了,你这就可以离开相府。”说着曹操从台案上拿起一页信笺,提笔写了几个字,装入信封,说道:“我这里写了一张手谕,你凭此去董承府将你的那位有情之人元英领走,再回相府领钱十万,而后可远走高飞,自谋生路。”站在曹操身后的曹丕上来将曹操手谕拿起递秦庆童。秦庆童跪在那里未接,又连磕三个头,说道:“小人宁肯不要钱,另对丞相有一求。”曹操问:“何求?”秦庆童说:“董府是否会满门抄斩?”曹操问:“此话何意?”秦庆童说:“小人只求丞相赦国舅夫人崔氏一命,她对小人向来宽厚,这次若非她的劝阻,董承早已令众人将小人活活打死。若那样,小人也就不得到相府举报。还请丞相活崔氏一命。”曹操说:“你这个小人倒还知恩图报,但大汉刑律,这等重罪必得满门抄斩,不可赦。一个侍妾元英跟着你放活命已属非常。休要多言,快去领人,否则连那个元英也跑不脱了。”秦庆童连忙说:“小人谢丞相恩典,这就去董府领人了。”说着又连连磕头,接过曹丕递来的丞相手谕,匆匆走了。

管家朱四这时对曹操行礼道:“启禀丞相,吉平太医昏迷二日,经抢救回过一口气来,能喂水喝了。”曹操说:“哦?”朱四接着说:“命看来能救过来,但以后太医是肯定当不成了,很可能成残疾人了。”曹操叹了口气,说道:“好生将他救活,然后支钱安置他回老家度余生。还有,他们画的那两幅图,一幅吉平太医全身像,一幅曾母投杼逾墙图,也一并送他留个纪念。好让他明白,这世道人心叵测,并非如他都是善良之辈。”朱四领命而去。

曹操发问:“董承、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这五人宅府,是否还围着呢?”张辽禀报道:“五家宅府搜完之后,依旧围得水泄不通。”

曹操随即说道:“传令,将这五家人口,不论良贱老少,一律清点造册,就地监押在各自府内,一个不得走脱。”立刻有将士说:“得令。”并下去执行。

曹操皱眉说:“荀攸怎么还未到?就剩一个军师,还姗姗来迟。”正说着,荀攸进来了,听见此话说道:“一个不够,引来两个。”众人一看,跟着荀攸进来的还有军师郭嘉。曹操大喜:“郭军师怎么也到了?”郭嘉对曹操行礼道:“近日接荀攸兄数次来信急催,我将官渡前线的事务略做安排,就赶回来了。”曹操说:“你那里与袁绍大军对峙,能脱开身吗?”郭嘉道:“上次急报之后,我又把袁军情形摸了个里清外楚,袁绍远在冀州,还在那里花天酒地过新年。黎阳这一线,包括官渡,袁军近日无丝毫进军作战之意。丞相放心,嘉早已将前线之事部署妥当,这是赶回来侍奉丞相了。”曹操说:“方才元宵宴上,一举逮捕董承、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五人,这前后情景,荀攸是否已对你讲述?”

郭嘉说:“荀攸兄言简意赅,三言两语已讲述清楚。我与荀攸兄唯有一件担心之事,那就是丞相会气不过,行废立之事。”

曹操说:“正是如此,你看看他给董承下的密诏。”曹操拍了拍台案上的那幅素绢,“这种天子能供在朝上顶礼膜拜吗?不废他,还有孤存身之地吗?废了他,再选一个有德者立为新君。我今日宴后聚集文武,就是要商议此事。”郭嘉谏道:“主公所以能威震四方、号令天下者,是因为至今供奉着汉家名号。当今诸侯未平、四海多乱,若骤然行废立之事,许都必有震荡,四方必起兵端。那时丞相面对的就可能不单是袁绍等一二人了。还望丞相深思。”荀攸也跟着谏道:“郭嘉兄所言极是。现不骤行废立之事,实为图长远大局。”

曹操站了起来,拍了拍台案上的那幅密诏:“那这密诏之事就不提了?这个陛下行事如此犯规矩,岂可轻轻放过?”而后一甩袖,在座位附近踱起来。白芍照例在担任书记,这时打量了一下曹操。郭嘉、荀攸与全体文武都没言语。最后,曹操站住了,自己开解道:“二位军师言之有理。刚才主簿也劝孤要咽得下这口气。孤并非为这个陛下而立陛下,孤要打天下,本该如此。那个刘备刘皇叔尚且能屈能伸,我曹某也绝不会意气用事。”说着,他将那幅密诏素绢卷起收到袖子里,而后坐下说道:“废立之事,暂且放下。”

郭嘉行礼道:“丞相如此明鉴,必受天宠。”

荀攸也接着行礼道:“古人云,承天宠,怀万邦,必成大业。”

曹操一挥手说道:“既然二位军师都到了,余下大事,这几日孤还可以与你们从容计议。废立之事不提了,董承之案则要速决。明日即将董承、王子服、吴硕、种辑、吴子兰满门抄斩,将董承等五家全部人口押往许都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外斩首,并布告天下。”众人说:“遵命。”郭嘉问:“对董承等人不再审理了?”曹操说:“今日元宵宴就是一次大会审,余下不管他们是否还交代,无须口供,也不再走上朝请旨之类的过场。”又眯起眼阴冷地说,“皇上皇后放过,那个董妃,孤明日将亲自带兵入宫杀之。”

第七节

第二天就开始对董承等五人实行满门抄斩。

上午,国舅董承、侍郎王子服、议郎吴硕、校尉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五人被押上囚车,押往刑场。五家男女老少也都被押往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外问斩。

穿过许都街道时,两边皆是惊骇观看的百姓。

寒风中的四个城门,一片杀气。此次密诏一案共被斩七百多人。

消息传遍许都,也传进了宫内。

汉献帝脸色苍白,呆立许久,而后浑身战栗地坐下。禀报消息的黄福既惊恐又小心地看着汉献帝。伏皇后坐在一边也知事情凶险。过了好一会儿,汉献帝举袖揩揩额头的汗,有些结巴地说道:“国舅等五人就都被问斩了?……还满门抄斩,共七百多人?……才过一日,就如此天翻地覆?……也不审理,也不上朝奏请了?”说完,两眼直愣愣地僵在那里。黄福跪在那里小声禀报道:“听说昨日相府宴请文武百官时,就算大会审国舅等五人了。”黄福停了停,看了看呆滞的汉献帝,又接着说:“听说国舅家的逃奴秦庆童当场揭发国舅等五人歃血立盟,要谋害曹丞相。又有……”汉献帝神情还有点呆滞,这时有气无力地问道:“还有什么?”黄福小心地说道:“还有逃到曹府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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