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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人都来了精神,连忙问道:“那需要怎么办?”
莫卫道长说:“此二鬼秉承邪气而生,一般手段怕是不能治服,得用气运镇压!”
张家家主一听,脑袋发懵,“气运?没听说过啊,去哪买?多少钱一斤?”
“糊涂!”莫卫道长呵斥说:“气运怎么能用钱买呢?要用家族气运,所谓父母生养,祖宗蒙荫,要用先祖之灵镇压,也就是说,要移祖先尸骨过来埋在那块地中,便会镇压住邪祟,从此你们家可以高枕无忧!说不定还可以升官发财!”
张家家主一听就和几个叔伯兄弟商量了一下,但是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爹娘挖了重埋,太寒掺人了,结果一想就想到了一个光棍叔爷。
莫卫道长问:“这位叔爷是怎么死的?”
张家家主说:“叔爷打了一辈子光棍,跑城里偷人家大姑娘的三角裤,被红卫兵抓住揍死的!绝对靠谱!”
莫卫道长眼睛一瞪,“胡扯!这种人哪行,不妥!不妥!”
张家家主咬咬牙,“那就用我爹妈尸骨吧!”
莫卫道长又问:“那你父母是怎么死的?”
张家家主说:“生病死的!”
莫卫道长还是摇头,“不行!不行!不够格!”
张家家主郁闷了,说:“咱们家就这么些个祖宗,总不能用别人家的吧?”
莫卫道长问:“你们家先祖,有没有大奸大恶之徒?”
这话要是换在平时,就是骂人的,人家非得抓住,揍你一顿不可,可这会儿是救急,张家家主和几个叔伯兄弟想都不想,直接说道:“有!”
莫卫道长眼睛亮了,“说来听听!”
张家家主说:“清朝末年时,我爷爷的爸爸是个土匪头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在湘南被军队枪毙了,这个算不算?”
莫卫道长一拍桌子,“算啊,埋在哪里?”
张家家主说:“在湘南,被当时侥幸逃脱的手下埋了,前几年我们还去烧过纸。”
莫卫道长急道:“你快带人去起棺移尸!我这边儿先带人挖地!”
张家家主随即带着七八个汉子,到县城租辆农用车直奔湘南,然而到了地头挖开坟墓,打开棺材一看,都吓了一大跳。
你猜怎么着?这土匪祖宗埋在地下一百年了,竟然尸体还有没完全腐烂,模样看着挺吓人的!
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玩意怕是不祥吧?就打了电话回湘西,没成想那莫卫道长激动的不行,说太好了,就要这样的,你们赶紧想办法把尸体运回来。
说到运尸体,张家家主几个人都犯了愁,因为如果是尸骨,用什么东西一装,背着就走,还好说,但是一整具干尸,路上根本走不通,被查到了,有理也说不清,连是自己祖宗都证明不了,万一被某个单位带回去研究,得!啥也捞不到,还破坏了道长做法事,家里不知要死多少人!
后来一琢磨,就想到了赶尸,赶尸顺着小路、树林都可以走,既方便又省事,于是找到了湘西的一位赶尸匠。
这便有了周凤尘雪夜遇见阿奎赶尸的一幕。
“这赶尸匠从湘南带着尸体一上路,莫卫道长这边就组织人挖地了!”
人不可貌相,阿鲁汉子虽然贪财,但讲起故事来还是把好手,“挖地也不是随便挖,有讲究,要摆上鸡鸭、青菜、猪血当贡品,莫卫道长还在一边跪着磕头念咒语!听说要挖七米七寸七,我怀疑今天尸体到了,也该挖的差不多了。”
周凤尘听的眉头直皱,说的是什么玩意?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事?还有那莫卫道长,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做法事还磕头上贡品?这多掉价!
他摇摇头,没往心里去,这时稀饭喝完了,肚子勉强吃了个半饱,又掏出一百块递给阿鲁,“我现在很困,你帮我弄个房间睡觉,另外帮我看一下那赶尸的,他要是走了马上喊醒我!”
“好咧!你就放心吧老板!”阿鲁麻溜的接过钱,带着周凤尘屁颠屁颠的跑到二楼,把没舍得盖的新被子掏出来铺床。
周凤尘见床铺好了,就把他轰了出去,嘱咐午饭不吃了,没事不要打搅,然后关上房门,往床上一趟。
别说!竹楼、竹床、新被子,顺着小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雪,这环境非常适合睡觉。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爽,一直到了傍晚才被敲门声惊醒。
阿鲁在外面喊道:“老板!睡的差不多了吧,给你留了饭菜。”
周凤尘爬起来连忙问道:“那赶尸的走了没?”
阿鲁说:“没呢,这会儿莫卫道长带人挖地去了,他也跟过去看了,我老婆在守着,跑不掉的。”
周凤尘拉开门,跟着阿鲁下楼,到了楼下看了眼天色,只见雪停了,不过天色很阴沉,光线也暗淡下来,不由问道:“那位道长晚上挖地?”
阿鲁点点头,“是啊!每天都是晚上才挖!”
周凤尘想了想,觉得很好奇,草草吃了点饭,一挥手,“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跟着阿鲁出了竹楼,此时整个寨子都空了,寨子西面的山坡上隐隐有不少人。
两人朝着地方边走,边聊上两句,然而还没到地头,周凤尘忽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由皱眉问道:“你家的饭菜是不是有问题?”
阿鲁一愣,“没问题啊,咸肉是去年才腌的,咸菜是今年五月份的,臭米豆是我老婆自己发明的,都是老陈菜,香着呢!”
周凤尘“靠”了一声,“有没有纸,我去上个厕所!”
阿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上厕所都不用纸,抓把野草一擦,又干净又止痒!”
“止痒?我靠!”周凤尘懒得搭理他,瞅着不远处有个草丛一溜的跑了过去。
“我就不陪你了啊!”阿鲁说着一路小跑,看热闹去了。
周凤尘在野草丛里蹲了二十分钟,肚子总算舒服了,这会儿天色黑了下来,他艰难的抓向旁边的野草,琢磨着怎么用,以前在陕西最困难的时候,上厕所也有老爹的符箓可以偷着用,尽管会染一腚的朱砂。
这边儿刚刚扒开草丛,旁边一阵抖动,忽然窜出来个小孩!
不!不是小孩,跟怪胎似的,婴儿大小,就长了一条腿,却长了三只手,两边各一只,肚脐眼里也长了一只,身上全是浓稠的跟洗洁精似的粘液,尖尖的耳朵一动一动,裂开小嘴一笑,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
第181章 祭妖()
周凤尘怔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被咬掉腚瓣的张家小伙,本以为只是以讹传讹,阿鲁汉子夸大其词,毕竟这东西太不符合常理了,感情还真有这么个玩意?
一愣神的功夫,这“小孩”奸笑一声,龇牙咧嘴的扑来。
周凤尘这会儿姿势非常尴尬,直不起身,只好捏着手印拍打过去。
啪!
正拍在这“小孩”的肚皮上,感觉跟打在青蛙肚子上似的,鼓鼓的,有弹性,表面湿滑湿滑的。
“小孩”惨叫一声,倒飞出去,不过飞出去的一刹那,张嘴吐出一口带着腥臭的粘液,跟水箭一样刺来。
周凤尘赶紧闪开,只听身旁“刺啦”一声,那吐出的粘液还有毒,枯草叶子都烧焦了。
他赶紧胡乱的擦了一把腚眼,提上裤子,往外面一看,好家伙!不止一只,三只这种“小孩子”正踩着积雪从四周围了过来,摔出去的那只也甩甩脑袋踉跄着爬起。
“他娘的,哪来的小孽畜!”周凤尘“噌”的抽出了清朝古刀。
四个“小孩”一见刀子,瞪着红红的死鱼眼,似乎有点害怕,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张开小嘴,“噗”、“噗”的吐起了口水。
那些口水非常霸道,腥臭不说,还跟硫酸似的,腐蚀性非常强。
周凤尘闪身躲开,脚下一点,到了其中一只“小孩”身旁,挥刀劈了下去。
这只“小孩”转身想跑,然而慢了一步,被一刀砍成两截,“嗷呜”一声趴在了地上,断肚里流出一摊黑芝麻糊一样的东西。
另外三只正凶狠的扑来,可发现了那只被砍成两瓣的“小孩”,都害怕了,转身就跑。
周凤尘哪能让它们如愿,追上去就是一刀,反手又是一刀,没过一会,四只“小孩”全都成了两瓣,肚子里流着“芝麻糊”,跟汤圆似的,古怪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吓人。
这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那边山田上升起了火把,人影绰绰,非常热闹。
天上隐隐又飘起了细密的雪沫子,风一吹有点小冷。
周凤尘前后看看,想了想,掏出黄纸符,趁着雪还没下大,先用追踪符试试元智和尚在哪里,也省的找阿奎打听了,他打心眼里有点排斥赶尸匠。
然而符做好后,掐印遥指,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种情况有三种可能,要么是目标超出了一甲六十里的距离,要么就是元智和尚在某个特殊的环境中,要么就是挂了!
得!还是去和阿奎打打交道吧。
他吁了口气,收了刀子,往山田上跑去,到了地头一看,好家伙!整个寨子的人差不多都在了,一个个看的别提多起劲,还有端着饭碗吃饭的、嗑瓜子的,另一边几个年轻人干脆开着手机灯蹲在雪地上打纸牌。
再往人群里看,里面是一片空地,但是并没有什么粪便、臭鱼、死猫,想必被收拾过了。
在最里面靠近山坡的地方,一群人正在挖坑,挖的热火朝天,坑很大,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有多深,只见不时有小伙子、劳力跳下去,而外面一群妇女小孩帮着运土。
在坑旁放着三四碟祭品,祭品后面还跪着个道士?
看着不太像道士,因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道袍,他的头发有点长,中间秃顶,此时虔诚的磕了几个头,嘴里咕咕哝哝一些听不懂的话。
这人想必就是莫卫道长了。
他身后则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应该是张家家主,而旁边站着的正是赶尸匠阿奎。
阿奎旁边是一口漆红的木棺。
这种情况下不太方便找阿奎说事,横竖不急,周凤尘便盯着那莫卫道长打量,这一看怪了,这人的气息非常隐晦,好像哪里不太对。
他上前一步,挤进人群,仔细一看,不对!这狗曰的莫卫道长气息怪不怪先不说,他好像不是在做法事,而是在祭祀!
什么叫祭祀?
祭祀分四大类:祭天神、祭地祇、祭人神、祭妖祟,也就是以事、以物事神灵,告知某年某事,请平安!
这莫卫道长祭祀一个大坑,大坑里能有什么?哪个神仙这么掉价,钻里面去?他应该是在祭祀妖祟了。
就在这时,那莫卫道长爬了起来,也不回头,挥挥手,“上祖宗!”
语气非常奇怪,跟上盘菜似的。
他身后的张家家主倒不觉得有什么,对着赶尸匠阿奎说了几句,阿奎便摇晃着铃铛,旁边的棺材中忽然蹦出一具干瘪的老尸,身上衣服应该刚换过,挺干净,看起来跟个老寿星似的。
寨子里的人应该看了一天稀奇,这会儿麻木了,再看见尸体都不觉得害怕。
老尸到了莫卫道长旁边躺下,那莫卫道长便拿出一截奇怪的草药,往它身上涂抹。
不对!周凤尘暗暗摇头,退出人群离的远一些,正准备开天眼看看这里有什么猫腻,冷不丁的发现不远处黑灯瞎火的地方,十多只前面砍死的那种“小孩”,扎堆的跑了过来,鬼鬼祟祟的靠近人群,不知要干什么。
周凤尘想了想,得!被这东西咬一口,可比眼镜蛇还厉害,做回好事吧,便悄悄跑了过去,掏出十多张符箓,掐着手印一指,“急!”
十来张符箓冒着黄幽幽的光芒,一闪打去!
十多个“小孩”吓了一跳,转身就跑,眼见符箓就要打到,却齐齐往前一跳消失了。
周凤尘“咦”了一声,收了符箓走过去,发现雪地上有着一个个黑乎乎的窟窿眼,直径跟足球差不多,里面冒着幽幽的热气,不知有多深,而那些“小孩”就是钻进了里面。
他抽出刀子往里捅了一下,挺深,够不到底。
想了想,不再管这些窟窿,站起来打开天眼看向人群中间的大坑上方。
这一看,不由头皮发麻,只见那里乌气缭绕,煞气滔天,显然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就要出来了。
“这特么的!”
这种事没看见也就算了,刚好遇到,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不问,不太人道。
于是他急匆匆的走过去,挤进人群。
这会儿那莫卫道长已经涂抹好了张家祖宗尸体,放进棺材,看着大坑中,身体发抖,好像很激动。
周凤尘深吸口气,大喊一声,“别特么挖了!”
“哗——”
人群齐刷刷的转头看来,全都是面色不解,哪来的这么个人,干什么啊?
赶尸匠阿奎一见,脸色一变,眼神躲躲闪闪,不知几个意思。
那莫卫道长疑惑的眨眨眼,接着也是脸色大变,怒吼一声,“快拦住他!别让他过来!”
周凤尘“噌”的抽出清朝古刀,指向莫卫道长,冷笑说:“你这妖道,妖言惑众,祭祀邪祟,心思不正!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先灭了你!”
几个要冲过来的小伙见动了刀子,胆怯不敢上前,而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赶尸匠阿奎悄悄往旁边躲,莫卫道长神色难看到了极点,脸都扭曲了。
张家族长指着周凤尘,“哪里来的臭小子!疯子吧!挡住他!”
周凤尘刚要动,人群中的阿鲁汉子见状跑过来,扯住他的皮包,苦苦哀求,结果一拉,把绷带扯断了。
周凤尘气的不轻,抬脚给他踢翻了,“你这孙子拉我干什么?滚一边去!”
说着又指着张家家主一群人,“你们以为老子愿意管这破事?别挖了!赶紧跑!”
话音刚落,那洞坑中忽然飞出三四具干瘪的尸体,诡异的奸笑声也随之传来,接着密集的黑发像长蛇一样扭曲着窜了出来。
第182章 沼地怪物()
幽森的大坑,飞上来的几具干尸,奇怪的奸笑,密集的长头发,这一幕在大雪天的晚上,别提多渗人!
“啊——”
“啊——”
人群瞬间大乱,大人哭小孩闹,摔倒的,打滚的
洞坑中爬出来四五个浑身粘液、面色惊恐的汉子,然而仅仅来得及跑出五六米远,便瞬间被头发丝贯穿了身体,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雪地上。
而张家家主、莫卫道长、赶尸匠阿奎见情况不对,趁机溜没影了。
周凤尘把皮包捡起来扔给阿鲁汉子,“帮老子拿着,快跑!”
说着推开惊慌失措跑过来的人往洞坑中看,只见那些头发丝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往上窜,上面挂着的四五个汉子身体慢慢干瘪,想救也来不及了。
人群这时渐渐跑远了,洞坑中的奸笑声越来越响亮,随着头发丝,忽然升起一个女孩子头颅,看五官非常漂亮,接着是雪白的脖颈、粉嫩的胸脯,最后是一坨硕大的身体。
那身体下面好像是一口巨大的“浓痰”,粘稠粘稠的,散发出无比浓重的腥臭,而那些浓痰中裹着一群前面遇见的“怪胎”小孩子,欢快的爬来爬去。
那“女孩”伸出蝙蝠翅膀一样的双爪,爪尖非常尖锐,跟鸟爪一样,仰着头“嘻嘻”的奸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可怕。
“我靠——”
周凤尘不由头皮发麻,他认出了这种东西,也明白了莫卫道长用张家祖宗尸体的原因了。
这东西的名字叫做——沼地禁婆!
天下妖祟大致分为妖、怪、精、灵四大类,妖指的是狐狸、狼、黄皮子等动物修仙;怪指的是不可琢磨的邪祟,比如字画、玉器、庙宇神灵、家仙、山魈等;精说的是花草树木、竹子等植物成就道行;灵说的是传说中的神物,比如龙、凤、乌龟、鹿等等。
只不过后世都被叫乱了,反正超自然的可怕东西不是妖怪就是鬼。
这个“沼地禁婆”就是怪的一种,由污秽之气化身,生就喜欢吃人,本体类似于地皮、苔藓之类,幻化的身体大部分都是少女或者妇女形象,因此而得名。
最常见的产生地就是古代战场死人堆下面,不知这块山地以前是什么地方。
这只“沼地禁婆”可能以前干枯了,又被张家人泼的大粪之类的秽物引活了过来。
它无法移动跑出去逍遥法外,除非找个替代品,比如十恶不赦的老尸,或者僵尸等。
感情莫卫老道祭祀这种东西,又迷惑张家人,就是要用老祖宗身体把其移走。
“呜呜呜,妈妈”
这时那“沼地禁婆”身下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哭声,是个吓趴在地上的八九岁小女孩。
“孩子!”
远处的人群中一对夫妇撕心裂肺的喊叫,紧接着踉跄着跑来。
“嗯——”
那沼地禁婆拉长了鼻音哼了一下,低头看去,五六米长的乱糟糟头发飘飘荡荡,当看清是个小女孩时,伸出沾满粘稠秽物的舌头,一闪袭去。
周凤尘胸口一跳,脚下一点,掠到跟前,一手抱起小女孩,反手一刀砍向舌头。
那长舌头很有弹性,并没有被刀刃削断,一闪收了回去,反而激起了“沼地禁婆”的怒火,“啊”的一声吼叫,密集的长发齐刷刷缠来。
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周凤尘只好将刀插在雪地里,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结印念咒,“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金光神咒,万邪不侵,急!”
那些头发丝刚要缠到身上,被护体金光一闪,瞬间爆裂开去。
“去你吗的!”
周凤尘趁机拔下古刀,转身就跑。
那对夫妻刚好迎面跑过来,周凤尘赶紧把小女孩抱给他们,“别出声,赶紧跑!”
夫妻俩惊惧到了极点,抱着小女孩想说声谢谢,嘴巴张了张没说出来,转身就跑。
他们这边刚跑开,身后的“沼地禁婆”彻底怒了,身体徒然拔高五六米,扬着一对利爪,左摇右晃,撕声尖叫,那堆“浓痰”起伏不定,“小孩”子们也跟愤怒的山魈一样,爬来爬去。
周凤尘笑了笑,毫不畏惧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