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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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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矿场便是一片难往边际的森林,幽幽的寒风狠狠刮来,树影摇曳,少年单薄的身影在其中显得微不足道。

    脚下的树枝被折断,张牙舞爪的灌木被少年拨开,他的步伐很快。

    一路上他倒是发现了几处隐蔽的灌木丛,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

    他沿着一个方向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隐约间听见了轰隆隆的水声。

    声音很大,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他加快速度跑了过去,一炷香之后,他来到了声音的源头。

    站在石坡上,树影下,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瀑布,微光照耀在瀑布上就像是一张雪白的画布,巨大的水花像是绽放的雪莲,彰显着一种活力与灵动,水流奔腾不息的睡着江河往下流,岸边的石头被冲刷得几乎可以照清楚人脸。

    “这就是燚叔曾经说过的瀑布吧?”少年扬起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

    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那一瞬间,他感觉空气都变得冰冷清新了起来。

    “燚叔说过锻骨的方式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利用各种器械榨干自己的体能从而提高自己,另一种是从和大自然对抗的过程中得到蜕变。”段冕忽然想起了昔日里燚剑说过的话,不仅仅这一句,还有另一句:“与天斗,其乐无穷!”

    “这里距离矿场够远,瀑布本身的动静也够大,旁人应该难以发现”

    段冕的眼睛里逐渐放光,对于这个地方他非常满意,也庆幸之前没有在那几个灌木丛前停下脚步。

    深吸了一口气,他迫不及待的向前靠近,弯下腰,将手伸进了水中,可是一瞬间,他脸色大变,连忙站了起来。

    “这水怎么这么冰冷,若是多呆一会儿,恐怕能直接冻成冰雕吧?”段冕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如此一来的话,他想要在这修炼的计划便泡汤了。

    一念及此,他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遂不甘心的又弯下腰去,可这一弯腰,还没来记得伸出手,他的眼神就猛地一变。

    水中倒影映出的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另外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孔。

    “你跟踪我?”

    少年猛地转过身,抬起头,一脸戒备的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借着微光,可以看清楚这人的面容。

    这人看上去年近花甲的样子,胡子花白,额上谢顶,背影有些佝偻,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静静的注视着慌乱愤怒的段冕。

    这人真是翟三千,那个冷漠桀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且颇为神秘的古怪老头儿。

    “按照正常人的反应,你第一句话应该是‘你怎么在这儿’”翟三千轻笑道。

    这是段冕第一次看见他笑,不过他并不觉得高兴,因为这老头儿笑起来更加难看了,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老不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段冕不想跟他兜圈子,冷声叱道,浑身紧绷。

    在他眼里,这个翟三千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的角色,这是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翟三千双手负于身后,点了点头:“是的,我跟踪你了!”

    闻言,段冕的脸色越发凝重了。

    他一直和段弈在一起,而段弈的实力为生灵境三品,若是有人在跟踪的话,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翟三千不过是一个玄阶九品的铸器师,其实力也就相当于纳气境九品,段弈怎么没有发觉呢?

    唯一的解释是,这个老头儿隐藏了真实的实力。

    段冕的思绪在飞快的旋转着,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些许后,开口又问:“你想干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老头儿并无恶意,若非如此的话,他应该不会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若非害命的话,那就是谋财!

    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呢?

    忽然,段冕神色一变,连忙紧了紧身上的黑袍。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看到段冕这个小动作,翟三千笑出了声。

    果然,他的目的是为了燚叔而来。

    他是怎么知道的?

    段冕又陷入了沉思,半晌后,想到了答案。

    必然是燚叔昨日引发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是一个铸器师,不难猜到这一切。

    深深的吸了口气,冰冷的空气让段冕冷静了不少,他抬着头,索性松开了紧紧捂着黑袍的手:“看来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你不也隐藏了自己吗?”翟三千笑道,段冕这个举动倒是令他意外。

    “你的真实铸器实力至少在地阶三品以上,要不然的话不可能躲过我大哥的感知,你为什么要隐藏实力?”段冕道。

    闻言,翟三千的脸色却是变得惆怅黯然,转过身望着天边的鱼肚白,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往事莫重提,徒增伤感罢了!”

    段冕眉头一蹙,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我看得出来,你想成为一个铸器师对吗?”翟三千背对着段冕,话锋一转。

    段冕一怔,也不否认:“你凭什么这么说?”

    “若不是好奇我铸器师的身份,谁会有事没事就观察我这个老鼻子老眼的老头儿?”翟三千笑呵呵的转过了身,弯着腰瞧着段冕,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好,你猜对了,没错,我就是想成为一个铸器师,那又如何?”段冕索性不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很好,我可以教你”

    “你凭什么教我?”

    “凭我天阶九品铸器师的身份!”翟三千的神色变得肃穆起来。

    段冕一下子愣住了。

    铸器师的品级为灵圣神天地玄黄,灵为传说,抛开它不谈就是圣神天地玄黄,而翟三千居然是天阶九品铸器师,距离神阶铸器师也就是一步之遥而已。

    一念及此,段冕倒吞了一口唾沫。

    半晌后,段冕回过神:“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在此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答应你一件事?”

    “没错,这个世界从何来没有免费的午餐,白来的好处,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今天来就是来跟你谈一笔交易的!”

    “交易?”

    “很简单,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是做出选择,想一想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第三十六章 天阶兵器() 
段冕陷入了沉思之中。

    “孩子,你会在黑暗中重生,记住,你是我段天阙的儿子,你的命是璞剑给的,你的血液里流淌着举世无双的荣誉,你要将这份荣誉捍卫下去,从今以后你就叫做段冕”

    脑海中,这段话莫名出现。

    父亲是剑衍大陆的传说,是唯一铸造出灵兵的灵阶铸器师,生为人子,自然得捍卫这份荣耀。

    不过段冕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抬起头望着翟三千认真的问道:“你的条件如果是想要我身上的兵器,那就算了!”

    “你身上的天阶兵器可换不来做我徒弟的机会,我翟……三千还不至于如此廉价!”翟三千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段冕,他乃堂堂天阶九品的铸器师,天阶兵器自然不看在眼里。

    天阶兵器?

    段冕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迄今为止还不知道燚叔的真正品级。

    不过燚叔给他的感觉绝非天阶兵器这么简单。

    算了,等有机会在问一问燚叔吧。

    吸了口气,段冕抬起头直视翟三千那深陷的双眼。

    这老家伙哪怕是吹牛,但是真实的铸器师修为至少也在地阶三品之上,要不然的不可能避开段弈的感知。

    地阶三品的铸器师虽然不怎么样,但勉强带我入门也是够格的。

    一念及此,段冕笑着点了点头:“成交!”

    闻言,翟三千不觉意外的笑了出来,那笑容中带着浓浓的期待。

    段冕同样在微笑。

    河边,树影下,微风摇曳,冷风袭人,两只“各怀鬼胎”的狐狸达成了这一份师徒协议。

    就在此时,还没来得及拜师,段冕身上的黑袍忽然无风自舞。

    段冕顿时收回思绪,抬头望了一眼天边,神色一凝,现在的时辰已经到了昨天燚叔吸收矿精的时间,看来他的猜测没错,昨天燚叔的贸然举动就是为了给他提醒。

    一念及此,他再不犹豫,迅速解下黑袍。

    “天阶兵器,由髓生魂,武者使用天阶兵器战斗的时候,关键时刻可以从兵器中召唤出器魂,并肩作战,有的器魂的力量甚至比武者的实力更为强横,最重要的是,天阶兵器还能进行一定程度的自我修复,看来你这兵器不错啊,我没猜错的话,就是你袍子上那柄剑吧?”翟三千眯缝着双眼,细细的打量着黑袍上的燚剑,他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从身为一个铸器师的感知来观察的话,这柄剑应该是天阶七品到八品,但是凭他多年铸器的经验来看,这柄剑非同凡响,仅仅是刺绣已经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若是实物的话,那应该是一种怎样的气势呢?

    老话有说,铸器师跟青楼的风尘女子相差无几,后者是出卖自己的肉体,而前者是将自己的灵魂敞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说,一件兵器所透露的气势往往就关系着铸器师的性情。

    这柄剑气吞山河,铸造这柄剑的会是谁呢?

    翟三千蹙着眉思索了良久,印象中却只找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千机门门主,千机上人。

    难不成这柄剑出自门主之手?

    就在翟三千思绪辗转间,磅礴浓郁的矿精从五个方向涌来,这等恐怖的吸收速度令翟三千猛地回过神来,抬头望着天空中那五股巨大的能量,翟三千的双手不自觉的一紧,心中腹诽:“这吸收的气势比昨天涨了一倍不止,按照这种速度下去,不出半年,铁州的五座铁矿怕是得枯竭吧!”

    “小家伙,你这把剑的吸收速度可比昨天增加了一倍不止啊,现在这阵势,恐怕这铁州的那三个角色很快就会察觉!”翟三千口中的那三个角色自然就是州主、袁惜逢、茅罡这三人。

    段冕闻言,脸色凝重:“你有办法?”

    “这点本事没有的话怎么做你师傅?”翟三千自信的笑了笑,随即转过身,双手伸出,屈指一弹。

    段冕虽然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过他却感受到了立竿见影的变化,黑袍的动静变得不再那么剧烈,缓慢了不少。

    可是他的脸色却又变得阴郁了起来。

    翟三千似乎看穿了段冕的心思,遂开口道:“放心吧,我没有控制它吸收矿精的速度,只是将五股矿精分成了数十股,这样一来,动静自然就小了,以那三个家伙刚踏入生灵境不到半年的修为,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现的!”

    段冕的脸色这才有所转变,再次看向翟三千的时候,眼神中略微少了丝警惕,多了些敬意,还有一种对强者的尊重。

    云淡风轻的屈指一弹,将五股看不见摸不着的能量分散成数十股,这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心中如此想到,段冕的嘴上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翟三千低头瞧着自己这个刚收的弟子,暗想道:“这小子的戒心真不是一般的重啊,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哪来的这般戒心!”

    见段冕沉默不语,翟三千索性摆了摆手:“走喏,明日这个时辰,此地再见!”

    他本以为说出这句话之后段冕会憋不住开口,迫不及待的让他教其铸器,可他没有的是段冕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跟没听见似的。

    这让翟三千更加纳闷了。

    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一般人的话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迈进铸器师的大门了吧,现在可好,这小子居然完全无动于衷。

    翟三千很想继续留下来问个清楚,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把年纪了要是还出尔反尔的话那不得笑掉人大牙?

    我还不就信了,你个小屁孩能比我更沉得住气?

    一念及此,翟三千吹了吹胡子,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俨然一幅赌气出走的样子。

    事实上段冕却是没有听见他刚才那句话,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还在思考着翟三千的真实目的,也就是后者口中的那个条件到底是什么,要是听见的话,他还真有可能让翟三千留下今日就领着他踏入铸器师的大门。

    时间流逝,半个时辰后。

    段冕回过了神来,并不是因为他想到了答案,而是燚叔停止了吸收矿精。

    而这个时候,天色也渐渐明亮了起来,暖阳缓缓的从地平线钻了出来。

    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四下环顾,自言自语道:“那老家伙什么时候走的?”

    “算了不管了!”

    说话间,段冕裹上黑袍,望着黑袍上光泽更甚昨日的燚剑,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过不了多久燚叔应该就能苏醒了吧!”

    现在时辰已经差不多到了交接的时间,这个时候最是人多眼杂,他必须回到矿场,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望着身后的瀑布,他想起了先前那蚀骨的寒冷,不由一个寒颤,可他的眼神却没有一点闪躲,反而无比的坚定,他咬着牙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

第三十七章 温柔以待() 
瀑布和矿场相隔小半个时辰的距离,等段冕回到矿场的时候正好赶上另外一拨武丁前来交接工作。

    这一拨武丁看到段弈和段冕与先前那些武丁的反应相差无几,吓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都愣着干嘛,还不快跪下行礼?”先前那批武丁中走出来一人。

    “属下参见二位段公子”一干武丁回过神,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作揖,朗声道,气势惊人。

    这群武丁估计是看见头一批武丁安然无恙所以这心里放心了不少,很快就回过了神。

    “那人叫什么名字?”段冕冲着先前说话之人扬了扬下巴,问段弈。

    “好像叫什么袁华”段弈道。

    “果然是人如其名,真够圆滑的!”段冕笑了笑。

    这就是那个先后和段冕段弈说过话的人,也是一开始嚷嚷着如果矿场由段弈接手就要辞工不干的人。

    段弈低着头看着段冕,压低了声音道:“看来你的猜测是对的!”

    抽回思绪,段冕点了点头:“没人察觉吧?”

    段冕明白他的意思,也并不觉得意外,显然是燚叔一开始造成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时间这么短就连我差点也没察觉,更别说其他的人了”段弈有了纳闷,他燚叔今天所造成的声势比昨天还大,可为什么时间却减少了这么多。

    “不是时间短,而是翟三千出手帮了我”段冕没有隐瞒。

    段弈的眉头蹙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翟三千?”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这里的情况你观察得怎么样了?”段冕指了指矿场。

    “矿场的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我差不多已经弄清楚了,现在交给下面的人在负责,喏,就是那个袁华”段弈自信的笑了起来。

    “那这里的事情就先交给他看着吧,我们先回去一趟,我想去了解一些事情!”段冕说的正是那个瀑布的问题,那里的水实在是太冰冷了,或许需要一点外力帮助他才能够下水。

    “正愁呆在这儿无聊呢,我们去铁州四处转转吧,来了也有些天了,也没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呢!”段弈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城市风光一样。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毕竟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可不就是乡下吧,甚至连乡下都不如。

    段弈唤来袁华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和段冕离开了,可怜袁华要连续工作两个班制,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乐得合不拢嘴。

    刚回到袁府就遇见了云裳。

    云裳这妮子端着食盘在段家兄弟的厢房外站得笔直,面黄肌瘦的笑脸冷得通红,看样子等了有些时候了。

    段冕连忙走上前:“你傻站在这儿干嘛,为什么不进屋?”

    “回段二公子,云裳只是一介女仆,没有资格擅闯客人的厢房”云裳笑着说,语气平淡却又透着恭敬。

    看着那被冻得通红的脸蛋,段冕莫名的有些心酸:“别傻站着了,快进来吧!”

    说话间,段冕推开门将云裳迎了进去。

    云裳的笑容透着一股感激。

    她在门外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刺骨的寒风刮得她脸生疼,但是她却不敢离开,万一两位段公子只是在屋里睡着了呢?

    所以,她只有傻等。

    但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若是再晚一些的话,凭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恐怕会当场晕倒在地。

    秋末的气候就是这样,太阳出来后就很暖和,太阳出来之前跟冬天没什么区别。

    “段二公子,食物已经凉了,云裳去热一热再给二位端来”刚一坐下,云裳想到了什么,立即站了起来。

    段冕抓着她把她拉回座位上:“好了,别忙活了,让其他人来吧!”

    “可是……”

    她还没说完话,段弈已经站在门口大声的嚷嚷了起来:“来人”

    “段公子,不用麻烦了!”云裳受宠若惊道。

    段弈猛地回过头来,云裳吓得一个踉跄,还好段冕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段冕瞪了段弈一眼。

    段弈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这时,一个仆人很快走了过来,躬身作揖道:“段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说话的时候这人脑袋恨不得埋进地里,浑身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看来昨日段弈给整个袁府上下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把里面的食物端回去热一热!”段弈指了指了云裳手中的食盘。

    “是”

    那仆人依旧没抬头,低着头就钻了进去,速度极快的从云裳手里抢过食盘,然后连忙离开,甚至说得上落荒而逃,是的,他的动作很迅速用“抢”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段冕起身从床上抱来棉被给云裳披上:“这样应该会暖和一点!”

    一旁的段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这还是那个睚眦必报,冷漠麻木的少年吗?

    云裳的反应同样如此,稚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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