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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但丁没说话,只是抬起手向上指了指:“那一战之后,我们几个就分道扬镳了,如果不是当年轩辕剑帮我挡住了最强的攻击,我早就被砍成两片了。”
“轩辕剑?”
“是啊。轩辕剑。很惊奇吧。我告诉你好了,其实你的一个老熟人,大概是就是当世最强剑仙了。恐怕你根本没发现吧?”
“我的老熟人?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不信就算了。多的不能说。我不卖队友。”
思远没再问下去。只是在心里把这个疑问给压了下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想办法去查查。身边的老熟人来回就那么几个,祖宗十八代一查,还能有查不出来的?
跟着但丁来到驱魔人总部之后,他发现这地方连装修摆设都跟特案组像了个七成,要不是里头走来走去的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他还真以为但丁把自己给传回了帝都呢。
这里的格局虽然相似,不过思远发现很多地方的设置倒是完全不同,跟着但丁来到最底层测试大厅,思远刚想跟但丁走进去,却被他拦在了门外:“你一进去就暴露了,你现在不是齐思远,是美籍华人王凯伦。”
“你怎么的就给我按了个新身份了?提前也没告诉我啊。”
“我临时想到的,这个王凯伦是我在纽约的线人,去年挂了。我没上报。”但丁凑到思远耳边说道:“我过来的时候就让你用了他的通行证,这地方不安全。”
“这是你们总部好不好。”
“驱魔人……早就腐朽咯。”但丁嘿嘿一乐:“如果不是我现在还需要他们,我早分家了。行了,在走廊上等着,一会就好。”
“好吧。”
无奈之下,思远只能在走廊上来回晃悠。还别说,自己这伪装还真是伪装的不错,这人来人往的有几个思远还真的是见过的,但他们怎么都没认出来自己是大中华区特案组的高级成员,大部分人只是扫了一眼身份牌就撇撇嘴的和他擦身而过。
这倒是让思远有了一定的思考时间,他在等待的时候,一直在思考如果自己没有顾忌的话,到底会有多强,这个问题始终得不到验证,在国内的时候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其实都是有所估计的,误伤问题、体能透支问题、损坏公物问题,哪怕在故宫那一次,他都无法完全集中精神。
所以他现在连自己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的底限到底在哪,想着想着,一贯不好战的思远突然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突然之间他恨不得现在就有几个敌人窜出来让他好好练练手。
他在全神贯注思考的时候,身上的杀意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扩散,突然之间整个驱魔人总部的警报声全部轰鸣而起,接着就见那些缩在各个屋子里的人一窝蜂的窜了出来,身上还带着各种的家伙,一个个如临大敌。
“哎呀……”思远一拍脑门,连忙停止自己的想象,杀意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警报也随之熄灭。
但就在所有人像没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上衣的男子慢慢的朝思远这个方向走过来,他面色冷峻,表情严肃。眼神中带着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势让思远不由得也注视起他来。
这一看,思远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心中当场就认定,这个家伙不是人类,不但不是人类,而且还是个等级非常高的妖怪,应该是转过世的,但灵魂之中的那股子力量已经足以震慑思远!
“你是谁?陌生人。”
当思远本以为他出来看一眼就得了,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径直停在了思远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用英语开始质问起思远。
思远当时就愣了,他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就在他刚打算开口说iamlilei的时候,但丁从里头推门而出。
“不错不错,这小子的能力超乎我想象。”
他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让思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他扭头看着那个男人,微微一笑:“理事长,这么有雅兴来盘问我的研究生啊?”
“刚才那股气息是怎么回事。”这个号称理事长的男人并没理但丁,只是继续质问思远:“你这里发出来的。”
但丁眉头一皱:“我刚才在给我新收的弟子做测试,难道这种事情需要向您汇报吗?”
那男人冷冷一笑,深深的看了但丁一眼:“我已经接到骑士的投诉了,希望你们猎人的手不要伸的那么长。”
“用不着你管。”但丁脑袋一歪,脾气顺手就爆出来了:“你是负责调剂的,不是负责责问的。记住你的身份好吗?理事长。”
“哼,希望你也记住你的身份!”
他说完,拂袖而去。思远一看,长出了一口气:“那家伙谁?”
“厉害的家伙。”但丁怪怪的看了思远一眼:“你刚才干了点什么?”
“我真什么都没干……”思远倒是对那个背影很好奇:“那个人的气息……好强。”
但丁凑到思远耳边:“驱魔人第一高手,你们王老二说他是应龙转世,四真龙之一。你说强不强?”
“那你那么顶撞他真的没问题?”
“他能拿我怎么样么?”但丁宠爱的抱起昏昏欲睡的小教皇:“走吧,停太久他该起疑了。”
真是没想到啊,难怪是能和特案组巅峰时并驾齐驱的驱魔人。这样的高手真的是不得了的存在,虽然思远对这些妖怪和转世的妖怪有天生的压制,但他还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刚才那家伙的对手呢……想想都有点背脊发寒,还好自己的性格比较低调,还真是换了青衣那种招摇的性子,恐怕有十条命也不够死啊。
“你放心,我敢保证他玩不过你。”但丁拍了拍思远的肩膀:“当然,如果你对上他,就算赢也是惨胜,可能同归于尽也说不定。我年轻的状态还能和他来一发,现在不行了。”
“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治好……”
“能治我早治了,你也不想想是谁伤的我。”
“那些所谓的逃犯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丁的脸色变得很沉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今天晚上可是七千字……这已经是我从七点钟到现在的成果了,十分不容易啊……除非我下午能有空闲在办公室码字,否则一天万字爆发真的是一场噩梦,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240、天国的来信()
小教皇经过测试,数据非常完美……不,已经可以说是达到了天才的程度,用但丁的话来说,这五百年里也许除了阿罗约本人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精神强度能达到他现在的水平,关键他还只有五六岁,虽然身体素质和灵力都略微低了一点,但光精神强度这一项就已经大大超过了预期。*;;
现在数据已经发到总部的处理中心,接下来的就是等待他成长到十五岁之后再去通过验证,以选择他所可以锻炼的方向。
“一般来说,他这样的大概会被分到祭司或者骑士吧,肯定不会是猎人。”
“我其实不太明白你们的组织到底是什么玩意的,虽然是合作。”
“反正也没事,我给你解释一下。”但丁似乎特别喜欢窗户,他走到哪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牢牢占住:“驱魔人是老欧洲各个不同的组织的联合体。大致分为祭司、骑士、猎人、吟游诗人、施法者、扰咒者和先知,其实都只是名字而已,就跟你们那的剑宗气宗术宗一样,名字不同罢了,实际上最厉害的骑士不是在骑士里而是在祭司里,最强的祭司是在猎人里,最完美的吟游诗人是一名先知。”
“你就是那个最强的祭司吧?”
“答对了。”
思远哑然失笑,以前看电影看里头,祭司一般都是年轻漂亮的妹子,她们长着清纯的脸蛋和修长的大腿,古板呆萌又略带一些单调和严肃。这样的设定才符合一个祭司嘛。可事实等思远真正知道了谁是最强祭司之后,他真的是很失望。这个胡子拉碴、眼神散漫、行事轻浮,胸口还有一巴掌宽护心毛的一米八八怪叔叔,怎么看都跟祭司扯不上关系,还有人家祭司都是用杖子,甭管长的短的,反正是根棍儿,可这家伙用的是门板大剑和两把大口径手枪,简直丧心病狂了好么。
而骑士更是让思远万万没想到,他一直认为骑士都是那些身体雄壮、表情凝重外加有点神经质且嘴上口口声声挂着正义的兄贵。可自从认识贞德之后。他才知道原来现在骑士的老大是一个腰细胸大屁股翘身上还有淡淡花香味的漂亮姑娘,性格还特温柔。
这种反差的感觉好好比一个人叫田桂花,但是他是个杀猪的汉子,而另外一个叫金楚雄但却是一个绣着花晒着太阳的裹脚老太太一样。让人好生不自在。
当然。他现在还只是跟骑士、猎人有接触。其他的组织他倒是只是零星见过几个。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
“对了,那现在在中国那批人是干什么的?”
“他们?祭司的人。其实你也看到了,驱魔人这种东西么。我觉得迟早也是要散的,各个组织根本就不是一条心。骑士跟猎人算关系比较好的了,但说驱逐就驱逐了,其他的就更别提了,特别跟祭司。”但丁凑到思远耳边说:“当年就是祭司的人折磨贞德的,还差点烧死她。所以现在她上位了,恐怕……”
“骑士跟祭司会彻底决裂?”
“差不多吧,就算不翻脸,那老死不相往来也是肯定的。”
思远叹了口气,有些心神不宁,他现在可以说是彻底躲在了暗处,从国内的反应来看,恐怕那帮家伙也都知道自己身边很可能有人在监视,所以他们没有启动只有他们特案七子才能使用的专属的通讯频道,就是为了防止出现暴露互相位置的事情发生。
还真别说,这段时间思远的失踪还真是让不少人开始有些急躁了,在昨天陈明发来的加密简讯上就已经列出了几个正在悄悄打探思远位置的家伙的信息,就等他们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了。
“对了,下午回来的时候邮箱里有你一封信。”但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封信给思远:“你把我们的位置告诉别人了?”
“怎么可能。”
思远也觉得很神奇,他根本没有告诉任何他的位置,可这封信究竟是怎么来的呢?不可能啊……恐怕现在再有本事的人没法找到他的踪迹,更别提还能这样直接寄信过来了。
“拆开看看吧,这封信看上去有年头了。”
有年头是几个意思?思远脑子一蒙,他刚到这才几天啊,怎么就有年头了呢?
就这样,他怀着好奇和狐疑,慢慢打开了这封用牛皮纸信封密封的信件,这一打开他才发现……这玩意真的是有年头了,上头的纸张略微发黄还带着一股特殊的霉菌味,就好像是……
“是图书馆里的味道。”
“图书馆?法国?”
思远拆开信封之后,只扫了一眼,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了起来,他没勇气继续往下看了,只是把心甩手给了但丁。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字太丑了,你念吧。”
没错!这封信上的字迹不是别人的,就是他本人——齐思远的字迹,那些写字的小习惯,也许签名还能模仿,但哪怕是再高明的模仿大师也不可能模仿出这样微妙的细节,所以思远只看了一行,就断定是自己所写的信。
而之所以他并不自己,因为他突然之间心中涌起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恐惧……收到了自己写的信,而且很有年头……这让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
“看到这封信,你一定很吃惊。哈哈……”但丁读到这抬头看了思远一眼:“这是未来的你在过去给现在的你写的信……”
“别加评论了,读下去吧,我心脏都快爆了。”
“好吧。”但丁深深的看了思远一眼:“嗯,首先我得告诉你,在这封信里不能透露给你任何有关于未来的事情,我只能够告诉你,我现在在一九八零年,我从二零二五年回来的。这时候的我已经五十岁了哦,想不想知道你儿子和孙子长什么样啊?肯定想,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好了,逗自己玩挺傻的,我就长话短说了。如果你能明白的话,我可能会少走点弯路,但结果肯定没法改变,我冒着生命危险给自己留了个提示,你要好好用脑子想啊!”
“为什么会冒生命危险?”
“我知道你肯定会问为什么会冒生命危险,时空乱流好吗,拜托有点常识,如果我要去了你那个时代和我自己见上一面的话,时间轴就会扭曲,然后世界断裂,我们这个世界就完蛋个球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直接说吧,在你的未来会出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你一定不能冲动,千万不要冲动。我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在那次冲动之后,那件事导致我……也就是你,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想来,其实一切都能够避免。别尼玛问我失去了什么,我他妈要能说就好办了,这必须你自己亲自想办法,我给你的提示就是在今天只后的某一天里,你会预见一次刺杀,这次刺杀对你来说并不是问题,但会引出一件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不……是当时的我无法接受的事实,我干了很多蠢事,最后结果并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好吗?咱俩的命运,就靠你了。”
但丁读到这:“后头还有一点**的,还要我读么?”
“读呗……”
但丁怪怪的看了思远一点,诡异的一笑:“最后我告诉你几件不会导致崩溃的事情啊,反正自己告诉自己也不算什么事,这是几件好事……首先呢,儿子的媳妇是下下任天守的闺女,很**有没有?第二呢,昨天我跟下下任天守干了一场,三十秒我就解决他了,很**有没有?第三呢,爸妈的身体很好,前几天还把我骂了一顿,很**有没有?好了,再见。”
思远听完,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沉默老半天,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
“首先呢……”
“别……求你了,我害臊……”
“好吧。”但丁哈哈一笑:“从这封信里,咱们能看到一些东西。第一,你具备了自由穿行时间的能力,且不被惩罚。第二,你有儿子还有孙子,很不错了。不过二十年后的话……你儿子够早熟的了,八成是未婚先孕。第三,你未来和下下任天守干仗恐怕是因为你儿子勾搭了他姑娘,导致怀孕,人家打上门了,但是被你赢了,说明你那时候已经具备了超越天守的实力且你不是天守。那么这任的天守肯定已经不在了,对吧。第四,这次的法国之旅是你生命中一次最大的转折点,至少未来的你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你愿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自己传递信息,恐怕就是这次的事如果你没处理好,会抱憾终身。最后你爸妈身体很好啊,四世同堂。”
“我以前看到过一本书,上面说……没有什么比知道未来更让人痛苦了。”思远干巴巴的笑了笑:“现在我算是知道了,好闹心……”(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241、未知的入口()
“来一杯最烈的酒。:3w。”
一条黄色的狗坐上吧台,它的表情有些失落,耳朵耷拉着,眼角微微泛着泪光,看上去孤独而无助。
“你……你……说什么?”
“没听见吗?来一杯最烈的酒。”黄狗呲起牙,冷冽的看着酒保:“我心情不好。”
不敢忤逆这条会说人话而且看上去很暴躁的狗,酒保哆嗦着手把整个酒吧最烈的酒轻轻放在了它面前,它低下头舔了几口烈酒,长长的叹了口气,像自言自语般的絮叨着:“我一直深爱着马路对面的玛丽,她那么漂亮……那么的漂亮……雪白的皮毛,乌溜溜的眼睛和蓬松的尾巴,它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可就在上周!就是上周!她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车碾死了!就这么走了!我好痛……”
黄狗说到一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泪水伴随着口水滴在吧台上,让人感觉既可怕又可怜。
酒保不敢说什么,他心惊胆颤的安慰道:“你还是要活下去……你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
“长?没有了玛丽,我的生命已经毫无色彩!”黄狗说着用爪子重重的拍打在吧台上:“可恶的人类!我要吃光全世界的人类!吃光!全部吃光!!!”
看着他愈发狂躁的样子,酒保的表情也变得很难看,他慢慢的逃到另外一段,拿出移动电话拨了出去:“喂……但丁先生吗?对对,我是吉米。是这样的。这里有个危险分子,他说要吃掉全人类,您会过来吗?好的……我尽量拖住它。”
挂上电话,酒保走到黄狗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背毛:“不要冲动,一切都还是美好的,你怎么能憎恨人类呢。”
“你懂什么!滚开!”黄狗低下头冲酒保低吼:“再来一杯酒!”
酒保被赶到了一边,他焦急的看着时间,但却因为但丁的旨意他不能逃走,所以他把心一横。又拿了两瓶酒走上前:“你是我们今晚第一个客人。这两瓶酒算是我们老板送你的。”
“你的老板?是人类吗?”
“但丁先生是真正的人类,是贵族。”
“滚开!我讨厌人类!”
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姿妩媚长相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用力扯下了她头上的一层薄膜。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赫然就是一只可怕的豹子脸。
“两杯蓝莓威士忌,一杯加冰。”
“您稍等。”酒保深深的带着迷恋的看了一眼她的脸:“凯丽。你今天很漂亮。”
“谢啦,吉米。”名叫凯丽的豹子头,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大哭的黄狗:“这家伙是谁?”
“不知道……”酒保摇摇头,然后凑到那张让他迷恋的脸旁低声说道:“但丁先生就会过来。”
“我的天!”豹子头小姐的双眼顿时散发出夺目的光芒:“他真的要过来吗?”
“嗯……应该就快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豹子头突然就急的团团转,她掏出镜子不停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