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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一票古惑仔一声声大哥的叫着,着实让思远感觉挺不错,至少找回了当年那种希望叱咤风云的感觉,总体来说还是蛮爽的。
“那天下午我吃了饭,刚准备去场子里找我发小玩,他在那看场子。可刚从后门进去就看一个男的搂着一个小姑娘走出来,那男的看上去阴沉沉的,我没敢多看,不过那小姑娘倒是挺水灵,目测不超过十八岁。”小胡子给思远倒上一杯啤酒:“我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可没想到啊,那男的瞪了我一眼。大哥,你可是不知道我当时那种感觉,就跟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似的,这三伏天冻得我直打哆嗦。这不,第二天早上我从场子里回家睡觉的时候发现前面一点的巷子口有不少人围着,警察也来了,我凑上去看了看,发现昨天那姑娘躺在地上,嘴唇都白了,脖子上俩血窟窿,吓死个人了。”
小胡子猛吃了两口菜,灌下了一杯啤酒,摸着胸口深呼吸了一口顺便打了个饱嗝:“当天下午警察就找我来了,问我昨天有没有见着这个小姑娘在这出现身边跟着谁。你想啊,我在道上混的年头不少了,知道警察里头也不干净,这要是被人交了底,那第二天早上躺在那的一准是我。”
思远点点头,虽说这家伙的人性那是相当一般,但像他这种人再不油滑一点,恐怕早就被已经升级成**的混混给装进麻袋礽下了河。
“大哥,我就觉得这事有点怪,我陈强活这么大,还没被谁瞪一眼就吓成那样的。”小胡子显得有些不甘心:“下次能看见那家伙,我打死他!”
这话说的是硬气,但思远可是知道,下次这家伙再看到那人恐怕跟第一次的反应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毕竟嘴上放炮的成本实在太低了。
思远轻轻放下筷子:“那你有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么?”
“记得。”小胡子用力的点头:“长得挺帅,高高瘦瘦的,脸色有点发白,还有……这家伙有点像外国人,可长得黑头发黑眼睛。”
“以前见过么?”思远追问着,他一应隐约感觉到这里头的蹊跷:“比如他跟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时候。”
“这个真没有,不过听说昨儿又出事了,跟前头那姑娘死法一样,我觉着吧这家伙一定还会出手。要是大哥您想把他找出来的话,我可以帮您,真心的。”小胡子摸着自己胳膊:“总有这么个杀人狂在这边晃,我他妈肝颤。”
“你能找?”
这句话思远可算是外行了,在吃完饭之后思远就见识到了什么叫正儿八经的地头蛇,小胡子在这一带那是典型的地宝,见谁都是个面熟,跟谁都能混上一两句话,这里大大小小一百五十家酒吧、会所、ktv就没有他不认识的地儿,而他在这一段事上的效率,远远超过了刑警队的大爷们。
而思远,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干,被小胡子安排在了一间环境还算不错的ktv里,吃着花生瓜子爆米花,看着ktv里预存的电影,默默等待就好。
“梦鳞。”思远叫过在沙发上爬来爬去的梦鳞:“我问你啊,你在狐狸被封的一千多年里是怎么过的?”
“碎觉。”
“没了?”
“没了啊,除了碎觉我还能干什么呀?”梦鳞歪着脑袋:“哦……我记得了,我还给自己做了个窝呢!下次若是有机会便带你去看看。”
“好的啊,你记住就行了。对了,和以前比起来你喜欢现在还是更喜欢以前?”
“现在!我好喜欢现在,这里有电视!有车车!还有好吃的肉肉!”当提到好吃的肉肉时,她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思远:“是吧?”
思远自然知道那好吃的肉肉所指的是谁,他深深叹了口气:“不要这么执着吃,换点追求。对了,妖器什么的都是怎么分的?教教我。”
这段时间以来,思远只要有不懂的事都会去问这丫头,虽然对很多事她也是一知半解,跟狐狸比起来相去甚远,但狐狸总体还是爱装逼的,故弄玄虚的把戏玩得是炉火纯青,而小丫头……给她一根火腿肠,她瞬间就能把自己今天穿什么**说出来。
“妖器啊,嗯……天下有名有姓的重器分三类,一种是具有开天辟地之能的神器,比如盘古所持的巨斧、女娲的山河社稷图、嘲风大圣的归一书卷、麒麟大圣的万灵卡和主上的……啊啊啊啊,好险,差点说漏嘴。还有一种呢,是天地之灵所化的灵器,比如轩辕夏禹剑、万剑之首宗云剑、内藏大世界的乾坤壶,最后呢便是妖器了,成名的妖器很少很少哦,只有三件,忘川桥是以十万妖魂铸成,威力巨大。岐山路是则是由烛龙三分之一精魄所幻化,能够让人踏破虚空往来过去、现在与未来,而本大神则是灵虚幻境中的万古铁树所化,也是唯一无法被忘川桥与宗云剑所斩破的铠甲。至于其他的妖器,哼……与其说是妖器不如说是邪器,不入流不说还害人害己。”
在提到这专业知识的时候,梦鳞显得很认真,也很狂妄。不过样子依旧很可爱,特别是最后那一声带着鼻音的冷哼,真的是把思远的骨头都给哼酥掉了,可爱到爆炸。
“那看来你好厉害嘛。”思远揉了揉梦鳞的脸蛋:“而且看起来我这万灵卡还是很厉害的哦?”
“当然啦!”梦鳞骄傲的挺起胸:“神器之下,无所畏惧!”
“还有,盘古的斧子我知道干什么的,可山河社稷图啊,归一书卷啊,还有狐狸的那个什么都是干什么的?悄悄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拜托啦。”思远握着梦鳞的手:“真的,绝对不会乱说。”
“看在你如此可怜的份上,我告诉你便是。”梦鳞叹了口气:“真是的,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拒绝你,伤脑筋。”
思远笑得既尴尬又得意,不过倒也没打断梦鳞的话,任她继续说道:“山河社稷图,那是用来孕育山川、河流乃至世间万物的,哪怕是半卷也仍然能够创造出一另外一个他人无法进出的世界,若是它完整,那唯一的克星便是盘古的斧子,被它装进去了,那除非它愿意否则无人能进出,不过它已然消失不复存在。归一书卷与它异曲同工,不过归一书卷更是浩瀚,它每一页便是一个世界,每个世界都各存于世,相关但不相侵,它不可怕,但掌管它的人可怕,妖师鲲鹏。至于主上的……我真的不可告诉你,因为主上会伤心的,好不好嘛?”
“好吧。”思远也不为难楚楚可怜的梦鳞,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就不问了。”
“嗯……”梦鳞笑了起来,露出一嘴小白牙:“还有就是这一千多年中似乎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仙也好妖也好,都所剩无几,我也感受不到其他同源妖器、灵器的气息,仿若消失了似的。我问主上,他也不知。”
“好姑娘。”
其实思远虽然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梦鳞,但是他知道梦鳞的智商可不低,喜欢卖萌是因为她真的萌,毕竟一个无法被伤害到的铠甲,那也就没必要去体会世间险恶了,无拘无束天真无邪对她来说才是正常的生活,不然要是都跟人似的,那谁憋一千年不被憋疯啊……
“我要吃你……好不好嘛……”还没正经两分钟,梦鳞又开始撒娇着要吃思远了:“好不好嘛……”
思远叹了口气,把手伸给她:“拿去吃。”
梦鳞顿时欣喜若狂,捧着思远的手放在鼻子上来回闻了闻,然后居然伸出舌头轻轻舔起了他的手背。
那粉红色的舌头瘙得思远从里往外痒痒,别说小学生了,如果思远不是已经大学毕业了,他肯定也照样把持不住。
“喂……你闹哪样。”思远抽回手臂:“不要那么下流的舔啊……”
梦鳞可怜巴巴的看着思远:“舍不得吃……怕一下子就吃完了,以后就没的吃了,就先舔舔……”
这话从一姑娘嘴里蹦出来,那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到让人发指,虽然思远知道她说着话绝对无心,可仍然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猥琐到爆掉的画面。
“哎呀……回头是岸。”思远赶紧甩掉脑子里不干不净的东西,靠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自嘲道:“嘿,是得找女朋友了,公狗到我这年纪都该配种了。”
正说话间,ktv的门被从外头推开了,然后就见一脑门子汗的小胡子窜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但语气里满是兴奋:“大哥,有消息了!”
思远一愣,然后仰起头:“找到人了?”
“人没找到,但是我一伙计对这家伙有印象,他这段时间老去他们场子!”
“带我去吧。”
“好嘞,大哥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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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加班,心情很郁闷,晚上实在憋不出太多了,今天就一更了……明天晚上看看能不能多更点。嗯……就是这样。其实我的更新还是蛮给力的,你们也看到了,才四十来更已经十五万字了,对吧!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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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浊世公子VS又土又没趣(上)()
“梁爷,这位就是我大哥。趣*讀/屋 ”
小胡子顺杆子上趟,直接就把思远介绍成了自己大哥,而思远也懒得解释,只是微笑着朝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点点头。
“你是条子?”
“可以说是吧,不过我不拿工资。”思远幽幽叹了口气:“或者说我是一种很奇怪的警察。”
这个被称为梁爷的男人被思远这么一说,怒气蓬勃的转眼看着小胡子陈强,厉声道:“你现在能耐了啊?敢把条子往我这带了。”
陈强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思远,说话都快带上哭腔了,转脸儿看着思远:“哥……可不带这么玩我的啊……您是条子您早说啊,你这可是要了我的小命啊!”
而思远则顺势往路边的休息椅上一坐,满脸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相当的悠哉:“我都说了我是很奇怪的警察,我没法管活人。”
梁爷和陈强愣一阵儿,俩人抬眼对视了一眼,陈强刚才是见过思远露上一手的,而梁爷在道上可是混了二十多年,听的多见的多,所以思远一说出来他心里大概就有了个底。
“您是说?”梁爷一屁股坐在思远的旁边,语气也软了下去:“这儿不干净?”
思远撇撇嘴:“不然我来干什么呢,礼拜天在家呆着多舒服。”
梁爷听罢,抬起脑袋来回看了一圈,然后站起身:“这儿说话不方便,咱借一步。”
确实,这地方现在已经到达了客流高峰期,毕竟肯来这种地方的人那必然不会因为死了一两个人就停止堕落的,街上越来越多的瘾君子和**就已经足够说明了。
梁爷把思远和梦鳞带到了自己所在的场子里,并径直钻进了他的办公室,接着亲自给思远倒了杯茶:“您是来调查昨天死的那姑娘的吧?我也不用等您问了,我就跟您交个底吧。这几年来这一片已经死了不下十个了,都是那种死法。我老板开始还能压得住,可现在那凶手越来越猖狂,在这一片玩的都知道这俩姑娘最后都是在我们场子里玩着的,弄得我老板今天一天就被请了三次。”
“虽然这营生不算太光彩,可好歹也算是正当买卖,这三查五查放谁那也吃不消。您既然说是那方面儿的警察,那也算是找着正主儿了。”梁爷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硬是把一副黑社会的样子给粉饰成了一ceo的精干:“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有老花。”
“可能不是老花。”思远低头看了一眼梦鳞,梦鳞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手上沾着人命,人家用手遮你的眼呢,如果不是你家有人每天给你祈福烧香,而且你也没再作恶,恐怕你早几年就出事了。”
思远这些话都是梦鳞用意念直接传输到他脑子里的,思远可是没有算命的本事,不过用这招蒙人还真是不错。
果不其然,当梁爷听到思远的话之后,他的脸都白了,拿着茶杯的双手也开始不住的哆嗦起来,看向思远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慌张和警惕起来。
“别这么看着我。”思远呵呵一笑:“要不要让你看看你背后背着的那个家伙?”
“噗通……”
一声脆响,梁爷当场就跪在了思远的面前,弄得旁边一直不敢做声的陈强下巴都快脱臼了……这梁爷什么人?虽说是给人看场子,可在这条街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已经不问江湖听多年的,可论资排辈,哪怕是这家最大酒吧的老板洪爷都得叫他一声叔。给人看场子只是个托词,说白了,他在这就是挂了个养老的闲职罢了,而陈强之所以能跟他搭上线也不过是借着自己老爹当年跟着梁爷出生入死的份上而已。
可就这么一人,算是不大不小的人物了,他居然说跪下就给跪下了,毫不拖泥带水,这份下跪的魄力,决非常人能办到,而且看他那熟练程度,最起码是下跪专业本科以上学历。
“怎么就突然跪下了呢?”思远连忙搀起他:“这还没过年呢不是。”
梁爷的情绪显然很激动,他甚至在一段时间里都有些语无伦次,理了半天才给理顺,然后把自己的故事原本都说给了思远听。
这说起来,这家伙在这边可算是排的上号的老**了,本来二十年前就已经很出风头了,在八十年代刚开放没多久就已经开上了汽车。在那个年代是个万元户都不得了了,而梁爷当时可是有一辆价值三十万的豪华汽车,这在全国都是十分罕有的。
而问题也就恰恰出在这汽车的问题上,那时候还没有什么酒驾醉驾一说,而且像他这种人哪天要是少了饭局就代表这一天什么都没干,而恰好那一天梁爷和媳妇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于是就在酒桌上多喝了那么两杯。
还别说,这喝上两杯小酒被那夏天晚上的小凉风一吹,当真是说不出的惬意,不过这惬意也随着一声闷响曳然而止,梁爷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把一个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女人撞飞了出去,没有任何悬念……大的小的都没能保住。
当时其实梁爷也没把这事放心上,他神通广大再加上愿意赔付民事赔偿,所以事情很快就消停了,而他赔钱一共也只赔了不到五万,要知道他去修车都修掉了三万多,这算下来一条人命还不如一个引擎盖和挡风玻璃贵。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了解了,反正那女孩的家人和她丈夫的家人都是没什么用的破工人,随便点钱打发打发就差不多了
可哪曾想,在事情发生的第七天之后,梁爷的噩梦就开始滋生了,基本上是整宿整宿没法睡觉,还总感觉脑袋沉沉的,本来以为是压力大,但怎么都不见好,最后国内国外的名医都访遍了却仍然没有任何效果,他本来以为自己没几年好活了,不过在前两年回老家扫墓的时候,老家一个疯婆子却对他说他脑袋上骑着一个大肚婆,这才一语惊醒梦中人,从那以后他基本上就开始四处寻访民间奇人,倒也寻到过几个,可人家一看他那情况都说没办法,让他自生自灭去。好不容易花重金到香港去拜访到一个说可以暂缓这种情况的大师,但人家也只是给出了一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什么日行一善、散尽家财之类的。
还别说,照着办了之后症状确实有了一点好转,不过到底是不治本,但凡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他的眼睛就会完全失明,而有时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冷不丁一看镜子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坐着的那女人。
四十出头的梁爷现在看上去已然快有六十多的摸样而且眼眶深陷,看样子都已经命不久矣。
“这件事简单。”思远翻开这几天狐狸无聊时帮他归纳总结优化之后的巫术小本子:“回去找只下蛋的鸡,然后喂它吃朱砂,等到它生下个红色的蛋时,把那个蛋放在你床头,然后想办法让它孵出小鸡,立竿见影。然后再把小鸡悉心护理长大,等这只小鸡自然死亡了,就药到病除了。”
梁爷一愣:“大师……什么意思?”
思远不知道具体原因,册子上只是有碰到各种怨灵女鬼的解决办法但是却没有说为什么这么做,顶多算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思远看的恐怖片可不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胡诌道:“孕妇么,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孩子,那孩子没见过天光就死掉了,也就没办法转世,所以她肯定缠着你要个说法,至于那只小鸡其实就是她孩子的载体,等小鸡自然死亡,就说明他已经轮回去了,那不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么?”
“为……为什么不能除掉?”
这时,旁边的梦鳞歪着头,一脸天真的说道:“为什么要除掉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但是你死了也没什么用,倒不如送那母子一程,倒也是行善积德了。你损了二十年的阳寿,怕也是时日无多了,不想来生因怨毒受苦,就好好照办吧。”
“这是……”梁爷眨巴着眼睛:“这位小师傅……”
“我老师。”思远顺手就搭在了梦鳞的肩膀上:“两百个我都不是她对手。”
“真是不可思议……”梁爷深呼吸一声,抽出一张名片:“大师,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方法有效……您只要告诉我您想要什么,我务必照办。”
思远吧唧两下嘴:“我倒是没什么想要的,我来只是找人的。”
“对对对,我都给忘了。”梁爷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拍着脑门:“您要找的那个人,我倒是有印象,这段时间他经常在我的场子里出没,身手了得,前几天跟人起冲突,五六个大汉被他一人打倒。”
梦鳞撇撇嘴:“雕虫小技。”
梁爷笑着,但是他的表情显然是有些那个什么了……差不多可以看成是认为梦鳞在吹牛逼。
而梦鳞虽然呆,但好歹也是成了精的,谁谁谁用什么表情是什么意思她还是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她看了思远一眼,然后冷不丁朝身后的墙面上戳了一下……似的软绵绵一戳居然把厚重的墙面给戳了一个光洁白净的窟窿。
这一下梁爷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蛋上,半晌说不出来话。
思远见状索性站起身,笑着对梁爷说:“他现在在吗?”
梁爷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打给了场子里的小弟,让他们悄悄的排查一遍。而挂上电话没五分钟,回执电话就拨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