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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它们愚蠢的话,那么被它们俘获的自己,岂不是更加愚蠢了吗?
那个怪物大概是被排在了任务的最后一个环节,它不慌不忙的朝目标所在的酒吧行进,尽可能的避开一切人群。但这并没有用。它虽然看不到,但奥里西斯却清清楚楚的看到它的身后正有两个阴影一路跟随。
这两个阴影悄无声息。如果他们不移动的话,甚至连奥西里斯都根本无法发现他们的存在,可即便是移动,有这黑夜的笼罩,奥西里斯同样用了很长时间才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甚至他自己都在想,如果自己并没有使用这上帝视角的话。能不能发现这两个紧随其后的影子。不过很快他就得出了答案,而且答案是令人沮丧的否定句式,曾经见识过影武者的奥西里斯不得不承认,这个有着几乎和古埃及一样悠长文化的古老国度并不像它表现出来的那样平易近人。
但这样不是更好吗?他笑了笑,然后又皱起眉头。因为他脑中那个不可违抗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该他上场的时候了,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表现的抗拒,反倒非常从容,甚至嘴角还挂上了一抹满足的微笑。
对,迎上去痛快的战斗,然后像个为了守卫尊严的国王那样战死沙场。这个剧本简直是太完美了,完美到奥西里斯都已经忍不住跃跃欲试,心中的期待更是澎湃而出。
而他所嫌弃的那个所谓的“天降之物”,现在已经到达了离开那酒吧不远处的一个屋顶上,静静的等待着那些已经不存在的同伴给他发出掩护撤退的命令。
他对这次的任务并没有什么顾虑,即便知道了中国的驱魔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可在他的印象里,无论是哪个国家的驱魔人都是像欧洲驱魔人那样愚蠢,像欧洲那些老对手一样,恪守着几百甚至上千年前传下来的老规矩。
那样的战术,永远不可能抓的到它们这些经过了现代化系统培训的新生代天降之物,老古董就是老古董,不懂的顺应时代的老古董,必然会被淘汰。
可就在它静静的等待时机的时候,它身后那两丛黑影已经离他不到三米了,接着一根黑漆漆的绳索慢慢朝他伸了过来。
“哟,这里的小妞很火辣啊。”它看着酒吧后头摇摇晃晃的走出来的那些衣衫不整的女孩,舔了舔嘴唇,如果现在不是在执行任务,今天晚上一定又可以得到双重的生理满足了。
正当它脑海里呈现出一种桃红色伴随血腥味的幻想时,那根黑色的绳索冷不丁就套在了他的头上,一只脚则踩在它的后背上,借着这股力疯狂的勒紧那根看上去有些奇怪的绳索。
“呲!凡人!”
天降之物回过头,超快的反应速度能够让他在第一时间变化成战斗姿态,原本那帅气英俊的脸孔变成了一副狰狞的尖嘴猴腮。在切换出战斗姿态之后,它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压力变小了,而不用呼吸的它更是无视身后那凡人孱弱的力量。
“卧槽……你会不会用啊!”
两个天守门特务科的新手中的一个盯着面前虽然被套住但仍然张开了翅膀高达三米的巨大石像鬼对那个勒住它脖子的菜鸟骂道:“你他妈是猪啊!”
“凡人,你要死!你们都要死!”
“死你麻痹!”
勒住它脖子的菜鸟红着脸骂了一声。可迎接的他的却是一只带有锋利指甲的巨手,面前的怪物这一掌拍下来,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它因为愤怒而爆发出的力量,如果被正面拍中了,恐怕就算是霸王龙都得重度脑震荡。
“兹……”
一阵兀长的像指甲刮在黑板上的尖锐噪音突然响了起来,那只巨手并没有如愿的将身后那两个菜鸟拍成肉饼。而是打在了一个半封闭的散发着荧光的罩子上,巨手和罩子之间擦出了亮眼的火花。
“你愣着干屁!揍他!”
勒着怪物的菜鸟终于想起自己少了一步什么,顺手打开了别在腰上的那个小盒子,接着一股强大的持续的电流通过绳索传递到了怪物的身上,即便是这样可以零距离硬抗12。7毫米口径穿甲弹的怪物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电流击打浑身瘫软。
而旁边那个愣了半天的新手在同伴的招呼下才急急忙忙从背上接下了一把看上去很可笑的武器——泵式霰弹枪。
这把霰弹枪看上去黑不溜秋,上头还印着完全不符合审美标准的logo,简直就像是批发市场里那种卖给小孩玩的玩具枪。而那新手慌慌张张的动作更是让人觉得好笑,不过当他匆忙上塘并把枪口朝向自己的时候,那自持永生不灭的天降之物却突然感觉到了发自灵魂的颤动。
“砰!”
巨大的后坐力让还没完全准备好的新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因为枪口上抬而导致的后果就是这结结实实的一枪并没有完全命中面前那个硕大无比的目标,一半以上的子弹都飞向了别人的床。
可即便是如此,霰弹枪里装填的朱砂、秘银以及用绿色胆汁似的妖怪分泌物混合制成的子弹在击打在那天降之物身上时候,却也给它造成了难以修复的伤害。
它一个翅膀被活生生的撕裂,半边身子也几乎被崩飞了出去,原本瞬间就能的恢复的体质现在居然没有了任何效果,它自从被转变成天降之物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钻心的疼痛。看着自己那本以为干涸的血液居然重新流了出来,它知道这一下估计是死球了。
“卧槽卧槽。还没死透!”
勒着它脖子的菜鸟大声喊着,然后从身后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银闪闪的圆盘,闭着眼睛就扔向了半跪在地的天降之物。这个圆盘滴滴响了两声,居然嗖的一声就吸在了怪物的胸口,然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上头的绿灯突然变红。接着一只肥硕的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的大“蛆”从天而降,菜鸟和新手仰起头已经看到它张开的嘴里那密密麻麻一只延伸到食道的倒钩形牙齿。
就这样,它像一个布袋子似的,从上往下把那个并没有从天而降的天降之物吞了进去,然后头一甩一仰。活生生的把那个玩意给吞了下去,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在吃完这个大家伙之后,这条大蛆蠕动着肥硕的身体走到了那俩目瞪口呆的小菜逼面前,扭过屁股就喷了他们俩一头一脸白色的拇指粗的绳子,接着就这样再次凭空消失半空。
“卧槽……卧槽……这是个啥?”
“你他妈你选的装备你问我?”
两个人惊魂未定的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捡回了已经落在地上的那个金属圆盘,翻看了半天没没发现什么端倪。
“介是嘛啊?”
“我他妈哪知道啊?”
正在他们研究手里的装备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然后二话不说照着他们的屁股就是两脚丫子上去,然后怒斥道:“你们两个,给我滚下去!”
“处长……”
“处……处长……”
他们回头看到身后火冒三丈的猫爷,尿都快吓出来了。刚才正面肛石像鬼都没有这么让他们害怕,而现在……他俩是真的腿肚子都哆嗦。
猫爷没搭理他们,只是背着手从楼顶轻盈的跳了下去,而他俩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然后挂上挂钩,慢条斯理的溜了下去。
倒下去之后。他俩的屁股上又是挨了一通揍,而这一次则是猫爷随手在地上捡来的竹条,打在屁股上痛彻心扉。
“操典上怎么说的?”
猫爷冷冷问道,那俩菜鸟低着头站在那不说话……刚才其实他们可是犯了严重的错误,第一就是没有检查好装备,其次就是没有在暗杀失败后第一时间逃跑而最后……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你们知道你们面对的都是什么吗?”。
“知……知道……”
“知道?”猫爷一听,火气更大了:“知道你们还这么胡来!”
这时思远也慢慢从里头走了出来,身边还带着黄老板和纪嫣然,这刚一出来就看到猫爷在后头训儿子似的发脾气。思远没做声。毕竟能让好脾气的猫爷发这么大的火,这俩小子肯定没干好事。
“你们每个人,对我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我们是特务处!不是战斗部,你们知道不知道!”
俩小子谁也没说话,猫爷一看上去就是啪啪俩耳光,思远可以看到这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亚圣的手居然在颤抖,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自己调皮捣蛋,然后老爹气的揍自己时一样。那时候他老爹也是这样,巴掌还没打下去。手就已经开始哆嗦了,这着实是气的。
“您消消气。”思远这时走了上来,站在了猫爷身边:“回去让他俩面壁去。”
那俩被扇肿了脸的小子站在那,连不服气的表情都没有,看上去怂了一塌糊涂。倒是刺客姐姐这时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刚才老师一路保护你们俩呢。差点就出手了。”
这时,那个套住石像鬼的小菜鸟眼泪直接就出来了,委屈的抹着眼睛,但仍然是不敢顶嘴……
“回去吧,写封检讨。”思远看这情况连忙上前打圆场:“面壁一个月。扣三个月工资。”
俩人并没有意见,只是齐刷刷的跪在猫爷面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互相拉扯着就往外头走了出去,那个哭鼻子的从头到尾都在抹眼泪。
“老师,不要生气了。他们这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嘛,紧张是正常的。”
猫爷叹了口气:“我把你们都当自己孩子,心头肉啊。我求求你们以后不要给我来这出,我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
刺客姐耸耸肩,一向冷酷的她居然卖萌似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搀扶着猫爷往外走,而走到一半,猫爷转头对思远说:“让您见笑了,明天一早老规矩。”
“您好好休息吧,这事不急。”
“职责所在。”猫爷干巴巴的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
“这是亚圣啊,感觉跟我老爸一个样。”纪嫣然提到自己老爸,突然像是想到了过去的事,苦笑一声,叹了口气:“我现在还真只有他这一个老爸了。”
思远也是摇摇头:“其实不管是不是亚圣,感情这东西不由得谁的。那些修仙能把自己修成机器人的,其实也就是入了魔。哪怕是大圣,感情都非常丰富,所以你可别走歪路啊。”
“知道啦知道啦,师父!”
纪嫣然把这声师父喊的特别重,像是特意开玩笑似的递给思远一罐可乐:“师父请喝水。”
思远呵呵一乐,眼睛却瞟着斜上方:“你嫌弃师父罗嗦是吧?”
纪嫣然一怔,然后马上往旁边一闪,接着二话不说拽起老黄就跑,只留下思远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朋友,既然来了。出来吧。”
随着思远话音落下,四周围突然升起了一道圆弧形屏障,接着外头马路上的人突然消失,房子也变得缥缈了起来,就连路灯也都彻底熄灭了,只剩下天上的一轮新月在那莹莹发亮。
“化外界。”思远点点头,心里对来者的评价高了几分,因为这种化外界可以是把人投入虚幻世界之中,并不会影响现实世界的运转,来的人主动进入这里,就代表他并不想伤及无辜:“现在可以出来了吧?”——
谢谢大家给我提的意见,我现在还不算严重,主要是热敷针灸。去拍了核磁,还算是轻度的。不过椅子啥的还是要买啊,请大伙给个意见啊啊啊,是沙发好还是功能椅好用。我现在码字的脑袋就是悬在那里的。
嗯,说这本书还有四五个月,似乎不太准确,我昨天仔细琢磨了一下大纲,我稍微多写一点分支,多水一点能写上一年,但是我并不想太水,所以……我争取在16年春节前完本,就是这样哒。对了……七月一号是妖怪管理员一周年生日的喂,大家也不提醒我一下。(……)
371、这个世界真的让人感觉无奈()
“全军覆没?奥里西斯带领的队伍全军覆灭?”
罗睺有些吃惊,因为他最强的部下就是奥里西斯了,虽然是用一些独特的方法才控制住了这个埃及曾经的至高神,但他的战斗力确实强悍到让人心醉。。yan+kuai。作为一个初窥领域规则的强者,哪怕是罗睺自己都自认为没这么容易能解决掉那个拥有真正神力的男人。
奥里西斯并不是那种自认为是神的家伙,他虽然也是从上头下来的,但曾经他可是活在这个世界的,从这个世界去往那个世界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可都是能够破坏这个世界本身规则的存在。而那些二代目、三代目甚至四代目,他们的能力在这些初代的面前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可即便是如此,罗睺还是在今天晚上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完全消失,彻底的尘归尘土归土。
“真实世事无常。”
罗睺从自己的盆里捞起一朵常开不败的白莲花,走到窗口把白莲花的抛到空中,那莲花并没有的落地,反而悬停在了半空,然后花瓣一片片散落,虽然只是一朵花,却铺成了漫天花雨,像是樱花坠落似的,没得让人窒息。
“老朋友,做个好梦。”
罗睺微微笑了一下,伸手轻轻一挥,花朵碎裂、炸开,接着一股妖风吹来,把所有的花瓣都席卷上了天空,钻进了云中不见踪迹。
而几乎是同时,思远蹲下身子,用没受伤的手的轻轻抚上了奥西里斯不肯合上的双眼,然后站起身仰头看着天空。因为天空上开始像下雪似的飘花瓣,不知道有多少花,那些细碎的花瓣慢慢的覆盖上了奥西里斯的遗体,把他苍白的脸和破碎的肢体遮盖了起来。
“这花从哪来的?”
正在处理现场的纪嫣然愣了一下,也跟着仰头看着天空:“怎么整得跟六月飞雪一样?”
“飞雪吗?”思远捂住自己受伤的部位:“挺好的。”
他的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奥西里斯本人。他们之间的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两个规则领域碰撞后的一瞬间胜败就已经分了出来,剧烈的空间紊乱让思远和奥西里斯都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创伤,可以说几乎致死的重创。
思远当时真的以为就这么完了,空间和时间的屏障完全破裂。巨大的能量异常暴虐的摧毁着两个人的身体,这种超越物理能量的规则能量,即便是思远也根本想不到应该如何应对,他甚至没有办法逃出因为乱流所引起的屏蔽圈之中。
可就在他静默等待的时候,那个给他造成严重伤害且自己同样受伤男人的却挣扎着、拖着他已经被炸碎的下半身爬到了思远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被一个陌生人,而且是敌人握住手,如果放在平时思远一定会断然甩开,但这一次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因为自己虽然没有他那么狼狈,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这种规则冲突造成的逆流,他根本无法承担。
思远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歪着头看着同样奄奄一息的人,那个人一直在说话,但思远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一种古老的不属于现在任何一种语言的语言,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庄严肃穆,就像是在进行一次祷告。而随着他的祷告,思远的身体居然开始慢慢恢复,可他的却在一点点的枯萎,可眼神却充满了超然和洒脱。
当祷言结束之后,空间乱流的能量还是衰减,但仍然在疯狂撕扯着在风暴中心的两个人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思远清晰的看到了那个握着自己手的男人心灵最惧怕的和最渴望的东西,虽然是短短一瞬。但思远却突然能感受到了他所感受的绝望和无奈,以及现在的那种轻松和喜悦。
“奥西里斯。”
那个人并没有告诉思远的自己的名字,但思远却能够准确的默念出这个名字的发音,然后看着他的眼镜小声的说道:“你去吧。”
随着思远的话。那个男人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神采,额头上的纹路也慢慢变淡直至消失,在这个过程中,思远一直这样看着一个生命渐渐逝去,一个曾经无比强大的生命。
很快,思远感觉乱流不再撕扯自己的魂魄。他的伤势也好了不少。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开心,不但是受到奥西里斯的影响,更是因为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懊恼。
“是不是感觉很无奈?”
当思远被时空乱流甩出来的时候,狐狸一只手拎住了他的衣领,为他格挡了一次撞墙重击。然后用一如既往的清单没有油水的语调说着话,眼神里的东西思远根本看不懂。
“你救了我?”
“我没那个能耐。”狐狸微笑着指着地上被花瓣覆盖的尸体:“规则之力只有发起者才能破开。是他救了你。”
“他?他为什么要救我?”
“你不知道吗?他应该都告诉你了。”狐狸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我与你为敌,未必我愿与你为敌,世间之事本就不随人愿。”
思远站在原地,捂着折断且无法自行复原的胳膊看着狐狸的背影,一言不发。
“齐组,法医组说要带回去解剖,大概能发现点什么,您看……”
这时,一个过来勘察现场的法医走了上前,看着思远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他并不确定现场到底该怎么处理,因为按照程序,这样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构造是需要拉回特案组进行解剖研究的,可……
“不用了。”思远摇摇头:“好好安葬吧。”
“可……可这样不合规定……”
“那是不是今天躺在那的是我,你也要拉回去解剖一下!?”思远突然提高了声调,回头指着那具尸体:“然后告诉我的家人,我的身体构造不属于人类!”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
这时纪嫣然匆匆走上来,把那个法医拽到了一边,然后凑到思远面前,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纪嫣然认识思远也有三四年了,这可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往日的他,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更别说这样对这人发出咆哮似的怒吼。
“我没事。”思远眯起眼睛:“我先去给胳膊打个石膏,然后通知他们,去会议室开紧急会议。”
“要不要通知二爷?”
“要!”
在思远的发起下,整个天守门的所有的负责人都被紧急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