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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如此?”吕操眉头皱起,表情凝固:“居然伤得如此严重?”
“否则你以为?你当她是被谁所伤?万灵卡你没听说过?可生可死,万用万灵。”左明轩表情并无变化,只是默默的给吕操再次斟满了一壶茶:“也不知道你们是自视甚高还是无知无畏,麒麟钦定的陆上行者居然都敢单枪匹马的上去阻挡。”
听到他语气里带着讥讽,吕操居然无言以对,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打开香炉的盖子拨弄着里头暗红色的光点。
“怎么?还不服气?”
左明轩似乎根本没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慢慢的把他杯子里冷掉的茶倒到一边,重新斟上一杯。面带微笑的说道:“这茶虽然是粗茶,但在这山里吸尽了晨露夕爽,再加上干裂的山泉水,倒也不比龙井毛尖的差上多少。”
吕操何许人?那可是昆仑山的老祖宗,就算现在的凌霄子走过来见到他都得毕恭毕敬的跪下叫声太师叔祖,这辈分随便放在社么地方都可以称得上是狂拽酷霸屌炸天,不过现在却也是吃了满嘴的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抿着左明轩以十六块钱三斤的价格从镇子上买来的“绝世香茗”。
“你倒是知道的多。”吕操没好气的笑道:“既然你早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早说?早说了还能有这么多好戏?大哥,你空活了几千年啊,我既不是你们那边也不是齐思远那边的人,而且到现在为止跟你们其实都是敌对关系。既然你们都是我的敌人,我为什么不坐山观虎斗呢?你倒是说说,我对你说了之后能捞到几个好处?
这一点吕操当然是明白的,只是因为跟左明轩实在是相熟,所以一时之间也就是把这满腹的委屈给说了出来。
现在的情况么,其实就是那个不知道身份的带头大哥主导的上三界降临派和九尾狐领导的灭绝派还有东皇太一主导的复仇派的一次三国大混战。两两之间可以说是势不两立的,而且几乎没有任何调解的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让一方的骨干力量去透露另外一方的作战信息,这怎么可能嘛,毕竟大伙都不想看到任何敌对的一方慢慢做大做强。
不过气话也就说到这了,吕操也不是笨蛋。聪明如他其实早就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了,可该说不该说和有没有必要说其实还是有些许不同的,所以他也并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是站起身朝左明轩抱拳告辞。
“唉?我有说不告诉你么?”左明轩突然一句话就把吕操给定在了那里。
他没好气的转过头,哭笑不得的看着左明轩:“你这家伙,倒是是个什么毛病?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这不上不下的算个什么?”
“哦?不上不下的算个什么?”左明轩倒是一脸无所谓:“我就是想看你这窘迫的样子,着实让我开心。”
“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已经把你斩杀当场。”
这句话自然是半开玩笑的,吕操其实早就跟左明轩较量过了,这个人魔他妈的根本就是个怪物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家伙其实早就不是人身了,没有实体啊没有实体就代表着物理免疫,再加上他不但没有实体还没有魂魄。没有魂魄就代表着魔法免疫,面对这么一个魔物双面的变态,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击败他。而且他的攻击能力并不弱啊,而且还控制着一道之力。
“稍安勿躁啊,吕兄。”左明轩难得露出笑容的伸手邀请吕操坐下:“你还记得齐思远最初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吗?”
这事还能忘?搜索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搜索到了一个具有麒麟血脉的凡人,麒麟血脉代表着什么?穿行人世啊一个能够穿行人世的家伙,如果运用得到足够他们获得能够撕裂那道门的力量了。
但没想到,一切计划都看似正常,大壮和千若都已经潜伏到了他身边,并且在英招的特别照顾下,他也按照计划拿到了万灵卡。可这个时候……他却把那条丧心病狂的九尾狐给弄了出来。
之前还都以为这是个巧合,但随着真相慢慢浮出水面,大家都发现了,那条九尾狐就是把这帮家伙将了一军。
因为这个异类的出现,所以导致他们所有的计划都功亏一篑,并亲手缔造了一个崭新的足够毁灭他们任何人的妖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终年打雁终被雁啄瞎眼。上三界这帮家伙的千计算万计算都没能算到现在的结果,甚至因为齐思远的关系,那个原本已经沉寂许多年的天守门居然再次浮出了水面,而且现在正在以滚雪球之势态越来越庞大,甚至到了一种可以跟上三界硬碰硬的角度。
“这场游戏玩起来真没意思。”吕操叹了口气。将手边的茶叶一口喝下:“原来的优势对局现在居然被将得死死的,真不知道错在哪里。”
“错,就错在这里。”
左明轩慢条斯理的把围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拿掉,只剩下第一颗所下的那颗黑子,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吕操:“明白没有?”
明白没有?吕操哭笑不得,他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这第一步就错了,因为从当时来看。这一部压根没有任何问题。所有的错所有的锅都他妈的得背在青丘九尾的身上,如果没有那只大狐狸。现在恐怕思远已经成为他们坚定的支持者,甚至成为领导者都不是不可以,毕竟从现在情况来看,思远当一个领导者十分够格。
“不承认吗?不承认没关系。”左明轩笑了一声:“今天难得看你吃瘪,我心情好,便大发慈悲的给你讲讲吧。”
要放在别人身上,吕操早一把剑把这孙子给戳个透心凉了,可现在说这话的人可不是别人,而是大名鼎鼎的人魔左明轩。这个家伙不但心狠手辣而且他似乎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和齐思远、特案组交锋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听听他的经验之谈不丢人。
“大梦一场啊,朋友。”左明轩笑着抿了一口茶:“从你们开始那个计划,就注定没有赢面了。”
“愿闻其详。”
“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有种东西叫轮回债,也许作为御守,我比你更了解这些东西。”左明轩今天真的是千载难逢的没有惜字如金,反而像聊家常一样和对面那个老怪物聊天:“这是一笔糊涂账。如果你们当时没有揠苗助长。也许在某一天他仍然会成为万灵卡的主人。但绝对不是在那一天也不是在那一年,而他更不会成为御守。不会成为御守,再加上一个只有心协调时空的万灵之主,跟你们有何冲突?”
“没有。”
“是的,没有。什么叫阴差阳错?就是阴差阳错。但世上的事有因就有果,你种的因就要吞下它结的果。你们揠苗助长。让本该在三十四五才继承万灵卡的齐思远在二十四岁便成为了万灵之主,接着在同年放出了那只狐狸,接下来你们便一败涂地了。”
左明轩幽幽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吧,冥冥中自有定数。”
“可……为什么你却能屡战屡胜?”
“顺天知命。”左明轩歪着头:“我的所作所为,从没有改变齐思远的脚步,他该如何就如何,哪怕是我杀了人。哪怕是我灭了门,我都没有改变他的脚步。唯一的一次失误,是小青。之后我抓走了唯一掌握降临之术的那个家伙,然后又救走了你的小师妹,其实就是想让他少走弯路。”
“你有没有搞错?让他少走弯路?”
“没错,少走弯路。”
这一点让吕操很是费解,自古以来下绊子都是让人多走弯路,可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给人下绊子是让人少走弯路了?这有点不合常理。
“你费解吧?对,你当然费解。”左明轩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用白棋点出一个角:“就像下棋,骄傲的棋手总是会莫名败在一些奇怪的新人手里,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这些不懂事的家伙胡来,而胡来在我们看来其实就是走弯路。”
“你的意思是说,他弯路走的越多,我们的胜算越渺茫?”
“现在你们已经很渺茫了,基本上就是秋后的蚂蚱。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尽可能别那么快找我麻烦,先把你们清理干净再说。”
“你”
吕操也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左明轩哭笑不得:“恐怕没你说的那么死吧?在北美我们……”
“别提那道门好吗?你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家伙,都是猪吗?”左明轩一点都不带客气的:“蠢得无可救药。”
“不能客气一点?”
“跟一群猪有什么客气的,低级生物罢了。”左明轩摊开手,挂着冷笑:“我问你,几时发现那道门的?”
“三个月前。”
“几时派人守护那道门的?”
“两个月前。”
“天守门几时突然出兵?”
“一个半月前。”
“那又是几时把你们在欧洲的据点灭了个干净的?”
“一个月……”
说到这,我吕操的眼睛陡然瞪大,用力的拍向桌子,但是手还没挨着桌子就已经被左明轩夹着棋子的两根手指给挡住了:“要拍就出去拍拍山里的石头,我家的桌椅还轮不到你拍。”
话虽然不客气,但此刻的吕操也已经没什么好说了,这简单的对话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从现在看来这整个事情都他妈是个套路,那天守门早就算计好的套路,一边是齐思远上演的全武行一边是王老二摆上的龙门阵,他们天守门的一文一武,简直是配合无间啊……
想到这,吕操不由得按住脑门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长吁短叹了半晌之后才彻底的恍然大悟,自己彻底被人给玩了,而这一切都被左明轩看在眼里,可他就是看看不说话,直到自己这边被坑成了一匹死马之后才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把事情都告诉给了自己。
这家伙……坑人啊。
不过还不能说他啥,毕竟这厮跟自己只是认识,又不是自己阵营的人,根本没有必要把事情都告诉自己。
而且么,其实说实话,他现在就是去跟齐思远面谈都没什么问题了,这又不是黑社会抢地盘,在事情上升到战争层次之后,一个人两个人已经不重要了。
“唉……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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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越想证明就越不肯定()
走直线和走弯路,这种事虽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在思远身上却体现出了一种近乎完美的诠释。 32;新27604;奇中文32593;119;119;119;。xin98;iqi。32;
他走的弯路越多那么得到的收获也越多。
回顾过去的十年,齐思远从一阶无名草芥变成现在这么个灾星,其实说白了都是上三界这帮孙子给逼的。而当他被逼到现在这一步的之后,上三界却早已经无法控制他的去向了。
“现在幡然醒悟是不是有些迟了?”
左明轩笑吟吟说完了话就抬手送客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后头恐怕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再接下来的事,恐怕就不是他该去头疼了,有人会替他头疼。
吕操离开了,带着满肚子的火气离开了,今天这闷瘪着实让他难受的一塌糊涂,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个加班到清晨的上班族一样,除了赶紧上床睡一觉之外没有任何的想法,脑袋一片空白。
“当坏人,还是你小子行啊。”
他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看着油腻腻的天花板,心里不是个滋味。说真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撑死只是个给小部分人谋福利的先行者罢了,可居然落到这样一个下场。肮脏的小酒馆、散发着异味的床单和没有窗户的小单间。人前他是个眼手通天的大神仙可一旦到了人后,他就不得不把自己伪装成一只下水道里的耗子。
可看看人家左明轩,那家伙从一开始切入镜头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十恶不赦的那种坏人,但人家现在却抿着酒喝着茶在小竹林里装着逼,日子过得不但潇洒还有滋有味。退一万步来说,大家都是坏人,而且那家伙更坏,为什么就一点事儿都没有呢?
吕操长叹了一口气,从现在看来吧,罗睺那家伙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等天守门的欧洲攻略完成之后,罗睺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没有总部不就代表没有退路了么?丧家之犬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哪怕再怎样垂死挣扎最后也只能混个暴毙街头的处境。
想到这一点。吕操着实有些兔死狐悲的意味在里头,兔死狐悲……兔死狐悲啊。
而此刻的思远,也并没闲着,他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街上晃着,旁边有一只莫然死活要买的金毛犬跟着他呼哧带喘的跑着。如果不是他看上去还是很年轻,恐怕没有人不会认为他是个离退休的老干部正在这个悠然自得的海港城市安度晚年。
“头儿?你一点都不急啊?”
跟他说话的人是天守门的一个门徒,虽然身上背负着保护思远的职责,但只要正常人都能看知道,保护思远这种活那妥妥就是份又闲又肥的差事。
毕竟……思远要是还要人保护的话,那他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几百次了。再者说嘛,他可是天守门的实权人物,在他身边的哪怕能经常混个脸熟都是非常不错的,有这么一尊大腿抱在怀里,以后升职加薪什么的那妥妥就是一道屏障。
“急?为什么要急?”
思远不紧不慢的遛狗。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衫,额头上微微有汗,看上去很有一些英伦绅士的风度。
还别说,这人啊就得靠打扮衬,穿着整洁干净又不失活力的运动衫,戴着一块名表身边还跟着一只相非常好的金毛犬,骑着时下最流行的高档自行车,再加上他沉稳到不要不要的气质,一路上还真有不少英国姑娘朝他抛媚眼呢,甚至还有两个同样晨练的女孩还主动凑到思远身边跟他攀谈了老半天。
“他们不是说现在情况危急么?您怎么还跟没事人儿一样?”
“是啊。是情况危急,可不代表是咱们情况危急,现在该着急的是那帮家伙。”思远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场:“走,咱们比比谁先到那个广场。”
看着撒丫子就狂奔的思远。这助手苦笑一声,不得不加快脚步蹬起自行车跟上了思远,以及那条被莫然取名叫来福的英国狗。
“你居然放水。”
等助手追上思远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停在一边喝矿泉水了,这个小广场上风景不错,晨练的帅哥辣妹一把一把的。着实让人赏心悦目。
“齐组,您就别欺负我了,我要能跟上您,我还至于只是个助手么?”
思远笑了笑,不过在心里倒是笑骂了一声“放屁”,自己在不动用万灵卡的情况下,身体素质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别说跟你们这些特务部的高级特务比了,就连刚从培训学校出来的那群小菜鸟都比不过,不过这马屁倒是拍得不着痕迹,算是面前过关了。
“对了,小关。”思远扭过头看着在他身边擦汗的助手:“你为什么自告奋勇的过来当我的保镖啊?”
小关一怔,看着思远的眼睛迟疑了片刻,然后抹了一把不知是虚汗还是热汗的汗水,干巴巴的笑了一声:“齐组,您是要听假话还是真话?”
“随你高兴咯。”思远顺手递给他一根烟:“不过你要是愿意说真话,我也不介意。”
小关眼睛转了一圈,笑吟吟的说道:“咱门里谁不知道,只要给您当过助手的都被提拔了。嫣然姐、南离大哥就不说了,他俩是真厉害。可就连那帮小瘪三都被提上去了,我要说心不痒痒那绝对是假的。”
“你以为在天守门里被提上去是好事么?位置越高责任越大,随时随地可能把小命赔上的,你也愿意?”
“我要不愿意何苦参加训练班啊。”小关嘿嘿一乐:“您是不知道,我小时候就特崇拜神仙,现在好不容易能近距离接触您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哪怕豁出命都得好好跟着,不然这趟就算是亏了。”
“那你有什么梦想?”
“有什么梦想?您看您……怎么问得跟艺术人生一样,我这种乡下孩子哪能有什么梦想呢,就是想多赚点钱呗,到时候给我妈在京城里买套房子。”小关嘿嘿一乐:“不过要是看见妖怪我可也是不会手软的。”
“对了,我记得你来天守门之前是个警察对吧?”
“就是个小刑警,每天抓抓小偷**犯什么的,挺没出息的。后来不是有一次大规模体检筛选么,接着就被招进天守门了。”
“哦。对。你是个天生特殊能力者。”思远点点头:“心灵感应对吧?”
“对是对,不过我进了天守门之后就好像没这能力了。”
思远心说:不是你能力消失了,而是能力等级太低了,只能对付对付普通人。稍微有些能力的人你都没办法。
“没关系,慢慢来吧。现在给你个小任务,去广场上转一圈,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所有跟你擦肩而过的人心里的想法都记下来。”思远指着广场:“不能回头,只能是擦肩而过的。”
小关不知道思远为什么要这么干。但是既然老板发了这个命令,他当然要去执行,所以他二话不说站起身跨上自行车开始广场上绕圈。
思远歪着头看着他和不同的人擦肩而过,一直到整整转了一圈之后他返回原点,思远才张嘴问道:“跟你擦肩的第三个人的姓名、职业、年龄、性别、体重。”
“奥黛丽福特,职业是律师,年龄二十九岁,女未婚,体重六十九公斤。”小关很快把那人的数据读了出来:“齐组,怎么样?”
“错了。”
思远没直接告诉他错在哪里。只是伸手指了指:“你自己好好回忆,我去买早餐,你等在这,顺便看住那边那个老太太。”
他所说的老太太是一个看上去像流浪汉一样的人物,手上推着一辆破超市购物车,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散发着馊臭的味道,脸上沟壑弥补,正吃着一根被人随手扔进垃圾箱的烤玉米。
“齐组……齐……”叫了两声没能叫住思远之后,小关只能无奈的盯着那个又老又丑又臭的老太太。满心的不解。
直到他看到那个老太太在吃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