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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同样接触一件事情,思远愣是没能联系起来,但是狐狸只是听了只字片语便能分析个所以然出来,这点倒是不服不行。
“你是说,这件事跟之前的事有关系?而且还能让我给碰上?”
“算是你的缘分吧。”大狐狸轻轻一笑:“除此之外,倒是想不出还有其他。”
“好吧……真是孽缘。”思远伸了个懒腰:“我去洗澡。”
而就在这时,穿着睡衣的千若带着梦鳞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思远:“你辞职了没有?”
“是被辞退了。”思远摊手耸肩:“人家让我自己开个抓妖怪的事务所。”
“还有这种事?地址呢?”
“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孙总的办事效率我是知道,快的吓人。”
千若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今天我去监工心理诊所粉刷的时候,旁边的一条都被租下来来了,你们老板是不是个胖胖的个子矮矮的,手指头上挂着金戒指,看上去凶巴巴的?”
“应……应该是吧。”
“真行。”千若白了思远一眼:“我费劲巴拉弄了半天,最后还没你的厕所大。算我服气了。”
思远有些尴尬:“我都没见过……”
“我那地方一共四十五平,你那里基本上占了一层楼的一半,八百多平!你说说!这才叫财大气粗啊!不说了,我得去敷面膜睡一觉了,对了!你真的一点约我出去看电影的念头都没有么?”
“看电影啊……”思远指着旁边的电脑:“用它看呗,都不要钱。”
“喂……你死不死啊,真是又土又没趣。”千若在思远胸口锤了一下:“滚开!我睡觉去!”
虽然完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千若,但是思远的确是感觉到了她的怒气……而且从始至终,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女人就是不好捉摸哦。”思远低着头看着梦鳞:“对吧。”
裹着浴巾的梦鳞仰起头,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哭丧着脸拍了拍自己胸口:“瘪瘪的……那个女人都是圆圆的,像一个大肉包子。我是瘪瘪的,像个荷包蛋。”
“喂!你够了!”千若从门里探出脑袋:“你敢不敢不用那种东西来形容我!你用香瓜西瓜哈密瓜也行啊!”
梦鳞回头看了她一眼,摊开手浑然不觉的继续对思远说道:“不过她腿中间有恶心的黑黑的毛毛,我就没有,这我比她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窜出来的千若捂着嘴给拽回了门里,然后重重的从里头关上了门。留下思远独自在风中凌乱……
“若是不明白,就无需明白。”狐狸像鬼一样从思远身后飘过,拿起炸鸡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算什么,看样子你怕是没有经验。”
“是啊是啊,不如你经验老道。”思远叹了口气:“你还没找到文成?”
正在拆油纸包的狐狸愣了愣,回头笑了笑:“哪有那么容易,若是缘分已尽,便是踏破铁鞋也无迹可寻。若是缘分天定,自是会出现在我身边。”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思远很敷衍的点点头:“我去洗澡。”
狐狸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纱布包着的东西:“擦洗干净,我嫌弃那恶臭。”
“你也爱干净爱过头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自从狐狸来了,这个屋子里简直就焕然一新,狐狸眼里揉不得沙子,思远每天晚上都打扫一遍,而狐狸没事的时候就打扫一遍,别看他牛逼他地位崇高,可再崇高也抵御不住他对打扫卫生的挚爱,甚至连那个尿迹斑斑的马桶都被狐狸弄得锃亮锃亮的,简直比新买的还信,而且这几天思远不经验的瞄到了狐狸正在学习画画,画油画!这种文艺气质浓郁的妖怪,真的是万里都挑不出来一个,绝对颠覆了西游记里那些绑来一个人连洗都不洗都打算吃掉的丑恶妖怪形象。
“若是我回来之后,屋中变得一塌糊涂,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知道了知道了……您放心。”思远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梦鳞呢?跟你一起走?我可舍不得她哎。”
“她?让她留下吧,若是我让她走,怕是会哭成泪人。”狐狸幽幽的叹了口气:“明明是我的婢女,却常常要我哄着。”
“你自己都说了咯,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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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于兄弟们在书评区的流言,摘取几条回复一下:
1:is童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我会把我所有未完成的遗憾全部补完,因为我相信每一个写手也好作者也好,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去写作,他的作品都是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哪怕是家里揭不开锅而把孩子过继他人或者其他各种原因抛弃掉自己的孩子……那对自己其实都是一种煎熬。
2:紫夜く童鞋,您这剧情让我想起了那些自以为是的非主流三级片小电影导演所拍出来的自认为文青的剧情,戴绿帽的原因有很多,但是这显然是妥妥的用脚后跟在践踏尊严了嘛。
3:那个直接断定会有寝取ntr情节的童鞋以及和他有同样质疑的童鞋,你们问我要解释……喂,你们让我怎么给你们解释?这**裸的剧透好吗,所以我选择不说,你们猜。至于你们威胁说要下架,其实这个主动权在你们手上。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最后说一句!同志们,三江的战火还在继续,药千万不能停!
59、天生劳碌命()
不得不说,思远这个家伙就是天生的劳碌命,虽然这几天他完全可以休息,可到头来计划一排,这档期满到跟海天盛筵里的小嫩模似的,除了吃饭睡觉,就连嘘嘘都得在公厕尿。趣*讀/屋
第一要办的就是狐狸要的一大堆香料,什么安息香、龙涎香、木豆等等,听着就觉得高端,他从出门开始计算,基本上把整个市区都转便了都没能找到几样。
“雪梨、白檀、红檀都有,但是沉香……”
站在市里最高级的香料店里,老板一脸为难的看着思远,幽幽的叹了口气:“小兄弟,你要的这些不是珍品就是绝品,光你这张纸上那龙纹檀就要三百一克,其他有几样我都没听说过,这样吧,你付百分之五十的押金,我从香港给你把总公司压箱底的货给你调过来。”
思远看到计算器上的数字超过六个零的时候,他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默默的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愁眉苦脸的对狐狸说:“你没跟我说你要的东西这么贵啊……”
狐狸沉吟片刻:“罢了,你恐怕也不会挑选,稍等。”
思远放下电话,摊开手对老板说道:“稍等一会,正主马上过来。”
“没问题,我倒是想见见这位能开出这份单子的行家,我干香料几十年了,第一次见到这种贵气古老的方子,一般人差不多买点红檀就差不多了,这方子连我师父都挺好奇。不急不急,等正主吧,我师父也在往这赶呢。”
人家老板倒是不急,本来这里的客人就不多,思远坐在这还算是给他增添点人气。不过这老板还真是挺客气,不但给思远泡了不知名的茶还给端上了亲手制作的五色糕。在这古色古香的店里吃着这样传统的美味,听着黑胶唱片里传来的时间气味,这感觉倒还真是有种异样的穿越感。
“在古时候,香料据说是人和天地沟通的媒介,那时候的人每逢人生重大选择之前,都必然会焚香、沐浴、斋戒和禁欲,为的就是让一个纯净无暇的身心来迎接天地的声音。”老板坐在思远面前,轻轻给他倒上了一杯琥珀色的茶水:“只可惜,现在的人啊……唉,我这百年老铺子都快撑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为了几个老主顾在硬撑着,我可能早就关张大吉了。”
红木家具、紫铜香炉、景德镇的茶具还有那一架子已经被翻得有些破旧的书再掺合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淡的让人安逸舒心的味道,这么一个地方,哪怕就跟嘈杂的大马路只隔了一道镂空木门却在城市里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思远这种又土又无趣的人在这坐定之后都能感受到那种不一样的格调,相比而言那些金碧辉煌的殿堂和红男绿女喜欢的酒吧简直就弱爆了,这种地方恐怕是最俗最俗的人都不好意思不懂其韵味。
思远这样的人在这一洗礼,似乎也感觉自己的逼格略微高了那么一点……
正在等待大狐狸到场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思远还没来得及扭头,香料店老板就已经站起身堆起笑脸迎了上去:“净窗,好久不见!”
老板说话稍微带着点口音,所以这声净窗听在思远的耳朵里基本上和痔疮一个发音,他不由得纳闷“居然还有人叫痔疮的……太逗了”。
不过他倒是没笑出来,只是扭头想去看看谁来了,可这一扭头,他的心当时猛然一缩,因为来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左明轩!
这真是叫无巧不成书,自己跟这家伙的缘份还真是不浅呢……刚想着去查他,现在他居然送上门了。
“老福,有客人啊?”
左明轩斜眼看向思远,思远连忙转过脑袋装作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上了一口然后慢慢修正自己的表情,并尽可能的平息情绪。
“是啊,早晨就来了,送来了一个我没见过的方子。”香料店老板舔了舔嘴唇:“不如一起来共赏一下?”
“好啊。”
左明轩背着手,满脸温暖的微笑,慢慢的走到椅子前坐下,看着老板给自己倒上一杯清淡香茗。
“云雾魄,老福啊,喝了几十年了吧。”
“三十年了。”老板从手心拿出一粒黑色的颗粒扔进左明轩的茶杯,然后转脸对思远笑道:“这位是我的老顾客之一了,老早就成了朋友。”
左明轩仰起头冲着思远轻轻点头,眼带精光:“没想到居然在这能再遇见,看来我们是真有缘份。”
思远装作仔细打量了一圈,做恍然大悟状:“你不是左老板吗?”
“在这里说老板两个字,倒是俗了。”左明轩摆摆手笑道:“随老福,叫我净窗吧。”
窗明几净,几颗水煮的花生、几块杂粮的糕点、几杯芬芳的香茶,几位清友围坐畅谈所好,这其实算是一件顶顶好的消遣。只不过思远早已经认定这左明轩正是那些惨烈案子的始作俑者,所以他虽然脸上带笑,心里却是别扭万分。
“来来,净窗。看看这位小友带来的方子。”
左明轩接过狐狸写的纸条,还没细看就重重的点了点头,连道三声好:“好好好!好字!好韵!好风骨!光看这字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尤胜王羲之!”
思远抹了把脸,当时狐狸用毛笔写这份东西的时候,思远还觉得他丫的写得实在太撩菜了,不仔细看压根分不清是啥**意思……所以他真是弄不明白就这么个玩意居然还能尤胜王羲之了?
“这位小友已约了他来,我倒是想见见这位大能。”
左明轩摸着下巴沉陷在那个方子上,似乎根本没听见老福,只是看着方子嘴里念念有词,而思远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什么“妙”“邪”“魅”等等,根本连不成一段完整的话。
不多一会儿,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狐狸摇着纸扇一脸冷艳高贵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到空在那的主席上,挪开凳子坐了上去,丝毫没有任何客气和自觉。
不过屋里的人都被狐狸的样子牢牢吸引,根本没有在乎他这傲慢失礼的行为。反倒是狐狸,他提起声调:“嗯?好看吗?”
“失礼失礼……”老福连忙朝狐狸作揖抱歉:“只是惊讶这一副好字和这一份灵方居然出自这样一位年轻妙人手中。”
年轻你奶奶个腿……思远心里暗骂了一声,心说你祖宗往上数个十八代都没有狐狸年纪大,你还敢夸人年轻,真逗。
与老福的拍马屁不同,左明轩坐在旁边一直直勾勾的盯着狐狸,就像是一个贪财的财主看到了一箱发光的珠宝,也像一个老光棍看到了河里裸泳的蜘蛛精,总之那眼神如果看在思远身上,绝对能把他看得窒息。
“还看!”狐狸啪得一声收拢手中的扇子:“礼数何在!”
左明轩居然对狐狸的呵斥充耳不闻,他已经兴奋到了浑身颤抖的地步,甚至想伸手去触碰狐狸脸上光滑白净的皮肤!
“大胆!”
“啪!”
一声脆响,狐狸用扇子重重的打在左明轩的手上,疼痛让他突然回过了神,但仍然愣愣的看着狐狸,连声道:“完美……太完美了……这才是完美……这才是我要的完美啊!”
思远靠在椅子上,小声对老福说:“他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狐狸眉头蹙了起来,迅速的展开扇子冲着左明轩的脸蛋上就扇了一巴掌,而这一扇子下去,左明轩的脸当时就肿了,弄得老福连忙上去护住他,一边作揖一边朝狐狸道歉:“他就是这样,是个痴。这也怪不得他,您实在是世上难寻的璧人,见谅见谅。”
狐狸最喜欢被夸,这一夸他立刻淡淡的笑了起来,不过那腔调还是得做足,他把扇子在手中敲得哒哒响,微仰起头垂下眼皮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左明轩和老福:“自重。”
“是是是,是我们不对。”
说完,老福对左明轩又是摇又是掐,弄了半天才把左明轩从浑浑噩噩的癔症状态弄出来,他醒来之后朝狐狸又是起身鞠躬又是敬茶,全套道歉的托词都说了一个遍,还把狐狸从头夸到了尾,差点就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寻了,弄得狐狸顿时火气全消,大方的原谅了这厮。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思远却一直在盯着左明轩的眼睛,因为他眼睛里的露出来的那抹让人心惊胆颤却又想去看上两眼的光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像恐怖片里的画面,可怕却又让人忍不住去驻足观看。
时间渐渐来到正午,离午时三刻阳气最重的时刻不到两个钟头了,左明轩提出要请客吃饭来给狐狸赔罪,但是狐狸却归心似箭,只想早早的拿到香料然后去闭关。而左明轩似乎铁了心要讨好狐狸,从家里把他珍藏的稀有香料全都拿来了。
狐狸倒也不客气,虽然照着单子上的还少几种,不过他根本不管,给多少拿多少,拿完就像个嫖客似的挥一挥衣袖便乘风而去。
等左明轩追出来时,哪里还能找到狐狸的踪影,连带着思远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他倒是丝毫没有失望,默默的看向天际,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而思远其实正和狐狸站在他们这栋楼的屋顶,从上往下看着:“狐狸,你看出点什么吗?”
“恶臭,臭不可闻。”狐狸深呼吸了两口:“若不是你在,我会清理他。”
“还真照顾我。”思远靠在柱子上:“你说的恶臭是尸臭?”
“不。”狐狸抬头看了看天:“不过到底是反常,你自行解决。我走了。”
话音刚落,思远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家门口,狐狸却不知所踪,只留下思远身上散不掉的香味。
思远靠在门口的树干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前方,虽然今天狐狸没时间,所以没办法带着狐狸闹上一闹,但从左明轩的表情和狐狸说他身上有恶臭来看,无论是哪个方面,这个左明轩的身上的问题越来越明显了。证据?思远又不是警察,他要个屁证据,只要能确定是左明轩做的,思远就得履行职责,至于证明有罪无罪这可不在思远的职能范围之内哦。
他想了一阵,拿出电话:“陈明,有新进展,带我去看望一位警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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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头疼的厉害,手感不太好,就更一章了。祝大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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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能不能别这样()
其实陈明开着那辆破车来接思远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疑问,毕竟思远这平白无故叫上自己去看望警察叔叔,这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嘛。趣*讀/屋
当然了,对于陈明来说,思远还是具有一定的神秘性的,所以他觉得思远会做出这个决定,其实就一定会有他自己的原因和解释。
“嘿,上车!”
摇下车窗,陈明伸出脑袋冲正蹲在路边吃盒饭的思远高声大喊,思远听到他的声音,三口两口把饭盒里的东西扒拉到嘴里,顺手抄起脚边的矿泉水就钻上了陈明的车。
“你这匆匆忙忙的,连饭都来不及吃?”
“是真没空。”思远喝了一大口水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狐狸闭关去了,我身边全是些屁事。对了,你说半夜出去逮人的警察应该是刑警吧?”
“半夜逮人?那可能是武警、特警、巡警、经警、民警、刑警和交警甚至缉毒警,基本上除了学警之外,就连水警都会半夜去查电鱼的,你这范围太大了。”
思远茫然无知的眨巴着眼睛:“这样?”
“是啊,就是这样。”陈明扭头看了看思远:“全市警察系统一共两万人,你要去看谁?”
思远把昨天碰到那个警察的事情跟陈明这么一说,陈明一脚急刹车就停在了路中间,顿时暴跳如雷:“你说什么来着?又一具活尸!”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陈明顾不上回话,在车来车往的路上嚣张跋扈的一打方向盘,就这么在别人骂娘的声音里逆行而上,速度一百码。
“去哪?”
“我要去拿家伙。”
等车到达目的地之后,陈明带着思远走进一栋红砖小房里,从外头看这里就只是一座最普通的仓库,不过陈明撩开杂物之后居然在地上拉开了一道门。
走过黑漆漆的甬道,思远的眼前豁然开朗,这地窖下头居然别有洞天,空调、电灯、办公桌等等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台在当时十分高档的背投大电视。
当陈明和思远走进去的时候,凌老大正和一个外国姑娘在打台球,那有说有笑前仰后合的样子,俨然颠覆了凌老大一贯的严肃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