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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意识到了这一点,慢慢的转过身离开了房间,思远则拿起电话拨通了孙林林的电话:“那些人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随时可能死亡。”
“把他送进设备,用对冲模式激发他身体潜能。”
“对冲模式?他会死的吧?”
“难道这样他就不会死了?”思远轻笑道:“试试看吧,把他的精神波调整到和设备的固有频率完全相反,一定要精确。”
接着思远一连下达了四五个匪夷所思的命令,然后往椅子上一靠:“开始通缉变种人,格杀勿论。再给李然去个命令,让她带着她的人,滚回老家。”(。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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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看不到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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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英语称之为por。 这种东西既实际又虚无漂亮,一个人能举起六七百斤的杠铃,这是力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挥斥方遒夺得江山这也是力量。
它和财富一样,是一个绝对的中性词。就好像两块金砖放在桌上,谁也分不清哪一块是资本主义的金砖哪一块是社会主义的金砖。
但从古到今,越是中性的东西越是被人趋之若鹜。名声如此力量如此财富如此,这些本身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当被人赋予了灵魂,它就有了具体的意义。
呵,一块有灵魂的金条,这倒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思远站在一栋废弃很久很久的破旧教堂外,看着窗口是不是露出来的狰狞面孔,他突然感觉很悲伤。
这屋子里的人死定了,无论大小,一个都活不成了。但思远却实在高兴不起来,杀戮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甚至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剥夺一个人的生命,这本身就是极残忍的事情。
“动手。”
思远一只手伸向天空,五指一根一根弯曲下来,最后捏成拳头时,他淡淡的下达了命令。是歼灭的命令,这座教堂里一共三十一个人,在这一声命令之后,就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彻底的离开,连轮回的机会都不再有。
在天守门徒四面八方的攻击到达之前的,思远透过窗口看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那双眼里全是恨,满满的恨,还有无尽的愤怒。
天守门的相位法阵非常强大,一旦触之后,法阵内的一切生物都会随之飞灰湮灭。它的威力随着法阵组支点的增加而增加,极限是三千五百根能量支点,一旦触惊天地泣鬼神。可谁也想不到它的能量来源是十五块手机电池。
这样强大的武器只能用来杀戮,它被研出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杀戮,而这正是天守门的职责所在。
屋子里的人是一些凭借着能力作乱的歹人,男男女女都有。思远相信这些人的初衷并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或者他们只是为了生存下去,或者只是为了抱团取暖,但到最后他们变了,违背了自己的初衷。用那些能力去干了他们不应该干的事,一百四十七条人命让他们罪无可恕,在天守门的全面搜捕下,对这样的小团体来说,那绝对是灭顶之灾。
也许他们只是打老虎时不小心碰上的苍蝇,但思远从来没有放过苍蝇的打算。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个看上去最多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抱着思远的大腿苦苦哀求的时候,思远不为所动,仍然把他们所有人驱逐到了那间教堂,然后化为飞灰。
没错,思远不打算放了他们,也根本不相信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因为那些死在他们手下的人一定也用同样的话哀求过,但那些人最后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一百四十七人。最小三个月,最大的八十七岁。四个孕妇。
而那个抱着他大腿哭嚎哀求的女孩,她正是主谋之一。
“尘归尘,土归土。”
思远把他们和他们所犯下的案子的卷宗一起扔进了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教堂,转身带着人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这一次任务,思远带了一个不该来的人李然。
她现在的脸色一片惨白,从那些人被关进教堂封禁之后。李然的脸色就没有正常过,因为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也会被身边的这个男人关进一间小屋子里活活烧死,身形俱灭。
“看到了?”
思远坐在车上,目不斜视,领口的风纪扣也没有解开。只是在李然心有余悸的时候,突然说了一个很突兀的类似旁白的话。
“嗯……看到了。”李然吞了口唾沫:“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也算是天守门的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要清楚。”
这就是警告,**裸的警告。李然何等聪明,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只是一瞬间,她的那些小聪明就消失不见了。
不敢,真的不敢。那种自灵魂的恐惧,即使是她这种经历了累世轮回的人也是第一次经历,曾经面对巨大无匹的妖怪时她也只是小心翼翼,而现在却是自内心的恐惧。
“回去之后,到总部报备,会有人接应你。”
“是……是的。”
思远很满意,然后就不再说话了,默默的靠在垫子上沉沉的睡了下去,把无边的恐惧留给了李然单独享受。
她闭上眼睛时才现,坐在身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吃肉的怪兽,这头怪兽的脾气很温顺,但他总归是要吃肉的。
当然,这样的思远在天守门的老人面前其实并不算什么,陈明啊兔子他们根本不觉得这算什么,甚至相比较二爷那一票老家伙,思远已经算是温和得不能再温和的了。
那些老头可都是杀戮狂魔,二爷甚至连自己的女朋友都没放过。
因为天守门的掌权者,不允许心软恻隐之心?同情之心?那都是坏事的玩意,那些可怕的恶魔谁没有一个让人垂泪的过往,但既然他们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挑战规矩,那么他们就必须自己面对挑战规矩的代价,这就是天守门的意义。
这就是力量,至高的能够掌握他人生杀的力量。这种力量不是谁都能够掌控的,因为一旦它暴走,那么没有任何人能够承担它所带来的后果。
曾经思远问过二爷一个蠢问题,说如果掌握这种力量的人自己犯禁了怎么办,二爷当时没回答他,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只要掌握了这种力量,就再没有犯错的可能了,因为一旦犯错。它所带来的惩罚是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承受的。
说白了,只是看门狗。
这是当时二爷让思远模棱两可的回答,看门狗。思远只是一条凶恶的看门狗,但既然作为看门狗,那么当然是越凶越好,否则让头猪来看门这种事还不够让人看笑话呢。
“联系吕操。让他带着他的师弟,二十四小时内到我这来自,否则他死定了。”
这是思远在下车之后突然对身边一个戴眼镜的小哥哥出的命令,而那个小哥哥在得到这个命令之后面如死灰,双眼突出。
“嗯?没听见?”思远停住脚步看着他:“让你去联系吕操,像你平时联系他的那样联系,明天早上过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份早餐。”
“您……您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
思远反倒笑了,但也没有再说更多了,转身走进了自己的休息处。那个小家伙是吕操的卧底。思远早就知道了,因为他身上的仙人味太浓了,上三界的烙印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
留着他只是为了让他给吕操报信,至于窃取情报?暗杀自己?思远根本不担心,因为他能打听的情报都是他能打听的,那些真正的秘密怎么也轮不到他知道。至于暗杀,那更是可笑了,如果连这种暗杀思远都要防备。那他早死了,许是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这个时候。李然也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这时她才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坐在沙上抱着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了好久才算是缓过来,但是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疲惫,精神被消耗一空的感觉。让她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天守门……天守门……”
李然嘴里念叨着,然后拿起电话,踌躇了好长时间才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拨通的号码。
“天守门到底是什么?”
电话接通之后她第一句话就是这样一个问题,虽然面对长辈这样一点都不礼貌,但对他来说。电话那头的人恐怕也并不在意什么礼貌。
“天守门?你终于被找到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亢奋,也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李然茫然无措。
“你别管,我只想知道天守门到底是什么。”
“当一种力量演化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变成一种灾难。天守门的存在就是遏制这些力量,控制它们摧毁它们利用它们。这群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比任何妖魔鬼怪都要可怕,什么昆仑蜀山蓬莱,什么妖魔鬼怪,什么李家王家,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一个符号,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把这些符号归拢起来,让他们变成一种可以控制在手中的力量。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找到你之后会利用你来牵制李家,这是必然。他们是君王也是没有人性的野兽,对他们来说世界上一切的善恶都是以规则为基准的,你破坏了规矩天守门就会毫不留情的吃了你,如果你在他们规定的圈里活动,自然也就相安无事。”
“你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自古以来都是这个流程,为什么三**宗会没落?为什么天下术门会凋零?为什么妖魔鬼怪不敢露面,你以为真的是冥冥之中有天数还是日月昭昭有正气?都不是,正是因为在黑暗里蛰伏着这样一头巨兽,谁敢乱动?哼,不是没有人反过,你想知道结果吗?结果就是堕入轮回,世代还债。就算是曾经那些辉煌的年代,我们这些魑魅魍魉也只敢在他们画好的圈子里蹦跶。就像里那些门派一样,管你华山论剑还是问道江湖,一旦背离了朝廷给你划好的道,最终都会变成一捧黄土。这么说你能理解吗?他们不找你还好,只要找到了你,你就必须跟着他们的规矩走。”
“没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他们本来就是那些上古大贤用来自缚的工具,别说你我,别说这天下门派,就算是大圣都必须在他们的圈养之下,你能怎样?今天你既然会打电话给我,就说明你已经见识到了那群人的可怕。这是他们故意告诉你的,告诉你,你的肌肉不要太强壮,就算有力量也别试图打破玻璃柜,不然你会很惨。”
“嗯……”
“就是这样。你到底也算是我女儿,有些话我不会对别人说,甚至不会对小果说,但我一定会对你说,你太自负了,这种自负会让你万劫不复。别指望天守门会对你留情,别指望那个叫齐思远的人会对你留情,别指望那个姓王的老头会对你留情。你想自保,只有乖乖听话,乖乖的当他们的棋子,不然谁也保不住你。你知道齐思远的师父是谁吗?那可是上一代的封门天守,现在不照样老老实实的浪迹天涯。因为他不能也不敢去破了自己宗门的规矩,所以你收起你的抱负收起你的狂傲收起你的手段,不然你死定了。”
李然默默挂上电话,陷入深深的沉思和恐惧中,她自以为见识到了,但没想到自己见到的只是管中的那一斑,在一个老家伙的嘴里她总算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正在跟怎么样的一群人耍心眼,也知道了为什么今天齐思远会带她去观摩行刑。
这是种敲打,一定是的。
李然很怕,真的很怕,前所未有的恐惧把她死死笼罩在了其中,不得挣脱。
“明天就回去”她暗下决心:“带上我的人,回去”
思远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人家吓成什么样了,他坐在椅子上,左手玩着右手,旁边坐着宁清远和莫然,他们正在争吵,至于吵什么思远听不见,对就是听不见……
“不管,生了孩子必须姓齐。”老剑仙在这个方面寸步不让:“没的商量,如果你敢违背,你看我会不会动手去抢。”
“凭什么?我又没嫁人,就算有孩子那也是我的,凭什么姓齐?如果你敢抢,我就敢跟你鱼死破。”
“哎哟,好大的口气。”老剑仙冷哼一声:“我才是正室,什么时候子嗣传承的大事由得野女人说的算的?我家相公的血脉自然是要收拢回来的。”
杀气做不得假,老剑仙真的是生气了,宁清远无奈,扭头看着思远一指莫然:“你看她”
就这样,因为约了一炮,让百变魔女都怕的差点尿裤子的大魔王,陷入了无尽的家庭纠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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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佳明表哥!()
刮掉茶盏上的茶叶沫子,小口抿了一下滚烫的清茶,思远仰头笑着说:“今天已经第四天了。 :○”
对面坐着的是双眼通红的菲利尔德,他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了,不过他眼里的红丝却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气的。
天守门到底还是派人进驻了,而且还是大规模的搜捕,一夜之间定罪四百七十起,处决一百零五人。
这本因该是驱魔人的事现在却被天守门给越俎代庖了,这让菲利尔德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但却又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党国不给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整整三天,驱魔人可以说是倾巢出动,但连那台设备的边都没摸到,零零碎碎抓了几条小杂鱼。这些杂鱼连当替死鬼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拿出来糊弄天守门的二当家。
“看来我们是没办法继续了。”菲利尔德表情显得十分狰狞:“你们已经开始侵犯驱魔人势力范围了,这算是战争行为,就像你们在美洲干的一样。”
“不不不,菲利尔德先生。你肯定是搞错状况了,我们的人只搜捕一切有关于那台设备的信息,其他的东西我们可都没碰呢,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天守门经过了漫长的孤立无援,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伙伴,我可不想让这份友谊葬送在我们手里,您说对吗?”
菲利尔德凝视着思远,思远的左脸颊上有几道血痕非常醒目,他就是盯着这几道血痕:“你遭遇强烈抵抗了?”
思远一怔,摸着脸上的伤口,讪讪的笑着,但没有说话,反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着几道伤口是媳妇给挠的。就因为帮宁姐说了一句话,老剑仙就发狂了,上来就挠。一边挠还一边咆哮着说什么让思远滚出去,内宅的事她说的算,别的都能商量,唯独子嗣的事寸步不让。寸步不让
这不……在媳妇那惹了一肚子闷的思远就来折腾菲利尔德了,看着菲利尔德这种dǐng尖的高手吃瘪的样子,思远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不过还好,菲利尔德虽然的应龙转世,但他转世之前应该受过重创,没有像其他大妖那样带着记忆转世,这些年来也都对家长里短的事没什么概念,思远甚至觉得他都没有谈过恋爱,所以蒙蒙大概能蒙过去。
当然。能带着记忆转世的人着实不多,大部分都是活了一半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上一世的,通常这样的觉醒之后能力都会呈几何倍往上翻,李然现在就已经有diǎn觉醒的前兆了,所以思远毫不犹豫的让她滚回老家,至少在老家有人能制她,不会在这里似的毫无束缚。
这些东西自然是不能对别人说的,李然在明面上还是通缉犯呢。就算现在成了天守门的外围成员,但也只限于思远等几个高层知道。其他人还是不知道为妙。
“那台设备恐怕已经被激活了,菲利尔德。”思远又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睛瞄了他一眼:“它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我多说对吧。对你的威胁远比对我的威胁大,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那可就留给你一个烂摊子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菲利尔德才不会相信这家伙的满口跑火车。这些年当老大的经验告诉他,自己对面这孙子就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蛋,只要给他树根杆,他能窜上窜下四五个来回。
所以这个时候选择沉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要天守门滚出欧洲的,绝对不是过来跟他逼逼叨叨关于那几个毛贼的,甚至菲利尔德都开始怀疑整件事情都是自己面前这个人一手策划的。
“我?我当然是要把罪犯绳之于法,让正义得到伸张,这是我从入行的时候就恪守的职责,难道您不是吗?”思远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空杯子,旁边菲利尔德的秘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给他满上了一杯水:“如果不是因为很多事我不好出手,恐怕我都会亲手干了。”
菲利尔德那叫一个恨啊,如果这还叫不好出手,那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是好出手的了,现在这事哪叫出手啊,根本就是他妈的鹊巢鸠占啊。
“对了,我得到可靠线报,有几个上三界的余党正躲在这里哦,不如我们今天晚上把他们绳之于法吧。”
菲利尔德当然也知道什么是上三界,也许驱魔人和天守门唯一的共同话题就是这帮家伙了,甚至驱魔人在这件事上甚至比天守门还积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三界欧洲总部就紧挨着驱魔人的总部,两边相隔不到三百公里。呵呵,这事有diǎn那个什么,对吧。
见思远没再得寸进尺,菲利尔德也顺着楼梯爬了下来,手指不停婆娑着自己面前的一个晶莹剔透的杯子,里头装着是上好的英格兰红茶,思远喝不惯所以他只好独自享受了。
“你怀疑我?”
菲利尔德冷冷一笑:“你给我个不怀疑你的理由。”
“也对。”思远很坦然的承认了:“这样吧,这次的人物就由我们两个人执行吧,只有你和我。”
生性古板的应龙大人不知道思远搞的什么花样,他的目光在思远身上来来挥霍扫视着,只有两个人执行的人物,这其实不合规则,不管是在天守门里还是在驱魔人里这都是违纪行为。
可……谁会说谁又敢说?他和思远是两大势力中的最高策划者,就算违纪谁又敢说什么?不过菲利尔德仍然没有打消疑虑,他语调深沉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还记得你第一天入行的时候的场景吗?”
这么一说,菲利尔德的思绪立刻回到了三十年前,当时他才只有九岁,住在一家东正教的孤儿院里,因为自己天生就力大无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