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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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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薇知道他的想法,便劝道:“一会儿我给您拿水擦擦。其实这东西闻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皇帝有点意外:“所以说,你吃过吗?”

    “吃过啊,味道不错,您要试试吗?前头就有卖的。”

    皇帝理都不理她,径直往前走。走过莫仁杰身边的时候用眼神示意他,对方心领神会,立马去取了他出来时备好的衣裳,送到前头某间茶楼的雅室里,供皇帝更换。

    知薇等在门口,真心觉得矫情。有必要嘛,臭豆腐挺好吃的呀,干嘛这么嫌弃。原本看那孩子吃她还想买两块尝尝,毕竟很少没吃了。现在算是彻底歇了这个念头。她要敢吃,对方绝对会把她的嘴给缝上。

    那一刻知薇不由想,要不就吃一回吧,惹他嫌弃也好啊。省得像现在这样,搞得她心神不宁七上八下的。

    皇帝换了衣裳出来,就见知薇站那里走神,便一拍她的肩膀,皱眉道:“那什么臭的东西,你不许吃,听到没有?”

    “其实闻起来臭吃起来香,您要不试试?”

    “不必。”

    “那我能吃两块吗?”

    “不行。”

    “别这样,吃一块也行。”

    知薇到了外头也有点放肆,加上想惹皇帝讨厌,就故意在臭豆腐这个事儿上做文章。皇帝下楼的时候走在前头,听她喋看不休便突然停下脚步,一个转头两只眼睛直盯着她瞧。

    “你以为你吃了那玩意儿,朕便不敢碰你吗?”

    ………

    知薇心想,这人会读心术吗?

    皇帝离她挺近,眼神在她脸上来回扫了两遍,挤出一抹笑意道:“你既饿了,便带你去吃点别的。”

    于是两人走出茶楼,往前又走了一段,进了一间不大的小饭馆。

    那饭馆有两层,楼下坐满了人,他们就跟着小二往上走。一到上面知薇便愣住了,因为这是间没有雅室的饭馆,二楼桌椅排得相对空些,但依旧没有独立的空间。

    知薇是没关系,她怕皇帝接触不了。没想到这位爷今儿兴致挺高,居然没挑剔,找了临街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视线越过栏杆往街头上看。

    “从前似乎没这么热闹,我小的时候来过一两回。”

    知薇趁机拍马屁:“如今太平盛世,老百姓日子好过,节庆日就都跑出来凑热闹了。”

    皇帝听出来了,这是夸他治国有方呢。想不到她还会玩这一手,当真小看她了。

    但皇帝是经得起夸的人,尾巴并没有翘到天上,而是问她:“想吃什么味儿的?”

    “什么意思?”

    “元宵,问你想吃什么味儿的。”

    知薇出来时只喝了一碗粥,这会儿真有点饿了。于是她歪着脑袋认真想,头一个想到的是芝麻的。但芝麻这东西吃了很麻烦,弄得牙齿不大好看,她就不想点。

    结果再往下想竟然卡壳了。皇帝看她这样便问小二:“你们都有什么口味的,说出来听听。”

    小二这是看家本领,立马数豆子似的报了上来:“咱们这儿什么都有。豆沙的、芝麻的、花生枣泥杏仁山楂。还有玫瑰白糖的,山药白果的,看您喜欢哪一种?”

    知薇听他报了一串儿,突然想起一种味道来,便随意问了句:“有肉馅儿的吗?”

    旁边的皇帝一听,眼神里闪过一点光。但他没说什么,只听小二又叽哩呱啦讲开了:“这位小爷您真厉害,连我们这儿有这个您也知道。咱们这儿原来只做元宵,只卖甜味儿的。今年刚请了位南方大师傅来,这肉馅的汤圆做得当真叫好。您要不要来几个尝尝?”

    他这话提醒了知薇,元宵和汤圆据说是不一样的,一个北方吃一个南方吃。她这是一不小心又露馅了。

    没办法,当了二十几年的南方人,一下子改不过来,很多习惯都根植于心了。

    她没敢看皇帝,把头撇向一边假装看风景,也不接小二的话茬子。最后皇帝看不过去,便随便点了几样,让他每样各上两份,每份只装两三个便成。

    当然他也没忘点鲜肉的尝尝,虽然是头一回,但她喜欢他便试试吧,总比吃臭豆腐强。

    一想到那东西皇帝直皱眉头,衣裳虽换了,可他总觉得那股子味儿还绕在身边,简直散不去。气味这么霸道的东西,难怪宫里从来没有。这要是嫔妃宫人们吃上瘾了,他那个皇宫可还怎么住人了。

    这家饭馆元宵做得很有名,皇帝也是特意打听了才带知薇来的。今儿他们不做别的,专卖这个。皇帝的单子点了没多久,两个小二各拿了个托盘上前来,在他和知薇面前摆了五六个小碗,里面的元宵看起来都差不多,白白胖胖的,唯有咬开了才能将它们区分开。

    小二走了之后,知薇端起面前的碗,盛了一个吹了两下,便轻轻咬了一个。第一碗拿到的竟然就是肉馅儿的,咸咸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肉汁儿味道极鲜,当真是好吃极了。

    她就抬眼去看皇帝,他也正吃着。说来也巧的,他那一碗竟也是咸的。看来这家饭馆真打算把这个味道给做大,这是故意把咸的放他们手边儿的吧。

    皇帝以前没吃过这个味儿的。虽然早就听说有,但他是个不注意过节的人。每到节日没什么要求,都按祖宗定制来。祖宗规定元宵节吃猪油豆沙的,他便一直吃那个。

    今天托知薇的福算是尝到了,味道不算坏,没想像中的那么怪异。

    他吃了一个也去看知薇,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上了。然后他便道:“觉得怎么样,跟你从前吃的相比,一样吗?”

    “差不多。”

    “你还挺厉害,南方的东西知道的一样不差。”

    知薇正要解释,就听皇帝又道:“又是你那个乳母做给你吃的吧。你这乳母倒无所不能,只差没教你说英吉利语了。”

    知薇暗自吐舌,心想早知道他这么细致,当初就该撒谎,说自己小时候在南方待过一阵子。不过他是皇帝,有心查起来什么也瞒不过她。她有没有离开过京城他会不知道?说了只会漏更大的怯。

    她便埋头去吃东西,不理皇帝的话。这家的东西味道当真不错,每一样都很有特色,不像从前吃的速冻的,好像吃什么味道都差不多。

    就在她奋力填饱肚子的时候,皇帝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有桩事情过挺久了,我想问问你。你若还记得便说两句,不记得便算了。”

    “您问。”

    “当初你是怎么被带到那片林子里的,是谁带走的你?”

    这是在追问安阳公主生辰那天的事情了。知薇很吃惊,这都过去一个月了,皇帝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了。

    当初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她还预备着他问来着。结果他闭口不提,好像这事儿不存在一般。皇帝不问她也不敢主动提,就这么随它去了。

    听说延禧宫里后来死了三个宫女,知薇想到这儿心就发凉。宫廷斗争的残酷她以前只听说过,这一回却是亲眼见识到了。

    她本想把这事儿忘得透透的,可哪里这么容易。现在皇帝一问,她又不能推说不知道,便将当初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我当时喝了点茶,人有点发晕。后来来了个宫女,说让我跟她去办点事儿,我便去了。后来的事情,我当真不记得了。”

    她是想维护安阳公主。因为她始终觉得这事儿不可能是公主干的。公主真想要她的命,也没道理派自己身边的得力宫女在太后的寝宫下手,那也太蠢了。

    所以她不想供出碧莲来,虽说她人都死了,皇帝也肯定知道了,可她不愿意再往公主身上泼脏水。

    皇帝却很不客气地戳穿了她的诺言:“满口胡言。你那喝的茶我让人验过,一点问题没有。那一日带走你的人是谁也有了定论。你编这些个也没用。我只想问你一句,那个人,当真是碧莲吗?”

    知薇本来觉得是,但被皇帝这么一问又变得不确定起来。她从前只见过碧莲一回,还没看仔细。公主生辰那天她似乎见她跟在后面侍候来着,穿的就是一件嫩绿色的衣裳。

    那天值房里光线不亮,来人穿的也是一样的衣服,加上长相很相似,她就这么认为了。现在想想人有相似,也或许有人故意扮成碧莲,就为了引她上钩呢?

    想到这里知薇身子一抖,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皇帝见她这样,便安抚她道:“你别害怕,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只是随意问问。当初不问你,就是怕吓着你。”

    知薇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情绪:“您问的问题,我刚刚仔细想了想,或许那人并不是碧莲。她说她是,穿的又是同色的衣裳。可毕竟只是一面之词。况且碧莲那时该在主子身边侍候才是,您当时见着她了吗?”

    这就是巧合的地方,碧莲是安阳身边的人不假,但并不是头一份。那天寿康宫开宴,席面上的都是宫里最大的主子们。安阳身边留着侍候的人不多,也就一个。是她最得宠的宫女。而那个叫碧莲的没能进正殿,在后头忙活着。

    这就说不清楚了。有人能证明她当时确实在,但谁又能证明那人说的便是真的呢?只要皇帝没有亲眼见着,便有做假的可能。

    这事儿就这么成了一个谜团,暂时解不开。知薇怕皇帝误会公主,赶紧替她说好话:“我想定然不会是的,那日是她的生辰,她怎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再说她也没必要这么对我。”

    大庭广众,知薇怕隔墙有耳,没敢说出“公主”二字。

    皇帝看她一眼:“你对她倒不错。”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事儿确实说不通。您还得好好查清楚了。”

    “我自然会查清楚,我的女儿,我也不会任人冤枉了她。”

    听到这话知薇总算松了口气。甭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算还是个合格的父亲。

    两人吃过元宵便沿着长安大街一直走,跟着人流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河边。那河岸边今天异常热闹,到处是卖花灯的人。大姑娘小媳妇的,今天全不拘礼数,涌到这河边来,买个花灯点燃了,将写有心愿的纸条塞灯里燃了,再往事先支好的架子上一放,或是直接带走,祈愿自己的心事早日成真。

    这就跟现代对着流星许愿差不多的意思。

    知薇看了两眼,觉得人太多不想往前挤,主要是怕挤着皇帝。他那样的人,往年轻姑娘中间一站,非得惹人侧目不可。

    结果皇帝却不在意,到了河边竟主动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某个摊子前。

    只听他道:“你选一个吧。”
第62章 烟花
    知薇看着满摊子颜色形状各异的花灯,想不好选哪个。

    元宵点花点猜谜她是知道的,本来还想猜几个来着,结果跟着皇帝一路往前走,倒也忘了这茬儿。没想到大晋的元宵又别出心裁有了新的玩法儿。

    一想到要在纸上写字儿,知薇就发怵。她那一笔字,实在没法儿见人。听锦绣说,她这身子的原主儿也算是琴棋书画皆通的女子,写出来的一笔字断然不会丑。这要是当众在皇帝跟前露馅儿,他会不会更怀疑?

    一个南方来的乳母已经够让他起疑心的了,如果再加一笔烂字儿……

    知薇突然觉得危机重重。

    可皇帝就站在边上,一脸“真诚”地望着她,明明嘴角带着笑意,却让知薇觉得心里毛毛的,有种对方挖了坑正等她跳的错觉。

    她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都是姑娘家在玩,你说我一大老爷们……”

    知薇仗着穿着男装,本想装装汉子样。结果旁边两个年轻姑娘不知是看出她女扮男装,还是纯粹觉得她的话好笑,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叫知薇好尴尬,有种谎言被戳穿的味道。她忍不住撇撇嘴,还没把话说完,皇帝已经提了一个鱼戏莲花棱角灯递到她面前,问:“这个怎么样?”

    配色挺简单,在一片大红大绿的花灯里算干净的。知薇知道躲不过,只能点头道:“就这样吧。”

    她话音刚落,旁边老板已经递了纸笔过来,轻咳一声道:“姑……不,这位小爷,您写吧。”

    知薇想,不会连他都看出来了吧。她的装束有这么差劲吗?

    皇帝凑近一些,将她与旁人隔开,目光落在她的手下,似乎准备看她写什么。知薇提起笔的手都在抖,越紧张就越写不好,刚下笔落了一个点,笔不知怎的一歪,就给写坏了一张。

    皇帝不动声色,又从老板那里抽了张纸过来:“别紧张,慢慢写。”

    知薇有点来气儿:“您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写啊。”

    “我看着你,你就连字都不会写了?”

    “不是这个意思。”知薇灵机一动,“这是我的心愿,您不能看。看了就不灵了。老板,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板也挺实在,没听出这两人在较劲儿,顺着知薇的话头道:“是这样没错了。写完了您卷起来,扔花灯里烧了,我再给您往高处挂着,您这愿望就定能实现了。”

    话说到这里那老板突然觉得一股寒意直冲脑门,一抬头便对上皇帝冰冷的眼神。这个男人显然不大高兴,虽极有涵养,但那微微的怒意还是飘到了他跟前。

    肯定是怪他多话了。这两人也挺奇怪,装成俩男的跑来买花灯,一个要看写什么,一个非不让看,怎么这么不爽快。看样子高个子那个像主子,矮个子的像侍候他的。可又没有主仆的样儿,越看越像小两口打嘴仗啊。

    偏偏他不识相,多了那么一句嘴,便召人忌恨上了。

    老板低下头去,再不敢与他们对视。

    皇帝倒也没恼,也不坚持要看,身子往旁边侧了侧,笑道:“行,那你便写吧。”

    知薇见他不看,提笔在纸上飞快地划拉起来。当时她脑子乱乱的,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本想写顺利出宫,怕被旁人看到心里起疑,便胡乱写了“衣食无忧”四个字。

    因为心情紧张,没留意老板那两眼珠子正往她这儿瞅。写完之后知薇将那长条的纸儿一卷,卷成细细的香烟状,然后塞进那花灯里。薄纸一沾火苗儿就着,很快便成了一堆灰烬。

    到了这会儿她才冲皇帝道:“好了。”

    皇帝回过头来问她:“要挂起来了吗?”

    老板也伸手作势要帮忙。知薇却摇了摇头,问那老板:“不挂起来这愿望便不能成真?”

    老板是生意人,哪能跟顾客较真儿,便笑着道:“您想带回去也无妨。回去后趁这烛火没熄,找个高点儿的地方挂一夜就成儿,保准您的小心愿早早能达成。”

    听了这话知薇很高兴,点头笑道:“那便带走吧。”

    皇帝没有反对,掏出一绽碎银子搁老板桌前,便领着知薇沿河岸走。岸边挂满花灯,亮得跟白日里也没多大分别。河里头或远或近停着好些画舫,上头也是挂满各色灯笼,远远望去将星火微动,别有一番美妙的景致。

    知薇提着花灯走在皇帝身边,算算时间出来得也挺久了。天色已大黑,再这么耽搁下去太后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

    大过节的不陪老娘吃元宵,太后心里指不定多别扭呢。知薇不想惹麻烦,或者说,只想把麻烦降到最低。

    皇帝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忧,主动道:“我娘每年这个时候都在自个儿的小佛堂里过,我便偷空出来散散心,你不必害怕。”

    听他说“娘”这个字总觉得怪怪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沾了些许地气儿似的。

    虽然太后可能不会在意,但知薇还是劝道:“咱们早些回去吧,太晚了不好,您明儿还要早起。”

    “我无妨,倒是你可会起不来?”

    “我这些日子都无事可做,睡到什么时候也没人管我。”

    “那便好,马德福这人办事,我放心。”

    知薇撇过头去吐吐舌头,不敢再劝他回去。这位爷看起来正在兴头上,打扰他的雅兴可不好。反正他是最大的主儿,跟紧他总是没错儿的。

    皇帝则微侧着头看她。本想替她提灯笼来着,可看她一身深色男装配素雅的花灯倒也别致,就没伸手儿。看了几眼他又往河中心打量,像是特意同知薇解释:“听说这船上过会儿会放烟花,咱们在这儿歇歇,看完了再回去。”

    他说话慢条斯理儿,和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太一样,透了点优雅也带了点亲近的味道,知薇就觉得他不像从前那么让人害怕了。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能在外头和他见面,他又不那么高高在上的话,和他相处也不是件难受的事儿。他这个人懂分寸知礼数,还会来点假客气,肚子里有墨水,手上还有功夫。用现代话来说,算是个优质极品男,也是个文化人。

    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是件挺惬意的事儿。唯独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掌管整个国家,后宫里还有那么多老婆。

    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烦,知薇恼火地甩甩脑袋,暂时不再去想这个事儿。

    两个在河岸边找了个地儿停了下来。这里已挤满看烟花的人,知薇不想往前挤,皇帝也没爱凑热闹,便都站到了后头一处树荫下面,不与旁人有接触。

    几个京州卫穿插在人群间,也装作看热闹的样子。剩下的全是些姑娘家,已婚的挽着髻儿,未婚的蒙着面纱,挨挨挤挤往前挤,都等着看一会儿的盛景。

    知薇看这景况,便多了句嘴:“这么多人,一会儿挤得掉下河去可怎么办?”如今这天气,若冻上一冻,那滋味当真不好受。

    皇帝却淡淡道:“掉下去,总会有人救的。”

    “若救上来了,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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