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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和你们孕育后代,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们会不行呢?何况细胞实验也证明了我们是可以和你们生下后代的。”
小白看到他眼神变幻莫测,又开始怕了。变态总有惊人之举。不能掉以轻心。
她坐起来正经的说,“谢谢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你准备好要进行下一局了么?”
子安瞟她一眼,笑了,“你很会玩游戏。”他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你问的都是不花费很长时间无法解释清楚的问题。”
“那说明你是个很尊重游戏规则的人。”小白怕他突然间做点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态之举,赶紧拍他马屁,“我把你当成值得尊重的对手。”
“咦,你开始讨好我了?”他眼珠转了转,笑得春光潋滟,“还是说,你被我的美色征服了?”
小白不吭声。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话,她想到的是第一次拒绝了艾尔之后,他仰望着她,脸上露出不太相信自己刚被拒绝了的表情。
一想到艾尔,她的眼眶就开始发酸,泪水就开始聚积。她告诉自己不可以继续这样子,转转眼睛让泪流回去。
“你觉得艾尔今天傍晚之前能找到你么?”
小白摇摇头,“很可能找不到。”
“啊……这么悲观啊。”
“是客观。”她的下唇抽动一下,抬眼看着幸灾乐祸的他,“你花了多少时间用卫星确定艾尔的位置?艾尔他们的卫星绕地球一周需要多少时间?我的脑波比赛德维金人低很多,我身上又没有带任何电子工具,他们要怎么去找我?就算你的脑波可以被轻易辨别,可是,如果你使用那个能够使空间转移的能力的话,你随时可以把我弄到你别的据点,或者,你可以带着我去。你在这里用了两次能力,都是和我一起转移的,我想你的能力不可能无聊到只能让你在一幢房子里自由转移。”
“更何况……”她垂下头,紧紧抱着自己,“你把我抓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向艾尔他们讨价还价。”
说到这里,小白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破了个缺口,眼泪决堤而出。她能做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可能受到的伤害晚点来。
“别哭别哭!”子安托起她的脸,伸出右手的食指点在她腮上,改变泪痕的轨迹,“你已经想到了对不对?地球人能为菲利普叔叔生下后代,是因为他的基因液和bonding激素延长了她们的细胞生命,这样一来,卵细胞就可以和精子结合了。”
“你看穿了我的目的,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还不能长久的把你带在身边,我总归还是得放你回艾尔那里。”他说着,把头靠在她肩上,拥紧她,“真不甘心啊。”
小白哽咽着轻轻发抖,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是,她觉得自己身体深处的什么地方在开始变冷。
子安俯在她肩颈间,情人一样低语,“我必须得等到他和你真正的达成bonding,当你们真正相爱,结成一体,他不断用他的精 液和因为与你相爱所释放的激素延缓你的衰老,渐渐的,你的衰老速度和他接近,终于,即使不再需要他的激素也会维持下去,只有到这个时候——我才能彻底的,永久性的把你抢过来,占有你。”
“然后呢……我们会不分日夜的欢好,我会让你为我生很多很多孩子,我们的子女每一个都会像我们一样,有黑丝缎一样的头发,聪明而美丽。也许他们还会出现什么更惊人的变异,恢复我威克森一族的荣光。”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像讲述一个梦想一样,在她耳边说的却是这样恶毒可怕的事情。
他的长发蹭在她脸上,光滑冰凉,带着一种凉丝丝的香气,“可是……一想到你现在还是一个处女,那么漂亮的地方很有可能连艾尔都没有看过,而我却必须等他把你带回去,等他破坏你的童贞,还会频繁的……我就嫉妒得发狂。”
小白紧紧闭着眼睛,她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她的肩头也在颤抖。
“你也感觉到我的妒意了,对不对?”他和她拉开一点距离,鼻尖碰着她的额头,嘴唇贴在她眉心,“我之前对你所说的,并不全是玩笑话,虽然赛德维金人是以忠贞著称的种族,但是我觉得艾尔并不会介意你被人使用过。所以……”
他拉开她腰间的腰带,分开浴袍的衣襟,把它从她肩头缓慢的拉下来,露出那条已经被揉皱的白纱裙子,他的手指尖贴着她手臂的肌肤,“我还是想在他来之前先享用一次。嗯~也许不止一次,你看起来实在美味极了,皮肤滑嫩得像奶油一样。”
当他把浴袍的袖子从她手上脱掉,小白像被烙铁烫到了一样惨厉的尖叫,她失去了最后一点镇静,大哭着毫无章法的挥手乱打,指甲在他脸上刮出一道道血痕,他微笑着,放任她对他挥打。她看到他脸上的血痕渐渐愈合,消失,毫无痕迹,猛的抽咽一下,张大眼睛,呆住。
他没怎么用力就完全制伏了她,他抓着她的手腕,吻上她因为彻底的绝望和惊讶微张的唇。
当他辗转挑弄她时,她才如梦初醒的再次奋力反抗。
可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平时拿的最重的东西不过是书包或是超市的购物袋,她有什么力气去反抗他——一位通过无数艰难考验,从赛德维金帝校荣誉毕业,能指挥上亿生化机械士兵与宇宙间最强的军队抗衡的男人?
她的唇齿被他钳制,彻底失去自由,只能通过断断续续的呜咽哀鸣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他和她纠缠着,有意去撩拨她,挑逗她,深吮轻啮,强迫她回应。
他和艾尔完全不同!
小白流着泪,她尖叫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在脑海里不断叫着艾尔的名字。
她抽噎的越来越厉害,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她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增添情趣,激起男性本能最深处兽性的刺激。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她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却故意让自己的血液流进她的嘴里,“怎么样?你现在也算是和我交换了基因了,哈哈哈!”
她一巴掌打在他得意洋洋的脸上。
子安抓着她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抚摸,笑得很灿烂,“我吓你的。不是跟你约好了等到傍晚么?在那之前我是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不过,在那之后……嘿嘿。”
他猛的压在她身上,压得小白一瞬间快要窒息,又支起双臂抬起身体,把胯间的坚硬抵在她小腹,“我言出必行,一定会把你脱光了按在床上打屁股。”他轻哼一声眼睛眯起来,“说不定还会趁兴做点别的什么。啧,真是难以决定呢,我很想看看你在我进入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可是呢——我又想看着你桃子一样的小屁股‘啪’的一下被我打红,留下清晰的手印,哈哈,我的手印,然后呢,我用膝盖分开你的腿就那么挤进去,哈哈,你一定会疼得用手紧紧抓住床单……嗯,也许到了那时候你就会开始哀求了。”
他具体而邪恶的妄想让她怕得颤抖着夹紧双腿,小白用手臂蹭掉脸上的泪,“你不觉得可耻么?”
“完全不会耶。我一向觉得用实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值得骄傲的事。”他半眯着眼睛微笑。
“可我不是一样物品!”她尖叫着推他,他就势站起来对着她继续笑,“你当然不是一件物品。”他在床边跪下,仰望着她,俊美无俦的脸上有种类似偏执的认真和憧憬,“你会是我所有孩子的母亲,会是我今后唯一的伴侣。不管我之前有过多少伴侣,得到你之后我只会有你,你也只会有我。”
他说完侧首想了想,“你喜欢艾尔不会是因为他是处男,对吧?比起你们地球的同龄人,我可算是相当洁身自好的了。当然,那也是因为我的标准很高,能被我看上的女人寥寥无几。”
小白再次感到一阵绝望,“难道你不觉得生下孩子的前提是两人相爱么?”
子安“哈哈”一笑,“爱情?要是你相信这种荷尔蒙造成的假象的话……那也没问题啊,我会给你做一些很好吃的糖,吃了之后它就会让你觉得你陷入热恋了,哪怕我和你分离一分钟你都了无生趣。和我在一起之后,你可以天天吃,吃多少都没问题!”
小白痛苦的掩面低泣。她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变态。
“好了,我们开始下棋吧!”他抱起她,在短暂的失重后来到了昨晚他们对弈的小圆桌旁。
第七十三章
棋局重开之前,子安一边布局一边严肃的说,“刚才我跟你说过,我对于用自己的实力取得胜利觉得骄傲。所以,我提醒你,我要对你使用我的另一种能力了。”他晃晃手指,“我的这种能力,让我在得到你的基因之后,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听到你的心音。”
这是在赛德维金星上得到的能力吧?如果他的能力都是由蜕变时得到的,小白猜测他的“蜕变”并不止一次。
像是为了像她证明他的确能够听到她在想什么,子安点点头;“是的。他们都可以通过脑波交流,我却没有这种能力,一直非常羡慕他们。所以在第一次蜕变之后,我得到的能力就是这个。”
“你的能力好像都是你特别想要得到的……”
“就是这样。”他笑了,“就像这次,我在蜕变之前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能在不触动警戒的情况下把你弄到身边,结果,在蜕变之后,我得到的能力就是对空间的控制和转移。我自己也很意外。”
小白垂眸沉思。这样的话,昨天临睡前所做的奇袭布局就完全没有用了。
“哎?你能把我们的最后一局全部摆出来啊?”子安的眼睛放光,他笑得像个得到意外惊喜的小孩,“幸好我现在可以看到你在想什么了。”
小白缓缓呼口气,很快把自己的棋子摆好,“来吧。”
既然用奇袭诡计没有用,那么,我就用光明正大的打败你,让你明明知道我的战略却无计可施。
“嗯?你的想法倒是和修泽、艾尔是一路的。不过,你没有学习过任何军事战略,能行么?”他笑吟吟的走出第一步。
小白的每一步棋都花了很久的时间思索。可是,棋局进行到一半,她的战线逐渐出现崩溃的趋势,她的计算完全落在他意料之中,到了后来,她只好利用偶然性来做决定下一步棋子放在哪里,尽量减小他对她思路的预见性。
具体说来,就是,我该把军需先撤走,还是要进行补给?嗯,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那只仙鹤是单腿站着的,我就把军需船先撤走!
这种方法竟然奏效。因为子安永远都比她晚知道她看到的究竟是他浴衣上哪只仙鹤。
但用了几次之后就不灵了,因为他已经能从她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看向哪里。
他嘻嘻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她,“从来还没有人这么跟我玩过呢。你真是与众不同!”
棋局快结束时小白一阵眩晕。
她是饿的。
那局棋下了很久,结束时已经接近下午三点。
子安那个奢华犹如皇宫的宴会厅的餐厅里摆了各式佳肴,可是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为了保持体力,她味同嚼蜡一样吞食了点食物。
不知道他所说的傍晚,是指什么时候。如果是指日落时分,那么,她还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
饭后,子安摇摇铃,正餐被撤下去,小白面前升上来的是一个小圆盘,上面真的放了一支棒棒糖。
不过,不是那种猥琐形状的。它是一支最常见的普通棒棒糖,由几股不同颜色的糖溶成一个圆球,像彩虹一样鲜艳。
“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他一手支脸,兴致盎然,“要慢慢的吃。咬的话就不算!要重新开始。”
小白举起棒棒糖,“从什么时候开始修订规则了?可以具体到这种程度?”
“嗯。下次你赢的话也可以修改规则,怎么样?”
“好的。”
她没再抗议,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像平时吃糖时那样一点一点吮吸,面无表情。
他在观赏的过程中说了不少猥亵的话,更做了些极度猥亵的事。
她只能尽量无视他所做的一切。
当他终于快乐的得到满足,满意的舒口气,“好了,我要去洗个澡。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等我回来你可以提问。”
小白把棒棒糖的塑料棒从口中拿出来扔在盘子里,呆呆看着餐桌上摆放的花。
他离开了,可是他留在这里的气味还萦绕不去。
男性的,在达到高·潮之后的气味。
他也并没有真正的侵犯她,但他刚才在她面前所做的……
这算是一种精神上的性 侵犯么?
比起他之前威胁要做的,这个应该算是比较好的形式么?
她眨眨干涩的眼睛,把桌上的一朵花拿起来仔细看。
这种花她从来没有见过。
子安再次出现时,换了身浅紫色绣着樱花的浴衣。
这种颜色的搭配很素雅,但是穿在他身上还是举手投足都艳光流转,风华绝代,像是位刚结束了一场夜宴的贵公子,从浮世绘中带着酒香走出来。
实在看不出来这么美的人刚才竟然在她对面做了那么下流的事情。
他站在她身后,伸出握住她手里的花,“这种花叫狐狸的小耳朵,只有这附近的山上才有。很可爱吧?”
那些橙黄色的花朵的确长得有点像狐狸的耳朵,花瓣边缘还带着一条黑色的细线。
他微微低头,扶着她的双肩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时限到了。”他的手在她颈后稍微一用力,她就不得不仰起脸。
他这次的吻没有了第一次时那种恶劣的逗弄和强烈的胁迫,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
可是在他吻她时,小白还是哭了。她的手臂垂在身侧,紧紧握着手里的花,花瓣揉碎了,花汁沾染在手上。
片刻之后,他松开她微微喘息,“你好甜……”然后,他的吻猛然激烈起来,像是要把她唇齿间那点还未散去的甜味全部掠夺过来。
许久之后他意犹未尽的抚弄她的嘴唇,眸子的颜色渐渐由紫色变得近乎黑色,“我希望下一次吻你的时候你和我的感受是一样的。”
傻瓜,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想让艾尔吻我。
小白眨眨眼,泪珠从长睫毛上跌落。
子安又俯首吻在她眼睫上,“别哭别哭。你会再见到他的。不过,在这之前,尽量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吧。”
她喉间哽噎一声,“你觉得艾尔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你会一直等在这里么?”
“这就是你要问我的问题么?”
小白迟疑一下摇摇头。
“嗯,这才明智嘛,不要浪费机会。”他抱起她回到棋盘前,“现在,问你真正需要问的吧。”
小白吸吸鼻子,呼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我们第一次来这个房间时,我忽然间手脚麻痹了,那也是你的一种能力么?”
子安歪着头微笑,“艾尔他们实在太自信了,相信他们的护卫安排是万无一失的,所以根本没告诉你任何关于威克森人的事情。嗯……其实如果我没有突然蜕变的话,他们的防卫的确可以说是完美的。”
“所有威克森人都会通过皮肤的接触释放一种神经性的毒素,当然我们可以控制毒素的浓度达到不同的效果。”子安伸出一只手指,示意小白,在她伸出手指之后和她指尖相贴,“你看,完全没有毒素也可以,昨天,我把你手里的铜铲拿走时就决定让你安静一会儿了。”
“好的。开始下棋吧。”小白明白他不过是逗她伸出手指和他相触,立刻缩回手。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子安嘟一下嘴,“这次我会准备好更合适的棒棒糖的。”
棋局进行到一半,窗外阴云密布,渐渐在云层中出现闪电。
雷声大作时,棋盘中的厮杀也越来越惨烈。
小白一连失去几片阵地,但她毫不在意,集中全部兵力,逐渐形成一个箭头形状,直插子安的舰队中心。
这正是她所说的“即使可以预见战略也无法阻挡”的战法。毫无投机。
子安沉吟一下,指挥舰队向两翼散去。
雨滴噼啪噼啪敲打在窗子上,棋局上不断绽放出明亮的火光,代表着战舰的爆炸、破碎、毁灭和上万官兵随之失去的生命。
像被缩小的焰火一样的火花此起彼伏,战舰的碎片和已经看不出本来应该是什么的细小黑点飘浮于两人之间那片被微缩的宇宙星辰之间,他们战成了僵局。
双方的舰队首尾相接,不断消耗对方的兵力,像两条互噬的蛇。
这种消耗战体现的是指挥官坚决的意志,和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同归于尽的必胜决心。
终于,在雨声越来越密时,子安把他手里那枚握了近一分钟的棋子丢进棋盒里。
“你赢了。”他向后退一点,凝视着小白的脸庞,“Impressive。我直到刚才都不能相信,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可惜你是地球人。不然……”他惋惜的看着她,“也许你可以成为名垂千古的不世名将,也许你可以带领一支探险队出没在宇宙中最危险诡异的地带,可惜……”
“不,我对我自己现在的生活不能更满意了。”小白直截了当的提出她要他做的事,“我要你在艾尔来这里之前最大可能的尊重我。”
子安的右眉一挑,他的唇角随即翘起来,“也就是说,我本来打算做的那些事都不可以做了?”
“那要看你对尊重这个词的理解是什么样的了。”她抿紧唇看着他。
他看向窗口,从鼻子里慢慢呼出一口气,眼波一转又盯着她,“很好。很好。”
他连说了两次“很好”站起身,向外走去。
在门口,他扶着门框回头,“我猜,你要在这里独自吃晚餐?”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不再说话,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小白在几秒钟后瘫坐在椅子里。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又哭了。
从昨天下午离奇的掉落在这座庄园开始,这一天多她哭的次数比她一年中加起来的都要多。可是这次不同,这次的眼泪不再是包含屈辱和恐惧的。甚至不是因为想起艾尔而感到的思念与脆弱。
她的手指轻轻发颤,试了几次都没能从椅子上坐起来,她的双腿也软得像是里面的骨骼都变成了棉花。
对于子安而言,那局棋只是一场游戏,而对小白,那是一场战争。
一场保护她尊严和自信的战争。
一场她一旦败北就很可能再也无法重整旗鼓再战的战争。
所以,她必须赢。
第七十四章
那天的晚餐被庄园里从未露面的仆从送到小白房间的门口。
她只听到房门被“笃笃笃”的敲了三下,她打开门,地毯上放着一个银色托盘,里面放着简单的食物,和一支装了水的长颈瓶。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