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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不管你说不说，我也不会真那么做的！”副队长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听到了这句话，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赵安回到树林中，杨志武还在偶尔开一枪、不时喊一句的骚扰着日本人。刚才一个日本兵从窗子探头出来，想看看树林这边的情况。杨志武一枪打去，正打在窗框之上，飞溅的木屑刺破了这士兵的脸，鲜血直流。这士兵还以为自己头部中枪，吓得哇哇乱叫。日本兵不敢再露头出来，开始牢牢守住门窗，焦急的等着副队长搬救兵回来。
杨志武见赵安回来，忙问：“安子，那个人除掉了吗？”赵安拍拍胸脯说：“武哥，这还用问么，当然除掉了！我还问到了两个消息，地图就放在他们队长的怀里，屋里面还有八个人。”
杨志武点点头说：“那我可得小心了，别一枪打中了地图，唉！你去的这会儿功夫，我怕他们察觉，只能一会儿开一枪，现在子弹所剩无几了！”赵安拿出一把手枪和几个弹夹，交给了杨志武，得意的说：“武哥，你看这是什么？我除掉那个日本人，当然会把他的枪和子弹带回来啊！我不会用枪，也不喜欢枪，这个王八盒子正好给武哥你用。”
日军的制式手枪叫南部十四式，俗称“王八盒子”，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名字呢？这个名字里包含着中国人民对日本侵略者的仇恨与憎恶。众所周知，在中国民间语言里，“王八”这个词带有绝对的贬义。中国人用“王八”这个词，来表达对日本侵略者的憎恨，在常理之中。那么为什么会给南部十四式半自动手枪，冠以“王八盒子”之名呢？
其一，在旧中国，老百姓通常把体重较小、用皮质枪套直接别在腰间的手枪，叫做“撸子”。而把体重较大、使用木质或皮质枪套，并用肩背带斜挎在肩上携带的手枪，叫做“盒子枪”。例如把驳壳枪称之为“盒子枪”、“盒子炮”等等。抗日战争中，日军普遍装备的南部十四式半自动手枪，绝大多数是使用皮质枪套并用肩背带，斜挎在肩上携带的，因此中国百姓自然称其为“日本盒子枪”。
其二，由于南部十四式半自动手枪的皮质枪套，在设计上为了能够携带备份枪弹和弹匣，枪套的盖子采用了圆形凸鼓面硬壳造型样式。远远看去，那圆鼓鼓的枪套盖子，还真的挺像王八盖子，所以南部十四式半自动手枪，就被中国抗日军民称为“王八盒子”。
杨志武接过赵安递过来的手枪和手雷，拿在手中仔细把玩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日本人的王八盒子，是他们国家自己制造的。这枪最初设计得比较失败，比如撞针硬度不够，而且较脆，击发无力容易折断。射击的时候卡壳频繁，由于弹匣卡笋设计上的失误，导致射击时弹夹易脱落，还容易走火。用美国人的话说，甚至连自杀也无法保证，呵呵。据说八路军那边，就算没有枪没有炮，也不愿使用这王八盒子呢。”
杨志武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枪，接着说：“可是，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生产的手枪，经过几次改良之后，已经批量装备军队了。咱们国家呢？你看看我这把勃朗宁m1900，这是比利时的枪，军统特工的专用配置。军队里的军官，用的也要么是美国枪，要么是德国枪，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用上中国自己生产的枪啊。两个国家的国力差距还是太大了，咱们要战胜日本人，任重而道远啊！”
赵安笑了笑，说：“武哥，你就别在这儿感叹了，这些国家大事，也不是咱俩这么说说就能解决掉的，咱们还是先把眼前这些日本人给解决掉吧！这枪再不好用，打中了也一样能打死人啊。”杨志武点了点头说：“那倒是，我就是感叹一下而已。安子，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们逼出来。一直这么守下去，天亮了就不好办了。”
赵安想了想说：“要不然，我潜过去，把这手雷扔进屋子里？不对，不能用炸弹，那样地图就难以保全了。那我跑过去露个脸，然后引他们出来追，武哥你在这儿开枪打，怎么样？”杨志武摇摇头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日本人并不一定会追出来，你也未必能躲开他们那七八支枪。”
两人仔细想了一会儿，杨志武突然一拍脑袋，高兴的说：“我想到办法了，咱们用烟熏！可以到上风头把周围的草点着，这刚下过雨都是湿漉漉的，一定会冒出浓烟。他们肯定被熏出来，我趁机开枪，你也同时出手，这样如何？”赵安说：“好是好，但是草都这么湿，怎么能点着火呢？”
杨志武一听愣住了，他忘了这个重要的问题，又仔细想了想，然后说：“安子，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日本人军车上取点汽油，这样就能把湿草点着了！”赵安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武哥你快去吧，我在这盯着他们！”两人商量完，杨志武赶紧起身，向军车的方向跑回去。
赵安依旧留在林中，仔细盯着破屋的方向。他不想让日军察觉换了人，所以就不继续叫喊，停止了骚扰。见外面许久没有动静，小队长按耐不住了，准备率队冲出去。一个宪兵建议道：“队长，咱们还是等等救兵吧！外面的敌人也不知道走了没有，咱们护送的东西，那可是参谋长阁下点名需要的。我们责任重大啊，不能轻易冒险。”
小队长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又不甘心就这样等着。他指着建议之人说：“你滴，悄悄出去看看，看看敌人是不是已经走了！”被点名的日军士兵一听，大惊失色。他知道如果敌人还在，小队一起出去，还可以抵抗一下。自己只身出去，却是很难活命，他非常后悔刚才自己多嘴。
但日军上下级等级森严，上级的军令下级不能质疑，必须无条件服从。这个宪兵万般无奈之下，在心里将小队长的祖宗问候了十几代，只能小心翼翼的走出破屋。这个宪兵来到屋外，胆战心惊的往树林的方向看去，只见星光之下林中朦朦胧胧、树影婆娑，根本看不清楚有没有人。
他端着枪一步步往林中挪去，屋里的人都紧张的盯着他的身影。过了一会儿，这日本兵见林中还是没有动静，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大步往树林中走去。快走到林中之时，这个士兵突然觉得林中有些阴森，心里非常害怕。要知道，人最怕的不是看到危险，而是感觉危险就在前面，但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到。
正在他犹豫之时，林中突然传来几声乌鸦叫，吓得他浑身哆嗦，枪都掉在了地上。枪落地后，扳机一震被触发了，“啪”的一声枪响，吓得他连忙趴在地上。屋里的日本人听到枪声，也都吓了一跳。小队长连忙探头去看，发现那士兵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步枪。
小队长气急败坏的叫嚷到：“八格牙路！你滴！太没用啦！要是树林里有敌人，早就把你打死了！你赶快去林中确认一下，没人的话，我们就继续上路了！”那士兵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觉得小队长说的有道理，咬咬牙鼓足勇气走进了林中。
这个士兵刚从破屋中走出来的时候，赵安就已经发现了他。但距离太远，赵安也不敢保证飞刀能命中，所以就没着急攻击。赵安悄悄爬上了树，却不小心惊飞了一只乌鸦，吓得日本兵枪走火，他也被吓了一跳。
赵安在树上盯着这个士兵，看着他走进林中之后，小心翼翼的检查树后和草丛。发现林中没人，这日本兵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准备高声通知同伴。赵安抽出一把飞刀，然后在树上故意咳嗽一声，日本兵连忙抬头去看。
赵安趁日本兵仰头的瞬间，把飞刀射了出去。飞刀正中日本兵的咽喉，他一声惨叫，栽倒在地，挣扎几下就断了气。破屋中的人听到这声惨叫，知道敌人还没有走，只好继续老老实实的守住破屋等救兵了。
此时已经不用再清点，小队长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自己队伍剩余的人数。宪兵小队一共有十二人，雨夜追捕的时候就被杀了一人，汽车被拦遭遇伏击又损失了两人，副队长去搬救兵了，刚刚又折损了一个人，此时只剩下小队长自己和六个士兵了。
小队长想到板垣征四郎说过，此事事关天皇。他打起精神，对着士气低落的士兵们说：“这件事事关重大，大家都是知道的！参谋长阁下说，此事事关天皇陛下，所以咱们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大家再坚持一下，等副队长带着救兵回来，咱们就能平安了！”
一个宪兵说：“队长！如果等不到救兵，敌人就强攻过来，咱们应该怎么办？”小队长咬了咬牙说：“如果真那样，为了大日本皇军的荣誉，为了天皇陛下，请诸君一起冲上去挡住敌人，掩护我逃走！我不是为了自己逃命，而是为了完成参谋长阁下的军令，我在此恳请诸君为了大日本帝国，玉碎！”
说完，小队长站起身来，向几个士兵鞠躬行礼。士兵们也纷纷站起来，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在那个年代，日本人在军国主义的狂热煽动之下，只要提起“为了大日本帝国玉碎”，便认为是极其神圣光荣的事。以此名义提出的任何请求，都是无法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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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荒郊血战（下）
杨志武回到日本军车旁边，从刚才击毙的日军尸体上摘下军用水壶，装满了汽油回到林中。看到地上的日军尸体，杨志武忙问：“安子，这是怎么回事？”赵安笑着讲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杨志武说：“这样看来，他们在等到救兵之前，是肯定不会再现身了。还好咱们有妙计对付他们，否则这么一直耗下去，等天亮之后，日本人发现这队人失去联系，肯定会再派人来找，那就真的麻烦了。”
杨志武捡起了这日本兵的长枪，赞叹道：“日本人的王八盒子虽然不怎么样，但他们的三八大盖可是真不错。这枪的瞄准基线长，射击精度较好，非常适于远距离瞄准射击。安子，还是你去放火吧！你拿着这个王八盒子，把汽油倒在草上，然后把这水壶也扔进去。你对着水壶开一枪，子弹打在铁水壶上，会溅起火星，这样就能把汽油点燃。你可要记得在上风头点火，别没熏到日本人，反而把自己给熏到了。我在这里盯着他们，有了这把长枪，日本人出来一个我打死一个。”赵安点了点头，拿起水壶和手枪，悄悄向破屋潜去。
赵安的轻功好，他趁着夜色的掩护，没发出一点动静就来到破屋旁边，屋中的日本兵根本没有察觉。赵安选了一处靠近上风头的地方，悄悄把军用水壶的盖子打开，将汽油倒在草丛上。然后他按照杨志武的话，把铁水壶扔到淋了汽油的草丛里。然后他退开几步，拔出手枪，瞄准水壶开了一枪。火星溅射被汽油上，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
赵安连忙退往一旁，匍匐在草丛中隐蔽起来。湿漉漉的草，在汽油的高温下，迅速干枯着火，散发出浓浓的烟，借着风势飘向了破屋。破屋里面的人听到枪声后，知道情况不妙。他们准备按照小队长刚才所说，往枪声传来的方向冲出去拼命。
还没走出破屋，日本人就感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紧接着一股浓烟也飘了过来。破屋之中很快浓烟密布，熏得人无法停留，他们只好逃到破屋之外。杨志武在远处看得真切，瞄准一个日军开了一枪，日军应声而倒。
小队长连忙高呼：“诸君！请为大日本帝国玉碎！”说完，自己飞快的往上海方向逃跑。剩下的五个日军士兵，端起枪拼命向林中射击。杨志武见子弹乱飞，怕被流弹所伤，连忙躲到了树后。五个日本兵打光了枪中的子弹之后，看到队长已经逃远，就端起早已上了刺刀的长枪，向树林冲去。
赵安本想去追小队长，见日军向树林发起了自杀式冲锋，他怕杨志武自己无法抵挡，只好回身去救。破屋离树林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日本人冲到树林边时，已经又被杨志武开枪打死两人。这时赵安也到了，他掷出最后两把飞刀，又杀死了两个日本兵。杨志武也从林中走出，端着枪指着最后一个日本人。
赵安对杨志武说：“武哥！我要跟他单挑，你在一旁观战，他就交给我吧！”然后看了看日本兵，轻蔑的说：“我用剑你用刺刀，你赢了就放你一条活路，来吧！我让你三招！”这日本兵心知必死，凶性上涌，想着能拉一个垫背的也行。他见赵安剑不出鞘、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不由一阵气恼。
这日本兵哇啦哇啦一阵乱叫，端起长枪向赵安胸口刺来。赵安见他招式普通，也没当回事，随便一个侧身，就让过刺来的长枪。没想到日本兵顺势将长枪横着一划，直削赵安胸口。赵安急退一步，刺刀刀尖擦着赵安划过，堪堪划开了他胸前的衣衫。
接着，日本兵握住枪筒的左手回收，抓住枪托的右手猛地往前一推，枪托朝着赵安下体砸了过去。赵安再退一步躲开了枪托，刚想拔出宝剑，日本兵双手交错，刀尖又向他头顶划了过来。赵安只好再退，日本兵又端起长枪刺向他胸口。
赵安心中恼怒，双脚连蹬地面，迅速拉开距离。他拔出宝剑指着日本兵说：“第一次跟小鬼子拼刺刀，真想不到，小鬼子的招式还不简单啊！我稍微大意一点，就差点儿被你开膛破肚。这回你的三板斧用完了吧，该看我的了！”
说完，赵安挥出宝剑，向日本兵的脸上舞了一个剑花。这招既实且虚，如果日本兵不挡，剑花就是实招，会在他脸上开个血窟窿。如果日本兵举枪抵挡，那这就是虚晃一招，赵安就会使出接下来的实招。
日本兵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中国剑法，急忙举枪去挡。赵安顺势剑花一收，避过刺刀，剑尖向下，刺入了日本兵的胸口。日本兵保持着举枪抵挡的姿势栽倒在地，赵安抽出宝剑，在尸体上擦干了血迹，然后还剑入鞘。
杨志武这才走过来问：“安子，怎么还少一个人呢，是被你在破屋里干掉了吗？”赵安刚才光顾着跟日本人单挑，这才想起来小队长跑掉的事，忙说：“武哥，日军小队长跑掉了，咱们快追吧！”
想起赵安刚才跟日本人搏斗时，那副不紧不慢的嚣张劲儿，杨志武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指着赵安的鼻子说：“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么重大的事，你还不赶紧杀掉这个日本兵。你以为你是猫啊，抓住老鼠还得玩一会儿再吃？那你也得先把老鼠都抓住，然后再玩啊！现在虾兵蟹将都杀光了，正主却带着东西跑掉了，还不快去追！”
赵安知道自己不对，惭愧的说：“武哥，是我不好。这不是下山太久了么，一直没机会跟人过过招，所以一时手痒没忍住。咱们这就去追，你放心，有我在他是跑不掉的！”说完，带着杨志武往小队长逃走的方向追去。
日军小队长逃走之后，再顾不得匿藏。他迈开双腿拼命往前跑，想尽快跑到丹阳县，或者遇上期待已久的救兵。跑了一会儿，他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渐渐逼近。回头一看，是两个人影远远追来。他掏出身上的王八盒子，朝着那两个人啪啪就是两枪。赵安反应快，听见枪响立刻往地上一趴，杨志武躲闪不及，感觉腰上一疼中弹了。
赵安听到杨志武一声痛呼，连忙把他扑倒在地，紧张的问：“武哥，你怎么样？”杨志武捂住腰间说：“不要紧，子弹打的偏。我只是腰间的皮肉被子弹击透，流了点血，皮外伤而已。不过我无法再追了，安子，只能拜托你去杀掉他，抢回地图！这人枪法很好，你要千万小心！”赵安点点头说：“武哥你放心，你先在这儿包裹一下伤口，我去去就回。”
日军小队长见有人中枪倒地，也顾不上多看，转身继续逃窜。此时天色微亮，没多久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小队长借着微弱的光亮，已经看到了远方丹阳县城的影子。他心中一喜，到了城下就安全了，便加快脚步，拼命向前跑去。
赵安知道此时刻不容缓，索性运起全部内力，使出武当顶级轻功八步赶蟾，脚不点地的追了过来，两人距离迅速拉近。此时与刚才大不相同，日军小队长在狂奔之中，根本听不到这轻微的声响。
日军小队长跑着跑着，忽然涌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只觉身后传来强烈的杀气。他连忙回头望去，同时拔出手枪准备开枪。还没等他回过头，就感觉脖子上一阵凉意传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队长奇怪的睁大眼睛去看，最后一眼看到的，竟是自己无头的身躯，在惯性之下继续奔跑。
原来，赵安凭着一口内力，眼看便要追上日军小队长。忽然他感觉气血不畅，嗓子有些发甜，知道这是因为内力即将耗尽所致。眼看自己速度慢了下来，两人距离又要拉开。赵安运出最后一分内力，使出绝学大摔碑手，一把将手中的宝剑掷了出去。宝剑带着赵安的内劲，在空中旋转着飞向日军小队长，切掉了他的脑袋。
赵安心中一松，接着脚下一软，栽倒在地。他躺在地上，只觉得四肢百骸如同蚁噬，全身麻痒难当，连一个指头也不想再动。赵安知道此时正是内力枯竭之际，不得不咬牙坐了起来，盘膝打坐恢复内力。
杨志武不放心赵安，好在他身上伤口不大，裹好伤止住血之后，就一步步向前走去。过了好一会儿，杨志武终于看到赵安和那具无头尸体，他过去拍了拍赵安的肩膀，赵安从打坐中醒来，看到杨志武，忙问：“武哥，你没事了吧？”杨志武说：“我没事了，只不过还不能太用力，得休息几天才行。对了，地图你拿到了吗？”
赵安说：“我刚才为了悄无声息的追上他，运力过度，杀了他之后，必须立刻打坐恢复内力。我还没顾上去看，地图应该还在尸体上。”杨志武走到尸体旁，从小队长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卷。擦掉上面的血迹，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本书和一卷地图，他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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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